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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帘十里
以前的衣服那些人没看腻,她也穿腻了。
她不喜那些故意露肉的衣服,但是偏爱礼服。
经常购买的那家店上了新款,是抹胸的黑色包臀短群礼服,腰部用了比较透明的黑纱做衔接。
看起来干练又不失端庄。
她下完单去整理直播用的房间,把麦什么的都装好。
这个房间除了上次那张看中的情趣房,其他的还来不及装饰。按照直播的套路,梁薇觉得她应该在角落里堆几个超大的泰迪熊,这样好显得她比较女人可爱。
她上微博,发了个要开直播的公告,顺便刷了刷上次的评论。
有人说:主播,我就喜欢你这种骚样。
梁薇笑出声,关掉微博下楼煮东西吃。
上次买的速冻饺子还在。
吃完饺子,她刷碗。
这样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波澜,纯粹的小幸福。
午后的阳光渐渐开始变柔,梁薇站在院子里,想着要不要在亭子那边种点什么东西。
比如,菊花......
思索之余,陆沉鄞的面包车忽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他提前下班回来了。
从车里下来匆匆忙忙进屋拿了什么东西又跑出去了。
倒是没再穿那条防水的塑料背带裤。
想到他那身装扮梁薇忍不住笑。
怎么看都是一副老实人的样子。
梁薇锁好门,去寻他。
稻田几乎一望无际,一块块的分隔分明,似巧克力块。
收割机正慢慢的匍匐过田野,原本金黄的农田经过它的洗礼展现出最原本的泥土,泥土里还留着水稻的根,又短又硬。
所有人都忙着收稻子,说的是本地话,梁薇也听不懂。
“现在割的不是你们的?”
梁薇的突然出现吓了陆沉鄞一跳,他睨着她,转头继续看收割机,不理她。
梁薇捅了下他的手臂,“嫌我烦了?不想理我?”
“不是。”他看她一眼,但很快挪开视线。
他没有办法仍由梁薇误会他的心思。
村民都跟着收割机走,谁都不愿退后一步,就怕明天收割机去了别的地方割,轮不到自己。
她慢悠悠的跟在陆沉鄞走,粉色的居家拖鞋踩上有些微湿的泥土。
陆沉鄞突然回头对她说:“你别跟着了,这里湿,也滑,等会别摔倒。”
梁薇挑挑眉,大步向他走去,像个故意要唱反调的孩子。
小河边的狗尾草已经开始泛枯,她随手扯了两根拿在手里把玩。
“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这个?”梁薇把狗尾草的毛绒头去掉,把枝干咬住,另一头撑在眼皮上,枝干在她眼睛和嘴巴之间弓成一种弧度,眼睛被撑大好几倍,她把脸凑过去。
陆沉鄞停下脚步,伸手取走她咬着的狗尾巴草,说:“玩过,但不安全,很容易戳进眼睛里。”
“那是你玩得不精。”
他不想和她争辩,“你快回去吧,在这里站着也没什么意思。”
“不,我觉得挺好玩的。”
两个人对视相持许久。
梁薇傲起下巴,往前跨一步,拖鞋和他的球鞋碰到,一软一硬。
陆沉鄞浅浅的叹气,说:“我等会要帮忙收稻子。”没空陪你。
“那我帮你。”
“梁薇。”
“陆沉鄞...让我跟着你,不行吗?”
我不是个缠人的人,可我想跟着你。
如果我搬到乡下住只是为了自己那点狗屁憧憬,那么现在,似乎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沉瘾 第十九章
她睨了他一眼,轻笑,“这样?哪样?如果我今天还是活奔乱跳的站在你面前,你会为我难过吗?你会意识到我是你妹妹而心疼我吗?”
他一向对事都漠然,但是那一成不变的声音还是夹杂了丝丝怒火,像是火山喷发的前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那么幼稚!”
“是啊,我真的好幼稚,爸爸和亦靖死的时候我跪在地上哭喊着乞求着你不要去碰军火,我竟然会幼稚的做这种事情。你知道我有多恨这个的,这条路害死了妈妈,也害死了爸爸和亦靖,为什么你也要碰这个呢?全世界,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呢!”
