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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混乱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夏浅语
苏秀秀长久的伫立在已经平了的土地上,又从湖里舀起清澈透亮的湖水,苏秀秀洒了湖水在土地上,也捧着湖水喝了几口,眼神里有淡淡的执着:“弟弟,我喝了这里的湖水,就一定会回到这里来。”“”“”
生离死别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事实吧。
夏景语从空间里出来,走到了苏秀秀身边,有些心疼的摸摸苏秀秀的头:“你如此的舍不得你弟弟,不如就在这里陪着他,就不用跟我走了。”她的内心独白是,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带你走。
苏秀秀跪了下来,“恩人,家父在世时说过,人贵守信,恩人既然帮我完成了厚葬弟弟的愿望,我也应当实现为恩人鞍前马后,效劳一生的承诺。”
夏景语觉得很纠结,她根本就不需要谁给她效劳一生,于是她当机立断,决定甩掉这个麻烦,转身就走。夏景语的离开突兀而没有征兆,苏秀秀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愣神,紧接着就跟了上来,苏秀秀随着夏景语穿街走巷,最终达到了夏景语住的旅店,夏景语进了旅店,苏秀秀一身阑珊,理所应当的被拦在了外面。
夏景语从二楼的窗户往下看去,苏秀秀还是倔强的站在门口,她叹了一口气,等天晚了,这个孩子自然会回去的吧。





多次混乱穿越 第五十一章
夜色近了,夏景语吃了晚饭,又吃了夜宵,苏秀秀还是不依不饶的站在旅店外面,当然,她现在已经不站在正门口了,店伙计很客气的端了一碗剩饭给她,想要打发她走,没想到苏秀秀没有接过饭菜,而是自觉的站在了门旁的角落里,虽然是角落,却是一处透风的风口,从另一次刮来的风,伴随风吹空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狰狞。
现在约摸是八点,其实这个时间放在现代,夜晚还不算真正开始,放在照明条件很差的古代,四周早已是漆黑一片,在这里,九点钟的时候点着蜡烛看书,就算得上挑灯夜读了。
夏景语站在二楼上,伸长脖子向外张望,虽然她没有夜盲症,但是在黑夜中她完全不能确定,苏秀秀还在不在,这样的天气站在外面站一晚上,肯定是要冻着的。
这时,她听见了店伙计出门泼水的声音呼啦一下,然后是他惊讶的声音:“你怎么还在门口,天都这么晚了,赶快找个地方呆着。”
“我要在这里等人。”苏秀秀解释。
“等什么人呀?要来明天早上再来。”夏景语听见了店伙计大声的嘀咕:“要是冻死在在门口,还影响我们旅店做生意。”
“我要等恩人,我答应了给恩人做牛做马,让我在这里等着好不好,万一恩人半夜离开了怎么办?”
“半夜离开什么?我们小店晚上都是锁着门的,姑奶奶我求你别折腾了,再折腾下去,我就直接找人来赶你……”店伙计的语速越来越快,明显的不耐烦。
夏景语看着一个瘦瘦小小的黑影,在黑夜中慢慢的变小,看来是远去了,万一她明天继续守在门口,那就麻烦了,不如如她所说的,清晨三四点就动身。
二楼的窗户被合了上来,远处的女孩听到声音,无声的咧嘴笑了,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旅店的门也被锁上,厚重的大铜锁落锁时发出厚重的落锁声,女孩沿着无人的街道,走到了旅店外一个避风的角落里,慢慢蹲下身子,用手臂将自己整个人圈起来,她从昨天就开始滴水未进,整整一夜在给弟弟挖好安身之处,白天又劳累过度,现在胃子疼的四下搅动着,好冷好冷啊,苏秀秀的后背抵着水泥墙面,墙面划过褴褛的衣衫,划破了女孩柔嫩的后背,这份疼痛反而让她清醒一点,她不能睡,不能睡,她要防止恩人偷偷溜出来。
等到清晨三四点的时候,旅店的伙计们早已醒来,他们麻利的给马儿喂饱私聊,准备耐饿的早餐和可以供路上食用的干粮,让早起赶路的旅客,能够方便的上路。夏景语打着瞌睡,混在一群整装待发的行人中,懒懒的准备吃早饭。
店伙计给她上了一碗牛肉面,正准备收拾上一个人留下的残局时,另一个稍显年轻的伙计走了过来,脸上表情古怪,犹犹豫豫,店伙计大喝一声:“有什么就说,大早上忙着呢,没工夫和你在这里磨叽。”
年轻伙计四下看了看,眼神还是有几分犹豫:“门口斜对过的拐角里,有一个乞丐倒在那里了。”
店伙计见怪不怪的挑了挑眉毛:“嘿,真是晦气,死了没有?”
