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满楼
我……
当着怀臻的面 , 怎么可能告诉她我发誓等孩子出生,就把自己先给妖道修者做炉鼎这样的话。
“我……”
我只是犹豫地说了一个字,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
凤娘却说话了 , “你不说也不要紧,反正不耽误祛除。对了 , 你是要我祛除她身上的恶咒 , 对吧?可是这个恶咒 , 似乎可能保护你的孩子平安出生哦。”
她看向怀臻 , 询问他的意思。
怀臻没有丝毫的犹豫 , 肯定地看着凤娘,“当然,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但我只有一个妻子 , 怎么能放弃。”
我听了他的话 , 感动之余还有一丝担忧,急忙把手放在了肚子上。
但是,却没有感应到孩子的一丝负面情绪。
我原以为 , 他们听到会伤心 , 会觉得自己被遗弃了,甚至会生气。
可是完全没有,他们表现得很平静 , 还有一丝包容在里面。难道,他们也愿意像赵静的第一个孩子一样,舍弃自己保全我吗……
凤娘摩挲着我的手腕,不大一会儿就松开了 , 似乎已经摸清楚了门路。
她沉默了两秒 , 才直直看着怀臻,说:“严格来讲,恶咒一旦成立,便无法解除。但既然你找上了我,我自然也能给你指条路。你应该知道的 , yīn间的规矩 , 等价交换,付出等于回报。”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百五十九章:密室
等价交换,在阳间其实执行得并没有那么严格。但是在yīn间,却是一条死的定律 , 谁都没有权利。
“我知道,凤娘 , 请动手吧。”怀臻淡淡地看着她 , 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们,要做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 , 好像在无形之间已经达成了什么约定 , 我却什么都听不懂。
凤娘不再犹豫 , 敲了敲香案上摆放的铜盆,“去,给我把我的黑金刀拿过来。”
说来也奇怪 , 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铜盆 , 经她手指轻轻一点,却跟突然有了灵性一样,幻化成一团烟雾。
烟雾渐渐凝聚成一个小童的人形 , “咻”的一声 , 飞出了这间密室。
不到三秒钟,烟雾凝聚成的小童已经捧着一把黑中带金的短匕首回来了。
他宛如随从一样,恭敬地把匕首递给凤娘。
凤娘手一伸 , 接了过来。
她随意地把在衣袖上擦拭了两下,先在自己手臂上试了一下刀,然后头也不抬地问:“小丫头怕痛吗?”
我不知道她是在问我,还是怀臻 , 抢先开口,“不怕!”
免得让怀臻担心……
“那就好 , 刚好凤娘这也没什么麻药,你就忍忍吧。”
我还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快速说完,匕首已经飞快地扎进了我的肉里。
那块带着恶咒的皮肉的边缘被她几刀就划开了,像是要把这块连着恶咒的皮肉割下来一样……
我都来不及害怕或疼痛,整个人被她凌厉的手法惊艳到了 , 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手上动作如飞。
她很快就搞定了我这儿 , 又转头忙活起来。
我才发现,怀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下了 , 挽起白衬衣的袖子,露出洁白如玉的手臂。
凤娘对他似乎更不客气 , 刀子凌厉地划过,一道道渗人的伤口就血淋淋地出现在我眼里子底下。
他手臂同样的位置,也被划成一块方方正正的区域。
怀臻握着我的另一只手,温柔地轻声说着:“痛就闭上眼睛,可以咬我的手。”
我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反应过来 , 手臂上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但是,现在我更担心凤娘这么做的目的。
我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应该是要给我和怀臻换肉吧?
