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也是,有二品侯爷举荐,哪怕南景不参加科考,想在锦官城做官也是很容易的。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4章 怎么会有萧弈这么刻薄的兄长
面对南胭的奉承,权臣大人勾唇:“本侯军功赫赫,确实值得别人崇敬。”
南胭默了默。
萧弈也太不谦虚了,这话叫她怎么接?
南宝衣看着她语噎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她知道,按照南胭的想法,二哥哥首先会谦虚一番,然后再回赞南景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如此一来,她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提出要求,等年底南景回府时,请他提携一二。
可是二哥哥并没有按照她的套路走。
她也不想想,二哥哥的侯爷爵位是拿血和命换来的,凭什么免费帮她提携南景?
人家又不欠南景的!
她抱起茶盏,惬意地喝了一口。
南胭厚着脸皮,再接再厉地拍马屁:
“二哥的书房有很多藏书,可谓博学多才。据我所知,二哥常常教导娇娇读书习字。我哥哥功课上总有些弄不明白的地方,等他年底回来,不知可有荣幸,也请二哥辅导功课?有二哥帮忙,哥哥的才学一定能日进千里。”
南宝衣咂咂小嘴。
恐怕辅导功课是假,借着读书之名,联络兄弟感情才是真吧?
萧弈面色淡漠:“南景功课不好,是他蠢。本侯可没有那个空闲,为蠢人辅导功课。”
车厢瞬间寂静。
南宝衣险些把茶水喷出去。
她憋笑憋得十分辛苦,权臣大人说话也太毒了吧!
南景好歹也是书院里功课拔尖儿的读书人,居然被他贬的一文不值!
不过她有点暗爽是怎么回事!
南胭扯着帕子,脸皮实在绷不住了,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她实在想不通,天底下怎么会有萧弈这么刻薄的兄长!
他都当侯爷了,不就是提携一下她哥哥嘛,举手之劳而已,他凭什么不答应?
他这些年吃南家的、住南家的,凭什么不肯提携她哥哥?!
她眼圈一红,委屈地落了泪。
南宝衣点点头,在心里想道:二号选手宣告失败,一号选手补位上场。
南广果然上场了。
他搂着南胭,厉声训斥:“好好的,干什么要欺负你妹妹?!萧弈,别以为你当个侯爷就了不起了,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三叔放在眼里?!”
萧弈哂笑:“不放在眼里,又如何?”
“你——”南广打不过他也吵不过他,只能拍着大腿哭天抢地,“不孝啊不孝,我们南家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可怜这么多年我们南家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
南宝衣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么多年,南家也只不过是没叫萧弈饿死。
人家凭自己本事挣了个侯爷爵位,她爹爹就迫不及待挟恩以报,要他扶持南景和南胭,吃相未免太难看。
没等她爹哭完,马车缓缓停下。
南宝衣温声提醒:“爹,咱们到夏府了。”
“我不去参加宴席了!”南广瞪眼,“我生气了,不想吃喜酒了!除非萧弈给我道歉,否则我就是渴死饿死,也绝不离开马车半步!”
南宝衣挑了挑眉。
她从荷包里取出一张银票,故意在南广眼前晃了晃,笑道:“临走前祖母吩咐,到了夏府,务必要把这一千两银子的礼金交给夏家人。一千两银子的礼金啊,真是大手笔。”
南广直勾勾盯着那张银票。
一千两!
他们家跟夏家也只是泛泛之交,吃个酒席而已,居然要随一千两礼金!
他娘真是,有钱吃喜酒,怎么也不知道给他这个儿子贴补点!
他心疼得很,开始谆谆教导南胭:“等会儿到了宴席上,胭儿要努力多吃一点。花糕水果这些便宜货千万不要碰,只拣贵的吃,像是鲍鱼啦海参啦之类的,争取把银子吃回来!”
一边说,一边牵着南胭下了马车。
他没看见南胭尴尬的表情,继续滔滔不绝:“开宴之后,你在女眷席那边吃,吃完过来跟爹汇合,爹带你去蹭别桌的好菜。爹来时特意准备了几个牛皮纸袋,咱们吃完可以多带点好菜回家,也叫你娘尝个鲜!”
