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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先生,余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有嘉卉
余声摇了摇头,“没什么,都是些陈年旧事,有机会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儿科最后一节课,老师给我们讲了他小学时一件事,说是影响至深。
当年年yòu的我老师……做一个叫“造句”的语文作业……用“微笑”来造句……
他很不认真,所以随便写了一句,“今天星期天,小明在家里微笑。”
第二天被老师当众念出来大批特批,“……小明是神经病吗!”
于是我老师被小伙伴笑了六年!六年啊筒子萌!不是六天也不是六周啊!我的老师yòu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以至于他觉得这是他讲课的压轴大梗()
反正我们觉得好笑,真是蜜汁笑点,都不知道当年他是怎么想到这样造句的,哈哈哈哈梗玩年()
如果是现在,我想老师大概会和他老师说:“老师,神经病和jīng神病是不一样的()”
嗯,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认真哟,科科( )
☆、日铸雪芽
宴席散后,余声和叶长生从明家出来,明颂送他们出来,到门口时他道:“多谢你们今天能来,还送了那么贵重的礼。”
“老爷子是长辈,我们来是应当的。”叶长生一手拉着余声,笑着眯了下眼。
明颂也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对余声道:“只是没想到祖父和你爷爷有那么一段渊源,咱们几个兜兜转转原来都是自己人。”
明颂和叶长生,明颂和余声,余声和叶长生,他们各自以不同的方式遇见,充满了偶然,却又发现早在他们之前,父辈们就有所牵扯,想想也觉得有趣。
听他这么一说,余声就笑着接道:“h市也就这么大一点儿地,我们几家又都是本地土著,家里互相有个把人是认识的也不是稀奇事。”
“对对,是我少见多怪了。”明颂摆手笑了笑,伸手替他们招了车,“你们想来也累了,尤其是长生刚回来。”
叶长生颔首道过谢,将余声让进了车里,随后自己坐了进去,冲明颂挥手道:“行了,你回去吧,我们先走了。”
“长生,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余声侧头打量一番叶长生的面色,见他下巴上有零星的胡渣,眼下有青影隐隐浮现,便提议道。
叶长生愣了愣,随后点头道:“好。”
然后他向司机报了地址,“师傅,麻烦到陇西路十三巷。”
车子启动之后,叶长生长长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额头,余声扭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小声道:“长生,你躺下来。”
叶长生愣了愣,“……嗯?”
“长生,你躺下来。”余声的声音放大了些,“躺到我这里来。”
叶长生顺着她的话看过去,看见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出门时换的烟粉色丝质连衣裙在他的目光深处定格。
见他看着自己的手动也不动,余声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硬是拉了过来,“你听话些,躺好,闭上眼睛。”
叶长生有些愣怔,安静的任由她摆布,直到她温热柔软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太阳xué时才反应过来,心里一暖,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余声感受到他在被她拉过来时刹那间变得僵硬的肌rou逐渐软化,忍不住笑了笑,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这样可以不可以?”
“……嗯,很舒服。”叶长生闭着眼,听到她的询问时低声的慰叹。
余声抿着嘴笑,顿了顿,突然道:“今天这种场合真累。”
那里面的人她没几个是认识的,她要端着姿态,要做出一副温婉的闺秀样,要笑,要礼数周全,生恐堕了名声,这名声或是她的或是余家的,又或是叶长生和明颂的,明明都懂的东西,散漫了几年,突然就不适应了。
“人生在世哪能不jiāo际,这种场合以后还会有。”叶长生淡淡的道。
余声撇了撇嘴,“我知道,就是说说,我就是怕哪里做的不好给你也给自己丢人。”
“怕什么,你不是还有我能收拾残局么。”叶长生眉毛一动不动,只是抬手拍了拍她正在给自己按摩太阳xué的手。
余声抿着嘴,半晌也没有出声,直到他问:“到哪儿了?”
明家离余家所在的位置不算远,叶长生估摸着时间问了句,余声侧头往车窗外看了看,恰好车子路过一块公jiāo站牌,便应他道:“已经到泰东路了。”
“那快到了。”叶长生拉住了余声的手,睁开眼坐了起来,“阿声,待会儿上去陪我说说话吧?”
