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挚友看上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仓鼠屠龙
云天赐想了想,说道:“一包方便面、三包辣条和一罐烤肉味薯片。”
方便面压碎了撒上调料包干吃,也是美味佳肴一道。
“你要吃穷我啊?”花年没好气的说道:“我这个月零花钱只剩六百块了。”
两人虽然都生在小富之家,但两家家长给他们的一个月零花钱只有一千块,而这一千块包括在学校的中餐伙食费,对男高中生来说属于够花却不够浪的数额。
“谁让你拿到零花钱立马往游戏里充值了三百。”
“其中199是给你买传说皮肤的!”花年有点儿委屈,他自己都肉痛小钱钱而只买了99元的皮肤呢。
云天赐勾着嘴角扬眉:“老子带你排位开黑,你送520块的皮肤都是赚的。”
花年不跟他犟嘴了,他就是来看看云天赐的情况,他还赶着去上学呢,于是转身要走,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忐忑的问了句:
“老大……你身体怎么样了?”
花年问的有些小心翼翼,怕戳到了云天赐的敏感处。
“身体啊……也就这样吧。”他说完猛地撩开了自己的被子,给花年看床单上那一滩血,在看到小伙伴被红红艳艳的一大块吓的发愣之后,便发出了笑声,犹如恶作剧成功的小pì孩子。
花年见他在那儿嘲笑自己,于是红着脸皱着眉走了。
还能搞怪,看来状况不错。
云天赐想了想,却又叫住了他:“花年!”
爬上阳台的少年回头,只见坐在床上的人温和的看着他,“帮我好好做班长。”
从小到大,云天赐一直是班长,而花年有副班长就做副班长,没副班长就做某某委员。
而两人都知道开学就请假一周的云天赐差不多与班长无缘了。
花年微愣,然后也柔和了目光:“嗯。”
少年蹦回了自己的房间,云天赐隔着玻璃看他背起书包离开,直到小伙伴的身影彻底看不到了,他才从床上下来,然后烦恼的盯着被弄脏的床单嘀咕:“这要怎么办啊……”
他一点都不想让妈妈给他洗这玩意,甚至都不想让她看到。
先藏起来吧,然后等从医院回来再抱到卫生间自己洗。
云天赐于是开始捣腾了,但他才刚把被单扯下来,他妈妈就打开了房门,云天赐吓了一大跳,然后把带血的被单紧紧捂在怀里,皱着眉头叨咕他妈妈:“妈!能不能别突然就进来?”
云妈妈看到了他抱在怀里的被单,身为女人当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说道:“被单给我……”
“我自己洗。”云天赐红着脸拒绝,眉头紧锁,有些不高兴:“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很奇怪,明明昨天之前都还能只穿着一条内裤满屋子四处蹦的人,在身体发生改变的那一瞬间就莫名的介意起来了。
云妈妈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看,然后叹气笑了笑,退出去了。
云天赐松了一口气,本想把被单藏进衣柜里,但又怕被他妈妈翻出来擅自拿去洗,于是略一思索之后跑到了阳台上,朝着小伙伴的房间便把自己带血的被单扔了过去。
花妈妈是比较重注孩子隐私的,从来不乱进花年的房间,所以云天赐比较放心。
解决了被单之后,云天赐才快手快脚的梳洗起来,然后拿着干净的内裤回忆着昨天花年贴卫生巾的场景也给自己贴了一个“niào不湿”出来,但换上以后觉得穿着没花年贴的舒服。
说起来花年在这一块满细腻的,云天赐记得小时候他们俩缝袜子,花年缝的就可好了。
即便是男孩子也会有玩针线盒的时候。
穿上便服,云天赐又不舒服的调整了一下内裤,然后才下楼去吃早饭,他爸妈都已经在餐桌上吃着了,看到云天赐来了之后都眼神一闪。
云天赐面对他们也有些别扭,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云爸爸比较沉默寡言,看了儿子一眼以后便继续吃稀饭了,而云妈妈则招呼云天赐过来坐下。
云天赐拿起筷子,低头扒拉了几口稀饭,然后抬头对他爸妈说道:“爸,妈,我想给房间安上锁头。”
