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混乱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夏浅语
被尸人碰上,她觉得腿脚绵软,金叔摆出想要打架的姿势,瞬间被制服了,一条恶心白色长蠕虫,被当成绳子使用,将三个人绑在了一起,正前方,走来一人,眉眼如画,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从骨子里露出慵懒的气息,衣服领口敞开的极大,露出胸膛,看着他平坦的胸部,才能将这个妖娆的人同男人联系起来,他舔舔舌头,声音魅惑无比:“欢迎过来,朋友们~希望你们会喜欢这里,爱上这里。”
他没再说什么,尸人将三个人扛起来,向前方的建筑群走去,“到哪个房间呢?”男子歪着头认真的想了片刻,天真的笑了笑,“就三号房间吧。”
三号房间?是什么,此刻,夏景语心中有千千万万个问题想要问出口,但是,不只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她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三号房间是一个精美的小院落,朱红大门上雕着富贵牡丹,一笔一笔勾勒,极为逼真,要不是空气中弥漫的古怪味道,还有过于安静的环境,她都要产生错觉,以为这里是某个大户人家的院落了。
尸人推开了门,没有发出半点吱呀的声音,屋子中干干净净,墙雪白的刺眼,屋中躺着两个人,双眼紧闭,她激动的张开嘴,想大喊一句:“苏城!三穗!”
声带仿佛已经卡住了,没有预想之中的声音。
三人被放了下来,尸人静静的退了下去,夏景语盯着身上,脸色惨白,白色的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她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游走着,白色的透明的,当初她血祭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害怕过,这次,她明白了,这世上,有太多比死亡更要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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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五娘和金叔也发现了虫子的失踪,孙五娘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脸色很难看,金叔也弯下了腰,站不直身子,只有夏景语,虽然觉得身体里有东西在游走,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夏景语抱住了孙五娘:“五娘,你怎么样了?”
孙五娘脸色惨白,汗水直冒:“疼……好恶心。我要吐了。”她一把推开夏景语,爬到墙边干呕,呕出来的却是白白蠕动的虫子,孙五娘不可置信的向后退,拼命的呕吐着,想要吐出身体里的东西,这次,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一条白色细长的虫子,从她的嘴里探出一截,夏景语想帮她抽出来,那东西顺滑的动了一下,又滑了进去。
这时,一个人扑了上来,抱住夏景语的腿,声音凄切:“神仙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们的!”说完这句话,他就很虚弱的倒在了夏景语的脚边,眼睛还是一眨一眨的看着她,真的像把她当成神仙一般的充满期望。
夏景语握住了三穗冰冷的手,声音有些哽咽:“都说了……我不是神仙姐姐,现在,我也自身难保,不过,我就是为了找你们两个不省心的,才这样的。”
三穗虚弱的笑了:“神仙姐姐,别骗我了。每次我最绝望的时候,你都出现了。”他艰难的爬到了苏城的身边,苏城早已昏迷不醒,被摇了片刻,才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看四周,三穗说:“少爷,神仙姐姐来救我们了。”
苏城吃力的抬起头,正对上夏景语的双眼,他仿佛隔着一团雾气看着夏景语,目光涣散没有焦距,微微的笑开了,笑的那般开心,就像老朋友久别重逢般自然:“你来了。”然后,再度陷入昏迷。
房间里的气氛稳定下来,三穗摇摇头,爬回夏景语身边:“少爷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神仙姐姐,你没来的时候,他都昏了三天了,你来了,他就好了,神仙姐姐,你别说你不是神仙,这种虫子进入人体内,整整一天都不能开口说话的。”
夏景语的手无意识的放在了脖子上,喉咙上下翻动,她的声带,过了最初的滞涩,现在已经能流畅的发出声音,孙五娘的干呕,却是一个无声的默片,她看得到她所有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声音。金叔从头到尾,也是不自然的沉默着。
孙五娘到了三穗面前,用手在地板上描画,三穗没能看懂,夏景语也没能看懂,三穗道:“别费力了,我不是这里的人,看不懂这里的文字。”
孙五娘听了,扯住夏景语的袖子,眼神急切。
夏景语明白她的意思,清了清嗓子:“我在镇子上打听到,你曾经用一枚金豆子,想去兑换东西,那颗金豆子你从哪来的,它的主人你知道在哪里吗?”
