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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别过脸,不想叫父亲看见自己湿润泛红的眼。
南广又睨向萧弈。
他很不喜欢这个侄子。
不过看在他这些天宠爱娇娇的份上,他这当长辈的决定大度一点,不要跟他计较。
于是他掏出一只烤猪蹄,大方地塞萧弈手里,“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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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7章 嫁给萧弈的办法
萧弈看着满手油腥,很有一种把猪蹄塞南广嘴里的冲动。
可是看在南娇娇的面子上,他决定暂且忍耐。
车厢对面,南宝衣卷起竹帘,看着长街上的风景,脑海中浮现出南胭的身影。
她究竟和夏晴晴说了什么,竟然让夏晴晴不再发疯?
总觉得,她似乎还有后招……
此时,南胭在医馆敷了药,脸颊终于消肿。
她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夏府,刚踏进夏晴晴的闺房,迎面就飞来一个玉碗。
她接住玉碗,望了眼满地狼藉,又望了眼还在愤怒砸东西的夏晴晴,莞尔一笑。
她把玉碗放在博古架上,柔声道:“晴晴姐,我曾告诉你,我有办法让你以染病之身,嫁给萧弈做侯爷夫人。你且坐下,听我细说。”
夏晴晴面目扭曲地落座:“要是你这次再敢出馊主意,我要你好看!”
“晴晴姐放心。”南胭亲自为她添茶,“之前在西岭雪山,你和萧弈议亲时,他之所以不肯,乃是因为他早已有心仪的女子。”
“是谁?!”
“我妹妹,南宝衣。”
夏晴晴惊愕:“他们是兄妹!”
“兄妹又如何,并没有血缘关系啊。”
“可是传出去,也足够败坏声誉、为人不齿!此事非同小可,南胭,你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我岂敢胡说?萧弈佩戴的荷包,正出自南宝衣之手。他系在腕间的红绳发带,发带上串着的那枚压胜钱,也都是南宝衣的。晴晴姐,你仔细想想,如果他不喜欢她,怎么会贴身佩戴这些东西?另外,我与南宝衣都是他妹妹,为何他只对南宝衣另眼相待?”
夏晴晴脸色复杂。
南胭怂恿:“晴晴姐,只要你拿这个秘密威胁南家,祖母为了家族声誉着想,肯定会答应你和萧弈的婚事。”
夏晴晴喝了半盏茶,忽然笑了。
她讥讽道:“我原本还以为,这辈子算是完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有峰回路转的机会!果然我和萧公子是命定的姻缘,眼见着我都嫁给别人了,这一转头,竟然还是要成为他的女人!大概,这就叫姻缘天注定吧!”
南胭微笑:“晴晴姐美艳动人,萧弈又是位高权重的侯爷,你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那个假钦差死了就死了,谁在乎呢?”
夏晴晴盯向她。
自打南胭给她出主意以来,出一次她就倒霉一次。
这次甚至还被南宝衣报复,染上了恶疾。
南宝衣可恨,南胭同样可恨!
她笑着使唤婢女:“去,把我珍藏的那只琥珀描金盏拿来。”
婢女从内室捧出一只锦盒。
夏晴晴把锦盒推给南胭,“这只琥珀描金盏,是我爹花高价从西域购置的,价值千金。念在你如此为我着想的份上,赏你了。”
南胭打开锦盒。
锦盒里的茶盏精致剔透,一看就是上等货。
她谦虚推辞:“晴晴姐,帮你是我分内之事,我怎么敢收你的礼物?”
“我家有的是银子,一只茶盏罢了,你拿回去用吧!”
南胭收了礼物,笑逐颜开地告辞离去。
夏晴晴注视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剔起指甲。
婢女恭敬道:“小姐的远方二表哥染上了痨病,那只琥珀描金盏是他常用之物,如果南胭用了,她也会被传染上呢,小姐真是高明!”
“南胭爱慕虚荣,从没用过那么好的茶盏。等她回府,肯定会迫不及待地用起来。她害我染上花柳,我就害她染上痨病,也算扯平了!”
夏晴晴得意着,又道:“去请我娘过来,得让她抽空替我走一趟南府。嫁不了二品京官,难道我还不能嫁二品侯爷吗?我夏晴晴,终究是当官夫人的命!”
