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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拱手山河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咽泪装欢
“哐“的一声巨响,木制的古琴应声而断,与此同时,苏博弈的额头之上猝不及防的留下了鲜红的血液。
脑袋疼的厉害,双眼也不用程度的发晕,苏博弈抬起手来抹了把额头,然后摊平手掌,定睛一看,竟然是满手的血色。
刹那间被激怒的失去了理智,苏博弈怒骂了一声“贱人’之后,便再度朝着叶景容扑过去,只不过这一次却不是想要用强那么简单,竟是想要取了叶景容的xing命。
面对bào怒的苏博弈,叶景容手里却没有了防身的武器,被bī无奈之下只能猛然倒退,直到被bī到阳台,无路可退。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此刻的苏博弈,面上的神色狰狞的如同恶鬼,嘴角挂着残忍的狞笑,一步步朝着叶景容bī近着。
眼见着苏博弈一点点的靠近,叶景容甚至都想到要直接翻身跳下竹楼,他宁可摔死,也不要落到这人手里,这该死的身子,孱弱到手无缚jī之力,让叶景容面临这种危机的时候,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冥焱的身上。
那人怎么还不赶回来?难道是没有听到他求救的琴音,还是对他琴音中表达的求救之意无所察觉?
就在叶景容胡思乱想之际,苏博弈却是已经bī近眼前,眼见着那人伸手向他抓来,叶景容没有时间想太多,咬牙便从竹楼之上翻了下去。
身子直直的向后跌去,电光火石之间,却是被一道有力地臂弯牢牢地接住。
紧接着,双脚安安全全的着了地,今天的这场闹著,最后终究是有惊无险。
冥焱把叶景容放到安全之地,随后便把手里买来的名吃塞进了叶景容的手心里,紧接着拥住叶景容,安抚的吻了吻叶景容凌乱的发丝。
可是叶景容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冥焱整个人便已经翻身飞上了竹楼,再接着,叶景容便听到苏博弈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
但是这一次,叶景容却丝毫没有生出半分同情,那人是咎由自取,活该受些教训。
直到苏博弈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知道最后微不可查,叶景容心下才涌起了不好的预感,王爷该不会把人打死了吧?虽然这人确实该死,但也不应该由王爷亲自动手才是。
于是叶景容匆匆忙忙夫人冲进了竹楼,而此时的冥焱早已经是气红了眼睛,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厉,拳头落在苏博弈的身上,不是砸断了肋骨,就是打断了鼻梁。
拳头上染满了鲜血,但却没有一滴是冥焱身上流淌着的,苏博弈被打的半死不过之际,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
原来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宠,凭着眼前这个男人想要打死他的狠厉劲,怕是对那人重视到恨不得揣在心头上才是。
‘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冥焱听后,双眸中的血色淡了不少,不想让叶景容看到苏博弈此刻没有人样的凄惨相,那肯定会把他的夫人吓坏。
冥焱最后狠狠的一脚踢在了这个伪君子的子孙根上,然后在苏博弈的惨叫声中,直接拎起人朝着阳台外的方向甩去,至于苏博弈落地之后是否还有一条命在,冥焱才不会在乎那么多!
这个人该死,没有亲手了解了他已经是他的恩赐,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他的景容,任何人都不能!
叶景容气喘吁吁跑上楼梯之后,结果映入眼帘的除了一地的血色什么都没有,不过冥焱拳头上依旧在滴落的血迹,已经足够叶景容为之心惊胆战了!
“王爷!”惊叫一声之后,叶景容匆匆忙忙跑到冥焱的身前,随后丝毫不在意那血wū会不会沾染到他纯白色长衫上,叶景容直接抱起冥焱的拳头放在怀里,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直到确定这所有的血迹都不是冥焱的之后,才彻底的放下了一颗心来。
紧接着,松了一口气的叶景容便被冥焱一把抱进了怀里,毫无疑问的,那人的血巴掌不偏不倚的印在了叶景容后臀上的布料上。
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叶景容便有些想zhà了,可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冥焱低沉的声音却率先震响在耳边。
“景容是不是吓坏了?别怕,本王在这里,告诉本王,那人碰你哪里了?”
听到这话,叶景容只觉得无语得很,这哄小孩子的语气是要闹哪样?他叶景容虽然弱气了些,可毕竟也是男子,懂得如何自护!
“怕倒是没有,只是有些慌,那人哪里也没碰,刚要碰到的时候,我便从竹楼上跳了下来,王爷回来的很及时!”
