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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混乱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夏浅语
说道这个,夏景语也不得不承认,苏秀秀虽然是个乞丐,但是她文静起来,人人都能觉得她是个中等人家,教养良好的孩子,但是她凶狠起来,完全是只狂暴的野兽,甚至不像女孩。
“家中还有些钱财,我在那里没什么奔头,都变卖了,来了这里,在这里好歹和大娘认识,多少有个照应。”夏景语编起谎话来十分顺溜。
“我要说报答大娘,大娘未必答应,但是大子这病,我得带她去城里医治。”说是城,其实也不过是小镇。
段锦绣到底是心疼女儿的,夏景语找了拉车的王大,给了王大五个铜板,让他带着他们几个进一趟城里,王大接了五个铜板后,眼睛都亮了,千恩万谢都不为过。
五个铜板对夏景语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她有能力拿出更多的钱,但是这个世道人心险恶,她现在的情况还不适合太过张扬,苏秀秀看着欣喜若狂的王大,也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不解,五个铜板对一个成年人,能做什么。
大子已经不能走路了,被抬上了王大的破板车,在上车的时候,看的出她很痛苦,但是僵硬的表情中,竟然唇角微微带了一点笑意,但是转瞬间,又变成了木讷无表情。
夏景语坐在她旁边,摸摸她的头,从身体年龄(?)来看,自己只比大子大了三岁,却看上去健康很多,大子向她咧了咧嘴,声音很小:“我不会死了。”
夏景语给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躺姿,安慰她:“你还那么小,怎么会死呢?”
“难受…得…想死。”大子断断续续的说着,脸色依旧难看,眼里却跳跃着生命的光芒。
夏景语别过头去,谁能关注到,这个整天默不吭声的女孩,心里也有自己对生命的最低渴望。
在镇子里找了一家医馆,王大的板车上阵阵鱼腥味,加上王大破烂的衣衫,守门的药童嫌弃的想要赶人,嘴里嚷嚷着:“付不起药费的就别来,这里不是救济所,让让,你这阵味道,让我们医馆开不开张啊。”
王大尴尬的站在一旁,卑微的向药童点头哈腰:“是,是,您说的是……但……”
药童不耐烦的听着,手上还做着赶苍蝇般的动作,仿佛王大就是只让人嫌弃的苍蝇,苏秀秀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嘴里冷哼:“狗眼看人低。”夏景语把她向后拉了一步,她总觉得,这个女孩甚至可能当场冲出去,一拳揍在药童脸上。
夏景语不疾不徐的下了车,向药童手里塞上了两三个铜板,药童这才打量几眼夏景语,懒懒的说:“你带病人进去,那个赶车的,留外头去。”
夏景语抱歉的朝王大笑笑,王大得了五个铜板的好处,抱下了大子,就推着车去了远些的地方候着。
老大夫给大子诊脉完了,不急着开药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夏景语:“这病可是要调养的,我这里看病的规矩就是不开药方,只能从我这里抓药,一天十个铜板,付得起我便给你开药,付不起就赶紧走吧。”
大子一听一天十个铜板,眼神瞬间就暗了下来,他们家一年,都整挣不来几个铜板,平日的劳作,刚够吃食,她颤抖着扯了扯夏景语的袖子:“姐,我不治了…回家。”
夏景语取出十个铜板,递给了大夫:“你先开一天的药来。”
大夫见是十个铜板,不屑的笑笑,抽过一张纸,写的龙飞凤舞的,交给一旁的药童,拿去开药。
夏景语在一旁瞥了一眼,完全看不懂,原来古今的大夫都喜欢写让人看不懂的字。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南孤岛的文字,夏景语根本看不懂。





多次混乱穿越 端倪
药很快就抓好了,却面临着另一个问题,煎药。
段锦绣家没有煎药的小炉子,也没有煎药的柴火。这药每天要分三次服用,回小渔村显然是不现实的。大子虚弱的抬起头,一副要哭的模样,“姐…谢谢你,吃了这一天药,我肯定会好起来的。”
大子现在病重,至少要连续吃上几天药才行,留在小镇接受治疗是唯一的办法。
哎…虽然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小旅店,但是大子的病,不能拖。夏景语告诉王大,让王大先回去,王大拉着他的板车,问:“姑娘,那你们晚上留在这里方便吗?”
