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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盛天
“程东,你还说龙小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才是!”秦雨脸红得跟烂西瓜瓤似的,又赌气走开了。
得!我不说了,这话根本没什么嘛!沉默了一会,秦雨回过头道:“程东,谢谢你,你的话我会认真考虑。”说完嫣然一笑。我一阵眩晕,忙把目光移往他处。
途中路人并不多,我们并行,默默地行走,星星和街灯瞪着好奇的双眼看着我们,我们都没再说话,只有皮鞋在马路上发出喀喀的响声。
此情此景勾起了我的记忆,相同的情景,相似的环境,我曾同千慧走过。那时我又蠢又笨,经常约了千慧后却不知做什么,就领着她傻傻地压马路。每次都是千慧忍无可忍,才提出一个合理化建议。现在我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傻小子了,还有了“情人”,想到万里之外的千慧,我愧疚难当。到底是我的人变了?还是心变了?抑或两者都变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我触景伤情,心绪突遭巨变,默默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长长吐出,仿佛吐出我心中的烦忧。
秦雨见我抽烟,皱了皱眉道:“程东,你不能少抽点儿烟吗?”
“不能。”我望着前路,自嘲地笑了笑。“我以前穷,过得都是苦日子,抽不起烟。所以我发誓,以后有钱了,一定把失去的烟都补回来。我抽烟不仅是抽烟,还在实践一个誓言,也提醒自己别忘了过去。”
秦雨微张着嘴,吃惊地打量着我。
我笑问道:“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小人得志?”
“没有。”秦雨驻足望向我,明眸如晚风一样坦荡。“相反,我很佩服你的韧性,只有坚持下来的人,才能说出这番话。”
我心灵一震,一种情绪汹涌澎湃。
“谢谢。”我说。
秦雨双手合在身前,继续前行。我望着她灯下的身影,心内仍旧激荡不休。中国人习惯用肝胆相照来形容深刻的情义,这不过是义气,人一辈子,能遇到一个读懂自己的人很难,这与伟大无关。
我紧趋几步,再度与她关行。
秦雨甩了甩长发,迎着风吹来的方向:“刚才想什么呢?”
“哪个刚才?”
“抽烟之前。”秦雨瞥了我一眼,很随意。
我低头笑笑:“你真想知道?”
“嗯。”秦雨很认真地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晚风中的空气很新鲜,我深吸了一口,转头笑对着她。“不过今天太晚了,改天你请客我就告诉你,而且保证再不和你客气!”
“你……”秦雨一怔,随即恨恨道,“程大副总,看来我真得给你加薪了,要不然你请我两次客能记一辈子!”说完快步向前走去。
“加薪归加薪,不客气是按照你的指示办的,我放了两次血才得到的教训!”我忙跟了上去,不依不饶,“你可别说让我再改回去,我不服从的!”
秦雨呼出一口气,再度停驻:“程大副总,加薪的事,你慢慢等着吧。现在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说完再不理我。
我看了下时间,对她背影喊道:“小雨,等一下。”
“你还有什么事?”秦雨寒着脸转身。
我笑道:“没什么,我也顺便告诉你一声,你说到你家十五分钟,现在都半个多小时了,下次注意!”说完我转身就走。
“程东!你……”秦雨咬牙切齿。





妻不如妾 第二十五章 你要了我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小地报复了一下美女上司,我打车回家。与秦雨一晚交流,我心情好多了,原来男女之间没有爱情,也能坦荡相处。我平时朋友虽不少,但多是场面上的,真能说说话的就只有齐伍平,他高升后,我很少有能说说话的朋友了。
下出租车后,已过了九点半,夜风吹得我很清爽,我惬意地走进楼道。一个玲珑的倩影站在黑暗中,声控灯亮了,是夭夭在噘嘴赌气。我惊喜交加:“夭夭,你怎么来了?”
夭夭一言不发,两只眼睛死鱼般地瞪着我。难道出了什么事儿了?我抓住她双肩:“夭夭,怎么了?说话呀?”夭夭小嘴越噘越高,突然扑在我怀里,那个委屈。我将她扶起:“夭夭,到底怎么了?你想把我给急死呀!”