余声犹豫了一下,看着他黝黑的眸子,总觉得那里晶亮晶亮的像块黑濯石,好看得不像话,她忍不住呼吸一滞,“这……”
“我们已经很多天没好好说话了。”叶长生拉过她的手,语气异常的诚恳,望着余声的眼神里也满是恳求。
她一下没能忍住,点了点头就答应了。余声后来想,是不是叶长生的眼睛太好看,好看到她不由自主的坠入情网,从此他就成了自己的软肋。
车子穿过泰东路就进了陇西路,路上一下子就变得安静许多,路上偶尔能看见执勤的警务人员一闪而过。
十三巷位于陇西路的中间,巷口处是一个圆形的广场,摆放了应季的花卉,余声下了车就看见好些和其他地方不同的中西合璧的建筑,都是以前的买办留下来的宅邸。
叶家的宅子在十三巷的中段,这里说是巷子,但路面颇宽,容得下两辆车并排行走,一路走过来余声发觉一条巷子都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子,但却大多数进闭着门,连大门的门神都有些旧了,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这……附近没人住吗?”余声忍不住拽了拽叶长生的袖子。
叶长生脚步不停,边走边解释道:“附近有几栋是名人故居,早就没人住了,还有些人也早就搬走了。”
怪不得有些空dàngdàng的寥落,余声忍不住问他:“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叶长生带着她在门前停了下来,“再说,我不住这里住哪里?”
“也是哦。”余声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屋檐上的壁灯,又看了眼门框旁的墙上那块刻了黑体的“叶宅”两个字的大理石门牌。
叶长生开了门,余声跟着他走进去,一进门就是小小的院落,中间摆了一座小巧的假山,假山旁边摆了万年青之类的盆栽,叶长生的车停在一边的车棚里。
穿过院落就是两层的小楼,墙砖已经旧了,可是在陇西路这样的地段能有这么一栋小楼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做到的,于是余声愈发好奇起来,“长生,你家这楼房什么时候建的?”
“原来是个财主的房舍,有一年起了火被烧了,觉得不吉利想要脱手,我曾祖父当时手头有钱就买了下来,推倒了重新建成这样,后来被收走过,又还回来了。”叶长生淡淡的解释着,推开了屋门。
叶长生弯腰拿了双拖鞋递给余声,“我妈的,别嫌弃。”
余声换鞋的空当叶长生拉开了窗帘,她抬起头来,透过突然漏进来的光线看见空气中的灰尘在飘舞,她趁机看清了屋内的陈设。
全套紫檀的家具,沙发上铺着米黄色绣竹叶的沙发套,放着同色系的抱枕,茶几上是茶器和棋盘,地上随意的丢了本汽车杂志,对面的电视墙上挂着喜庆的中国结,旁边的墙上却挂着两幅飘逸出尘的写意画。
“阿声你先坐,想喝茶就自己泡,厨房在楼梯口拐进去就是了,我去换个衣服。”叶长生给她倒了水,然后道。
余声“哦”了一声,不知怎么想的,突然道:“顺便洗个澡。”
叶长生愣了愣,“……听你的。”
余声呆怔在原地,回过神来却听到他一面上楼一面嘀咕的声音,“我馊了?没有啊……”
她忍不住失笑,随后再次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发觉叶家的陈设跟自己家相去不远,不由得猜测,是不是老一辈人的审美都差不多,室内装修都这般端庄。
余声在沙发上坐下,余光撇到茶几下面的置物篮里有一盒茶叶,写着是西湖龙井,余声拿了过来,心道要不还是泡个茶吧喝了能提神。
她便拎着茶壶起身,按照叶长生说的那样去了厨房,厨房里东西摆放很整齐,只是叶长生离家多日,流理台上都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余声随手拿抹布擦了擦,然后提着水壶又回了客厅,水开的时候叶长生刚好下来,余声诧异的看着他,“才几分钟,洗好了?”
