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满楼
狐狸们安静下来 , 面面相觑。不大一会儿,刚才说话的那个狐狸口吐人言 , 说:“我们的主子不是蛇。”
下面一个小狐狸尖声尖气又毛毛躁躁地发言 , “夫人不知道主子是谁,咱们就告诉她吧,她就会上轿子了!”
“不行,主子都不说咱们怎么可以!”
“是啊,万一主子恼了我们没有好果子吃。”
“对对对坚决不能说!”
……
不料却遭到了一众狐狸的齐声反对,一时间又吵闹得不得了。
听这么多狐狸七嘴八舌跟农村大妈一样聒噪,吵得我头昏脑涨。
首先 , 狐狸怎么能说人话?还这么多都会说人话。
难道网上流传猫星人要占领地球的段子还真有依据?这些动物不仅都会说话,还能跟人一样拜堂成亲?
眼前的一幕真是神奇又诡异,不过 , 管他什么东西什么主子,我是绝对不会屈服。
之前答应那个男人是无可奈何,谁叫他总拿我妈当威胁。现在一群狐狸也想叫我服软,哪有那么容易。
“管你们是谁的手下,我今天是绝对不会上轿子的,都给我让开!”
我抓起轿子扶手一推,就打算趁乱跑,没想到轿子斜斜倒了下去之后压到了好几只狐狸。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十九章:都滚开
我抓起轿子扶手一推,就打算趁乱跑,没想到轿子斜斜倒了下去之后压到了好几只狐狸。
那几只发出可怜的惨叫 , 听起来就很痛,还流了不少血。
虽然是无心之失 , 但我一点也不同情。
我苏小航又不是什么看到小动物受伤就爱心泛滥的人,何况还是一群说人话要把我往死人轿子上推的狐狸jīng。
我冷眼看着这些狐狸,“滚开!”
他们同伴出了事非但没有混乱 , 反而齐齐围成一个圈子 , 把我困在里面。
既然非要阻拦我,那我也就豁出去了。我直直踩在狐狸墙上,不顾一切地、拼命往外逃。
“夫人不要这样,我们不会伤害你!”带头的焦急地喊道,不少狐狸强行拦我被踢得东倒西歪 , 惨叫一声摔倒在原地,稍微缓过来还要继续用身子拦路。
我又不是柔弱的林妹妹 , 身体养得倍儿结识。用力一脚踢,对那些拦路的狐狸造成不小的杀伤力。
轿子压到的狐狸不断挣扎着,有些体量瘦弱的奄奄一息,现在没死估计也活不了了。
听着这些小东西惨叫,看着轿子下面将死的狐狸,平时我肯定还是会心软,但现在求生逃走的念头太执着。
唯一的念头——它们不死,就是我要嫁给鬼怪。
我看着源源不断地狐狸挡在面前,踢又踢不走弄又弄不死 , 抓起一个看起来很小的,“都给我让开,不然我摔死它!”
一个明显体型巨大的老狐狸着急地开口,“夫人不要!”
我正打算用力掐一下这小狐狸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又听到一声狐狸悲惨的怪叫。
是从轿子那边传过来的 , 我忍不住往那边看,一只狐狸爪子拼命在轿子边刨 , 借着月光我看到它在刨的那只已经一动不动了。
那一声怪叫也吸引了好多狐狸的目光,接着我看见周围的狐狸们都不动了 , 静静地趴在地上 , 像之前对我一样,时不时有小狐狸发出稚嫩悲哀的呜呜声。
它们没有流泪,也许是和人不同,不会流泪,也许是物种规则 , 但一个个闪着绿光的眼珠里全是悲痛,连我这个人类都能看得出的悲痛。
一只老狐狸竟然和人类一般声音颤抖 , 面部抽搐不能自已,它吐人言:“夫人,求您了……和我们走吧……”
我看着这一大群安静悲痛的狐狸,心中隐隐有些自责和愧疚,但并不能让我改变想法。
“是我的错,对不起……但我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地嫁给一个连是不是蛇都不知道的怪物。”
老狐狸焦急地解释:“不,您不是嫁给怪物,是我们的主子,嫁给的能带给您无上尊贵的大人物……求夫人上轿吧,不然我们都和它一样 , 是活不了的。”
它指着那只已经被压死了的狐狸,对我哀求道。
笑话,我要无上的尊贵有什么用?