直接把有恶咒的这一块嫁接到他身上,我就没事了……
我几乎是刚洞悉了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后悔了 , 怎么能让他替我受过呢?这恶咒发得可是一点余地都没有。
我用力地抽回被按在桌子上的手臂,想到此为止了,我哭丧着一张脸说:“凤娘,我不换了,我怕痛,不想被割肉……不换了,不换了……”
怀臻却帮着凤娘一起按住了我的手,“不怕,我陪你一起痛。听话,不要闹。”
他完全洞悉了我的意图 , 眼里泛着清浅的笑意。
“小丫头啊,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哦。”
凤已娘话语刚落 , 我的一块皮被她狠狠地撕扯了下来。
我突然头皮一麻,痛彻心扉 , 失去所有力气倒在了桌子上。
我感觉手腕凉嗖嗖的 , 那块皮已经没有了 , 血淋淋的皮肤正在被涂抹上什么药物。
我没有力气去阻止他们 , 却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 , “怀臻,我不要……我不要你为了牺牲,让我承担恶咒的后果就好……”
他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地说道:“还好这次有凤娘出任这个鬼市的接管人 , 不然 , 连我都没有办法转移你身上的恶咒……还好,一切没那么糟糕。”
我的手腕渐渐被冰凉的药物覆盖,连痛感都在缓缓减退。
但我心里却仍然承受着撕心裂肺的剧痛 , “为什么 ,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知道我这个恶咒,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你在车里发生的一切,竟然那么危险……我差点就失去你了,苏小航 , 你承担得起后果吗?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过温柔放纵,才让你这么胆大妄为?!”
他对我少有的强势在此刻充分体现了出来,一字一句,像冰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被他问得一步步丧失了信心 , 低声喃喃道:“我……我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怕他们伤害孩子 , 这是我唯一能保全孩子的办法,我只能这样做……一旦做了,恶咒又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就不想让你知道,白白地痛苦。”
他突然单手搂着了我 , “不用说了 , 我都知道……但是,我说过了 , 小航,你是我护着的人。只要有我在 , 就没人能动你一分一毫。即使是天神都无可奈何的恶咒,我也能让你不受伤害。”
我呆呆地看着他,这一刻,一整颗心都彻底沉沦了。
这个男人,他是那么强大 , 让人有安全感……只要在他身边,完全不会感到害怕或恐慌。
他轻轻牵着我的手 , “小航,你信我吗?”
我耸了耸鼻子,没好气道:“当然不信!你连聂明初是谁都还没有给我交代清楚,她果然就是你的情人吧?那你去管她好了,不用管我身上的恶咒!”
我这么说其实不受真的在吃醋,而是希望他不要为我承担恶咒。
他却从容不迫地笑了笑,完全没把我的“争风吃醋”放在心上。
这时候,原本已经慢慢缓和下来的手腕突然火辣辣地痛了起来,一块不属于我的皮肤突然覆盖在了血淋淋的血肉之上。
不要!
我心里满是反抗之意,我不要这样,我不想怀为了承担恶咒的发作啊……
我痛得睁不开眼,却强忍着往手腕看去。
周围全是血迹和各色药液的混合 , 一块与我色差较大的皮肤正在慢慢与我周围原本的皮肤融合。
我失声痛哭,浑身都在颤抖。
怀臻单手捏着我的肩膀,“小航 , 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即使……即使聂明初是我的情人 , 你仍然是我最爱的人。”
“不!你这个大骗子 , 我不相信你了,我们离婚吧!”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皮肤和我的完美融合在一起 , 突然后悔当初恶咒后还留在他身边。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怎么可以把所有的痛苦和折磨全部放在自己身上 , 他要是不在了 , 我活着又有什么用。
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活着也不能保护他们,还不如让我去死!