年轻伙计脸色难看了几分:“我只走近看了几眼,好像有呼吸,又好像没有,我怕她死了,因此没敢确认。”
“胆小的东西!”店伙计一甩手上的抹布,“要是死了的话就赶紧给报了官府,让官府给结一下。别让她留在店门口,让人误会。”
夏景语一清早的昏昏沉沉骤然惊醒,筷子被狠狠的投掷在桌上,牛肉面被打翻,碗斜了下来,最终一个翻滚,落在了地上,碎成碎片,店伙计对着夏景语夺门而出的背影大喊:“客官,这碗要陪钱的。”
走出旅店几步,夏景语看到了那个在清晨的阳光中,努力将自己缩成一个团子的苏秀秀,难怪年轻伙计不敢确认,苏秀秀的呼吸确实很弱,甚至若有若无的,时断时续着。
店伙计也跟着赶了出来,见夏景语对女孩如此关心,讪讪的道:“客官,您认识她?”
夏景语瞪了瞪店伙计:“没看到人都这样了吗?还不想点办法赶快救人,你把她给我报到我房间的床上!”
店伙计犹豫一下:“客官,这可使不得。”他眼中的嫌弃之色十分明显,谁想抱着一个脏兮兮的乞丐,然后把她放在客房干净的床上。
“房钱加一倍。”夏景语不耐烦的看着店伙计,见店伙计没有立刻行动,声音提高八度:“两倍!三倍!四倍!五倍……!”
店伙计听得呆住了,脸上闪过窃喜的笑容,一把弯腰抱起苏秀秀,急急忙忙往房间跑,一溜烟的速度,让人反应不及,等夏景语刚走到楼梯口,店伙计又一溜烟的跑了下来,腆着脸站在楼梯上面,谦卑的弓着身子,伸着手:“客官,您说的房钱。”
夏景语见他没有让自己到前台结账的意思,料想到这样的一个旅店,是有专门的账房管理账目的,一个店伙计是沾不到现金,如今这家伙,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捞点油水,她取出五倍的价钱给了这个店伙计。
店伙计感恩戴德的收下钱,脸上笑的比花儿还要灿烂,夏景语向右跨出了一只脚,整个人大幅度的挡住了窄小的楼梯道口:“你去给我到最近的地方用最快的速度请一个大夫来,我就再给你两倍的房钱。”
店伙计一听,赶忙从楼上下来,拦住了还被店伙计一连串快速的动作给吓住的年轻伙计,迅速交代道:“我出门有事情,我前面一些事情,你给我做着,要是管房的孙大爷来查勤,你就说我去后面给马喂草去了。”
年轻伙计一头雾水的刚想问发生了什么,就见店伙计夺门而出,迈着步子,大步大步的跑远了,只得摇摇头无奈的叹息:“他今天是怎么了,前两天还在抱怨自己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




多次混乱穿越 第五十二章
大夫很快就请了过来,是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提着一个破旧的药箱,夏景语下意识的向后闪了一步,另一个以不同形态出现的,提着药箱的人影在她脑海里浮现。
店伙计上前一步介绍道:“姑娘,这也算是附近有名的老医生了,我敲了半天的门,叨扰了老人家,才给您请来,这位是张大夫。”
夏景语呐呐的张着嘴,“好巧好巧……”。
店伙计不明白夏景语“好巧好巧”背后的含义,只是眨巴着闪闪发光的眼睛,邀功讨赏似的在说,“老子办事办的这么好,快给钱啊快给钱啊。”
夏景语如数取出了钱来,还把多余的几个铜板也顺手给了他,虽然不喜欢这种见钱眼开,但是看着他这副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也不能亏待了人家。
张大夫早已得知了病人是个在外面冻着的乞丐,本来就老大不乐意的,但是他和这个伙计是旧识,伙计表示主顾是个花钱如流水的主儿,忙不顾年老体迈,不顾晨寒料峭,背着医药箱子,跟着伙计一路小跑,一步两级台阶的蹦上了二楼,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进了房间内。
张大夫屏着气拉开了床上的帐子,果然不出他所料,有种贫民区孩子特有的难闻气味,他小心谨慎的伸出手,略带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捏住了苏秀秀脏兮兮的手腕,来给她把脉。
