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而她南宝衣,明明是正室,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在天下人眼里,却是婚姻里的第三者,还被唾骂为心如蛇蝎的毒妇。
她很想知道,这一世没有她在中间插足,那对苦命鸳鸯是否真能恩爱两无疑?
没有南家撑腰,南胭是否还能在程家顺风顺水?
没有嫁妆傍身,南胭是否还能得到程夫人的疼爱,是否还能被程德语赞一句“贤妻”?
她恨南胭入骨。
但比起痛痛快快的死亡,生不如死岂不是更有趣?
……
因为南宝衣相请,所以姜岁寒勉强给面子,亲自替南胭问诊。
南胭得知自己染上肺痨时,脸都绿了!
她唇色苍白,颤抖地砸碎了那只琥珀描金盏。
泪珠子拼命滚落,她忽然跪在姜岁寒跟前,“姜神医,求您一定要救救我!无论花费怎样的代价,我都想活下去!”
姜岁寒侧过身,避开她的大礼。
他摇着折扇,温声道:“别人治不了肺痨,我却治得了。医者仁心,我自会救你。你且在房里养着,莫要随便外出走动。”
他离开寝屋,吩咐红儿把前院所有人召集起来,他要一个个问诊看脉,确保除了南胭之外,无人感染上肺痨。
前院的大动静,足足闹了两个时辰。
南宝衣坐在屋檐下喝茶,眼尖地瞧见她爹揣着一包书,正往这边来。
她放下茶盏,“爹?”
南广红着眼睛走过来,“娇娇,你姐姐出事了!可把你柳姨担心坏了!好在姜神医妙手回春,据说能救活你姐姐。我琢磨着你姐姐这段时间要被关在屋子里,怕是会无趣,因此叫丫鬟收拾两本她经常看的书,给她送过来。”
南宝衣微笑,“我与您一道去探望她吧。”
说是探望,但姜岁寒规矩大,只许他们隔着屏风说话。
“胭儿啊,你母亲担忧你啊,可她怀着宝宝,不方便前来照看。等你好了,你们母女再好好团圆。你是个爱读书的好孩子,这是为父吩咐丫鬟给你挑的书,你拿着打发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包袱。
南宝衣好奇望去。
居然是她写的《权臣》和《奸妃》!
她笑了,“姐姐不是自诩为大家闺秀嘛,怎么也喜欢看这种风月情浓的话本子?”
屏风后,南胭羞恼。
她爹真是,当着南宝衣的面,应该拿《史记》、《说文解字》、《昭明文选》这种书撑场子嘛!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话本,应该偷偷送过来才是!
她冷静道:“这种话本子自然不能登大雅之堂,我也只是怀着批判的心情,稍微翻两页罢了。咱们身为女子,应当多读《女戒》、《女德》。”
南广怀疑:“可是胭儿,你丫鬟明明跟我说,这几天你对这两本书爱不释手,常常看着看着就哭得稀里哗啦。你还跟丫鬟感慨,书里的这位奸妃实在太不容易了,乃是你的榜样。”
南胭脸皮胀红。
她咬牙切齿:“爹,您听岔了。”
“怎么可能呢?你还跟丫鬟说,你也打算写书,还说肯定会比这两本卖得好。怎么样胭儿,你有没有想到好点子?不如为父帮你出个主意?青城山那边不是有白蛇传说嘛,你就写从前有条白蛇,被一个小牧童救了,然后修炼成人前去报恩……书名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白蛇传》!人蛇情未了,很有搞头啊!”
南胭不悦。
这种故事有什么好看的,她爹真是无聊!
她温柔道:“爹,女儿身染恶疾,您呆在这里不好,还是快回去照看娘亲吧。”
南广走了,南宝衣却不着急离开。
夏晴晴胡言乱语,害她和权臣大人生分。
这笔账,她得算。
她欣赏着屏风后的那道剪影。
南胭姿色不俗,脑子聪明,手段狠辣。
如果让病中的南胭来对付夏晴晴,不知她会使用怎样的手段?
她慢悠悠道:“如果没有姜大哥,你这条命,怕是要就此交代了。这是夏晴晴的手笔吧?她可真够狠的……南胭,如果我是你,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屏风后,南胭深深闭上眼。
她知道南宝衣在挑拨离间。
她也知道,这贱人是想借刀杀人,借她的手来对付夏晴晴。
可她偏偏就得做那把刀!