南胭黑着脸。
她好想离南广远一点!
她为什么会有个这样丢人的爹!
南宝衣走在后面,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呢,南广忽然回头瞪她:“你也是,等会儿要多拣贵的菜吃,不要辜负了一千两银子的礼金!那可是整整一千两呐!”
南宝衣蹭了蹭鼻尖,没接话。
……
因为王陵在锦官城没有府邸,所以婚宴是在夏府举办的。
拜过天地后,照规矩,未出阁的小姑娘要去新房陪伴新娘。
南宝衣和南胭进来,瞧见新房布置喜庆,夏晴晴端坐在大红绣床上,已经揭过盖头,正和其他姑娘说话。
余光瞧见这对姐妹,她笑容更盛。
她得意招呼:“你俩来晚了,连我夫君的红包都没抢到!那可不是一般人的红包,是二品京官亲自发的红包哦!”
南宝衣懒懒落座,随手从盘子里拣了块花糕吃。
南胭温声道:“夏府楼阁众多,我和妹妹一时迷了路,因此未曾赶上揭盖头的热闹。胭儿在此,给晴晴姐赔个不是。”
夏晴晴今日成亲,心里舒爽,假模假样道:“过些时候,我要和夫君一同进京面圣。从此以后,我便是盛京城的二品诰命夫人了。咱们都是一同长大的,自幼情同姐妹。即将分别,我真是舍不得啊!”
那些小姑娘极有眼色,立刻飚起眼泪,诉说起姐妹情谊。
夏晴晴望向人群外的南宝衣,又笑道:“从前,我还以为咱们之中,宝衣嫁的最好,没想到啊,我夏晴晴反而出人意料,嫁了一位二品大官!宝衣,你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唔,贵府的花糕味道极好。”南宝衣笑眯眯的。
夏晴晴不悦,正色道:“南宝衣,你嫁的不如我,就不感到羞怒和妒忌吗?你千万别压抑感情啊,你要是委屈、怨恨,就说出来,也叫我们这些姐妹安慰安慰你啊!”
南宝衣嗤笑。
什么安慰,夏晴晴这是迫不及待想看她笑话呢!
正在这时,一名侍女忽然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哭道:“小姐,不好了!一队官兵突然闯进咱们府里,说新姑爷是假钦差!正在大堂闹着呢!”
南宝衣拿帕子擦了擦指尖,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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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5章 掌掴南胭
南宝衣随众女来到宴席厅,官兵刚好从喜堂闯过来,将这里团团围住。
为首的官吏厉声道:“衙门接到举报,有人冒充二品京官坑蒙拐骗,意欲不轨!”
众人面面相觑。
夏家炫耀自家新姑爷是个二品京官,已经炫耀了多日,怎么这会儿突然跑来衙门的人,说他是个假的?
那官吏注意到萧弈也在席上,急忙恭敬作揖:“下官给侯爷请安了!既然侯爷在场,今日这件大案,还请侯爷定夺!”
容色俊美的青年,漫不经心地把玩杯盏,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瞥了眼人群外的南宝衣。
这丫头指使王陵冒充京官,想必也是她派人匿名举报的。
为的,是报复夏晴晴害她。
睚眦必报的小姑娘啊……
他淡淡道:“王陵,你怎么说?”
王陵微笑:“我确实是假的。”
满场哗然。
夏夫人不敢置信:“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好女婿,我们见过你的官印和尚方宝剑,还有巡察蜀郡的圣旨,你怎么会是假的呢?!”
王陵面无表情。
他自幼不学无术,娶妻生子后,不曾给妻儿老母半分银钱,反而因为好赌成性,输光了田产地契。
甚至,还在青楼染了一身病。
他身患不治之症,眼见着活不过半年,突然被玉楼春的人找上了门,付他三千两银子,请他演一场戏。
能在死前替妻儿老母挣下这么一大笔银子,他也算赎罪了。
他很感激南五姑娘,给他这个机会。
他朝南宝衣的方向,恭敬地作揖行礼。
南宝衣微不可察地颔首。
她身侧,南胭眯了眯眼。
虽然这边人群众多,但她怎么觉得王陵是在向南宝衣行礼?
