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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满楼
“这人谁?和你家主子有仇吗,非跟我过不去?”
我压低了声音问老狐狸,老狐狸刚刚一直不说话,一副安分守己不敢造次的样子 , 看见我被他挡住也不帮忙,就知道跟着我左移右移。看来这个人不简单 , 要不然按老狐狸一贯做派,早就耀武扬威地呵责一顿了。
“他……他是小的万万不敢招惹的主 , 夫人我们快离开吧 , 过后再和您解释。”老狐狸朝我暗中挤眉弄眼,同样压低了声音着急解释道,扯着我裤脚就要走。
“我是谁?我是这儿的主人。”奇怪的人听见了我们窃窃私语,冷笑着一字一句道。
主人?那陆怀臻又是啥?
我立刻想到这个问题,不过很显然 , 我想不到答案。
“那您想干啥啊?是这里的主人就只准进不准出?”
我鼓足勇气问道,实际上还是觉得这个人不好惹 , 开口心里免不了有点担心畏惧。
“那倒不是。”他莫测幽幽一笑,勾起嘴角,“是劝你珍惜剩下的日子,没几天了。”
这人有毛病吧?我心想。
“你就没看到,墙角的那些白骨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以为意,指了指刚才我打算爬的矮墙墙角,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刚才就看到了一些能踏脚的石头,被他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人的头骨……
光芒照在那一堆上面,和普通石头相比 , 刺眼的森白有点反常。
我心里发毛,突然感觉这个风景秀丽的园子冷气森森,到处都可能埋着累累白骨。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十五章:你被什么缠上了?
老狐狸的脸色惶恐中带着怨恨,还有那个奇怪的人洋洋自得的神色,我都看在眼里。
我很快平静下来 , 起码看起来没什么慌乱了,装作不在意的轻松样子说:“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 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是我,她们是她们 , 就算是嫁给了同一个人,我也敢保证结局绝对不同!”
说得自信满满 , 但我自己心里暗暗发虚。在我身体里的那蛇蛊,我可时时刻刻都记着呢,要是他想我死,就是勾勾手的事情。
但我无所谓,我一早就想开了 , 现在的我能活多久是多久,关键是我的家人。
只要我不违抗陆怀臻的 , 他们就不会有事,我最后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那个人脸色变了又变,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最后他捧着我的面容,清秀病态的俊颜近在咫尺,冰刀子一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缓缓说道:“你还真是和那堆死了的女人不一样,别担心 , 本王在,你就死不了。”
本王,这人生前是个王爷吗 那这是他的府邸了?我心想 , 然后打量着他反问,“你这么厉害,陆怀臻也无可奈何?”
他斜斜地瞥了我一眼 , 眼里带着不可一世的冷淡和孤傲,说:“当然 , 这是本王的地方 , 自然谁也反抗不了我,包括、你。”
最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我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弱弱开口说,“那王爷您可以先松开我吗 , 然后离我远点吗,我被您的气势震慑到了 , 心魂不宁腿有点发软。”
这人绝对是鬼没跑了,和陆怀臻一毛一样的低气压死人体温。和陆怀臻之前打交道不少次我总结出来了,想达到目的,和他们这些鬼怪不能硬来,要顺着说好话、服软。
我感觉这些玩意虽然武力值max,但脑袋似乎都不太好使……跟炸毛的小猫小狗一样得哄着。
还真是有用,他听了后就松开了捧着我脸的手,“很多年没听见别人叫我王爷了……”他感叹了一句,然后自己陷入了思索中 , 好像在回忆什么。
啧啧,怪不得那么昏君都喜欢听美人儿吹的枕边风了。
看着好久都在失神不知道想哪去了的男人,我觉得我成功了。我都佩服我这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的能力 , 当年学马哲怎么就没就天分呢。
既然都被松开自由了,人还在走神 , 我也不傻,对小白使了个眼色就一起悄悄跑路 , 老狐狸在原地避免移动目标太大 , 很快我们就出了这个华丽可怕的园子。
一路上小白张牙舞爪的,看来老狐狸说它毛躁还真没冤枉它,太能闹腾了,一个狐也能叽叽歪歪欢快蹦跶。
但还没出这鬼府大门,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贴在我耳边说 , “要去哪儿,嗯?”