梁亦柯微微别过头,重复着7年前说过的话,“我不这么做梁氏就会破产,爸爸一辈子的心血就没了。”
7年前梁清听完这个解释以后就义无反顾的离开了a市,而现在的她只能闭上眼,慢慢平息她的愤怒。他们争论的话题永远不会有一个答案,一个让她安心让他满意的答案。
许久,她转了话题,“你答应我的,不会再对晴晴做什么了。你答应我的。”
她和梁亦柯是兄妹,他有一个深爱的未婚妻,他计划着杀死了简行轩。这些触目惊心的事情梁清也只能苦笑往肚子里吞,她的秘密太过沉重,与她们的情谊有关,而并非像她对晴晴说的那般轻巧。这些犹如病毒一般的秘密一不留心散播出去,她们都会死掉,为爱情而死,为友情而死,七孔流血而死,五脏撕裂而死。
那样她孤寂的世界就再也没有一点亮光了。
“我说到做到。”
“你要杀简行轩,利用她的感情是怎么回事?”
梁亦柯不想与她讨论这个问题,看了她一眼,道了声好好休息,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又补充道,“等会派人送你回a市回老宅,如果担心你的好朋友那就好好听我的话。”
她发狂得红了眼,抽过枕头就狠狠的朝那边扔了过去,砰的一声,枕头撞到合上的门落到了地上。
他的威胁她没有办法反抗。
至少她希望以后彤晴晴回忆起她的时候,会和别人说梁清是她最好的朋友,而不是最虚伪的女人。
梁清深深吸了口气,却涌上一股苦涩,她坐在病床上双手环膝,慢慢把头埋进双臂,肩膀控制不了的抖动了起来,那种细细的凉凉的呜咽声在这个空洞的病房里显得格外荒凉。
顾允言在门外等了很久,等着病房里的人哭完,他才犹豫着推了门进去。
“有事?”梁清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
他有很多话想说,到了嘴边却不知道先说哪一句。
他到底爱谁?他也分不清,他放下不梁亦清,也离不开容笑。
容笑主动的那个吻让他无法在梁清面前抬头,他看到梁清的那一刹那恍然大悟,容笑是故意的。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顾允言问道。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平静的说道,“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吧。你不用再来找我了,我们那些事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那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能分得清那是不是爱。我想我要是真爱你,当初也不会义无反顾的离开你,你要是真爱我,这么多年,你明明可以挽留无数次。”梁清的眼神很坚定,一种从此你我老死不相往来的坚定,“你心里有笑笑的,我看的出来,既然这次老天都安排你们相遇了,那就好好珍惜她。”
她爱顾允言吗?她分得清的,她爱的。可是她拿什么爱?
“好。”顾允言挑挑眉,笑得很僵硬。
拒绝,她对他从来只会是拒绝。大概...她真的不爱他了吧,很早以前就不爱了吧。而他像个傻子对她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顾允言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击碎了,再也拼不起来,疼的他皱了眉。
梁亦柯那颗冷邦邦坚硬的心终于还是染上了一层疲惫。
他走到医院后的小花园站在那里只是安静的抽烟,一根又一根,呼出的浓雾就像他缠绕在他心头的情绪,呛人得很。
梁清的问题他回答不上来,计划接近她引出简行轩,他根本没有把感情规划进去。可是到后面才发现女人的弱点就是爱情,拥有了她的爱情,引出一个简行轩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她不会怀疑你的用心,相反只会一味的相信你。
她是没有错,可谁让她是简行轩的女儿。杀父仇人的女儿他怎么会不恨,梁亦清与她是多年好友自然恨不起来。
如果亦靖没有死,和她一样的年纪,凭什么她可以快乐的活着,而他的弟弟却早已沉入泥土中沉睡。
顾允言问他是否还要继续计划的时候,他想的却只是希望可以她快点醒来。而且他犹豫了,纵横商场那么多年,为了利益他行事都是果断决绝的,第一次他开始斟酌继续往前走那种后果他承不承受的起。可是转念一想,她痛苦或者快乐,又与他何干。
他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根烟,恍然间脑海里又飘过她的脸盘,面对他的时候总是红扑扑的,模样清纯动人,笑的时候梨涡总是好看的让人陶醉,缠绵在他身下的时候又是那样妩媚娇柔。