……
南府。
宽敞奢贵的马车徐徐停下。
秋天太阳落得早,此时日渐西斜,天光已暮。
南宝衣下了马车,荷叶小声提醒:
“小姐,明天是中秋节,照规矩,中午得在老夫人院子里吃团圆饭,晚上三房各自赏月团圆。您两年没和老爷团圆了,不如趁今天高兴,请他明晚去朝闻院?”
南宝衣一想还真是。
自打娘亲走后,她就没有和父亲一起过过节。
虽然老爹讨嫌,但她还是很愿意和他赏月团圆的。
她捏住南广的袖角,撒娇:“爹,明天是中秋节,晚上你来朝闻院与我一起吃团圆饭、一起赏玩月亮好不好?你给我讲嫦娥和玉兔的故事!”
小女儿软软糯糯,丹凤眼里都是娇气。
南广一颗心柔软如水,摸摸她的小脑袋,满口应下:“娇娇放心,爹明天晚上一定陪你吃团圆饭!顺便把你娘的牌位搬出来,也叫她与咱们一道赏月!”
南宝衣无语。
前面的话听着还算欣慰,后面那叫什么话?
什么是“把她娘的牌位搬出来”?!
好在她早已习惯老家伙的不着调,随口敷衍两句,转身回了朝闻院。
穿过游廊时,她吩咐道:
“荷叶,你让小厨房从明天早上就开始筹备晚膳,务必多做几道我老爹喜欢的菜。他最爱吃黄豆炖猪蹄,你叫小厨房多炖两个时辰,要炖得酥烂入味才好。另外再去库房搬一坛桂花酿,要挑精贵的搬。”
荷叶笑容满面:“小姐纯孝。”
南宝衣想了想,又叮嘱道:“还有月饼,我爹喜欢吃咸蛋黄馅儿的月饼,叫小厨房多做几个。”
荷叶一一应下。
萧弈负着手,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只不过是陪父亲吃顿饭而已,小姑娘高兴得什么似的,连走路都带上了风。
他漠然地望向游廊外。
暮色渐深,园林蛙声连绵,池塘里倒映着一轮并不圆满的月。
不知今宵的长安,月亮是否圆满?
他讥讽南娇娇与父亲吃一顿团圆饭就高兴成那样,可是他却连与亲人吃团圆饭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真正的可怜人,是他自己。
他勾唇哂笑,凉薄阴冷。
“二哥哥!”
南宝衣忽然转身。
她郑重地牵住萧弈的袖角,“二哥哥,明天晚上小团圆,你与我们一起吃饭赏月好不好?”
权臣大人自幼痛失双亲,孤零零活在世上,比她还要可怜。
她应该关爱他!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8章 像是新嫁娘回门
萧弈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小姑娘仰着小脸,娇嫩绵软,像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她拽着他的袖角,仍旧如往常那般翘着尾指,娇气的不得了。
对上她满含期待的丹凤眼,他漫不经心道:“赏月这种事,很无聊。”
“和家人一起赏月,怎么会无聊呢?我知道了,二哥哥定然是觉得我爹不喜欢你,所以不想与他一起。可我爹只是嘴巴坏,心地还是挺好的。刚刚在马车上时,他还请你吃猪蹄呢!那可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小姑娘很殷勤,双眼亮晶晶的。
许是不想看见她眼睛里的光彩消失,萧弈冷淡地别过脸:“我喜欢鲜肉月饼……”
南宝衣微愣。
旋即,她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使劲儿点头:“二哥哥放心,我会吩咐小厨房为你准备鲜肉月饼的!”
她笑起来很幸福。
萧弈的心脏像是被蜜糖填满,丝丝缕缕的甜悄然溢出,就连水面那轮残缺的明月,在他眼中都成了绝美。
中秋啊……
就该这么过的。
第二天,南宝衣起了大早。
她梳妆打扮好,直奔萧弈的寝屋,要和他一起去给祖母请安。
因为过节,所以她心中高兴,吆喝着推开屋门:“二哥哥!二哥哥?!”
萧弈正在屏风后更衣,冷不丁被她一唤,手中外裳跌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抬起头时却看见小姑娘趴在屏风边缘,正探头探脑。
她穿石榴红的襦裙,轻纱袖口和系带刺绣石榴花,梳堕马髻,面颊白嫩干净,如芙蓉般娇艳。
而南宝衣没料到,居然会撞见权臣大人更衣这么劲爆的画面。
她连忙捂住眼睛,“二哥哥,你还没有穿衣服哦?”