“方便方便,没什么的。你放心。”夏景语打发他,王大也没想太多,这个天气就算是在外面睡一晚上也没什么,临走前,夏景语嘱咐一句,“要是段大娘问起,你就说大子的病没什么,但现在不方便移动,要过几天才回去。”
王大领命走了。
夏景语从街上找了一个拉牛车的,拉着大子去了旅店,店伙计见了夏景语,张罗出了一间房子,夏景语安好了大子,问店伙计有没有煎药的炉子,嘱咐他煎药,店伙计摆摆手,懒懒的打着哈哈:“你可知道,煎药要浪费多少时间?至少一个时辰要不停的看在那里。”
这真是……夏景语额头的青筋跳动两下,从兜里拿出两个个铜板,塞到了伙计的手里,伙计看了这两个个铜板,神情似乎并不是很欣喜,又把铜板推了回去,一副看不上眼的样子。
夏景语心中暗暗奇怪,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算少,况且,只是煎药而已,能得到这笔收入,也算是意外之财,这真的是当初被一个鸡腿就骗走了金豆子的店伙计吗?
但是她此刻也没有心思想这么多,病情要紧,她又掏出了十枚铜板,一把塞给了店伙计,店伙计数数,这才拿起药,走向了后厨房。
夏景语去房间看望大子,大子躺在床上,眼里泛着好奇的光芒,她的手在被子上摸了摸,露出幸福的表情:“软……干净……”
其实这里的旅店条件一点都比不上现代旅店的正规,被子一看就不是经常换洗,被角的边明显有些灰色,但是和段锦绣家又黑又硬的被子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大子身上还穿着破烂的衣衫,头发也脏脏的很久没洗,也许再过个一两年,大子就会和小渔村里的某个差不多的男孩子结婚,继续着上一代的贫困生活。
夏景语暗中握了握拳头,我一定要挣钱,一定要想办法改变段锦绣一家。
夏景语在街上逛了一圈,小镇的商业不发达,店铺零零散散的很少,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在这里表现的十分明显,夏景语想去给大子买一身衣服,都没有找到一家专门的裁缝店,镇子里的人家,都是自家做衣服,谁有闲钱在外面买,也难怪店伙计从来没有见过金子了,货币并不怎么流通。
最后,夏景语用一个铜板,在一户人家换了一件半旧的衣服,又从货郎那里挑了几根红头绳。
回了旅店,大子见了衣服,用手摸了又摸,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给我的……”
“恩。”夏景语点点头,大子身体还不舒服,就没有给她换上,夏景语拿了一把梳子,给大子简单的梳了一个马尾,用红绳绑上,打上一个歪歪斜斜的蝴蝶结,她给大子拿来镜子,大子看着头上的辫子和蝴蝶子,笑了笑,原先夏景语在她家里住了那么久她很少笑,但是,今天她已经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了。
那是一种,干枯多年的树木偶遇甘霖,生命之火重新点燃的光辉。
一个时辰后,药端了进来,黑漆漆的一碗,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夏景语一向讨厌吃药,光闻到味道,就有几分想吐的冲动,她刚在后悔怎么没从街上买点甜食,给大子喝完药之后含着,大子却一点不嫌弃这个味道,直截了当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的脸上出现了放松的表情:“姐……我今天一定会快点好起来的。”
“没事。”夏景语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上几天,药钱你不用担心,姐告诉你一个秘密。”
夏景语凑近了坐在了床上,压低了声音,附在大子的耳边:“姐家里有些钱,全带着了,给你治病还是可以的,但是姐怕有人打不好的主意,就没有表现出来,大子乖,要是回家你爹娘问花了多少,你就说不知道,姐回头会给你爹娘说。就当时帮姐一个忙了。”
大子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夏景语说了一声:“乖,好好睡一会吧。”
大子服了药后,没有原先那么难受,很久没有睡个好觉的她,舒服的睡了过去。
夏景语准备回到大堂找店伙计,这时候,另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两个人——金大叔和孙五娘,双方打了照面,夏景语礼节性的问了一句:“怎么,没有找到亲戚?”