我去吓死人了!
我拍了拍xiōng口喘气,生怕他脑子一抽会为难我,哭丧着脸说:“大哥您能高抬贵手当我回家吗?求您了……”
过了一会儿 , 没有回答,我好像听见一排乌鸦在头顶嘎嘎的叫声,对,就像动画片那种。
猛地一抬头发现,搞毛,人……哦不鬼影早没了。
没了好没了妙,我打量一圈四周的环境,确定这次是安安全全真的可以出去了,对小白使唤道 , “前面开路”一人一狐就鬼鬼祟祟地往外摸去了。
真得逃离这个鬼地方了,我坐在石头上歇脚,回头看见小成点的、那座孤零零但占地不小的宅子。
脑袋里这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画面却混乱得可以 , 跟放电影似的不断在我眼前重播:突然被一群狐狸抬走、耍横压死狐狸、最后乖乖地上轿子、和那个邪门俊美的陆怀臻对拜。棺材死尸、吱呀鬼叫的稻草人、奇怪的年轻鬼王爷、墙角森森白骨……
我无法控制地打乱这些顺序回想、重复,脑袋里闪过最多的就是陆怀臻的眼神和声音。啊——不想了 , 苏小航不要想了!我抱着头用力摇了摇,告诉自己快回家。
小白着急地用爪子拍着我的裤腿,“夫、夫人……”
我还是第一次听它说人话 , 不太利索 , 应该是道行不高的缘故。我揉了揉它的耳朵笑笑,表示自己没事,它放心了又围着我打转乱跳,我也起身继续赶路。
越走越靠近大路,人烟也多了起来。
看着完全陌生的道路和房子 , 我叫了声小白让它停下,我来的时候坐着会飞的轿子尚且坐了那么久 , 要是走回去,不知道还要多久。
我又是大半夜出来的,手机钱包啥也没有,甚至还穿着在家才会穿的宽大t恤七分裤。
想找个人借手机给我妈打电话吧,这年头人的戒备心都强,不问清楚是人家不会相信我的,问清楚了要是恰巧遇上坏人,让他知道我是独身一人想回家那还得了。
哎不行啊,还得继续走一段。
时不时有汽车按喇叭嘀嘀从我身边经过 , 我招招手问能不能打我一程,人家一听说又远又偏僻还没钱都不干。
我垂头丧气地继续走着,口干舌燥 , 腿也走酸了,再遇到汽车哪还有心情招呼。
这特么要走到猴年马月啊……不过 , 还好有小白认路,不然我肯定两眼一抹黑说不定现在在哪个荒郊野岭瞎转悠呢!
越走越气那个混蛋陆怀臻,来的时候有轿子回去就放我自生自灭了 , 破稻草人、大混蛋、负心汉……我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着 , 怨恨地嚼了几口,汁水入嘴还有点甘甜。
有时候遇到路人会怪异地多看我两眼,我估计我现在这模样和叫花子差不了多少了,穿着宽松的衣服裤子,叼着狗尾巴草 , 还散发着在棺材里染的淡淡臭味。
苏小航啊苏小航,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呢!我对路人的目光只有当看不见 , 心里却偷偷叫苦不迭。
“嗯?苏小航?你怎么在这里?”
一辆我想要跪求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窗里探出一个顶着乱糟糟头发的脑袋。
“苏小航?怎么不说话?”
他又问,我瞥了他一眼,“你认错人了兄弟,我不是苏小航。”
他乐了,开了车门一步从车上跳下来,“别逗了苏小航,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你在这人烟荒芜的山路上干什么呢?”
