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不过这些长辈虽然有的名声很大,有的修为高深,有的位高权重,但当他提及这一次的集训活动,也就是所谓的“全国第一届民间修行者高级研修班”时,都表示爱莫能助。
有人表示没有听过,而有的人听过,但也表示这个班是面对于全国各地民间的大神,上头对这个十分重视,拨了非常多的款子,作为专项基金,很多人听到了风声,纷纷想要把自己家里的后辈子弟塞进去,使得名额很是有限,因为太多人盯着了,负责此事的人慎之又慎,轻易不松口。
在这样的情况下,每一个班级的名额,都跟早些年出国留学的指标一样枪手,弄得没有一个人敢拍着胸脯,说可以让马一岙进去。
这一圈儿走下来,我方才知道,那么抢手的名额,苏烈居然答应给我留半个月的时间,着实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越发地感觉得到,白老头儿在那天机处的地位,着实是有些高。
除此之外,最大的可能,是我的血脉,“灵明石猴”,可能已经不再是秘密。
天机处并不是没有高人,白老头儿不说,别人未必看不出来。
而且他们还有从南方省那边调过来的资料,可以参照。
次日中午的时候,我和马一岙去了一趟合城居,老板娘刘娜瞧见我,有些惊讶,又带着几分责备的语气,对我说道:“你走了也不说一声,早上的时候我和杏儿去医院,扑了一个空,医院的人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而且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弄得我们都急死了。”
我赶忙道歉,然后将托马一岙带来的一罐噬心蜂蜂蜜,交到了她的手里。
两人聊天说话的时候,旁边凑过来一胖子,冲着我嘻嘻笑,说:“大厨师,没想到你真的在?哎呀呀,赶紧帮我来一盘羊肉炒饭吧,我可馋死了。老图做的,虽然也挺不错,但跟你的手艺比起来,却还是差了太多意思……”
我回头,瞧见这张油乎乎的脸,愣了一下,说哎,你是那个谁来着?
那胖子咧嘴一笑,说我啊?范泓博啊,您不记得了?我是都市报的记者,上次给你们店子宣传的美食专栏,就是我写的。
小胖子一脸邀功的表情,看得我忍不住笑。
不过他说得也对,合城居现如今的生意之所以如此火爆,除了我的手艺和餐品的味道之外,跟他的宣传也是有一定关系的。
我想了想,说行,你等着,我去给你做。
马一岙在旁边笑着说道:“我记得你手艺挺不错的,不如给我也来一份?”
我笑了,看向了旁边的老板娘,说行么?
老板娘眉眼弯弯,笑着说道:“可以啊,你的朋友,就是合城居的客人,随便吃,吃多了就留下来洗碗,咱们现在这地方,多得是活干。”
现在是中午时分,合城居当真是火了,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就来了好几拨客人。
生意好了,老板娘的心情自然好了许多,我不再多言,让马一岙在外面与老板娘叙话呢,我进了厨房,跟老图,以及新招来的几个厨师、帮厨打招呼。
瞧见我回来,老图十分高兴,顾不得浑身油腻,过来与我相拥。
随后他跟旁人介绍,说这是合城居的首席大厨,咱们这儿的当家菜,除了羊蝎子火锅之外,可都是他研制出来的,今天侯哥在这儿做菜,你们都学着点他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你们但凡是学到一星半点儿,那可都是能够吃半辈子的……
他之前叫我“小侯”,此刻却喊“侯哥”,不知不觉间,却是下意识地将我的身份都抬高了。
我与厨房的大家伙儿客气几句之后,来到了灶台前,开始忙碌。
从江湖的风风雨雨,重新回到了小馆子厨房里的灶台前,我莫名就感觉到一阵说不出来的轻松惬意。
一手菜刀,一手炒勺,我对着单子,开始行云流水一般的操作,一份份油光鲜美的羊肉炒饭从炒锅中倒入了盘子里,装点上蔬菜,流出去,没多一会儿,杏儿兴高采烈地跑进了厨房,又递来了一大堆的单子。
我瞧见,不由得一愣,说怎么会要这么多羊肉炒饭?