因为她恨死夏晴晴了!
更何况夏夫人这次登门提亲无功而返,她出的主意又没成功,夏晴晴恐怕更加憎恨她。
夏晴晴,不仅没有利用价值,反而成了她的隐患。
她睁开眼,缓缓流露出一个微笑:“娇娇真想见识姐姐的手段?”
南宝衣很有兴致:“还望姐姐不吝赐教。”
南胭抿了一口茶,温声:“等着瞧吧,我足不出户,就能让夏晴晴……家、破、人、亡!”
她的声音甜美亲切,可是眼眸深处却杀意毕现,诡谲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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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7章 请二哥哥为我解惑
南宝衣沿着回廊,往松鹤院走。
廊外秋雨淅沥,芭蕉声声。
荷叶蹙着眉:“小姐,南胭刚刚说,她足不出户,就能让夏晴晴家破人亡……夏家可是蜀郡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南胭只是个小姑娘,怕是吹牛吧?”
南宝衣笑容乖甜:“她很聪明,既然在我面前放出话,那么她一定能做到。只是做到了又如何,终究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最后得利的,还是我。”
荷叶郑重地点点头,“也是,南胭和夏晴晴斗得两败俱伤才好呢!”
南宝衣回到寝屋,又盯上了那盆龙墨。
“都说好盆景是修剪出来的,权臣大人这盆墨菊也不打理,瞧着乱糟糟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罢了,念在他大方借给我的份上,我便为他修剪一下,也算是报答他的恩德。”
她拿起剪刀,按照自己的心意,左边剪一下,右边剪一下。
却发现没剪齐整。
她想了想,再右边剪一下,左边剪一下。
却越发不齐整了!
“修剪盆栽真是一门技术活儿呀!”
她拿来尺子细细测量,心里有了把握,才重新操刀。
剪来剪去的,她把那株枝繁叶茂的墨菊,剪的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花枝。
“唔……”
她盯着仅剩的一朵花苞苞,陷入了沉思。
现在栽赃陷害到姜岁寒头上,还来得及吗?
荷叶领着红儿进来了。
红儿福了一礼,恭敬道:“五姑娘走了之后,奴婢随时盯着南胭的动静。她写了一封信,命奴婢差人送去夏府。奴婢悄悄看了眼,那信是写给夏姑娘的,语调很是得意,说府上有神医,能治好她的肺痨。还说如果夏姑娘需要,也可以请神医为她治疗花柳。只是神医的诊金相当高昂,得花费上百万两白银。”
荷叶不解:“小姐,这么看来南胭很友好呀,一点儿也没有要对付夏晴晴的意思。”
南宝衣凝着墨菊。
是啊,南胭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红儿与荷叶退了出去。
她对着龙墨发呆时,秋风吹开绮窗,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屋子里。
萧弈负手盯着小姑娘的背影,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那盆墨菊。
全天下仅此一株的龙墨,竟然被修剪得光秃秃!
他在朝闻院就预感到不妙,特意过来瞧瞧,没想到他的花儿果然发生了不测!
他一张俊脸立刻沉了下来:“南宝衣!”
南宝衣惊了一跳,急忙转身,“二哥哥!”
萧弈上前,将那盆墨菊托在掌心。
他花重金拍下来的花儿,好不容易结了一层花苞,眼见着再有两三天就能绽放,结果被南宝衣剪得只剩一根光秃秃的花枝!
南宝衣见他神情肃杀,暗道自己恐怕办坏了事。
她连忙把剪刀藏在背后,细声道:“二哥哥怎么突然造访?也不派侍女提前递个帖子什么的,叫娇娇好生惶恐……”
萧弈面色阴沉。
惶恐?
就南娇娇这样的小姑娘,大胆到安排假钦差住别人家里去的小姑娘,会惶恐?!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株可怜的龙墨。
古时候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褒姒一笑。
他不说效仿,最起码也该大度些。
这么劝说着自己,他冷淡地撩袍落座。
叩了叩花几,他又盯了眼那盆可怜的龙墨,终究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打算如何赔偿?”
