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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正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ckangle
婉容淡淡看她一眼,抿紧了chún没有说话,手上不停,仔细拆了徐明薇的发髻,拿梳子慢慢梳开。
徐明薇头也不回,说道,“狗咬狗,让她们自己闹去。这个月的月钱还没支吧?原本是打算着到了平陆县安定下来了再给,如此也好。婉容,一会儿叫婉柔开了箱子,支六两银子送到樱桃屋里去,就说是这个月她们三个的份例,全给她了。谁叫另外两个一个骨头轻,一个嘴巴贱呢?她不是说樱桃是我的狗吗,就教她看看,做狗的拿自己当主子是个什么下场。”
傅恒推门进来,正听见后头这几句,眉头便是一挑。
老赖家的她们一见情形不对,连忙低头掩目地退了出去。徐明薇只对镜梳着头发,面上做了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已做好了计较,便是他发难问起来,也有法子圆了适才那句话。
“听小舅舅说,后头的又不安份了?”傅恒一边说着,一边夺过她手里的梳子,竟是耐心替她梳理起头发来。
“小舅舅原来也是这般长舌,后头的事情,我已经叫人料理过一回了。下午听说又吵嘴,正和赖家婶子说要罚了她们的月钱。”
“既然不听话,索xing打发了回家。”傅恒懒懒说道。
徐明薇笑道,“都带出了这么些地,再叫人送回去,还道出了什么丑事,却是不好。到底是我娘家送来的,连着我脸上也没光彩,便先管教着,再不堪教化,到任上再寻了人牙子提脚卖了便是。”
傅恒记起前头她说的话来,问道,“却是哪个起的头,还骂起樱桃是你的走狗来了?”
徐明薇便把下午发生的事情挑着讲了一遍,傅恒冷笑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明儿叫姚岚和璃虹都搬到粗使婆子的马车上去,教她们看看,什么才是奴才该有的样子。”
徐明薇摇头笑道,“是该有人挪个位置,却不好把那两个挪了。到底是jīng细养着的,挪到杂役车上,又小又乱,万一这路上病了一个两个的,到头来还是自己麻烦。樱桃还算是个明白人,在那车上坐着也是难捱,便叫她先挪出来,搬到婉容她们lún换的马车上,车上地方大,多两个人也憋不着她们。”
这明显是要捧着樱桃的意思了。傅恒点点头,说道,“既然你已经有了主意,便照你的意思办。”
两人说过这回话,外头婉柔已经照着徐明薇的吩咐,当着姚岚和璃虹的面将六两银子全jiāo到了樱桃的手里,一边意有所指地笑道,“nǎinǎi说了,本该是到任上再放的银钱,想着这路上或许姨nǎinǎi有用处,便使奴来送了。姚姨娘和璃姨娘也不必心急,只这个月的暂且扣着,到下个月再发了月钱,若是有相急的,便到前头来找了nǎinǎi,也未必有不肯的。”
说着,又朝樱桃恭恭敬敬地做了个礼,才笑着退了。
姚岚盯着樱桃手里白花花的银钱,眼里几乎要窜出火来,到底不敢上前来抢。
璃虹面上一阵白一阵灰,回身去寻钱婆子,见后者眼里满是轻蔑,只忍了满腔怒火,甩袖而去。
樱桃轻轻笑道,“只是不知道,有人这会儿想做狗,还来不来得及?”