难道,他是她的人?
是了,夏晴晴利用夏博闻害南宝衣,她这是以牙还牙!
南宝衣好狠的手段,买通王陵假扮京官,又在他和夏家结亲的当天拆穿,陷夏家于不义,叫夏晴晴白白丢失尊严,成为罪人的家眷!
她眼珠转动。
是不是只要抓住王陵,就可以逼他招认南宝衣?
指使别人假扮二品京官,可是杀头的重罪!
就算是萧弈,也救不了她!
她正要喊人抓王陵,却看见他毅然决然地抽刀自尽了!
满场惊骇!
“啊啊啊啊啊——!!”
夏晴晴疯狂尖叫,许是一时间接受不过来,竟然两眼一翻白,当场晕了过去!
“晴晴!”
夏夫人急忙抱住她,哭得撕心裂肺。
萧弈托腮,懒懒道:“找个大夫,把她弄醒。”
宾客里面有锦官城的名医。
他上前诊断后,道了句“得罪”,轻轻掀开夏晴晴的宽袖,仔细查探她的肌肤。
他满脸凝重:“夏姑娘只是暂时晕厥,没什么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夏夫人厉声。
“夏姑娘,恐怕染上了花柳病……”
夏夫人柳眉倒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说什么?!花柳?!”
这种病很脏。
大多都是烟花之地的女子,和好色成瘾的男人才会患上。
她的晴晴,她当成掌上明珠的晴晴,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想起什么,她惊骇地盯向王陵,“肯定是他,是他传染的晴晴!”
她哭着扑向夏老爷,“老爷,可怜晴晴被人诱骗,如今还患上了恶疾,求老爷为晴晴做主啊!您要为晴晴讨回公道啊!”
夏富贵不耐烦。
他膝下几个女儿,就数夏晴晴这个嫡女最糟心!
本以为她要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知道这王陵竟然是个假钦差!
他厌恶地推开夏夫人,“侯爷还在这里,吵什么吵?!人都死了,去哪里讨公道?!”
夏夫人哭哭啼啼不肯罢休,“可怜我的晴晴,如今患上花柳,今后还要怎么嫁人?!她才十五岁呀!”
夏晴晴被她的哭声吵醒,一张小脸惨白惨白。
她母亲在说什么,她患上了……
花柳?
这怎么可能呢?
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娘,你在说什么?什么花柳?”
夏夫人把她搂进怀里,哭成了泪人儿:“晴晴你不要怕,娘一定会找神医治好你的,你不要怕呀……”
夏晴晴宛如晴天霹雳。
她真的,染上了花柳?!
被王陵那个假钦差传染的?
她猛然推开夏夫人,不管不顾地扑向南宝衣,凄厉尖叫:“贱人,该染上花柳的人是你,是你!”
她明明让夏博闻去侮辱南宝衣,凭什么最后染上花柳的人却是她自己?!
她明明应该当二品诰命夫人的,凭什么现在成了一场笑话?!
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南宝衣利落避开。
她温声:“晴晴姐,又不是我让你染病的,你找我做什么?都说善恶有报,许是你从前害过人,所以老天爷借机惩罚你呢?”
夏晴晴惶恐。
是啊,或许是她从前害过南宝衣,所以老天爷故意罚她!
如果她当初没有听南胭的话就好了……
南胭这贱人,撺掇她毁坏南家的桑田,结果倒霉的却是自己家。
夏博闻的事也是她出的主意,结果报应又落到自己头上。
一切都是因为南胭,都是因为她!
可是老天爷凭什么只罚自己一个人,却不罚南胭?
夏晴晴怒火中烧,猛然扑向南胭,朝她的脸左右开弓抡巴掌!
“贱人,贱人!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你的错!”
她狰狞嘶吼,爆发出来的力量令人心惊担颤。
南胭不停挣扎惨叫,俏美的面庞很快肿的老高,连眼睛都眯成了缝!
南宝衣伸着小脖子观战,情不自禁地抚了抚胸口。
乖乖,幸好她刚刚躲得快。
否则被打肿脸的倒霉蛋,就是她了!
