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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眼皮子浅的东西,随便你!”
南槿不耐烦。
她知道她这个妹妹一向贪婪,南宝衣和南宝珠刚从锦官城来盛京的时候,在他们府里暂住,她这妹妹甚至腆着脸问南宝珠索要金项圈。
南椿轻手轻脚地踏进山洞。
她拎起南宝衣的小竹篮,正要离开,余光又注意到她散落的衣裙。
她抱起那堆衣裙,才离开山洞。
走到外面,南槿嫌弃不已:“你怎么连她的脏衣裳都拿出来了?”
南椿喜滋滋的。
她见四下无人,于是当场换上南宝衣的襦裙。
她笑道:“姐,她的衣裙面料都好贵重,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襦裙,当然要拿回去。你摸摸,裙裾薄如蝉翼,夏日里穿着真是透心凉的舒服!”
南槿满脸一言难尽:“你再喜欢,也不至于把她换下来的亵裤都拿来穿吧?!脏不脏啊!”
“可是她的亵裤面料,也是顶级的,我从没穿过这么舒服的亵裤呢!”南椿激动,“姐,你要不要试试她的主腰?我省着给你穿啊!”
南槿急忙后退几步。
这种妹妹太糟心了!
姐妹俩正要返回行宫,还没走出闻花泉,密林深处传来响动。
无数黑衣刺客涌了出来!
他们打量南椿半晌,一人问道:“姓南?”
南椿笑着点点头。
婆婆果然厉害,竟然真的能买通侍卫,放这群刺客进入闻花泉!
那刺客又道:“穿碧玉色上襦,系红罗裙,姓南……就是她!把她绑起来!带走!”
南槿姐妹,甚至连呼救都来不及。
她们被狠狠敲晕,拿绳子五花大绑了,嘴里还被塞上抹布。
刺客们扛起她俩,蕴着轻功离开了密林。
他们走后不久,一道修长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山洞外。
月色倾城。
男人唇红齿白、阴柔俊美,藏蓝色绣烟波纹官袍,在夜风中猎猎翻飞,腰间革带衬得他身形挺拔修长。
他把玩着黑檀珠串,漫不经心地踏进山洞。
琉璃灯光影温柔。
少女趴睡在岸边,衣裳被人拿走了都不知道。
视线落在她白嫩的细颈上,星星点点的红斑顺着锁骨往下,悄然没入浮满花瓣的水面,无需细想,就知道她嫁去靖王府的这些天,被萧弈如何变着花样地攀折。
他在水岸边单膝蹲下。
指尖,轻轻拂开搭在她侧脸上的一缕湿发。
他睫毛下垂,只能看见眼睑处幽深的阴影,像是遮蔽日光的云翳。
“我,全都想起来了。”
他的嗓音又沉又哑。
“南家丫头,你所经历的一切,我全都想起来了。”
指尖流连过她白嫩的面颊,透着难得的温柔和缱绻。
“全是他的错,全是萧弈的错。”
他嘲讽低笑,忽然俯下身,薄唇贴上南宝衣的额头,爱怜地吻过她的眉眼、鼻尖和脸蛋,小心翼翼的姿态犹如触碰世间珍宝。
她好香……
顾崇山呼吸略粗。
他捧着少女的小脸,目光落在她的樱唇上。
狭眸里藏满渴望。
好想,得到她。
心脏胀痛得厉害,前世今生,爱到极致时的欲念,千丝万缕地从五脏六腑奔涌而出,可残缺的身体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不能欢爱。
他隐忍地闭了闭眼。
什么都得不到。
什么都给不了。
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他无法娶妻生子,也给不了她任何东西。
南宝衣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察觉脸上痒痒的。
她开始推拒:“二哥哥,别闹。”
可鼻尖嗅闻到的,并非是熟悉的山水香,而是厚重的黑檀香。
她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在看清楚眼前人是顾崇山后,她满脸骇然地迅速后退,漆黑瞳珠一点点缩小:“九,九千岁?!”
顾崇山面无表情。
她总是这般防备他。
前世,今生,骤然看见他时,她流露出的第一种感情定然是防备。
心脏蔓延开钝痛。
他脸上却毫无情绪,漠然站起身,解下官袍扔在岸边。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45章 娇娇今夜,见过顾崇山?