如果弄坏这盆花的人是姜岁寒,他早就送他去地牢受刑了。
现在他只是让南娇娇赔偿,他觉得自己真是相当大度。
南宝衣恭敬上前,亲自给他沏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好好的提什么赔偿呀,多伤感情!这是二哥哥爱喝的大红袍,您尝尝我沏茶的手艺。”
萧弈面无表情,看在小姑娘记得他喜好的份上,还是接了那盏茶。
南宝衣看着他轻抚茶盖。
他的指尖修长白皙,低垂的眉眼格外俊美矜贵。
她欣赏了片刻美色,正色道:“二哥哥,我有个不明白的地方,希望你能指点我。”
她把南胭写的那封信说了一遍,“这封信明明很友善,为什么会害夏晴晴家破人亡呢?请二哥哥为我解惑。”
萧弈淡淡道:“南胭第一次为夏晴晴出主意,结果却害夏府损失了上百万两白银。”
“是,因为桑田之事。”
萧弈又道:“她第二次为夏晴晴出主意,却害夏晴晴身染花柳丢失清白,又连累夏家声名狼藉。”
不止如此,夏富贵甚至割舍一半家产,用来贿赂他保全夏家。
南宝衣讪讪:“这两个小姐妹,还真是一个敢想,一个敢做啊……”
萧弈慢悠悠道:“夏富贵膝下只有夏晴晴一个嫡女,但庶女却不在少数。夏晴晴屡次令夏家蒙羞,如今已是废棋。试想,一枚废棋希望家里拿出上百万两白银为自己治病,夏富贵会答应吗?”
南宝衣豁然开朗。
她接着分析:“夏老爷为人吝啬刻薄,定然舍不得拿银子为她治病。以夏晴晴那个脾气,肯定会在家里大吵大闹。夏夫人很溺爱她,无论如何都会为她筹集这笔巨款。一旦夏夫人和夏老爷出现分歧,争吵在所难免。两位当家人闹得厉害了,夏家生意肯定会受影响。他们家分崩离析,指日可待!”
她分析完,很有些惭愧。
她以为自己挑拨南胭和夏晴晴内斗,就已经是很聪明的计策。
可是如今看来,南胭十三岁就如此深谙人心,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前世她败在南胭手上,不是没有道理的。
“二哥哥,经此一事,我越发觉得自己见识短浅,智谋幼稚。从今往后我要发奋读书,无论是兵法还是谋略,我都要涉猎一二!”
萧弈掀起眼皮看她。
小姑娘举着稚嫩的拳头,一副要发愤图强的模样。
可是他知道,这小姑娘骨子里继承了南家人不爱文墨的毛病,恐怕压根儿啃不下那些兵法谋略。
他挪开视线。
罢了,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他今后稍微指点些吧。
只是这一移开视线,他又看见了那株光秃秃的龙墨。
心里面那个郁闷呀!
他的花儿呀!
他摩挲了一下茶盏,突然似笑非笑:“解决了你的困惑,不如娇娇也为本侯一解困惑?”
南宝衣无辜歪头:“二哥哥有什么困惑吗?”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8章 她渐渐被欺负得红了眼圈
“你过来。”
南宝衣懵懂地靠近他。
萧弈忽然把她抱入怀中。
他将她抱在膝头,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捏住她白嫩的小下巴。
南宝衣被禁锢住,活像受惊的幼兽,“二二二,二哥哥?!”
萧弈凑近她,深深嗅了一口她面颊上的芙蓉花香。
好甜……
他弯起薄唇,“你弄坏了我的龙墨,咱们该商量商量赔偿金的问题。”
他好像一只危险的凶兽。
南宝衣乖乖坐在他的膝头,压根儿不敢动弹。
她小脸粉扑扑的,小声讨好:“兄妹之间,谈赔偿金多伤感情呀……更何况二哥哥那株龙墨,也没有死掉不是?”
“没有死掉,就不用赔了吗?”
南宝衣虽然很心虚,但还是点头如捣蒜。
她的肌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点头时,挂在耳珠上的一颗碧玺珠子轻轻晃动,衬得耳朵白莹莹的,脖颈更是纤细诱人。
鬼使神差的,萧弈凑近她的脖颈,嗅了嗅她耳后的甜香。
他眯着眼,哑声:“若我偏要你赔呢?”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
天可怜见,南宝衣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没有如此亲近过某个男人!