想起什么,她望向男眷席。
她老爹还没注意到被打的人是南胭,正拎着个牛皮纸袋,把一盘大闸蟹倒进去。
倒完这桌倒那桌,老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儿。
旁边人实在看不下去,推了推他:“南帽帽,你闺女儿被打啦!”
南广一愣,急忙把纸袋别在腰上,“胭儿!”
他冲过去将南胭护在身后,指着夏晴晴怒骂:“你这丫头,怎么打人啊你?!”
夏晴晴哭得不能自已,“我就是要打死这个害人精!”
她推开南广,还要继续动手。
南胭鼻青脸肿,拼命往萧弈跟前跑:“二哥救我!”
她跑得太快了,没提防脚下一滑,狼狈地栽倒在地!
“二哥!”
她哭着揪住萧弈的袍裾,却被萧弈嫌弃挣开。
她眼尖。
萧弈甩袖的刹那,她看见他的手腕上缠着金丝红绳发带,发带上还串着一枚压胜钱。
她认出这枚压胜钱,乃是花朝盛会的奖赏之一。
所以这枚钱币,是南宝衣送给他的。
那截头绳,恐怕也是南宝衣的。
而萧弈的衣袍里侧,还佩戴着一枚乌黑麻漆的荷包,绣工极差,不用想就知道是南宝衣绣的。
一个男人,或许会把妹妹绣的荷包戴在身上。
但是哪个男人,会把妹妹的头绳戴在手上?
藏在袖管深处,显然是不想被人察觉。
萧弈……
他对南宝衣……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6章 我家娇娇,是爱吃糖的
那个念头电光火石般从脑海中闪过,她还没细想,夏晴晴已经大呼小叫地追了过来。
夏晴晴把她从地上拽起来,狠狠扇了她两耳光!
她强忍羞耻,一边求饶,一边低声在夏晴晴耳边说了两句话。
夏晴晴狐疑地盯向她。
她郑重地点点头。
夏晴晴怒声:“那我就暂且放过你!如果你敢说谎,我一定亲手掐死你!”
一出武戏落下帷幕。
众人纷纷转向萧弈,想知道他会如何裁夺这桩冒充京官的案子。
萧弈却只是不紧不慢地喝茶,始终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夏老爷心中很不安。
夏家和南家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春天时,他还听从夏晴晴这个蠢货的教唆,高价回购桑叶,恶整南家……
如今处置这件案子的官员是萧弈,他可是南家人啊!
一个弄不好,就得赔上他夏府满门!
毕竟,他那个蠢货女儿已经和王陵拜过堂了,怕也算罪人家眷?
不知道能不能贿赂萧弈,叫他行个方便……
他左思右想,赔着笑脸恭敬道:“这里人多眼杂,裁决案件很不方便。侯爷,不如请您移步前院书房?”
萧弈放下茶盏,淡漠地抚了抚宽袖,在他的引领下离开。
他们走后,宾客看不到热闹,也都纷纷告辞。
南宝衣往花厅外面走,越过夏晴晴时,温声道:“晴晴姐,有人擅长借刀杀人,你可要小心点,别再中了人家的计谋。”
夏晴晴沉默地捏紧拳头。
她目送南家姐妹远去,眼睛里满是刻骨恨意。
刚刚南胭在她耳边说,她虽然身染花柳,但她仍旧有办法让她嫁给萧弈,还说入夜后再来夏府与她细说。
她不敢再信南胭。
可如今的她走投无路,又不得不信。
只是这一次,她定要擦亮双眼,再也不要被南胭当枪使!
不仅如此,她还要南胭自食其果,叫她也体会体会,患上不治之症的绝望!
她愤恨地擦了擦眼泪,唤来丫鬟低语。
此时,前院书房。
萧弈倨坐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富贵亲自端来热茶。
上好的君山银针,茶香扑鼻。
夏富贵恭敬道:“这是府里最好的茶,统共只有二两,侯爷尝尝?您若喜欢,我叫人打包送去府上。”
萧弈吹了吹茶雾,浅浅抿了一口。
夏富贵紧张地看着他。
青年姿容俊美唇红齿白,气度更是矜贵清雅,可丹凤眼里却藏着阴寒冷漠,显然并不是容易收买的人。
他搓着手,笑道:“犬女蠢笨,被王陵欺骗,实在是我教养无方。还请侯爷念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莫要怪罪我们家。毕竟,我们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萧弈哂笑,并不接话。
这案子就算拿到衙门审,夏家也能全身而退。
本就错在王陵,他们平白搭上一个女儿,也足够遭罪了。
可是夏富贵不懂律法呀!
