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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先生,余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有嘉卉
“……这也能怪我,你讲不讲理?”叶长生愣了愣,随后嘟囔着反驳了一句。
余声一听立刻掐了他手臂一把,肌rou硬梆梆的,她吸了口气斜着眼哼道:“我发现你长能耐了,竟然敢跟我顶嘴了啊,日子还过不过了?”
叶长生一怔,脑子里回想起办公室一众男同胞的教导,其中一条就是老婆说的都是对的,当下便立刻道:“是,我错了。”
“……你不是叶长生,你把长生还给我!”余声先是一愣,随即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全然不顾身后几步之遥还跟着的王江帆和莫绮华。
叶长生浑身一僵,忙轻轻的挪了挪脚步,但又不敢走的开了,怕余声一个惯xing往前摔倒,只好伸手去抱她,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
见前面俩人扭成了一团,王江帆和莫绮华先是一怔,随后忙走过来想要劝架,才刚靠近就被叶长生扭头看过来的凌厉的目光吓了一跳,然后一齐定在了原处。
然后他们紧接着就听见叶长生好似委屈又好似不解的声音道:“我认错还错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那是跟你,我对着外人讲理得不得了。”余声放开手,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理直气壮的道。
她说完就扬了扬手招呼道:“趁天气彻底冷下来之前,好好看一场花吧。”
王江帆和叶长生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老叶啊,嫂子这是被你拘了多久,怎么今天跟脱了缰似的。”
“……谁让她不会开车。”叶长生叹了口气,半晌才道。
莫绮华似乎还沉浸在他方才那记目光里出不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想去帮一个被欺负的人将坏人打跑,那人反而埋怨她多事。
他们一路往里走,走过建筑之间相互连接的走廊,途经之处目之所及尽是一片菊花的海洋,什么金凤千里、汴梁翠绿、麻姑献瑞之类的余声连名字都没听过,她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杭白菊、胎菊这类能吃能喝的,但这并不妨碍她观赏,尤其是身边有个此刻堪比度娘的男朋友的时候。
每走到一株她感兴趣的花前,叶长生就自动开启他的解说装置,一五一十的教余声辨认这是什么品种有什么特征很旁边的其他品种有什么区别,让余声啧啧称奇。
走了不知道多久,余声在听他讲完一朵花之后,按捺不住心里的yu望,粗bào的问道:“这能吃吗?”
“……饿了?”叶长生愣了愣,随后笑着斜睨她一眼,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哪有淑女像你这样问的,是饿到已经不肯保持仪态了?”
余声被他毫不避人的亲密动作弄得脸一红,讷讷道:“……本来也不是。”
“那就去吃饭吧。”叶长生拉了她的手,招呼了声不知何时就落在了远处的另外两个人,一行人穿过走廊走到尽头,拐进了另一条走廊,迎面而来的就是穿着旗袍的迎宾。
叶长生在前台报了名字,有服务生带他们上了二楼的雅座,殷勤道:“叶先生,您订的菊花宴已经在准备中,请稍等好吗?”
叶长生点了点头,突然看了眼身旁的余声,又道:“请问现在有什么点心可以上吗?”
“有的。”服务生笑着报了一串的点心名字,名字俱是带了菊的,语速飞快,“菊花酥菊花糕菊花冻菊花饼……请问有喜欢的吗?”
王江帆和莫绮华都听得一脸茫然,坐他们对面的余声也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的和他们对视着,只有叶长生勉强还算镇定,说了句:“来份菊花饼和一壶菊花茶,谢谢。”
等服务生一走,他立刻拍了拍余声的头,“回神了!”
他一喊就所有人都回过了神,王江帆看着他问:“你听懂了?还点了东西?”
