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南宋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样有型
使用对象的特殊性又决定了其产品的特殊性。
它要求产品的质量精益求精而不惜工本,每件作品须经七十二道工序方能完成,产品的器形设计严格按照宫廷“内府制样”要求。南宋官窑的窑场分设在南宋皇城禁地,由宫廷派专人掌管窑务,皇家宫廷画院制样,选民间能工巧匠精心制作,宫廷委派督陶官监窑督烧“有命则贡,无命则止”,生产的产品全部归皇家宫廷独享,烧废之器就地打碎堆埋,绝无从窑场流入民间的可能。
所以,六个人把临安县城里的铺子走个遍,甚至暗中打听,也没有可能弄到官窑瓷器。
看来以后还是要到临安府去想办法。
宋子强恨恨地说:“妈蛋的,这帮子人,非得全死了,才能把好东西拿出来和别人分享。”
吴大鹏说道:“这个先不急,这是个瓷器时代,要是有心我们早晚能淘到好货,慢慢来。”
他们六个人谁也没有玩过瓷器,但是也知道宋代五大名窑,什么宋官窑、定窑、汝窑、钧窑和哥窑等。
至于说它们之间的大概区别,他们也差不多能弄懂。这就够了,他们没有去深入钻研这东西,这个时代,他们不怕买到假货。
想想吧,2005年7月12日,英国伦敦拍卖了一件“鬼谷下山”元青花罐,成交价折合人民币2.3亿,以当天的国际牌价可以买两吨黄金,这就创造了单件工艺品的最高价。
关键是,他们回到那面的时空后,还不想这样招人眼目,所以他们会挑一些二等精品带过去,这才是正道。
也就是十余天吧,他们的老窝修好了。
六个人结算了房钱,雇佣了几个脚夫,帮着他们搬家。
有两个脚夫对他们的独轮车大感兴趣,推起来甚是轻快。
宋子强笑着说:“莫急,等我开一家车行,你就能买到了,甚至还可以用来拉人。黄包车,你懂不?不懂啊,你别急,你会明白的。”
研究中国的历史就会发现,这个民族的个人交通工具的发展过程是一种“去轮化”的特点,基本从两轮马车,到独轮车,再到人力轿子。
宋子强就是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看到了人力轿子颇为流行后,才有了个这想法,这还只是临安县城,要是到了临安府,他们可以做大生意呢。
等他们落下脚来,将来去临安府发展,那也是比较有趣的事情。
他们一行人一路说说笑笑,去到了他们在溪外村的别墅。
房顶上的草顶换了新草,当然也重新铺盖了顶泥。
那墙面内外的裂缝都修补了,屋内也细细刮了一屋白灰。
院子西南角的水井也重新淘了,原先的井轱辘还算好用。
他们定制的各种家具和生活用品也都送来了,把几个屋子里都置办好了。
安静和张国安两口子一起忙着最后的清理卫生时,其他四个人也没有放那些脚夫回去,而是让他们帮着把院子里的野草拔了,最后平整一下,又给他再加了点工钱。
四个人闲着无事,在院子里开始吸烟了。
大宋的秋天和那么世界的秋天没有啥区别,都是秋高气爽的样子。
吴大鹏说:“过一阵子,让人把院墙围起来,都是一水的竹篱笆,看着不舒服。”
宋子强说:“什么过一阵子,明天我就让他们开工了,整个二米五的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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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第二十一章 现代小商品兑换大宋工艺品 一
一切都告一段落后,这一天晚上,他们把在大宋的家收拾好了,门窗插的死死的,香甜地睡了一觉。
醒来后,他们在大宋的生活就算正式开始了。
这里没有派出所之类的机构,不需要暂住证,也不用担心朝阳区群众举报。
他们在这里的居住的时间还远远不足三个月,也没有人找他们交各种税。
这个地方上的里正是他们租房赁约的见证人,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多事的人。
吴大鹏私下呈塞给了他三贯会子,客气地说,那些我们不理解的各种与邻居的什么礼节,你看着办!
这天底下还有用钱解决不了的礼节吗?
