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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我有些头疼,说我只是想不通,你看啊,当年南海,总共来了三人,一个南海怪鳄,被天机处的前身抓住了,最终成魔,他会的,只是贪狼擒拿手,而杨森的朋友这边会了三门,花脸神丐又会三门,上面都是有所传承的,那么被你师祖拿下的那人,又是谁呢?
马一岙笑了,说你何必为这个苦恼?你这是陷入了思维误区,许是那几人又传了徒弟,导致传承不绝呗。
我挠了挠头,说原来如此。
马一岙瞧见我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问我道:“怎么,有想法?”
我说对于强大的信念,一直都有,那《八九玄功》,传说是阐教之镇教护法神功,远古时代的顶尖手段,我如果能学得,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弱鸡,被人四处追杀,连真面目都不敢显露出来了。
马一岙叹气,说这世间之事,便是如此,山外青山楼外楼,再厉害的高手,总会有比你强的人,修行无止境,哪里能超脱其外啊?
说完这话,他话锋一转,然后说道:“其实,杨森这人,说的话其实还是有所保留的。”
啊?
我说怎么?
马一岙说道:“花脸神丐组织了这么多的力量,从北方一直追杀到了湘南来,难道就只是因为那么一点儿私人仇怨么?而且算起来,杨森的那个朋友已经死了,双方之间就算是有仇怨,那也是杨森对花脸神丐多一些,为什么花脸神丐这般主动呢?”
听到马一岙提出来的种种疑点,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说这是为何?
马一岙踹了旁边马丁一脚,冷冷说道:“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你来说说吧,花脸神丐为何对杨森穷追不舍?”
我转过头来,瞧见马丁果然睁开了眼睛来。
他被马一岙点破之后,也不尴尬,低头说道:“我只是个听招呼的命,哪里知道这么多?”
马一岙冷笑,说你可别忘了,自己肚子里面有什么。
马丁犹豫了一下,说道:“花脸神丐之所以对杨森志在必得,是因为淳于远临死之前,曾经将自己的东西交给了他,而只要花脸神丐得到了那三门手段,就补齐了所有的短板,能够将七门手段运用于身,如此一来,他就有可能发现《八九玄功》的奥妙——你说说,他如何能够不上心呢?”
我忍不住说道:“就算是得了那三门手段,花脸神丐不是还有一手没得么?”
我指的,是贪狼擒拿手。
然而马丁却说道:“一个月前,有一个神秘人找到了花脸神丐,那人有最后的一门手段,便是那贪狼擒拿手,所以只要得到淳于远的手段,他就完全不缺了。”
神秘人?
我心头一跳,说你知道那人是谁么?
马丁苦笑,说若连我这种外围的人都知晓了那人的身份,他又何至于叫做“神秘人”呢?
我与马一岙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些猜疑。
事实上,我脑海里第一反应过来的,就是假死的尚良。
那个成魔的尚良。
不过这世间之事,未必会那般的巧合,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亲自经历了,方才能够知晓。
但这里面的水,还真的是浑浊。
我们没有说话了,一路到了巴陵,下车之后,由朱雀在前面押着马丁,马一岙落到了后面,与我说道:“关于杨森对我们有所隐瞒的事情,我希望你别太在意,毕竟我们只是刚刚见面,并不算熟悉,即便是我们救了他一命,也是如此。他对我们有所提防和防范,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听到,忍不住地笑了,说道:“我的当务之急,并非是探寻那什么《八九玄功》的奥义,而是活下来,前者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后者,才是生存的根本;再说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需要长时间的磨合和积累,这一点,我还是懂的。”
马一岙瞧见我心无芥蒂,方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能这么想,很好。
在马丁的帮助下,我们见到了岳阳楼的大把头安莫西。
当然,我们是乔装打扮了的,马丁与安莫西套话,最终得知,肥花被卖到了汉口一家叫做“汉东生物制药研究所”的地方去了。
我们当即启程,前往汉口,在郊外找到了那家研究所。
这是一家披着制药研究,却针对夜行者进行残忍实验的外资机构,我们大闹了一回,将这家机构给捅了个底朝天,还救下了三十多名奄奄一息的夜行者,但最后却并没有找到肥花。
我们查找记录的时候,发现一年前的档案,居然离奇的消失了。
事后我们联络了李洪军,由他来收尾,而对于全力配合我们的马丁,马一岙终究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帮忙解了毒,只是断了他的左右手尾指,以作惩戒。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卷尾语(本章免费)
第五卷的卷首语,用的是《大话西游》里面的一段经典台词。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
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
一万年!”