自从云天赐七岁那年和花年躲在他房间里玩火,就是把可乐易拉罐的口用刀子切开,然后点上蜡烛倒扣,用易拉罐的底部当小锅来煮东西玩,导致不小心烧了被单差点引起火灾之后,他爸妈就把他房间的门锁给卸了。
当时俩小孩害怕的不敢开门让他们进来。
云妈妈愣了,而云爸爸沉默的咽了口小菜,同意了:“好,待会我打电话给锁匠。”
云天赐得了他爸爸的允许,心里有些小开心,而云妈妈看了看老公,又看了看儿子,没说话。
吃过早饭后便去了医院,和花年妈妈与自己妈妈,云天赐便在医院度过了一整个早上,又是拍片又是抽血,搞得他自己都想笑,不知道做这些检查有什么用。
而最让他排斥的一项检查终于来了,他不得不脱了裤子躺在检查台上让医生做私密处的检查。
检查室里只有三个人,花妈妈和她推荐的两名男医生,但云天赐仍旧感到无比cào蛋,躺在那儿直直的盯着医院的白色天花板,想到了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
一个人最没有尊严的时候就是面对医生的时候,对方让你脱你就得脱,让你niào你就得niào。本来云天赐对这句话没啥感觉,但他现在觉得那人说的太他妈对了。
好不容易做完了检查,云天赐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便看到屏幕上有着一条新收消息,是花年发来的,就在他躺在里头张开双脚让人指指点点着讨论的时候。
小花弟弟:不辱使命,顺利做上班长!(≧w≦)
云天赐浅笑,心里有些忧郁有些复杂的回复:
我是你云大哥啊:我这边也检查好了。
小花弟弟:怎么样?
正好这时候他的检查单出来了,云天赐从他妈妈手中接过一看,只见医生意见栏上写着:
包皮过长,建议切除部分。
云天赐:“……”
忧郁顿时没有了,复杂倒是翻了三倍,盯着单子无语了半晌之后云天赐给花年回复了:
我是你云大哥啊:周末咱俩割包皮去呗,第二根半价。
小花弟弟:←_←
我是你云大哥啊:(~ ̄w ̄)~
检查结果一切都好,正如花妈妈所猜的那样,是云天赐体内的女性系统发育成熟了,不过jīng细检测之后,云天赐体内雄性激素比雌性激素多得多,所以大姨妈也许会是几个月才来一次。
云天赐知道后有些开心,继而想了想,询问那老年男医生:“如果用药物控制我体内的激素,可不可以彻底让大姨妈不来?”
老年男医生看了他一眼,这样回答他:“泰国那边注射激素的变性人,平均寿命只有40岁。”
“……”一句话打消了云天赐用激素药物的念头。
等傍晚花年骑着电瓶车回来,便看见丢在自己阳台上的带血床单,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冲对面的房间喊:
“老大!在不在啊?”
云天赐打开浴室的门,探出半个身子出来,头上还顶着便便形状的泡沫:“在洗澡呢!”
虽然12点那会就做完全部检查了,但有些项目要下午才出结果,所以云天赐到了三点半才回来,正好他爸联系的锁匠也来了,又忙活了安锁,结果到现在才闲下来洗澡。
花年指了指他脚边的床单:“这啥意思啊?”
云天赐才想起这茬来,于是探着身子说道:“你扔过来。”
花年便给扔过去了,然后背着书包也蹦了过去,走到云天赐的床边蹲下,把书包里的方便面、辣条和薯片一一拿出来,藏到床底下去,免得被云天赐妈妈看到给没收了。
在浴室里洗澡的云天赐忽然想起了什么来,然后对花年说道:“你帮我贴一下卫生巾。”
蹲地上藏零食的花年顿了一下动作,又气又笑,有时候真怀疑云天赐是自己的奴隶主。
但脑袋里晃过昨天云天赐哭唧唧的模样,心便给软了,软成了蹦床可以让云天赐在上面乱跳,于是认命的去衣柜旁边翻他的内裤,然后一手拿内裤一手拿卫生巾走到浴室门外头,冲里头碎碎念:
“我觉得如果有‘中国好兄弟’这个奖项,我肯定得拿一个优秀奖,哪家兄弟会给兄弟贴卫生巾的?没有吧?哎,简直感天动地,长城都得感动直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优秀。”云天赐一边冲头上的泡沫一边闭着眼睛碎碎念回去:“你如果来大姨妈,别说我给你贴卫生巾,我给你洗内裤都行。”
花年贴卫生巾的动作一顿,然后看向毛玻璃对面:“你不会真想让我帮你洗内裤吧?”