果然没有,那个里正乐呵呵地说,这些钱钞,太多了……
拜访一下邻居,说明自己已经租房了,一份份小礼仪就够用了,不准备也没有怪罪的。
吴大鹏摆摆手表示,不要在意,咱是有钱人……
这些都是小事一桩,他们要开始进行自己的工作了,这才是大事。
按照计划,他们这次的走私物品要分成三大类。
瓷器,书和画,工艺品或是各种宝石玉石的石料,力求它们精致些,力求年代久远些,力求大一些。
同时,他们把这份工作也交待给了牙郎,让他也去四处收集一下古货,然后看货给钱。
这个牙郎现在看上去人不错,整个临安县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用起来顺手,人家的名子也气派,叫马云。
吴大鹏非常真诚地跟他说了,在那遥远的殷地安大城,古货比新货好卖,就这样,不多解释。
吴大鹏和宋子强负责瓷器这个问题。
这样不需要他们与宋人有多少沟通,见好了,就赶紧买下。
至于如何挑选这个时空的瓷器,吴大鹏决定把后世买瓷器的手法用上就可以了。
瓷器行,在南宋市场上是一个大的行业,店铺很多。但是真正把它当成艺术品的店铺就少了些,整个临安县城也就是两三家,多卖些摆件。
吴大鹏两个人先找了一家看上去装修好一些,店铺大一点的。
他对着店伙记说:“我不要你们新上的瓷器,店里有没有时间久一些的摆件,越久越好,要有艺术感的。”
那店伙记说:“客官不若先看看店里的货色,我等也好知道客官的喜好……”
吴大鹏说:“无他,你们存的时间越久越好,最好是库里的积年老货……”
那店伙计表示听明白了,他遇到喜欢专买积押货的人,可能为了省钱。
店铺后面的仓库里有的是存货。
这时候有个掌柜出来了。
他先是被这两个客官的身高吓了一跳,然后又被他们的要求雷了一下。
那个掌柜说:“小店从业瓷器百年,古货还是有一些的……若是客官喜欢,我等在乡下还有一个仓行,稍稍等一下,我可以着人去取……”
吴大鹏就喜欢说话慢一点的,他连忙点头认可,并伸出了手指,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那个掌柜的看见吴大鹏那粗壮的手指竖起,也知道他是表达喜欢的意思,海外商人嘛,自是与我等不同,便淡淡地一笑,不再说话。
店伙计陆续捧出了几件摆件,也许是放在仓库里多年没有动过了,不少地方竟然有灰尘。
一个店伙计上前飞快地擦抹着。
宋子强小声对吴大鹏说:“这些瓷器不太白啊……”
“别瞎说!这个时候只有定窑和德化窑是白瓷吧……”
“不白的也值钱吗?”
“强子,你闭嘴,别叫他们笑话……”
相比宋子强,吴大鹏当然是行家里手了。
这个宋瓷五大窑啊,吴大鹏看了无数照片了,心里有数。
那个掌柜已经被吴大鹏挑选瓷器的手法震住了。
只见他拿起那哥窑所出的粉青大小格纹春兰图八瓣式花觚,上下内外细细观察一遍。
他在那里看看瓷器釉面是否光洁润滑,有无擦伤、小孔、黑点和气泡,又看看形状是否规整,有无变形。
最后才看画面有无损缺,甚至把那花觚重新摆在台面上晃晃,看看底部是否平整。
当吴大鹏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轻轻弹叩瓷器时,那个掌柜的已经完全失望了,这个海外客商哪里是真心喜爱瓷器之人?!他这是妇人挑碗呢……
这件粉青大小格纹春兰图八瓣式花觚一直是他比较喜欢的摆件,无论是它的形态,还是那上面的图案都是精品了。
特别出人意料的是,那幅春兰图中有一丝极淡的蓝色釉变,使得图中粉色春兰有了一种难言的气韵。
那种端庄淡雅的味道非常人能体味出。
只是它出窑时略有形变,算是不足之处了。
当年他陪同爹爹去龙泉进货时,一眼便看中了此种花觚,一共四件,三年中卖出了三件,只剩下这一件了。
后来只好把它存放到仓库里了……刚才听闻有人专要仓库里的货色,他还以为遇到了又能做生意,又能交流的客商,难得还听说他还是个海外来客。
如今一看,与其他买者没有不同,而且更是粗俗。
