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权臣大人睡着了,单手撑着额头,侧颜冷峻昳丽,高挺的鼻尖折射出灯火,薄唇微微下压,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高深阴沉。
眉宇间还透着倦意,想来平时处理军务很是辛苦。
南宝衣想起第一次去枇杷院时,打搅了他的睡梦,险些被他掐死。
她摸了摸小脖子,到底不敢唤醒他。
夜风微凉,她想了想,拿起罗汉榻上的绒毯,轻手轻脚披在萧弈的肩头。
刚做完这些,忽然被人握住手腕。
她抬眸望去,芸娘不知几时出现的,脸色沉黑阴冷。
她被芸娘拖到园林里,对方才松开手。
她揉着捏疼的腕子,忍不住嘟囔:“你这人干什么呀?力气那么大,弄疼我了……”
芸娘叉腰怒骂:“我家公子身份尊贵,你这种贱民不配亲近他!别怪我说话直,你只是区区商户女,和我家公子根本不是一路人,今后还是莫要打搅他才好!”
南宝衣试探:“二哥哥也是这般想的?”
芸娘眼眸微动,高傲道:“当然!否则我一个区区侍妾,又怎会与你说这些?南姑娘,奉劝你一句,不该肖想的东西不要想,人活在世上,总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南宝衣挑眉。
芸娘刚刚说话时眼眸微动,迟疑了一瞬才回答她的问题。
想来,权臣大人其实并不嫌弃她。
她心中欢喜,莞尔一笑:“我虽是商户女,却终将为人正室。不像芸娘你,给人当小妾罢了,却傲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明明连卖身契都捏在别人手里,却还要摆出一副正室娘子的派头,也不嫌丢人!”
说完,凶巴巴扮了个鬼脸,赶在芸娘发怒前飞快逃走。
芸娘气得肝疼!
正要追上去吵吵,一名侍女匆匆赶来:“芸娘,公子醒了,问刚刚谁进过书房,你赶紧去瞧瞧吧!”
芸娘连忙回了书房。
萧弈端坐在书案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食盒里的鸡汤。
他淡淡道:“谁送来的?”
芸娘上前盛了一碗鸡汤,柔声道:“是奴婢见公子夜读辛苦,因此亲自下厨煲了汤。不知公子口味咸淡,您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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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来,过得很痛苦,对未来迷茫,神经衰弱,轻度抑郁,凌晨两点以后才能睡着,看见一句“加油”的评论,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写得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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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13章 玉软花柔的小娇娘
萧弈嗅到了一丝特别的芙蓉花香。
他哂笑:“你煲的汤?”
“对呀,奴婢煲了整整一个时辰呢!”
萧弈搅着鸡汤,似笑非笑:“锦官城是个很美的地方……趁你还活着,多看两眼吧。”
明明是关切,芸娘却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胆战心惊地咽了咽口水,迟疑地退了出去。
她走后不久,姜岁寒灰头土脸地冲进书房。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他怒声:“沈议潮那个杂碎,自以为高人一等,一来就想掌控整座朝闻院!大半夜他自己不睡觉也就罢了,还耍威风,把我们都叫起来操练,叫我们每人顶一盆水站在寒风里练身板!我不肯,他就威胁说要写信告诉娘娘,要给我穿小鞋!”
见萧弈正喝汤,他不禁愣了愣,“沈议潮不是立了规矩,夜里厨房不准生火吗?你哪来的汤,好香啊,分我点儿呗?”
萧弈拍开他伸来的爪子。
姜岁寒委屈:“萧二哥,你倒是想想怎么解决沈议潮啊!无论咱们干什么他都要插手,再这么下去,咱们的暗中势力迟早被他察觉!要不,咱派人杀了他?反正他是娘娘的人,又不效忠咱们……”
萧弈淡漠:“沈议潮擅长占卜问卦、观测星象,更擅长筹谋布局,有军师之才。我帐下正缺这么一个幕僚,所以这个人,我要了。”
“你要,你看见人才就想要!也不想想人家愿不愿意效忠你……”
“要么效忠我,要么死。”
萧弈太霸道。
姜岁寒浑身发毛,“那,可有收服他的计划?”