你才化成灰,呸。我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 , 这人叫苏小堂,有木有觉得很眼熟?眼熟就对了,我叫苏小航嘛。
和我一个山湾湾里长大的 , 我们那就叫苏家湾,十户人八户姓苏。我妈怀我他妈怀他的时候 , 两个女人一起织毛线,织着织着 , 就思索起娃的名字。两家人都没读过几年书 , 想了半天也是丽丽壮壮一类村里已经有了的名字。这时,我妈看到包鞋底的报纸标题写着醒目的“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巴掌一拍说:“苏小堂苏小航!”他妈眼睛一亮,就定下来了。
我还小的时候,我们苏家湾和现在这山区差不多了多少 , 后来村干部积极进取,没几年发展比周边好了一大截 , 算得上小城镇了。
那时候穷,但也年纪小,什么都不愁,天天乐呵呵和几个娃满山疯跑,爬树下河、掏鸟蛋摸鱼没有我不会的。
因为苏小堂和我家住得近,我们经常一起去玩,铁哥们。
直到有一次,他竟然把我给他的糖葫芦转手给了一个女生,要知道那时候的山沟沟卖糖葫芦的几乎是半年来一次 , 我和一群小子抢得冒火,才从卖货郎手里买了两串。
卖货郎到了我们那里,糖葫芦本来就不够了 , 围着的一堆小孩好多都要空手而归,我还抢了两串。
为此我妈还打了我一顿 , 因为她就给我了一块钱,五毛一串糖葫芦 , 另外五毛叫我买二两芝麻白糖回去 , 那天是元宵节,就我们家没吃成汤圆。
他个混账东西竟然转头就给了那个女生,还说没事反正都是吃。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狼心狗肺的样子,我想起之前,和一群小子大打出手还有我妈火辣辣的扫帚棍子 , 觉得真他妈不值。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 我把他一把推在地上,拳头巴掌并上,打骂了一顿解气,再也没理过他。
后来每次卖货郎经过,他都买两串,全都拿来给我赔罪,我没一次要的,全扔他转头的后背上了。
现在装不认识他,倒不是因为还在生气 , 十多年了,不至于计较那点陈芝麻烂谷子。其实上初中的时候,我俩就缓和了 , 不过之后的关系也是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上拳头的,虽然施bào对象都是我 , 和他更多的是较劲、掰手腕。
上高中他去了外省,很少回家 , 每次回来都会带给我一堆零食水果 , 高二之后彻底没再回来过,后来听别人和我妈唠家常说,他好像考上了国外一所名号响当当的大学,山沟里妇女连普通话发音都不标准,高大上的英文校名说出来像是念咒语。
然后他家办了升学宴 , 我刚巧和我妈去大学报道,只有我爸一人去了。等我爸回来 , 我问啥他也说不清,还不如听我妈和别人唠嗑。
所以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是一无所知,算起来,有两年多没见了。一见就是我现在这个惨兮兮的叫花子模样,我第一反应是装不认识,太丢人了,斗了这么多年不能输!
“壮士你真的认错了,我不认识什么苏小航。”
我面不改色地回答,任凭他直愣愣地盯着我看。
突然他抓过我的手腕,探出两指像是在把脉 , 脸色突然变得凝重,盯着我的额头看,又往肚子上摸 , 我一巴掌打在他手背,“干什么,想耍流氓啊?”
他抓着我的肩膀急切地问 , “苏小航你别装傻了,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鬼东西?”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十六章:正面交锋
哟呵!这小子挺厉害嘛,两三年不见就跟yīn阳先生似的,一眼能看出我身上的不对劲。
但我哪能告诉他 , 再怎么说也算一起长大的,尽管从小到大打打闹闹没几天和睦的 , 说到底又有什么仇呢!想到那个神婆惨死的样子,我觉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什么鬼东西 , 我看你才是鬼东西 , 见着女人就乱摸。”我瞪了他一眼,后退一步蹲在地上继续咬狗尾巴草。
他也蹲下来,直直地盯着我,一脸严肃,声音带着急迫 , 说:“你绝对出事了苏小航,别扯开话题快告诉我。”
这小子跟姑娘似的,十八变!
