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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她讲完这些,居然直接对我下了逐客令。
白虎是此间的主人,我没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只有落寞的离开。
送我下山的,是白虎身边的一个护卫,那哥们儿一脸冷漠,仿佛得了面瘫症一样。
我被送到了通州,然后那人将我给扔在了路边,随后扬长而去。
我路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下了车之后,蹲在路边,看着车流来来往往,许久之后,我往街巷里面走去,来到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前,换了零钱,随后在公共电话亭里打了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阿水。
我问他:“你现在能够联系到马哥么?”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三十八章 别
阿水告诉我,联系不到。
上一次马一岙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在边疆哈密边上的一个小镇子里,不过打了电话之后,他就进了罗布泊——罗布泊位于塔里木盆地东部的最低处,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最东缘,因为形状宛如人耳,被誉为“地球之耳”,又被称作“死亡之海”。
这个地方曾经是丝绸之路繁忙的商道,然而随着气候变迁及人类水利工程的影响,导致周围河流水量减少,呈现出盐碱地、沙漠化的现状。
曾经的罗布泊烟波浩淼,然而现在,它却是与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融为一体,变成了寸草不生的地方。
建国后,国家曾经派遣过许多的科考队进入罗布泊,进行历史和水文勘察,但屡屡发生事故。
最为著名的,就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双鱼玉佩”事件。
总之一句话,作为曾经的丝绸之路繁华要道,现在的死亡之海,罗布泊是神秘的,同时也是隐藏着巨大凶险的。
马一岙孤身一人进入其中,是为了找寻魔音唢呐,但能否成功,这个就得看天命了。
而且,他恐怕是赶不及这一次的盛大“演出”了。
我叹了一口气,将我现在所得到的所有情况,都跟阿水说起,让他等到马一岙重新恢复联系的时候,告诉小马哥。
我与阿水,是生死与共的交情,双方的信任,已经远远超出了意义的纽带。
所以我没有什么提防心,而阿水听完之后,问我道:“这一次的围剿噬心魔,你会去么?”
我想了想,问他道:“如果你是我,你会去么?”
阿水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不去。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上头那么多吃官粮、拿俸禄,享受着巨大资源的皇家供奉不出头,让你一个无关人等上去这么辛苦啊?
老板抽了一口烟,精神了点儿,然后说道:“辛苦是辛苦,不过也开心。这一条街上,开通宵的人不多,大半夜上门的,都是有急事儿的,这一来二往,都成了熟人,能够被人需要,其实也是一种幸福——老板,你说对吧?”
我听到,有点儿释然了,将烟嘴掐灭,放在了旁边的易拉罐烟灰缸里,然后问道:“贵姓?”
老板说:“姓陆。”
我揣着一包大前门,又回到了电话亭前。
这回我做了决定,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大半夜的,时间很晚了,但那电话却一下子就捅了,那头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喂,找哪位?”
我感觉有些鼻塞,吸了吸鼻子,然后说道:“爸,是我。”
父亲有些意外,说大漠啊,这大半夜的,怎么打电话过来了?这不是你电话号码啊,你现在搁哪儿呢?
我说我在京城呢。
父亲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道:“哦,这会儿京城冷么?刮大风了吧?我听说北边现在的天气可不太好,总是闹沙尘暴啥的,你自己得多注意点,出门在外的……”
听到他这般唠叨,我还真的有一点儿不太习惯。
事实上,父亲在我的印象里面,一直都是一个比较沉默寡言的人,反而是母亲比较啰嗦一些。
而此刻,父亲的问候,让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因为我感觉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老了。
我应答了几句,随后问道:“妈呢?”