冥焱闻言,心里是既自责又欣慰,自责的是,他没有保护好他的王妃,让景容身临险境,欣慰的是,那人并没有得逞,甚至连景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碰到。
第198章 楼兰使臣来访
“明天你我便离开淮安吧,再去别处逛逛。”冥焱拧着眉头,厌恶的瞥了一眼那满地的血色,随后拉着叶景容离开了wū秽的正厅,转身朝着里卧走去。
而叶景容听到这话,一边紧跟着冥焱的步伐,一边勾起chún角轻笑一声,随后侧过脑袋去,挑着眉毛挑衅道:“王爷把淮安府尹的小公子打的不死不活,此番离去,可是要畏罪潜逃?”
冥焱听到这话,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烦躁的心情因为叶景容这一番俏皮话而平复了不少。
“哼,本王何罪之有?是他私闯民宅,本王只是自当防卫罢了,别说淮安府尹了,就算是父皇在这里,也挑不出本王的半点错处!”
冥焱面上挂着理所当然的神色,嘴里却说着胡搅蛮缠的话。
自当防卫?自当防卫有说能把人打的生死不知吗?这分明就是狡辩,就苏博弈身上的那一身伤势,若是细究起来,都能给冥焱定个蓄意谋杀的罪名了!
叶景容听后,没好气的白了冥焱一眼,却懒得与这人争辩。
这人的歪理一大通,就算到最后说不过他,也会使些别的手段让他屈服,叶景容心里跟明镜一般,他才不会自找没趣的去触霉头!
“那就离开吧,这淮安的景色,景容瞧着也有些腻了!”叶景容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冥焱的提议。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一匹白色的骏马上便载着两道修长的身影,一路风驰电掣的离开了淮安的境地。
而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因为被废掉儿子而bào怒的淮安府尹便带着几个兵头来抄家了,可惜的是,他们抄的却是一座无人的空宅,此刻的冥焱和叶景容早已经躲过城头守卫的搜捕,堂而皇之的离开了淮安境内,继续一路南下。
在冥幽的京都,整个冬季也不过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冥焱在此期间,带着叶景容一路游玩在气候温暖的南方,直到开春了之后,才载着叶景容一路快马加鞭的朝着京都的方向赶去。
原本还想再拖延些时日的,但是父皇却八百里加急派人给他送来了一封书信,冥焱在看到那封书信之后,骤然便了脸色,哪里还有游玩的心思?
书信上只有潦草的几行字,但却瞬间牵动了冥焱的心弦,自从重生而来,只有两件事让冥焱无论如何都放不下,一个是为他殉情而亡的叶景容,而另一个,就是玉门关外的楼兰国。
当初的一幕幕似乎还历历在目,黄沙漫天,那如同bào雨般蜂拥而至的万箭,那被穿心的痛苦滋味,那道毅然决然的单薄身影,那在眼前瞬间溅落开的血色,那功名碑上最后的题名。
思及此,冥焱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粗重,揽在叶景容腰肢上的臂弯猛然收紧,直到让身前的叶景容一丝缝隙都没有的贴合到他的xiōng膛上,冥焱心头弥漫的心慌才被驱散了去。
上一世他确实输了,输了玉门关外的那场战役,输了面前痴情的男妻,输了冥幽国的大好河山,而这一世,他定然不会重蹈覆辙。
而这一次,许多事情都与上一世经历的有所不同,那楼兰古国,竟然主动来拜访冥幽国,这让冥焱大感意外。
要知道,楼兰古国可是向来与冥幽国井水不犯河水的,就连那冥奕也是在争夺皇位无望之后,才会孤注一掷的私下与楼兰的国王勾结到了一起,然后突然对冥幽国发难,打了个冥焱个措手不及。
也怪上一世的冥焱太过自负,从来都没有把冥奕放在眼里,却忽略了,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被bī入绝境的小人,在背后使的yin招,若是不尽早提防的话,真的有可能被其绊一个大跟头。
但是有了前车之鉴,冥焱这一次却不会再小瞧冥奕了,这一次他要主动出击,不管是落井下石的楼兰古国,还是罪魁祸首冥奕,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誓要将其一网打尽。
叶景容被冥焱过于收紧的手臂勒的有些呼吸困难,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冥焱情绪的不对劲,但却没有多想,只当是王爷担忧此次楼兰贸然的拜访会对冥幽国会造成什么不利。
努力抬高肺部,用xiōng腔呼吸,叶景容并没有责怪冥焱动作的粗鲁,只是让自己尽量去适应冥焱略带些狂躁的占有yu!