羞赧地说着话,却悄悄张开指缝,偷偷地瞄他。
权臣大人穿着单薄的霜白衬袍,衬的他唇红齿白,犹如金相玉质。
衣襟微敞,隐约可以窥见健硕的胸肌。
她脸颊发烫,急忙捂紧眼睛。
萧弈穿好锦袍,又认真地系上腰带,“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南宝衣脆声:“因为今天过节呀!我可喜欢过节了!”
萧弈讥笑:“小孩子才喜欢过节。”
“我们全家人都喜欢过节,难道祖母和爹爹也是小孩子吗?”南宝衣不服气。
萧弈无话可说。
准确来说,一切能够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日子,南家人都喜欢。
整个家族就没几个过分精明的人,也不知道这两百年是怎么把生意做大的。
两人来到松鹤院,正厅热热闹闹的。
姜岁寒这些天住在松鹤院,又是抗老面膜又是广场舞的,把老夫人哄得高高兴兴,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孙子,就连座位都紧挨着,两人正愉快地讨论哪种颜色的口脂更适合老人家用。
下座,南宝蓉抱着绣绷,笑眯眯地刺绣枕巾。
南宝珠凑在旁边,一边吃糕一边看,显然非常崇拜她这手双面绣。
二夫人江氏,忧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南承书。
好好的中秋佳节,南承书仍旧抱着《孟子》,呆鹅似的摇头晃脑小声诵读。
江氏看了会儿,转头对南宝珠道:“你哥哥读书读疯了。”
“谁说不是呢?”南宝珠吐吐舌头,顺手拿起花糕往嘴里塞。
江氏不悦,“这么胖了,还吃!将来嫁不到好人家!”
“娘亲,我都两刻钟没吃东西啦,嘴里寂寞得很!对了,娇娇怎么还没来,我还想请她尝尝这些花糕呢!”
南宝衣和萧弈适时踏进门槛。
穿石榴红襦裙的少女,娇俏明艳,讨喜地行万福礼:“娇娇给祖母请安!祖母今天瞧着,似乎又年轻了几岁!”
她身侧的青年姿容俊美,穿章丹黄锦袍,腰佩宫绦,外罩玄色大氅,氅袍边缘用丝线刺绣暗红石榴花,风度冷峻清贵,只淡漠地点头致意。
两人并排而站,竟生出登对之感,像是新嫁娘回门儿似的。
老夫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她仔细地瞅,瞅到两人衣服上都绣着石榴花,暗道刚刚的错觉,肯定是因为刺绣相同的缘故。
她和蔼地招招手:“娇娇儿过来,给祖母抱抱!”
南宝衣刚倚过去,还没说上话呢,侍女匆匆进来,满脸震惊地禀报:“老夫人,三三三,三老爷来了!”
季嬷嬷训斥:“来了就来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侍女脸色发白:“三老爷是带着柳氏和南胭姑娘一起来的,奴婢叫人拦着,但想必是拦不住的——”
“哈哈哈哈哈!”
屋外传来爽朗的大笑声。
南广左手牵着柳氏,右手牵着南胭,春风满面地踏进来:“娘,今天中秋,我们一家来给您请安啦!”
他得意地瞟一眼柳氏的肚子,“您的幺孙儿,也来给您请安啦,您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呀?”
老夫人一点儿也不觉得幸福。
她只想拿锤子敲死这个小儿子!
什么叫“我们一家来给您请安”,在这逆子眼里,娇娇算什么?!
南广显然没能捕捉到老夫人的怒意。
他请过安,笑着搂住柳小梦的腰,摸了摸她尚未隆起的肚子,拿捏着小宝宝的腔调,嗲声道:“孙儿给奶奶请安啦,奶奶万福金安!”
“噗!”
南宝珠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去。
南宝衣挪开视线,臊得恨不能钻进地底!
老夫人一张老脸更是通红通红。
她一生积德行善,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蠢儿子?!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学小宝宝说话,真是丢人现眼!
她沉着脸,冷冷道:“今天家里吃团圆饭,你把她们带来干什么?!”
“当然是过节啦!”南广老脸天真,“娘,胭儿是您亲孙女呀,您可不能不管她。更何况小梦眼见着要给您生个幺孙儿,难道您不高兴吗?”