他道:“行宫有宵禁,赶紧回去,否则,宫规处置。”
“我的衣裳呢?”
南宝衣注视着他的背影,高呼。
顾崇山并不搭理她,径直离开了这里。
南宝衣气得咬牙:“什么人呐!说句话会死?”
好在她也明白,顾崇山虽然变态,却还没有变态到偷女子衣裳的地步,想来她的衣裳首饰是被别人偷走的。
她只得裹上顾崇山的外袍,战战兢兢地回了院落。
萧弈还没回来。
她换上干净的寝衣,用布料包好顾崇山的外袍,吩咐云袖偷偷拿出去扔掉,再派人去寻失踪的荷叶。
云袖抱着包袱,刚走出院落,正好撞上萧弈。
十苦在前面提着灯,好奇道:“你不是世子妃身边的侍女嘛,大半夜的,你拿着包袱去哪儿?这包袱里,藏着什么?”
萧弈负着手,玄黑色大氅衬得他冷漠凉薄。
目光掠过包袱,又掠过云袖轻颤的双手,染上了些许冷意。
云袖跪倒在地,低声道:“这是,这是世子妃不要的衣裙,说是土气,让奴婢拿出去扔了。”
萧弈抬了抬手。
十言立刻上前,毫不手软地挑开了包袱。
藏蓝色烟波纹绣金官袍,大大咧咧地散落在众人眼里。
众人表情各异。
九千岁的官袍,居然在半夜三更出现在世子妃的寝屋,还是用如此偷偷摸摸的方式拿出去扔掉,这就很意味深长了。
随行的侍卫,已经脑补出世子妃空虚寂寞,趁着世子殿下不在,与九千岁暗度陈仓珠胎暗结的戏码。
云袖心慌不已,连忙伏地磕头:“世子殿下——”
萧弈不想听她解释。
他径直踏进寝屋。
屏退了屋子里伺候的侍女,他随手掩上槅扇。
他的世子妃,穿着寝衣,正坐在妆镜台前梳头。
他站在她背后,负着手,俯身轻嗅她颈间甘甜,嗓音散漫:“娇娇身上,多了些野花的味道……可是去过闻花泉?”
南宝衣双眼亮晶晶的,惊喜地回头看他:“这你都能闻出来?果然她们说的不假,闻花泉的泉水,真的能让人肌肤留香呢!”
萧弈漫不经心地扯落她的寝衣系带。
他道:“还有些黑檀香。娇娇今夜,见过顾崇山?”
南宝衣微僵。
萧弈的鼻子也太厉害了吧,这都能闻出来?!
他那么爱吃醋,如果知道她泡在泉水里与顾崇山面对面说话,甚至还穿着顾崇山的外袍回来,估计得发脾气。
她站起身,细声细气道:“在路上碰见九千岁,他叮嘱我行宫有宵禁,让我不要在外面逗留。”
她背靠妆镜台。
因为心虚的缘故,她低垂着眼睫,双手忍不住地抓紧台面边缘。
萧弈欣赏着她撒谎时的窘迫,嗤笑。
他捏住她的下颌,迫着她抬起头:“南娇娇,我是爱吃醋爱发脾气,可是我打骂过你吗?你与我说实话,有那么难吗?”
灯火明光。
萧弈的丹凤眼漆黑深沉,有着在外人面前所不曾有的无奈。
南宝衣心情复杂。
二哥哥待她极好,除了在床笫之事上霸道了些,平日里还是很爱护她的,凡是她喜欢的东西,他都会想方设法替她弄回来,她被靖王妃和姜侧妃为难时,他也总会护着她。
二哥哥真心待她,她确实不该撒谎骗他……
她轻轻挽住男人的手臂。
她低声道:“我告诉哥哥实情,你不许生气。”
萧弈颔首,声音缓和些许:“不生气。”
他的娇娇乖巧温顺,他怎么会生气呢?
南宝衣鼓起勇气,小脸浮红:“我,我在闻花泉泡澡时,不小心睡了过去,然后我的衣裙被人偷了,醒来的时候,顾崇山在亲我——”
话音未落,她就看见萧弈的脸色,倏然阴沉。
他转身,大步朝屋外而去。
南宝衣慌得什么似的,急忙惊恐地抱住他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不许他走:“你去哪儿呀!说好了不生气,你不许去找顾崇山麻烦!若是给别人知道,会笑话我的!”