虽然觉得这般行为十分不妥,但考虑到萧弈是个变态傲娇的性子,于是又隐隐觉得他这般行为非常合理。
她不安地绞着双手,咬着小嘴巴,半晌说不出话。
她手头是有点银钱的,但实在舍不得就这么赔出去呀……
她颤抖得厉害,连带着那颗碧玺珠子也跟着颤。
萧弈垂眸看了片刻,觉得她的耳珠很可爱精致。
他咬住耳珠,连那颗碧玺珠子也一并叼在嘴里。
濡湿的触觉,令南宝衣霍然睁大眼!
权臣大人身形高大挺拔,她坐在他的膝头,娇小的可怜。
她不敢公然反抗,渐渐被欺负得红了眼,颤抖地讨好:“二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剪坏你的花……我赔你就是了!你不要再欺负我啦!”
萧弈的声音几近沙哑:“如何赔偿?”
这么说着,他眸光晦暗,静静看向她粉扑扑的小脸。
因为害怕,她轻蹙着远山眉,眼睫毛上挂满了细碎的泪珠,贝齿更是轻轻咬着唇瓣,像是一朵笼着烟雨的娇嫩芙蓉。
他忽然明白,周幽王那个二傻子为何愿意为了博褒姒一笑,干出烽火戏诸侯的蠢事。
美人在怀,如果能博她展颜一笑,便是叫他赔了满园的奇花异草,他也心甘情愿。
南宝衣对男人的心理毫不理解。
她战战兢兢捂着荷包,心想,完了,权臣大人恐怕真的盯上了她的私房钱,否则为什么要用那么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呢?
这些私房钱是她卖书赚的,还有一部分是玉楼春的分红,都是她辛苦攒下来的血汗钱啊!
她纠结了半晌,献祭般摘下荷包,恭敬地捧给萧弈:“赔给你。”
萧弈挑眉。
小姑娘的荷包是用上好的缎料精制而成,绣满了芙蓉花,还缀着珍珠流苏,非常精致贵重。
他玩味地把玩片刻,又放到鼻尖下轻嗅。
南宝衣脸蛋微红,总觉得他这个动作很不合规矩。
萧弈嗅够了,才慢条斯理地打开荷包。
里面藏着两张折叠整齐的千两银票,还有些散碎银锭。
他忽然起了试探小姑娘有多少私房钱的心思。
他哂笑:“你知道,一株龙墨有多贵吗?”
南宝衣窘迫地绞着双手。
她平日里不爱侍弄花草,那株龙墨值多少银钱,她一点儿也不了解呀!
然而细观权臣大人的表情,两千两银子是赔不起的。
她咬了咬牙,弯腰脱掉绣花鞋。
萧弈挑着眉。
小姑娘的绣花鞋只有他巴掌大,蜀锦织金,鞋头还缀着精致圆润的东珠,鞋底干干净净。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丫子上。
可惜她穿了罗袜,他什么也看不见。
南宝衣掀开鞋垫,从绣花鞋里取出一张钱契,“这是汇丰钱庄的钱契,你拿去钱庄,能兑换两万两雪花纹银……”
她声如蚊蚋,心头滴血得厉害,简直一万个舍不得!
两万两雪花纹银啊!
是她这几个月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现在倒好,就因为她手贱弄坏了权臣大人的墨菊,全都得赔出去!
萧弈薄唇轻勾。
不愧是南娇娇,竟然能想到把钱契藏在绣花鞋里。
听说寻常百姓家,那些娶了悍妻的男人,也会将私房钱藏在鞋垫子里。
如今看来,幸好他没有一房厉害的妻子,钱银之物可以随便支配,尽情购买心悦的奇花异草、字画古董。
他心情愉悦,伸手捏住钱契,却怎么也拽不动。
南宝衣死死捏住钱契一端,漂亮的丹凤眼泪盈盈的,“二哥哥,这可是我全部的积蓄……”
“勉强赔偿龙墨。”
“二哥哥,这可是我的血汗钱……”
“娇娇真有本事。”
“二哥哥,你拿了我的血汗钱,可莫要胡乱挥霍……若是也学我爹爹去喝花酒,去养外室,我会伤心死的!”
