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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雁风





陋俗之扎纸人 第169章 一毛不拔铁公鸡
竖棺摇曳,前后摆动。
脸庞满是死人纹的老干尸,指甲疯长,牙齿外凸,“咻”的一声睁开眼,朝白女无常抓来。
白女无常眼疾手快躲开了,没有被打中,“林三,黑狗血快点!”
没有多少份量的黑狗血,洒在老干尸身上,效果并不明显,老干尸一下蹿出,脑颅上冒烟,狭窄的地下室里,简直是臭气熏天。
老干尸的身体,异常坚韧,铜线剑根本不起作用,短短三秒,白女无常使出了好几样手段,无法阻止老干尸,趁这时间,我连忙跑到出口处,抬起地上汽油。
“汪汪汪……”
尖锐的犬吠声,从阶梯上边骤起,十多只疯狗一起乱叫的杂音。
距离很近,我连忙横移位置。
下一刻,一群疯狗从上头冲了下来,这些狗皮毛不整,色泽不一,带有伤痕,都是一些四处流浪的野狗,眨眼家,它们一窝蜂冲到了地下暗室。
这里边,被一百斤朱砂侵染,狗爪很快染红。
奇怪的是,这眼睛发红的野狗,全部朝老干尸撕咬而去,每一头都异常凶猛。
我惊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女无常趁机退回,说道,“应该有人,暗中助我们一道。”
顺着台阶看去,却没有发现“驱狗人”,就在此时,老干尸将一只野狗举起,“噗”的一声撕裂音,野狗被老干尸凶悍拉扯成两半。
不过大量的野狗血,倾盆而下,将老干尸淋了个狗血淋头。
大量的狗血,让老干尸步伐趔趄,差点倒在血腥味地上,其他野狗不要命的窜起,朝老干尸啃咬而去,更有一头獠牙森森的野狗,一下跳到老干尸背上,狗嘴一开,老干尸的半个脑袋,都被残忍咬穿,我不禁抖了抖身子骨,只觉得头皮发麻。
“嗷呜!”
老干尸挣扎,还是倒在冰冷地上,七八条野狗继续将他开膛破肚,然后大卸八块。
鲜红狗血,妖红朱砂……让着拥挤的地下室,看起来诡异无比。
十分钟后,战斗才落幕。
老干尸被撕裂成碎片,硬邦邦的石块散落一地,不过那些野狗也损失惨重,没有一头能活下来,老干尸临死前,将它们的脑袋都拍碎了。
有两头野狗倒在血泊里,蹬着狗腿,但是它们的脑袋凹了一个窟窿,脑浆贱了一地,此时只有吐出的气,没有进去的气,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低头一看,大黑狗的眼里居然淌着泪花,这些不要命的野狗,毕竟是他的同类。
我道,“老干尸的魂魄,似乎没见飘出来?”
白女无常道,“野狗血,世间极阳之物,它的一魂三魄,早被分化腐蚀。”
血腥味太重,空气混浊。
我们三个走上去,我道,“烧不烧?”这个暗室,如果这样荒废着,日后难免不会再次发生离奇怪事,白女无常点头道,“烧吧!”
灌下汽油,点燃,又将一些木梁物丢进去,顿时一股股黑烟往外喷涌。
望着一地的破旧废墟,我道,“小庙毁,一些野鬼得不到轮回的机会,夜幕降临,他们还是会毒害走夜路的活人,要不重建吧?”
白女无常简单道,“没有必要。”
我诧异道,“任由孤魂野鬼害人?”
白女无常道,“这里格局尽毁,它们已经远离了,估计前往其他鬼集市。”
往回走,大黑狗却不肯离开,趴在暗室入口旁,还显出一副感伤表情,不用想,他是要替那些野狗收尸埋葬,我和白女无常没说什么。
走到榆树林。
白女无常发现了好些块奇怪的石头,上边有字,“野狗山!”反面还有一些佛教梵文,应该是出自僧人之手,据我们推测,这些野狗之所以会聚集,肯定是上一任主持,去世前留下的布置。
“白女无常,那个老僧?”榆树林外,一公里外,我发现一个僧人身影。
正是原先小庙的主持。
白女无常道,“原来是他在暗中帮忙。”
这位主持老僧,已经带领几个小和尚,入门其他寺庙,此时,我们也没有追去。
返回小镇。
路上,白女无常道,“林三,这一下,你可以随我前往诡局总部了吧?”
