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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雁风
几分钟后,带着一身的伤痕,我们三个总算闯上岸,不过河里的獀鱼,还在拼死冲上来,又听“轰”的一声雷响,老鬼引爆了一捆炸药包,河水瞬间冲起几十米高。
数不清的獀鱼被爆碎,被炸飞,有的掀翻到更高地势的灌木丛。
那十几口棺椁也破碎了,化为石块沉落河底,浑身湿漉漉的我们,顾不上这里的惨状,快速离开河岸,十几分钟后,疲惫不堪的我们进入一个窑洞。
还没坐下,老鬼冒出一句,“老林,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我道,“好像是……”
说实在话,我额头除了雨水,更多的是冷汗,站在破破烂烂的洞窟里,没有灯光,看不见的地方,虽然没有传来呼吸声,但是朦朦胧胧能看到有人站着。
而且那人,还在直勾勾望着我?
黑暗的窑洞里,大黑狗也冒出声音,“你们别吓唬狗爷,有什么不对劲?”
老鬼又道,“好像……我们在离开河岸的时候……多了一个人?”
我道,“不止一个人。”
刚才在大雨中奔走,脚步声很杂乱,要知道我们才两人一狗,不可能发出那么凌乱的脚步声,而且在路上,不时会撞到旁边的人。
老鬼道,“老林,现在我们慢慢退出去。”
窑洞外,风雨交加,各种草树摇曳,声音异常的嘈杂。
“嘭!”
刚退了两步,一个冰冷的手,忽然搭在我肩膀上,我刚要划动扎纸刀,却被这个手压制了,“老林,是我!”是老鬼发出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狐疑道,“老鬼,你怎么变高了?”
“老林,你在跟谁说话,我都到后边了!”身后,又响起《老鬼》的声音?
那我旁边这个是谁?





陋俗之扎纸人 第216章 獀渔村《七》
阴嗖嗖的窑洞里,没有一点光线,仿佛让人置身在地狱里,旁边的“老鬼”站得很高,简直比我高了一个头,令人窒息的压迫,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直了。,此时,他一个冷冰冰的手掌,还压在我肩头,力道很重,无形中,还有一阵恶臭味扑入口鼻。
身后,窑洞的出入口,老鬼又喊道,“老林,你别乱动,一点点退出来。”
我扭动肩膀,要挣脱如丧尸一般的手掌,右侧站定的人影,却直接五指成爪,猛力摁住我的肩膀,同时有声音飘来,“老林,你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而是吓得不敢开口。
究竟谁才是真的?现在我懵逼了,深吐一口气,我还是一个猛力转身,往窑洞外冲出去,毕竟我旁边的人影太高了,比老鬼的个头高出太多。
身后,站在洞里的老鬼,急切发出声音喊道,“老林,别往外边跑,有危险。”
我没有听他的话。
心里在想,跟你这个死物站在一起才是真的有危险。
窑洞外,黑幽幽一片,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风雨交加的嘈杂声中,老鬼直挺挺站在门口,见到我跑出来,老鬼脸上出现了笑容,说道,“老林,我没看错你,关键时刻,懂得驱凶避害……”
他说的……居然是……
鬼话?
黑漆漆的山野外,有风扑面刮来,本就阴冷的天地,显得更加的刺骨冰冷,站在原地,我支支吾吾道,“你……真是……老鬼……”
窑洞外的人,模糊的脸庞轮廓,多了一丝狰狞,“老林,别神神叨叨了,我们赶快走!”
“哐!”
“铿!”
“噗!”
身后的窑洞里,看不见的角落,突然惊起一阵凌乱嘈杂的搏斗声。
突兀间,脖子一凉,一种恐怖危险笼罩心头,本能的反应,我往一旁横移两步,扭头一看,那个自称是“老鬼”的人,手上一把锋利短剑正刺在我刚才所站立位置。
我喊道,“你究竟是谁?”
嘿嘿!
阴险的惨笑声,一对惨白色的灯笼,在缓缓升起,能清楚看到,是一个小鬼在高举灯笼,此时,有光照亮窑洞,一副“熟悉”的脸庞浮现,这人身宽体胖,堆积肥肉的脸庞,一对小眼睛透着狠厉光芒,正是当日在“鬼饭店”碰到的鲁胖子,“林三……你们好大胆子,敢毁坏我处心积虑准备好几年的计划……这一次……没有人庇护……你也该死了……你的尸体……正好是稀缺的傀儡材料!”