叶长生点了点头,余声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忍不住教训道:“头发也不擦干就下来,到时候头痛你就知道难受了。”
叶长生忙将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往头上一搭,“这就擦。”
余声横了他一眼,然后打开了茶叶罐子,盯着里面的茶叶看了片刻后出声道:“长生,这里头的是龙井?”
“……嗯?”叶长生愣了愣,探头过来看了眼,“哦,不是,是日铸雪芽。”
“怎么拿个龙井的罐子装着?”余声叹了口气,将茶叶分别倒进了两个玻璃杯里。
日铸雪芽经开水冲泡后,雪芽直竖,茶芽细而尖,遍生雪白茸毛,如兰似雪,故又称“兰雪”。
叶长生将毛巾往旁边一放,漫不经心的看了罐子一眼,“方便。”
余声一哽,觉得越发看不透叶长生这个人了,明明平日里看他也是讲究的,一个单身男人的住处也算得上整洁,怎么有些事又偏偏像不修边幅似的。
她抬眼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仿佛在用目光临摹他的眉眼,渐渐的散发出她不自觉的柔和来。
叶长生感觉到她的视线,愣了愣,随后弯起了嘴角,“在看什么?”
她也笑,毫不犹豫的应道:“看你啊。”
然后对面的男人笑容又盛了些,一直蔓延到了眼底,然后猝不及防的挪到了她的身边,双臂一展,她的耳朵就恰好紧贴着他的心跳。
作者有话要说:
☆、月光白
夕阳渐渐的侵袭这座城市,落在叶家的小院里,余声站在门口往外看,假山被照得像是镀了一层华丽的金光,她抬头看天边,橘红色的太阳光芒柔和,笼罩着地面上的一切,焕发出流光溢彩的味道。
她心里突然有些惆怅,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了?”叶长生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余声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没什么,就是觉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明天怕是要下雨。”叶长生仰头看了看天空,突然道。
余声愣了愣,“天气预报说的吗?”
叶长生摇了摇头,抬手指着天边的云彩,“你看,在天边附近的云块显得互相重叠呈波浪状, 貌似积雨云, 但当云层移到天顶时, 只要仔细辨认就会发现云体破碎, 若明若暗, 结构不稳定, 应记为碎雨云。碎雨云又叫江猪云,民间有云‘江猪过河,大雨滂沱’,所以我才说怕是有雨。”
余声顺着他的手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只好转头无奈的看着他,然后撅着嘴摇了摇头。
叶长生看她一副迷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叹了口气捏捏她的脸,“不要紧,你带伞就够了,总不会错的。”
余声乖巧的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就听叶长生叹了口气,飞快的道:“阿声,我明天要去祖父那里一趟,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吗?”余声一怔,随后关切问道。
叶长生看着她





叶先生,余小姐 第 22 章
关切的眼神,目光一黯,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掌捏了捏,又将她揽入怀中,低声的道:“祖母病了,我去看看她。”
“哦……”余声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静了半晌才又道,“那你好好陪她,替我问候一声,她会好起来的。”
叶长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不只是想要安慰自己还是如何,也点头道:“对,会好起来的……”
之后竟是两个人都沉默了下去,连同身边的气氛也变得凝重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余声觉得脚有些麻了,便忍不住动了动,叶长生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温声问道:“留下来吃饭?”
余声从他怀里挣出来,仰头看他,“你做么?”
叶长生点点头,余声咧嘴笑了笑,欢天喜地的跟着他往厨房去,准备看叶长生如何大显身手,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叶长生出差了一周,冰箱里原有的绿叶菜已经不能再吃了,能用的食材少之又少。
叶长生却不介意,将不能吃了的才丢进垃圾桶里后,就着仅剩的材料做了清炒土豆丝和咸蛋黄南瓜,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
他做菜的时候,余声一直都坐在后面的椅子上看着他,眼睛里的光芒亮晶晶的,铺满了欣赏,他偶尔一回头,就看见她笑眯眯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不夸夸我么?”叶长生忍不住想逗她,一手拿着锅铲,一手伸过来揪了揪她的头发。
余声点了点头,“嗯,叶先生很厉害,我也是慧眼识英才,有识人之明。”
叶长生顿时哭笑不得,夸他没见多少诚意,表扬她自己倒是舌灿莲花。
吃饭的时候叶长生想起白天在明家时的事来,问道:“阿声,你和周太太……认识?”