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能够一字不漏地背诵出这一段话来,然后在女孩子面前炫耀,自以为很懂爱情,觉得很风骚,很牛逼,然而多年之后,我又重新看了一遍《大话西游》,听了两遍台词,第一遍是至尊宝面对着紫霞的剑,说出来的,而第二遍是至尊宝跪在水帘洞前,将那紧箍咒带上之时说出来的。
听第二段的时候,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了我的心里。
电影的最后,夕阳西下,夕阳武士和朱茵在城楼之上抱在一起,看着扛着棍子远去的大圣,朱茵说这个人好奇怪啊,而夕阳武士则说道:“他好像一条狗啊……”
那个时候,我听到了卢冠廷在唱《一生所爱》,眼泪止不住就涌了出来,感受到了这一段话的真情,以及一个男人的心酸和无奈。
事实上,何止是大圣,很多时候,走在路上的我们,也不就像是一条狗么?
上面是我的一点点小感慨。
回到《平妖二十年》的本身,虽然这是一个关于夜行者大圣的故事,但并非是对《西游记》的重复,如果是那样,大家何不去买一套《西游记》来,重新读一遍呢?
那可是名著,比小佛这个蓝胖子写的东西,要强上一万倍。
平妖二十年,讲的依旧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一个普通人的故事。
普通人有喜有悲,有自己的骄傲,也有自己的卑微,正因为是普通人,侯漠才会在霍京与秦梨落的订婚仪式上,瞧见那自己以前一辈子都无法接触到的场面而心虚,觉得这些,是自己给不了的幸福,才会彷徨,才会无奈,才会感觉到放手或许才是爱;也正因为是普通人,侯漠才会不断地自我怀疑,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厉害,并不好,他的信心,远远对不上朱雀对他的信任……
有人会质疑,身为夜行者的候漠,为什么会这般没自信?
那是因为,你面对的失落和无奈,终究还是太少了。
有人会质疑,跑销售出身的人,为什么会这般迟钝呢?
那是因为,这并不是候漠所熟悉的世界。
整个世界,在候漠变成夜行者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候漠正在努力的适应这个世界,正在努力的让自己发生改变,但无论如何,他都比不上马一岙这样混迹这个行当多年的老江湖,他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生死历变,他需要成长,需要学习,需要自我的救赎和改变。
这真是平妖二十年所要说的。
关于本卷《大圣娶亲》,我是有很多意图和野心的,不过目前只是伏笔,大家是看不到的。
而这些,其实在前面是有提过的,我想埋一个比较深的种子,让它发芽,酝酿一下,等到种子真正成长为植株的那一刻,大家会发现,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大圣抢亲,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里面有许多的不可说,现在暂时还不说,等到后面的时候,会解密的。
猴子的感情经历,当真会这般平淡无奇么?
他到底会经历怎样的变化,方才会成为后世人人敬仰的大圣呢?
平妖二十年,当真是做了二十年平妖?
哈哈哈,后面我们慢慢解答。
对了,关于前几天评论区的一些评论,我也看了,除了一些言辞比较激烈的之外,大部分中肯和诚恳的发言,我都有认真的思索和反省,大家知道,我是一个特别注重读者反馈和评价的作者,也是一个真正想要跟读者交朋友的作者,我甚至一直觉得创作应该是我与大家一起共同完成的事情,所以参考了大家的意见,我对自己的大纲和细纲又进行了一边精修,尽量地书写主线,关于一些支线和可能会引起大家不喜的情节,尽量的一笔带过,让文章变得精炼和简洁起来,也希望大家多在评论区多多留言,我会根据大家的一些建议和提醒,重新审定。
下一卷,我们将来到美丽的岛屿海南,前往2000年的三亚,在天涯海角,解密那片龟甲之中的奥秘,而侯漠在这里,又会有怎么样的际遇呢?