那样的笑脸却让他更烦躁了些,秀眉微蹙。
***
彤晴晴捧着骨灰盒回到a市的时候,那里正在下大雪,漫天的大雪在寒风中飘散摇曳,似悲哀的命运它们只能任凭风吹却无力反抗。
梁亦柯站在她身旁为她撑着黑色的雨伞。
直到她跪在坟前,膝盖被雪水浸湿了,他才拥着她回了车里。
还好,这两天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
“在飞机上没睡好,回去好好休息。”
彤晴晴看向窗外百花花的世界,点了点头,又想起梁清,“我下午去看看爱清吧。”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连夜回了a市,说是越南医生的鸟语她听不懂,身子娇贵得回a市慢慢治。
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梁清很能忍,即使生病再严重她也从来不会和她们说,过分的独立和自强,所以她还是很担心她的。想起她老因为酗酒进医院,她的胃不好,也不知道她家里那些保姆做饭会不会清淡润补一些。
“明天再去吧,下午晚一点医生要过来看看你的伤口,身体这样虚弱就别乱跑了。”梁亦柯拿过毯子盖在她身上,又吩咐司机开稳点。
“奥......那你下午要去公司吗?”
“嗯,可能不会回来,这几天耽搁了不少事情。”除了公司的事,还有秋人。
她垂下了脑袋,“对不起,这个新年让你过得很糟糕,让我也过得很糟糕。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孩那该多好。”
梁亦柯神色淡淡,缓缓道,“都过去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彤晴晴又感觉眼睛酸得厉害,不顾伤口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阿柯,还好有你陪在身边。”
他总是在她最无助最害怕的时候出现,为她遮风挡雨,温柔又细心。在她黑暗无边的世界里点燃了一座灯塔,驱除着她的不安和恐惧。
后来彤晴晴回忆起这一幕的时候笑得很讽刺,他将她世界完全摧毁,她却在那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梁亦柯墨色的凤眸渐渐沉了下来,只是温柔的安抚着她的背,薄唇紧紧抿着没有回答。
第42章
半个月后,梁氏老宅。
路秋人洗完澡对着镜子里的她看了许久,深深吸了口气,挂起一抹微笑走出了卫生间。
“亦柯,你不睡吗?”她看见他站在窗前似乎在想着什么,心里渐渐涌上一股害怕的感觉,害怕他今晚又走掉,头也不回的走掉。
果然,他说,“今晚我去她那边,最近伤口结痂,她晚上睡觉不安分总是有意无意的抓。”
路秋人尽量保持着她的微笑,心却疼了起来,双手僵硬的垂在那里,“你能和我说说下一步的计划吗?你是要继续还是到此为止?”
梁亦柯的手指划过冰冷的窗沿,有意无意的敲打着,“到此为止吧。我答应梁亦清的。”
“那好。那你从越南回来后一直陪着她算什么?就不能早点做了断吗?”她从来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这样质问的口气,这样不信任的口气。
回来那么久,今天是他第三次回这个家,没有一次是在这里过夜的。这里还是不是他的家呢?
他和那个女人恋爱,上床,同居,他让她去找彤晴晴解释他们的关系,她就去解释,为了他的计划,为了他心里多年的痛苦,她都忍了,她知道他心里有多么恨简行轩,所以忍下了,只期盼着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他们的生活回到正轨,结婚生子,幸福的过一辈子。可是现在和她预想的不一样了,她好像对个女人真的上心了。




沉瘾 第二十章
梁薇的手渐渐环绕住他的腰,不容他拒绝。
夜色正浓,狭小的仓库内暧昧横生。
她仰着头,却勾不到他的唇,梁薇有些懊恼,应该穿个高跟鞋的。
陆沉鄞木讷的和石头一样,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梁薇双手抱住他的腰,扬眉小声的说:“你弯点腰。”
陆沉鄞的腰没有赘肉,很结实。
梁薇的视线慢慢下垂,最终留在他的唇上,灼热的气息通通都洒在他的下颚处。
他不动。
梁薇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眸子,诱道:“不想?”