小川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欢喜地捧了满把银子去,说道,“刚刚婉柔姐姐还说,叫咱们明天搬到她们那辆车子上去哩,这下可好,总算不用成日听着狗吠声了。”
樱桃扯下嘴角,往前头院子方向看了看,只见夜幕当中浅浅一点暖色,如等了归人的明灯,教人无端端生出满心希望来。
“睡吧,还有明天哩。”樱桃低声说了一句。
小川响亮应了一声,听见隔壁屋里摔杯子的声儿,心里暗笑,这一夜,只怕有人挠心挠肺地要睡不着哩!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24
被主母罚没了月例,姚岚和璃虹总算晓得收敛,接下去的几天也都老老实实





穿越之我为正室 第 147 章
地待在自己的马车里头,再不见吵闹。
绵延两日,车队一行终于到了西营口,傅家的要往南,贺兰家的要往西,却是要分道的时候。练秋白拉着徐明薇的手十分不舍,惜别的话说了满堆,最后还是贺兰嘉善上前来将两人分了开来,劝道,“任书上有赴任期限,燕真要是错了时节,可是要获罪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及时放手各自珍重才好。”
练秋白只得抹着眼泪上了马车,掀了车帘不住地往后摆手回看。
徐明薇立在车前,看着贺兰嘉善一行人的身影在漫天尘土里渐渐远去,才听到傅恒轻轻叹了一声,“走吧。”
她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笑中有泪。
傅恒想抬手替她把眼角的泪水拭去,碧桃这时从后头冒了出来,慌张道,“nǎinǎi,爷,不好了,雪团不见了。”
徐明薇一听便着了急,“不是让你们用笼子锁了的?怎么不见的?”
碧桃自知惹祸,低了头细声说道,“是奴看着雪团和饭团成日被关在笼子里,怕它们发闷,才放出来玩一会儿,打算等着车队发动了,再把它们两个关回笼子去。不想外头小厮说话才大声了一些,雪团背一弓,就往车帘子哪儿窜了出去。奴追到外头,早不见了踪影。各处都看了下,也全找不见。奴不敢瞒,且请nǎinǎi姑爷让人四下再仔细找找,往后要打要罚,奴都活该受着哩。”
傅恒听明白了原委,当下也不好寻碧桃的错,只安慰了徐明薇一声,朝冬子说道,“赶紧叫人到处看看,车底下,lún子下,草畔树影下也都好好找找。找到了莫惊着猫儿,速速来报了你nǎinǎi知晓,可听明白了?”
冬子晓得轻重,连忙点头去了。一时车队众人都忙着寻找走丢的猫儿,动静吵着徐明薇车里的,穆氏掀了帘子探出头来,扯了婉容问道,“外头闹哄哄的,是在做什么呢?不是送了贺兰家的走吗,还不曾散了?”
婉容往人堆处看一眼,怕吵起小小姐来,只压低了声音说道,“说是雪团走丢了,爷和nǎinǎi正叫人来找哩。馨姐儿没醒吧?”
穆氏眼里一个愕然,倒显出几分笑意,朝婉容说道,“娇娇这会儿醒是醒了,正高兴玩儿哩。你且去前头喊了nǎinǎi来,也教nǎinǎi欢喜一个。”
婉容不知她葫芦里头卖的什么yào,但看她满眼笃定的模样,稍一迟疑,还是点了点头,往前面同徐明薇传了穆氏的话,说道,“nǎinǎi不如去看看,我看金娘子好像意有所指的样子,似有大文章。”
徐明薇朝傅恒看一眼,说道,“那我便先往后头去,外头动静这般大,怕是扰着娇娇了。”
傅恒说道,“且慢,我也同你一块儿去了。”
一时两人都往后头马车上来,打帘一看,穆氏正守着车门坐了,大兰娘子和小兰娘子一边一个围着娇娇,回头看来时满面堆笑。
傅恒还没看清楚车里的情形,只觉着女儿这会儿咯咯咯地笑得格外开怀,便探头问道,“这是拿什么逗弄了她,笑得这样高兴?”