“你附耳过来。”
姜岁寒倾身听了半晌,惊讶:“明晚就动手?会不会太突然了?而且以南小五为诱饵,你就不怕她出事?”
“有我在,无妨。”
萧弈漫不经心地搅了搅羹汤,完全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姿态。
他喝了一勺汤。
眼前浮现出小姑娘跑来送鸡汤的模样,偷偷摸摸的,十分可爱。
他勾了勾唇,莫名心痒。
……
翌日。
南宝衣又吩咐厨房熬鸡汤。
子夜降临时,她穿黑色窄袖夜行衣,檀发梳成高高的马尾,还爱美地系着一根红发带。
她拎着煲好的鸡汤,斗智斗勇地绕开芸娘安排的巡院丫鬟,成功抵达大书房西窗下。
西窗下种着大片金丝芙蓉,在深秋的夜色里开得洋洋洒洒。
少女从花丛里钻出来,做贼般摸到屋檐下,挑开竹帘,利落地翻窗而入。
书房灯火朦胧。
权臣大人坐在圈椅上,正托腮小寐。
宽大的本黑色暗金纹袍裾铺满整张圈椅,四指宽的金腰带勾勒出颀长挺拔的身形,侧颜俊美无双,微挑的丹凤眼尾带出冷漠矜贵的弧度,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南宝衣把食盒放在书案上。
她凑到萧弈耳畔:“二哥哥,我担忧你读书辛苦,因此特意给你送热鸡汤……”
萧弈似是睡着了,并没有回答她。
南宝衣沉吟片刻,瞧见书案凌乱,于是主动替他收拾。
她合拢那些文书,却见文书底下压着一本账目。
随意瞥了两眼,却发现账目上的银钱流动非常庞大,几乎每个月都要花重金购买粮草和铁器。
只有军队,才会广屯粮草和铁器吧?
但这本账,明显是二哥哥的私账。
她狐疑地往后翻了一页。
本就庞大的银钱流动,在二哥哥从夜郎国回来的那个月,忽然多出一笔巨额资金,旁边还标注着一个“夏”字。
南宝衣挑眉。
她记得夏家树倒猢狲散之后,夏家亲戚曾发现资产少了一半。
难道那些银钱,是被二哥哥收入囊中了?
再往后翻,拨出的款项里,还有用来购买骏马和盔甲的。
她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权臣大人……
在豢养私兵。
数量还不少!
豢养私兵,可是掉脑袋、诛九族的重罪!
他好大的胆子!
少女脊背窜上一股寒意,心惊胆战地将账目扔回原处,仿佛害怕沾染重罪般在衣襟上蹭了蹭双手。
正要赶紧溜走,背后忽然传来哂笑。
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令她犹如芒针在背。
她战战兢兢立在原处,竟不敢动弹了。
萧弈缓缓起身。
他负手走到南宝衣背后,俯首嗅了嗅她发间的芙蓉花香。
他就知道,来送鸡汤的人是她。
今夜守株待兔,果然叫他等到了。
夜行衣利落紧身,完美勾勒出小姑娘的身段,就连那双腿也衬得又细又长。
不知道把玩起来,该是何等销魂滋味儿……
最令他忍俊不禁的是,这小姑娘还蒙了面。
他假装不知道她的身份,大掌轻轻搭在她的细腰上,慵懒道:“哪里来的小贼,发现了本侯的秘密,还妄想逃跑?”
深秋的寒夜,南宝衣汗流浃背。
她僵在原地,清楚地感受到萧弈正轻捏着她的腰肢。
权臣大人对待女贼,竟然这么暧昧吗?
平日里瞧着挺正经的,没想到……
啧,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可她深知自己看到的是多么重要的机密,很可能会被灭口。
值得庆幸的是她戴了面纱,萧弈应该没认出她。
她捏着嗓子,假装自己是个贼:“今夜误入朝闻院,只是为了偷盗钱财。请侯爷明鉴,小女子刚刚什么也没看见!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侯爷,咱们有缘再会!”