杏儿眉毛弯弯,开心地说道:“客人们听说您回来了,而且亲自下厨,都顾不得有没有吃饱,赶紧点上一份,所以,麻烦您了……”
我有点儿无语,不过这种被人期待的感觉,又让我十分高兴。
如此忙碌,一直到了下午两点半左右,方才闲了下来,我原本挺饿的,闻了一中午的菜味,油腻腻的,再也没有了胃口,找老图要了个馍,又弄了点儿羊汤,凑合对付之后,我出了厨房,瞧见马一岙早就吃完了,趴在收银台前,跟那老板娘正聊得欢呢。
而平日里十分矜持、戒备心也挺重的老板娘,在马一岙面前,也是放下了心防,笑得花枝乱颤,像个小姑娘一样。
我走出来,她瞧见,脸有些红,下意识地想要憋住笑,却给马一岙不知道什么话儿给逗了一下,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然后憋得满脸通红,十分可爱。
我没有瞧见老板娘刘娜什么时候,如此刻一般开心快乐,心中莫名就是一阵恍惚。
随后,我突然间想明白了马一岙先前说帮我搞定白老头儿的那一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仿佛松了一口气,又隐约有一丝恍然若失。
也许男人,就是这般贪心吧?
马一岙对合城居,以及合城居的老板娘依依不舍,不过下午三点半之后,还是与我一同离开了,因为我们需要赶赴到下一个地方去。
这个约见,对于马一岙来说很重要,据他的说法,他这回能不能进那个什么长白山的集训活动,就指望这一次了。
他约人,是背着我的,有些偷偷摸摸,我问他的时候,他又闪烁其词,搞得十分神秘。
我问不出具体的事情,只有跟着他,晕头转向,来到了什刹海的醇王府。
这儿外间是供游人浏览的景点,绕过一道小门,往里走,过小巷,就来到了一个没有挂牌子的单位。
这单位别看没有挂牌子,但门口,却是有武警守着的。
马一岙上前去,与人接洽。
守卫听到之后,进去与保卫室的人聊了几句,别人打了电话去单位里确认之后,方才出来,说会有人过来带我们过去,让我们先在门卫室等待一下。
我走进了门卫室,瞧见这并不算宽敞的门卫室里,居然有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在看报纸的半老头子,一个三十来岁、正在啃大饼的大肚汉,以及一个二十来岁、脸色冷峻的年轻人。
这三人,是那个年轻人在接待我们的,表现得不卑不亢。
我站在马一岙的身后,任由他去接洽。
我在冷眼旁观,因为我发现,这三人身上居然散发出不同程度的凛冽之气,而这些气息又如有实质一般。
最浓郁的,是那个带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老头,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颜色,也就只比白老头儿要差上一些而即便是那个年轻人,气息也都比我和马一岙要浓郁。
我的眼睛自从上一次的变故之后,经过这么多天的休息和调养,望气的能力已经是越来越强大了。
它并非是主动的能力,而是在不经意之间,能够瞧清楚。
而我越是刻意和认真,反而看得越是模糊。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三人,都是极为厉害的高手,而用这么三个高手来守门,着实是有一些吓人。
我这才明白,马一岙为什么会如此神秘,遮遮掩掩。
我们没等一会儿,有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走过来,跟马一岙问了两句话,然后领着我们进了院子。
里面的空间十分宽敞,我们甚至走过了一个小花园,来到了西边的一间厢房前停下,对我们说道:“领导在会客,你们等几分钟。”
马一岙点头,说好。
两人站在门外的长廊等着,因为有那叫做徐秘书的年轻人在旁边,我即便是满心疑问,也不好问马一岙太多。
如此足足等了十分钟左右,里面终于有人出来了。
徐秘书走进去询问一番,然后出来,对马一岙说道:“你们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自己把握一下,可以么?”