他却紧紧按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动弹 , 只能和他对视 , “可是,已经晚了。小航,你还记得我们的婚礼誓词吗?生生世世 , 永不分离。现在想离开我了?没门……话说 ,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bào走啊?一个恶咒而已,又死不了。”
我正处于奔溃的边缘,听到他的话突然傻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抓着他的手瞪大了眼睛问:“你说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 , 一字一顿地对我说:“我说,就算我转接上了你的恶咒,也不会死。”
我却突然丧失了理智 , 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 , “我信你……你不要骗我,千万不要骗我啊……”
我不能失去他,我宁愿死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带着微笑和满足离开。
也不愿看着他一点点消失,像在神渊下面一样,那么让我无能为力,那么令人绝望……
或许 , 我只是他漫长生命中一位短暂停留的旅人 , 他却是我作为一个普通人,此生的全部。
“山无棱 , 天地合。”他轻轻念着,把我揽入怀 , “你总是这么傻,又爱出事,我怎么敢死在你面前呢,傻丫头。”
我放松了自己,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
这是你说的 , 不会死在我面前,你可要一直记得……我闭上眼 , 贪恋着他的气息和温度。
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心中所想的话,只是默默抱紧他。
良久,耳旁传来他道谢的声音,“这次多亏了您,凤娘……”
他们寒暄了一阵,我就听见凤娘有些不满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夸下的海口要怎么做到,种下恶咒还不死?呵呵,你也就骗骗你那无知的小媳妇了。”
怀臻抓紧我突然慌张的手,“凤娘,别吓她 , 我不会有事的。”
“你不会有事?凤娘我生平最见不得说大话的男人。恶咒乃遵守天道,是天要惩罚人,你说你能抗衡恶咒,那还要天道何用?!”
凤娘似乎气极 , 把手里的黑金刀一扔,转身就飘散在了空气中。
桌上的药物自动整理得当 , 像从来没有一个叫凤娘的女人来过一样。
铜盆又化作人形 , 捧起地上的黑金刀送去给主子 , 临走前似乎还对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走下了座位 , 站直了身子看着怀臻 , “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你了,怀臻。你以前明明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不会骗我的吧?可是 , 这次你分明知道了我有恶咒在身 , 却一直隐忍不说。连来鬼市的目的,也未曾透漏我分毫……”
“小航,我可是为了大局考虑才不说的。又不是有意隐瞒你,事先告诉了你 , 谁知道你会不会露馅呢。”他懒洋洋的语气有些欠抽 , 从我身后传来,越来越近。
我知道他要抱我,我却一躲避 , 让他扑了个空。
“那你为什么要真喝下那药?会死人的啊,那是他们用来故意针对你的东西……”我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身子一轻。
他竟然把我公主抱起 , 一路走出了密室。
“喂 , 你不要企图回避问题,还有,快点放我下来!”我不满地捶着他xiōng膛,盯着他好看的下巴抗议。
闹了一路,等到了鬼市上的时候 , 他才把我放下来 , 我们牵着手走过来时的路。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百六十章:木簪
路过一个小摊子,一位少女红着脸迎上来打广告,“这位哥哥 , 你是不是惹漂亮姐姐生气了啊?她挺着这么大肚子,也挺累的,你要不买支木簪送她消消气吧?”
木簪……
我的视线移向她手上的小物件 , 做得挺jīng致的 , 虽然是一小条木头 , 但手工雕刻成了一条凤凰的形状 , 颇有神韵。
木簪通体散发着朴素无比的气质 , 但凤凰的眼睛尤其独特,竟然是两颗晶莹圆润的珍珠,一看就是上等货。
但是 , 我不想要。
这东西我又用不着 , 买回去几天就放不见了,我要来干什么?