萧弈越是不说话,他越是紧张,总觉得萧弈要故意报复他家。
他咽了咽口水,试探道:“侯爷,假冒二品大员,是不是要株连九族啊?可我们家真的冤枉啊!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萧弈沉默。
夏富贵见他不语,以为他不肯。
是了,好处没给到位,他怎么肯呢?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抹着眼泪道:“只要侯爷愿意保全夏家,我夏富贵愿意拿出全部身家的一成来交换!”
萧弈挑眉。
夏家是蜀郡赫赫有名的富商,府中积蓄,与南家旗鼓相当。
他们家的一成财富,足以抵得上南越国半年赋税。
夏富贵见他挑眉,顿时慌了神。
看来,靖西侯是嫌弃他给的少。
他连忙伸出两根胖手指,“两成!哦不,三成!侯爷,只要你肯放过我们家,我愿意拿出三成财富交换!”
萧弈背靠圈椅,掀起眼皮,慵懒地看他一眼。
明明做着大生意,胆子却这么小,一点脑子都没有。
怪不得生意场上,寻常蜀商更乐意和南家合作。
虽然南家人也没脑子。
夏富贵跪在那里,被萧弈这么凉幽幽地看一眼,魂都要吓掉了!
萧弈是南家人,他一定是在想怎么借机报复夏家,一定是的!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他仿佛看见了全家八十一口人,跪在菜市场集体斩首的画面!
他上个月才娶了两房美妾呀!
还没享受够呢!
他心口滴血,一狠心一咬牙:“五成!侯爷,我愿意赠给你五成家产!”
萧弈慢悠悠放下茶盏。
他是个为官清明、爱民如子的人。
夏富贵主动分给他五成家产,他若是不收,人家心里面恐怕会过意不去,说不定还会茶不思饭不想,坐立难安难以成眠。
为了夏富贵的身体着想,萧弈认为自己很有必要收下这笔钱。
他起身朝书房外走,嗓音凉薄:“汇丰钱庄。”
夏富贵瞬间明悟。
靖西侯,这是让他把五成银钱存进汇丰钱庄呢!
他知道夏家不会有事了,顿时感激涕零,朝萧弈的背影重重磕了三个头,“侯爷,您是好人呀!呜呜呜!”
夏府外。
南胭因为挨巴掌的缘故,生怕破相,所以独自去看大夫了。
南宝衣和南广坐在马车里,等萧弈出来一起回家。
南广抱着四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因为收获颇丰,竟然丝毫不担忧南胭的伤。
他笑得合不拢嘴,如数家珍道:“这一袋是大闸蟹,这一袋是烤鸡,这一袋是桂花烧鹅,这一袋是炸虾和卤猪蹄……你们都看热闹去了,十几桌菜都没人动,看得我那叫一个心疼!幸好我动作快,装了这许多哩!”
南宝衣小声:“这些菜肴,家里又不是没有,干嘛要从人家酒席上拿?给人瞧见,要嘲笑您的。”
“随他们笑去,难道我还能少块肉不成?”南广轻蔑。
父女俩说着话,萧弈登上马车。
马车徐徐驶向南府。
因为南胭不在的缘故,气氛反而比来时要好。
南广拿了许多菜,心里高兴,掏出一个猪蹄啃。
啃了一半儿想起什么,他又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把花生糖。
他把花生糖塞给南宝衣,得意地眨眼睛:“开宴前侍女端上来的,刚上桌就被那些小孩子抢了大半。幸好我手快,才抓了这么一把。我寻思着,我家娇娇是爱吃糖的,带回来,给娇娇吃。”
他一副立了大功的表情。
南宝衣捧着那把花生糖,不知为何,鼻尖突然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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