敬请期待第六卷,《怒海余波》。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一章 龟甲之中的秘密
1999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就世界范围而言,欧元正式启动,美国推进导弹防御系统,北约轰炸南联盟,土耳其大地震,俄军清剿车臣,中美达成关于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协议,科学家完译第22对染色体遗传密码,中国政府对澳门恢复行使主权……
这些都是报纸和电视上天天报道的,人尽皆知。
而在人们不知道的角落,却也发生了许多秘而不宣的事情。
在这一年里,我从一个刚刚踏入修行者世界的小角色,完成了一个极为华丽的转身,无论是获得了烛阴之火的传承,还是在第一次修行者高级研修班中获得第二名这等优异的成绩,又或者是大闹了港岛霍家二公子的订婚宴,并且抢了霍家未来话事人的未婚妻,从容离开等事情,都向当时的整个江湖,宣示着,有这样的一个人,崛起了。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关于我的消息,也在消息贩子、情报掮客以及江湖人的口口相传中,不断地传递着。
然而江湖之大,是有着偌大的国土和庞大的人口作为支撑的。
正所谓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
人们更多的时候,都关心于眼前和当下,对于其他的事情,也就当听个新闻而已,所以除了相关的当事人之外,在意的人倒也没有太多。
这些事情,就如同一颗石子扔进了湍急的河流中,虽然有一些动静,但最终还是归于无形。
没有人会去关心太多的闲事。
于我而言,除了名声的积累之外,更多的是收获。
九玄露的奥秘,月华录的习得,烛阴之火,六甲神将化身的金色盔甲以及九路翻云棒法,这些是我在这江湖上立身的根本。
与此对应的,是我交下的仇敌。
从黄泉引,到港岛霍家,到禅城的宝芝林,再到花脸神丐的五省丐门,以及一个不知来历的神秘研究组织……
这些人的存在,让我无时不刻地警惕着江湖险恶,也更加刻苦的修行,所为的,只是在这个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波险恶的江湖上,努力挣扎,求存下来。
当然,除了敌人,我还认识了许多的朋友。
我甚至还收获了一份爱情。
以及一份亲情。
如果说,朱雀叫的“哥哥”,是我的话。
在世纪之交的那一段时间,我和马一岙,以及朱雀,一直都在找寻肥花的行踪。
尽管那个研究所的档案和记录都离奇失踪,但相关的线索还是存留了一些的,而从一个存留下来研究员的笔录中,我们得知,肥花在研究所待了差不多两个星期的时间,随后她因为血型特殊,连同着十一个研究对象,被移交到了另外一处秘密基地去。
为了找寻那个基地,我们奔波了鄂北、江南以及闽北三省,十余个城市,最终又捣毁了两处小窝点,但最终都没有找到肥花的下落。
在那一段时间里,我们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从种种迹象来看,肥花身上的血脉,远远不只是亥猪夜行者那般简单。
根据相关人员的交代,如果只是普通的、稀疏的夜行者血脉,基本上就只是会被囚禁在研究所的地下实验室中,不可能被转移的。
事实上,那一次的转移行动,肥花是最主要的原因。