“点了菊花饼,不好吃别怪我,我只记得这一个。”叶长生叹了口气,又摊了摊手板。
幸好端来的菊花饼味道不错,楼下是后院,仍旧布置得花团锦簇,中间巨大的假山流水景观烟雾缭绕,就着菊花茶边吃边看也颇有意趣。
等上菜的间隙,叶长生同王江帆说着工作上的一些事,莫绮华似乎没有参与的兴趣,余声见她一个人发呆,便小心的同她聊着漫无边际的天。
从一个八卦聊到另一个八卦,本来就不是熟悉的人,聊起天来也难找到彼此都感兴趣的点,莫绮华工作忙碌休闲的时间不多,而余声闲来无事只好看各路八卦,这样的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信息不对等的,一个很久了的梗,余声说了莫绮华也要反应一下子才想得起来。
“……抱歉,你说的很多我都不知道。”莫绮华最后无奈的道了个歉。
余声却觉得有些尴尬,忙摇了摇头,“不不,是我抱歉才对,明知道你工作那么忙肯定没时间看这些小报消息……”
她说着又顿了顿,好奇的问道:“你一个女孩子搞化工,吃得消么?我看长生工作日都累得很。”
莫绮华愣了愣,迎上她好奇得看不到丝毫恶意的目光,眼神忽的闪了闪,低下头去摸了摸鬓角的碎发,小声道:“还好,其实习惯了就好了。”
“我听说你以前是长生带的,他是不是特别严厉?”余声又问,问完了还要质疑的看一眼叶长生,将他看得脊背一僵。
莫绮华又愣了愣,下意识的看向了一边和王江帆讨论工作的叶长生,见他低眉敛目姿态安然,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就要开口否认。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有服务生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现在为您上菜。”
一道道菜摆了上来,莫绮华的神志彻底回笼,未出口的话也随之无声的消散在心里。
上完菜后服务生转身要走,余声忙喊了一声稍等,然后道:“麻烦等下碟子都撤下去过半个小时后上一壶菊花普洱,可以吗?”
“好的,请慢用。”服务生笑着点点头,转身袅袅挪挪的走了。
然而叶长生的脸色却忽的一下黑了半晌,然后才敛了敛眉,在桌子底下拍了余声一记。
他拍的恰好是余声的大腿,极轻微的一声“啪”,明明没有其他人可能听见,却仍旧让余声有一股在人前亲密的暧昧和羞耻,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余声:“我给你排了个剧本,要演一演吗?”
叶长生:“……嗯哼?”
余声:“女主爱你爱到死心塌地,你不从,你的兄弟爱她爱到死心塌地,你们三个展开了一段虐恋情深的故事……”
叶长生:“……那结局呢?”
余声:“你掉下山崖挂了。”
叶长生:“……为什么?”
余声:“你那么积极,是不是特想红杏出墙?!”
叶长生:“……那你呢?”
余声:“我是导演!我是编剧!超敬业的,不chā一脚!”
叶长生:“……呵呵。”心里有句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理之人不知当讲不当讲-_-||
余声:“你呵呵是几个意思?!”
叶长生:“……”翻身扑倒开始不可描述之事←_←
#论一个剧组如何解散#&#有个好导演有多重要#
☆、菊花普洱(下)
虽然叶长生订的是菊花宴,但总共也就五道菜,四个人吃还不至于浪费。席上余声最感兴趣的是一道菊花水蛇羹。
随着陶瓷汤煲一道上来的还有一碗菊花瓣,王江帆好奇的看了一眼锅里面的材料,又伸手拈了一根菊花瓣起来,好奇道:“还有花,这怎么吃?”
“汤和料和菊花一起吃啊。”在他好奇的打量的时候,余声已经迅速的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羹汤,并且在每个碗里放上了一小撮的白色花瓣。
叶长生用调羹舀了一勺汤,夹了两根花瓣进去,然后对王江帆道:“刚才你拿的那根花瓣自己吃了,别放回去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王江帆不耐烦的应了一声,然后学着叶长生的样子吃了一口,还未吞下去就睁大了眼睛,半晌咂摸着嘴道,“这里面什么rou,那么好吃,绮华对吧?”
他边说边看向莫绮华寻求共鸣,莫绮华也没让他失望,点头道:“嗯,很鲜甜,又很醇厚,叶……叶哥,这是什么汤?”
她终于开





叶先生,余小姐 第 39 章
始像其他很多年轻的同事那样叫他叶哥,心里的弦好似随着这个称呼的出口而突然一松,有很多的东西终于在这一刻有了泾渭分明的分界。
然而好像大家都没注意到她的称呼,王江帆依旧大咧咧的催促道:“老叶,这什么菜,下回我带我爸妈来吃一次。”
“菊花水蛇羹,要吃趁早,过了这段时间就要等明年了。”叶长生还没说话,就听见余声笑着回应了。
水蛇二字一出,对面两个人立刻唬了一跳,进了嘴里的羹汤吞也不是咽也不是,都愣愣的看向了另两个好似没事人一样的人。
叶长生看着王江帆目瞪口呆的模样,皱了皱眉道:“吞下去,合上嘴,有人在旁边看着呢。”
“卧槽!这是蛇rou?你们不要骗我……”王江帆艰难的将口里的食物咽下去,几yu跳脚的冲叶长生低吼道,“太可怕了,我们吃的是蛇!”