马一岙点头,说好。
随后,他领着我进了办公室,我跟在后面,进去之后,瞧见一张古香古色的檀木书桌后面,坐着一个短头发的女人,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们坐,我签几份文件……”
听到这话儿,我浑身一震,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
这个人,我认识。
她,就是田英男,天机处的田副主任,官方排名第五的大人物。
马一岙要找的人,竟然是她?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四十章 女人的心思
如果不是之前在医院有过一面之缘,这么一个长相普通而平凡的妇女,在我看来,跟菜市场里买菜、或者在学校门口接小孩儿放学的女人,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普通。
她无论是长相,还是穿着打扮,都显得太过于普通了。
扔在人群里,我即便是努力记住了她的相貌,也很难第一时间记住她。
她长了一张让人很容易忘记的大众脸。
但她背着的头衔,却让我不得不为之心惊,也知晓,马一岙先前到处托关系,求而不得,但如果这一位肯点头的话,去那个什么集训,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马一岙,怎么就认识这么一位呢?
他之前为什么没有讲?
我满腹疑问,坐在了办公室进门的椅子上,等待着,而那田副主任则在看文件,浏览了一会儿,提起笔来,在纸上刷刷刷地做着批示,随后又换了一份文件,开始浏览,完全没有看我们一眼的意思。
我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新鲜,认为这位田副主任着实是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不敢多说,只有耐心地等着。
然而到了后来,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我发现,她居然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她对我们,却是视若无物,完全没有理会。
我想起进来的时候,徐秘书交代了,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其余时间,都安排了人的。
如果在这段时间内,我们没有能够跟田副主任谈完事,那么这一次会面的机会,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着急起来。
我来回打量着,看了一会儿马一岙,又看向了办公桌后面的田副主任去。
马一岙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
田副主任大笔一挥,刷刷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老人家在创作作品呢。
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差不多有十来分钟了,瞧见那田副主任还没有停下的架势,我终于忍不住了,想要起身站起来,跟那位领导搭话,却不曾想身体刚刚要起来,肩膀却被人搭住了,把我起身的姿势给压了下去。
我转头一看,原本如入禅一般的马一岙,却是伸出了手来,让我不得动弹。
随后,他平静地摇了一下头,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这才知道,他自有主意。
我没有再着急,回到座位,耐心等待着,而没一会儿之后,办公室的门被轻叩而开,随后那徐秘书走了进来,对田副主任说道:“田主任,黄主任和赵处长他们都到了,准备开会。”
田副主任“唰唰唰”地写完最后一点儿,抬头说道:“好。”
徐秘书又看向了端坐角落的我们,说道:“两位,请吧。”
听到这话儿的时候,我心急如焚。
我还以为马一岙会有什么主意呢,敢情还真的就坐在了椅子上,等到了会面结束啊。
我着急得很,站起来,开口说道:“田……”
我话还没有说完,马一岙便伸手,拉住了我,拱手说道:“田副主任,告辞了。”
他拉着我往门外走去,我虽然不愿,但不知道马一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只有跟着离开,结果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后面的田副主任说道:“等等,马、马一岙对吧?你的名字是真的怪,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马一岙回过头来,朝着从办公桌上收拾东西之后,走过来的田副主任拱手,然后说道:“我旁边这位兄弟,他要参加419办公室举办的全国第一届民间修行者高级研修班,我也想一起。”
田副主任有些不理解,说你师父王朝安不是挺能耐的么?有这样的名师在,你有必要来参加这种级别的培训班?
马一岙恭声回答,说家师教导我,说要出世入世,红尘炼心。
本来都已经跨出门外去的田副主任停下了脚步,一脸讥讽地回过头来,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说你师父告诉你,要红尘练心?
马一岙点头,说对。
田副主任恨恨说道:“这世间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是他没有。就他那个榆木脑袋,他好意思说红尘炼心?炼个屁吧?”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走,朝着长廊那边扬长而去。
徐秘书在后面紧紧跟着,留下我和马一岙两人,在这儿傻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对马一岙说道:“你师父跟她之间,有故事?”