“你先告诉我打完电话你上哪儿去了?”夭夭直勾勾地盯着我。
“没去哪儿,喝酒去了。”我很迷惑,不停地打量着,“你打电话说不来了,我一个人挺无聊。到底怎么了?”夭夭慢慢缩回我怀里,忒不好意思,“我干了件蠢事,想给你一个惊喜,挂了电话就来了,可你却跑去喝大酒了!”
“你怎么不打电话?”
“我……我以为你在骗我,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夭夭红了下脸,小声道,“对不起啦,东,我以后肯定相信你,再不干蠢事了。”
我哭笑不得,心内充满感动,还有一丝愧疚。我希望夭夭快乐,却从未想过怎样使她快乐,除了那只手机,我甚至没想过给她买哪怕是一朵花,可夭夭却把所有心思放在我身上,即使用最幼稚的方法,也想让我开心。我动情地道:“夭夭,你没有干蠢事,你不仅给了我惊喜,还告诉了我应该怎样去爱你。”
夭夭痴痴地看着我:“东,你说话真好听,我要你每天对我说一万次!”我笑道:“行!但可不可以回家再说,而不是在楼梯上。”
夭夭咯一笑,又一头撞来。
我们相拥上楼。进房后,门还没关严,夭夭两条手臂就缠上了我的脖子,小嘴一贴,一条香甜软滑的小东西钻进我嘴里。我一脚把门踹上,热烈回应。
我们难舍难分,电话铃声忽然大作!我猛地一惊,推开了夭夭!这个时候来电话肯定是千慧。我心里砰砰乱跳,脑门发麻,对夭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才走到电话机旁。夭夭也吓坏了,小脸刹白刹白,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象根木头一样立在那里。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接起了电话。
“老婆,最近好吗?”我故做轻松。电话里停了一下,随即传来声音:“程东,你怎么换了个这么俗的开场白,还挺客气的!”
我一愣:“不是你让我换的吗?”
“那你怎么才想起来?”千慧似有些警惕了,她实在太精明。“你气息怎么那么重,好象很紧张!”
“我……我刚从外面喝酒回来,正在开门呢,你里面电话就响了,我能不紧张吗?”我擦了一把汗,现在我编瞎话的水平真是上了不止一个台阶,都是给逼出来的啊!
“哦。”千慧没再继续,“你去看爸妈和小雪了吗?他们好吗?”
“挺好,都挺想你的。对了,小雪定在明年四月结婚,还问你能不能回来呢?”多亏千慧问到爸妈,我好歹找到一个谈下去的话题。千慧这个时候来电话,我都有点儿发蒙了。
“明年四月?”千慧沉吟了一下,“怕是有难度,我尽量努力,反正还有半年呢,到时再说吧。不过程东,圣诞节到新年,我有七天假期,想回去看看。”
我咯噔一下子,要是以前,千慧说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可现如今……回来还不如不回来,可我总不能说不让她回来,想了想,我道:“就七天哪?还不够你一折腾呢!”
千慧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这里是法国啊,人家又不过春节,我都走一年多了,再不回去一趟,爸妈那里也说不过去呀?”
“爸妈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工作。”我有点儿原形毕露了。千慧停了一下,不觉问道:“程东,我怎么觉得你好象不大愿意我回去?”
“哪能呢!我怎么会不愿意?可就那点儿时间,抛开飞来飞去,你才能在家待几天?你走一年多了,我这刚适应,你回来待两天又走了,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再说,我也不想你太辛苦。”
“嗯,你说的也是,我再考虑一下吧。”迟疑了一下,千慧吃吃笑道,“程东,你……是不是憋得很辛苦啊?”
“你说呢?还好意思问?”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岂止是辛苦,简直是折磨,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夭夭,心想今晚又要折磨一宿了。千慧笑了,尽管隔着电话,她依然很开心:“你再辛苦两年吧,我回去一定好好补给你,千万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喔?”
“你还是看好你自己吧,法国什么地方,全世界最随便的国家了。”我赶紧倒打一耙。
“呵呵,放心好了!我去吃晚饭,不和你说了。你今晚喝酒了,早点休息。”
终于结束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重愈千钧的电话,颓然坐在沙发上。我心里忒不是滋味,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夭夭惊魂未定,小心翼翼地挪过来,侧身坐在我身旁。我心疼地把她揽到怀里,我自己犯错,没理由要夭夭跟我一起担惊受怕。
夭夭双手捧着我的脸,小声问道:“东,你和你妻子很恩爱,是吗?”