父亲说道:“你妈还在对账呢,最近店子里挺忙的,人多且乱,人员也有些变更,她是个操心的命,不把这些账目对完,都不肯睡觉……”
听到这话儿,我原本还有些难过的心,却多少有些释怀。
当初的决定是没错的,与其让父母浑浑噩噩地“安度晚年”,还不如让他们拥有自己的事业,这样子的话,他们就不会因为我没有陪在身边而寂寞孤苦,而即便是我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也不会一直沉浸在阴影里,走不出来。
我有我的世界,而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
我与父亲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然而知子莫若父,父亲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便直接问道:“你这孩子,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大半夜的,跟你老子还兜什么圈子?”
我听到,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爸,我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去做,但十分危险,有可能就回不来了,所以打电话给你,算是做个告别吧。”
父亲一听,有点儿激动了,问道:“你去做什么事情啊?能不做么?”
我苦笑着摇头,对着话筒说道:“不行,我必须去,这是我的责任。”
电话那头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现在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张,我拦不住你,也不太懂你的事情,不过希望你能够有分寸一点,碰到危险,能避就避,不能避,那就别丢我们老侯家的脸,知道么?”
我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讲出这么一番说辞来,好一会儿,方才说道:“好。”
父亲问道:“需要叫你妈过来听电话么?”
我说好,不过你别告诉她这件事情,我怕她多想。
父亲说放心,我知道。
接着我又跟母亲聊了半小时,电话那头的母亲依旧唠叨,跟我聊一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情,又说了许多生意上的事儿,紧接着又跟我催婚,总之各种琐碎,这些事儿我之前并不乐意听,都是嫌烦,然而现在却显得很认真,耐心地听她唠叨着,一直到她嫌我烦了,挂断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之后,深吸了一口夜里的冷空气,人变得精神了一些,然后去大街上面拦出租车。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街上的的士少得可怜,我等了老半天,方才等到了一辆。
那的士车停在路边,司机摇下了窗户,打着呵欠问道:“去哪儿啊?”
我说去鲁谷(bb)山吧。
司机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就要踩油门了。
我瞧见他一副遇见鬼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赶忙拦住他,说道:“你别怕,仔细瞧一瞧,我,大活人呢。”
那司机一口京腔,说道:“嘿,师傅,您这是闹哪样呢,大半夜的,跑鲁谷山去?”
我说你放心,鲁谷山上,埋的都是堂堂正正,正气阳刚之辈,闹不了您。
司机瞧我一脸正气的模样,这才让我上了车,随后一边往前走,一边跟我攀谈,想要探我的底细,然而我这会儿也是疲惫不堪,哪里敢跟这京城侃爷搭茬,聊了两句,就闭上了眼去。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地方,那的哥正在旁边拍我肩膀催促呢。
我付了账,然后下车,在鲁谷山附近逛了一会儿,然后摸进了里面去。
这会儿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之所以来这个地方,倒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我记得之前与小曲闲聊的时候,他告诉我,总是听新闻说大人物都埋在鲁谷山,他以后要是死了,能够埋在那儿,也算是没有白来这世上一遭,值了。
我离山之前,想起这一遭,在山门前跟王大明聊过,他也赞同我这么做。
所以我就来了。
鲁谷山就是人们常说的bb山,一般人进不来,我不太懂这风水学,也怕被人打扰,所以并没有挨着陵园,而是勉强找了一个向阳的小坡,挖了坑,将小曲给埋下。
弄完之后,我亲手削了一个木质墓碑,并且在上面写下了五个字。
曲无山之墓。
摸着那墓碑,我仿佛又瞧见了那个一脸没心没肺笑容的杀马特年轻人,在对我傻乐。
我又整理了一下周围,然后拍了拍浮土,低声说道:“一路走好。”
转身,下辈子见。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三十九章 重逢
在约定好的时间地点,我赶到之后,发现过来的并不只是我一人。
那个看上去不起眼的操场大院之上,来了许多的人,我透过铁栅栏打量了一下,有我认识的,比如李洪军,比如李安安,以及小狗,也有我不认识的,那一个一个的架势,看上去很足,五颜六色的气息,冲天而起,让人心头不由得一阵震颤。
操场那边热闹得很,而门口却有穿制服的守卫拦着,问我道:“先生请留步,请出示你的身份牌。”
我愣了一下,说道:“身份牌?你说的是身份证么?”