阴风阵阵,鲁胖子宽大的体型,一半沉在黑暗,一半闪烁昏黄光芒,看着更加瘆人。
我道,“鲁胖子,身为一个传承千年文化渊源的鲁家人,你却修炼邪术,荼害活人,走旁门左道,总有一日厄运缠身,让你万劫不复。”
鲁胖子在狰狞发笑,“我……就代表厄运……”
我步子趔趄往后,身体却贴到了泥壁,无路可退了,咬牙切齿道,“鲁胖子,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种人,死后连地府都不收!”
鲁胖子语气阴里怪气说道,“死前,就给你逞一下最后的口舌之威!”
“汪汪!”
消失在昏暗间的大黑,关键时刻冲出,从鲁胖子身后扑出,狗嘴啃咬、利爪撕抓,如小牛犊的强壮体型,将鲁胖子一下压倒在地,我连忙冲上去。
“嘭嘭!”
这鲁胖子的力量,出乎意料,我和大黑狗皆被甩飞出去,摔在冰冷地面,刚站起身,又被一股庞然大力撞击,胸口一疼,再次往后瘫倒好几米,一口大血喷吐。
窑洞里,与老鬼搏杀的,正是那个穷凶极恶的鬼屠夫。
除此之外,在周围岩壁上,还飘着一团团黑雾,都是鲁胖子收拢的阴魂部下。
“扎纸术,双鬼拍门!”
两个小纸人飞离出,一左一右,压向鲁胖子的脑袋,要将他的魂魄拍碎。
“邪妄镜,破!”鲁胖子动作更快,一阵铜光闪烁,镜面上似有血雾蒸腾?两个小纸人粉碎,化为一地碎片,昏黄的灯笼光芒中,鲁胖子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
“扎纸术,三鬼拱月!”
三个一米多高的纸片人,薄如蝉翼,画着扭曲五官,露出三幅凶恶姿态,伴随着冰冷煞风,从三个方位朝鲁胖子一齐围杀而去。
纸片人,身上每一个部位,锋利如剑刃。
寻常木器被触及,会顷刻间被割裂粉碎,不过对面的鲁胖子,根本没有将我当成对手。
鲁胖子以铜镜当兵刃,“铿铿”几声碰撞音后,三个纸片人被扫推,他自身安然无恙,“林三,你也就这点小道行了,能掀起什么大浪?”
随即,他一步步紧逼而来。
窑洞内,老鬼被当成一个沙包,被力大无穷的鬼屠夫追杀得上天无门、下地无路,处境比我还要凶险。
“死胖子,你太横了!”大黑狗缠了上去,不过没有用,几秒钟,被鲁胖子一脚踹飞,死狗的惨叫声中,跌倒出窑洞外十几米。
“林三,还有遗言?”鲁胖子站在面前两米,语气沉闷如雷。
正在此时,手上的扎纸刀颤动了一下,一段鬼话传入耳旁,是阴兵嶽在发话,“林三,使用你掌握最好的术,我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上次与明朝男子一战后,阴兵嶽陷入无限期的沉睡,躲在扎纸刀内,日夜磨灭阳间的因果,现在应该是觉察到我有生死难,这才苏醒。
“扎纸术,四鬼抬棺!”
四个小纸人在地上划动,荡起阵阵冷风,鲁胖子如黑幽铁塔站着,不动如松,四个小纸人并没有能撼动他,“林三,你不过是《目级》的道行,比我差太多了,别再困兽犹斗,现在送你上路。”
“抬棺!”
我倾尽体内最后一点“气”,灌入四个小纸人内。
“哐”的一声震动,近两百斤体重的鲁胖子狼狈倒地,四个小纸人被押在身下,诡异的是,看似脆裂的小纸人,却坚韧如钢铁,一下将鲁胖子抬了起来。
纸人抬棺,蝼蚁搬树的动作。
看得我一阵目瞪口呆。
“你……怎么会有这等法力……你已经是《狱卒级》的道行?”鲁胖子惊叫声中,身子横着被抬出窑洞,外边还下着大雨,纸人在鲁胖子身下,并没有沾湿。
隐隐中,四个小纸人散出及其猛烈的黑雾。
“噗!”