三穗听了,凄苦的笑了两声:“他早就被带走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概听他自己说了一句‘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服从的,他把我怎样我都无所谓了’,他当初给我那个,大概是想让我传递消息出去,可是我只担心着少爷的病情,又急着找了回去,才这样的,再这样拖下去,少爷迟早是……”
夏景语用手抹去了三穗脸上的泪水,孙五娘激动的推开门,想要出去,门没有被推开,孙五娘被一阵力反弹回来,她绝望的坐在了地上,泪流满面……
一瞬间,夏景语觉得,孙五娘和这个少爷之间,肯定有情况。
三穗虚弱的躺在了地上,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现在的情况:“没有吃的,每天送过来的,只有虫子……为了不被饿死,饿的受不了的时候,我们也会吃一点。”
他拉住夏景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肚子里高低起伏的,有什么东西在动,“好多好多虫子,在里面爬,我很难受,少爷更难受,他本来身子就不好……还这样折腾。”
“别说了……”夏景语觉得一阵心疼,当初那个生龙活虎,爱笑爱闹的孩子,如今蜷缩在她身边,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她却无能为力,只能摸摸他的头,摸摸他的肚子。她把头低下来,耳朵靠着三穗的嘴,听着他痛苦的哼唧,偶尔断断续续的说些什么。
“白虫进了体内,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发作,他们会疼昏过去的。”三穗说的是‘他们’,“等他们醒过来,就能说话了,不过那个时候,白虫会在他们体内繁殖下一代,会更痛苦。”
“嗯?”
三穗促狭的笑笑:“神仙姐姐,你不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可以进入神秘空间嘛,带我进去吧,我很想再看看那个满是食物的小屋,很想再吃点正常的食物。”
“好。”夏景语答应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去纠正三穗对自己的称呼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神仙也好,凡人也罢,自己确实是为了拯救他们才过来的,在冰凉的海水中,看着周围漫天海水缓缓的流动,她早有了一丝退意,但是一路想着苏城,想着三穗,就不知不觉走完了漫长的路途。
离一个时辰更近了些,孙五娘和金叔,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从很早之前,他们就无暇顾及夏景语,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渐渐的,他们不动了,一条条的白纹在他们身上显示。
夏景语拉紧了三穗的手,“闭上眼睛哦~”
三穗如实的做了,嘴角是乖巧如同孩子的笑容。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回到了夏景语的小木屋中,面前是一只裹着晶莹酱汁的鸡,他轻轻啃了一口,艰难的咽下去,肚子中一阵翻滚,三穗难受的用手捂住了肚子。
他笑的很开心:“好久没有吃到正常的伙食了。神仙姐姐,我在生不如死的时候,最大的想法,就是好好的吃上一顿,这次,死而无憾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酱鸡,很明显的,吃不下去了。
夏景语将他抱在怀中,摸摸他的脑袋:“谁说你会死啦,姐来了,你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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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在这个大周,她凭空的多出了几个弟弟妹妹,段锦绣一家的孩子,苏秀秀,还有三穗,如果不算她沉睡的三十年,她现在应该是十七,三穗嘛,她拍拍三穗的脸:“你说你多大了?”
