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妃宠上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菲汐
他忽略了什么吗?
……
九州,京城。
三皇子欧阳策的出现,很快便成了京城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而朝廷和宗人府在慎重核对他的身份后,便根据宗室法规,将他册封为郡王,封号澜。
拨了一栋宅子,作为澜王府。这宅子,倒也本就是欧阳氏族的地产之一。
另送了一堆绸缎玉器,和若干庄子地产。以后每月宗人府还会给他发王爵的俸禄……
便是什么都不干,也是富贵一生。
欧阳策接了宗人府的册封,搬入王府。因他婚事将近,宗人府又派了一些司官,为他筹办婚典。
就在这一切安排的顺顺利利之时……
一道石破惊天的消息,打破了京城的宁静。
前太子妃曹羽儿,敲响惊天鼓,告御状!
当初宇文舟谋夺帝位,抄了曹家,曹家兄弟一个被抓,一个战死宫中。
只剩下当时在皇陵守灵的曹羽儿,幸免于难。
她收到消息,便立即逃跑,一直没有音讯,没想到此时竟然会突然出现。
皇城门外,置有一方大鼓。
鼓声可直传宫中,直达天子。若有冤屈,尽管可以敲响此鼓,告御状。
当然,这鼓也不是随便乱敲的。
得先确定你的案子,衙门不受理,或被衙门冤枉,才能敲。否则乱棍打死,以免有人故意捣乱。
九州自从立国,便有了惊天鼓,但这数百年来,几乎也没几个人敲响过。
它本意是好,警告天下衙门,公正办案。
否则,百姓们可以击鼓鸣冤。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即便真的冤案,那当地衙门也不可能给你告御状的机会。
而今现在几乎只是一个象征意义了。
所以这一声鼓响,当即震动京城。
“你是何人?有何冤屈?可去了衙门?”闻讯赶来的官差问道。
“曹羽儿,没去衙门,因为我要告的是赫连祁北和夜染衣,哪个衙门敢审他们?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
官差顿时怒了,“你敢对帝后不敬,来人,把她……”
“我已经将状子,散布九州。如果你们现在将我乱棍打死,那世人便会知道,夜染衣谋害亲父,杀人灭口。”曹羽儿有恃无恐,冷笑道:
“你还是往上禀报吧。”
……
朝廷,内阁。
“这是曹羽儿的状子,诸位先看一看吧。”宋相将一封折子,递给顾太傅。
西漠王叶南归拿着一卷宣纸,脸色有点难看,“京卫刚在城墙上发现的……内容一样。”
“曹羽儿说,她已经将这份状子散布天下。”宋相面色凝重。
顾太傅看完折子,皱眉道,“不过是她一面之词,一派胡言!无凭无据,污蔑帝后,又没有证据,应当乱棍打死!”
正常来说,没有证据敲惊天鼓,就该这么处理!
“当年陛下和娘娘算是为曹家伸冤了,但曹羽儿现在却前来自首。若如此处置,只怕让人觉得是杀人灭口……”宋相苦笑。
宇文舟曾诬陷曹家谋害先帝。
帝后活捉纳兰永后,经他交代,先帝乃是宇文舟所害。
只是,这是宇文舟一手策划,虽然纳兰永知道此事,却非他执行,也不清楚具体细节。
所以这案子,最终就以他的证词结案了。
也算是为曹家平反。
小皇子遇害一案也是如此处理。
随后纳兰永被问斩,此事便也告一段落。
但现在……
曹羽儿却偏偏承认,当年先帝就是曹家所害……
把曹皇后怎么下毒,怎么和夜染衣谈条件,都写的清清楚楚。
声称,是夜染衣指使。
当然了,她根本拿不出证据。
但在不知内情的外人看来,曹羽儿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吧?
当年先皇到底怎么死的呢?
说是宇文舟所害,不也只有纳兰永一面之词吗?那他和曹羽儿,谁在撒谎?