冥焱自然是察觉到了这一幕,那因为陷入了上一世的追忆中而起伏不定的情绪逐渐的平复下去,一双眸子也由嗜血变得温和下来,冥焱收紧的手臂略微松了松,随后动作温柔的俯下头去,吻了吻叶景容柔顺的发顶。
上一世发生的事情,冥焱从来没打算和叶景容坦白,那些经历,太过凄楚,也太过沉重,那本就是他冥焱犯下的错误,所以所有的后悔与心痛,他冥焱一个人背负!
日夜兼程数日之后,冥焱和叶景容总算是赶在楼兰国拜访冥幽之前赶回了京都的王府,此时的京都,已经度过了最凛冽的寒冬,院子的迎春花盛开了一小簇一小簇的黄色花朵,映着日光,散发出几丝暖洋洋的气息。
离着楼兰来访还有三天的时间休整,冥焱推辞了所有来访的宾客,在容君阁里整整待上了三天三夜,就只是为了陪着叶景容一起补充那缺乏的睡眠,这些日子的赶路,当真是苦了他身子虚弱





重生之拱手山河笑 第 104 章
的夫人。
这人向来都是如此,即便感到为难也不愿拖累他,而是硬是撑着一口气,与他风餐露宿,以最短的时间赶回了京都的王府。
看着熟睡的叶景容面上樵悴的神色,和因为陷入深眠而不再刻意掩饰的青黑色眼窝,冥焱只觉得分外心疼。
用单臂支撑起身子,冥焱在叶景容的额头上动作轻柔的落下一吻,随后把身子凑过去,将人拥了个满怀。
“睡吧,本王就在这里守着你,哪也不去!”
而熟睡的叶景容竟似是听懂了这话一般,下意识的把脑袋锁进了冥焱的xiōng膛里,面上的神色便的安详又无畏。
三曰过后,楼兰国使臣来访,当今圣上对此的态度分外慎重,当即下旨大肆cāo办,势要以最友好的态度接待楼兰国的使臣。
但或许就是冥幽国的态度太过友好的缘故,使得那楼兰国的使臣有些迷失自我,变得眼高于顶起来。
大殿之上,那长满了络腮胡子,身着一袭金色奇装异服的楼兰使臣一边大口大口的饮着冥幽国特有的佳酿,一边滔滔不绝的称赞着他们楼兰国盛产的美酒。
夸张的措辞,说的可谓是天花乱坠,唾横飞,话里话外都将冥幽国贬的一文不值,面上那洋洋得意的模样,让在座的诸位冥幽国大臣们,内心都极为不爽。
都说来者是客,好酒好rou的伺候着是冥幽国的待客之道,但是此刻,文武大臣们却觉得那一桌子美食,都被面前这个拿着泥巴球当夜明珠来暗暗炫耀的楼兰人给白白糟蹋了!
如此没有内涵的粗人,居然会被楼兰派来出使冥幽国,真不知那楼兰的国王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选拨不出一个像样的人才了。
在座的诸位都知道,与人初jiāo之际,最忌讳的便是将自己所有的底牌都给抖出来,而面前之人可倒好,将他们楼兰国有的东西,生怕漏掉一样似的,如数家珍的全都给抖了出来,以作为他炫耀的资本。
叶景容今天陪着冥焱来参加此次的会晤,虽然一直都静静的端坐在冥焱的身畔,本分的为冥焱添酒夹菜,看似没有什么存在感,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这却不妨碍叶景容将那楼兰使臣说过的话一一收入耳朵。
无端的有些汗颜,叶景容觉得他此刻端坐在这里,听一个无脑的傻子吹嘘,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但是身旁的冥焱显然不这么想,他此刻正单手执着酒杯,听的津津有味。
或许旁人不知道这个使臣说的一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毕竟凡是有点脑子的都不会把自己国家的底细向一个野心勃勃的国家jiāo代的如此清楚。
诸位大臣在最初的震惊过后,都一致认为这只是楼兰国故意引诱的把戏罢了,而这个看似不靠谱的楼兰使臣也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一想,再一看那侃侃而谈,貌若疯癫的楼兰使臣,居然意外的生出了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
而在场的所有人,只有冥焱明确的知道,这个楼兰使臣所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把他所言和冥焱上一世残留的记忆一对比,就不难发现,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面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笑意,冥焱心下的暗喜可想而知,若是上一世也能遇到这个无脑的白痴,那哪怕被冥奕暗算,冥焱也不至于在那黄沙漫天的大漠上丢了xing命。
仰起头来,将手中端着的美酒一口guàn下,冥焱摇摇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轻笑。
此刻就守在冥焱身畔的叶景容,敏锐的察觉到了冥焱喜悦的情绪,有些不明所以的扭过头去盯着冥焱瞧,叶景容很难理解,面对这样一个暗自得瑟的蠢货,王爷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
第199章 夜郎自大
这楼兰国分明就是瞧不起他们冥幽国,要不然怎会派来一个如此没内涵的蠢货出使冥幽?王爷难道不应该愤懑不已吗?怎么还笑得出来,难道是被那人的卖蠢给逗笑了?