在张大夫没来的这个空子,夏景语已经给房间里放上了暖盆,还给昏睡着的苏秀秀喂了热汤,因此她此刻的呼吸,倒是顺了不少,张大夫一边把脉,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这不对呀。”
“怎么了?”夏景语询问,她看的出来,张大夫虽然表情不对,但并不是像苏秀秀有什么不好的样子,只是单纯的表示疑惑的感觉。
“这个女孩的身体出奇的好,按照刚才店伙计描绘的症状来看,她应该是病的不轻,但是我给她把脉,却觉得她的内脏都富有生机,而且就在我把脉的这个时间,她的身体还在慢慢的恢复着。”
“所以呢?”夏景语听的云里雾里,说那么多字干什么,直接说结论最好。
“所以啊……”张大夫从药箱子里抽出纸和一只毛笔,从一个小罐子里面蘸了墨水,刷刷刷写下几个药方子来,递给夏景语,“就普通吃点伤寒要就行了,等这个姑娘醒过来,就给她吃些伤寒病人须吃的清淡食物,此外就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夏景语扳起了脸,从发现张大夫把装着墨水的小罐子,和装药的瓶子放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夏景语就开始对这个大夫的技术产生了严重的怀疑,“没什么大碍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张大夫摸了摸他白色的胡须,若有所思的说:“明显是因为很多天没有睡觉了,现在睡的太死了。”
夏景语呆了呆,然后说:“我不相信。”
张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年轻人就是喜欢怀疑一切啊,既然这样,我证明给你看。”他再次麻利的打开要药箱子,从箱子盖子的上面,打开一个板子,夏景语这才发现,板子后面有一块放置针灸的布料,上面插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银针,不由得脸色白了一百。
“怎么,姑娘还怕针?”张大夫打趣道,“没事的,也不是扎在你身上。”
张大夫取了一根长度适中的银针,用一块棉布,从另一个小罐子里面倒出了一点褐色的水,给苏秀秀的穴位处擦干净了,然后一针扎了下去,片刻之后,苏秀秀果然睁开了眼睛。
趁着苏秀秀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晰,张大夫问:“姑娘,你有多久没有睡觉了?”
苏秀秀照实回答了:“自我弟弟病后,我就一天没有睡过好觉,他病逝后的三天,我一直没有休息……”
张大夫听了,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把针拔了下来,轻轻道:“那你便睡吧。”
从针被拔下来的一瞬间,苏秀秀勉强眯起来的小眼睛,再次合了上来,均匀的呼吸声传了出来,夏景语站在一旁,觉得现在唯一能形容自己心情的词就是卧槽!
张大夫一脸得意的转头看向夏景语:“怎么样,年轻人虽然思想是新鲜了,但多听听老人的建议,也是没错的。”
夏景语见真的是这样,询问了诊费,爽快的付了两倍,这个老头总是引起她想到一下不开心的回忆,还是早些打发了走的好,张大夫借过钱,却没有走的意思,“刚才给了姑娘药方子,但是这附近最近的一家药房就是我家了,不如姑娘连同药钱也给了我,我让店里的学徒,把药煎好了再送过来吧。”张大夫大喇喇的伸着手,把食指放在大拇指上搓了搓,要钱的意思显而易见。
夏景语付了钱,坐在床沿上,苏秀秀如今病着,自己不闻不问的可能性不大,看她这么倔强的性格,等她醒来了,也不容易甩掉啊,哎,拖油瓶就拖油瓶吧,大不了再养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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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钱行的后院里,青衫男子一边悠闲的磕着瓜子,一边打着哈欠问道:“那个女子最近有什么行动吗?”