我苏小航虽然出生在普通人家,却也心满意足了 , 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要是有点小钱就更好了 , 我的理想生活不过如此。
看着这群狐狸,那男人就算不是蛇 , 估计也是狐狸成jīng。
无上的尊贵?被一群口吐人言的怪狐狸簇拥着吗?
老狐狸没有流泪 , 但眼睛里是湿润的,一直带着惶恐请求的目光看着我,别的狐狸也是,都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我。
虽然无上的尊贵我不稀罕,虽然知道自己去的是龙潭虎xué , 我在无数双绿光莹莹的狐狸眼睛下一步步走向轿子。
我正打算扶起来歪斜的轿子,那轿子却被一阵yīn冷的风抬了起来 , 端端正正像之前一样立着。
我迟疑了一下,到底对这群狐狸心存愧疚,觉得不忍。
“走吧。”我坐在轿子里,淡淡说道。
“娃他爹、大妹子快出来了,狗日的怎么这么多狐狸!”
白色的帘子在yīn风里微微吹起,我又听见了锣鼓喧天,目光所及全是死一样的白。我妈泼辣的声音越来越远,熟悉的房屋随着轿子微微摇晃变成偏僻yīn森的荒郊野外,连风声都平添了几分诡冷。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在古代殉葬的可怜女子。
摇摇晃晃的轿子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会停下 , 我忍不住想爸妈他们发现房间里我不见了,会怎么样。
即使看见了这么多怪异的狐狸,谁又想得到就是它们带走了我呢?
他们肯定会到处找,也不知道会不会崩溃……
虽然是一群小东西抬着的,但轿子还是很稳 , 只是微微的摇晃,我感觉闷得慌 , 轻轻掀开白色的帘子。
感受着冷冷的夜风,我看着周围不断移动的树顶和远处模糊的灯光。时不时那群狐狸会用手中奇怪的乐器 , 弄出与锣鼓不同的声音。我注意听了一下 , 间隔还是有规律的,还真是正儿八经的结冥婚!
其实我压根不知道要娶我的是鬼是蛇,还是别的玩意儿。反正都不是正常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十章:您终于猜到了
不大一会儿 我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难受,说不准是吹了冷风还是太困太累了。
放下帘子 , 想起我妈一直很迷信家仙,尤其是经常见到的蛇和黄鼠狼 , 她见了都会放生。
说什么会保佑家宅、兴旺财运,经历了这些事 , 我觉得都是放pì。
财运之类的我就不奢求了 , 先是怀了一个赔钱的蛇胎,现在又面临着人身安全。
传说的五大仙家,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俗称“狐黄白柳灰”。
但这俗称太长,一般就叫五家仙。
民间很崇尚供奉五家仙 , 我记得小时候爷爷还供奉着黄仙,但我爸妈虽然也信 , 却懒得供奉,到了他们这代也只能做到不伤害五家仙。
我们那地儿还有个五仙庙,不过离我家很远,我只是在爷爷生前去过一次,要不是因为远,我估计我妈就会直接找五仙庙而不是那个半路出家招摇撞骗的陆半仙了。
说这么多,就是想表达,我梦见了柳仙,就怀了不清不楚的邪胎 , 消散钱财,现在又是代表狐仙的狐狸把我掳走,全是象征着好运财运的五家仙……真是见了鬼 , 我已数不清这是我第多少次抱怨了。
不对!我突然想到,五家仙也是有辈分高低的。是“狐黄白柳灰” , 而不是“灰柳白黄狐”这些狐狸叫那个男人主子,所以 , 如果那个男人是蛇的话 , 是不可能让狐仙听命于他的。
我想起狐狸一直说它们主子不是蛇,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我背心一凉,突然轿子一震,停了。帘子被一只狐狸爪子扒拉开 , 我稳了稳心神慢慢走下去。
“你们……”
“时辰到,新娘下轿盖盖头!”