叶景容疑惑不解,朝着冥焱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而冥焱看到这一幕,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而是眸光闪了闪,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下头去,亲了亲叶景容那即便带着面纱也依旧遮挡不住的嫣红朱chún。
叶景容猝不及防被冥焱偷袭成功,当下就有些回不过弯来了,反映了半晌之后,才意识到这是在众目睽睽的大殿之上。
玉白的耳垂登时间变得血红一片,叶景容心下恼怒不已,可偏偏不能在这大殿上跟冥焱翻脸。
猛然低垂下脑袋去,遮住面上的难为情,叶景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转动着眸子的余光向四下扫去,只希望刚才的一幕没有被人瞧去才好。
结果视线刚投放出去,就看到了高台之上,当今圣上冥渊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然后端起身前的酒角轻抿一口,一副风轻云淡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
而当今皇后柳云烟则大睁着眸子,单手抚着显怀的肚子,一脸难以置信的瞪向冥焱的方向,似乎不敢相信她那向来沉稳的儿子,会在众位大臣云集的大殿上做出此等虽然不算逾越,但却绝对掉价的yòu稚举动。
震惊过后,柳云烟转而将目光投向叶景容的方向,眸底带上了几分探究的深意。
而叶景容此刻早已经是身形僵硬,嘴里蔓延一股无力地苦涩,面上早已经是臊红一片。
他最怕被圣上和皇后瞧了去,结果好巧不巧就是正合适被瞧了去,身旁之人将那时机拿捏的刚刚好,少一分,圣上和皇后不会往这边看,多一分,圣上和皇后有可能便已经错开了视线,叶景容甚至都怀疑,王爷到底是无心而为,还是刻意为之!
确定圣上和皇后将视线收回之后,叶景容压抑在心头的怒意再也控制不住,伸出手去,先是将那人华贵的衣袍下摆给蹂躏的不成样子,随后将素手暗搓搓伸到冥焱的腰后,卯足了力气拧了下去。
但是叶景容怎么都没想到,本来将视线错开的当今圣上和皇后突然又将把头给扭了过来,面上还带上了几分看好戏的戏谑神色。
叶景容的那只手当即就不敢动了,一时间收回来也不是,放在上面也不是,为难的眼眶都泛了红,一颗脑袋更是恨不得埋进xiōng膛里去。
这是个意外,他的xing格向来温和,只有被惹急了才会凶悍一次,叶景容想要跟当今圣上和皇后解释,可却迟迟开不了口。
看到这一幕的冥焱,心下只觉得好笑不已,但是却没有表现在明面上,他可不忍心他的夫人为此感到更加难堪。
在轻叹一声之后,冥焱主动背过手去,将叶景容使坏不成却被抓包的那只素手包裹在掌心里,轻轻的捏了捏。
被冥焱救场之后,叶景容面上的烧灼之感才缓缓地消退了些,随后徐徐的抬起头来,那张如同被jīng心雕琢的面庞依旧带着些许粉色,真正的映衬了那句什么叫做人面桃花笑春风”
冥焱看的直了眼睛,面上自然而然露出了一副神魂颠倒的呆相,让看到这一幕的柳云烟,忍不住唾弃自家儿子的没出息!