“娇娇放心,我是正经人。”
南宝衣再无话可说。
她眼睁睁看着钱契被萧弈夺走,真是两眼泪汪汪。
萧弈走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进软榻,抱着被子嚎啕大哭。
她原本都想好了,将来万一南家哪天倒霉破产,那些银子完全可以用来救急!
每月的利息也十分可观,是要用来给荷叶添嫁妆的!
可是现在没了,全没了!
都被萧弈那个狗男人抢走了!
“呜呜呜!”
……
第二天清晨,荷叶侍奉南宝衣起床梳妆。
小姑娘坐在妆镜台前,穿中衣,赤小脚,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红肿,十分可怜。
荷叶拿了玫瑰头油,仔细替她抿齐鬓发:“小姐瞧着好伤心,可是昨夜发生了什么?”
南宝衣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说银子被萧弈抢走了,只得撒了个小谎:“昨夜梦见娘亲,因此忍不住哭了一场。夏家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正问着,前院的红儿过来了。
她福了一礼,低声道:“五小姐,奴婢刚刚听府外行走的小厮说,夏家出了大事!”
南宝衣立刻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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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娇娇:权臣大人喜欢闻我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9章 赐二十鞭
南宝衣顿时来了精神:“什么大事?”
“夏姑娘收到南胭的信后,以为治疗恶疾有望,于是央求夏夫人和夏老爷出银子为她请神医。夏夫人自然高兴,可是夏老爷生性凉薄吝啬,膝下那么多女儿,并不在意她这个失了贞洁和名声的,怎么肯花上百万两白银为她治病?
“夏夫人和夏老爷争执不下,竟然动起手来!夏晴晴憎恨夏老爷不够宠爱她,一时气愤,失手推了夏老爷。夏老爷后脑勺撞到桌角,竟活生生撞死了!
“如今夏晴晴和夏夫人都被扭送官府,夏家成了一盘散沙,偏房的亲戚已经找上门,闹着分家产!说来也怪,夏家好歹是蜀郡的大富商,但家底却并不十分丰厚,比那些亲戚料想的少了大半,好像被谁暗中挪走了似的!”
南宝衣听得发愣。
这叫个什么事儿?
夏家就这么散了?!
一封信居然能引出这么大的祸患,真不知道该评价南胭聪明,还是该评价夏晴晴蠢笨。
但不得不承认,南胭在人心拿捏方面,已然炉火纯青。
这是她要学习的地方。
她温柔一笑,褪下腕间的翠玉镯子,亲昵地塞到红儿手里,“劳烦你这些天为我打探消息,我父亲那边,今后还望你仔细照看。”
红儿连忙恭敬跪下:“为五姑娘效力,是奴婢的福分!柳氏仗着身孕整日耀武扬威,前院的姐妹们都很厌恶她呢!”
南宝衣屏退侍女。
她推开西窗,屋内光线一下子敞亮起来。
她赤脚坐在窗台上,把玩起一颗玉棋子。
继张家出局之后,夏家跟着完蛋。
蜀郡这盘棋,她的赢面似乎越来越大了……
只是最棘手的两家还没有出现。
一是程太守家,二是薛都督家。
两者皆是蜀郡顶级权贵官宦,觊觎南府富贵多年,宛如潜伏在暗处的猛兽,随时会朝南府伸出利爪和獠牙。
想跟他们做对,权臣大人的力量不可或缺。
看来,这金大腿还是要继续抱下去啊!
想起权臣大人昨日对她的所作所为,南宝衣情不自禁地咬了咬唇瓣,心里很是别扭。
……
因为夏家分崩离析的缘故,南宝衣也懒得前往积福山,参加什么斗菊大会。
重阳节这日,她抱上墨菊去了朝闻院,打算要把龙墨还给萧弈。
刚踏进院门,就瞧见院子里多出许多脸生的丫鬟小厮。
他们个个站姿笔挺,丫鬟一律穿桃红比甲,小厮一律穿深色短褂,很有规矩的样子。
穿过回廊,只见十苦和十言亲自守在屋檐下,朱漆槅扇更是紧闭,好像在搞什么秘密活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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