金大叔含含糊糊的回答着:“是啊……”
夏景语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起来,刚才金大叔和孙五娘从房间里出来,两人在商量什么,金大叔占据着主导地位,于是她留了一个心眼,“描述一下亲戚的大概信息,我在这个小镇上还是有些熟人的,说不定能帮忙找找。我会吩咐他们暗中进行,不会声张出去。”
孙五娘支吾了一下,金大叔忙笑呵呵的说:“不劳烦姑娘了,是个多年未见的亲戚,只晓得来了这个城,这次来寻他,也不过碰碰运气罢了。”
听到这里,夏景语冷哼一声:“金叔还真是了解呢,我今天得知一个消息,从石城的那个门出来,只有一条路,就是通往这个小镇的,可是那天,金叔一路上都在问我去哪里,走哪条路,要是真的来找人,不会不事先不知道只有这一条路吧。现在细想一下,金叔真正的目的,是要跟着我的路线。”
金叔一愣,事情他们完全不知道夏景语可能的目的地,所以就没有在路线上多调查,他自认为说话技巧天衣无缝,没想到败在了这仅有一条的路上。
孙五娘上前一步,用手掩住嘴唇,娇媚的笑起来:“真是个伶俐的丫头呢。”




多次混乱穿越 因果
夏景语眉头皱了一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刚才自己只是试探一下,其实也没有太明显的证据,没想到孙五娘竟然这般承认了。难道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什么人?
孙五娘抿着唇微微一笑:“姑娘也别这样,我们是寻着那枚金豆子来的,这金豆子的来历,姑娘,恐怕得的也不光彩吧。”
夏景语默了一声,原来事情的源头竟然在这个上面,可见和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了,她匆匆的转身准备离开:“既然二位弄清楚了金豆子的来历,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线索,那还请二位继续侦查吧,我就先告退一步。”
孙五娘上前一步,娇媚的一笑:“哎……小姑娘,我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说,要是我告诉那个伙计,他用两个鸡腿换的金豆子的真正价值,他会怎么做呢。”孙五娘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泼辣,别看她总是笑着,但是她的微笑之下,潜藏着锋利的刀芒,不然也不可能从一个舞女的身份,到了现在的身份。
“你……”夏景语气结,这个旅店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大子留在小镇里治病,必须要住旅店的。她颇为无奈的转头,表情一变:“五娘姐姐,我们双方的目的都达到了,您还有您的使命,和我纠结这些干什么。”
“小丫头。”孙五娘笑笑,“我听说你是从海边被人救起来的,来的时候也在找人,不知姑娘找的是什么人?”夏景语惊了一惊,孙五娘到达这个小镇的时间不过一天,竟然就能打听到了她的情况,不过,她的情况不难打听,随便一个小渔村的人,都知道她是被段锦绣从海里救上来的,而且,她也拜托段锦绣帮她在小渔村里打听过,所以这也不足为奇。
“不是同一个人。”夏景语搪塞过去,她不想再和孙五娘交谈下去了,这个女人每盈盈一笑,她都觉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她一双皎洁的大眼盯着人一看,有几分魅惑,还有几分,探究。
孙五娘捂着嘴,自顾自的说:“姑娘恐怕不是一般来历,这整个国家的经济实力,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就是像石城这样的大城市,黄金也不是普通民众能拥有的东西,一般的平民,心目中最大的货币就是银子,然而姑娘不仅知道黄金,还知道用牙咬黄金来验明真假,钱行虽然开的普遍了,但也是商业上数目大的人才会用到,姑娘拿了黄金就知道到钱行兑换,也是让我吃惊了一把,既然这样,就容不得我不怀疑姑娘的身份,来调查起姑娘了。”
夏景语一脸不爽,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转身就走,并且大骂一声,你特么闲事管的多呢!
“罢了,我也没别的意思,姑娘自己隐瞒身份,肯定也是有难言之隐,我们这几天还要住在小镇上,应该还是要见面的,好歹一路同行,姑娘见到我们,别板着脸,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说完,孙五娘捂着嘴的手也不捂了,直接爽朗大笑,一副江湖小混混的模样,和她刚才柔情似水,娇媚动人,完全不一样啊,感情她一直抿着嘴,捂着嘴,是怕自己笑的太得意,收敛着情感啊。
夏景语向孙五娘拱拱手,示意自己出去了,孙五娘也没再阻拦,风情万种的退了回去,背后传来了金叔不解的声音:“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和个小丫头计较?”