“小妹妹你看错了,我们没有吵架,闹着玩呢。你继续买你的货吧 , 我们走了。”
我正打算拉着怀臻离开 , 后面传来少年脆生生的声音,十分乖巧讨喜,“恶鬼哥哥 , 她不要你送我呗,小汪什么都喜欢。”
一只破木簪子而已,没想到这个小男孩还看得上。
我对他本来也没没什么恶意 , 而且他今天打扮得很得体 , 裁剪得整整齐齐的小洋装穿在他身上很合适服帖,加上五官jīng致,活脱脱一副富人家小少爷的模样。
叫人讨厌不起来,怀臻这次看见他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冷冰冰,“你是男孩子 , 带什么簪子 , 丢人。”
“丢什么人,难道小汪长得不够好看吗?”他鼓着腮帮子 , 有些不满地说道。
“好看,好看死了。”怀臻敷衍了两句 , 从货架上取下一枚玉扳指,“实在想要的话,这个送你了。”
那玉扳指通体流光,一看就比木簪子贵重多了。
小汪不可置信地接过,瞪大着水灵灵的眼睛 , “我……我就是闹着玩的,恶鬼哥哥。你竟然真的要送我吗?小汪今天真是太高兴啦。”
“高兴就好 , 只是以后别再提什么双修的话,就算你是男孩子,我夫人也会吃醋的。”他揉了揉小汪的头,像看待普通小孩子一样温柔。
我突然就中枪了,还当着人家小孩的面呢,虽说这个小汪也许并不是孩子,但我还是有些难为情。
怀臻接过卖货小姑娘手里的木簪,“别动,其实你挺适合这簪子的。”
我果然安分地立在原地不动 , 任凭他给我挽上一个随意简单的妇人髻,然后把那只朴素的木簪chā上。
“嗯,果然是端庄典雅 , 国色天香。”他看着我,如此夸赞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 , 什么国色天香?这竟然是来形容我的?就听到小汪惊叹的声音 , “哎 , 姐姐 , 你带这个真好看啊!小汪都心动了呢,要不姐姐等小汪长大嫁给小汪吧?真的好漂亮……”
“胡说八道什么。”怀臻淡淡说了一句。
这时候 , 小汪才如梦初醒一拍脑门,“哦,小汪忘了 , 哥哥姐姐已经是一对了……哎 , 真是一个也不给小汪。姐姐……不对啊,你那簪子上面的珍珠,是人鱼目吧?!都已经灭族的生物 , 怎么还会出现啊。”
“小兄弟 , 我这是家中自养的珍珠,可不是珍贵的人鱼目哦。”卖货的小姑娘掩着chún娇笑,眼睛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笑意。
我突然觉得那个笑容无比眼熟 , 好像最近才在哪里看见过。
但转眼间,已经被怀臻牵着走出了好远,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 眼前的卖货小姑娘 , 还有小汪都不见了。
那双略微勾人的眼睛和笑意,绝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拥有的……是如画!
我突然醒悟了,就是萍水相逢酒店的店主如画!
虽然她易了容,但人的气质是很难发生改变的。比如如画本身是风情万种的成熟女店主,尽管刻意修饰了容颜,眉宇之间还是难掩本身的妖冶和撩人。
我突然抓住怀臻的手,“怀臻 , 这珠子……就是人鱼目吧?还有那个卖货的小姑娘 , 就是如画,对吗?你拿走货物 , 连钱都没给,也只有认识你的如画会让我们走了。”
我想起刚刚怀臻直接拖着我走 , 不给钱的细节,更加坚定了心里的猜测。
“本不愿让你知晓,谁料到那个小狗突然出现,坏了好事。我一直想把这个木簪送你,只是没有合适的契机而已。”
“噗 , 什么小狗,人家叫小汪。”
我忍俊不禁的同时 , 也渐渐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想无意间就让我得到这支木簪?
可是是为什么呢?
总感觉,他身上有无数的迷点,似乎不少还和我有关。
人鱼目啊,就是人鱼的眼珠吧。
我想起海底那群凶残到蛮不讲理的生物,突然感觉一阵背心发寒,伸手就要取下木簪,“为什么要送这个簪子给我?”
他却手疾眼快,按上我的手,阻止了我取木簪的动作,“如果可以 , 尽量不要取下它……至于为什么,因为它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啊。”
我的东西?
我真是搞不懂了,是说我和人鱼有什么纠葛吗?
不然我怎么可以拥有他们的眼珠子……虽然我不想拥有就是了,把人家的眼珠戴在头上 , 我还嫌瘆得慌呢。
也许,我真的以前是人鱼?