他的眼眸那么黑,望不到底,瞳仁里却泛着她浅浅的倒影,也只有她。
忽然,陆沉鄞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往怀里拥,手臂紧紧揽着梁薇的肩,落下的是一个深深的吻。
他不会接吻,显得青涩而莽撞,着急的想要攻破她的城池。
梁薇的手慢慢抚上他的背,轻轻拍打了两下,口齿交融间,梁薇呢喃不清的说:“你温柔点。”
嘴唇都要被咬破了。
陆沉鄞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也不再疯狂占有,他缓慢的吸允她的唇,口中都是唇膏的水蜜桃味。
他抱着梁薇,使劲让她和自己贴近。
梁薇被他拥得浑身发热,主动勾他唇舌,牵引着他入自己的口中。
她睁开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也十分耐看,他的睫毛很浓也很长,所以会显得他眼睛特别深邃。
他喘着粗气,胸膛随着呼吸大幅度起伏。
梁薇撩起他的背心,手滑入他的背脊,顺着那根硬朗的脊椎骨攀附而上,指甲轻轻刮过打着圈。
陆沉鄞没有任何出息的,硬了。
他感受到梁薇肆意的挑逗,脑子一热,挺身,狠狠抵住她。
她穿的裙子太薄,根本阻挡不住他的热度,像是焚身一般的灼热滚烫。
陆沉鄞松开她的唇,额头低着梁薇的额头,难耐的望着她。
月光下淡淡的光照进来,却没照在他们身上,他们身处黑暗中,却依然可以看清彼此的眼睛。
梁薇的右手往下滑,沿着裤腰的边缘来回摩擦。
“要不要?”她问他。
她的手滑到前面,毫不犹豫的一把握住。
陆沉鄞想不到她这么做,没忍住沉吟出声,是舒服的声音。
他咬牙,低低的叫她的名字。
外头传来细细索索的人声,陆沉鄞立刻反应呢过来,揽过梁薇的腰一个跨步躲到方形石柱后面,石柱很宽,正好可以遮住两个人。
他背后是别人家堆的干柴,梁薇不想她让他碰到,怕树枝划到他,她拉他的胳膊让他挨近自己。
梁薇靠在石柱上,始终在仰望他。
她在笑,弯起的眸子不掺杂一点其他。
她抬手抚上他的侧脸,温温的手掌心贴上滚烫的脸庞,梁薇极其细声的说:“你刚是不是害羞了?”
陆沉鄞别过头,没说话,仔细的听外面的声音。
车轮声和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梁薇饶有意味盯着他看个不停。
终于,那人似乎进了隔壁的大仓库,陆沉鄞松了一口气。
梁薇一笑,“被看见又怎么了。”
他垂下脑袋,似乎在沉思。
他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再抬眸看向梁薇的眼睛的时候,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陆沉鄞,我们刚刚接吻了。”她定定的讲。
“我知道......”陆沉鄞的嗓音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欲色彩。
“我刚刚还摸你了。”
“梁薇......”
她踮起脚,贴在他右耳边说:“我刚刚...还想和你做。”她的唇张合,摩擦到畸形的那块耳骨。
陆沉鄞愣愣的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如何回答她这个露骨的问题。
他们凭什么发生关系,仅仅是因为身体的需要?
他喜欢她,所以想亲她,那她呢。
陆沉鄞的神情慢慢凝固,有一些沉重。
梁薇帮他拉好背心的衣角,说:“你去搬稻草吧,我回家洗澡。奥,你的衬衫我带走了,想要,就自己来拿。”
意有所指。
等梁薇走了五分钟陆沉鄞才敢走出仓库。
他的口腔里还余留着她的味道,有点甜。
葛云在外面收衣服,看见陆沉鄞喊道:“搬完了吗,吃饭了。”
神思恍惚的他心不在焉答道:“还没,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
他继续往前走,抬头望了眼梁薇的别墅,二楼的灯都亮着。
他一定要和梁薇说清楚。
陆沉鄞加快脚步回稻田里。
......