徐明薇却是一眼就瞧见了被娇娇握在手心里的那条白色大毛尾巴,大兰娘子一个起身,便露出了后头一脸无奈的雪团。瞧见旧主,雪团便想起身来迎,才一动,又被娇娇扯住了尾巴。而罪魁祸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对喵星人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bào发出一阵兴奋笑声。
傅恒面上一怔,心里倒是一松,招手喊了个小厮过来,嘱咐道,“同前头说一声,便收了吧,已经找着了。”
那小厮连忙左右传了话,一场闹剧这才歇住了。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25
穆氏搀着徐明薇上了车,仔细解释道,“前头才闹起的时候,奴掀了帘子瞧动静,回头倒见着只大白猫伏在馨姐儿边上。大兰娘子怕是野猫,惊动了反而挠了馨姐儿的脸,便不敢叫。哪知馨姐儿早醒了,同那猫儿大眼瞪小眼的,胆子也大,一伸手就把猫儿的尾巴给捉住了。小兰娘子抬手便要打,那猫儿竟朝她龇牙哈气,现在想来,怕是以为小兰娘子要打的是馨姐儿,要护主哩。奴瞧着猫儿眼熟,似是nǎinǎi养的,再瞧这猫儿被馨姐儿捏着拍着也不伸爪子,才越发笃定。遇见婉容一问,果真是跑了猫儿,才有后头这一说。”
徐明薇摸着雪团的脑袋,点头说道,“亏是往这儿来了,不然这四下都是野地,教人往哪儿找去。”
“许是想你了,才闻着味儿往这车上来了。”
穆氏抬头一看,傅恒竟也跟着进了来,连忙朝两个兰娘子使了个眼色,众人不声不响地矮身退了出去,只留这对夫妻在车里说话。
“人说猫儿狗儿的养久了都有灵xing,今日瞧着,倒不是虚话。”傅恒笑着将女儿抱起,顺便将雪团的尾巴从娇娇的魔爪里头解救出来。
雪团得了自由,立时往徐明薇腿上一跳,又是蹭着又是咪呜叫着撒娇。惹得娇娇又朝它好奇看来,伸手就想去拽它的尾巴,傅恒没料到她这般不老实,好在反应地快,牢牢抱住了才没教女儿跌了出去。想起又是一阵后怕,佯怒着拍了一下娇娇的小pì股,教训道,“又不乖,还是打得少了。”
一边却偷眼往雪团瞧去,但见它教徐明薇顺着毛,半闭着眼儿打着呼噜,连看都不看自己这边,倒笑道,“你这猫儿哪里是个护主的,我打娇娇呢,它也只打呼噜。”
徐明薇笑看他一眼,将雪团抱到娇娇面前,引了她的手去摸雪团,说道,“它 认得你,晓得你是亲爹,不比那小兰娘子。”
傅恒也只是找话题同她说话罢了,心里并不计较这些,低头也引了娇娇逗猫,正和乐,便听得外头冬子上前来问,“爷,镖头说各处都已经归置好了,问可要动了身?”
傅恒和徐明薇脸上都止了笑。傅恒轻咳一声,说道,“时候不早,也该赶路了,免得夜里又错过了宿头。”
徐明薇点点头,放下雪团,从他手里接过娇娇,两人靠近的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傅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两人目光隔空撞着,他到底还是只笑了笑,掀了帘子出去了。
两个兰娘子和穆氏等人重又回到车上,只听车把式挥着马鞭呼喝了一声,车轱辘便又转动了起来。
雪团焦躁不安地甩了下尾巴,似是很讨厌坐马车。徐明薇捉了雪团揉了揉它的爪子和下巴,总算将它安抚了下来。娇娇毕竟还是个孩子,玩乐了一阵,早就累了,抱着雪团的尾巴便睡了去。大兰娘子仔细拿毯子将她盖严实了,才同小兰娘子各守了一边,慢慢做起针线活来。
徐明薇轻轻掀开帘子一角,不远处,傅恒正骑着一匹枣红马,执着马鞭同段云平说着什么,虽只是一个侧脸,眼角眉梢,却无一处不意气风发。
他刚刚,到底想同自己说什么?