“没有,她订了一间房间,订了两天,还四处打听有没有马车,看来是想回去的,但是她在上街的时候,买了一个卖身葬弟的女孩子,然后这个女孩子病了,她正带着这个女孩子在旅店里面养伤,顺便把住店的时间又延迟了三天。”手下的人一脸迷惑:“说来这个姑娘花钱也实在是大手大脚,店里的伙计啊,现在都把她当成财神供着,等着她的打赏。”
后院中的男子正是轻风,他有些头痛的想着:“花钱大手大脚,难道她不是出自穷地方,是我的估计错掉了吗?”他想了想,反正房间只延长了三天,不如就再等上三天吧,“你安排人,假装是商人,看能不能探出她是要回去哪里的,顺道载她一程。”




多次混乱穿越 第五十三章
从石城前往小镇的车是没有的,夏景语原本打算坐马车前往,但是小镇贫穷,加之夏景语也说不出小镇的名称来,赶车的车夫总摆摆手,摇摇头,“姑娘,这活我不接。”
夏景语表示要加钱,车夫更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夏景语从他们的眼睛中读出,竟然是觉得没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事出反常必有妖。
同样是面对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店伙计和张大夫的表现就大不相同了,一个是整天殷勤的添茶倒水,嘘寒问暖,另一个是派遣药童子,端着煎好的药,为了防止药凉了,还特意放在厚厚的大瓦罐里,让药童子一路跑着送上来。
苏秀秀一天前还是一副将死不死的模样,调养了一天后,就小脸白里透红,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继续一口一声:“恩人,我要给你做牛做马。”
夏景语郁闷着了,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还报答我呢,现在你吃的是我的,住的是我的,穿的是我的,且不说当初为了救下她白白多给了伙计和张大夫多少额外的油水钱,给她洗澡,买了几身能看的换洗衣裳,把她打扮的干净利落,也花了夏景语不少铜子,打点这些的,都是店伙计,店伙计年纪一大把了,还等着他朦胧的大眼,一副,给钱给钱的姿态,让夏景语也不忍心让人家白忙活一场,这样下来,店伙计对夏景语更是殷勤了,这份殷勤不仅仅是最初见钱眼开,现在也掺杂了少许的真心实意进去。
这日店里来了几个客人,打着马车赶着马,同往常一样,店伙计牵过他们的马,这时他一阵犹豫起来,这马儿并不十分吃草,也没有什么疲惫的形态来,按理说,长途跋涉后的马儿,应当是十分疲惫,饥饿的。但是没等他多想什么,就从这批客人嘴里听出了这样的消息,这些客人的目的地,可能与楼上那位姑娘的目的地是一样的,当初还是那个姑娘问他这附近赶路的马车在哪里,他也就顺便问了一下目的地,姑娘说不清楚要去的地方的名称,只是大概的指了指路。
店伙计当然是不知道路的,毕竟他在这个店里工作已经很多年了,店里规矩严,轻易不得请假,他也就没什么机会出门。那条姑娘指着的路,甚是偏远,他想了想,觉得本城应该是没有多少车队会从那里走的。果然,姑娘去马车那里转了一天,没有寻到去那里的马车。
店伙计得知这个消息,心下暗喜起来,这样一来,姑娘要在店里逗留的时间应该会增加,这样也就意味着,他得到的小费也会增加。没想到姑娘却是个很有决断的人,没有车就没有车了,我也不等了,估计等也是等不到的,活活在店里浪费时间,大不了走回去。
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店伙计赶紧上了二楼,将情况如此一般的说了一说,他期待着这个姑娘露出欣喜或者感激的神色来,好让他的一番辛苦没有白费,然而姑娘只是皱了皱眉毛,露出疑惑的神色来:“按理说那个小镇那么偏远,询问了那么久都没有人经过,那些人去那个小镇是干什么的?”
店伙计被问的语塞,也害怕其中有什么猫腻,于是让夏景语自己去和那些人询问,赶车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慈眉善目的大汉,他笑眯眯的同夏景语攀谈,夏景语看他眯着笑笑的眼睛,露出憨厚的笑容来,警戒心放下了大半,赶车的人自称金大叔,说是送一个人去寻一房亲戚,看着是顺路的,带着姑娘也没什么。
夏景语比划着说了半天,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路程,金大叔不客气的拍拍胸脯:“我们就是顺路的,姑娘放心的坐我的车吧。”
就这样,在第三天的上午,夏景语带着苏秀秀,坐上了返回小渔村的路马车,按照马车的速度,三人一天之后就能到达小镇,金大叔不愧是多年的老人了,他的每一句谈话都具有技巧性,不动声色的向夏景语打听出了她的路途,还没有被发现,夏景语依旧傻傻的认为,真的是“碰巧的”“顺路”
金大叔说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寻人,打了顺便车,夏景语心中也有几分过意不去,觉得要帮助他们一起找,到了这里,金叔却支支吾吾起来,只说是为了些不光彩的事情,此事不宜大肆宣扬,还是他们自己暗中解决一下比较好。
夏景语看着金叔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觉得自己要体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所以一副我懂的表情,就这样愉快的答应保守秘密了。
到了小镇之后,面临着下榻的问题,夏景语想起自己用鸡腿换来的金豆子,瞬间觉得不舒坦起来,她不要到那个旅店歇脚,毕竟坑了人家那么多钱,等她能够自力更生,建立商业帝国的时候,再来换清楚这笔债吧。
金叔忙着寻找旅店,夏景语却跳下马车,站在路边看着他们:“金叔,你们去寻地方住宿吧,我家并不住在镇子里,还在离镇子有些路程的小渔村,小渔村的路不好走,你这马车也难赶过去。”
金叔愣住了,他得到的要求是仔细弄清楚夏景语的来历,这样一来,线索岂不是在这里断了吗?
