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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这过程足足维持了半个小时,而这半个小时里面,狗哥一直都在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声声入耳。
后来狗哥的同伙开始着急着处理他的遗物,陆陆续续出手了一些东西,其中就有一块惟妙惟肖的木雕赤鸟。
赤鸟,其实就是凤凰。
那玩意差不多拳头一般大,一开始无人识得材质,只不过那雕工精美,所以才有出价,但并不算多,算作是搭头,而后来转了两手买家,方才有人慧眼识得,认为这玩意的材质,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叵木。
只不过这玩意从一开始出现于世,就带着不详之兆,它先后被转了好几手,每一任的主人都离奇死亡,家中往往会引燃大火,将一切都焚烧殆尽,只留下这玩意,完好无损。
而狗哥的那几个同伴,也都相继暴毙,死相惨烈。
至于永祥禅师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那是因为此物的第三任主人,正是他的一个俗家弟子,他那弟子在得到之后,专门找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地窖存放,随后又找到了他,询问破解之法。
然而永祥禅师哪里知晓这个,只有劝说他不要惹祸上身,而随后他那弟子就将东西给再一次转走了,至于在谁手上,永祥禅师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他那弟子,在前几天他启程前来西南的时候,也暴毙而亡了。
说完这些,永祥禅师给了我们一个地址,是他弟子的住处,说你们若是有时间,可以去看看,而我这边呢,也会去一趟新乡,追查一下此事,如果找到了东西,会通知到你们的。
说到这里,我们就互换了一下通信方式。
因为不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假,所以我和马一岙并没有立刻出发,毕竟这边一大堆的事儿需要处理,我们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个消息就跑到豫南去。
不过等处理了手头的事情,我们还是得去找寻的。
毕竟通过永祥禅师的形容,我觉得那凤凰木雕,是叵木的可能性其实很大。
简单交流完毕,我们告辞离开。
因为身份的曝光,加上人皮面具的形象也用不了了,所以我们索性不再遮掩面目,直接下山离开。
这地方离峨眉金顶其实并不算远,我们出了竹林之后,并没有随着众人走大路去,而是从侧面走,抄小道,翻山越岭,不与人行。
如此走了一路,快要到傍晚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川西小村庄。
炊烟袅袅,风中似乎还飘散着食物的香味,我不知不觉,却是觉得肚中一阵饥饿,问马一岙,他也有些,于是决定进村子里去,找点儿热的吃食,填饱了肚子再行出发。
然而就在两人准备往村子里走的时候,马一岙却停下了脚步来。
他侧耳倾听一番,随后猛然扭头,冷冷说道:“阁下跟了这一路,想必也是累了,不如现身出来,你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咱们开诚布公地聊一聊?”
什么?
听到这话儿,我心中惊诧,想不到这一路过来,居然还有人跟着?
我不清楚马一岙的话语到底是真是假,左右打量,发现山林中幽静,并无异常,而马一岙却是又重复了一句,见无人回应,足尖挑起一块石头,掂量在手,
随后抓起来,猛然朝着右边一处灌木丛中砸了过去。
飕……
石头没入灌木丛,却有一个瘦小的黑影从中冒出,朝着远处没命狂奔而去。
果然有人!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十八章 麻烦如跗骨之蛆
我不知道马一岙是怎么知道我们身后跟得有人的,也不清楚远处的那个家伙为什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一路跟过来,毕竟我觉得自己的修为是上了一个大档次了的,不可能一点儿都察觉不到。
不过这会儿,倒也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几乎在那人往外奔逃的一瞬间就动了,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朝着那人追去,而马一岙也紧跟着我一起走,从另外一个方向过去,与我一左一右,将其包夹。
几人一前一后,追出了两百多米,马一岙陡然向前,一个错位夹击,将那人给拦了下来。
那小子身手灵活得很,大概是清楚我们两人的实力,不敢与我们正面交锋,前路被阻拦的一瞬间,陡然转向,却被我猛然向前,提前卡位,紧接着一脚踹了过去,踹到了他的左侧肋骨处。
那人承受不住我的这一下,整个人腾空飞起来,最终重重砸落在了不远处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上。
咚!