叶长生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然后道:“说的好像你没吃过动物一样,这饲养的蛇就是拿来吃的。”
“可是那是蛇啊,被咬了会死人的!”王江帆反驳道。
叶长生立刻顶了回去,“那是没du的,再说又不用你杀,吃不就得了。”
“好了,这有什么好争的,还小啊?”余声好笑的看了他们一眼,忙制止了他们,然后招手叫了服务员过来,温声问道,“麻烦问一下,做菊花水蛇羹的师父是哪里人?”
“我们这位主厨是顺德大良人,做这道菊花水蛇羹是倍受食客好评的。”服务员笑容可掬的回道。
余声点了点头,道了声谢。等服务员离开了,她才转头看向了叶长生他们,叹道:“难怪,原来主厨是凤城的,不然也吃不上那么地道的菊花水蛇羹。”
王江帆争不过叶长生,对着面前的汤碗既害怕于蛇,又受不住香气的诱惑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闻言便抬头问道:“怎么说?”
“有句话叫‘食在广州,厨出凤城’,凤城就是顺德大良的旧称,那里几乎人人皆厨,可想而知烹饪水准。”余声低头夹了条rou丝看了看,继续道,“例如这道菊花水蛇羹,别看就这么一锅汤,传统的菊花水蛇羹需要师傅亲自栽种菊花,从选种培育,到菊花长成,最终只选用三十多瓣花瓣,用半年来制作一道传统的美味,而这道美味因为时间长工序多,已经很难见到了,蛇羹有很多种,但菊花水蛇羹就这一个。”
王江帆听得啧啧称奇,“半年啊,现在的人哪等得了那么久。”
“可是随时都能吃到的话,就不稀罕了。”莫绮华突然道,她的接受能力比王江帆要好得多,最初的惊讶过后竟是极其淡定的接受了它。
叶长生看了一眼余声,明明很好奇,却偏要装作不在意似的问道:“阿声在哪里吃过吗,怎么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余声舀汤的手顿了顿,片刻后抬眼笑着应道:“长生你忘了我大学在哪里念的了?g市离凤城很近的,那里的双皮nǎi又很有名,曾经和朋友特地去过那边,当时也差不多是这时候,在一个农庄吃到的。”
叶长生点了点头没说话,王江帆倒是有些惊讶,“难怪嫂子你对这个这么熟呢,那边的人可是出了名的会吃。”
余声听了就笑着点点头,“是这样,是个不错的地方。”
“那你怎么还回来?”半晌没说过话的莫绮华突然问道。
余声愣了愣,歪着头想了想才道:“早晚是要回来的,只是因为一些意外不得不提前了而已。”
莫绮华对她语焉不详的回答有些疑惑,还想再问,就被王江帆拉了拉衣袖,然后听见他岔开了话题道:“哎哟,今天这大闸蟹不错,绮华要不要吃,我给你剥啊?”
她只好闭了嘴,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又沉默了下去,她不太愿意吃这种贵且吃起来麻烦的东西,尽管她知道这不算什么。
余声也在吃大闸蟹,莫绮华抬眼看了她一眼,见她吃得很慢,用筷子尖小心翼翼的剔着蟹rou,叶长生低声问她:“要帮忙吗?”
她顿了顿,轻轻摇了摇筷子,同样低声道:“不用,我还行……这蟹不够肥美,过几天打电话给得月楼的陈叔问问有没有好货。”
莫绮华心里还没察觉到是什么感觉,就听到叶长生叹了口气道:“将就一下,随便吃吃。”
“哎呀蟹黄就只有一点……”余声似乎有些不满,低声的嘟囔道,声音甜软,没有丝毫的心疼钱的感觉,反而好似在撒娇。
莫绮华一愣,仿佛突然明白了她和叶长生之间不可能在了哪里,因为她早早的了解到了生活的不易,所以她的日子是jīng打细算惯了的,而叶长生尽管没有富贵人家子弟的纨绔习气,却无论如何都免不了对待物质的漫不经心,和余声一样。
因为他们得到得太容易,从小到大没有因为金钱而窘迫过,所以他们不必考虑一只大闸蟹的价格几何,只需要想好不好吃要不要吃。
她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此时余声他们吃完了大闸蟹,正在用菊花水洗手,她也停了下来,余声便道:“绮华吃好了?”