而在那一段时间里,我们与李洪军频繁互动。
作为第一届修行者高级研修班出来的优秀学员,虽然没有能够拿到自己心仪的名次,但因为有着良好的家庭背景,所以也直接加入了419办,也就是我们口中的天机处,并且成为正式的调查员。
与他一起的,还有获得第一名的唐道,就是那个每天都要喝一瓶ad钙奶的少年郎。
只不过,我们跟李洪军打的交道要更多一些。
尽管在学校时的联系并不算紧密,但出了之后,联系却反而多了起来,而李洪军也代替了苏烈,成为了我们与官方的联络人。
当然,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之前因为朱雀的关系,,对于这种丝竹之类的乐器是有研究的,而正是这个,陪伴她度过了漫长而又寂寞的岁月。
我起初是不信的,不过当我在地摊上花了二十块,给她买了一根笛子,听她吹奏起来的时候,发现她虽然不会吹什么完整的曲子,但随着那婉转悠扬的笛声想起来,莫名就能够感受到一种旷古悠远的意境,而且无论是高亢、低回,还是悠扬、激昂,她都能够驾驭得住。
这种并不是受过专门培训过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声音,越发让人觉得感动。
然而当我翻出了当初了一片龟甲之后,笛声骤然而止。
下一秒,那龟甲落到了朱雀的手中。
她一脸认真地打量着那上面模糊难懂的符文,好一会儿,方才看向了我,问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这东西,是我在高研班获得第二名之后,得到的奖励。
据说上面有着禺疆秘境的一些线索。
而息壤,则在禺疆秘境之中。
只不过,我并没有能够从这些乱七八糟的符文之中,瞧出个什么来,所以最终还是将它塞在了角落里去。
我跟朱雀聊起了这东西的来历,而她很是激动,对我说道:“你有现在的地图么?”
我说什么地图?
朱雀说:“什么地图,世界地图啊,笨蛋!”
我瞧见她如此激动的样子,赶忙相问,朱雀却并不愿说,我赶忙汇合马一岙,然后离岛,回到了鹭岛市区,找了个书店,买好地图,给朱雀铺开。
她一边对着龟甲,一边看着地图,打量许久之后,手指落到了一个地方,开口说道:“在这里。”
我低头一看,瞧见她手指指着的地方,却正是崖州。
海南岛的崖州。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二章 抵达崖州
崖州自古以来,就一直都是流放之地,然而到了科技和交通都发达的现代,却成为了旅游胜地。
早几年的时候,海南的楼市崩溃,使得整个海南岛哀鸿遍野,资金断裂,造成烂尾楼无数,好在世纪之后,经济开始回暖,崖州的旅游业逐渐恢复生机,著名的景点有亚龙湾、天涯海角、南山佛寺等等,都是如雷贯耳的。
我曾经听过无数次,都挺想去瞧一瞧的,只可惜之前是没有钱,后来是没有时间,一直都没有付诸于行动。
不过我们现在正在找寻肥花,所以我并没有特别着急,而是反复地问询朱雀,说你能确定么?
小姑娘白了我一眼,说大致的信息是这样的,具体在哪里,我只能到了地方,再慢慢感应,哪里能够跟你做保证?
我这才想起来,朱雀出身于张宿秘境,本身就是洪荒大妖之一。
她与其它的秘境,说不定是有一些气机牵引的。
我看向了旁边的马一岙。
马一岙倒是没有太多犹豫,很是高兴地说道:“这是好事,侯子你倘若是能够找到禺疆秘境,并且得到里面的息壤,就能够离你的觉醒,更进一步。”
我说可是咱们现在,不正在找寻肥花的下落么?
