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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拱手山河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咽泪装欢
接下来的愤愤之词付先知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叶景容给打断了。
“师傅,王爷也并非景容家弟,而是。…而是……
眼见着叶景容如此吞吞吐吐,付先知却是心急的率先动起了脑筋,在脑海中构想’了出了一部虐人的狗血大剧。
“而是什么?难道那个贼子原本是山贼倭寇,攻打了你家的府邸,然后占山为王,还将你囚禁在府内,以掩饰他犯下的罪过,老头子我可是记得的,你说过身体不好是有难言之隐,难道是那王八羔子虐待你?你告诉为师,你晚上是不是住在柴房,平日是不是吃的粗糠剩饭,那混蛋打没打过你?啊?你和为师说实话?”
付先知被自己脑海中胡编乱造的东西给气的不轻,老手伸出去攥住了叶景容的袖袍,一脸急不可耐的出声bī问道。
而叶景容听到这话,真是满头黑线,他这师傅年纪不小了,想象力倒还挺丰富。
这里可是京都内,哪里来的山贼,而且就算王爷是个山贼,那他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攻下一座府邸,退一万步讲,他这一身的锦衣玉食,哪里像是受虐待的?
叶景容赶忙摇头,生怕付先知脑海里又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可是他这番举动,落入付先知的眼里,却完全成了因为害怕而下意识的回避隐瞒。
“徒儿别怕,老夫在此,定会救你脱离苦海,给你,这是一包yào粉,你偷偷的下在那个王八羔子所用的膳食里,只要他尝,上一口,嘿嘿,定要他悔恨终身!”付先知一边yin险的低笑着,一边将一张轻薄的,折成一包的黄纸塞进了叶景容的掌心里。
第94章 缺德的老家伙!
这东西,叶景容肯定是不会用在冥焱身上的,可是他却有点好奇,这能让人悔恨终身的,到底是什么yào?
“师傅,这是……?”叶景容满腹疑问的出声询问道。
“嘿嘿,这是阉yào,吃上一口,保证那鳖孙后半辈子都别想举起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冥焱因为某方面的障碍而bào躁狂怒的模样,付先知捋着山羊胡子,笑的是一脸的jiān相。
这也太缺德了吧?叶景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悬壶济世的医圣,使起yin招来居然也这么损?
“师傅,这可万万使不得,王爷他不是别人,他……是徒弟……
“夫君!“眼见着叶景容吞吞吐吐,迟迟不能将这两个字说出口,不知何时已经矗立在门外的冥焱,冷着一张脸开口接了话。
迈开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冥焱淡淡的瞄了叶景容一眼,随后便从叶景容的手中将那一包yào粉抽了出来,放在手里用指尖轻轻地摩挲了一番。
“阉yào?倒





重生之拱手山河笑 第 37 章
是新鲜,景容学习医术,就是为了制出这种下作东西来对付本王吗?”冥焱的语气算不上友好,他是真的有些恼了,倒不是恼了这一包yào粉,而是懊恼他与景容之间的关系,就这么让景容难以启齿吗?在景容心里,这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王爷,我……“想要解释的话,在冥焱灼灼的bī视之下全部咽回了肚子里,叶景容倒不是怕了,而是在那双幽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深藏的受伤之色,让他一时间失了神。
素手猛然捏紧了袖袍,叶景容低敛下眸子开始反思,他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妥?竟让王爷露出了那样的神情?
而那一句夫君,早已经把付先知震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原来到头来,这无礼的鳖孙竟和自家宝贝徒弟是那种关系,那徒弟怎么不早说呢,要他一个老人家闹出这么大的乌龙?还阉yào?这要是传出去,让他医圣的脸面往哪放啊?