傅恒这时似有所感,忽地回头往马车上看来,徐明薇莫名心虚,手里一松便放了帘子,倚在车壁上心兀自狂跳不已。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26
离了贺兰嘉善和练秋白,傅家一行人在路上又行走了十来日,人困马乏之际,才到了平陆县地界内。同行的镖局还要往南去,傅恒和镖头结了另一半银子,又嘱咐冬子上下传了话,使车队去了标识,四处留意听着看着,只一路静静进了县城。
徐明薇看他动作,心里倒好笑,这人进入角色也是快,才到任地上,就已经开始注意平陆县的风气了。
冬子素来伶俐,才入了城门,便趁着买小食的功夫打听清楚了县衙门的位置,回来报与傅恒和段云平听,后者却是摇头笑道,“任书上还有六天的期限,不如先找了客栈歇脚,再仔细分辨?”
傅恒明白他的意思,混在底下,比站在高处能看得更清楚明白,心里想着一行人远行也的确劳累,那县衙门也不知是何模样,许久没住人,只怕没个一天两天的功夫,也是难打扫收拾出来。这两下一计较,便点头说道,“就照着云平说的,先寻个干净处住下来,对外只说咱们是外头来的富商寻亲,先冷眼看个三五日,日后也好有个依照。”
徐明薇听说不先往衙门去,心下讶然,当着众人也没细问。一行人顺着当地人的指引,最后终于在县城最大的一家洪福客栈住下。一两银子一间的上房便要了五间,其余婆子小厮住的更是无数,几乎将这家客栈的房间都给包圆了下来。喜得客栈老板都亲自来问,听说这家人是京城来的富户,更是欢喜得很,亲自跑前跑后张罗不说,连着徐婆子开口问他借厨房使,也是忙不迭地满口答应了。
婉容婉柔嫌客栈里用的被褥不干净,又用自家带的重新换过。等床铺都收拾妥当了,热水也是好了。客栈的伙计正要往木桶里倒热水,却被碧桃拦住,说道,“这儿用不着你们的东西,只送了热水来便好。”
伙计心里虽纳闷,到底还记着掌柜的吩咐,便忍了好奇没多问,等送了第二桶热水上楼来,才注意到净房里早换了个浴桶,香樟木箍的,比着他们店里用的要好上太多。便暗自咋舌,乖乖,果然是京城来的富户,竟是连着个洗澡盆儿都是自带的,也不嫌笨重。
他心里念头才转完,抬眼便看见刚刚同他说话的小姑娘,只手将那一整桶热水轻松拎起,往浴桶里头一倒。伙计面上一阵惊愕,那可是五六十多斤重的水!寻常男人都要两只手才抬得动,这姑娘是吃什么长大的,好大的力气!
碧桃不知他心里所想,见他还愣在那里不动弹,倒是恼了,不耐道,“才两桶子水,可不够使的。算了,你手脚也慢,厨房在哪儿,快些领了去!”