我惨笑了一下,没说话。夭夭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紧搂着我道:“我刚刚好害怕,怕你会不要我,怕你会离开,我好担心,东,我求你……永远不要抛弃我,好吗?”
夭夭已全无进门时的幸福,一双眼睛写满了无助,似有无限哀伤。我痛楚无比,赶紧抱了一把:“夭夭,不要害怕,我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
夭夭笑了,我更揪心。除了空洞的承诺,我还能拿什么来安慰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女人?可这种承诺,我每说一次,心内的痛苦就增加一分。
一直以来,我只是在心里面对两个女人,可刚才,虽然隔着虚无的电话线,但却是真实地面对她们。这种痛苦压抑难当,仿佛在面对两个女人的审判,而宣判的人却是我自己。两个都是好女人,我怎么忍心把自己的罪行加到她们任何一个人身上?
三十多年了,我汲汲于生,尽管也有不如意,但还是心甘情愿地汲汲于死。但几天来的变化太大了,大得我根本演不好这个角色。
夭夭仍在我怀里,轻轻地悠着身体。我轻叹一声,在夭夭的额头亲了一下:“夭夭,天很晚了,明天你还要回学校,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夭夭给了我一个吻,就跳着走开了。见夭夭的情绪基本平复,我心安了许多。
浴室里传来潇潇的水声,我没有再想入非非,帮夭夭找了件睡衣。时间不大,水声停了,卫生间的门开了,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夭夭羞怯地走出,玲珑剔透的身体,处处散发着醉人的芳香,明媚和阴暗之处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嫚妙。
我定了定神,哑着嗓道:“夭夭,你怎么不穿衣服?”夭夭扭捏着道:“你还说!上次那件睡衣都被你扯来扯去扯坏了,我哪有衣服穿?”
我脸一红,忙拿过刚才找的衣服:“穿这件,这次我保证不扯坏了!”夭夭咬了咬牙,看也不看就扔在一旁,湿湿地跨坐在我腿上。
“夭夭,你……”夭夭青春诱人的身体,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夭夭羞涩一笑,轻轻道:“东,你……是不是很难受?”
我当然明白夭夭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她的两个大咪咪还对着我呢!我苦笑道:“你要是不穿衣服,我会更难受的。”说着话,我拿过衣服,不由分说,就从头到脚往她身上套。
夭夭吃吃笑着,任我把衣服给她套上,然后趴在我耳边,欲语还羞道:“东,你要是真难受,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妻不如妾 第二十六章 流言
我抱紧了夭夭,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千慧的电话让夭夭怕了,但我依然感激。夭夭的爱那么纯洁善良,那么了无心机,即使是献出自己宝贵的贞操,也坦坦荡荡,相对李小如色诱的蠢招,夭夭的爱怎么能让我无动于衷?但我必须坚持原则,不能委屈了夭夭,自从来到这个人世,她已经遭受了太多的不公平。
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救世主,但愿意从此给夭夭一个明媚的人生。
我抚着夭夭的秀发,柔声道:“夭夭,我何尝不想要你,但现在还不行,如果我现在要了你,和那些想包你的坏蛋有什么区别?”夭夭咯咯笑道:“行啊,你要是真想包我,我就让你包,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我明知她在开玩笑,但还是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把:“别胡说!你这样不仅对自己不负责,对我们感情也是一种亵du。”夭夭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扒在我怀里。我摇了摇头:“夭夭,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光明正大地要你,相信我!”
“那还得等多久啊?”夭夭抬头望着我,眼里纯的没有一丝杂质。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等我下定决心离婚的时候,就要了你!”
“你还没下定决心哪?”夭夭张大嘴巴,一片失望。
“夭夭,你耐心听我说。”我抓着肩头,望着她的眼睛道,“爱本身是纯粹的,但放到这个现实世界就不那么纯粹了,这关系到我们两个人将来的生活,不仅仅是我们相爱后的单一反应,我们要面对的还很多,我须要时间一一处理、解决,让事情和谐过渡。”
夭夭默默偎到我胸口,没再说话,但我明白她懂了。
那晚为了哄夭夭,我胡说八道做了很多保证,发了很多誓言,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夭夭,我那天哄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夭夭噘了噘嘴,小声道:“算了吧,反正我也知道你是胡说八道。”
“夭夭,你真好!”