我伸手往兜里摸,然而那人却显得十分严肃,一脸认真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如果你没有身份牌的话,还请赶紧离开。”
我将白老头儿递给我的纸条拿出来,说道:“我只有这个纸条,至于你说的什么身份牌,我真不知道。”
那人接过了我手中的纸条,打量一眼,然后问道:“请问是谁给你的?”
我说道:“白知天。”
那人显然不知道白老头儿到底是谁,皱眉想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您稍等,我去找人过来,帮您处理。”
他转身进了院门里面,没一会儿,走出来一个红脸膛的中年汉子。
他打量了我一眼,说道:“请问您是……”
我戴着肥六爷那儿弄来的人皮面具,不想自报姓名——倒不是我矜持,而是我参与此事的消息,能隐秘一些,自然还是隐秘一些比较好。
毕竟盼着我死的人,还是很多的。
我沉吟一番,然后指着远处的李洪军说道:“李洪军是你们的人么?他认识我,能叫他过来么?”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操场边缘与人交谈的李洪军,脸上露出了笑容来,对我说道:“你早说认识李队长,就用不着这么麻烦了啊……”
他叫人去喊李洪军,而这个时候,一行四辆黑色奥迪从远处的街道驶来,停在了大院门口。
紧接着,从那车上下来十几个人来。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部都穿着白色的唐装,那唐装的左胸口处,还纹着“薛”字,领头的是一个梳着大背头、气势十足的老头子,他的手中还抓着两个圆滚滚、油津津的核桃,双目微眯,打量着跟前这儿,那红脸膛瞧见,不再管我,立刻迎了上去,拱手说道:“薛掌柜,您来了?”
那梳着大背头的老头子微笑着说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上头有令,我薛麻子如何敢不来?”
薛麻子?
我原本对那红脸膛有些不满,觉得自己被怠慢了,没想到这一行黑色奥迪过来,下来的却是京城几大妖王之一的薛麻子,立刻不再言语。
尽管我对于这等权贵人物并无敬畏之意,但本着不惹事的原则,我还是下意识地朝着旁边靠了一下。
那红脸膛与薛麻子应酬着,这时李洪军赶了过来,在守卫的指引下,看向了我,不过因为我脸上戴着人皮面具的缘故,使得他并没有认出我来,一脸疑惑的表情。
我朝着他挥了挥手,然后示意他先别言语。
李洪军似乎猜到了什么,走了过来,但没有与我多说什么,而薛麻子在那红脸膛的指引下,走进了大院里去,瞧见门口的李洪军,认出了他来,招呼道:“哎,洪军,你也在这里?”
李洪军点头,说道:“薛爷爷,许久未见了。”
薛麻子看上去是个颇有威势的人,但面对着李洪军,却显得分外和蔼,笑眯眯地问道:“你爷爷怎么样,好久都没有瞧见他出来了。”
李洪军说道:“身体还好,不过有些暗伤,还需要慢慢修养……”
薛麻子问道:“你这一次也去?”
李洪军说对,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噬心魔此獠一旦进入我国领土,必将生灵涂炭,只有将他拦截在国境线之外,方才能够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国家养士数十年,是我们慷慨而出的时候啦。
到底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子弟,这官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而且还特别真诚,那薛麻子听到了,非常认同地点头,说对,正是如此,我方才带着老薛家这十几口人,也赶了过来。
李洪军拱手说道:“欧阳前辈也来了,正在里面跟领导们叙话,您请进。”
薛麻子点头,说好,好,咱们回头聊。
他说完,却是在那红脸膛的带领下走进了大院里去,而随后,李洪军朝着我走了过来,低声问道:“你是……”
我说道:“侯漠。”
李洪军愣了一下,随后满是惊喜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也有点儿意外,说道:“他们没人告诉你?”