说完,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萧弈拎住后颈,将她扔在暖榻上。
他欺身而来。
俯首嗅了嗅她的颈窝,小姑娘浑身都是甜甜的芙蓉花香……
南宝衣既不敢表明身份,又逃不掉,被他细细地闻着,就像是野兽嗅闻刚刚捕捉到的猎物。
她哆嗦得厉害。
她伸出细白小手,努力推拒他,嗲着嗓子道:“侯爷,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崽子,出来偷盗实在是生活所迫!至于那本私账,指天为誓,我绝不会往外说半个字!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来世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您呀!”
萧弈挑起她的一缕漆发,往指尖缠绕。
他薄唇轻勾,意味深长:“原以为是个胆大包天的贼子,没想到,却是个玉软花柔的小娇娘……你既要报答,又何必等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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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14章 让本侯亲亲,嗯?
小娇娘南宝衣很是惶恐。
萧弈慵懒地坐在榻上,把她抱进怀里,指尖勾勒出她的眉眼,笑容里透着暧昧,“让本侯亲亲,嗯?”
南宝衣更加惶恐。
原来她的二哥哥,在私底下竟然这么轻佻放纵嘛!
她咽了咽口水,脑子急剧转动。
目光掠过书案上的食盒和窗外的芙蓉花,她忽然灵机一动。
她稚声:“侯爷可曾听说过芙蓉花精的故事?”
萧弈挑眉,“愿闻其详。”
“传说有一位诗人名唤王昌龄,他来到古镇上,寄居在一座老宅院里。宅院的窗外生长着一株木芙蓉。他每夜写诗,晨起时却发现诗歌所缺的下半阙被别人填写好。
“他心中好奇,于是某个夜里,他趴在井水边假寐,却在倒映着月光的水里,看见了芙蓉花精。原来,每夜前来为他填写诗歌的人,竟然是芙蓉花精!”
萧弈哂笑:“所以?”
南宝衣娇羞,“不瞒侯爷,小女正是寄居在您窗外的芙蓉花精,见您每夜读书辛苦,因此特意为您送来热乎乎的鸡汤。”
萧弈莞尔,“别人家的芙蓉花精,舞文弄墨风雅入骨,怎生本侯家的芙蓉花精,却只知道煲鸡汤?”
南宝衣讪讪。
萧弈捏住她的小耳朵,“不知本侯家的芙蓉花精,可也生了一副倾国倾城貌?”
说着,就要挑开她蒙面的纱巾。
南宝衣急忙捂住纱巾,心虚地挣开他,迅速倒退到窗边。
她咳嗽两声,“那啥,我要赶紧回到泥土里,吸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侯爷,告辞!”
萧弈看着她翻窗而出。
薄唇抿着轻笑,他走到书案后坐了,随手盛了一碗鸡汤。
鸡汤鲜香浓郁,大约煲了很久。
他细细尝了一口。
滋味儿妙极……
另一边,南宝衣磕磕绊绊地翻过窗户,冷不防扭到脚踝,闷哼着在花丛里打了个滚。
“嘶……”
她坐在花堆里,抱着扭伤的脚踝欲哭无泪。
大半夜的来送温暖,结果没讨到好处不说,还扭到了脚!
她这般殷勤究竟是为哪般啊!
正伤心时,一道颀长的黑影突然出现。
她仰头望去。
月色如霜,那位沈公子白衣胜雪,双手拢在宽大的袖管里,正面无表情地垂眸看她。
她讪讪地堆起笑容,伸手打招呼:“晚上好,你也是出来散心的吗?”
沈议潮眸色冷淡。
南宝衣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突然察觉颈侧一痛。
这位沈公子,来者不善啊……
她翻了个白眼,晕厥了过去。
暗卫把她扛起来,低声:“沈郎君,如何处理她?”
“送去地牢。”
“是!”
暗卫扛着南宝衣消失后,芸娘迈着莲步款款而来。
她歪头娇笑;“早就看这小贱人不顺眼了。她仗着兄妹名义,屡次三番勾搭公子,真是可恶至极。今夜有沈郎君出手,算是彻底解决了芸娘的眼中钉肉中刺。”
沈议潮面容冷漠。
今天中午他被姜岁寒拉去别苑灌酒,结果姜岁寒自己喝上了头,拽着他嚷嚷,萧弈有多宠爱南小五。
萧弈身份特殊,怎么能私自宠爱女人?
