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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雁风
老鬼道,“现在呢?”
尸哥道,“废话,当然是你们两个逃命。”
“呼呼!”
尸哥直接将我举起,往空中猛力一抛,“拽住一根铁索上去!”
“吼吼!”怪物高高抬起头路,一口赤红的锯齿獠牙,喷出腥臭烟雾,欲要将我掀翻,不过匆忙间,我还是双手拉住了一条铁链,顾不上多想,快速往上攀爬。
“哐!”
一声重音,一口一米多高的大鼎,灼烧着烈焰,别尸哥丢了出去,重重砸在怪物的脑袋上,鼎碎火溅,诡异的是,这怪物毫发无损?
顿时间,底下陷入一片混乱,各种火苗纷飞,铁器碰撞。
周围的六个铁索,又被扯断三根,好在的是,老鬼也快速跟了上来。
“老鬼,尸哥能对付那头怪物?”爬上锁龙井口,我心有余悸道。
“或许吧!”老鬼也不确定。
外边,死气沉沉一片,大黑狗不知所踪,我和老鬼冲进一旁的道观楼,开始搬运镇观木,虽然年久失修,可这些古代建筑还是相当坚固。
折腾了十分钟,累如老牛,才勉强拖过来几根长木。
“嘭嘭!”
锁龙井如一口可怕的活火山,伴随着黑烟,疯狂往外冒涌火焰,空气里,那种令人作呕的“尸油香味”更加浓烈?不敢靠近过去。
尸哥还没逃出来!





陋俗之扎纸人 第205章 鬼祟之地
昏暗的古代道观,被锁龙井喷吐的昏黄火焰照亮,尸油香味浓烈。
不敢相信,这具有一定年代的道观下,为何《储存》了如此大量的尸油?
佛寺多幽魂。
道观多埋骨。
自古以来,这两种平民认为是圣地的地域,因为有光的地方,光暗相依,必然有阴影,显然多掺杂骇然听闻的鬼怪事件?
“吼吼!”戾啸刺破宁静,一堆骨骸从锁龙井飘出,尸哥也被掀翻出来。
下一刻,窄小的锁龙井在坍塌,无底洞一般凹陷,随即一颗硕大狰狞的头颅探了出来,怪物的两个森森利爪,快速划动,挣扎往上。
尸哥冲过来,将正在燃烧的镇观木踢出去,一根根炽热的火木,不断砸在怪物头,这片山谷究竟是什么地方?”
那头似龙的怪物逃入了这里,按照路上的线路,不像是无头苍蝇。
“好香的气味!”大黑狗的鼻子动了动。
不等人反应,他已经冲了出去,尾巴一个劲晃动,仿佛见到了什么金山银山。
鬼祟之地,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株通体血红的奇花扎根于荧荧骨粉之上,血红色的花茎,血红色的叶片,血红色的花朵,在森森白骨山之上显得格外诡异。
血红色的花朵妖艳无比,传出阵阵清香,透发出一片红色的光芒,它周围三丈范围之内都充斥着淡淡的红。
我眉头大皱,想起了野史记载的一种邪物……死亡之花,传说这种罕见的邪物多生于万人坑内,专门吸食亡灵之气,长成之后虽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但却是天下至邪至恶之物,无论人、畜、草木,触之即亡,端的是邪恶无比。
不祥之地,不详花物。
这里能够出现出现死亡之花,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无尽的白骨,浓重的死亡气息,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它生长呢。
大黑狗爪子磨蹭,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往前继续前进,到达更深处,前方如刀削一般的峭壁挡住了我的去路,突然间,我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危机感,一股难言的恐惧充斥在他的心底,此刻四周弥漫着浓重的死亡气息,三人一狗的表情,都足够凝重。
老鬼颤音道,“什么东西赶来……”
尸哥立即道,“虚……不要出声!”