李洪军摇头,说没有人啊。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左右打量了一下,问道:“你有见到白知天么?”
李洪军听到我口中说的名字,有些疑惑,说道:“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么一个人了?”
我说就是他叫我过来的啊。
李洪军说道:“白老爷子在419办的确是老资历,不过他现在都已经退休了,不管事了啊,他怎么会知道这边的事儿,还把你给叫了过来呢?”
我瞧见李洪军也是一脸懵,知晓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不过李洪军虽然是天机处前扛把子李爱国的孙子,但并不是游侠联盟里面的人,他知道的事儿,或许还不如李安安。
我没有跟他解释太多,而是问道:“你们聚在这里是干嘛呢?”
李洪军左右打量一番,然后说道:“你可能也知道了,噬心魔开始北上了,那家伙并没有隐藏行踪,反而是大张旗鼓,大摇大摆地过来,现在整个行当里,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都为之震动,这些人过来,是响应号召,准备去国境线附近阻击噬心魔,不让他进来……”
我听到,知晓事情大概是没有错的,只不过游侠联盟的人,可能隐藏其中,并没有掌握主导权。
当然,那帮人也习惯藏于黑雾之中,不露踪迹。
我说道:“我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过来的,你带我进去吧,我跟李安安说几句话。”
李洪军听到,有些犹豫。
我看到,奇怪地问道:“怎么,看你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李洪军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老同学,我倒不是为难,只不过里面主持这件事情的,是我们的新任老板叶傅国,你们在密云那边的事情,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听那说法,感觉你们好像是要见面就掐起来一样——我的意思呢,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私人恩怨,现在国难当头,你还是得忍着点,权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可以么?”
我瞧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你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好吧,我答应你,给你面子,我跟叶傅国之间的恩怨,日后再说,可以吧?
李洪军听到我的保证,长松了一口气,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领着我往里走去,在门口的时候,跟保卫说了一声。
凭着“前天机处扛把子的亲属”的这身份,李洪军还是挺有面子的,那人也不为难我,给我发了一个玉质骨牌,然后放行。
我进了里面,发现这儿热闹得很,各种人等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儿聊天,仿佛行业盛会一样。
而操场尽头那儿,有宽阔的建筑,敞开的大厅,透过玻璃幕墙往里瞧,我看见了叶傅国,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大帮人在聊天,其中有好几个眼熟的,比如少林的德远大师和永祥禅师都在。
我知晓叶傅国的感官十分发达,也不敢多看,只是瞟了一眼,便没有再多瞧,而是在李洪军的带领下,走向了李安安。
作为年轻一辈的头面人物,李安安身边也围着不少人,其中不乏狂蜂浪蝶之辈,我瞧见李安安虽然面带笑容,但眼神里带着疲惫,显然是对于应付这些人,有些勉强和无力。
李洪军走上前去,与这帮人笑说几句,随后将李安安拉了过来。
我蹲在操场边缘的一处花坛边,周围没有什么人,李安安过来的时候,我起身,往树旁边靠了一下,避开人群的目光,而李安安则惊喜地迎了上来:“你怎么来了?”
我毫无风范地蹲在树后面,瞧了一眼有意给我们留出空间、转身离开的李洪军,说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么?”
李安安说道:“她说倒是说了,但觉得你未必会过来。”
我笑了笑,说他们却是这般看我的?
李安安说道:“其实换做是我,我也不来了,毕竟这件事情,是叶傅国和他们做得不对。”
我问道:“怎么没有见到你师父他们?”
李安安说道:“他们昨天就走了。”
啊?
我愣了一会儿,说道:“这是准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么?”