还是一个出身下九等的女人!
他的姻缘大事应该由姑母全权决定,哪怕只是纳妾,也应该先过了姑母的明路。
他的命是姑母给的,他应该为姑母奉献生命乃至一切,他怎么能不顾规矩我行我素?
他想着,吩咐道:“从今往后,戒严朝闻院。一切规矩,按照行宫里来。”
芸娘望了眼竹帘后倒映出的剪影。
她小声道:“沈公子,南宝衣虽然被关进地牢,但留着性命终究是个祸患。您打算如何处置她?”
“你来安排。”沈议潮抬步消失在黑暗的园林里。
芸娘喜不自禁,立刻扭着蜂腰朝地牢方向去了。
他们离开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慢悠悠挑开竹帘。
萧弈淡漠地出现在西窗后。
姜岁寒摇着折扇进来,笑眯眯道:“我就说沈议潮不是一盏省油灯,瞧瞧,我不过随口提了两句,他就对你心爱的姑娘下手了!此人性格执拗一意孤行,讨人厌得很。”
萧弈负手而立,静静注视园林深处。
他目力极佳,能看见潜伏的暗卫。
那个女人操控着整个国家不算,还野心勃勃地派遣沈议潮,妄图操控千里之外的他……
只可惜,他并非任由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狭眸里暗流涌动,他勾唇一笑,“沈议潮自以为解决了一个麻烦,此时的他最容易疏忽大意。你带着十苦他们,将沈议潮带来的侍卫悉数活捉。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麻痹沈议潮,这就是他今夜拿南娇娇当诱饵的目的。
萧弈捻着腕间的压胜钱,眸色逐渐狠戾。
他抬步往外走。
该去救南娇娇了。
……
南宝衣是被冷水泼醒的。
她睁开眼,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儿,触目所及皆是阴暗潮湿。
泥土墙壁上挂着几盏油灯,芸娘倨坐在圈椅上,身后侍立着几名护卫,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她揉着脑袋想要站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铁链桎梏。
她皱起小包子脸,出奇的冷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
芸娘把玩着指甲,“明明出身下九等贱民,却还敢对我们这些上等人呼来喝去……南宝衣,我总得叫你知道,何为贵贱之分!”
她瞥向那群护卫,笑容玩味:“这个姑娘容色极好,今夜,就赏给你们了。”
护卫们喜不自禁,急忙恭敬道谢。
南宝衣看着围拢过来的护卫,禁不住怒喝:“你们私自掳掠良家少女,有违国家律法!等我出去,我定要告官!”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15章 我舍不得让别的男人欺负你
“告官?”芸娘吹了吹指甲,嫣红的唇瓣流露出一抹讥笑,“你们的官,没资格管束我们。”
“嗤啦”一声响,南宝衣的黑色夜行衣被撕破。
少女猛然睁大丹凤眼。
不等她尖叫,一只肮脏的大掌紧紧捂住她的嘴。
那些护卫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笑容犹如野兽,张牙舞爪地扑向她。
他们不顾她年幼,不顾她疯狂的踢踹和威胁,只想在她这里,一逞自己的凶悍。
不过是下九等的贱民而已,能够伺候他们,也是她的福气不是?
芸娘欣赏着地牢场景,嗤笑:“南姑娘应该知道,我和沈公子都是侯爷的人。今夜行事,也是奉了侯爷之命。他嫌弃你、厌恶你,恨不能将你抹杀在这个世上。只是念在你身为女子,从未尝过男人滋味儿,因此赐你享这场福。南姑娘,你应该叩谢侯爷恩德。”
南宝衣双手被铁链禁锢,被迫高高仰起头。
这些野蛮的人丝毫不理会她的威胁,仿佛她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只是卑贱的玩物。
泪水顺着雪腮滚落。
她伤心极了。
权臣大人明明是个顶天立地、重情重义的大英雄,他不可能为难她一个小姑娘……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自始至终,她不过都是想讨他喜欢呀!