余声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不算认识,就是见过,都是以前的事了……嗯……”
叶长生见她说得犹豫,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疑惑却也没追问,余声见他没问,心里却生出些愧疚来,顿了顿又道:“不是什么好事,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好。”叶长生夹菜的手顿了顿,然后应了一声,夹上来的一块南瓜换了个方向落进了余声的碗里。
余声低着头吃饭,咸蛋黄南瓜的咸香诱得她吃了一块又一块,也不曾抬过头,自然也就没看见叶长生蔓延在脸上的满足笑意。
饭后她帮叶长生收了碗筷去厨房,看见他将碗筷丢进洗碗机里不管了,一时有些愣,“……这就可以了?”
“当然,它会自己洗,一会儿就好。”叶长生chā上电源。
余声“噫”了一声,弯着腰,不太相信的打量着面前这个机器,“能洗得干净么?”
叶长生把她拉了起来,“放着高科技不用多浪费,洗得干不干净,等下你看不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碗洗好了,余声学着叶长生的动作,将洗好的碗碟取出来,用干净的抹布擦干水然后放进消du碗柜里,从厨房出来时,她摸着下巴道:“要不我给林阿姨搞一个这个?”
叶长生笑笑,“需要帮忙吗?”
余声却摇了摇头,“先不用,等我问过阿姨,怕是要费些口舌说服她。”
叶长生将她带到了二楼的露台,余声靠在栏杆上往远处望,陇西路这片地方灯光零星几点,似乎比白天还要安静得多,远处霓虹灯的灯光把原本该是漆黑的天幕渲染成深蓝,遮盖住了稀少的星子。
“长生,你住在这里真的不怕吗?太安静了。”余声侧头看着身旁搬了桌椅出来的男人,咬了咬chún轻声问道。
叶长生放下手里端着的小几,直起身来,“习惯就好。”
余声心里忽的一疼,讷讷的喊了声:“长生……”
“嗯?”叶长生整要进屋取东西,听到她的声音,停住了脚回头来看她。
他的目光平静温和,像他此刻整个人给余声的感觉,她按捺下心里的情绪,扬起笑脸问他:“有月光白么?我想喝那个。”
月光白,主产于云南思茅的一种白茶,传说此茶在夜里,就着明月的光亮,采摘嫩芽为原料,并且从采收到加工完成,均不能见阳光,仅在月光下慢慢晾干,且采树的均为当地美貌年轻少女,故又得名“月光美人”。
“才刚吃完饭,等会儿再喝。”叶长生倒没说没有,只说要过一会儿,从屋里再出来时手里也端着一套白瓷茶器。
余声喝了两杯白水就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叶长生点燃了炉子里的固体酒jīng,将生铁铸的水壶放上去,等水滚开之后又将茶叶投入茶碗。
尚未浸泡的月光白有一股香气,形状也有些奇异,呈上片白下片黑之态,犹如月光照在茶牙上。一经冲泡,香气四溢,汤色先黄后红再黄,清凉透澈,入口后回甘生津。
余声眯着眼呷口茶,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向看不到什么东西的天,感慨道:“些日子舒服得我有些害怕。”
“那是因为你不思进取安于现状,才舒服成这样。”叶长生将公道杯里的茶给她满上。
余声“嘁”了一声,“我以前就是太思进取了,可也没见得到些什么呀。”
叶长生抬头端详了一番她的脸色,见她说这话时有些嘲讽的笑意一闪而过,有些言不由衷。
他的心突然有些发痒,余声离家的那些年一定发生了许多事,并且是她父母都不知道的事,以至于叶长生虽然好奇却一点都摸不到蛛丝马迹。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同样思进取却像余声说的那样,没得到什么的人,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长生,你说,咱们家以后谁做菜?”他正走着神,却突然被余声的声音唤醒。
叶长生愣了愣,然后反问道:“阿声你不会做饭?”