梁薇洗得很慢,陆沉鄞打她电话的时候她刚涂好乳液,连头发都还没吹干。
她也顾不上湿漉漉的头发,奔下楼给他开门。
这种心情除了收快递的时候再者就是现在了。
她穿的是黑色的吊带丝绸睡裙,裙子有点短,她的两条腿又白又长,陆沉鄞迅速挪开眼进屋。
梁薇笑了声,嘀咕道:“装什么正人君子。”
“要喝什么吗?”她走到厨房,回头问他。
“水。”
梁薇把头发裹起来用发夹固定住,发梢仍然在滴水,滑落进她的背上。
陆沉鄞抬眸偶然一瞥,却差点把水喷出来。
梁薇转身拿纸巾,露出她的背。
他原以为这只是一条简单的睡裙,可是她的背后几乎是全|裸的,只有几根黑色的带子牵在一起。
梁薇抽了几张纸巾把脖子里的水擦干,看向不停喝水的陆沉鄞,一瓶,他快要喝完了。
“你这么渴?”
他背对着她,“...还好。”
“饭吃了吗?”
“没吃.......”
陆沉鄞想到家里葛云肯定帮她剩好饭菜,本来想说吃了的,但是他确实没吃。
梁薇拿了一卷挂面,烧水。
陆沉鄞听到锅子的声音回头。
她穿的那么性感,却站在厨房里在煮东西。
这样的画面让他脑子发昏。
“帮我去楼上卫生间拿条干毛巾,蓝色的那条。”梁薇在准备汤面的底料。
“好......”陆沉鄞放下空了的水瓶上楼。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随意进入这个别墅里,上次卫生间还比较空,现在柜台上满满的都是她的护肤品,毛巾大大小小挂了好几条。
蓝色的......
陆沉鄞拿过最里的毛巾打算下楼,却无意瞥见置衣栏里她刚换下的衣服,那条纯白色的内裤躺在上面,特别显眼。
他被定格在那里,连同目光。
内裤中间大片湿润的痕迹,他看得清清楚楚。
水烧开的时候陆沉鄞从楼上下来,他走到梁薇身边,把毛巾递给她。
梁薇说:“你要吃多少,自己放。”她放下发夹,用毛巾搓湿发。
陆沉鄞放了四把面。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出那么多汗。”梁薇很自然的问道。
“不用了,我等会回去洗。”
“用冷水冲?你倒是挺耐寒的。”打趣完梁薇认真的说:“以后别用凉水了,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对身体真的不好。”
“嗯,知道了。”
他站在锅前时不时用筷子搅一搅面,以防面糊在锅底。
梁薇用毛巾包住头发固定好,打开冰箱寻视一圈说:“我这里有根红肠,还有鸡蛋,要不要?”
“不用了——”
话没说完,梁薇已经开始动手拆红肠包装,她洗手,再把红肠切成片放入保鲜盒中。
她说:“你去拿到微波炉里转三分钟,我给你煎个蛋。”
“不用,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梁薇保持着把保鲜盒递给他的姿势,陆沉鄞没办法只能接过。
“蛋我自己煎吧,油会溅出来,你穿得少。”
“行。”
梁薇站在一旁看着他。
“这一个月里你在干什么?”她问。
“上班。”
她点点头,“也对,你的生活那么无聊。”
梁薇点上烟,吸了一口说:“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话题又绕到这里。
他说出实话:“不想回。”
梁薇随手拿过个盘子,把烟灰抖落在里面,问道:“为什么不想回?”
面熟了,他有条不紊的把面装入她放好底料的大碗里。
陆沉鄞说:“想离你远一点。”
梁薇夹着烟,“嚯,可我们今天还接吻了。”
“......”.
梁薇碾灭半截烟,说:“你继续说。”
陆沉鄞在锅底抹匀油,鸡蛋和油相融合,嗞啦嗞啦的响着。
他说:“我说不明白。”
梁薇走到他身边,打开油烟机,最好的油烟机,没有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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