那个掌柜的见吴大鹏正认真地听自己叩击瓷器的声音,他吩咐伙记好生招待后,便转身离开。
吴大鹏哪里关心他走不走?等打包讲价时再说了。
他听到那声音清脆、悦耳,这说明这个瓷胎细致密实,无裂损,在高温烧成时,瓷化完全。
如果它的声音喑哑,就可断定它的瓷胎有裂损,或者瓷化不完全,这类瓷器经冷热变化,易开裂。
吴大鹏当然很会挑了。
他注意到有一个瓷枕,是一个小女孩子的造型,这个是白瓷的。
他回想起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造型,是哪一张照片呢?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个不急,回去对着笔记本里的图片查呗。
吴大鹏又挑了挑其它的瓷器,特别是那些配套的造型。
他打开那菊瓣式青釉子母瓷盒,比较了一下各配件吻合度,看看其造型及画面装饰是否协调一致。
尤其是这样成套的青釉件,因为这个青釉呈色随烧成温度不同而发生变化,所以即使同是青釉瓷件,它的这个颜色有深有浅,若是各件呈色有明显差异,这套瓷器就大为逊色了。
还好吧,虽然非常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异来,但是还算可以。
吴大鹏一口气挑中了数十件,然后仍然大气地说:“暂时就这些了,过来天我还来,你们不是说乡下还有仓库嘛?!都拿出来让我挑选……算账吧,可以便宜许多吧?”
最后算账时,还是不便宜……这个时空,瓷器不是便宜货,陶器才是,所以普通人家用陶器才是常态。
特别是瓷器工艺品。比如那个粉青大小格纹春兰图八瓣式花觚,竟然算到八百贯钱,不是会子而是铜子!会子则是八千贯钱,这是真是作死!
就连菊瓣式青釉子母瓷盒,也要一百贯会子……明明就是只能装下两斤糖块的水平。
剩下的都不便宜……
吴大鹏这面只能启动了现代小商品兑换大宋工艺品计划,特别是他们竟然还收到了据说是北宋官窑的产品,那是南下时散落民间,带到这里的……
当时,吴大鹏像是听电视直售节目一样听着那个牙郎马云讲了半天的故事。
在吴大鹏看来,其实只是一件吃饺子时蘸着蒜汁的小件货色,好吧,人家叫笔洗……
“你确定这是官窑?”
吴大鹏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实在没有能力确认真假。
那个牙郎马云拍着胸脯说:“某保证!”
吴大鹏不屑地说:“好像你懂瓷器似的,大宋以前在开封时,它的官窑在哪儿?”
“……”
算了,人家用心办事情,这个没有错,该多给一些会子,也还是要多给的。
负责书画和其它工艺品的人也是强烈要求启动第二批次现代小商品兑换大宋工艺品的计划。
大宋的物价不便宜,而且他们的书画和工艺品也不便宜!
王德发和万士达计划一是购买大宋时期的书籍,二是购买水墨画什么的。
一开始时,他们不想买书籍,但是他们看了拍卖报告后也动了心。
在一次拍卖中,由海内外孤本、宋版《锦绣万花谷》全八十卷领衔的179部近500册“过云楼藏书”将整体拍卖,拍价几近两个亿。
想想吧,一本书差不多要四十万!
南宋这个时期才多少,几百文罢了,但是也不便宜,当然这只是对古人们来说的。
这两人去临安的书店里找旧书买,而且是成套的买。
甚至去打听有没有读书人卖书或者喜欢以旧换新的。
当这个责任也落实到那个牙郎马云身上时,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说:“某做牙郎有三十年了,从未闻有如此经商之事,就算是海外风俗怪异,也着实让人费解了!”
当时王德发认真而严肃地说:“告诉你实话吧,我们殷地安国的富人们都有病,他们需要把大宋的东西研碎了,泡烂了,比如这个瓷器、字画啊,然后送服下肚,这样病就好多了……”
“那不如随便选些……”
万士达也认真而严肃地说:“马云同志,你做事情要有责任心!我们真诚相告,你不可虚与委蛇……在研碎了,泡烂了之前,那些富人们是要认真查看的,你以为他们会随便就吃?!”