我道,“合适?”
白女无常道,“你的档案资料,老辈们都看过了,没有异议。”
我只得道,“好吧!”
回到寿衣铺,里边却多了一个男人,衣服紧巴巴的男子,四十几岁,看着老实,正在寿衣铺里和师父说这些什么,他的表情焦虑,瞳孔不时收缩,仿佛白天见鬼的表情。
我们进来时,男人低头走出去了。
我问道,“师父,又有生意了?”
师父摇头,“疑难杂症。”
望着外边那道急匆匆离开的影子,我道,“这位主是谁?”男人的衣服很残旧,感觉是他年轻时的旧衣服,这年代,不至于买不起新衣服吧?
师父道,“一毛不拔铁公鸡。”
呃!
我惊道,“是那个闻名乡里,扣扣索索出了大名声的铁公鸡……胡铁?”
师父点头道,“胡铁的父亲,几天前过世了,今晚就是头七,不过胡铁说这段时间,没到夜里,就发现他的父亲站在窗外,纠缠活人,来这里寻求帮助的。”
我道,“这种疑难杂症,找阴阳先生行了,找我们寿衣店算什么?”
师父道,“这一次例外,因为胡铁多了一个不孝子的名声,据说他的老父亲,是被活生生饿死的,这种畜生不如的人,死了也就是吝啬鬼,没人帮他。”
坐下来,白女无常好奇问道,“这胡铁是怎样一个人?”
紧接着,师父说了一些关于“胡铁”的奇闻异事。
说胡铁是个斤斤计较,爱财如命的主,绝对不是委屈他,这人几乎小气到了极点,拿个真实的事情来说,胡铁在几年前跟人女孩约会的时候,大夏天的热的汗流浃背,他愣是为了省点钱,在烈阳底下领着女孩走了两公里。
气人的是,一路上,连一瓶水都没给人家买,而且还说这样锻炼身体。
就因为小气,胡铁三十多岁了才娶了个老婆,要说王八看绿豆,胡铁娶的媳妇儿也是爱钱如命,两口子简直是天生一对,一天到晚只知道攒钱,而且穷尽心思,平时炒个菜连油都舍不得多放,还整天去他的老父亲家蹭吃蹭喝。
后来他老父亲病了,本来就是一场小病,及时送去医院治疗就没事了,他们两口子为了省钱,就胡乱学着中医的样子给老胡扎了两针。
结果两针下去,老胡就瘫痪了,半身不遂了。
老铁苦熬了一辈子,最后却被自己的儿子因为小气给弄的半身不遂,心里要说没憋着气那是不可能的,可瘫痪后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吃喝拉撒都得儿子照顾。
胡铁后来就嫌烦了,于是也懒得去管,据说老胡瘫痪之后的一个月,吃喝拉撒几乎都没人管。
胡铁只每天送一碗稀粥,弄一根吸管直接塞老胡嘴里就赶紧跑出去了。
没办法,因为不能动弹,老胡的屎尿都是拉在床上的,胡铁两口子又不管,弄的屋子里臭气熏天,谁也不敢进去。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老铁死了。
据说老胡死之前,曾经发出了一声跟野兽一样的咆哮,死的那天晚上平地炸雷,愁云惨淡,当地的人们都说老胡心里憋着一口气,临死之前才回光返照,怒吼出声。
老胡死了,胡铁就像是丢下了一个大包袱,没有去购买一点出殡用品,没有买一张冥钱,用木头钉了个棺材,准备办理丧事,就这样,老胡的棺材就是那种用烂木板打上钉,弄成了一个极其简陋的木头盒子。
可是当天晚上守灵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件怪事。
胡铁听到棺材里老胡的尸体在哭。
深更半夜,听到棺材里有哭声,而且还像极了老父亲,所以把胡铁给吓的不轻,他没胆子去掀开棺材,也没胆子撒腿就跑,只好用被子捂着脑袋硬生生的熬。
那一晚上哭声哭了一夜,胡铁也哆嗦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匆匆的跑去找了当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老头听了铁公鸡的话,就说,你爹这是怨气不散啊!胡铁,你最好找个大师看看,不然有怨气的话,就算是你把你爹埋了,估摸着也能从坟里爬出来弄死你。
胡铁当场就吓尿了,说,“我爹还会害我?”