马一岙苦笑,说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我一脸八卦,说我靠,还真有?
马一岙揉了一下脸,说本来我是不想过来的,但找了一圈人,都告诉我,这事儿他们没办法插手,想要办,就只有找天机处而天机处能够说得上话的人,我找来找去,也就只有她。
我说你刚才一直没有让我说话,是因为害怕我搞砸了,对吧?
马一岙苦笑,说本来关系也不是很好,我这次过来,人家能够不甩脸子,愿意见咱,就已经是很不错的姿态了。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
马一岙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本来是有希望的,但现在不行了也怪我,心存侥幸,没事儿去提我师父干嘛?唉,侯子,不好意思,这一次,估计得靠你自己了。
我瞧见他一脸懊恼和愧疚的模样,顿时就笑了起来,说这有啥?本来就是我的事儿,叫上你,只是想要双保险而已。
马一岙瞧见我并没有灰心丧气,便笑了起来,对我说道:“其实吧,我觉得没有我,不一定会输你在燕京这段日子,进步很大,还有许多地方没有练透,咱们找个地方,我给你好好把握一下,让你能够在短时间内,习惯自己所有的底牌,等到了那个集训营里,又学到不少的东西,最后演习的时候,你只管好好表现、不留遗憾就成。”
听到他的鼓舞,我的心中重新燃起了昂扬的斗志来。
两人聊透之后,收起了灰心和丧气,开始往外走,结果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有人从后面跑来,叫住了我们两人。
我回头,瞧见是徐秘书,有点儿意外,而马一岙也是,他问那人:“徐秘书,怎么了?”
徐秘书有些喘气,说你们两个,跑那么快干嘛?
马一岙奇怪,说我们没有跑啊。
徐秘书没时间跟我们争辩,挥了挥手,说行了,别说了,你们两个,跟我去一趟培训部,把资料填一下吧。
啊?
这话儿说得我和马一岙都愣住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说您的意思,是我们都入选了?
徐秘书不耐烦地说道:“快点啊,我没时间跟你们解释,一会儿领导开完了会,我还得过去安排下面的事情呢。”
他不容置疑地带着我们去了右厢边的一个处室,找负责人要了两张表格,让我们把表格填妥。
完了之后,他让人拿了两张塑胶牌卡给我们,说记住了,不到一个月了,到时候提前两天去黑省冰城集合,路上的交通费用你们留住发票,这个可以找我们报销有一点得提醒你们,千万不要迟到,迟到了,名额取消,没有人会等你们的,知道不?
我们点头,说晓得。
徐秘书弄完这些之后,对我们说道:“那行,我不送你们了,自己走吧。”
说罢,他匆匆离开,留下我和马一岙两人,还处于懵逼状态。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天机处,走到了外面的胡同巷子里,我才回过神来,问马一岙:“瞧田副主任那样,恨不得把你师父撕了一样,怎么这事儿,还照样办成了呢?”
马一岙苦笑,说女人啊,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又是另外一套,所以说啊,女人是男人读过的,最复杂的一本书。这话儿,没毛病啊。
两人往外走,马一岙对我说道:“行吧,既然弄到准入证了,咱们也就别蹉跎时间了。”
我说咱干嘛去?