“刚满十八。”三穗如实回答。
“你……”夏景语用手拧着三穗的耳朵,“你姐我才十七,硬生生的被你给喊老了。”
三穗委屈的捂住耳朵:“哪有啊,不都是说神仙都是几千岁,几万岁的吗,要真的是那么大,何止是我姐姐,我祖宗十八代从坟里出来,都得管您叫声姑奶奶。”
“什么姑奶奶,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没教养。”夏景语又想用手去拧他的耳朵,其实她一点都不介意三穗对自己的称呼,三穗性格天真的有如孩童,自己从一开始就把他当成了弟弟吧,这时,三穗的身体上,无数细长的凸起涌动,他难受的弯腰,趴在了夏景语腿上,额头大滴大滴的冒着冷汗,手几乎是掐着夏景语的腿,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夏景语弯下腰,听他在说什么,整个人就像是抱住了蜷缩着的三穗,他说:
“神仙姐姐你走吧,我和少爷,就算救出去,也活不了多久了。”三穗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起伏的虫子在他身上肆虐妄为,无数次想冲破重围,从他身体里出来,有时候有个白色声影,会从他的鼻孔里钻出来,又飞速的溜回去。
夏景语抱着三穗,抱了一会,带着他回到外面,外面依旧是雪白的墙壁,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都在昏迷,他们要怎么出去呢,就算出去了,三穗和苏城体内的病,又要怎么治,一个人清醒着的时光格外难熬,夏景语抱着三穗,觉得十分害怕,体内的东西在一刻不停的动着,不断的凸起,涌起狰狞的形状,这让她最后不得不放下三穗,在角落里,不断的搓着自己的皮肤,是不是再过不久,自己也会变成那样。
她现在总结出一点规律来,自己穿越过来的身体对某些伤害能降低伤害程度,比方说白虫最初进入身体,会丧失语言能力,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的,只是一段时间的失语。
她摸着雪白的墙,突然觉得墙的某一处软软的,最后竟然动了一下,无数细小的白虫子,重新换了一个方位,等夏景语再次摸上去的时候,它又变成了坚硬的墙壁。
夏景语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猛地推了墙壁,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前,用力的推门——门晃动一下,竟然打开了……,她向外看去,周围是一排一排的房子,一样的格局和建造,只有正中间,建的恢弘大气,与周围的环境区别开来。
四下无人,夏景语再次进入空间,从空间里观察着这一切,正中间的建筑里,那天的男子慵懒的坐在大殿的宝座上,大殿里空荡荡除了他再无别人,他衣衫半开,露出肩膀,斜倚在宝座上,一只手端着酒杯,浅浅低啄,白如玉的面颊上,染着点点嫣红,墨色的头发披散在地上,静静地垂落。
仿若静止一般,时光停留在这里。停留在这个慵懒的午后,邪魅的男子,如水的双眸。
夏景语也这样静静的看着,过了片刻,她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是来查勘一下周边的环境,来寻找孙五娘的少爷,这里的看守十分的松散,既然她能打开门,那只要找到人,她就能帮忙带大家出来,至于身上的虫子,出来之后再想办法,她就不相信了,还没有办法能解决这些东西。
她的目光再转向了其他的地方,其他的房间里,有各种各样昏睡或惨死的人,尸体纵横,周围的环境却干干净净的,交替着恶心的感觉,终于在一个房间里,她看到一个人,他情况看上去好很多,为首的二十岁的男子,虽然落魄,但全身气派,让人不能忽视,这……应该就是孙五娘说的少爷吧。
男子眉宇间有几分自傲,在这样的困境中,都没有服软的念头,他默默的看着墙壁,静静的坐着。
夏景语从空间里出来,一路狂奔奔向了那个房间,房间距离很远,她气喘吁吁的伏在门上,急喘了几口气,才打开了门。
男子见她进来,抬头看了看,嘴角一丝冷笑:“这次换人来了吗?别白费力气了,答案还是一样的,我不会答应。”
夏景语喘的厉害,半天没能说出完整的话来,最终她断断续续的只说出了三个字:“……孙五娘……”
“她在你这里!?”男子眼睛一亮,一抹精光闪过,明显是情绪波动的厉害,还克制着自己,“真是丧心病狂,一个弱女子你们都不愿意放过。”
你不要脑补的这么快好不好,夏景语在心中呐喊,她终于缓过气来,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我是和孙五娘一起来救你的!”
男子愣住了,最先关心的不是自己的情况,反而是一句:“她还好吗?”
“回头再说,你先跟着我走。”夏景语拉他起来,将门推开,男子顺利的出了门,夏景语随后也走了出来,两人又是一路狂奔,回到了几人被关的屋子里,男子进了门,颤抖着走到了孙五娘身边,拉着她的手:“你是何必呢……”
夏景语回到了三穗和苏城身边,告诉男子:“你闭上眼睛,不要看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
男子照做了,夏景语把三穗,苏城,金叔,孙五娘四人,送入了空间里,他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空荡的一切,扑上去死死的摇着夏景语的肩膀:“他们人呢!?你把他们放到哪里了?”