这年头,名节大于天。
若是给别人知道,靖王世子妃在泡澡时被九千岁亲了,无论她是不是自愿,她余生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萧弈恶狠狠闭了闭眼。
看在顾崇山是个太监的份上,他耐着心,转身看她:“亲完之后呢?”
南宝衣实诚:“之后他把官袍留给我,就走了。”
虽然没发生什么,可萧弈仍旧怒火中烧。
一想到他娇养的世子妃,被别的男人亲了,甚至还穿着别的男人的衣袍,他就恨不能要顾崇山的命!
顾崇山一个死太监,也好意思惦记别人家娘子!
想女人到花楼找去,为何要惦记别人家明媒正娶的娘子?!
他撩袍落座,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地把玩压胜钱。
南宝衣惴惴不安地站在旁边,不时抬眸看他一眼。
过了很久,萧弈沉声:“十言。”
十言迅速从屋外进来,拱手道:“主子有何吩咐?”
萧弈抬眸,唇畔笑容恶劣邪肆:“走一趟皇宫西厂,把顾崇山的‘宝贝’拿过来。”
太监净身之后,那东西并不会随意丢弃,而是密封后放进小罐子保存,并挂在房屋正梁上,称之为“宝贝”。
太监升职时,宫廷会对罐子进行验看。
太监死后,则将罐子里的东西取出来,重新缝合到他们的躯体上,确保他们下葬时,是完整的男子之身。
十言拱手,立刻去办事了。
南宝衣更加不安。
她瞅一眼萧弈,小声道:“二哥哥,你想干嘛呀?”
萧弈不想与她谈论顾崇山。
他把她抱到怀里,问道:“他亲了你哪儿?”
南宝衣垂着睫毛,怯生生指了指自己的眉眼和脸颊。
萧弈拿了帕子,仔细替她揩拭小脸,揩拭完,又亲了亲她的小脸。
南宝衣始终不敢直视他。
萧弈问道:“我没有对娇娇发脾气,是不是?”
南宝衣点点头。
萧弈捧着她的小脸,耐心地哄她:“所以,今后娇娇若是再被人欺负,一定要与我说,好不好?不要欺骗我。”
南宝衣鼻尖发酸。
她嫁的权臣大人,真是个霸道又温柔的男人啊!
她环住萧弈的脖颈,忽然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恰在这时,余味惊恐地拿着书信闯进来:“主子,有人射了羽箭到廊柱上,羽箭串着一封信,信上说世子妃被他们绑架了,让您独自带着赎金去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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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46章 我竟不知,我被绑架了
余味说完,注意到世子妃正好端端坐在主子怀里。
她愣住,不可思议地望向手中信笺。
世子妃在这里,那信中被绑架的姑娘是谁?
南宝衣也十分好奇:“我竟不知,我被绑架了……”
她拿过信,扫视了一遍。
她在这里,可是荷叶却失踪不见了,难道绑匪把荷叶当成了她?
正疑虑担忧时,荷叶匆匆从外面进来:“世子妃!”
她浑身狼狈,发髻上还挂着草叶,哭丧着小脸把自己被打晕的事说了一遍:“……奴婢醒来时就在草丛里,一路找世子妃找回来的。”
南宝衣更懵了。
她在这里,荷叶也在这里。
那信上被绑架的姑娘是谁?
沉吟半晌,她道:“许是捉弄人的把戏?又或者是为了诈骗二哥哥的钱财?罢了,把信交给九千岁,让他看着办。”
这次来眉州避暑,是由西厂全权负责行宫安危的。
余味应着,出去了。
相安无事地睡到第二日,萧弈要去上朝。
南宝衣梳妆妥当,带着侍女在园林里散步游玩。
因为文武百官都住在行宫,倒是方便了彼此家眷互相串门唠嗑儿,一众贵妇人有事没事就爱在花园摆上两桌,喝茶说话打雀牌。
南宝衣穿过游廊,前方凉亭热闹得很。
姜侧妃花枝招展,摇着团扇,故作神秘道:“我们王府的世子妃,你们都见过吧?听说啊,她昨天半夜前往闻花泉,结果彻夜未归!啧啧,据说是被人绑架了,世子怕她名声有损,于是就压着消息,不肯与人说呢!”