我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那家伙滑落在地,那棵树却是在不断摇曳,树干之上,却有裂痕浮现出来。
好家伙,居然懂得将我的这力道,卸到了那树上去。
是个行家啊。
我一击得手,快步上前,还待将此人擒下,却听到身后的马一岙高声喊道:“小心。”
我对马一岙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听到他的招呼,下意识地停下攻势,往后疾退数步,正好瞧见那家伙的手从怀中摸出,朝着我这边甩了一把黄色烟尘。
那烟尘腾空而起,覆盖了我跟前一大片的地方,而随后空气中有一股很呛鼻的味道。
烟尘所过之处,地上的植株和杂草,全部都变成焦炭模样,化作了一片死地去。
我感觉那呛鼻的味道从口鼻间往我的肺部蔓延,知道这玩意有毒,下意识地往后又退了十几米,然后开始运转癸水之力,抵御这股劲儿。
而另外一边,马一岙却冷冷说道:“蜀中唐门的?”
对方使出来的手段让人惊讶,如果是一个不注意,还真的给他阴了,所以马一岙没有再掉以轻心,将那把在峨眉金话,马一岙显得很平静。
他淡淡地说道:“我们可以聊聊么?”
年轻人抿着嘴,头似乎低得更下去了,瞧见他这不合作的模样,马一岙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转过头,对我说道:“侯子,我是不是太面善了,怎么感觉他对我一点儿都不害怕的样子?”
我耸了耸肩膀,说年轻人嘛,心里面总是有点儿傲气的。
马一岙很奇怪地问道:“可是我又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娘,他凭什么以为我会惯住他的这臭脾气呢?”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我回答,手中的太阿剑挽了一个剑花,随手一挥。
唰!
一只耳朵落下,那唐门的年轻人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方才失声痛叫道:“啊……”
他被捆在了树干上,双手被控制住,捂不得伤口,只有扭动身子,不断挣扎着,而右边耳朵的豁口处血淋淋的,染红了他的半边脸,让他的表情显得无比狰狞可怖。
马一岙的这一剑不但将那年轻人给镇住了,我都吓了一跳,然而他自己却显得无比平静。
马一岙将长剑又转了一个圈儿,随后那带血的剑尖顶在了年轻人的喉咙处。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第一次的警告,也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所以,我问话的时候,你好好答——听到了没有?”
身体的剧痛,以及马一岙的“残暴”,将少年人的倔强打磨殆尽,他强忍着疼痛,有气无力地说道:“听到了。”
马一岙瞪了他一眼,说大声点,我没听到。
“听到了!”
少年提高了声音,结果因此扯到了右耳处的伤口,说完话之后,一阵龇牙咧嘴,痛苦不已。
马一岙却十分满意,开口问道:“叫什么?”
“唐怀瑾。”
“哎哟,还是唐门嫡系啊……不简单。”
唐门有个传统,只有嫡系才有字辈,而外门弟子则都是两个字的名字——譬如唐道。
“你既然知道,还敢对我……啊!”
年轻人瞧见马一岙识货,气势陡然扬起,然而被马一岙的剑尖一逼,话语戛然而止,而马一岙则冷冷说道:“我问你话,你就答,再扯别的,我可不客气。”
“哦!”
“你这一路跟过来,是想要干嘛?”
“我……只是想跟两位交个朋友。”
唰!
伴随着这位叫做唐怀瑾的一声惨叫,他的身子陡然一歪,却是左脚脚筋给马一岙挑断了去,他痛苦不已,而马一岙却平静地说道:“倘若不是担心再割一只耳朵,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沟通,你恐怕一对耳朵,都没有了——别说谎,知道么?不就是眼馋我金蝉子的体质,想要跟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么,何必遮遮掩掩?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决定,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指使的?”