重生王妃宠上天 第1097章 欧阳策主审
第1097章 欧阳策主审
顾太傅反应过来,深以为然点点头。
那倒是。
所以首先曹羽儿不能杀,其次……
此案牵涉到帝后,哪个衙门能审呢?如果刑部和宗人府,最终因曹羽儿无凭无据诬告,而将她定罪,百姓们会不会觉得“官官相护”?
毕竟大家都是帝后的臣子。谁心底不相信帝后呢?
就如他们内阁收到消息,都只觉得可笑,没人怀疑。要为帝后澄清,还帝后一个清白。
刑部和宗人府的长官,想必也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百姓们肯定得这么想。皆是帝后委以重任的臣子,皆对帝后忠心耿耿,又怎么可能做到外人眼中的“公正”?
现在大家都很清楚,曹羽儿无凭无据。
只要咬死这一点,做好澄清就行。但是,这个接案子的人,就得好好挑了。
此人,至少在表面看来,不可能为了帝后,掩盖弑君的真相……
必须是一个能让人信服的身份。
这样,当他为帝后澄清之时,才会让人觉得并非是因为对帝后的忠诚,或是收了什么好处……
内阁之中一时沉寂了下来。
一个个名字在顾太傅脑海中飞速掠过,他突然想起了欧阳策,道:
“诸位认为,让澜王主审此案如何?”
宋相沉吟片刻,点点头。他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人选。
不得不说……
欧阳策是此时朝廷上下最适合接这个烫手山芋的人。
他是先帝之子!外人来看,儿子怎么也不会包庇杀父仇人吧?
再者,他刚刚回来,和帝后并无交情。
他不是帝后派系的大臣,也不需要仰赖帝后提拔。若是帝后真的害了先帝……
以他的立场,最应该秉公执法,不可能藏私。
叶南归沉默了一会儿,道,“用他主审,确实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只不过,此人如何,是否可信……”
“若是陛下和娘娘的家臣,自然可信。但我们相信,别人就不信了。”宋相无奈道。
这无法两全。
你若要选绝对可信之人,那天下人又怎么会信帝后的人呢?
“两位大人可以放心,老夫以项上人头担保,澜王是一个公正善良的人。帝后是被诬陷的,他一定会为帝后主持公道!”顾太傅拍着胸膛,为欧阳策担保。
林太宰平日里都是最后一个开口的,他会先观察其他几人的口风和倾向,基本都随大流。
绝不和这几个帝后的心腹对着干。
“我也赞同澜王主审。旁人尤其我等,难免让人觉得君臣一心。澜王殿下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林太宰抚了抚胡须,道:
“诬告这种结果,由他来宣布,更能让百姓相信朝廷。”
四个内阁大臣都赞同,此事便定了下来。
欧阳策毫无意外接下此案。
京城内外一些猜测朝廷公正的议论,这才平息。
欧阳策第一次当主审,他立即去向顾淑令请教,和她探讨。
“曹羽儿虽然在状子里写的详细,仿佛亲眼所见。但却没有提供任何物证、涉案证人,污蔑的可能很大。我想把所有相关的人员,全部核对一遍……”欧阳策望着顾淑令,眼神中还着几分询问:
“到时候再公布结果。以无凭据,判曹羽儿诬告,你看我这么处理任何?”
顾淑令想了想觉得挺好。
既要向天下人公布曹羽儿诬陷,那这程序一定要走的。
可谁也没料到……
这板上钉钉的栽赃陷害,竟然又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不是先帝一案,而是小皇子遇害案。
先帝一案,随着宇文族的覆灭,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具体细节,已经无人得知。
在曹羽儿的证词之中……
曹家之所以会答应对先帝下毒,是因为小皇子……
当时小皇子还没死,又和宇文族联姻。曹家担心小皇子继位之后,以曹韩两家一直以来的冲突,他们曹家必定下场凄凉……
所以,他们绝对不能让小皇子继位!
这就是条件。
夜染衣除掉小皇子,而曹家除掉先帝。
听起来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以曹家和夜染衣的关系,也只有为了共同敌人韩家,才有可能合作。否则曹家怎么可能听夜染衣的?