黑气涌动,峭壁之下露出一个巨大的洞口,滚滚瘴气正是自那里间断着喷涌而出。
我心中骇然无比,瘴气的源头竟然源自这里。
黑乎乎洞口像是有着巨大的魔力一般,越观看,越感觉恐惧,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被吸引进去了,感觉自己在沉沦、毁灭。
我想移开目光,但却发觉身体竟然不能动了,其他人也一样,惊恐无比。
正在挣扎时,尸哥开口了,“越陷越深,平静心绪,能够恢复自由。”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了若有若无的低唤:“快走……逃离这里……”我大惊失色,这是地府阴兵嶽的鬼音,这时扎纸刀也突然颤动了一下。
阴兵嶽现身的时候,前边黑幽幽的洞窟里,也爬出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右眼闭合,左半部连同左眼在内的少半颗头颅已经破碎。在完好的另一半头颅上是齐腰的血红色长发,似乎能够看到白色的脑浆沾染在了血发之上。
头上余下的一眼、两耳、一鼻、一嘴若不是沾染着点点血迹与脑浆则显得非常完美,这个人如果不是缺了少半个头颅,称的上一个绝世美男子。
他身上的破碎衣衫满是血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样式显得很古老,属于是“明朝时期”的服饰,而且是明朝初期的样式。
这个男子的胸膛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心脏竟然被人掏了出去,可是他的胸部此时此刻竟然正在起伏,他居然还活着!




陋俗之扎纸人 第206章 阴人住错屋《一》
心脏被人摘去,浑身伤痕累累,似人似鬼的男子,血肉模糊的胸膛依旧此起彼伏,绝对诡异的一副画面。
阴嗖嗖的黑暗山谷,八方充斥着死亡气息。
人鬼对峙。
气氛冷凝。
站在萦绕不散的瘴气里,我低声道,“阴兵嶽,这位是谁?”
男子穿的是明朝早期的服饰,绝对是几百年以上的死物,在我看来,活人应该抗衡不了,即便是《狱卒级》道行的阴兵嶽,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因为阴兵嶽的表情很怪,青面獠牙的脸庞,居然透出了深深的忌惮与恐惧。
阴兵嶽对着前方,对峙着那个遍体鳞伤的红发男子,简单开口道,“这种头疼的存在,是阴冥地府都不想招惹的一种凶人。”
呃!
我惊道,“他有那么恐怖?”
老鬼也冒出一句,“他……不会达到崔判官的层次吧?”
阴兵嶽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在人间炼狱上,他活的时间足够长,待的地方足够阴寒,有绝对恐怖的力量。”
阴兵嶽,在地府里算是有头有脸的小人物。
能让他忌惮的,确实不俗。
一直沉默的尸哥,枯黄的脸庞,流离出不甘心的表情,总算开口道,“有这个家伙拦路,此地闯不了,想要将那头锁龙井怪物斩草除根,有心无力了!”
锁龙井的那头怪物,眼下不知所踪,可能从那个黑幽幽的洞窟跳下去,逃到地底深处了吧?
“呼呼!”
本就阴森森的山谷,突然刮起刺骨的阴风,周围的雾气被肆意搅动,再往前看去,那个站在洞窟前的男子消失了?
头道,“林大师你说得很不错,这里已经停养了,当年养猪费劲不小,三年两头坏!”
我道,“回头,我给你们改一改猪场风水,以后必然能一帆风顺。”
看完阳宅,我想李家发凶,绝非这些毛病就有如此风水力量,需详考其阴宅祖坟才能寻其根源、知其病症,说明了情况,我们三个来到李先生母亲坟地,穴场处在一个打谷场边边的土岗上,测量数据:亥山巳向,当堂出水。
皱着眉头,果然是阴宅出现了问题,我问道,“葬了多少年?”
李先生道,“葬于一九九八年。”
葬书里有一句话说:“水反当面流,下后退田牛”。
周老说过:吉凶验不验,主要看年限。
已经埋葬十多年了,可以大胆评判。就断言道:“立向东南水抽堂,时间一到伤二房”。
李先生说:“我就是老二”。
我再断言道:“破财事小,若不改良则伤丁,只留长房单传”。
说白了,就是李先生这一家子可能会断弦,失了香火,问题已经是很严重了。
李先生往前一指说:“人是伤了,我们并不以为是老坟的事,因为当年的风水师说这里是个蝙蝠地,就把向口特意对着路边那个疙瘩头”。
环顾四周,不但露胎,且从东到西根本无法收水立向,竟有如此大胆的风水师,用牵牛水,俗眼又当蝙蝠地。
风水有诀:众水顺流而散漫,不用劳神、、、、、、
我看了简直要骂娘,害人无商量啊!