“没什么。”夏景语迅速打断他的话,“他们在一个绝对安全的房间里,现在我们要赶快离去。他们身上都有虫子,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都有虫子……”男子震惊片刻,苦笑着点点头,“好…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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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的男子,半眯着的眼眸陡然睁开,他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桃红色的酒顺着大殿流淌,满殿的桃花香气,仿若刚刚睡醒的女子,他拨弄着散下的头发,歪着脑袋,轻轻笑道:“真是天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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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出来,顺利的不可思议,她推门,门就开了,带着男子走,男子也不多问什么,当即果断的选择相信了她,两人迅速的逃走。
男子说,他叫魏泽源。
夏景语刚开始没听的清,泽远…!?心狠狠的抽痛一下,这个名字很普通,普通到就算是重叠也不过寻常,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听到一些不相干的事情,也会拐上好多弯,莫名其妙想到你。
姓张的大夫让她想到曾经,名为泽源的人也让她想到曾经,但是她没有最初的脆弱,这次只是心里狠狠难受了一下,又再次急速的向前迈进,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大片大片的建筑群被他们遥遥的甩在了身后,她渐渐跑不动了,向后望去,入眼的是建筑的尖角,当初,就是在这里,他们遇到了难缠的尸人。
不美好的回忆迅速涌上心里,夏景语加快了步伐,她要赶快离开这里,前方,莫名出现一道人影,缓缓走来,那人一头黑发随风轻轻飞舞,他仿佛没有睡醒般随意的打量着两人,轻轻将手放在唇上,做出一个极其魅惑的姿势来:“都出来吧。”
夏景语惊恐的望向四周,害怕再有尸人出现,或者是奇怪的虫子。
她预想中的东西没有出现,空间里的死人,却重新回到了地上,发出了重重的落地声,夏景语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向后退了两步:“不可能,他们都在空间里……”
男子却对这样惊恐的表情感到开心,仿若见到糖果的小女孩,此刻笑的优雅极了:“客人来了这么久,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千重。”
夏景语抓住四人,想要再次进入空间,没能成功。
千重笑笑:“很意外,竟然能在人类中,遇到一个使用空间的人,不过,这个岛屿是我的天下,在这里,你的一切都敌不过我。”
“你要干什么!?”夏景语紧张的抓紧了袖子,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千重仿佛很认真的在想这个问题:“我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开心啊。”他笑的那么纯良,陪着他的笑容,夏景语甚至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暮春的天气,他站在樱花树下,粉红的花瓣,片片飞落而来。可是,这里是腐烂发臭的尸骨之地,恶心的虫子在尸体上肆意的爬着。
“放我们走。”夏景语几乎是在恳求。魏泽源在那里冷冷的说:“没用的,他根本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千重疯狂的大笑起来,黑发飞舞,面部表情狰狞,“谁说我是人了,我本来就不是啊,你们人类,就喜欢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一切,这片区域是所有人共有的,为什么,你们残杀别人,就是正义的,别人残杀了你们,就是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黑色的发丝飞舞起来,仿佛一条条黑色的线虫,周围虫子的爬动声加大,克拉克啦的,从四面八方涌来,千重的笑的那般恣意:“我就是放你们走,也是没用的,你们根本没有办法解开那毒。换句话说,不管是离开还是留下,都是死路一条。为什么不死在这里呢?离那些肮脏的人类远点,死的也干净。”
“肮脏……!?”夏景语被他的态度刺激到,声音冷了下来,“我就是选择死在外面,也不会选择死在你这里的。”
“你还真以为自己走的掉吗?”千重冷冷的一招手,四面八方的虫子,向两人汇聚起来,根本就无路可躲,眼见就面临着被虫子生生吞噬的风险,怎么办,现在要是有瓶杀虫剂也是好的。
对了……火,虫子肯定是怕火的,“魏泽源,你有火吗?”夏景语向魏泽源喊去,她其实没抱有太大希望,毕竟是从海水里一路过来,火折子或者火柴,肯定也不能用了。而且……这么多虫子的数量,小火肯定是抵挡不住的。
魏泽源眼睛一亮,从空中抛了一个小盒子过去,夏景语准确的接住了,盒子是一个密封的铁盒,夏景语打开,里面是一盒火柴,她一根根的划开,漫无目的的向下扔去,火光四起,虫子向上爬的速度被减缓了,死啦死啦的爆裂声在空气中想起,夏景语的手在发抖,火柴一根根的减少,虫子还是无边无际。
一个小小的火种,沿着枯草,蔓延到了成群的建筑群,夏景语听到千重惊叫了一声,痛苦的捂住脸,手向前指,虫子们飞速向前涌去,一只一只的压在火苗上,火熄灭了,这时千重的叫声停止了,他抬起头来,头皮处一阵血红,很快结成了伤疤,却不影响他妖娆的美丽,反而更加妖艳了几分。
夏景语扬起手中的火,开出了条件:“给我们解药,不然,我继续烧了它!”