不等老夫人再说什么,他已经带着柳小梦和南胭落座了。
柳小梦挑了个好座位,正巧在江氏身边。
她望了眼江氏的穿戴打扮。
这镖局出身的女子,不怎么在意珠钗首饰,发髻上只简单戴着一柄玉钗,一点儿也不上档次。
她温柔一笑,扶了扶云髻上的富贵牡丹大金钗,柔声道:“虽然二伯不在府里,但二嫂也该注重打扮。咱们女人活着,就是为了打扮得光鲜亮丽,叫男人喜欢哩。”
江氏正喝着茶,闻言,险些恶心的把茶盏砸她脑袋上!
什么叫“女人活着,就是为了打扮得光鲜亮丽,叫男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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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权臣大人手撕渣渣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9章 南娇娇,不是没人疼的小姑娘
江氏生怕这种恶心话教坏了几个小姑娘,因此面色清寒地吩咐:“蓉儿,带你几个妹妹去偏厅。”
南宝衣一步三回头。
她知道二伯母要和柳小梦开撕了,她还挺想留下来观战的……
毕竟,她的二伯母是那么彪悍的一个人。
在偏厅坐了片刻,也不知道二伯母骂了些什么,没多久,她就听见那边传来柳小梦的嚎啕哭腔。
南宝珠吃着花糕,幸灾乐祸:“南胭,你娘好像哭了!”
南胭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睛里满含泪水和怨气。
她十三岁了,知道什么是丢人。
摊上这么一个小家子气的娘,真是倒霉!
终于捱到用午膳的时辰,可是众人的心情都很不美妙。
因为南广实在太没规矩了。
凡是丫鬟端上来的菜,他也不等老夫人先尝,率先拿起公筷,给柳小梦夹上两筷子。
他一边夹一边道:“娘、二嫂,小梦和胭儿这些年流落在外,很不容易啊!好在她们终于进府,咱们也算一家团圆了!胭儿,快尝尝你祖母院子里的四喜丸子和炸虾,味道比外面的好多了!连娇娇都爱吃哩!”
他把小半盘的炸虾都夹到了南胭碗里,生怕别人抢似的。
南胭抱着堆成小山的饭碗,悄悄望向南宝衣。
被府里的长辈宠爱又如何,生身父亲终究是不肯偏爱她的。
她柔声道:“娇娇,爹爹疼我,给我夹了好多菜,要不我分你一点?”
南宝衣正和大闸蟹斗智斗勇。
她嫌弃道:“你的碗筷上沾了唾沫,很脏的。我不爱吃别人碗里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南胭语噎。
杀人诛心,南宝衣没有娘亲,看见父亲偏爱别的孩子,理应会黯然神伤。
可她怎么满脸无关痛痒?!
她实在太想看南宝衣伤心欲绝的样子了,于是继续道:“自己夹的菜,跟父亲夹的菜,味道又怎么会一样呢?娇娇,我是真心实意想对你好,所以才要分你一些菜肴,让你也体会一番父爱——”
萧弈忽然哂笑:“祖母,可是咱们家生意上出了问题?”
“自然是没有的。”
“既然生意没有问题,想来咱们家富贵依旧。既然富贵依旧,怎么一点儿菜都要分来分去,就不嫌寒碜?”萧弈漫不经心地夹了一颗四喜丸子,放在南宝衣碗里,“不愧是三叔的外室女,跟您的外室一样小家子气。”
南广怒了。
“孽障!”他叱骂,“我是你三叔,小梦是你三婶,胭儿是你妹妹,什么叫外室和外室女?!”
萧弈慵懒地睨向他,“未曾正经拜过天地,可见并非是妻。未曾向主母敬茶,可见并非是妾。既不是妻也不是妾,不是外室又是什么?”
轻描淡写的话,如同两个耳光,狠狠扇在柳小梦和南胭脸上,令她们无地自容。
“哦,我知道了……”萧弈意味深长,“想来这位柳老姑娘,乃是三叔的通房。府里没有通房丫鬟上桌吃饭的规矩,来人,撤了她的碗筷。”
季嬷嬷早就看不顺眼了,亲自上前撤了柳氏的碗筷,甚至连她的椅子都叫丫鬟搬走!