“……”
当然,他们知道要想让人家活干得好,这报酬是不能少的。他们完全是按做事的件数和完成的质量付费,只是多给,从不打折。
过去,他一天弄好了也就是几百文上下,自从遇到了他们,那是十几贯上下了,当然他们只是给会子。
牙郎马云对这些人感觉很奇怪,他们的外形不必说了,单单这个任何事情都能亲历而为,便是让人佩服。
他们全能识字不说,张口就能来长短句不说,他们还会砌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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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第二十二章 现代小商品兑换大宋工艺品 二
牙郎马云亲眼见到过,那个叫宋子强的人,曾经嫌弃一个年轻的泥水匠砌得砖墙不直,又见那个年轻的泥水匠满脸不服气,他便跳上了跳板,亲自拿起泥刀,开始砌砖了!只见他泥刀上下翻飞,拌着黄砂泥,砌起青砖来竟然还是像模像样!
速度还挺快!
那些泥水匠到底是服了宋子强的水平,这个海外行商确实是有料。
宋子强当时一边抽烟,一边牛皮哄哄地说:“你们的工钱这样高,差不多都要比上官员了,手艺上也要对得起啊……”
宋子强不是胡说,在南宋时,一个知府年薪是四百贯左右,而一个熟练的技术工人要达到六百贯!
那个年轻的泥水匠不服气了,说:“若是我等天天有活计可做,明面上工钱是超过了知县大人,但是岂能是这样比较?!再言之,哪个知县大人能是靠着俸禄过活?”
看着那个年轻的泥水匠的愤愤不平,宋子强高兴了,说:
“我靠,你是说大宋官员腐败?!来来,给我讲两件事听听,这个临安县令贪腐不?!”
泥水匠的头长呵斥了那个泥水匠几句,众人不再多言,只是闷头做活。
都没有人再去偷着看宋子强抽烟的样子了,感觉李子强在他们擅长的行业上打败他,让人心中不爽。
这一下子把宋子强弄得无趣了,他只好回到房间和吴大鹏一样摆弄瓷器。
他们眼下不太去买瓷器了,差不多攒了一屋子了,看看这数量,他们穿越回去时,还要再挑选一次,一下子带不过来。
他们带了一个小笔记本,这个省电,带了一个手摇充电器就够用了。
吴大鹏通过以前下好的资料库,很快就查到了那个孩儿枕的资料。
古人认为这个瓷枕能够明目益睛,到老了都可以阅读字体很小的书籍,所以无论“富贵贫贱”,都有喜好者,甚至连皇宫中也“多用之”。
它始创于隋代,流行于唐、宋。
瓷枕的品种多样,形制纷繁,早在唐代就有出色的绞胎纹花枕,以及豹头、白泽、伏熊等兽形枕。
宋代瓷枕的形式更多,许多窑口纷纷烧制。瓷枕为定窑最拿手的新作,有长形,有方形,有孩儿状,也有作狮子驮如意式枕面的,多姿多态,胎釉工艺也有创新。
这件定窑孩儿瓷枕,就被收藏于故宫博物院。
吴大鹏摸着那女孩子版的瓷枕说:“故宫的那一件宜男,咱这一件宜女……好东西呢。”
宋子强说:“能卖多少钱?”
“几千万没有问题……”
宋子强当时就要醉了,这个生意硬是要得,生命啊,真的太有意义了!