那个老头说,“你爹恨啊!你也知道,做人的时候你爹老实巴交了一辈子,可是现在做鬼了,一个鬼能跟你有血缘关系吗?你赶紧找大师来驱邪,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管不了。”
都这种危急时刻,胡铁还是舍不得钱,一咬牙,没叫一个村里人,自己抬棺,胡乱烧了几张不要钱的白纸,就匆匆的把他老爹给埋了,连丧事都没正常举行。可埋了的当天晚上,胡铁就听到有人在拍自己家窗户,他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战战兢兢的往窗户外面一看,看到自己老爹正站在外面,满脸泥土的看着他。
胡铁当场就嗷了一声,吓得晕过去了。
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家门口的门神冒烟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家门神挡住了自己的老爹。
第二天人们发现,胡铁的姓坟多了一个大洞,从洞口上留下的痕迹来看,应该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硬生生爬出来了;因为场景实在是太恐怖,加上老胡似乎只针对胡铁一人,所以村民们很快就一哄而散,留着胡铁瘫倒在坟前。
胡铁这下真的害怕了,昨晚上有门神,可今晚上怎么办?
所以连忙四处找人,可是“饿死老父亲”不孝子的名声,其他的阴阳先生,没有一个肯替他帮忙,走投无路下,就来到寿衣铺求救。
因为今夜,就是胡铁老父亲的头七。
索命头七。
我问道,“师父,你当真要帮忙?”这种不孝子,死了也是多余。
师父道,“毕竟是一个活人,不过现在,想帮也帮不上忙。”
“咚咚!”
外边,穿着补丁衣服的胡铁,有走了进来,“余师傅,不是我不肯花钱,实在是我家钱都存了死期啊,要是取出来给您,那得损失好好多好多的利息啊……您看这样行不行,来的时候我就准备了五十块钱,剩下的,以后再慢慢付?”
他拿着五十块钱,满脸都是心疼的样子,似乎根本就舍不得给我俩。
师父气得鼻子都气歪了,师父直接道,“胡铁,跟你明说了,刚才是一万块,现在要两万块,不二价,钱不到,你就自求多福吧!”




陋俗之扎纸人 第170章 悲惨的胡铁
寿衣铺门口,胡铁愣住了,“两万块钱?”
师父没好气道,“胡铁,今晚上就是你爹的回魂夜,今晚上之前是两万,你要是侥幸活过了今晚,你爹就会化作厉鬼,等那时候你再找我出面,就是四万了,你自己看着办。”
胡铁吓得瑟瑟发抖,“四万块钱,够我花一辈子了。”
胡铁的表情很怪,不知道是被他死去的老爹惊吓的?还是因为吃惊这“两万块”的大钱?
这也正餐吧,就算是胡铁前几年结婚时,一共也不过花了五百块钱,后来听说,为了这几百块钱,他和新过门的媳妇节约节食,一个月内,愣是不出家门买东西,天天都是稀饭了事。
师父道,“那是你的事。”
铁公鸡的心思真难琢磨,难道费劲心思存的这点钱,死了后,还能带去地府不成?
胡铁一脸踌躇,他纠结了半天,也没拿出两万块钱来,我们三个也理解,对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来说,要他两万块钱,还不如要他的命。
最后,胡铁却只是支吾说道,“余师傅……这……这事……我要回去跟女人商量。”
胡铁离开寿衣店,师父感慨说道,“胡铁是拿得出这笔钱的,这些年,为了钱省吃俭用不说,还拼命的干活,手头里最少有个十万八万,关键是他性子实在是太抠门了,有点钱就知道存死期。”
两万块钱,跟割他的肉,要他的命一样。
白女无常却是感慨道,“这种人渣,不帮也好,老胡的死就算不是他亲手害死,从本质上来说也他也是凶手,只不过法律上没法定罪而已。”
黄昏,胡铁再次过来了。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一次,他的手上多了一张皱巴巴的钱,很纠结道,“余师傅,这一百块钱,是我家里所有财产了,您就大发慈悲一次,救救我吧?”
敢情,他和媳妇商量半天,就得这么一个结果?