马一岙说道:“我在沧州,有一个朋友,他那儿是个大农场,很宽阔。咱们去他那里,然后争取在去之前的这段时间内,把自己的潜能逼发一下,特别是你,看看能不能在进那个什么班之前,达到一个不错的水平来……”
小佛说:看到不少朋友评论这一次集训班,是对苗疆的重复。多余的,我不想解释,只想跟大家提一点,我现在就读的,是“鲁迅院第十二届全国网络作家高级研修班”,这么说,大家懂了吧?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四十一章 张宿秘境的收获
沧州离燕京并不算远,在千年之交的那会儿,坐汽车也用不着几个小时。
临走前,马一岙特地又去了一趟合城居。
他这个时候,已经跟老板娘刘娜打得火热,而这一次,也不知道马一岙这家伙,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刘娜也没有了先前的尴尬,正常地与我打招呼,显得很坦然,没有了羞涩和脸红。
不过老板娘还是跟我聊了一些关于之前那个亲子园的事情。
后来据说老板露面了,也有具体的办事员出来张罗,给每一位受害孩童的家长作了沟通,并且给了不菲的补偿,将事情给平息得差不多了。
不过刘娜没有要他们的钱,而是需要一个道歉。
对于这个,那位老板并没有回复,具体的办事员赔笑,但终究也没有承认自己的错误。
因为承认错误这事儿,对于他们接下来的经营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这个结果,老板娘是没有办法接受的,但随着相关人员的安抚工作持续,愿意坚持下来的人也越来越少,大家对于疼痛的记忆是薄弱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开始渐渐淡忘了之前的恨意。
任何事情,都是有时效性的。
过了,也就过了。
在合城居待了大半天,我将我的心得,跟老图交流完毕之后,出来与老板娘道过了别,方才离开。
马一岙的那个朋友并不在沧州城内,而是南郊的一个小镇边缘。
那朋友在这儿包了一个大农场,农场里面主要是种玉米和大豆,不过也有一大片的梨子林和枣树林,除此之外,还有一大片的鱼塘,里面养着各种河鲜,边儿上养着奶牛、黑山羊和几匹血统不错的马,甚至还有一个十分火热的藏獒配种室,里面的五头藏獒雄赳赳气昂昂,别说普通人,就算是我瞧上一眼,都有些发憷。
马一岙告诉我,说藏獒这玩意,最近十分火热,别说藏獒本身,光那些种獒去配一次种,都能够赚上不少的钱。
总之,他的这位朋友,是实打实的土豪人家。
马一岙的这位朋友,叫做赵生,这名字,让在南方待过的人很不习惯,以为是在喊“赵先生”呢,却不曾想,这就是他本来的名字,很是简单。
赵家在沧州,是一个大家族,太爷爷曾经是清末四名臣之一张之洞身边的随从,是位极厉害的民间高手。
后来清朝没了,他太爷爷开枝散叶,在沧州这个武术之乡里,也是占据了很重要版图的,跟好多个沧州出身的你这个,完全就是大圣归来的套路啊。
这玩意,尼玛不就是金箍棒么?
我苦笑,说你别开玩笑了,完全不一样好吧。
马一岙说我这回理解天机处为什么要求着你去参加集训班了,你啊你,简直就是天选之人,搁在话本里面,就是妥妥的男主角啊。
两人开过玩笑之后,最终给这玩意定下了名称来。
熔岩棒。
这东西的前身虽然是软金索,但经过熔浆历练之后,化作如此模样,从本质上来说,已经截然不同。
再叫软金索,已经不合适了。
马一岙让我测试这东西的极限,发现它跟我身体里存在的妖力是相关的。
涌入的妖力越多,这棒子就越大,最大的时候,差不多有两丈的长度,小缸一样粗,不过这状态我并不能维持住,每挥一下都十分艰难,感觉身体被掏空。
经过不断的测试,我们发现,当它维持在原来软金索长棍的状态时,是最不费力的。
而且对我来说,也是十分的顺手。
除了长度和直径,再就是重量。
这玩意的重量,跟我的妖力灌输也是有关系的,而且是一个放大的效果。
不但如此,我感受的重量,和马一岙感知的重量,也有很大不同我这儿抓着十几公斤,但是马一岙却能够感受到这东西得有上百斤的力量。
极为神奇。
对于这东西,马一岙惊叹不已,说这东西实在是太神奇了,他唯一能够想得到的科学解释,就是它变成了一种记忆金属。
但为什么会有如此神奇的特效,他也实在是搞不清楚。
不过他可以断定,这东西对我的加持,绝对是倍增的效果。
有熔岩棒和没有熔岩棒的我,绝对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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