夭夭如此善解人意,我大为感动,深深地将她拥在怀里。
次日一早,我带夭夭吃了两根油条一碗豆花的早餐,然后又送夭夭上学,到公司的时间比平时稍晚了点儿。进了办公室,我屁股还没坐热,龙小伟就一脸奸笑地闪了进来,昨晚在酒吧看见他,我就知道他今天肯定会来。以他那龌龊的心思,我和秦雨在一起喝酒,他一准会认定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没等他开口,我就警告道:“龙小伟,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和秦总昨晚是偶然遇见的,你他妈的别给我胡思乱想!”
“程哥,咱俩谁跟谁?你瞒谁还用得着瞒我吗!”龙小伟蹭了我一根小熊猫,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我也没好气地也抓了一支。龙小伟吐了一个烟圈,又开始胡说八道:“程哥,真想不到你能收了那婆娘,这下兄弟们可有好日子过了。程哥,你真高,太高了,实在是高!兄弟服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吐了一口烟,正色道,“小伟,我告诉你,咱们兄弟关上门怎么开玩笑都行,但在外边你可不能乱说。咱大老爷们没什么,人家秦总还是个没结婚的姑娘,你嘴上可得积点儿德,明白吗?”
中国人在隐私方面是个很龌龊的民族,尤其是男女关系,所谓越描越黑,你越解释还就越没人信,所以我也懒得再跟他解释,只要他不出去乱说就得了,毕竟清者自清。
“程哥,我龙小伟什么人,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吗?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你这么说简直就是在骂我?”龙小伟挥着夹烟的手,故做不满。
我就是太了解你了,所以才不相信你!不过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还得顺着他说:“这么多年兄弟,我怎么能不相信你,就是提醒你一下。好了,我还有事儿,你先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龙小伟把烟掐灭,起身走了没两步,又嬉皮笑脸地回来了。“程哥,你说我以后私下见到那婆娘,是叫秦总好呢?还是叫二嫂好呢?”
“去你妈的,给我滚!”在我怒骂声中,龙小伟志得意满地走了。
之后几天过得很好,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至少我这样认为。夭夭来了三次,昨天还顺手给我买了个卤猪蹄下酒,我也买了些米菜备在家里,这样夭夭来的时候,我就能吃到她做的早餐了。夭夭很能干,把我侍候得舒舒服服。我越来越宠这个小丫头,没事儿时总要抱在怀里。我们情浓意绻,每隔几分钟就要打啵接吻。我的意志力越来越差,很怕一不小心打破原则,毕竟我不是圣人。
李小如打电话约过我几次,我能推则推,只被迫见过一次面,幸好她不那么疯狂了。对这个女人,我无论如何狠不下心来,一方面我有点儿可怜她,追求爱情也无可厚非;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我心中最美的初恋形象。
在公司,和秦雨的友情也归于平淡和悠长。在其他人面前,她仍是冷冰冰的老样子,但和我在一起,已经能很自然的交流,偶尔说两句笑话,她也能接受,不会象以往那样扭捏不堪了。在走廊或电梯擦肩而过,我们匆匆的一瞥,眼中的暖意,也是融融地。我很感谢上苍,在老齐走后,又给我带来一位红颜知己。
好日子过了几天,我终于感到了一丝不对头。这天下午,人事主管孙洪明来了,扔给我一份新任副主管名单。我看了一眼,不解地道:“这是秦总的事儿,你找我干嘛?”
“秦总到市里开会去了,不在家,你签一下吧。”老孙说得倒轻松。
“她不在家你等她回来不就得了,也不差这一天半天!”我有点儿迷糊了。孙洪明眼神不屑,满不在乎地道:“是不差一天半天,可你签她签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个走个过场,都研究完的事儿了,她回来你和她说一声不就得了!”
“什么叫我签她签没区别?这是职权分工问题!我说老孙,你一个人事主管不会这点儿事整不明白吧!”我还没转过来。孙洪明啐道:“别跟我整没用的!还职权分工!你们什么关系,别人说话不好使,你说的话她还能不听吗?我这不是不想再跑一趟了吗!”这老孙挺实在,他还不耐烦了。
哎,这话什么意思?怎么不大对劲!我急道:“我和秦总什么关系了?不和你一样是上下级!她凭什么听我的?老孙,你把这话给我说清楚?”