那伙计这才回过神来,说了两句,和碧桃一人一个木桶提着,去厨房又接了两桶热水出来,正要替她抬了一桶,却见碧桃一手一个,径自拎着热水去了,徒留那伙计在后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半天回不过神来。
碧桃不管这些,有手上这两桶热水,自家主子的洗澡水总算是凑齐了,一时去前头请了人。徐明薇是早就乏了,因而不等碧桃再催,便让婉容收拾了换洗衣裳,自己一边解着衣襟上的扣子进了净房。她听见后头也有脚步声,还当是婉容动作这般快,已经跟了来,也不以为意,淡声道,“一会儿替我好好揉揉肩,这些日子紧着,酸疼得很。”
身后的人没有吱声,徐明薇身上衣服都脱到一半了,忽地警醒,连忙回头一看。才发觉后头跟着自己进来的哪里是婉容,竟是傅恒。这会儿正凝了浓墨染就的一双眸子,如豹子盯住了活物一般,分毫不移地盯着她瞧。
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说道,“你进来怎么也没个声响,冷不丁地吓人一跳。”
傅恒并不说话,一步步bī上前来。徐明薇教他眼神恐吓住,不自觉地往后退着,等背抵住了墙壁,才发觉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一回头,傅恒正只手往她脸上抚着,轻阖了眼低头朝她吻来。
徐明薇下意识往边上闪躲,傅恒这一下便吻在了她脸上,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都愣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恒直起身,淡看她一眼,说道,“我去叫婉容进来罢。”
徐明薇立在那儿没有做声,只轻轻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外头他同婉容的说话声,再回神,却是婉容打了笑脸同自己说道,“爷说nǎinǎi肩膀有些酸痛,还特地jiāo代奴一声,叫奴仔细捏捏哩。”
一边又往浴桶里伸手试了试水温,说道,“nǎinǎi快些用了热水,一会儿凉了可不美。”
徐明薇听了她的,脱了身上披的衣裳坐进热水里,一时筋骨舒畅,才有又活过来了的感觉。
“适才姑爷出去,脸上神色可是不好?”徐明薇闭眼受着婉容的按压,淡声问道。
“奴瞧着爷脸上神色并无不快,应是好的罢。”婉容并不确定,只捡着好听的回了,偷眼往徐明薇脸上一觑,平平淡淡的,也瞧不出什么。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27
白天这场不快,傅恒和徐明薇两个在人前都做了无恙状,到晚饭时候,也是在一处吃用,只不过比平常话少些。
婉容心里有些计较,偷眼看过几回脸色,倒是叫徐明薇给发觉了,便不敢再打量。饭后散了,傅恒到前头厅堂里找了段云平说话,徐明薇哄着娇娇玩过一阵,便让大兰娘子带着孩子去睡了。
老赖家的到底年纪大,根骨不好,这回在路上却是受了折腾,因此得了主家首肯,下午便自在歇了。屋里这会儿只剩了婉容和碧桃,徐明薇便朝婉容说道,“你爹爹的住处,本就没打算安在家里。等明天你见了他,给二十两银子,也好教他自己这些天往外头打听打听,能买一处便买,买不得便赁了住。此处市价虽不晓得,想来总比京城要贱些。我这番意思,你可都明白?”
婉容捧了茶来,笑道,“nǎinǎi的意思奴自然明白,是使着人在外头听音,同青秧一般用处罢了。只是奴爹爹那样的人,才是赖家婶子的本家,给了那些银钱也是糟蹋罢了。还不如将银子给了冬子,叫他使人去城里看了屋子,得个合适的便好。”
徐明薇笑道,“二十两银子也不过咱家体面些的半年月例罢了,值当什么?家里也不缺这等花费,独独要省了去。既是要用得着你爹爹,又是教人舍了家奔波千里随了来的,往这上头死抠,岂不叫人寒心?你呀,也是太向着我,你爹爹却是白养了你一场。”
碧桃听了捂嘴直乐,婉容撇她一眼,嗔道,“今儿真是奇了怪了,往日木头桩子一样的人,竟也听懂了nǎinǎi的话音哩。”
碧桃不依,扯了婉容的袖子辩白道,“哪个是木头桩子,婉容姐姐就知道欺负奴是个老实人。”
徐明薇忍不住摇头,对婉容笑道,“你且别奇,我只问一句你便晓得她是为着哪桩发笑。”
一面又问碧桃,说道,“你可是笑婉容姐姐是姓赖的?”
这回倒lún到碧桃奇怪道,“nǎinǎi怎晓得奴在笑这个?”