夜行衣和衬裙,碎落在地。
那些恶心的男人眼睛里闪烁着暗光,调笑声令人作呕。
南宝衣哀伤急了,心里更是十分害怕,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二哥哥……”
泪水落得更凶,她宛如一只被抛弃的瓷偶娃娃,绝望地闭上双眼。
芸娘笑容得意:“你曾骂我为人妾侍,可如今的你,又是什么呢?南宝衣,你大约不知道,侯爷厌极了你——啊——!!”
话未说完,她猛然爆发出凄厉惨叫!
刀光闪过,她的嘴被生生划出一个大口子!
她捂住鲜血淋漓的嘴巴,惊恐地望向突然出现的青年。
他一身玄色暗金纹大氅,宽大的袍裾无风自舞,手中狭刀出鞘,眼神锋利得令人心惊。
她想说什么,可嘴巴却疼得钻心。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她崩溃地跌坐在地,只呆呆望着萧弈。
萧弈面无表情。
他提着刀,一步步走向地牢深处。
那群护卫匆匆忙忙地整理衣裳、提起兵器,明明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却在面对这个十八岁的青年时,战战兢兢,恐惧非常。
“我,我们可是娘娘的人!”
为首的暗卫举着刀,一边威胁,一边后退。
萧弈邪肆地舔了舔唇角:“所以?”
“你,你若敢对我们动手,娘娘会找你麻烦的!”
萧弈笑了。
他陡然出手!
巨大磅礴的刀芒照亮了地牢,那些护卫的眼睛上同时出现一条深深的血线,竟然不约而同地被割瞎了双眼!
他们纷纷丢弃手中兵器,捂着眼睛哀嚎打滚。
一时间,地牢里血液四溅,如同人间炼狱!
萧弈收刀入鞘。
他抬眸,盯向角落里的南宝衣。
小姑娘跪坐在地,衣衫凌乱。
双手被铁索吊起,细白的娇躯轻颤着,一张小包子脸惨白的毫无血色,丹凤眼中满是泪水和惊恐。
真是可怜极了。
他沉默上前,随手扯断铁索。
他摘下大氅,把小姑娘牢牢裹紧。
要抱她时,却清晰察觉到小姑娘颤抖得厉害。
他挑眉:“怕我?”
南宝衣泪珠滚落,“她说,你厌极了我……”
“并无此事。”
南宝衣抿了抿小嘴,又道:“她还说,你想杀我……”
“无中生有。”
南宝衣眼睛通红,声音低了几分:“她还说,那些男人,都是你安排的……”
萧弈抚了抚她嫩生生的小脸,哑声:“南娇娇,我舍不得让别的男人欺负你。”
一句“舍不得”,令南宝衣潸然泪下。
她终于不再如刚刚那么害怕萧弈,抬起手臂,信赖地抱住他的脖颈,哽咽道:“二哥哥,我刚刚怕极了!”
“我来了,你什么都不必害怕。”
萧弈抱起她,大步朝地牢外面走。
踏出地牢,空气骤然清新。
十言率领几名暗卫肃然而立,看见两人出来时,立刻恭敬低头。
萧弈瞥了他一眼。
十言立刻会意,等他们走远后,提刀踏进地牢。
萧弈把南宝衣抱到寝屋,吩咐余味和尝心侍奉她沐浴,务必要洗干净才好。
一道花鸟围屏隔开了浴桶。
萧弈坐在窗畔,烛火跳跃,却照不亮他的眉眼。
他听着哗哗水声,脑海中莫名涌现出地牢里的画面。
小姑娘衣衫凌乱被锁链囚禁,娇美可怜的模样,令他心烦气躁,坐立难安。
他翻开一本佛经,却连半个字儿都看不进。
正是热血轻狂的年纪,看什么佛经呢?
他想着,不耐烦地把佛经丢到书案上。
度日如年中,屏风后的水声终于停歇。
他急忙重新拿起佛经,假装翻阅,余光却情不自禁地望向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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