“呵呵,误会,误会!“尴尬的摸了把脸,付先知弓下背,灰溜溜的就想跑人,但却被冥焱一声bào喝给定住了身形。
“站住。
听到这话,付先知僵硬了双腿,随后机械的扭过了头来,朝着铁青着脸色的冥焱讪笑着开口问道:“老夫我劳累了一天了,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老夫我可就回屋休息了。冥焱听后,压根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开口道:“这阉yào,本王没收了,另外,给本王一份春yào,要yàoxing烈却不伤身的。听到这话,还在反思的叶景容骤然睁大了眸子,随后猛然抬起了头来,朝着付先知的方向,一个劲的摇头示意。
看到叶景容的暗示,付先知吞咽了一声之后,很是不配合的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这种yào,yàoxing烈还不伤身,你咋不说要那种没du还能杀人的yào啊?“冷哼一声,付先知满眼嗤笑的开口讽刺道。
听到这话,冥焱也不恼,只能chún角一勾,冷冷的开了口:“没有是吗?那前辈也不用回屋休息了,直接去王府的大牢吧,想必试图暗害王爷的罪名,能让前辈在牢里过的舒坦些!
“你这个无礼地混账,居然敢威胁老夫?告诉你,老夫向来吃软不吃硬!”朝着叶景容抛出一个定心的眼神,付先知梗着脖子朝着冥焱叫嚣道。
这种以bào怒掩饰心虚的做法,冥焱见识的太多了,双眸之中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冥焱只是懒散的朝着一旁待命的下人们打了个手势,就把付先知给震得没了主意。“别别别,别动手,老夫……老夫给你还不行吗?狗pì的成王,你这个强盗。”眼见着那些同样无礼的下人真的敢过来拉扯他,付先知当即都服软了,掏出一包yào粉塞进了冥焱的手里,随后气哼哼的转身就走,一来是被气的狠了,二来,他这把软骨头真是无颜面对自家徒弟啊。
就这么抛下他独自逃命去了,叶景容面。上的神色绝望又无助,伸出素手想要挽留,但莹白的手腕却是被冷脸的冥焱一把攥住了。
两指夹住那包所谓的春yào轻轻划过叶景容轻薄的chún角,冥焱再度冷笑一声,随即毫不怜惜的拉着叶景容就朝着容君阁走去。
王爷……王爷,你听我解释!“沿途来来往往的丫鬟下人太多,叶景容面皮薄,只能压低了声音朝着冥焱出声乞求。
可是这一次,冥焱却一反常态,森寒的脸色始终不见缓和。
“昨天你说要解释,本王听了,而今天,本王不会听!”连头都不曾回,只有这么一句不讲情面的话传进了叶景容的耳朵里,让叶景容的一颗心凉了半截。
闻言,叶景容嘴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了苦涩,而直到他迈进了容君阁的大门,房门被人,上了闩,他还处在怔愣中没有回过神来。
整个人坐在床榻之上,叶景容反应过来之际,首先映入眼底的,就是冥焱笔直的侧影,而那人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拆开yào包,将那一整包的春yào洒进了茶杯里,随后添上茶水,轻轻地晃了晃,使得yào粉能够彻底的溶解在茶水里。
再紧接着,叶景容就看到冥焱端着茶水朝他走了过来,那人面上的神色太过危险,一时间,叶景容想要说的话全部被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喝了它!“简短而又不容抗拒的命令,冥焱并没有留给叶景容拒绝的机会。
垂下眸子,怔怔的看着那被杯参杂了特殊成分的茶水,叶景容抿紧了薄chún,双臂像是guàn了铅一般,迟迟都没有抬动半分。
王爷到底在生气些什么?那一包能让人不举的yào粉吗?可是他根本就不可能将其用到冥焱的身上啊,那这杯茶水又算是怎么回事?对他的惩罚吗?
春yào?如此荒唐的惩罚,恐怕也只有面前之人才想的出来?