柳小梦满脸胀红,强忍着才没有当场发作。
南广气得嘴角直抽抽。
他红着眼圈望向老夫人,“娘,萧弈这孽障目无尊长,您也不管管!”
老夫人恨不能给萧弈鼓掌,才不会管他。
她慈蔼道:“弈儿说的很有道理啊。老三,咱们府里没有叫通房丫头上桌吃饭的规矩,要不你还是带这位柳老姑娘回前院吧,也省得我们这一家子妨碍你们团圆。”
南广呆住。
他娘居然偏心萧弈!
他娘放着他这亲儿子不疼,居然偏心一个养孙!
他还没说话,柳小梦哭道:“妾身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三老爷,可是妾身和三老爷是真心相爱的,你们何必如此欺负人?!罢了,这团圆饭,妾身不吃也罢!”
说完,哭着冲出了松鹤院。
那眼泪可把南广心疼的,嘴里叫着“小梦儿”,跟着飞奔出去。
南胭没有脸继续留在这里,行了个退礼,红着眼睛走了。
屋子里的一家人,不约而同地感到轻松愉悦。
老夫人笑着吩咐:“把这桌宴席撤了,重上一桌。”
丫鬟们过来端菜端碗,南宝衣抱着自己的小碗,没撒手。
她看着藏在米饭里面的那颗四喜丸子,心里甜甜的。
这是权臣大人给她夹的菜呀!
他知道自己没有爹爹疼,所以特意关照她。
权臣大人,是把她当成亲妹妹宠爱的!
用过午膳,一家人其乐融融。
南宝衣和南宝珠玩闹了一会儿,就在老夫人屋子里的碧纱橱后面睡着了。
姜岁寒在花厅里攒了个牌局,教老夫人、江氏和季嬷嬷打麻将,把老夫人哄得那叫一个高兴。
南承书捧着《孟子》向萧弈请教学问,可萧弈讲了两遍他还是听不懂。
萧弈颇有些不耐烦,唤来十言代替他教导,两书呆子凑一块儿,你之乎我者也的,竟是相见恨晚,恨不能结为拜把兄弟!
萧弈径直去了碧纱橱后。
撩开帷帐,两姐妹睡在榻上。
南宝珠睡相不好,在梦里嚷了声“烤羊腿”,一只脚毫不客气地踢到南宝衣脸上。
萧弈眯了眯眼,嫌弃地把南宝珠拎到地板上。
他在榻边坐了,替南宝衣撩开额前碎发。
指尖流连过小姑娘的眉眼,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碧纱橱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他收回手。
余味匆匆踏进来,低声道:“前院的红儿禀报,南胭昨日新得了一只贵重的琥珀描金盏。奴婢心中疑惑,于是派人去查,发现乃是夏晴晴所赠。那金盏是她患了肺痨的远方二表哥使用过的,恐怕她是想让南胭也染上恶疾。主子,这件事要告诉小姐吗?”
萧弈抬手拒绝。
他凝视着南宝衣娇憨的睡颜,淡淡道:“仅凭金盏,未必能让南胭身染恶疾。”
余味立刻会意,笑道:“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她走后,萧弈握住南宝衣的小手。
他俯首轻嗅,手背上的芙蓉花香扑面而来,甜腻娇软。
他温柔地亲吻过她的指尖,眉眼间都是认真,宛如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亲够了,他把她的手藏进被子里,又仔细为她掖好被角。
他俯身抵在小姑娘耳畔,嗓音慵懒暧昧:“南帽帽偏宠南胭,可我的南娇娇,也不是没人疼的小姑娘……”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0章 三叔,你冷啊?
南宝衣睡梦香甜,未曾听见。
……
暮色将晚。
朝闻院里,南宝衣指挥侍女,把灯笼挂上树梢。
今夜中秋团圆,她把园林布置得锦绣辉煌,赏月的红漆凉亭更是流光溢彩灯盏烂漫。
菜肴被端上石桌。
南宝衣认真地摆上碗筷:“爹爹喜欢吃黄豆炖猪蹄,所以应该让他坐靠近猪蹄的座位。二哥哥喜欢烤羊排,就让他坐在这里……酒水应当放置在他们中间,拿取方便……”
想起什么,她一拍脑袋,吩咐荷叶去拿花瓶。
细颈白瓷瓶,光洁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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