几乎是同时,我想问的时候眼前突然一片白 , 我听见一只狐狸苍老的声音郑重说道。
这个没那么简单,他应该不是蛇,但比蛇、比五家仙还要可怕得多,能让五家仙乖乖听命的,我真是要哭了……
心里对上了轿子的事后悔得要死,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在人家的地盘上了,还不如先淡定,再找可乘之机。
我看不见路了,在一片白中被两只狐狸牵着慢慢走着 , 还是想确认一下,我低声问左边的狐狸:“你的主子是不是可以cào纵五家仙?”
它也低声回答:“您终于猜到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就猜到啥了啊?
正想继续追问,它提醒道:“夫人,到门槛了,请抬脚”
然后就感觉一只手掀开了盖头 , 刚跨过门槛我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见一个像冷冽泉水般的声音说道:“笨女人你真有本事 , 竟然弄死了我的狐狸。”
熟悉又像噩梦一样的声音,是那个男人。
我缓缓抬头 , 尽量使自己平静 , 目光刚好和他对视。
似笑非笑的神色,眸子里浓郁漆黑得像盛满了千年悠久的古墨,薄chún勾起好看的弧线。
被他注视着,我脑子里闪过那几只狐狸压在轿子下面的惨态,之前的理直气壮一点也没有了。
心里满是愧疚 , 毕竟它们实际上没有伤害我一丝一毫,我却失手砸死了好几个。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 虽然是无心,但毕竟是死了几条命,我不知道怎么办……实在不行的话,拿我的命换也行……”我咬着chún,诚恳地道歉。
“你是它们的主子,怎么能赔命!而且你的命是我的,谁也不敢收,知道吗?”他突然把我揽入怀里,好听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先放开……”我小声提醒 , 他松开了我,却又突然牵着我一步一步往里面走。
我才注意到周围反常的一切:全是丧礼一样的白。
白色的纸灯笼,白色的绸缎 , 挂满了房间,外面屋檐下也是 , 在微凉的夜风里微微飘摇,别提多吓人了。
连守在角落的狐狸都是全白 , 没有一点杂色。它们额头上绑着人类的孝布 , 正在往火盆里添加纸钱。
一张张纸钱进了火盆就变成灰烬,四处飘散,搞得房间朦胧一片,我的目光跟着一点灰烬飘去,突然发现,正中央竟然还停着一口乌漆黑亮的棺材!
棺材周围摆满了正在燃烧的香 , 每根都比寻常香粗上三四倍,香火是淡淡的绿光 , 真是太诡异了。
不对,不光是颜色,我突然注意到,那些火光居然不受风的影响,一点也不闪烁地燃着。
目光再顺着往上看,徐徐上升的烟雾在空中凝聚成一张张诡异的脸,有的像老鼠,有的像狐狸,还有像人脸的。表情也各异 , 狞笑的,愤怒的,yīn测的……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邪门。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十一章:诡异的婚礼现场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我颤抖着声音问紧紧牵着我的这个男人:“我们就在这个地方结婚?”
“对,就在这。苏小航,你害怕吗?”
他低头,淡淡的声音里透着令人着迷的温柔和诱惑。
得了肯定 , 我感觉我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我哭丧着脸说:“我能不怕吗……为什么非得在这啊 , 大哥你也不像没钱办婚宴请司仪的人,没有婚礼仪式也可以 , 我接受 , 咱直接去民政局办证,成不?”
嫁给这个来历不明、神秘诡异的男人我认了,但要我在灵堂和他结婚,我还是很怂。
我真想扑通一声给他跪下,求他换地方,换哪都成 , 别吓唬我这兔子一样脆弱的心脏了。
“别怕,我在。实在不行的话就闭上眼睛。”他靠近 , 没有温度的chún轻轻在我额头上碰了一下,“你和我在这拜堂,会比民政局那张纸更有用。”
然后一只狐狸递上一段轻薄的绸子,这特么不是从灵堂白幡布上扯下来的吗?