“王爷,你……
“喝了它!“冥焱的耐心似乎已经彻底的耗尽了,叶景容想说的话才刚开了一个头,便被冥焱冷声打断了。
抬起头来望了面色冷峻的冥焱一眼,叶景容面,上的神色变得倔强又屈辱,随后伸出手去,从冥焱的手中抢过那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将空了的茶杯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叶景容复而低垂下脑袋去,闷不吭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偌大的容君阁,此刻却沉寂的有点可怕。
一头青丝从肩头披散开,遮挡住了叶景容面,上晦暗不明的神色以及眼角微不可查的湿润。
师傅不愧是医圣,这yàoxing当真是烈,一杯茶水才刚下肚,叶景容就觉得有一股热流从腹下直冲脑门,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起来。
向来清冷的面容变得绯红起来,叶景容只觉得两颊发烫,吸进肺里的空气分明是清凉的,可是等着再度从他的鼻翼间呼出,就会变得滚烫灼人。
双手猛然握成拳头,导致尖锐的指甲嵌进了掌心里,于此同时,叶景容用贝齿咬死了下chún,想要以痛感来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
冥焱此刻就站定的叶景容的身前,看着这人xiōng膛剧烈的起伏着,连眼角都是红彤彤的,心里的怨气消了大半,与此同时,也就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容儿,……”冥焱把手搭在了叶景容的肩头,语气和缓了不少,可是他想要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大手便被叶景容毫不客气的挥手甩开。
“走开,别碰我!”猛然抬起头来,眼底已经是一片湿润,叶景容伸出手去覆盖在冥焱的xiōng膛上,将人狠狠的推了一个趔趄。
冥焱一时不查,真的被手无缚jī之力的叶景容给推得一个踉跄,腾腾的倒退几步之后,才勉强的稳住了身形。
“景容。你……”话说到一半,却将下半句咽回了肚子里,冥焱有些懊恼,但却没有怒意,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有些过了,所以他应该压下脾气跟景容道歉的,可是他再度走上前去,却还是被叶景容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了。
“我说了,走开,别碰我!”默默的咬紧了牙关,叶景容的语气和面上的神色都冷硬的很,在将一番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之后,叶景容便稍显脆弱的用双臂环抱住了自己,拥动着身体退到了木床的内侧,后背依靠在墙壁。上,把脑袋徐徐的埋进了臂弯里。
看到这一幕,冥焱真是进退两难,出于内心的疼惜,他想要再度走上前去把人揽进怀里,可是身为成王的骄傲和颜面,又将冥焱的脚步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番挣扎犹豫之后,冥焱怒而拂袖离去,只留下一句同样绝情伤人的话回dàng在偌大的容君阁。
“好,本王走就是了,但愿你一会儿不要求着本王回来,还有,你最好把手掌摊平,把牙齿收回去,若是身上添了半点伤痕,本王就把叶子和叶画统统仗毙!”说完这话,冥焱一脚踹开门,在身影踏出容君阁之后,又反手狠狠地甩上了门。
第95章 终究是舍不得!
“哐“的一声巨响,震得叶景容猛然抬起了头来,但是视线所及之处,却再也寻不到那人的身影。
王爷走了,扔下备受煎熬的他不管不顾,真的就这么离开了。
眼眶突然变得有些湿热,不知道是yào效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紧握成拳的手掌缓缓的摊平开,转而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叶景容随即将牙齿收了回去,转而抿紧了薄chún。
挫败的俯下头去,再度把脑袋埋进了臂弯里,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叶景容的身形竟略微有些颤抖。
那人用小叶子和叶画的生命威胁他,他被bī无奈,只能按那人说的照做,可越是如此,叶景容越是觉得自己委屈不甘,自从被那人从偏院里接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叶景容被冥焱用如此恶劣又冷酷的态度呵斥。
小叶子和叶画被下人们驾着胳膊扔进容君阁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公子蜷缩在床脚,呼吸急促,满头热汗又神志不清的模样。
原本想要破口大骂的话被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小叶子一个骨碌爬起了身来,随后就踉踉跄跄的朝着床边跑去,在跑到叶景容的身前之后,赶忙伸出小爪子去探一探叶景容额,上的热度。
这一探还真是了不得了,居然这么烫?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刚从狗洞里钻回王府,便被来回巡逻的守卫给抓了个正着,然后就被稀里糊涂的扔进了这里,公子这里发了高热,王爷去哪了?怎么能对公子不管不顾?
“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难受得紧,你等着,小叶子这就去喊王爷,那些伺候的丫鬟们都是缺心眼吗?公子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跟王爷禀告一声,等着公子好起来,看小叶子不收拾他们!
小叶子一叉腰,说这话的时候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没好气的朝着门外扫了一眼,随即就要转身去找冥焱,但还没来记得迈出一步去,便被一只素手猛然攥紧了手腕。
“别,小叶子,别……别去!”