大概是吃了大亏,这回年轻人倒是回答得果断:“我自己。”
马一岙居然信了,用剑尖拍了拍他的脸,然后说道:“本事不大,就别来装逼,这一次没杀你,只给你一个教训,是给你家长辈一个面子。不过没有人的面子是一直管用的,所以这事儿没有下一次,知道么?”
说罢,他转身离去,我瞧了唐怀瑾一眼,也跟着离开。
走了二十几米,我回过头去,瞧见那个年轻人阴沉愤恨的目光,正在遥遥望着我们这边来,心中有些不舒服,问道:“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
马一岙叹了一口气,说道:“唐怀瑾,唐门门主唐南天的儿子,我难道还能把他杀了不成?”
我听到他的话,吓了一跳,说不是吧,这么倒霉?
马一岙耸了耸肩膀,有些惆怅地说道:“从此之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十九章 小村血腥味鲜甜
两人朝着山下走去,没有再理会那个一路尾随而来的少年郎,我听到马一岙点出了那人的身份,心中有些担忧,说既然是唐门门主的儿子,只怕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啊。
马一岙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我想起那家伙愤恨的目光,就觉得如芒在背,忍不住说道:“要不然……一了百了?”
我的右手举起来,往下挥去,马一岙懂了我意思,说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我们将他给弄了,的确是挺省心的,但一来他就算有些鬼心思,但终究没有做下去,就这般把他给杀了,我们跟不择手段的夜复会,又有什么区别?再则他说自己孤身前来,真的就没有人知道了?如果有人知晓他是过来追我们的,而随后发现离奇死了,你觉得这笔血债,唐门会不会算在我们头上呢?
我听着他冷静地分析,忍不住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刚才还表现得那般凶悍?”
马一岙说对待这样的熊孩子,不真正用点儿手段,他哪里会知道害怕?而且从现在起,接下来类似的事情还会源源不断,如果我们表现得太过于软弱,不狠一点儿,恐怕日后会不胜其烦。
我说合着你这么讲,咱们轻也不行,重也不行,手脚无措,啥都做不得了?
马一岙叹气,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还能如何呢?只有见机行事了。
我瞧见马一岙执意如此,也不再继续在这上面聊。
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现如今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没有必要去在意一个年轻人心中的仇恨火花。
毕竟无论我们作出什么抉择,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除了从此之后变得谨慎一些之外,我们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继续走着,快要来到村子里的时候,我说道:“对了,这个唐怀瑾,跟唐道会不会熟?”
马一岙说道:“自然是有关系的——这人是唐南天的儿子,而唐道则是唐门之中最为杰出的年轻一代,两人肯定是认识的,甚至有点儿像是宝芝林苏家,苏四和小狗之间的关系,唯一不同的,是小狗跟苏四是朋友,而唐道,却未必跟这位唐怀瑾小兄弟有什么交情。”
我说唐门对于夜行者来说,听说是挺排斥的,不知道唐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马一岙叹气,说他现在的脾气之所以如此,便跟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系——这么一说,我也能够理解,他那天为什么会选择离开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说唐道加入夜复会,是因为这些经历么?
马一岙犹豫了一下,问我道:“侯子,其实夜复会的宗旨和一些观点,是并没有错的。事实上,夜行者这么一个群体,虽然个体的实力很强,但并不能改变他们一直以来备受歧视的境地——这件现象,不管是朝堂上,还是乡野之中,一直都有存在,当初你过我这儿来的时候,无论是虎子、肥花还是海妮,其实都是备受欺压的弱势群体,而时至如今,像他们一样的人,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而且还遭受着更悲惨的命运……”
他突然提到了这件事情来,让我为之一愣。
事实上,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为了生死而奔波忙碌,极少有思索夜行者、修行者以及彼此之间更深入的格局。
不过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我也知道,这种鄙视链,的确是无所不在,常有发生的。
许多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先前不跟永祥禅师一起走呢?