我不禁闪过这个念头,要不然我怎么能听懂他们那鸟语。
我们慢慢走出了鬼市 , 其实神殊的园子离这里就不远了 , 甚至不需要找车 , 我们步行几分钟就到了。
当然 , 这也是怀臻告诉我的 , 我怎么可能知道具体在哪儿。
还离着十几步路,远远望过去,那座园子被封锁了起来 , 周围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看守 , 根本容不得闲人进入。
我看着前方,对怀臻说:“这么多人守着,那些妖道修者每天是怎么来去自如的?我就奇了怪了。”
怀臻笑了笑 , “既然是妖道 , 怎么可能走普通的正门或者大路?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捷径。”
他和我已经走到了大门面前,掏出自己口袋的证件,看守大门的小兄弟顿时肃然 , 行了个军礼恭敬地说:“上校好!您终于来了,我们就在等您呢。”
怀臻放下他行礼的手,“不用这么拘束 , 我只是个挂衔的 , 又不是你们的真正上司。”
他拿烟的手很稳,但身子却突然颤抖了一下。
我担忧地扶着他,没多问什么。
我能感受到,他越靠近这园子,身上的气息越紊乱 , 连带着气质都发生改变了。
他本来就是温和有礼的人 , 但现在,即使对小士兵说着让他放松的话 , 语气中却不自然地带了一种压迫。
刚才答话的人听到怀臻这么说并没有放松,身子紧绷着 , “应该的,上校是苏城的大恩人,宋长官交代下来了,谁也不能对上校无礼。不知上校,近来身体可好些了……”
他最后竟然询问起了怀臻的身体状况,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 才发现是上次来家里找怀臻的那个孟海。
原来是他,怪不得对怀臻这么尊敬 , 又带了几分熟人的挂念。
怀臻抖了抖手指尖的香烟,烟灰悠悠地掉在地上,“我已经好多了,谢谢。现在,我和我的夫人就要进去,查看里面的情况。如果……如果晚上十一点,我们来没出来,你们就立刻派人近来,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夫人。要是她有半点差池 , 就算里面那群东西安宁了,我也不会放过苏城,全都要给她陪葬,知道了吗?”
他一番话 , 让我和孟海都楞在了原地。
这……这不是我认识的怀臻。
他怎么可能拿苏城上百万人口的性命来威胁人?我的怀臻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我不信……
我刚想用赤愈术探查他现在身体里的状况,他却预先有了警觉一样 , 松开了我的手 , 不让我有机可乘。
我心中突然一惊,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看?
加上他现在浑身强势yīn邪的气息 , 简直就像失去了本性 , 完完全全成了另一个人。
“上校……您 , 您刚刚说什么?”孟海显然也是知道怀臻素日里的为人,瞪大着眼珠子,不可置信地问他。
怀臻却冷漠地扫过他 , 眼里冷得能结一层薄冰 , “这就是你们军人的素质?连长官的话都听不懂了吗,需要我在重复一遍?”
孟海身子一僵,面如土色,“不用!不用了……不过 , 我觉得 , 虽然您是上校,但也没有决定苏城人民生死的权利。如果您担心陆夫人安危的话,为什么还要带她进去?我觉得……您完全可以让她呆在外面。”
孟海虽然有些畏惧怀臻的威压 , 话却说得很坚定。
“我要不要带她进入,是我的权利,还lún不到你来决定。”怀臻毫不客气地说着 , 拉着我踏入了大门。
我被他牵着走得很快 , 心扑通扑通地跳,忍不住偷眼看向他。
他熟悉的侧脸还是那么坚毅,但眼里的光芒却不再柔和,取而代之的是yīn冷和可怕。
我想甩开他的手,这不是我的怀臻 , 我的直觉告诉我 , 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浑身却很疲软 , 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打心底里也是不想离开他的,只能一路被他硬拉扯着往里走 , 跌跌撞撞,好几次甚至差点摔倒。
我望着他的后背,感觉他浑身的邪气都要在烈阳下实体化了。
而且……隐隐约约有婴儿哭泣的声音传来,哀婉悲恻。
是那瓶药液起作用了吗?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突然他就一弯腰,捂着肚子顿了下来。
我赶紧扶住他 , “怎么样了,怀臻,你……”
他抬眼 , 眼眸里是我曾未见过的yīn鸷和寒冷,但语气却还是那么熟悉,“别担心,我没事……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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