浑身缠绕雾气的鲁胖子,被四个纸人甩向下边山谷,“噗”的一声,第一下的触地,鲁胖子重重摔在一块岩石上,脊椎骨都似乎折断了?
惨叫声中,鲁胖子一路滚下山河!
我没空去追她,转身重回窑洞,此时的老鬼伤势很重,扎纸刀内又飘出一句鬼话,“林三,这个鬼屠夫身上的煞气很重,让我将他拖走!”
我道,“怎么拖走?”
阴兵嶽道,“一鬼落阴!”
没有片刻犹豫,我举起了扎纸刀,举火烧天的动作,扎纸刀脱离手心,一起一沉,一下钻透鬼屠夫的脑袋,恐怖的鬼雾飘散,再望去时,鬼屠夫已经消失了,地面上,只剩下被雾气缭绕的扎纸刀。
老鬼倒在地上,半边身体都染了血迹,“老林,你再迟个一分钟,明天,就只能给我上坟烧纸钱了。”
我诧异问道,“老鬼,怎么你刚才的身体,比我高一个头?”
“倒霉!”
老鬼一脸丧气道,“我被鬼屠夫扼住脖子,被他硬生生拽起地面,你说会不高吗?”
我道,“好在阴兵嶽及时出现,我们算逃过一劫了。”
老鬼看向窑洞外,问道,“鲁胖子呢?死了没有?”
我摇头道,“大黑狗追过去了。”
几分钟后,正在帮老鬼治疗伤势,拖着一身雨水的大黑狗走进来了,“这胖子够幸运的,掉下河流时,刚好被他抓住一条木头,飘向下游了。”
天亮后,雨势变小,我们走出窑洞外。
这外边,已经是一片浑浊的红色世界。
獀鱼的踪迹,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知道窜向下游那个方位。
昨夜突降大雨,爆发了山洪,原本横死遍野的岸边,此时水位暴涨,淹没了一切,我和老鬼染上了獀鱼毒素,不敢都逗留,离开这片偏僻山野。
修养了十天时间,身体才勉强恢复。
不过老鬼还是显得面容憔悴,毕竟那个鬼屠夫太过凶猛,还是有一部分煞气,在他体内血流流淌,没来得及祛除,只能往后一天天恢复了。
出了医院,才休息一天,新一个任务又传了过来。




陋俗之扎纸人 第217章 诡异门楼《一》
八塘镇,一个在地图上默默无闻的小城镇。
人口不多,没有商业,没有历史,也没有夜生活,我和老鬼赶到这里时,才不过五点多钟,可是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见不到几个人。
街边的商铺早已关门,因为刚下了一场小雨,地面潮湿,坑坑洼洼里,漂浮着一些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垃圾,给这个小镇添加了一缕萧条。
现在是秋季,昼短夜长,奇怪的是,那些已经吃过晚饭的人,也没有说出来走走散步的?形单影只的街道,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匆匆而过的电车,在市里打工的人,神色着急回家,他们在路过一处地方时,车速明显加快,而且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望旁边一个古代建筑,所有人都如此。
我和老鬼在街边站了半个小时,发现没有一个人,刚从那个建筑底下出入?
人们对于这个建筑,视如一扇敞开的,恐怖的……地狱鬼门?
观察了好一会,发现这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门楼”,高有六米多,接近两层楼的高度,宽是四米,刚好架在一条主要商铺出入口的位置,属于民国时候建造的“门楼”,历史不算悠久,也没有名人雕刻山水古迹。
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就是门楼的旁边,长着一株及其挺拔的柳树。
葱葱郁郁的柳树,树杈横长,一部分树枝蔓延到了门楼他从这里得到一个古代的盒子,费劲千辛打开盒子后,得到一张人皮面具,因此惹上了大麻烦。
“哗啦啦!”
就在此时,劲风呼号,刺骨的寒风,一阵又一阵从另一边街道尽头吹过来,头道,“刘老板,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黄布敷在脸上,刘老板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显然对我们有了信心,道,“大师,你但说无妨。”
老鬼道,“你这不是病,是招惹了一个很厉害的阴魂。”
刘老板表情一下错愕,随即露出了深深的惊恐与畏惧,支支吾吾道,“是……门楼底下……挖出的那张人皮……作祟……”
老鬼点了点头,道,“门楼,相当于阴户,墙根之物多蕴藏煞气。”
刘老板连忙道,“大师,现在怎么办?”