“真的假的?我今儿一早还看见世子去上朝,表情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啊!”
“装的呗!”姜侧妃不以为然,“世子妃被绑架,他当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被戴了绿帽子,因此连报官都不肯的。诶,我要是靖王妃,有这种糟心的儿媳妇,我就一根白绫吊死算了!否则将来得了孙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儿子的种呢!”
她是姜家庶女,讲话十分粗俗。
那些贵妇人便都笑了起来。
游廊拐角。
荷叶气得咬牙:“姜侧妃嘴真贱,青天白日的胡说八道什么呀!”
南宝衣摇着碧玉团扇,丹凤眼清冷淡漠。
绑架的事,只有她院子里的丫鬟知道。
姜侧妃,是如何得知的?
除非,绑匪之事,本就是她一手策划。
南宝衣歪头,樱唇肆意弯起。
她带着侍女,大大方方地踏进凉亭,脆声道:“姜侧妃在说什么呀,笑得这么高兴?不妨说出来,也叫我高兴高兴?”
姜侧妃正喝茶。
余光瞥见南宝衣,一口茶瞬间喷了出来!
她见鬼般指着南宝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儿一早,她雇佣的绑匪偷偷传信进来,说是成功掳到了人,还狠狠折磨了一夜,随信附着的金钗,正是南宝衣平日里常戴的。
可是……
可是南宝衣怎么会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
南宝衣眼眸无辜清润:“姜侧妃,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世子妃,当然会在这里啊。不然,我应该在哪里?行宫守卫这么森严,我还能被山匪绑架不成?姜侧妃真爱说笑,哈哈哈!”
她团扇掩唇,娇笑出声。
姜侧妃却脊背发寒,寒毛倒竖。
她盯着南宝衣犹如盯着恶鬼,连衣襟被茶水泼湿都浑然不觉。
一众贵妇表情各异。
她们早知姜秀秀和南宝衣有嫌隙,可姜秀秀怕是疯了,竟然胡编乱造,毁谤世子妃被山匪玷污了清白!
如今正主好好站在这里,看她怎么说。
姜秀秀好半晌才回过神,勉强笑道:“世子妃说的是……我,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说完,扶着侍女的手,见鬼般快步离去。
南宝衣轻摇团扇。
她笑眯眯与众位贵妇人见过礼,便带着侍女离开。
转过拐角,她吩咐道:“尝心,你去盯着姜侧妃,看她接下来去哪里,我估摸着,她可能会亲自去找那些绑匪。”
尝心点点头。
她是萧弈的心腹,功夫还算不错,跟踪姜秀秀全然不在话下。
荷叶正经道:“必是有人代替世子妃被绑架了,却不知那人是谁。”
“很快就能知道了。”
南宝衣神色从容。
姜侧妃回到寝屋,气得磨牙。
她迅速换了身寻常装扮,吩咐道:“去小眉山。”
那群刺客在小眉山建有据点,他们约好了绑架南宝衣之后,就把她关在那里当做诱饵,等萧弈带着赎金过去,就将他们夫妻二人直接杀害。
尝心跟踪姜侧妃的马车,一路掠过树林和溪水,行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来到小眉山的隐蔽院落。
刺客首领迎上来,恭敬笑道:“幸不辱命,成功绑架了世子妃!我们昨夜写了信给靖王世子,只是他还没过来。”
姜侧妃没搭理他。
她沉着脸,踏进院落。
柴房虚掩着门。
男子的调笑嬉戏声从里面传出,女子的哀求哭泣不绝于耳。
首领笑嘻嘻的:“侧妃娘娘,您让我们狠狠折磨世子妃,您瞧,我们折磨得如何呀?她们嘴硬,非说自己不是世子妃,嘿,吃了几顿鞭子,就再不敢说了!我们可是很讲道义的,收了您一份钱,却绑架了两个人,买一送一,您赚大发了!”
姜侧妃站在柴房屋檐下。
透过破烂的窗牗,她看见两道白生生的躯体,蓬头垢面,遍布伤痕,那扭曲绝望的面容,哪里是南宝衣,分明是她的两个儿媳妇!
被绑架的,竟然是她的儿媳妇!