婉容面上一怔,想了半天才绕过弯来。原来




穿越之我为正室 第 148 章
还是应了前头自己打趣的一句“只是奴爹爹那样的人,才是赖家婶子的本家”,自己说嘴把自家爹爹说成个无赖汉子,本该姓赖,到头来自己岂不是也成了赖家婶子的本家?这说来说去的,最后竟又说到自己头上来,果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难怪碧桃发笑。
一时自己也觉得好笑,顿了顿,又朝徐明薇说道,“nǎinǎi您瞧这可不是个活生生的木桩子么?前头说的话,都聊过了,她才一个人偷笑起来。好似那庄子上的二傻子,进门教人好顽打了一个嘴巴子,到屋里坐下吃饭喝茶,才想起来捂脸朝他娘喊一声痛哩。”
碧桃这回倒不傻,扑身过去便追着婉容挠了痒痒,恼道,“婉容姐姐果真坏了心,又拐着弯骂奴是二傻子哩。”
婉容要躲,只恨屋子生得狭小,不过绕着桌子躲了三圈,就被碧桃给捉住了,一时讨饶不停,差点笑断了气。
徐明薇见闹得也差不多了,笑着阻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一个姓赖的,一个二傻子,谁也不笑话了谁。总归都是好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玩闹,叫小丫头们瞧见了,可要笑话了。”
碧桃这才住了手,婉容笑着抹了眼泪,总算得了xing命。
徐明薇见她们两个都静下来了,说道,“明儿正好你们两个lún班,在这客栈里待着也无事,便往前头问问铁头可有要忙的,若是得空,叫他带你们到城里逛逛,看这城里经济营生如何,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都买些回来。”
婉容一听便明白,唯有碧桃,想着能出去玩,面上便是一阵欢喜,盘算着要买什么样什么样的吃食,心早飞到了别处。
“去厨房问问可有热水,便打了来洗脸,午后便乏了的,只是这临街的吵闹,不得安歇,这会儿也无事,便早些收拾妥当了歇下。”
徐明薇掩嘴打了个哈欠,婉容听她这样说,连忙推了碧桃去打水,一时伺候着洗漱干净,自去放了床帘。只和碧桃两个靠着桌儿守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声说着话,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从厨房要来的小炉子,免得一会儿过了火气,里头要水反而没了热的能用。
如此守到酉时,门上忽地有了动静。碧桃昏沉沉地听见有人叩门,还道是傅恒回来了,起身上前去开门。婉容也是有了睡意,一时脑子未醒,等回过神来想起要问一声外头叩门的是谁,碧桃却已经将门闩给挪了。
廊上没有油灯点着,婉容还未瞧清来人模样,碧桃却是借着屋里三两盏灯的微光,先瞧见了门下一双破烂烂草鞋,右脚大拇指还大喇喇地露在外头,指盖乌黑。
她心叫不好,还不待示警,额上便是一阵剧痛,恍惚间瞧见那人手里扬着个灯笼架子。他便是用了架子上头的把手打的自己罢?脑中只这个念头飘过,眼前一黑,再也人事不知。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28
婉容眼见着碧桃歪倒在门槛上,终于觉出不对来,正要放声叫了,那人恶声低喝道,“别叫,仔细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
那人提着碧桃进来,婉容怕他真伤了碧桃,一时也是投鼠忌器,果真收了惊色,颤声问道,“你是何人,索要何物?若是求财,且勿伤了人,奴这便开了箱子与英雄取了金银去。”
那人将碧桃随手扔在地上,一把将婉容扯过捂住嘴绑了手脚,才放心回身去关门。婉容见他身形高壮,动作却是极轻巧,一点足音都不透,看着便有些像威宝莒南平日的模样。心里越发叫糟,此人显然是江洋惯犯,又有着功夫底子,自己刚刚就不该多想,拼着碧桃和自己的xing命也该放声呼救,这左右都睡着自家的奴仆,只要惊醒一两个,便也够阻了人了。
婉容心里正懊悔,那人却已掩好了门,转身笑嘻嘻地往她身上摸来,见她羞愤jiāo加,看向自己的眸子几要冒出火来,倒笑道,“你也别当我是在占你便宜,不过惦记着你说的箱子,找串钥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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