老鬼道,“那张人皮面具在哪,拿出来,我要先看过,才能想办法救你。”




陋俗之扎纸人 第218章 诡异门楼《二》
老鬼道,“那张人皮面具在哪,拿出来,我要先看过,才能想办法救你。”
门楼,有别于家门。
是一种通阳走阴,复杂特殊的门户,活人能行,死物能跨,在们楼下挖出的“人皮面具”,定然不会是吉祥之物,人的皮,鬼的面。
刘锦发带在自己的脸上,自然会发生不详。
刘锦发的脸被一块沾酒的黄布盖着,但是却能说话,所以赶紧让他儿子去收藏室里去拿东西,就那个红色的带花纹的盒子。
刘老板的儿子匆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盒子是木头的,材质有点像乌木,他捧着盒子就像是捧着一个炸弹,估计也觉得里面的东西太邪门了。
老鬼倒是没觉得什么,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布满了咒文的红布,红布有点年月了,破旧腐朽,看着如一张裹尸布,但是里面的面具却细腻光滑,一点都不像是陈旧的东西。
而且面具的模样跟刘老板脸上长出来的东西一模一样。
我惊道,“怨气好重。”
隔着一米,都能清楚感受到上边扩撒出来及其阴冷的气息。
刘老板近乎哀嚎的绝望表情,“高人,问题究竟出在哪?我应该怎么办?”
老鬼道,“刘老板,你脸上沾染的东西,想要取走,只能在白天!”
说完,老鬼从背袋取出一瓶特制三阳酒,倒出几滴落在暗红色则的丝布上,顿时间,好像是几滴高浓度,带有强烈腐蚀性的硫酸,一阵暗红血雾飘起……
缕缕雾气升腾,最后在盒子上方,形成一个扭曲狰狞的图形。
一张更大的“鬼脸”浮现,骇然听闻。
所有人惊退,胆小一些的,更是仓皇跑了出去,老鬼出去一支五色旗,一阵摆动,雾气开始散去,老鬼道,“没想到,还真是一个人脸上的人皮,真真实实的人皮。”
我道,“老鬼,这太不正常了,按理说,即便一个活人被剥下脸皮,这张脸皮不应该有那么重的怨气?难道,有阴魂封在里边?”
老鬼开始解释道,说在西域有一种刑罚,具体的实施办法就是用一种带着咒文的剥皮刀,将人的脸皮活生生的剥下来,剥皮刀上的咒文分为两面,两面各自不同,在剥皮的时候,一面咒文印在人的脸上,另一面咒文则印在剥下来的人皮上。
这种咒文带有诅咒性质,一旦用这种剥皮刀割掉了脸皮,会连同人的灵魂一起剥离人体。
所以虽说名字叫剥皮刀,其实应该叫剥魂刀。
因为剥脸皮的时候会带着魂魄一起剥离,所以那种魂魄分离的痛苦简直无人能承受,毕竟这种疼痛是作用在灵魂上而不是作用在人身上。
等脸皮剥下来之后,受刑的人也会从极大的痛苦中死亡。
而蕴含了三魂七魄的脸皮,则会被人用特殊秘法硝制,做成一个人皮面具,传说这种人皮面具因为蕴含了灵魂,所以戴上面具后,就会跟人脸融为一体,甚至得到被剥皮人的残余寿数。
这种制作人皮面具的方法已经失传了,但是只要用这种方法被剥掉脸皮的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转世投胎,灵魂会被困在面具里面,永远哭嚎。
我也听得头皮一阵发麻,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恶毒的旁门左道。
老鬼望向刘老板,继续道,“刘老板,你如果稍微懂得一些禁忌,就不应该鲁莽披带上身,现在,你无法得到被剥皮人的残余寿元,相反,你的寿元会每时每刻流失,最后油尽灯枯,身体被这张人皮面具控制,彻底成为一具带着冲天怨气的杀人傀儡!”
刘老板眼泪都彪了出来,就差没有跪地哀求,“两位大师,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这栋别墅送给你们都行……”
老鬼道,“现在天地煞气太重,等天亮再说!”
对此,刘老板虽然无奈,却只能听我和老鬼的话,吩咐收好人皮面具,我们两个往外走出去,还要再看一看那栋诡异的门楼。
路上,我问道,“老鬼,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救治?”