她似乎听见了一声愉悦的轻笑,然后是模糊的回答:“……有趣……说不定以后……”声音太远,她听不清楚,但也并不关心,自从崇寺青之后,她害怕一切别有用心的接触,不知是劫还是缘。
苏秀秀早早的站在了门口等着她,这个女孩子站在外面的时候,身姿笔直,穿着整齐的衣服,自然的站在那里,自有一种大家风范,段锦绣没说起时,夏景语并没有明显的感觉,如今她一提,夏景语确实觉得,苏秀秀身上,有种和乞讨的孩子完全不同的感觉。
真正是……大家风范。
夏景语这次出来,打算去给大子再买点药,她没敢在大子面前掏钱,怕大子过意不去。她去了药店,买下了半个月剂量的药,老大夫见她如此爽快,连连看了她几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老大夫在镇子上的名声很极端,医术精湛,绝不含糊骗人,但是他的收费,也绝不会降低。大概就是人品不行,医德还说的过去,医术却是响当当的。
夏景语在拿药的时候,询问了大子的病情:“半个月的药能好吗?”
老大夫不紧不慢的抚着胡须:“这病是穷出来的,我先前也说了,要慢慢调养,出来之后,好了之后是不能做重活的,吃食方面,就算谈不上讲究,但多少要改善一些。”
老大夫说这些的时候,苏秀秀就在旁边安稳的听着,老大夫突然捉起苏秀秀的手,搭上了她的脉搏,眯起来浑浊的老眼,表情古怪的就像是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姑娘,你是哪里人?”
苏秀秀迅速抽出了手,声音很冷漠:“不知道。”
“怎么了?”夏景语问,她也被老大夫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住了。
“这女孩子体质特殊,根骨极佳,可能是来自某个古老的民族,姑娘啊,你捡到她,就是捡了宝了。”老大夫笑笑。
“什么捡到她,她是我妹妹。”夏景语连忙辩解,她对段锦绣的解释就是苏秀秀是自己的妹妹,她可不希望编造了一个不圆满的身份。
老大夫讳莫如深的笑笑:“她怎么可能是你妹妹,你和她根本不是一个种!”说完他也不愿意多说什么,挥挥手,一副打发苍蝇的模样。
夏景语牵着苏秀秀的手出去了,她安抚苏秀秀:“别听那老头瞎说,看他神神叨叨的,就不像个好人样子。”
苏秀秀的小手紧了紧:“恩人,我确实不和你同一个族的。”
“嗯?”夏景语愣住了。
“我也记不清楚,我小时候学的语言和你们不一样,生活方式也不同,但是我父母死的时候,我才六岁,记忆都模糊了。”她似回忆般的晃晃脑袋,想着想着出神了。




多次混乱穿越 下落
“可能不止这些不同点。”苏秀秀眸光暗了暗,“父母出事后,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住在石城北边的城市,但是后来…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整个城市的男人都疯掉了,他们身上长着奇怪的瘢痕,白天留在房子里睡觉,晚上出来活动。”
“那,石城里面的那些孤儿寡母的乞丐,是来自北方的?”夏景语心一紧,想到了那天晚上,妇女卑微的神色,孩子磕头时眼底的闪躲。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随着人群来了这么远,能赶到石城的已经算命好的了,死在路上的,数不胜数。”苏秀秀舔舔干裂的嘴唇,动作优雅的像舔着獠牙的吸血鬼,“说真的,我和弟弟能这么远活下来,真是不容易呢。”
夏景语不知道要说什么,握紧了夏景语的手,希望能穿给她一点力量,苏秀秀的手,温温软软的,很舒服。夏景语摸了摸苏秀秀的头,这个动作她经常对大子做,却很少这样摸苏秀秀,因为苏秀秀不知不觉间给人的感觉,很坚强,完全不像个孩子:“以后你是我妹妹,不要叫我恩人了。”
“不行……”她焦急的仰起脸来,满脸的抗拒,“我说好了要为恩人做些什么,怎么能乱了规矩。”
“才多大的孩子就这么古板。”夏景语无奈的弹了弹她的脑袋,“那就当做我作为你的恩人,对你下的命令,好不?”然后她板起脸来,表情煞有其事的样子。
“那,谢谢姐姐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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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叔和孙五娘寻找的人是钱行少主——魏泽源,魏泽源是魏老爷子唯一的儿子,其重视程度可想而知,魏泽源本人也十分争气,才华横溢,从十三岁开始,就独立打理生意,在路途不便的今天,打理生意自然是长期在外的,所以这次魏泽源失踪,魏老爷子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还认为他是同平常一样,出去做什么。不过这次出门时间有些长了,魏老爷子偶尔会问及,但是魏泽源培养出来的心腹何等伶俐,三言两语,也能糊弄过去。况且,魏泽源是魏老爷子二十岁得的儿子,如今魏老爷子不过四十岁,魏家的生意他还在孜孜不倦的照看着,忙碌起来,也多少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
孙五娘充分发挥了寻人的本领,却意外的打听到了金豆子下落,曾经有人,拿着金豆子想来换点吃穿用品,那天正好缝上赶集,他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询问着想去换点吃的和衣服,结果他问遍了所有摊位,大家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就凭这破玩意,还想出来骗吃骗喝骗东西。
说着这个的那个人,摇头晃脑的,满眼鄙视:“这个世道真是人心不古,都把我们当成傻子吗,出来行骗也不专业一点。”
孙五娘却焦急的询问起来:“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这个人大概的描述了一下,孙五娘的表情动了动,金叔不解的看着他,表情在说,“怎么了?”