曹羽儿这状子上编的弑君始末,单从逻辑来说,有理有据。
小皇子一案,在当年纳兰永的证词之后,刑部又重审了夜莫臣等人……
夜莫臣知道大势已去,只得承认自己构陷公主。
最终,他也被问斩。
要查先帝一案,就势必重审小皇子一案。
欧阳策派人去核查证词。陈其已死,欧阳策便追问了他的家人……
看看他们知不知道点什么。
结果……
陈其的儿子陈志,呈上一片玉佩。
“这是当年父亲所留。他说这是卖命钱,得来不易,以防将来被人黑吃黑,留了一手。这玉佩是从当初下定金之人身上悄悄顺来的,若将来被人灭口,就以此玉佩要挟!”陈志一脸唏嘘,道:
“我爹从不和我们提买主之人。唯独这枚玉佩,让我好生保管。”
这玉佩……
稍稍一调查,便查出来源竟然是夜家的大管事夜莫德。
这是当年站队夜染衣的族人,明明白白夜染衣的嫡系……
顿时,这原本一桩大家都觉得必定是泼脏水的案子,竟然有了人证物证?
……
京城,夜家。
“我没有收买陈其,我真的没有!”夜莫德太冤枉了,赶紧解释。
领头的官差道,“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夜掌柜和我们去刑部。”
那地方能去吗?屈打成招,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斤两,根本扛不住严刑逼供。
到时候就真的是证据齐全了。
夜莫德好说歹说,那些官差最后也没办法了,干脆架着他就走……
夜家众人看见这一幕,也不由人心惶惶。
只怕,夜家这一次是摊上大事了。
也就在夜莫德被押入刑部大牢之时,陶纱锦终于赶来了。她一介商贾,本是进不来的。
但还有宋池啊!
“澜王殿下,这玉佩可能是丢了,也可能是被偷了,夜管事最多只能算嫌疑犯,可以不用刑吧?”陶纱锦据理力争。
重生王妃宠上天 第1098章 去找纳兰淑
第1098章 去找纳兰淑
欧阳策稍显为难之色,但还是点点头道,“陶姑娘说的有理,不过夜莫德有重大嫌疑,从即日起,羁押刑部大牢,还望夜氏商行理解。”
总不可能放任嫌疑犯乱跑。
陶纱锦松了一口气,“这是应该的。希望澜王能够早日查出真相,还夜管事一个清白!”
“我一定尽力!”欧阳策应道。
夜莫德焦急道,“大掌柜,救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收买……”
“夜管事别急,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救你出来。”陶纱锦连声安慰,“夜管事你再仔细想想,这玉佩什么时候丢的?可有怀疑人选?”
自从夜染衣走后,她作为夜家家主的心腹,乃是而今夜氏商行的顶梁柱。
在夜家颇有威信。
夜莫德苦思冥想,只能摇摇头叹气,“唉!这玉佩丢了起码有一年,我哪记得什么时候丢的。”
“没事,我们会想办法的!”陶纱锦又安抚了几句,委托宋池派人好好照顾……
宋家乃是当今顶级世族之一,在刑部也有一些关系……
最后两人对澜王表示感谢,一同离开了刑部。
“殿下,如果不用刑,只怕这老头不会招供!”一个随从上前禀报。
澜王回归之后,买了一批奴仆差遣。
这些人都是新买回来的,但却皆格外忠心,仿佛本来就是他的奴仆。
“那就不招。”欧阳策淡定地坐在主位,不慌不忙,“派人好好照顾,一日三餐不可少,务必让他住的舒心。”
随从不解,但也领命照办。
欧阳策望着阴暗的牢房,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
“宋公子,我有件事要拜托您。”出了刑部大牢,陶纱锦低声请求。
宋池大包大揽,“陛下不在,本公子本来就应该多多照看商行。你尽管说!”