我没力气吐槽了,任由他接过给我绑在眼睛上遮住。
可是,说不怕哪有那么容易啊!我紧张至极,又不敢乱来,小心翼翼地说:“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怕我逃跑吗?”
棺材、纸钱、香烛,不是像……这完全就是一个殡仪馆,丧葬堂。
什么鬼玩意会在灵堂里结婚?脑子瓦特的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
而他非要在灵堂里拜堂成亲,这完全就是一门鬼亲、冥婚!
如果他只是蛇jīng , 就算是千年的白娘子变了性,也不可能cào控五大仙让它们做仆人,所以他只能是——厉鬼!
厉鬼娶亲,在灵堂里拜堂自然比民政局领证有用得多 , 别说性命,灵魂和转世恐怕都捏在他手里。他一生气 , 我可不敢跟普通家庭一样动不动就闹离婚,离婚有个pì用咧。
“是 , 我就是不让你逃跑。只有这样 , 你才不能离开我,永远地留在我身边。”
眼睛被白绸缎挡住,目光所及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我能格外清晰地听见他低沉磁性又带着极度危险的嗓音。
啊?
不能离开他?永远留在他身边?
所以我是不是能认为,他不会轻易杀了我?反而还会保护我、在一些事上依顺我,不然这个永远怎么能成立呢?
突然我就跟打了一剂镇定药似的 , 心里稍微有了些底气。
只要他不会危及我小命,不会轻易动我家人 , 那么,有这么一个超级大帅哥当老公一生一世陪着,不管是人是鬼,起码现在的样子是赏心悦目的,光礼金钱就跟给了一百万,还能cào纵五家仙,似乎并不是什么不起眼的小人物,那我还赚了啊,赚大了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找上了我。这么个脸 , 这么个权势,就算是鬼,前仆后继的女人肯定不会少吧。
而我呢 , 啥优点没有不说,还三番五次反抗他……越想越想不通 , 我干脆坦言道:“大哥……你到底图啥啊?我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你说你 , 随便找什么样的美女谁会看不上你?你真娶了我这么个普普通通不起眼的女逗比 , 以后可就不能随便换人了。”
尽管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看着他yīn晴不定的脸,万一他一个生气我就惨了。
“我就是要你,苏小航 , 别人、谁都不行!别说了,先跪下。”
凭什么就跪下啊我才不……牢sāo还没发 , 我看见他已经优雅恭敬地跪在了破旧的垫子上,人家都跪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还以为是叫我一个人跪呢。
我一把扯下绑着的绸缎,既然是决定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嗯?不是害怕吗?”
他好看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打量着我,眸子里藏着浅浅的、调侃的笑意。
“怕什么,以后我就是这的主人,哪有主人在自己地盘认怂的道理?”
我指了指上面接纱布的狐狸 , “还有它们,不都是伺候我的吗,怕毛线。”我俨然一副山大王的架势 , 鼓起勇气大胆看着他,煞有架势地说。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突然用力 , 眼睛里的笑意渐渐褪去,眼睛微微眯着 , 死死盯着我。
我忍不住打了冷颤 , 这、这这……是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了吗?我去,该不会在真正结婚之前就先结束了我吧!
这个见鬼的房子内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他不说话,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直在敲锣打鼓的狐狸们迅速察觉到气氛的冰冷和僵持,小心翼翼地粗气都不敢喘。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十二章:情戒
“时辰到!新人对拜!”
一只狐狸站了出来大声提醒,打破了寂静。我已经很熟悉这个狐狸了,好几次都是它站出来发言 , 看样子是这一群里面比较管事的。
它一吱声,其他的也七嘴八舌了起来 , 跟小孩子一样欢喜地叫着,“成亲啦 , 成亲啦”“拜堂啦,拜堂啦”……
之前还觉得它们说话的场景是怪异可怕的 , 现在反而会感觉有一点温馨和热闹。
置身其中,和它们接触久了,才发现狐狸说人话没什么好怕的。
我看了看欢腾的狐狸们,又小心翼翼扫了一眼这个男人,竟然感觉到有一丝家的感觉……
“以后就这样说话,知道了吗?”