孙五娘古怪的笑笑,“回去再说吧。”
旅店里,金叔关上门,孙五娘坐在了床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金叔:“你还记得,夏景语姑娘要找两个人吗?”
“怎么了?其中有关联?”金叔问。
“夏景语姑娘找的人,从描述上来推测,应该是一主一仆,从刚才那个小贩子的描述中,我猜…那个拿着金豆子的是仆人,如果是和夏景语一起来的人,能认识金豆子的价值,也不足为奇,否则,就凭这小镇上的人,有谁能见过真黄金?”孙五娘皱起了眉头,“这个小镇的地理位置很偏了,一条通往石城,一条通往小渔村。无论少主走了什么路,都应该能打听到他们的踪迹。结合现在的线索看来,少主他们是早上从旅店出来,后来白天的时候在小镇里面转了很久,后来……可能是半夜进入小渔村的路线,小渔村那里完全没有照明,晚上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在一片黑暗之中,如果在这个时候偷偷走,没有人发现也是正常的。”
金叔叹了一口气:“不明白少主为什么要这样离开,不声不响的,让我们这些底下人做事也难。”
孙五娘倒没觉得有什么:“他哪里有什么离开的原因,少主是个喜欢冒险的人,他肯定是临时有了什么商机和打算,就决定去了,只是没想到这次遇到了什么问题,他才不得已留下一点信号,来暗示我们。他以前打那么多主意的时候,什么时候和别人商量过了。”
“真是麻烦,少主最大的特点,就是一意孤行。希望这次他回来之后,能知道收敛点。”金叔咬咬牙齿,叹了一口气。
孙五娘打开房门,小旅店总共这么几家房间,他们的隔壁,就是夏景语,她走到夏景语的房门前,有节奏的敲了敲门,没人开门。
孙五娘继续敲门,这个时候,夏景语正在房间里,一手拉着苏秀秀,一手拉着大子,两个小女孩都是满心感激,苏秀秀感激恩人能真心把自己当妹妹看待,大子感激夏景语对自己这么好和对她的妹妹差不多了。
苏秀秀听着敲门声,疑惑的看着夏景语咬牙切齿,毫无开门动作的夏景语,夏景语摇摇头。这个小镇里人的素质,是绝对不知道要敲门的。因此,她瞬间猜到,现在来找她的人会是谁,不知道孙五娘和金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敲门声依旧坚持不懈着,夏景语腾地一声站起来,冲到了门前,拉开了门:“你有完没完。”
孙五娘上前迈了一步,斜斜靠在门上,开门见山的说:“我在镇子上听说了,有一个人,他拿着金豆子,到处想用它换点吃的,结果都被人拒绝了,那个人穿着褐色的衣服,和这个镇子里的服装不大相同,袖子窄,裤脚也窄。”说到这里,她不再说话,安静的在一旁笑着,等着夏景语进一步的反应。
夏景语神色紧张,将孙五娘往屋子里迎:“那你打听到他后来去了哪里?”
“我也很想知道呢……”孙五娘不骄不躁,“姑娘,我们一起寻找吧。”




多次混乱穿越 共寻
事情的发展真的出乎预料,夏景语没想到,同样的金豆子线索,会出现在三穗手中,摆在她面前,有一个很明显的机会,可以帮她寻找三穗,以她现在的实力,说是要寻找三穗和苏城,只能靠不断的打听,但是孙五娘所寻找的人,肯定身份不低。从他们费尽心机接近自己,再到孙五娘干净利落的情报搜集能力和判断能力就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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