“火给我!”千重想要抓住夏景语手中的火柴,却被夏景语灵活的躲开了,她一边躲,一边将火柴远远的抛开,这一次,是抛到千重的身上,“哈哈……既然你也是虫子,那么你肯定也怕火。”
火落在千重发间,一点就着,千重抓着脑袋,头发一根一根的卷起来,细长的黑虫,痛苦的游动起来,蜷曲起来,烧焦蛋白质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散。夏景语手高高扬起,第二根火柴随时准备好抛出去。
千重失去了原先的优雅:“我给……给你们解药,放你们走。”他痛苦的抓着脸,“你放下火,放下,我死了你们就没有解药了……你快放。”
夏景语手中的火柴依旧举着,她的手高高的扬着,下一刻,就可以准确的投到了千重身上,“你先让白虫出来,让他们几个醒过来。”
千重嘶吼了一声,用身体撞开了夏景语手中的火柴:“恶心的人类,我说到做到,不会像你们那样言而无信的。”
夏景语站在那里远远的看他,到底是自己变了,换做当初那个天真善良的自己,说不定就扔下火柴,等着解药了。但是,现在,她可以做到直视仇人的痛苦而面不改色,她可以收敛住曾经小女儿的心态。
“我想我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但也要看看,您愿不愿意拿出点诚意出来。”夏景语用眼光暗指地上的四人,千重挥了挥袖子,无数条白虫从六个人的嘴中游出,恶心的触感,让夏景语恨不得和地上的四人一起昏过去。
千重抬头惊讶的看了一眼夏景语:“好奇怪……你的体内,竟然只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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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语刚想舒口气,千重就低低的笑了起来:“真是奇怪呢,你不仅拥有空间能力,还能对虫子有自动的抵御功能,白虫在你体内下的虫卵,只能保持着卵的形态,无法孵化出来。”
“少废话,解药呢!”地上的几个人,在虫子离开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对于他们来说,一场昏睡之后,就来到了野外,甚至还分不清楚实在梦里还是现实。
孙五娘扭过头来,看见了不远处的魏泽源,她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顽皮的向他招招手。
千重从身上抛出几个小药瓶来,语气不屑:“我根本就不会炼制解药,这些不过是我炼制虫毒的时候失败的产物,只有这么多了,你们看着分配。”
夏景语捏着小药瓶,药瓶里面是一颗颗圆润的白色小珠子,不知怎么的,她想到了虫卵,用手捻起一颗,心中忐忑不安:“你怎么证明这是真的解药?”
千重不回答,只是冷笑着看着她,眼神无不是在像说,你爱信不信,这是你的事情。
夏景语捏了捏另一只手中的火柴盒,深知这个时候就算威胁也没有用了,这个确实很难证明,强行要千重这么做,也算得上强人所难,千重此刻倚着一根树干,头发被烧焦了三分之一,头上是鲜红的伤疤,依然安之若素,仿佛还是身处他的大殿中,悠然品酒。
图鉴!手机图鉴的功能突然从脑海中冒了出来,但是她现在不能进入空间,除非……到没人的地方。
她把火柴郑重的放在了魏泽源手中,嘱咐道:“你先照看着他们几个,我可能有办法能够鉴别这个药了,不过需要点时间。”魏泽源结果火柴,轻轻的点头示意着同意,同时警惕的看着千重,仿若一条蓄势待发的弓箭。
千重不以为意:“麻烦的人类啊,你不过是要施展你低劣的空间术而已,何必这么麻烦。”他挥挥手,一阵风刮来,夏景语陡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混沌起来,无边无际没有尽头,有一个声音提醒着她,进入空间,她不自觉的遵守声音的提示,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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