里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云天赐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带着调侃:“你愿意吗?你愿意我不介意让你尝试一下。”
花年笑着骂回去:“滚!”
云天赐也笑:“就这还把长城感动直呢?”
花年贴好了卫生巾,于是敲了敲浴室门,让云天赐拿进去,云天赐于是单手拿着毛巾捂着jī儿另一只手开了门,俩人便隔着门缝对上了视线。
浴室里散发着热气,十七岁的少年头发湿哒哒的贴着脸,白皙的面庞透着粉色的cháo红,就连那双乌黑的眼睛都是氤氲的,花年不禁多看几眼,觉得他这全身白里透粉的样子还挺别致,而云天赐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内裤,红chún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便是一个带着坏意的笑。
“中国好兄弟。”云天赐对他眨了一下右眼,又坏又魅:“爱你哦~”
花年一愣,然后浴室的门便关上了,而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浑身一个激灵,背脊便酥麻一片。
他成功被云天赐恶心到了,于是想了想,反将回去:
“好说好说~老大么么哒~”
里头的云天赐也身子一哆嗦,掉了一地jī皮疙瘩。
被挚友看上以后 6.第 6 章
花年给云天赐递了内裤以后就回自己家吃晚饭去了,吃完后又跳了过来,看到云天赐在浴室里洗他的床单。
虽然升高二了学业开始紧张,但才开学并没有什么作业,所以花年便拿着手机一边玩儿手游一边和云天赐聊天,给他说学校里的那些事。
“学生会那边咋样了?”云天赐在浴室里问道,他是学生会主席来着,有些害怕自己的位置被撤掉。
“高哥给你顶上了。”花年说道,而他口中的高哥是两人的学长,上一届学生会会长,跟云天赐和花年交情很好,经常一起打篮球,两人便称呼他为高哥。
“高哥够义气!”云天赐一听放心了不少,“就他这仗义的,明年肯定上清华北大!”
“他今天本来还打算和我一起回来看望你呢,被我好说歹说给拦住了。”花年说道:“你洗完被单了给他回个电话。”
“那肯定的。”云天赐说道,然后看了看手上的床单,不管他怎么搓都留着微微可见的红痕,于是“啪”一声摔洗浴池里不洗了,打算拿去扔了。
于是出来翻了个塑料袋把湿漉漉的床单装进去,放到门口旁边了。
玩着手机的花年抬头看了一眼,问道:“扔了?”
“洗不掉。”云天赐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叨叨着:“大夏天的pì股底下垫一层棉,真他喵的热。”
花年似笑非笑:“那你冬天可就舒服了。”
云天赐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少说风凉话。”
花年于是闭了嘴,又低头玩游戏了,然后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割包·皮?”
云天赐的检查结果他妈妈都跟他说了,在得知他一切都好以后花年也放心了下来,唯一需要治理的便只是包·皮过长而已。
云天赐走到他身边坐下,还亲昵的把椅子挪到他身边:“你陪我啊?”
花年不抬头,躲着他的注视:“我又没有这问题。”
“第二根半价。”
“买一送一都没用。”
云天赐又靠近了他几分,声音甜腻腻的:“小花儿~”
花年忍不住笑了,但脑袋低的更低了,回避明显:“你别恶心我。”
说完把身子往旁边侧了侧,用手肘驱赶着云天赐:“去,去。”
云天赐不死心,盯着他的裆直看:“你做过检查啊?就知道你没这问题?”
“这还用检查?看一眼就知道了。”花年说道,很直接的坦白了:“我十二岁就全部露出来了,还割毛线?”