吴大鹏等人放出了第二批货,这个主要是以货易货,他们再也不想要别人的现钱了,当然,换货时的差价,他们当然还是要向对方讨要了。
至于税物啥的,也不操心,让他们自己算去,听说商业税还不少呢。
吃亏是不干的,他们在这大宋的生活还是要过好一点的。
相比吴大鹏和宋子强的忙碌,王德发和万士达就轻松了一些。
这个临安县城,才几万人的样子,竟然还有一家印刷作坊,那里还能有七八名工匠。
两人除了去搜集旧宋书外,还专门让那个牙郎马云带着他们跑到那里看了看。
幸好有他的帮忙,那些工匠都是正宗的本地人,没太见过世面,双方之间都听不太懂对方的话。
好在人家也并不不顾忌他们的参观。
正和他们事先了解的一样,这个大宋时代虽然已经有了活字印刷,但是当时的活字印刷并不可靠,由于材质和油墨的因素,印刷效果不佳,所以人们只在一些廉价印刷品上使用,而正规的书籍仍然是雕版的天下。
那些所谓廉价的印刷品,比如公文或者商家的榜牌,也就是海报之类的。
真正需要大量而普及的书籍只能是用雕版。
也不知道是谁故意把活字印刷当成推进大宋书籍印刷的发明的主要动力,它其实只是起了个补充的作用,被人盲目拔高了。
这个王德发心里明白,化工水平发展不起来,解决不了油墨问题;冶金和机加工水平发展不起来,解决不了活字问题。
没有这两样,这个活字印刷起不到真正的作用。
王德发顺便订制了一份榜牌,内容简单:
“常年大量高价收购旧书、旧字画和旧瓷器!可以货到付款,也可以上门收购。”
牙郎马云翻译了他的要求后,那个印刷坊主开价要十文一张。
王德发吓了一跳,你抢钱啊,这么贵?!资料上写着清楚,就算是在临高府,一张才两三文钱,而且你还一定会用活字印刷术来干,因为这个字数少啊!
但是王德发没有和他讲价,却是同意了。
那个印刷坊主一看就是一个苦逼。
他的双手粗糙,手上的纹路里全是黑色,眼睛赤红。
看样子他是把刻版、刷印的活儿自己全包了,这个印刷作坊里的人眼睛都赤红,就是因为用眼过度,或者是让松明子熏的……
万士达则是感叹这个作坊的占地面积,真是想多大就可以多大了。
在这个南宋,只要是不能种植庄稼和无主的土地,一般都是可以随便侵占,官府往往听任之。
这和宋朝的根本土地政策有关了。
宋朝开了历史之先河,采取“田制不立”、“不抑兼并”的土地政策。
正确的解读就是,除了抢夺外,你有多大本事你就弄到多少田,我官家才不关心你的土地面积是多少呢。
宋朝承认了人的私心,顺应了土地私有制的发展要求,承认并保护土地私有产权的合法性及土地的商品化,允许其按经济规律进行流转买卖,国家不再加以干预,甚至国家也参与其中。
宋高宗说的好,我大宋的公田也是要收粮食的,要是没啥产出,那还要它做甚。
地主可以开垦新的田地,土地产出农作物后,可以在一段时间内不收税。
所以大家都对开垦荒地有兴趣。
但是不是所有的荒地都能开垦成粮田,有的地方哪怕是种菜都不成,这样的地方,则是没有人要的。
这家印刷坊就是在一片石砾地里,打眼一看,大约有一万个平方,四周都插着些竹篱笆,表示大概的范围。
万士达和王德发离开这里后,两人对开办作坊很感兴趣,当个企业家,真正的企业家,一直是这两个人的愿望。
两个人在晚饭的时候,就把相关的想法提出来了。
晚上,安静和张国安两口子多炒了几个菜,大家好好喝点。
虽然大宋的白酒更应该叫水酒,但是绝对是粮食酿造的,妈蛋的,几百文一升呢。
这一段日子,大家都过得顺风顺水,心里开心。
安静负责给大家做饭,开始时有些辛苦,买菜挺愁人,走路太远。
溪外村的家庭妇女们有自己的菜园子,她们做饭的时候简单,到自家菜园子一转,就可以解决了。
安静总不能去人家那里要,却要去县城的菜市街买,他们这里还没有形成市场的条件。
张国安一句话就解决了她的难题:“让他们送,多给些钱钞……”
安静当时才豁然明白,是的,我们是有钱人呢。
这两口子的手艺没有挑的,加上他们早都按照自己的要求订制了生活用具,干起来手顺。
这饭菜在这个大宋的时代里就有了自己的特色。
古人的饭菜,吃一次是新鲜,吃几次就没有吃头了,过于清淡不说,加工手法单一,调料单一。
也不知道是谁胡说八道,认为古代的饭菜就是比现代好吃。
张国安和安静两个在一起配合熟练,心情又是格外放松,这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交响曲就演奏起来格外写意,一阵阵炒菜爆锅的味道传来,这一桌子菜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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