师父没好气道,“不救,人总得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点代价。而且老胡有怨气,这股怨气不散,迟早就出事。”
胡铁气鼓鼓的走后,我就叹了口气,说道,“余师傅,真不救?”
师父吹胡子瞪眼,然后劈头盖脸喝问道,“胡铁,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对得起自己的老父亲吗?”
胡铁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然后闷头不言离开了。
我道,“胡铁真死了怎么办?”
胡铁这种不孝子,虽然说死有余辜,不过说到底,他找上门求救,与我们寿衣店或多或少产生了关系,我担心胡铁要是被害死,会找上门?
再一个,而且他如果死了,老胡会因果沾身,怕是连鬼都做不来。
要知道阴魂是不能害人的,害人了就会化作厉鬼。
这一对胡家父子的命运,不得不说很是凶祸难测。
“倒霉了,怎么就遇上这种爱钱如命的人。”师父一脸丧气道,“我去给他扎个护心镜,免得这狗东西真惨死。”扎好了一枚护心镜,师父又用毛笔沾着金漆在上边画了一个符号,说道,“胡铁不能死,死了后咱们心中有愧。”
死人一了百了,活人多受罪。
师父这种老人,不容易过心坎这一关,实属正常,吃饭前,师父出去了一趟。
我和白女无常吃过饭,带上一个神龛,去找罗胖子,离开这座小镇前,还要处理一些尾巴。
和珅和总管的事,还要交代。
半年时间,我给罗胖子的一笔创业钱,早已逆流入江,石沉大海。
外出创业,罗胖子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人脉,没有资源,的确举步维艰。
这一次,让“和珅”充当罗胖子背后的高人,指点迷津,以和珅的经营之道,在这个新科技时代,或许能帮罗胖子闯出一片事业吧!
“和珅?”
“和总管?”
“清朝的那位第一大贪官,历史上的大人物?”说明来意后,罗胖子显得目瞪口呆。
我只得道,“老罗,别大惊小怪的,那是他生前的辉煌,死后就落魄了。”
昏暗的房间里,罗胖子直勾勾盯着神龛,不可思议道,“老林,这位和总管,真在这小地方睡觉?”这宗神龛,是大黑狗犯险,从清朝死城的陪葬室叼出来的,是个好宝贝。
“和总管,出来吧!”
一阵阴风骤起,黑雾缭绕,一道鬼影现身屋子里,和珅穿的还是一套款式老旧的清朝官袍,这几天忙忙碌碌,还没时间给他烧一件现代衣服过去。
人,鬼,到底是阴阳两隔。
没有一点道行,无法沟通,罗胖子与和珅沟通是个大问题,白女无常倒是给出意见了,“林三,可以给和珅造一具假身,让他呈半人半鬼的姿态,就能驰骋商海了。”
随即,我和罗胖子乘着夜色外出一趟。
挖了些阴间土回来,也就是棺坑泥,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塑造一具泥身。
紧接着,白女无常以符箓为桥,给泥身添上一缕灵蕴。
和珅附上,泥身复活,而且还能口吐人话,就是动作很是僵硬。
做完这一切,白女无常脸色郑重道,“和珅,你到底是亡灵人,与活人为伍,多少会损他人阴德,一个月中,你只能在初一、十五现身。”
和珅只得道,“谨记。”
白女无常看向罗胖子,神色依旧严肃,又道,“以后所得钱财,不可全部贪恋,每次需要捐出去一半,否则的话,你这辈子将无寿终。”
凌晨时,我和白女无常离开。
第二天,我们两个离开小镇,去打听一下胡铁的消息,要是铁公鸡还活着就这样算了,要是铁公鸡死了,那就算他命不好。其实这个世界上最是讲究因果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有些事情强行干涉反而不好,不孝子胡铁舍不得钱,害的自己老爹临死之前受那么多罪,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情况出乎我们意料。
铁公鸡疯了,一整天嘻嘻哈哈的,傻愣傻愣的表情,逮住人就叫爹,而且还经常拉屎拉尿在自己裤子里,简直就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
才半天时间,他那个同样一毛不拔的媳妇,算计精明,和胡铁离了婚,已经签了手续,就带着胡铁辛辛苦苦积攒的钱回娘家了。
不过有村民说,他媳妇在半道上,遭遇了贼人,一辈子的积蓄化为乌有。