我言:“这个假地,不迁走除了伤丁,后代媳妇还要遭殃,防止继续发凶啊!”
李先生说:“老师说的对,自从母亲下葬,已经接连走了3个亲人,简直跟死小鸡那么简单,我后来才考虑是祖坟风水问题,可是一直找不到懂得地人,你看还有救不”?
我道,“你说一说情况!”
李先生详细反馈其伤人之快:俺母亲葬完6年头,我小儿子上学前班,放学回来路上被小四轮车祸致死,没过一年,到了2004年,俺大哥正值年壮,脑梗塞突然去世;埋下大哥,刚到第二个6年头,2010年,大哥门下二侄子年方三十,猝不及防的休克晕倒,扑腾几下就又走了,连医院都没来得及去过,医生怀疑是脑溢血。
李先生站在坟地,一脸悲伤和无奈。
卢老先生一旁问道:“林大师有何良策?移祖坟能控制得住吗?”
一语猛惊!
今年又是一个六年,二房次子受祸,长房老二又是暴毙,简直不敢想象此凶地败穴是否马上发威?难怪周老在电话里,语气那么着急了?




陋俗之扎纸人 第207章 阴人住错屋《二》
“不识水神谈风水,喝形唤地害杀人。”
说白了,李家的三桩诡异命案,追本溯源,是源自于当时主持安葬事宜的那位“半桶水”地理先生。
堪舆不精,杀人犹如持刀见血。
李先生母亲的坟,露胎见八风,富贵一场空,意思是坟墓风水不但露胎,且从东到西根本无法收水立向,也就是老话说的……假龙无穴不堪安,莫作怪穴看。
六年一桩祸事,今天是第四个轮年了,不用猜测,假如我不过来,李家必然会有灾祸缠身,首当其冲的,绝对是李先生的大儿子。
按堪舆经验,如此夺命三刀,李先生父亲坟尚不在此,肯定也有推力,就要求到他父亲坟地去看看再说。
在村西的开阔地,远看李先生父亲葬地,近处平坦、远处环山,走至近前,小麦虚掩,杂树满坟,拨开树枝,问其所葬具体方位,李先生却只记得大概?
我问道,“李先生,当年风水师没说什么向口,脚蹬何处吗?”
脚蹬,也就是望着双脚所处方位。
一般来说,下葬时,亡者的姿势,基本上都是“脚蹬西南头枕东北”,也有因地制宜。
李先生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卢老先生开口道,“这里的风水师给别人点穴是不拿罗经的,老岳父葬坟的时候我在现场,是1983年,那个先生用手一指前面远处相连的山凹说,脚蹬那个宝山,又向后一看几里外说,头枕那个靠山就定下了!”
我,“……”
堪舆葬学,重中之重,有那么随随意意的吗?
“风摇地户终须败,水破行痕不久安。”我继续说道,“没有好风水师的地方民众受苦啊!”如果周老在现场,估计也是念叨这一句话。
按卢先生记忆,复验测量数据:丑山未向,左侧高,远峰确实清秀为案,面前明堂至右侧一片渐低,未坤申庚并无一点关拦之意,错用无疑。
看完两处祖坟,真像是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好在已经有挽救的办法……迁坟!
要想化凶为吉,必须改迁新地,只是不知道这李家人有无德缘找到地力快、风水吉的穴场!因为当地包干到户,即使别家有地,也不一定能协商好安葬,何况是迁坟。
午饭后,冒着日晒,将李家所有的三片责任地走了一个遍:
第一处,看似两水交汇,实则风吹无地……看似山水相关,富贵千般,其实左右相伤,必主灭亡,葬在这里,李家的香火断得更快。
第二处后有金星父母山,前有小河流水曲曲相顾,只是杂草齐腰深,定穴又要慎之又慎,暂且留用。
第三处看完,顺友反而来了精神;山坡地,明堂可用,内水可收,南方公路拦蓄,水向东南方而去。
风水知识懂得一鳞半爪的卢老先生,疑惑道,“林大师,葬在这里,真能改变目前家里的吉凶格局?”
我简单道,“水若朝坟,福荫子孙。”
说到具体的,那可就复杂了,这个等周老来再和他叙旧吧!估计是李氏磨难将尽,德缘所致,若迁坟至此,必定有救,要李先生统一家族意见,准备迁移祖坟。
算了一个吉日吉时。
要在三天后,卢老先生担忧道,“林大师,三天时间,再发生什么意外事,这家里可就家不成家了?你可得帮忙想个好办法?”