马一岙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已经找了好几个月,之所以一直坚持,并非是真的有什么足够的线索,更多的,只是我们不愿意放弃而已;现如今既然有了禺疆秘境的线索,我们觉得我们还是及时调头吧——这几个月来,我们频繁在这一带活动,其实也挺引人注意了,上回李洪军还找到我,说他有听说,有瞧见霍家的人出现在临安一带,估计就是听到了我们相关的消息……
听到这话儿,我有些郁闷。
事实上,这一段时间来,我们的几个仇家,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找寻我们,欲处之而后快。
双方毕竟都是翻了脸,起了杀心的。
与马一岙简单地商量一番之后,我们决定启程前往海南岛。
两日之后,我们抵达了崖州,
走出凤凰机场,通道口有人举着“爱鸟协会”的字样来接我们。
这典故取自于之前在冰城之时,天机处的组织者用那“第一次全国爱鸟协会研讨活动”来掩饰集训营活动,现如今我们联系的地头蛇,也将这个梗给用了下来。
当然,这地头蛇,其实也是我们高研班的同学。
马小龙,马小凤。
是的,就是我们的那两位东北同学,隐形富二代,他们两个正好就在海南崖州。
我们对于这一带并不熟悉,有人帮忙领着到处转一转,能够省不少的事情。
对于他们,我和马一岙都是比较信任的,毕竟这交情摆在那里。
马小龙开了一辆蓝色沃尔沃,动感十足,领着我们出了机场之后,十分热情地问道:“你们这一次来几天?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回头我去租一艘游艇,咱们到时候出海去玩一玩——跟你们说,这儿被叫做‘东方夏威夷’,可不是白叫的,到处都是可玩的地方,温暖的阳光、细腻的沙滩和穿着比基尼的俄罗斯美女,嘿嘿嘿……”
我说怎么还有俄罗斯美女?
马小龙说道:“老毛子自从苏联解体之后,日子是一天比一天还不好过,以前的时候,他们跑东欧列国,跑西欧,现如今咱们国家崛起了,有生意了,就开始跑咱们这儿来了——俄罗斯跟咱们东北人是一个脾气,大概是在天寒地冻的地方待够了,最向往的,就是温暖的地方,所以这地方的俄罗斯美女特别多。对了,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晚上了我给你们安排……哎哟!”
他说得眉飞色舞,结果却给副驾驶室上的马小凤掐得直抽冷气。
马小龙恼了,说你干嘛啊?
马小凤冲着他骂道:“你个老疙瘩的,看把你能耐的。自己放荡也就算了,还敢教坏别人不成?你也不看看,侯哥是带着家属来的。”
这一次因为要坐飞机,所以我们并没有特别化装,只是把自己打扮得普通一些,没那么突出而已。
然而秦梨落的身体,自从融合了朱雀妖元之后,不管如何,
都是充斥着一种天生的气场在,刚才出来的时候,马小凤都看呆了,抱着朱雀的胳膊,好是一顿聊,弥补了上次没有瞧见真容的遗憾。
听到这话,朱雀一脸天真无邪,说道:“你放心,我可不会管侯漠干嘛……”
啧啧啧……
马小龙笑嘻嘻地说道:“看看,什么叫做贤惠,这就叫做贤惠。”
马小凤白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马一岙反倒是问道:“对了,我差点儿就忘了,比武招亲这事儿,还有后续不?我们当天离开得急,都没有继续关注了。”
听到这问题,我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来,而马小龙则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儿啊,一言难尽。”
我说怎么了?
马小龙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你们当日走了之后呢,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就是摆寿宴嘛,不过喝到一半的时候,后院一阵热闹,我们问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说,到了后来,我才听人说那位大姐彭流美的对象,就是那个杨森居然跑路了。横塘老妖有些恼怒,派人去追,等到我们第二天走的时候,都没有见着人影……”
旁边的马小凤说道:“你说这人也是哈,你要是不喜欢人家,你就别上去啊,等比完了,却想要悔婚,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这里面的缘由,我们其实是知晓的,不过也不想解释太多,于是问道:“然后呢?”
马小龙说道:“没有什么然后了啊……哦,对了,本来说好第二天是举行小妹王妙淳的比武,结果后来通知说不比了,有人还闹过一回,不过这回横塘老妖挺硬气的,一点儿都不怵,许是巴结上了港岛霍家吧。”
我说霍二郎跟楚小兔结婚了?
“霍二郎?这个名字挺有趣的……”马小龙说道:“没呢,本以为比武招亲完了之后,就是洞房花烛夜,毕竟都是江湖儿女,不过没有,听说只是作了约定而已,真搞不明白,那帮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嘘,我跟你们讲,我听过一个说法,讲那位霍……对,就是霍二郎,他是个弯的呢,对女人不感兴趣。”
他说这话的时候,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举起了,食指和中指并拢,刻意弯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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