这样的结果没死人,所以对我们来说也算是省了麻烦。
但是其实我心里挺难受的,好好一家庭,却弄成了这副模样。
却不知道我们如果当时收了一百块钱出手帮忙,又会变成怎样。
白女无常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说道,“林三,很多时候人力是无法改变的,我们如果只收一百块钱就去帮胡铁,其实是对老胡的不公平,毕竟人家死的够冤枉的。”
只是胡铁舍不得两万块钱,落到这个下场也怪不得谁。
中午,我们去了一趟老胡的坟墓,带去一些祭奠品。
原本开裂的洞窟,泥土已经完全覆盖,看周围的脚印,老胡的尸体已经回坟。
尸变在墓,坟土暗红。
厉鬼当坟,墓泥晦幽。
这座坟的泥土色泽没有变化,说明老胡并没有变成厉鬼,还是有投胎的可能。
拜祭,尽人事,也算了却胡家与寿衣店的牵连。
下午,告别了师父,我和白女无常开车离开了小镇,大黑狗也蹿上后座。
路上,我不时打量白女无常,差异道,“白女无常,你和白池是兄妹,但是你们两个的外貌,一个南,一个北,好像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白女无常道,“随父随母,这有什么奇怪?”
后座的大黑狗,睡得很香,呼噜声此起彼伏,白女无常往后瞄了一眼,道,“林三,你知不知道这大黑的来历?”
我摇头,道,“在奇人张扎纸的沉底墓里遇上,只知道这不是一条家狗。”
白女无常道,“它……是一条家狗。”
我道,“不会吧?”大黑狗的体型,实在太大了,与狼王有的一拼。
白女无常又一字字念道,“只是它的魂,确实从阴间跑出来的。”
我惊道,“地狱里逃出来的恶狗?”
白女无常道,“十有八九,否则的话,它不可能口吐人话,还能说鬼话,估计附在野狗身上,后来四处游荡时得某位神秘高人指点,退去了恶性。”
没多久,已经到了市里。
直接驱车到白池所经营的一家古玩店,因为那位道教老头,被白池接到这里来了。




陋俗之扎纸人 第171章 搭档老鬼
市里的楼价,真是贵啊!
前几个月,四处奔波,我有钱的时候,当时就想要在市里买一套房,不过有心无力,毕竟做这一行,收入不稳定,而且每次我将钱给师父,师父立即捐出去一半。
一捐给那些抗战老兵,说能给我增加什么阳运,小鬼不敢靠近。
二是捐给寺庙道观,增加个人功德。
三是捐给一些贫苦人,能积攒阴德。
大部分时候,还要购买一些昂贵的克煞物品,手头上真没几个钱了。
白池的这家古玩店,相当于普通五个店面的面积,位置也很正,附近都是一栋栋高楼大厦,周围人流密集,能当上这种店面老板,对我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上楼,一个身材曲线玲珑的女经理领路,见到了白池、道教老头。
老头的表情显得神清气爽,就是穿的那套“苦行”衣服,让人不敢恭维。
见了面,老头没有多逗留,只说去找“鲁胖子”、“鬼屠夫”,防止它们作恶多端。
白池、白女无常兄妹,见了面,就像见很平常的朋友。
可能是白池这个人真是太不苟言笑,太过冷板了。
气氛一直显得比较尴尬,吃过午饭,又来了一个人,是诡局的队员,他走进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很重的酒气,是一个嗜酒如命的酒鬼。
不是戈殇,不是大头。
名叫老鬼。
老鬼,并不老,也不是鬼,只是面容衰老的一个年轻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没名没姓,只是知道是一脉驱魔人,信息保密,加入诡局半年时间。
估计,这又是白女无常挖的一个“人才”。
按照白女无常的说法,接下来,我会和老鬼一组,处理诡局派下来的任务。
完成任务,积攒酬劳,到时候,可以靠酬劳点前往“诡局总部”兑换相应的东西,能兑换的东西,五花八门,符箓、道士服、铜镜、镇魂幡……据说连人的“阳寿”也能兑换,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交代清楚后,白女无常坐车就离开了,据说东海蓬岛那边,出了一宗力气怪事,需要白女无常亲自去处理,我和老鬼等待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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