而另一边,那个不靠谱的楼兰使者也已经吹嘘完了,这才抬起袖子抹了把晶亮又油乎乎的嘴角,不疾不徐的道出了出使冥幽的真正目的。
而坐在高台上的冥焱和骤然回神的冥焱在听到那目的之后,几乎在同一时间微眯起了眸子,用来遮挡住眸底深处闪烁的寒光。
大殿之上的众位大臣,听到那楼兰使臣提出的要求之后更是面面相觑,眸光中俱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一时间,大殿上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寂静之中。
冥渊单手执着酒杯轻轻的晃了晃,面上的神色无喜无悲,而冥焱则是曲起食指,轻轻的敲击着面前的案桌,眼角带上了几分看不出何意的浅笑。
叶景容看到这一幕之后,再度感叹血脉力量的强大,这对父子,当真是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都是那般的喜怒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你是说,要用百两黄金,换我冥幽国一百匹‘青锐“的战马?”
半晌之后,冥渊平缓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回dàng起,但却没有明确表态,只是再度确认了一遍楼兰使者来访的目的。
那楼兰国的使臣就算是再迟钝,也察觉到大殿之上气氛的不正常,可是他刚才把楼兰国吹嘘的如何了得,此刻自然要拿出富强大国的威严,若是与冥幽国进行讨价还价岂不是让他很没有面子,所以他一定要咬死了不松口。
于是那楼兰使臣把头一昂,把肥硕的肚腩一挺,用力的点了点头,一副老子就是这么硬气的找死模样。
用百两黄金换百匹jīng锐的战马,楼兰国这哪里有半点要jiāo好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空手套白狼。
这算是什么?先来个下马威吗?谁给他们的底气如此耀武扬威?真是笑话?他们冥幽再怎么说那也是泱泱大国,会怕了他一个楼兰古国不成?
片刻之后,大殿之上突然想起了一阵响亮的大笑声,诸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笑的前仰后合,这让等着冥幽国屈服的楼兰使臣那张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你们……你们笑什么?我可是楼兰国的使臣,你们这是对我的不敬!”
那楼兰使臣一张脸渡的通红,愤懑的大拍桌子,结果却使得这大殿上的笑声不减反增。
半晌之后,诸位大臣总算是笑够了,但却懒得去回答那个蠢货的白痴问题,彻底将那个楼兰使臣当做空气一般无视,只有叶景容在眸光闪了闪之后,面带笑意的开了口。
“这位大人,我这里有一个故事,不知这位大人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听到这话,诸位大臣的面色都变得有些古怪,对这不合群的声音表现出了些许责备的神色,但是奈何当今成王殿下将人死死的护住,一双带着威压的眸子扫视过去,让诸位大臣只能尴尬的咳嗽一声,把谴责的视线收了回来。
而那楼兰使臣听到这话,却是欢喜不已,他就知道,这个冥幽国肯定还是有人识相的,知道畏惧他们楼兰国的强大。
“故事?冥幽国的故事?虽然知道肯定没有什么深意,但是本大人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听上一听!”
瞧这话说的,好像听了叶景容的故事,是给了叶景容多大的脸面一般!
但是叶景容听到这话却丝毫不生气,面上盈盈的笑意丝毫不减,在略一颔首之后,将早就准备好的故事娓娓道来。
“故事是这样的,在很久以前,西南方有一个叫夜郎的小国家,他虽然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可是国土小的很,百姓也少,物产更是稀缺的厉害,但是由于在邻近地区,这个夜郎的国土还算大,所以从没离开过夜郎的夜郎国便认为自己的国家最大,这让他很是自得,逢人便要炫耀一番,问:“这里哪个国家最大啊?”他的属下为了迎合他的心意,自然会说,夜郎国最大喽,这让夜郎国国王更加膨胀,逢人便要攀比一番,问:“这里哪个国家最大啊?”周围小国的国王为了恭维他,自然会说,夜郎国最大喽,从此之后,无知的夜郎国国王便更相信夜郎是最大的国家。“说到这里,叶景容的声音为之一顿,在淡淡的扫了楼兰国使臣一眼之后才继续声音幽幽的开了口。
“有一天,另一个泱泱大国的使臣来访,对于那个泱泱大国来说,夜郎这块小地方连人家一个县大都没有,而无知的夜郎国国王也洋洋自得的去问人家:“这里哪个国家最大啊?”结果却换来那个使臣无情的嘲笑,这就是冥幽国流传已久的“夜郎自大的故事,鄙人将这个故事送给大人,愿大人好自为之!”
礼道周全,除了话语中赤luoluo的讽刺之意,叶景容从头至尾,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来。
听完这个故事,原本对叶景容投来不赞同目光的大臣们纷纷转变了眸光中的情愫,变得认同又钦佩起来,甚至还有几个xing格直白的,直接对着叶景容,光明正大的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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