那人既然要罚他,那他受着就是了,只要那人舍得,那他哪怕难受的bào体而亡,也绝不乞求那人前来探望他,他叶景容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这也是他最后的骄傲和尊严。
“公子,到底怎么了?你这是何苦啊?“这时候,叶画也凑了上来,当初叶景容和冥焱争吵之际,他们并没有伺候在公子身前,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闹出了纷角。
“谁也不许去,否则,就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必要了!”叶景容脸色涨得通红,说一句话中间不知道要喘息多少次。
师傅的yào果然厉害,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周身就像是有爬虫在游走一般,痒的厉害,最让叶景容难过的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痛的很。
怪不得王爷临走前说,但愿一会儿不要求他回来,若不是叶景容自制力惊人,此刻,怕是早已经踉踉跄跄的跑出门去,哭求着那人帮帮他了!
“可是,可是公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你跟王爷到底是怎么了?“这把小叶子给急的,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想要想出个对策来,可是就他那榆木脑袋,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行得通的法子。
身下的床单被叶景容用手捏皱成一团,呼出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灼热,甚至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叶景容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一头青丝毫无章法的散落开。
再这样下去,他就快要压抑不住自己从喉咙里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了,白皙的肌肤连自己不经意间的触碰都能引起一阵让人心颤的酥麻感,让叶景容越发的绝望起来。
微微的抬起脑袋,一双氤氲的眸子看向门口的方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可是那大门,却依旧像最初时的那般紧闭着,透不进一点光亮来。
都这个时候了,叶景容居然还强撑着扯动面部肌rou,露出了一抹讽刺的浅笑来,他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高估了自己在王爷心目中地位,高估了自己……
“哐“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一抹玄色的身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叶画和小叶子才刚被下人们拎着衣领子扔进了容君阁,结果这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被人提着衣领子给踹了出来。
一个pì墩摔在了地上,疼的小叶子和叶画两个都是呲牙咧嘴的,捂着pì股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叶子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之后,猛然扭过头去,朝着容君阁的方向挥舞着小拳头示威。
狗pì的成王殿下,欺负他们也就罢了,还敢欺负公子?这一次就算了,若是还有下一次的话,看小爷我不跟你拼命!
仍凭小叶子怎么狐假虎威,冥焱已经完全没有兴趣观瞻了,在将容君阁的大门猛然合拢之后,冥焱快步走到床前,随后伸出手去,一把攥住了叶景容的手腕,把人从床脚拽到了床边。
正在遭受煎熬的叶景容,整个人突然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现在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这份来历不明的温暖让他倍感舒畅,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可是他还没有弄清楚面前之人是谁,叶景容狠狠心,猛然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嘴里蔓延开的血腥气,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随后拼命地挣扎反抗起来。
尖锐的指甲不凑巧的划过了冥焱的侧脸,留下了一道像是被猫挠过的红痕,冥焱有些吃疼的咧了咧嘴,随后虎口稍微用了些力气,制住了叶景容的手脚。
“哎,xing子怎就生的这般倔强,跟本王服个软有那么为难吗?”语气里七分无奈,三分纵容,冥焱将听出他声音之后,明显老实下来的叶景容整个拥进了宽阔的xiōng膛里。
听到这话,叶景容彻底的安静了下来,随后无力地垂落下手臂,低敛下眸子一声不吭。
冥焱察觉到不对劲,慌忙低头查看,这才发现,叶景容不知何时竟又用贝齿咬死了下chún,那轻薄的下chún因为血液不畅而泛起了一圈的青白,急的




重生之拱手山河笑 第 38 章
冥焱赶忙出声阻止:“你这是作何?本王说过不许弄伤自己,你是不是完全不当一回事?”
听到这略带些训斥的话,叶景容缓缓松开了贝齿,但是眼角处,却是有一颗晶莹的水珠滚落而下,不偏不倚,正合适砸落在冥焱的手背。上。
徐徐的抬起眸子来,叶景容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就那么怔怔的盯着冥焱瞧,但是他那一双眸子就像是会说话了一般,丝毫都不妨碍冥焱从中读懂叶景容的心绪。
委屈,yu望,不甘,疑惑,让冥焱张口结舌,竟不是不知道该先解释哪一个?
轻叹一声,冥焱后退一步,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玄色长袍,一边无可奈何的开了腔:“容儿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包阉yào?其实不然,本王确实生气,但却不是因为那个,而是气景容为什么迟迟不肯与那千百坦白你与本王的关系,容儿,本王问你,身为本王的男妻,就那么让你难以启齿吗?”