“希望您能派人暗中保护夜管事的安全。我怕有人杀他灭口,到时候再栽赃他畏罪自杀,那陛下和娘娘就真的洗不清了!”陶纱锦眼中闪过一丝隐忧。
她总觉得,暗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一切。
他们如今的处境,太被动了。
“嘶!你说的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放心,我派人守着。要是有人敢下手,正好抓一个正着!”宋池连连点头,给陶纱锦竖起大拇指。
陶纱锦稍稍安心,道,“那就有劳宋公子。我去夜管事家里问问,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有什么用得上的,尽管说。”
……
就在陶纱锦和宋池赶去刑部大牢之时,风轻歌和叶南归到了京城长乐楼。
这是一间官窑,隶属教坊司。
犯罪的官眷有一部分会被送入官窑。若是摊上谋逆罪的族人,终身贱籍,且不可赎娶。
只能一辈子呆在官窑,接客到死。
纳兰淑就在这里。因为她并没有直接犯罪的案子,所以最终只以株连罪论处,罚入官窑。
纳兰永已死。
现在唯一能推翻曹羽儿证词的人,就只有她了。
“两位客人,不好意思,莺莺不方便见客呢。”老鸨堆着笑容推辞,心底也是觉得神奇。
竟然有公子带着美人来逛窑子……
进了官窑,自然不可再用本名。她现在花名莺莺,乃是长乐楼的头牌。
不得不说,纳兰淑本事非凡,就算是做妓子,也做的出类拔萃。
“让她出来!”风轻歌不耐烦道。
叶南归从怀里取出一张大额银票,递给老鸨。
老鸨眼睛都直了,却不敢收,无奈道,“两位不常来玩吧,莺莺早就被一位贵人包了,已经有半年不见外客了!那位贵人可不好惹,两位请回吧。”
“贵人?”风轻歌挑眉,“就算是林太宰在这,我今天也见定了!”
她锵地一声拔出腰间的弯刀,拉着叶南归就往楼上冲。
几个打手冲过来阻拦,根本不是她一合之敌。
没两下就到了挂着莺莺名字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
里面正闹的兴起,雕花大床咯吱咯吱摇晃,不可描述战斗激烈。
“谁!”钟飞冷不丁被打断吓萎了,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和纳兰淑,怒不可遏,“竟然敢坏本公子好事!好大的胆子……咦,你们……”
风轻歌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出去,我们要和她聊聊。”
“休想!”钟飞护着纳兰淑,一脸敌意看着他们,“别以为你们一个是西漠王,一个是大将军,就可以为所欲为。莺莺是我的人,你们都不准动她!”
纳兰淑从薄衾里探出半个头,一副十分乖巧懂事的语气道,“公子别为我和他们发生冲突,不过是问话而已。有劳外面稍等,我换一件衣衫就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钟飞信誓旦旦保证。
他倒也有底气说这话。
如今内阁几位权臣,代天子摄政,可谓是万人之上,无人敢惹。
但正是因为如此,却有一些禁忌。
禁与宗室发生冲突。
否则,趁着帝后不在,权臣都敢欺压宗室,那还得了?
莫非你们是要篡位吗?
不论对错,只要发生这种事,那天下必然沸腾,质疑内阁的忠诚,这就麻烦了。
当然了,如果北帝在这,和宗亲打一架都不慌。
钟飞就是一位身份尊贵的宗亲。他的母亲妙兰郡主,乃是北寒王唯一的嫡妹。
以前兄长在上,嫂子厉害,妙兰郡主在他们面前,十分乖顺。
而今,赫连族的嫡系就剩她了,打着给侄儿盯紧江山的名义,没少找内阁的茬。
但谁让她身份特殊,大家也只能避其锋芒。总归她也没什么实权,闹不起风浪。
……
叶南归和风轻歌去了外间,确实也要给纳兰淑穿衣的时间,他们也不想果聊。
在官窑都能搭上宗室?而且还忽悠了一个脑子不好的给她撑腰。
这个纳兰淑,真不简单。
“好好谈,别动武。”叶南归直觉这一趟不会顺利。
风轻歌大刀阔斧坐在椅子上,磨刀霍霍,杀气腾腾,“她看起来像是能老实交代的?大不了连钟飞一起揍!我可不怕那个老巫婆!”