莫绮华点了点头,也伸手进了水盂里。
一顿饭边吃边聊,吃得慢了些,近两个小时才将碗碟撤下,又过了片刻,服务生送来了余声点好的茶。
“……为什么非得是普洱?”叶长生有些不满,伸手拿过水壶斟了杯白开水。
余声拿着一包茶叶,伸出食指在嘴chún处碰了碰,“嘘”了一声,哄道:“我晓得你不爱喝黑茶是因为那股味道不同其他茶的味道那样清新,但是你信我,菊花普洱还是不错的,更何况普洱去脂最好,吃了那么多东西,清清肠胃不变胖。”
“我一个大男人管胖不胖干什么!”叶长生有些恼,撇了撇嘴道。
余声一听就摇了摇头,回头瞪了他一眼才又继续手里的程序,一面将茶叶倒入茶碗,一面慢吞吞的笑着道:“那你考虑一下我好吗,你想想,我晚上半夜要是惊醒,看见旁边一坨两百多斤的rou,还不得吓出病来,到时候你要给钱看病的。”
王江帆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叶长生笑得说不出话,连莫绮华也忍不住莞尔,唯有叶长生垮着一张俊脸,眯着眼睛想怎么反击回去。
菊花少许和冰糖一起放入茶碗,高温水冲泡,洗茶后再注水,片刻后出汤,一股淡淡的菊花清香就迎面扑来,叶长生在余声的催促下抿了一口,将茶汤含在嘴里片刻后咽下,又抿了抿chún再喝了一口。
普洱茶的陈味被菊花的香气掩盖了不少,又加了冰糖,原本涩涩的茶汤有了一股清甜,对于不习惯普洱的人来说,菊花普洱要比单纯的普洱茶要好入口得多。
“怎么样,不难喝吧?”余声笑着看他,声音里有丝丝缕缕的自得。
叶长生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放下茶杯,坦然的迎向她的目光,点头道:“不错,如果普洱茶是这样泡的,我是接受的。”
余声一听,立刻得意洋洋的昂了昂头,“不要谢,以后我会常给你泡的。”
叶长生愣了愣,随后忍不住摇头低笑。
这恩爱秀的有些晃眼,王江帆忍不住看了莫绮华一眼,然后眯着眼扯开了话题,同叶长生商量起下周要开始的一个新项目来。
莫绮华仍旧没加入他们的讨论,而是定定的看了一眼余声,突然问道:“嫂子,你觉得……女孩子是不是该富养?”
这是个毫无缘故就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话题,余声问得怔了片刻,然后才皱了皱眉道:“富养?你指的是满足她的一切需要,要什么给什么吗?”
这下lún到莫绮华愣了愣,“……怎么,不是吗?”
余声看着她就笑了,摇摇头道:“不是啊,之前我觉得不是,富养应该是除了基本的生活无忧外,还要在jīng神上富养,比如带她一起读书啦出去玩啦等等,培养她们的情cāo才是父母该做的,只有jīng神上的富养才不会让女孩子变得贪婪和yu壑难填。”
莫绮华有些不明白的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余声沉吟了一下,解释道:“一个人如果jīng神不够富裕就会沦为物质的奴隶,普通的女孩子努力挣钱买个几百一千的包包就满足了,可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女孩子却要一个两三万的才满足,她们比普通的女孩子更害怕失去也更难满足。但是如果是jīng神富足的女孩子,会拿得起也放得下,不会沦为金钱的努力,yòu年时的物质匮乏并不会害了她,反而无止境的予取予求会使得她变贪婪,贪,可是原罪之一呢。”
她解释了一大通,莫绮华总算理解了她的意思,然后竟是脱口而出问道:“那你呢,你是哪种?”
她的话让余声愣住,同样也打断了叶长生和王江帆的对话,他们同时看了过来,叶长生看着余声似在期待什么,王江帆则是目露担忧的看着莫绮华。
片刻后余声回过神来,抿嘴笑了笑,“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字,把沙袋绑在手腕上练,刚开始手都肿得握不住饭勺,旁人都说我爸太狠了,我爷爷和妈妈都只是笑笑不解释,其实我爸爸很疼我,会晚上亲自给我抹yào,一遍又一遍的给我讲道理,会在我写完了字之后带我去街口吃一根大大的冰糖葫芦……”
她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栏杆外面,底下花团锦簇人声鼎沸,然而莫绮华突然在她身上看到了孤单,一种奇怪的孤单,直到后来王江帆告诉她余声已经只剩一个亲姑姑了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
而此时的余声,看了半晌外面的天空,突然不顾还有王江帆和莫绮华在,转过头极其认真的对叶长生道:“长生,我有事要跟你说,但是我记不太清了,等我什么时候都想起来了,就告诉你,好不好?”