李安安说差不多吧,你是找他们呢,还是……
我说没事,我跟你一起吧。
李安安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了几分感动来,我感觉气氛有些暧昧,忍不住心虚地解释道:“你别想多了,我之所以过来,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与噬心魔,也有个人恩怨。”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四十章 再出发
就在我与李安安谈话的时候,大院门口那里,又来了一批人。
我眯眼,朝着门口望了过去,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大张旗鼓的,是准备干嘛呢?”
李安安笑了,说道:“对面不也一样是大张旗鼓么?”
我说这背后,到底是谁在谋算和主导,真的就只是叶傅国?
李安安说道:“我知道你对叶傅国有意见,但此人庙算的水平很高,而且他现如今坐在那个位置上,肯定会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责任。至于我师父他们,自有主张和想法,而这些为了保密,甚至连我都没有告诉。”
我说那现如今的打算,是什么呢?
李安安说道:“御敌于国门之外,这是最根本的思路,具体的办法,是从朝堂各部门抽调一部分人手出来,另外向江湖上一些与朝堂亲近的宗门、家族和机构号召,组成联军,奔赴边境,将噬心魔的大部队给拦截下来,你看到没有,这边人员这么多,但只是其中的有小部分,在南方、华东以及西北等地,都有人员集合,我刚才听人说起,此番集合,却有四位数之多……”
千人之数?
这可是一场大战啊!
我忍不住有些感慨,随即说道:“就算是人多,那又如何,这般大张旗鼓,沸沸扬扬,就不怕敌人知晓我们的全盘部署,针对而为,让我们扑一个空么?”
李安安说道:“那倒不会,到时候这些人会进行编组,然后每一组如何行进,这个都有计划的,寻常人难以知全貌。另外,我们这些人,都是在明处的,暗处还有谋划——据我所知,暗地里还有许多人手,至于具体的,我就不太知晓了。”
我点头,说原来如此。
正说着,李洪军过来了,他身边还带着小狗,随后他对李安安说道:“上头开会了,在分配人手和行进计划,你也算是武当的高层,上头让我过来唤你参加。”
李安安指着我问道:“他能跟着我们,分到一个组里么?”
李洪军点头,说道:“我争取。”
两人离开,剩下小狗,他显然是知晓我的身份,对我喊道:“哥。”
我点头,示意他坐在旁边的台阶前。
两人一同坐下,小狗对我说道:“哥,没想到你也过来了,我以为你不会参加呢。”
我先前跟李安安解释过,现在也不想多说什么,笑了笑,简单说道:“我跟噬心魔也有个人恩怨啊,你忘记了,我之前有一个我命中的贵人,曾经在我很苦的时候提拔过我,我视之路兄长的朋友,死在了黄泉引手中……”
小狗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召集开会的大厅,然后问我:“哥,前两天你跟叶老板的冲突,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瞧见他也问,忍不住反问道:“外面是怎么传的?”
小狗倒也很直白,说道:“传言很多,有人说你投了夜复会,站出来阻拦叶老板执行公务,然后打了一架,不分胜负,也有人幸灾乐祸,说你差点儿将那民国东皇钟给打碎了去,要不是有人及时赶到,将你劝下,那镇国法器就毁在了叶老板手中;不过我听内部说法,说叶老板带人去清洗的,是一处毫无威胁的夜行者救助站,那里的人基本无害,却有许多人死于叶老板的怒火之下,而事情的引子,则是他女儿被人杀害了……”
我说那天出勤的时候,你们没有接到命令么?
小狗摇头,说道:“出勤的,是叶老板亲自领的监察部人手,以及一些核心人员,另外我听说他还叫了一些江湖人员;至于我们,一直到第二天,才听到一些消息的。”
我听到,叹息一声,说道:“事情传得有点儿歪,不过你的内部消息基本准确,但我并没有能够打破那东皇钟,只是僵持而已。”
我将当日情况,与他一一说来,听完之后,小狗突然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杀害叶傅国女儿的凶手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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