我道,“这是自然!”
挡煞的法子,铜镜为佳,让李先生购买了五个镜子,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方位,一一布置在阳宅外,又吩咐道,“这两天时间,最好不要出远门,也不要去江边,如果可以,晚上七点钟以后,就不要出门了。”
对于我的话,李先生一个劲点头。
第二天中午,周老总算赶来了,迁坟的各项大小事宜,以及注意的规则禁忌,还是要由他来把关,毕竟我的经验太浅,大大小小的事情把控不全。
太阳当空,烈日炎炎,我们再次来到李先生母亲的坟头,我问师父:“别人说这里是蝙蝠地,有什么根据”?
周老说得很干脆,道:“不管什么,谁用错了就是瞎地,这个地方假如再偏一点,就不是六年死一人,那就是三年死两人了。”
谁敢葬错坟,三年死两人。
一句话,让卢老先生显得震惊不已,师父随机讲了两个自己断验过的类似阴穴立向和形势,并着重讲什么形法和水法会三年死两人,哪种情况会百天以内必伤人,听得别人心惊肉跳。
来到李先生父亲坟头,周老在坟头测量很细,环顾周边形势以后说:“灭族亡家,总是山飞水散……这地方虽然年久,仍然起劲儿,后代损少儿,媳妇不好怀孕。”
站在烈日下,李先生如实回答:“周老真是一言九鼎,我儿媳妇已经结婚几年,先是怀孕流产,此后几年就再也怀不上了。”
周老道:“你是老二,就被坑住了,不如和你母亲一道拔坟立祖,保你后代平安那才是正理儿”
望了望周围地势,我说道,“周老,似乎有些不对?”
周老道,“你说!”
我道,“前面一片低,上次有杂草看不太清楚,但媳妇流产有没有标识啊?”
周老看了看小罗盘说:“你到西侧那边看看有没有口子?”我从坟前绕半周沿低处寻找,果然在周老所指方向有一处明显出水口,半米不差。
其实,周老所站坟头西侧有很多树枝和叶子挡住视线,根本无法看到此处,况且我上一次并没发现:我大声喊:“在这里,确实走水”。
真是佩服周老啊!能从祖坟后代发生的事实反推山水情意,周老回道,“为人无嗣,只因水破,而且这一来一去,有福有灾啊!”
回去吃饭的路上,我问道,“周老,现在有一部分人吹嘘,不拿罗经就可以指穴安葬,并声称大地自有天然向,你说有道理吗?”
周老回答:“传说,那位地理祖师爷杨公救贫到晚年才有十二杖法,也是言山水形势定向的总结,并没有说不用罗经呀;眼下那些什么通灵、通仙、不带罗经给人葬坟看地的二把筢子我见得多了,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若出现这样吹牛逼的晚辈,必然要把他赶出这一行!”
第二天,将父母坟按时辰移过去,等覆土完毕,大雨就哗啦啦的接着下了一天,卢老先生感慨道,“老周,你这位弟子不错,点穴和选日子简直太神奇了!”
我想:也许是李家有此缘分,劫祸已过,命运将变,水神助力呀!
对此,周老早有总结;我辈祖上仙逝,后人将先辈安葬在山环水绕、气静神怡的地下,当是入土为安。一者尊重祖德、孝道之行;二者阴阳有序、方便祭祀;三者连通地理福慧之脉,龙脉连地脉,地脉延人脉,后代得祖上英灵庇护。
也说道,一阴二阳三是命,积德行善应后人,学风水当明阴阳宅互依互存;葬人祖者,当知技不精、杀人非持刀见血;明堪舆者,必然凭精技福慧众生而积厚德;除此非为正道!
接下来,周老与卢老先生两个老人交流的大理论,大道理,我倒是没有再听了。
他们叙旧了两天,周老才过寿衣店。
观察周老的一言一行,明着是找师父老友交情,暗着是还有事情要对我说。
果不其然,另外还有一宗“阴人住错屋”的诡异事情,需要我陪同过去,距离“诡局部门”休假的日子,还有两天,也没有拒绝,能让周老头疼的事情,估计那种诡事很不简单?