她竟然花一大笔钱,请人绑架玷污她的儿媳妇!
姜侧妃一阵头晕目眩。
她紧紧扶住侍女的手,才没有狼狈地跌倒在地。
首领搓了搓手,又笑道:“侧妃娘娘,若是世子不来救人,我们兄弟也不能总在这里等着不是?您可否先结一下尾款?两千两白银呢!”
姜侧妃胸口起伏得厉害,又是窝火又是憋屈。
她不能告诉他们绑错了人,否则戴绿帽子的,就是她两个儿子。
她更不能放南槿姐妹回去,她们已经没了清白,已经配不上她的青云和青河,倒不如死在这里得了!
姜侧妃眼底掠过狠意,示意婢女拿出银票。
她淡淡道:“世子不会来了,这两个贱人,你们杀了吧。”
首领捧过银票,急忙惊喜称是。
姜侧妃正要狠心走掉,背后传来南槿的哭喊:
“婆婆!我听见你的声音了,婆婆救我们!他们绑错人了!”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47章 特意为娇娇准备了容易受孕的药膳
姜侧妃身形一僵。
首领也是彻底愣住。
好半晌,他试探道:“侧妃娘娘,我们绑错人了?”
姜侧妃暗恨南槿多嘴,冷淡道:“未曾绑错。我走之后,直接杀了她们,然后拿着银钱远走高飞,别再出现在眉州!”
首领急忙恭敬称是。
他目送姜侧妃走远,掂量着那一沓银票,嘴角多了些轻蔑。
一名土匪系着裤腰带出来,意犹未尽道:“大哥,那两个小娘皮好生娇嫩,不愧是官家姑娘。兄弟们何曾睡过这么好的女人,真要杀了,很舍不得呢。”
首领冷笑:“杀了作甚,等玩够了,卖进窑子就是!”
小眉山的消息,被尝心完完整整地禀报给南宝衣。
少女贪凉,乘着黄昏风大,坐在院墙的芭蕉叶下纳凉。
她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讲的大约就是姜侧妃。南槿姐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随她们闹去呗。”
“闹什么?”
清润淡然的声音自芭蕉叶外面传来。
萧弈穿着官袍,刚从正殿回来。
荷叶等侍女急忙行礼。
南宝衣起身,正要行个万福,萧弈握着她的手,陪她坐在圈椅上:“绑架的事,娇娇查出眉目了?”
南宝衣把尝心听到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萧弈。
萧弈慢条斯理地端起一盏茶。
他品了几口,忽而垂眸哂笑:“我若是娇娇,便打发人救出南槿姐妹,再叫她们指证姜秀秀。买凶绑架世子妃,又命绑匪玷污杀害亲儿媳,这罪名,怎么也得判个秋后问斩。”
南宝衣吃惊。
随即暗暗赞叹,不愧是权臣大人,这份心机,真够狠辣的!
不等她琢磨计策,余味领着侍女过来,笑道:“晚膳已经备好,主子是在这里用,还是回屋用?”
萧弈没说话,只征询般瞥向南宝衣。
南宝衣道:“就在这里吧,添一张桌子就好。”
天热,容易胃口不好。
余味没做多少大鱼大肉,专拣清淡营养的来,几碟汤菜精致爽口,燕窝粥煲得甜软适中,很合南宝衣口味。
正吃着,靖王妃带着丫鬟们不请自来。
她望了眼桌上的膳食,挑剔道:“这都是些什么,娇娇,往日里,你便是这般侍奉弈儿的吗?他是个男人,只吃这些怎么够!幸好我早有准备。”
祝瑶将带来的食盒,一层层打开。
各种大鱼大肉鲍鱼海参摆上桌案,南宝衣的饭碗都要没处放了。
靖王妃落座,眼眸带笑。
从前在靖王府,她和弈儿不能住在一个院子里。
如今来到行宫,她探望弈儿就方便多了。
她尽情展现着慈母般的关怀,甚至亲自为萧弈布菜:“这些年没能照顾在弈儿身边,自觉亏欠弈儿良多。也不知弈儿欢喜什么菜,便叫厨子做了些拿手菜,弈儿尝尝喜不喜欢?”
她一口一个“弈儿”,叫得南宝衣都起鸡皮疙瘩了。
考虑到靖王妃是萧弈的亲姨母,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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