“怎么可能,我那么聪明!”余声一听就拍了拍椅子扶手,反驳道。
“那就谁有空谁做好了。”叶长生又泡了一碗茶,将茶汤倒进了公道杯。
余声立刻就有些不满,伸手拧了一下他的耳朵,“你也不哄哄我说你做呀?”
“可是我工作忙碌怕是不太可能,到时候又显得是我欺骗你了,你就开心了?”叶长生也不挣开她的手,任由她拧着,抬起眼看着她鼓起的脸笑得意味深长,“虽说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但总不希望被人哄骗吧?”
说着也不等余声说话,就接着笑道:“没办法实现的承诺,给了也没用,不让你失望的办法就是我不乱给你希望,这样你也不肯?”
他说完就睨着她笑,直看得余声不甘不愿的放开手,又嘟着嘴轻哼了两声,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叶长生脸上的弧度愈发清晰,在灯光下简直是明亮,他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背,温声道:“我得空的时候,总不会让你劳累的。”
余声听了,歪着头,半晌朝他绽开了笑,叶长生看她一眼又转头,恰好看见天边的半圆的月亮,他的心里忽的安静了下来,紧绷的心弦也隐隐的松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2016年的最后一天啦,祝大家来年吉祥如意开开心心啊~~~
记得继续来看我写故事哈哈哈~~~~
按照我的xing格,玩游戏玩了几年都是单机,一开始还以为写文这件事也会变成单机,没想到还有那么些人陪我一起过了这三四个年头,爱你们么么哒~~~
☆、茉莉银针
叶长生离开h市的这日,骄阳正好,可是他没入机场安检的人流里的背影却莫名萧索,像是离群的又急于寻找同伴的孤雁。
余声莫名的感到心慌,仿佛他这一走,就会有什么不好。
“长生!”她忍不住朝人群里喊了一声。
可是人实在太多了,旅客的说话声和机场的广播声彻底将她的声音掩盖,那个男人到底还是没有听见她的呼唤。
他急匆匆的,甚至急到步伐有些不稳,余声远远的看着他,看见他不时抬起手来看腕表,仿佛是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不安渐渐涌了上来。
余声并不知道叶长生的祖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已经病重,甚至是处于更差的境况,他只字未提,她也没有问,抱着他想说自然就会说的想法。
可是这一刻,余声意识到她的失职。男人固然不愿意伴侣时刻的追问行踪,但也想要在难过时有人询问一句是否还好,可是她并没有。
转身走出机场的时候,余声抬头看了眼刺眼的阳光,灼热得她几yu流出眼泪来,她想,不是她不想,是她怕,她实在是怕,如果问了却恰好刺中他的痛处,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她恶言相向?
她不知道答案,但却宁愿死守着说多错多不说不错的信条,以为这样就可以安然无事,却没有想过这样会伤害到他。
余声回到玉露堂,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幸好也没什么客人来,她倒是可以放心的发呆。
后来她算着时间,叶长生应该已经落地了,忙不迭的打电话过去,“……长生,你到了?”
叶长生似乎有些诧异,“嗯,到了……别担心。”
“你祖母她……”余声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张口问道。
叶长生却似不愿意多说,只是道:“……抱歉,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等到时候再告诉你。”
莫名的,余声就感受到了他语气里强压的焦虑,她立刻就收住了继续问下去的心思,讷讷的,半晌才道:“……好。”
那头的叶长生良久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知道说什么又或是没什么可说,余声得不到他的回应,也不敢再轻易开口。
余声对人的情绪感知其实有些时候敏锐得让她自己都惊讶,此刻她觉察到他似乎心情不好,于是匆匆开口道别:“那不打扰你了,你……你注意休息,替我向你爷爷nǎinǎi带个好。”
说完她就飞快的挂了电话,并不知道那头刚从传送带上取了行李箱下来的叶长生喊了她的名字,又有未完的话要同她讲。
余声捏着手机,看着漆黑的屏幕里倒映出来的人影,渐渐就平静了下来,也不知想到了哪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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