马一岙苦笑,说现如今,以你我的身份,适合相信任何人、暴露行踪么?
我说我看那大和尚慈眉善目,挺不错的啊?
马一岙说人心隔肚皮,不要妄自揣度别人的想法,而且他就算是值得信任,他身边的人呢?
两人讨论着,已经进了村子,我们走了一会儿,想着随便找一家询问,也就是吃口热饭,然后打听一下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准备想办法离开这里,前往附近的县城或者别的地方,然后离开西川。
结果没走一会儿,马一岙便停下了脚步。
他吸了吸鼻子,然后看向了我,说侯子,闻到什么没有?
我一愣,缓缓吸了一口气,随后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血腥味,很浓郁的血腥味——这时节,应该不会是杀猪宰羊吧?”
马一岙摇头,说不对,牲口的血,有些苦涩发腥,只有人血,才会有这种丝丝鲜甜的感觉。
我说这地方什么情况,不会我们又一头撞进了土匪窝吧?要不然……咱们走?
马一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被夜复会吓破胆子了?
我给他一激,顿时就笑了,说得,“多管闲事马”,名不虚传,走吧,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寻味而走,没多时,来到了一个山坡下的小院子来,这户人家位于村子的边缘,最近一户人家,离得都有二十多米,独门独户,而且还有这边很少见的篱笆墙。
我跟马一岙走到院子边缘来,瞧见门口有一个人在四处张望,下意识地躲到了田坎边儿上去,然后绕开那人的视线走。
我们绕到了屋后去,从那篱笆缝隙里,瞧见院子里躺着四五条狗尸,其中有一头体型壮硕,浑身黑毛,却是一头颇为罕见的藏獒。
那年头的藏獒,跟二十年后藏獒市场崩盘时不一样,还是相当值钱的,简直是一笔巨大财富。
它显然是这个农家主人养的。
什么样的农家,能够养得起藏獒呢?
我瞧见院子里有人走动,不敢冒头,只在角落里打量着,因为马一岙说血腥味鲜甜,是人的,所以显然并不是地上的这些狗尸。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屋子里有人在痛苦哀求:“求你了,杀我一人就行了,内丹你拿去,我女儿什么都不懂,你们留她一条性命,饶了她吧……”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二十章 经过我同意了么
那人苦苦哀求着,显得无比痛苦和恐惧,而随后,一个让我和马一岙都大吃一惊的声音出现了:“当然,当然没问题。先前杀了你的老婆和老娘,还有你两个弟弟,主要也是因为你不听话,要是早这样合作的话,他们又怎么可能落得如此下场呢?所以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对吧?”
这个家伙,却正是苏城之。
那男人听到,慌忙说道:“对,对,你放了她,我立刻将内丹交给你们。”
苏城之缓声说道:“放了她,当然可以,只不过不是现在。”
那男人压抑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愤怒,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杀了我全家,我却还要将内丹给你,而你却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苏城之微笑着说道:“如果我们将她放走了,而你却不肯如约交出内丹呢?”
那男人愤怒地说道:“我秦老二这一辈子,就没有撒过谎。”
苏城之说道:“我也是,而且我可以发毒誓……”
男人给苏城之的无耻给气得无比难过,而我和马一岙对视了一眼,也大概明白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里面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小狗的替代者。
怎么办?