叶南归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也行。”
随她随她。搞出烂摊子他再想办法收拾。
重生王妃宠上天 第1099章 配合,她的筹码
第1099章 配合,她的筹码
纳兰淑没有推三阻四,不过片刻,便换了一身干净衣裙从里间走出,发髻也重新梳的规整,丝毫没有被人当场撞破房事的尴尬,依旧是温柔款款的大家闺秀的模样,客客气气冲着两人行礼:
“奴拜见西漠王、拜见风将军。”
倒是她身边的钟飞,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态度,看两人很不爽。
妙兰郡主一家看阁臣不顺眼,也不是一两日了。
凭什么这些外人把持着滔天的权势,他们这最亲的亲戚,却没能进内阁。
根源嫉妒。
风轻歌直接忽略钟飞,看着纳兰淑道,“没空和你绕弯子,开门见山,先帝和小皇子两案,当初纳兰永都交代了,就是宇文舟指使!”
“你作为他的妹妹,又是宇文舟最喜欢的女人,应该很清楚内情吧!”
纳兰淑抿唇轻笑,“风将军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这种国家大事,我一个小女子,岂能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干的,我不清楚。”
“纳兰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揍你?”风轻歌手指一翻,弯刀在掌心打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寒光闪烁。
钟飞立即瞪眼,“你敢!”
“连你一块揍。”风轻歌薄唇勾起一抹冷冷的威胁:
“我不是内阁的人,你们全家就算往我身上泼一护城河的脏水,风家军也只听皇后娘娘一个人的命令。内阁,也动不了风家军。”
“至于其他的,罚钱还是罚杖,随便。姑奶奶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你爹!”
钟飞:??
我感觉你在骂我?
但是风家军确实很特殊。别看风轻歌整天和叶南归混在一起……
其实它们和西漠没有关系。
这是当初公主殿下出钱打造的,当然是她的军队。风轻歌只听她一个人的调令,祁北都指使不动。
内阁确实管不了她。
就像内阁也收不了北寒军的兵权一样。
“你……你……”钟飞欺软怕硬,转过头看向叶南归,
“你可是内阁大臣,就这么看着她欺负宗室?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叶南归一脸无辜,“我打不过她,不看着还能干啥?”
钟飞:??
“纳兰淑,我只给你三息时间。你要是再不坦白,我就让你试试什么叫片鱼。”风轻歌手中的弯刀闪烁着锋利的寒芒。
钟飞一脸茫然。片鱼?
把鱼片成一块一块,口感嫩滑,鲜美好吃?
她说的是……
“呕——”反应过来,钟飞不争气的先吐为敬。
纳兰淑却十分淡定,笑道,“风将军别生气,我也听闻了曹羽儿告状一事,知道你想要我做证人,推翻她的状子。”
“虽然纳兰永当年认了,可他早已经死了,只留下一封认罪书,难免让人怀疑,是不是被屈打成招……”
“但如果有我作证,那就不一样了。刑案里这叫做彼此互证,比孤证更有分量。当然了,如果我能说出参与此案的其他人证物证,那就更完美。”
“曹羽儿的状子,不攻自破。”
纳兰淑说到这儿,浅笑道,“其实我可以配合。”
“呵呵。”风轻歌冷笑一声。她会这么好心?
纳兰淑继续慢悠悠道,“毕竟我现在的情郎,是赫连族的人。若北帝背上了弑君的罪名,他做不成皇帝,赫连一族也是一损俱损。”
“就算是为了帮公子,我也很乐意配合。只有北帝地位稳固,公子才能继续荣华富贵,我才能继续和他过安逸小日子。咱们目前的目标是一致的呢。”
钟飞一听这话,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莺莺,你对我真好!”
“那你和我去刑部,和曹羽儿对质!”风轻歌总觉得她不会这么好心。
纳兰淑点点头,“好啊。台本你们准备好了?我必定背的一字不错。”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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