个头窜高了不少 , 以前顶多跟我差不多高。现在我要仰头才看得到。五官也长开了,以前被我追着打的小怂包现在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还架着一副黑框眼睛,活脱脱的斯文败类样儿。气场也变强了,竟然敢对我咄咄bī人的说话,我竟然也一时被他镇住了。
“去去去!说了不认识苏小航了,走开。”反应过来我挥挥手赶他,然后把狗尾巴一吐,“这根苦的。”
他转身 , 我以为混过去了,回到车上却又马上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和一袋面包 , 递给我,说:“拿去 , 看你可怜样。”
我懒得和他斗嘴了,渴得不行 , 接过咕咚喝了底朝天终于好了些。然后撕开面包大口嚼着 , 苏小堂看着我噗嗤一笑,“还说不是苏小航,我就没见过第二个在男生面前这么狼吞虎咽不要面子的。”
“你是男生吗,是吗?你在我面前就是一个被追着打到大的小弟。”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含糊说道。
“怎么?舍得承认了你是苏小航大魔王了啊?”他挑衅性地看着我 , 嘴角勾着得逞的笑。
这孩子傻的,还得意呢!要不是我乐意承认会卖破绽给你吗?我心里默默吐槽 , 继续啃面包,却感到一阵恶心,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个手拍着xiōng口干呕起来。
是肯定是肚子里的小混账在搞鬼,吃不了这干巴巴的面包又挑食,可惜现在苏小堂在不能收拾它,我呕得眼泪花花,刚吃的面包和水吐了一地。
苏小堂给我拍着背顺气,在我耳边说 , “刚才把脉我就知道你怀了孕,不过不是正常东西,你额头、左手无名指 , 还有小腹都有大量yīn气积聚,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竟然还知道得这么详细,连无名指的情戒都感觉得到 , 苏小航这几年不是去省外读书,是去茅山修炼了吧?
“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不吐了 , 我拿袖口擦擦嘴角 , 背打直了问他,眼睛里充满怀疑。
“先等等,有东西正在靠近。”他两指并拢,从大衣兜里抓出一张符,嘴里低声快速地念着一串咒语。
好的我确定了 , 这小子的确是去茅山了,随身带符肯定没少干这种事。
符突然飞起来往我身后飞去 , 然后“砰”的一声炸碎了,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威严又显刺骨冰寒的低斥,“本王可不是你口中的东西,毛头小道士。”
我听见这个声音就感觉后背一凉,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自称王爷的鬼。
不是这他妈什么意思啊?跟着我干啥,我真是欲哭无泪,整个人快崩溃了。好不容易从陆怀臻的狼窝逃出来,又陷进不知明的虎xué。
这两个男人直勾勾地对视 , 眼睛里都闪着绝非善意的光芒,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能做什么打破目前的僵持。
反而是苏小堂先发制人 , 他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把符,二指伸直凌厉地对着那只鬼 , 眼神冷冰冰地像是看杂碎,“是你缠上了苏小航?我奉劝阁下就此收手得好。”
那鬼高傲地抬起下巴 , 眼睛里全是蔑视和不屑 , “不自量力。”
说完他身形极速靠近苏小堂,苏小堂一声大喝引燃符,熊熊燃烧的符咒四面八方朝前飞上去。
我被苏小堂振聋发聩的厉喝声吵得立刻蹲下身子,紧紧捂着耳朵。
大地都在震动,像是我小时候就经历过的地震一样 , 附近的树叶哗啦啦地摇落下来,我看见石头里的蛇啊 , 老鼠一类全跑了出来四处逃窜,然后感觉xiōng口一热,小白竟然瑟瑟发抖地扒在我xiōng口不敢下去。
我去这还是我认识的怂包苏小堂吗,怎么一声吼叫就这么厉害。我也不知道那只鬼修为怎么样,反正要是苏小堂能解决那简直太好了。
符咒在他们中间炸裂开,那鬼双手作盾状在周身凝聚成一道无形的气墙,似乎隔绝了前面的一切。然后他抬腿一扫,带动脚下的山石尘砾,灰蒙蒙的一片顿时让我看不清是个什么局势。
我焦急地盯着 , 却突然听见苏小堂一声低吼飞出着几米远,捂着xiōng口倒在地上,嘴角渗出殷红的鲜血。
我大惊 , 赶紧跑上前把他扶着,但就算我搀扶着他也起不来 , 痛苦地靠在我身上,四肢好像骨折了一样 , 支撑不住。
那鬼又抬手聚气 , 我立刻死死地挡在苏小堂面前,眼神冰冷地瞪着他。
“啧,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他。”
那只鬼放下了手,缓缓朝我这边走过来。
苏小堂从身后一把抓住我 , 用袖子擦掉满嘴的血,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子 , 低声对我说道:“退后。”