“不签就不签呗,瞎激歪啥!这么多年哥们了,跟我你还装!”扔下这句话,孙洪明一脸诡笑地走了。
我装什么了我?这老孙扔下一摊子话,什么意思嘛?我点了一支烟,冷静了一下,有些明白了,肯定是有人说闲话了,而且听老孙这语气,程度还不浅。看来这几天和夭夭的小日子过得有点儿昏了头,否则这么大舆论我不可能没发现。可秦雨呢,我昏头她没道理昏头啊,怎么没看到她有什么反应?闲话又是从哪来的?难道龙小伟这个王八蛋没听我的话?
我正胡乱猜疑,后勤主管韩应林又来找我签字。作为公司副总,我分管生产、市场、企划和后勤,这个字我有权签。办完事儿后,老韩头磨磨叽叽,欲走还留,我一看,这是要和我说点什么了。韩应林是公司创立时的元老,为人热心、勤勤恳恳,工作上一丝不苟,公司上下都很尊敬他。我起身让他坐下,问道:“韩叔,你有话说?”
老韩叹了一口气,慢腾腾地从兜里掏出一盒石林。我忙把我的小熊猫递过去,又帮他点上。老韩抽了一口,才稳稳对我道:“小程啊,按说呢,你们都是年轻人,有些话我可能不该说,不过……”
“您说您说,您别客气,有什么话您就直说。”我正好从老韩这了解点儿情况。
“那我就说了。”韩应林看了看我,开始习惯性地倚老卖老,“小程啊,你进公司这么多年了,我是看着你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现在也当了领导。你们家小杨,我也很熟,虽然她现在不在家。可是小程啊……”
“韩叔,你到底听到什么了?”我打断老韩小程小杨没完没了的语重心长,直奔主题。
“就是……你和秦总的事儿。”老韩头是老实人,还有点磨不开。我道:“我和秦总什么事儿?没关系,您有什么说什么,刚才老孙扔下半句话走了,我这也正寻思着呢。”
“开始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你和秦总假期几天都在一起,还说龙小伟为了让你们在一起还特意帮你们值班。后来……后来看你们之间眼神也不大对劲,还老关着门说说笑笑,又说你们已经……已经都住一起了。”
“这话谁说的?”
“公司里边都在传,具体谁说的,那就不知道了。”老韩眼光一闪,忧心地问道,“小程,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真的……”
“这事儿秦总知道吗?”我又一次打断老韩。
“秦总?应该不知道吧,谁会和她说呢?不过她那么聪明,兴能看出点什么。小程,你到底有没有……”热心的老韩很不放心。
“韩叔,我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我和秦总清清白白,您怎么也相信那些闲言碎语!”
“哦,没有就好。不是我岁数大了话多,你们都是年轻人,想问题好冲动,有时候难免……”老韩将信将疑,一通苦口婆心。我忙道:“韩叔,对我您还不放心吗!那全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这么多年了,您看我什么时候作风上出过问题?”
在连番解释和保证之下,我送走了热情无比的老韩。回到办公室,我一把抓起电话:“龙小伟,你他妈马上给我滚过来!”




妻不如妾 第二十七章 骚动
事情果然是龙小伟引起的,但也不能全怪他。龙小伟开始并没乱说,但恢复了他一半年终奖,这小子乐得逢人便讲。于是就有人问了,秦总为什么恢复你年终奖?他不会说了。禁不住再三问,这个王八蛋到底还是招了。于是又有人问,程总和秦总有什么特殊关系?他说没有。于是人家再问,没有你干嘛开始不说?恢复年终奖是不是为了收买你,是不是变相给你封口费?龙小伟彻底不会说了。就这样,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传来传去,我和秦雨之间的“风liu韵事”就以多种版本沸沸扬扬起来。
听完龙小伟的叙述,我啼笑皆非,只好臭骂一顿,把他赶走了。这事怨不得龙小伟,也怨不得同事们,中国人从来就是一个好传闲话的民族。高速运作的现代社会,每个人都承受着太重的现实压力,我没有权力剥夺人们茶余饭后那点儿乐子,要怪就只能怪秦雨是个大美女,倘若是个大恐龙,我就是和她在办公室玩3p,也不会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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