两人眼神交流,都用不着言语,便决定这个时候站出来,帮助那个叫做秦老二的人。
不管是往日仇怨,还是当下情形,我们都不能对苏城之为非作歹的行为坐视不管,只不过苏城之这些时日以来,修为变得深不可测,想要在他手中占得便宜,还真的需要费些心思。
里面的对话还在持续,我和马一岙则开始朝着院子缓步摸去。
苏城之并非是一个人来的,除了门口那个四处张望、放风的家伙之外,院子里还有两人,至于屋子里面,则不太清楚。
通过呼吸频率判定,大概有五六人的样子。
当然,我说的是苏城之带的人,至于那个叫做秦老二的男子,以及他的女儿,则没有计算在内。
既然打算出手,那就得一击奏效,至少要将人质给救出来。
不然我们的出现,最后也只是一个笑话。
大概弄清楚了这儿的人员配置之后,马一岙冲着我比了一个手势,示意我堵住门口,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而他则伺机从另外一边的窗户闯入,将小女孩给救出来。
这计划并非完美无瑕,但是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希望那帮家伙不至于太过谨慎。
两人简单比划之后,马一岙踮脚,快步朝着屋后走去,而我则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
到达了一个时间节点之后,我腾然而起,一个翻身就越过了那边的竹篱笆,随后使出了贪狼擒拿手,将站在狗尸旁边的一个家伙给抓住。
我抓的,是那人的左手,双手擒住了他的手腕,那人是个扎手的厉害角色,骤然遇袭之后,也不慌张,猛然一退,随后抽手,而右手一抖,却有一把匕首,朝着我的心窝子里扎来。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显得无比迅捷,也展现出了对方的悍勇本色。
与此同时,他还张口,大声喊道:“还有余孽……”
砰!
他的话语还没有喊完,就给我一拳过去,恶狠狠地砸在了面门之上,好几个牙齿断掉,含着血水,落到了嘴里去。
那家伙奋力反击,然而右手的手腕被我再次抓住,在此之前,他的左手已经被我撸脱臼了。
他再次出声:“啊……”
砰!
又一拳上去,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却听到“噗”的一声响,这人的悍勇不再,双眼一翻,直接栽倒在地了去。
我两拳放翻了这家伙,不过也给了敌人足够的反应时间,院门口放风的那家伙,以及不远处的另外一人立刻就冲了过来,一人手持三棱尖刀,而另外一人,则双手各抓一根一米长的铁戟,朝着我扑将过来。
而屋子里也传来了动静,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紧接着也有人朝着外面冲来。
我瞧见这场景,没有托大,将金箍棒亮了出来,先是横扫一片,将外面那两人给逼退了去,随后棒头回旋过来,将里面往外冲的人给猛然一下戳去。
铛!
有人气势汹汹地往外冲来,却给我一棒子捅了回去,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一片混乱,有人惊叫,有人呵斥,有人骂娘……
几秒钟之后,却传来了马一岙的声音:“得手!”
砰!
他的话音刚落,我感觉一道巨力袭来,我身处的这门口,整个一面墙都垮塌了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往院子里退了几步,这才发现那房子的整整一面墙都给击垮,紧接着一道黑光朝着我笼罩而来。
我想也不想,横棒来挡,却觉得那股力量澎湃汹涌,将我整个人都给直接击飞了去。
这情形将我给吓了一跳,虽然经过与鲁妖王的巅峰对决,以及赶了小半天路,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有些疲倦,但也不至于如此弱小吧?
或者说,敌人也未免太厉害了。
不过,与鲁妖王的一战,对我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信心的构建,所以那种惊讶只是一瞬间的。
落地之后,我不但没有慌忙后退,而是怒吼一声,紧接着双手抓棒,朝着前方猛然砸去。
轰!
两股力量陡然撞击到了一起,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而随后,不远处的房屋大概是受不住这样的力量波及,直接垮塌了下来,轰隆隆作响,烟尘四散。
而这会儿,我也终于瞧清楚了对手的模样,却正是一身黑衣的苏城之。
这家伙左手抓着一把古色古香的长剑,而右手之上,却是一颗血糊糊的圆珠子,上面血迹斑斑,显然是刚刚取下来的。
那个秦老二,已经将内丹交给了苏城之?
他怎么会这么傻?
我愣了一下,而苏城之也瞧清楚了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谁,脸上露出了狞笑,冷然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新晋的齐天大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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