叶长生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眼角的细纹像是活跃的金鱼,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好,慢慢来,不要急。”
他的声音温和,有一种感染人的镇定,余声心里像是有什么尘埃落定,又像有极其细微的“啪啪”声,像花苞绽放的瞬间。
作者有话要说: 冬天吃蛇羹据说很补,但是我从来不敢去吃,因为怕←_←
只要一想到这种滑溜溜的动物就觉太可怕(#?Д?)
然而我爹从来理解不了,我说的时候他看我仿佛在看智障(ノ=Д=)ノ┻━┻
因为他觉得蛇羹太好吃了不应该放弃←_←
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吃货,真是枉费成长在大吃省科科←_←
☆、红水乌龙
赏花回来已经是下午,临近傍晚的h市天气依旧很好,只是个天上的云有些发红。
进门之前,叶长生站在玉露堂门前的台阶上仰头看了看天,半晌后对余声道:“这几天提醒我带伞,恐怕有雨。”
余声先是愣了愣,随后学着他的样子从门廊下探头出来看了看天,见紫红色像薰衣草田般的火烧云笼罩在街道的上方,将触目可及的四角屋檐都囊括了进去,漂亮得惊人。
“……哇,好漂亮!”余声仰着头赞叹了一句,而后回头对叶长生得意的道,“你以为能骗得了我么,都说晚霞行千里,明天哪来的雨。”
“久晴必雨,谁知道是哪天,未雨绸缪总不会错的。”叶长生笑着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然后拉着她转身回去。
晚上吃了饭,陪两位长辈聊了聊天,时间渐渐晚了,老人们上了年纪后习惯早睡,余声和叶长生便关了客厅的大灯,留了盏小壁灯,然后上了楼。
叶长生先是去了书房处理工作上的邮件,自从他搬了过来,这件书房便成了他的工作室,余声练字的地方换到了房间尽头处由飘窗改造的榻榻米上。
这间书房原来的主人是余父,里面的书架和储物柜摆满了各类书籍和大大小小不同造型的茶叶罐,榻榻米的两侧墙上是博古架,鼻烟壶紫砂壶都摆了上去,他直到搬进书房办公才得以知道这里的价值。
于是他曾对余声戏言这里的价值恐怕比十个他都要值钱,余声听了先是笑,笑完了就带着他一件一件的给他讲这些东西的来历,也讲她从小在这里的活动。
他处理完工作邮件,起身出门,带上门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室内,目光扫过书架和柜子,看见榻榻米上摆放的红木几案,一本书倒扣在桌面上,蓝色的书籍,应该是余声前些天在看的不知哪个版本的《乱世佳人》。
等叶长生洗漱完回到客厅才发现余声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地板上给自己涂指甲油,电视的声音不大不小,他看了一眼,是一档很火的明星zhēn rén秀。
“涂指甲油?”叶长生坐下来,拿了个抱枕看着,长长的叹了口气放松自己,然后皱着眉看她,“这东西就是个化学品,有du的,吃进去了怎么办?”
“我就玩玩,好看么?”余声举起手吹了吹,然后伸到了叶长生的面前,歪着头问他。
染得大红色的指甲在灯光下有些凌厉,但好在指尖白皙才中和了这种感觉,余声的手指不够修长,手背上有小而浅的rou窝窝,叶长生看了心里一软,却不愿意留着那红色,便摇了摇头道:“不好看,你把它擦了。”
余声手一缩,双手背到了身后,撇着嘴瞪他:“你这个直男癌,不懂欣赏!”
“不让你涂指甲是因为这东西不健康,什么直男癌,你欺负我不懂呐?”叶长生抚了抚额,伸长了手去戳她的额头。
余声撅着嘴不肯看他,她不愿意擦掉指甲油,最后却被叶长生抓住按在了沙发上,他一面用洗甲水给她洗指甲,一面道:“虽然好的指甲油已经改了很多成分,但是里面的有du物质不可能都没有的,你还要用卸甲油,里头的甲醛有多少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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