将一身衣袍略带些气恼的摔落在地,赤条条的冥焱一步步的走到床边,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肤与遒劲有力的jīng瘦肌rou,散发着难以抵挡的男儿诱惑,让视线已经变得有些朦胧的叶景容,难为情的别过了脑袋去。
“不是难以启齿,景容只是……只是怕师傅不能接受,王爷若是因此生气,景容无话可说!“语气软了下来,叶景容没有想到,冥焱竟是因此而生气。
罚都罚了,还能怎样?只是口头,上的一个承认,都让他如此在意,当年他对景容不加理睬,景容心里又该作何感想,换位思考之后,其实最该受罚的应该是他冥焱才对。大大方方的翻身。上床,似乎一点都不觉得luo奔的王爷会有失皇家颜面,冥焱将人一个猛子扑倒在身下,随即大手与叶景容十指相扣。叶景容被yàoxing折磨,此刻早已是浑身酸软,自然提不起力气来反抗冥焱,而且他调理身体已经有些时日了,或许现在是时候把自己jiāo出去了。身下之人出乎意料的乖觉让冥焱颇为吃惊,一双幽邃的眸子微眯,冥焱自是看穿了叶景容的想法。
“景容别心急,你早晚都是本王的人,而这yào,本王刚才已经问过前辈了,不伤身,只会勾起情yu,也就是说,再忍一忍,等着yào效退去了也就没事了,不过景容此刻怕是连抬起手腕都费劲吧?所以……”
剩下的话全部化作了狡黠的笑意,冥焱大手一挥,直接将床侧的帷幔拉下。
视线被帷幔遮挡住,影影绰绰之间,隐约能见到冥焱那芭蕉大手从叶景容的衣袍下摆处偷偷摸摸的探了进去,而被压在身下之人,似乎是想反抗的,可是手臂抬到了半空中,竟又无力地垂下了。
这个趁火打劫的死丘八,简直是把叶景容气的牙痒,可惜在偷jiān耍滑的较量上,叶景容总是棋差一招。
第96章 老狐狸与憨兔子
一直在“门外鬼鬼祟祟偷听的小叶子和叶画,在一些暧昧不清的声音传入耳朵后,先是尴尬的对视一眼,各自闹了个大红脸,随后就赶紧迈开腿跑远了。
叶画是回到自己房间躲起来了,而小叶子呢,又偷偷摸摸的跑到了偏院,从狗洞里离开了王府,和他的狐狸情郎幽会去了。
薛靳身着一袭青衣,单手执伞站在小巷的街口处,夕阳的余晖打在了他的身上,给薛靳整个人都渡上了一层暖色,唯独只剩下他的面容,被伞面遮盖在yin影之下,让人窥探不清。
小叶子从狗洞里钻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人的身影,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唰”的一下扭过了身去。小叶子用小爪子抹了把脸上的灰尘,随即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暗中加油鼓劲一番之后,才扭扭捏捏的转过身去,低垂着脑袋用脚尖在地上划起了圈圈。
薛靳似乎是看到了这一幕,只见伞面之下传出了一声轻笑,随后那人干净的手便执着伞柄将素白色的油纸伞缓缓收拢,薛靳迈开腿,不疾不徐的朝着小叶子的方向走来。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着不远处的动静呢,刚听到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小叶子强装的矜持便绷不住了,在懊恼的跺跺脚,暗恨一番自己的没出息之后,小叶子猛然抬起头来,跟个欢快的小鸟似的朝着薛靳的方向扑了过去。
“老狐狸,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在听到那一声老狐狸之后,薛靳原本极为愉悦的心情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这只傻兔子,当真就是有扫人兴致的本事,一口一个老狐狸,以为这是什么夸赞人的美称吗?“你这傻兔子,今天为什么迟到了?知不知道本公子在这里等了你多久?“伸出手去捏了捏小叶子的腮帮子,薛靳嘴角挂着痞笑,佯装生气的开口质问道。
听到这话,小叶子无奈的耸耸肩,很是老气的开口解释道:“我也不是有意的啊,王爷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跟公子置起了气来,公子受了罚不说,我们这些小随从也跟着受了牵连!”
听到这话,薛靳的眸子闪了闪,随后貌若无意的出声询问道:“哦?你不是说成王最宠你家公子的吗?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惹得成王发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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