“苏小堂你就别死要面子了,你看看你现在我能退后吗?”我双臂直直伸开拦着他,着急地大喊。
苏小堂还想说什么,但已筋疲力尽,他突然软绵绵地往下倒去,还好我离得近扶住了他。
“真感人啊……苏小航,你让这黄毛小子省省心吧,本王不是非要杀他。”他俯身,冷冰冰的手抚上我的脸。
“拿开你的脏手!”苏小堂靠在我肩膀上 , 恶狠狠地盯着他。
说不清我是被他可怕的气场还是过低的体温给魔怔住了,整个人呆呆立在原地,两眼无神 , 好像失了魂一样。
“别找死。本王想要的人、想做的事,谁也阻拦不了!包括……陆怀榛。”
他一字一句说着 , 斩钉截铁一般。除了“别找死”是对苏小堂说的,其余都是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 嘴角浮现一丝yīn狠的笑 , 像是在狩猎心仪的猎物。
我很想一巴掌打在这个人脸上叫他滚,但刚刚的那一幕告诉我这个人很可怕,苏小堂明明已经那么厉害了,却在他手下撑不过一个回合就成了这个样子,陆怀榛说不定都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不光我 , 还有苏小堂。我不能不计后果,不能再冲动!我一遍遍警告自己。
只有装听不懂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 我低头看苏小堂的伤势,除了嘴角渗血别的地方都完好无损,但他这模样并不像是受了一点轻伤。
我胡乱地在他上衣口袋乱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只摸到了一堆符,“苏小堂你的手机呢,给我我叫救护车。”他却半天都不回答我,跟死了一样无力地倒在我肩膀上。
“苏小堂你别吓我……快说话啊苏小堂……”我急得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别哭、别哭苏小航 , 我还死不了……”苏小堂费劲地挤出一句话,总算吱了声。
这时候一个踩三lún的老伯从我身边经过,他好像看不见我身边那只鬼 , 看了我和苏小堂一眼问:“这小伙子是怎么了啊?要不要我载你们去诊所,最近的诊所就在前面 , 三lún车不到五分钟。”
我大喜过望,感激地看着老伯 , 正要答应苏小堂却慢悠悠地抬起头 , 一脸虚弱地笑了笑,对老伯说,“没事儿老伯,我就是被女朋友呼了几下,两人吵架呢!您忙您的吧 , 谢谢老伯。”
“你脑子被打成浆糊了吧?谁是你女朋友了?”
我看他实在虚脱无力,不忍心再往他脸上招呼 , 只是嘴上骂了一句。
“老伯您看,还和我生气不承认呢。”他却不要脸地继续说道,明明现在一脸快死的样子,还能继续嘻嘻哈哈。
“苏小堂你别作死了,你撑不住咱们就跟大爷走,免得你死了你那泼妇妈找我算账,到时候说不定还要连累老伯。”
我就是油嘴滑舌一下,谁知道老伯一听脸色一变,蹬着破三lún吭哧吭哧就走了 , 留给我们一个苍老但绝不想被碰瓷的背影。
我傻了,一手指戳在苏小堂额头上,“叫你死鸭子嘴硬 , 现在好了吧,活该你受罪!”
我只好把苏小堂的手搭在肩上,咬着牙一步步往他车上抬去。
“我可不会开车啊!先说好。你自己把老伯吓走了 , 就憋着伤自己开回去吧。”
快到车上了,我坦白交代。
苏小堂这才注意到我刚刚交给小白的木板 , 靠在我耳边 , 看着一蹦一跳往这边跑过来的小白虚弱地说,“那是什么?”
我装傻,看都不看小白说道:“在大城市和国外待久了,狐狸都不认识了啊?”
他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我心里打的算盘,好脾气地追问:“我是说狐狸手上那是什么?”
“……那是牌位。”我想了想,还是说了,突然踩到一个石子 , 脚下不稳眼看要摔在车门上了,却被一只冰凉的手及时扶住。
我抬眼看 , 这会儿太关心苏小堂了,都忘了还有这货一直在旁边跟着。
“那啥,王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苏小堂是我铁哥们,平时就是个没脑子的二货,不小心冲撞了您这尊大神,您就不要再和他计较了,让我们走吧。”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十七章:茅山道士
自从遇上这些东西,我服软低头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哪还要什么面子 , 哪还有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道歉拍马pì的话张口就来,说得可顺溜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瞧这鬼大爷浑身要吃人的架势,十个苏小航也不够他塞牙缝的 , 为了苏小堂的小命还是不要和他抬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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