刘锦发的这种疑难杂症,我没有计策,只能靠出身“驱魔人”家族的老鬼。
老鬼道,“用引魂香,配合聚魂符,也许能引出这东西来,不过你得扎个纸人当傀儡。”
我道,“可以试试,不过细节上我们还要商议。”
一路说着,借助街边路灯走路,我们到达了“门楼”,没有什么离奇古怪的现象,一切都显得很平静,地上的一炷香还没烧完。
此时,一缕缕的香雾,往上漂浮,最后都聚集在门楼道,“待会我会用绳子把你绑起来,固定在床上,过程有点痛苦,你得忍住。”
痛不欲生的刘老板道,“放心,我能道,“两位大师,其实我……还有一位不情之请。”
老鬼平静道,“说吧!”
刘老板道,“关于那扇《门楼》的事情,想必两位大师有所耳闻?”
老鬼道,“听说一些消息,据说你派去拆除门楼的工人,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就惨死了两个?”
刘老板垂头丧气的表情,道,“是,现在小镇上,人人都说门楼有神,拆除门楼,就相当于与神为难,会受到惩罚,两位怎么看这件事?”
我道,“那就暂时不要动门楼了?”
刘老板带着着急道,“这可不行,我与政府签订有工程协议,文件上清楚写明了,如果不能按时改造镇子,我的损失可就大了。”
老鬼道,“刘老板,你有什么高招?”
“不敢!”
“不敢!”
刘老板将姿态摆低,道,“就是想在开工时,请两位高人帮忙镇场,这毕竟是关系到民生的大事?相信两位高人不会推辞吧?”
话里有话。
刘老板花了一百万治病,估计心里有怨,想让我们免费多帮他做件事,其他事好说,这件诡异事确是不能答应。
坐得很稳的老鬼,直接了当道,“我们可没有那个义务。”
气氛有些尴尬,刘老板眉头动了动,还是道,“高人,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老鬼道,“我们也不要你的钱,不过事成后,你要捐一笔钱给本地一个小学,这不过分吧?”拆除古物,有损阴德,老鬼相当于变相给刘老板积善行德了。
依稀间,能听到对面刘老板“心里滴血”的声音。
“聪明”的刘老板脸上浮起“慈祥”的笑容,还是巧妙转移了话题,吃完饭都没有提及此事,不想再损失钱财了。
离开前,我问道,“这个门楼有何历史吗?”
刘老板显得有些不耐烦,道,“镇子西边,卖墓碑的奎子知道,你们可以去问他。”




陋俗之扎纸人 第219章 诡异门楼《三》
镇子西边。
卖墓碑的奎子?
没等我多问一句,刘老板已经强行“送客”了,走出去,我发牢骚道,“这刘锦发还真是现实主义的商人,有难时哭天喊地,病好了忘恩负义,下次他再遭厄运缠身,我们袖手旁观,让他一个人去自生自灭吧。”
老鬼也有些火气,道,“总有他哭的时候。”
有“墓碑”出售的,在小镇只此一家,很容易就找到了奎子,出乎意料,这“奎子”已经七十岁的高龄,头发霜白,脸庞布满沧桑,我们以“老奎”称呼。
毕竟做墓碑一行,与我们有些渊源,属于行内人,老奎也没有计较什么。
一番客套话后,得知房子只有老奎两口子居住,他们的孩子,都在市里成家立业,只有周末放假才偶尔回来一趟,原本子女让老奎安享晚年的。
只是老奎是个倔脾气,死活不肯去市里生活,一定留在这里过活。
我们到来,老奎也放下手头工作,热情欢迎我们在屋里坐,还吩咐他老伴去买菜,今晚热情款待,喝了几杯茶,老鬼开口道,“老奎,我们这次来,其实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身子骨硬朗的老奎,道,“打听什么?”
老鬼道,“听说那个即将要拆除的门楼,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历史?而整个八塘镇里,只有您老奎能说得清楚?”
老奎连忙道,“你们……也是来拆门楼的……”
老鬼道,“不是,主要是不明不白死了两个人,上边要求调查清楚,所以委派我们过来,如果是阴魂作祟,我们肯定不能置之不理。”
“门楼,早就该拆了!”
老奎接下来的这句话,让我和老鬼表情一怔,原本以为,老奎会拼命保全那扇“门楼”,他继续道,“早在十多年前,我就想把它连根拔除拆了,可惜无能为力,一拖再拖,就到了这个节点,不幸的是,还搭上两条无辜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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