陋俗之扎纸人 第208章 阴人住错屋《三》
这次的案子,是有关一个地主老财家庭,主人叫杨白永,最近他居住的房子,据说在夜幕降临时,会看到一些脚不沾地的影子在飘曳?
那栋房子,还是以前地主老财住的一个老庄园。
庄园很大,三进三出,最后还有一个宽阔的花园,杨家没落了,庄园也显得很破旧,尤其是花园里,听说到处是枯叶乱草,无人修缮。
这是我第五次进这种老庄园,每一次,都感觉无比的压抑,实在是这里边太昏暗了,阴森森的,即便是干燥的秋季,地面上也很潮湿。
古代的墙壁青砖,甚至都长出了霉菌,散着晦涩的气味。
中午时分,走在庄园的走廊上,感觉和夜里六点一般,让人浑身不舒服,杨白永在前带路,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最后边的花园。
“杨先生,最近发生的怪事,都在这里?”周老问道。
“三次是在花园,两次在走廊,最近的一次,就在中央正厅,那是一个白色的影子,披头散发的,身体显得很干瘦,好像只剩下一具枯骨?”杨白永在说话时,瞳孔收缩,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花园……走廊……正厅……
下一步就该是人居住的房间,树荫下看去,杨白永的脸色很差,尤其是两个眉毛中间,黑痕病一般,似乎有一条黑线在连接?
双眉连接,人必死无疑。
周老问道,“除了看到白色枯影,还听到什么奇特的声音吗?”
“呜呜……呀呀……大概就是这种恐怖声响。”杨白永往外边看了看,继续说道,“周老,你说会不会是野鬼进家门?”杨白永是听信附近居民的谣传。
“不会!”
周老很干脆道,“这处古代的宅子,虽说没落了,但是底蕴还在,而且你的家门口,还有一条分界路的痕迹,人走阳关道,鬼渡独木桥,不相往来,阴阳分界洲,外边的野鬼不敢闯进来。”
站在阴森森的花园里,杨白永的表情变了,连忙道,“可是,那晚上的白影怎么回事?最近半个月,我没有一个晚上睡得着觉,惶恐不安,生怕鬼物索命,周老,你可得帮帮我,多少钱都无所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位地主老财主的孙子,本事不小,有一定的身家资本。
我问道,“杨先生,既然发生了种种怪事,你干嘛不搬出去一段时间?”
诶!
杨白永叹气道,“这是组训,长子一脉必须住在这,否则祖宗不安。”
还有这种奇葩的组训?
“杨先生,你带我走一趟祖坟,”周老又看向我,道,“林三,你暂时留在这观察情况,看看附近有没有鬼路、阴道、冥口!”
不多时,杨白永和周老离开了,诺达的庄园剩下我一个人,即便是白天,呆在这寒潮阴煞的地方,也让人不禁脊背阵阵发冷,自言自语牢骚道,“这杨白永也是太抠门的吧?明明手头有钱财,干嘛不找人翻修一下房子?”
阳宅阴森,百病缠身。
说实在话,杨白永身上毛病不少,深吐几口大气,踩着厚厚一层枯枝烂叶,我开始四处走动,西位靠墙有一口枯井,北面杂草丛生的地方,长了一簇犀牛草,回头一看,南位是一栋屋子,东边位置确实光秃秃的,打扫得很干净?
“不对啊?”
我皱着眉头走着,那处罗盘看方位,踱步丈量,最后停留在东北方位,周围没有一株树,这里放着一堆泥土,半米高,上边长满草物,像是以前建造时多余的泥石材料?
奇怪的是,走进这堆泥土,周围的温度骤降?
“难道是以前的一个冰窖口?”我随即否定了想法,南方之地,很少会做那种东西,再说这个方位,有阳光折射,不会是冰窖的好选择。
呃?
蹲下身,发现了一条“鬼道”踪迹,地上的草折了,不是人走的痕迹,而是鬼踏过留下的景象。
这对泥土,此时像是一座遭人遗弃的坟墓?
我连忙点上一炷香,插在泥堆前,果不其然,长香烧到了几分钟,是“三短两长”的画面,人怕三长两短,鬼则正好相反,证明杨家这处老庄园中的不详之地,正是这一个泥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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