他指尖浅浅划过我的chún边,眼神温柔地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沉溺。
“唔,知道了……”
我还在呆呆出神 , 被一只站在凳子上的狐狸指引着弯腰。
然后,我的额头和他的额头轻轻碰拢 , 我感觉到他冰凉的体温。
他姿态标准地弯腰、行礼,像接受过古人礼仪训练的贵公子一般,舒展的眉眼像一幅jīng美的画卷。
他伸手,做邀请的姿势。
我突然心跳漏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我竟然嫁人了……还是这么好看的人。
我一时间有些发懵,忘记把手放上他手掌,他就静静等着,一直温柔深邃地注视着我。
跟中了邪似的 , 我轻轻把手放上去,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往木桌走去。
一步步,我和他并肩走着 , 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我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甚至还鬼使神差般地想 , 要是能这么一直走下去,不说话也不想别的 , 也不错。
一不留神我又乱想了 ,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站在木桌前,毫无防备一抬头,又吓了个半死。
是那天站在我妈肩旁的老太婆,她yīn惨惨地坐在桌子上对我笑着,我一阵jī皮疙瘩 , 寒毛直竖。
“黄婆,别吓唬她了 , 她胆子小,不禁吓。”
他出言,浅淡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那个老太婆听了果然不笑得那么诡异了,坐直了身子,从怀里掏出两枚玉戒指。
“伸手。”
他说,我乖乖伸出了左手,他也同样伸手,不过是右手。
老太婆一手拿一个戒指,给我们稳稳地套进无名指。
我正要说太大了会掉 , 就听见老太婆嘴里嘟囔着一串听不懂的咒语,戒指竟然慢慢缩紧了,缩到合适大小 , 然后突然消失在无名指上了。
这……
“这叫情戒。”
他看我一头雾水,缓缓解释道:“这对戒指是认主的 , 若非彼此真心,它就不会消失。然而一旦消失 , 也是两个人永久的象征。”
彼此真心?永久?
我陷入了思考:难道说 , 我已经不知不觉真心喜欢上他了吗?不,不是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可是这戒指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永久,难道真的要和他一辈子了吗 , 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修长的手指抓起我的手放在xiōng口,认真地盯着我 , 我仿佛直触到他的心,脸上闪过极不自然的羞涩。
“苏小航,真的不可以反悔了。”
他沉着地一字一句道,磁性的嗓音带着令人无法抵抗的温柔诱惑。
我装作看我自己手的样子,尽量不触及他炙热的目光,一开口还是bào露了紧张和不安,“谁、谁说要反悔了!”
搞得我很言而无信似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虽然我从小撒泼扯皮没个正形,但一旦我接受或者认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口、放弃。
嫁了就嫁了呗 , 反正都这样了,既来之则安之。古语还说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呢,实在不行那就嫁鬼随鬼呗。
我突然感觉脑袋跟针扎似的一痛 , 然后意识昏昏沉沉的,人也东倒西歪站不稳了。
“怎么了苏小航?”
他紧紧把我抱着 , 着急地问。没想到他还挺关心人的。
“没事、来的时候吹了风,大半夜的 , 估计着凉了。”我解释道。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 , 说:“我看看。”
“大哥你还会看病啊?”我却关心起了八竿子打不着的细枝末节。
他嘴角抽了抽,还是把了会儿脉,安心了。指尖戳着我脑门对我说:“什么大哥,都拜过堂了还不知道改口叫夫君啊?”
那可不行,太别扭了。
我想了想以后当着外人的面一口一个夫君,人家不把我当神经病才怪。
“不叫 , 我是现代人,大哥。”
一不小心又把大哥叫出来了 , 他无奈,最后指了指木桌上的乌黑牌位,“那就叫名字吧,不准再叫大哥了。”
牌位上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字体,不太像我了解到任何一种,我除了明显的“之”字,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话,竟然连他的姓氏“陆”也认不出来。
“这么麻烦,还不如叫我随口编的陆秦人算了 , 多好听……”我小声抱怨道。
他抬起我的下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夫君的名字是可以随便编的吗?”
1...34567...1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