和金叔一起来执行任务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双目含情,体态风韵,此人是名为孙五娘,孙五娘十五六岁时候,是舞场上的一朵花,舞姿虽算不上倾城绝顶,容貌也不过中上之资,却将一群男人迷惑的团团转,恨不得为她掏心掏肺。
然而孙五娘确实个脂粉里的英雄,迷倒了一个钱行里的人后,竟然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这个钱行的执行部门,然后顺利进去了。
孙五娘极为风韵的拨了拨头发,歪着脑袋想了想:“不如,我们就在这个镇子里先打听打听,那个小渔村是没有旅店的,既然如此,他们要是真的来了,也只能住在镇子里的旅店。”




多次混乱穿越 第五十四章 病无药医
夏景语带着苏秀秀回小渔村的时候,颇有几分衣锦还乡的味道,相对于小渔村来说,夏景语和苏秀秀身上穿普通的布衣服,就是仙衣。
一路上苏秀秀都极为的安静,紧紧的跟在夏景语的身后,就算最初她看到小渔村景象的时候有些惊异,但是很快就收敛起来,眼观鼻,鼻观心。虽然一次能拿出几千铜板的应该是个有钱人,但是也没人规定有钱人不能住这里,苏秀秀自我脑补。
入了段锦绣家,夏景语看到熟悉的小屋,忍不住鼻子一酸,这时正是饭点,四儿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夏景语的腿,仰着头,甜甜的叫着:“姐姐,你回来了。”
夏景语解下身上的小布包,取出糖葫芦,递给了四儿。
四儿拿着糖葫芦,愣愣的站在那里,眼里写满了好奇,用小手戳了一下糖葫芦晶莹的外表,抓了抓头:“这是什么啊?”
“这是糖葫芦,很好吃。四儿快拿去吃了吧。”夏景语突然有些想哭,从来没有出过小渔村的四儿,竟然连糖葫芦都不认识,她怕眼泪被四儿发现,转过头来,苏秀秀也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幕,苏秀秀虽然身为乞儿,但好歹在城市里长大,她从来没想过,在那些偏僻的角落里,有着更贫穷,视野更狭小的人。
一串糖葫芦共十个,四儿小心翼翼的取下两个,塞给了夏景语,又给父母每人两个,最后,四个孩子,一人一个。
夏景语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她把手上的糖葫芦给了苏秀秀,自己擦干了眼泪,四儿正捧着糖葫芦,一脸幸福的舔着最外层的冰糖,舔完了冰糖,他才小心翼翼的啃起里面的山楂,明明只是一个糖葫芦,他却像捧着至宝一样,仿佛这是世界上无价的珍宝。
段锦绣出来了,看了夏景语,又看了身旁的苏秀秀,将两人向里面迎:“你找到家人了吗?站在外面做什么,快进来。”
夏景语见段锦绣一家的吃食都十分简陋,粗糙的小碗里,不知放了些什么成了一团的东西,大子躺在床边上,被晒黑的脸显出青色的痕迹,一只手按在肚子上,痛苦的蹙着眉。
“大子怎么了?”夏景语问。
段锦绣随意的看了大子一眼:“不知道,她嚷嚷着肚子胀,确实胀的很,这几天就让她不干活,在家里休息了,胀着也好,总比饿的好。”
夏景语冲到了床边,掀开被子,薄薄的破衣服,不能掩盖住女孩鼓鼓囊囊的肚子,夏景语小心的揭开衣服,女孩瘦骨嶙峋的肋骨根根可见,已经十三岁了,却完全没有半点发育的痕迹,完全一个小干巴菜,肚子圆圆的如同皮球一样。
夏景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肚子,大子疼的直掉泪,死死的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表情依然是木然的。
苏秀秀从后面探出了脑袋,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夏景语问了段锦绣:“都这样了,怎么不去喊大夫。”
段锦绣倒退一步,捏捏衣服:“也不是大病,孩子哪有这么娇惯的,况且,家里……”她叹了一口气,眼圈也红了,“谁家孩子不是这么挺过来的,我原先生的也不止这些,现在留下来的都是命硬的。”
夏景语也明白她的苦处:“我去寻找亲人的时候,就留下了我的妹妹。”她把苏秀秀退到了前面来,苏秀秀也不反驳,乖乖的和段锦绣问好,惹得段锦绣直夸,看着姑娘气派,一看就是大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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