少年的这个时期,没了孩童的纯真,又缺少成人的内敛稳重,很多话都敢说,尤其在小伙伴面前。
云天赐惊了,因为他身体的问题,所以哥们两人在这方面的话题聊的很少,花年怕戳中云天赐的敏感处,云天赐自己也在意,所以这会才知道花年居然成熟的这么早。
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十四岁才小jī儿骄傲的抬起了头。
“这不对啊。”云天赐不太相信:“你十二岁那会不是还比我矮半个头吗?”
被质疑了身为男人的能力,花年这才抬起了头:“这和身高又没有关系,再说我现在不是已经追上你了吗?”
说完就要和云天赐比身高:“来比比,看咱俩现在谁高?”
云天赐看了看眼前的少年,高挑,英气,想到两人上个月量身高时花年就已经和自己一样是179了,顿时心里有些发虚,于是装着不屑的样子说道:“不和你比,你头发比较蓬。”
花年多少看出了一些他的小心思,于是笑了笑,又低头玩手机了。
云天赐心里还在意着呢,于是又开始做盯裆猫,愣是把花年看的并起了双脚。
做小弟的无奈了:“要不我周末陪你去,但我不割,怎么样?”
云天赐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裆:“你给我看一眼。”
花年愣了一下,然后无语了:“孩子,你怎么那么犟呢?”
云天赐撇嘴说道:“反正你平时在学校上厕所,不也是直接掏吗?”
“那是上厕所,和现在能一样吗?”花年说道,感觉怪的慌:“特意掏出来给兄弟看?”
想想就觉得好变态。
云天赐不接话,只是直直盯着他,花年与他对视,三分钟之后他叹气了。
“给你看,给你看,真是。”他唠叨着,脸因为不自在而红了,继而动作飞快的对着云天赐拉下了自己的裤头……
“!!!”云天赐瞪大了眼睛。
只一秒花年便飞速的拉回了裤头,心砰砰直跳,说不出的怪异。
他不由掩面说道:“我咋有种被你bī良为娼的感觉呢?”
云天赐才从刚才的景象中反应过来,他幽幽抬眼,皮笑肉不笑:“少装纯,你个龟孙子。”
言语中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花年勾起了嘴角:“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之后两人又在房间里玩了一会,花年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而云天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很多事情。
想他身体的事情,想学校的事情,想花年的事情。
挺烦的。
好不容易睡着,却又做了噩梦,梦见自己沉在海水里,拼命挣扎却无处着力,偏偏还遇到了一只玄武巨龟,张开血盆大口要吃他。
他下意识的呼唤自己的小伙伴:“小花花救我!”
结果定睛一看,硕大的玄武巨兽头上倨傲的立着一个英俊潇洒高挑挺拔的少年,正以不屑的姿态俯瞰着他。
云天赐猛地惊醒了,身上汗津津的,他于是在黑暗中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失眠了,只觉得莫名的心慌,茫然的厉害。
半个小时后,两栋紧挨着的小洋楼之间,一道纤细又敏捷的身影在皎洁的月亮下晃过,然后云天赐钻入了花年的被窝。
花年迷迷糊糊的回头:“老大?”
“一起睡。”云天赐搂住他的腰。
“咋了?”
“梦见你变成龟仙人了。”
“?”花年有些发懵,然后反手往他身上掖了掖被子:“哦……”
少年两人抱在一起睡了,自然的,习以为常的,一如他们过去十二年那样。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说,梦见在水里沉浮,是心在沉浮。
至于梦见乌龟……咳咳。
第二天花年照旧去上学了,而云天赐去了医院,割了他的包皮。
那滋味,酸爽。
被挚友看上以后 7.第 7 章
云天赐在家休息了四天以后他的大姨妈总算走了,倒是才做了手术的小jī儿还隐隐作痛,既不能沾水也不能随便碰,若早上不慎抬起了骄傲的头,更是痛的云天赐满床打滚。
花年知道了以后便故意拿小黄书在云天赐面前看,看的津津有味,看的如痴如醉,还时不时给jī儿贼痛的小伙伴点评一句:
“哇!这嫩模xiōng超大的!”
“哇!这女的pì股好翘!”
“哇!这个大美腿绝了!”
然后被云天赐一招降龙十八掌给打闭嘴了,顺便没收了小黄书。
一周的请假很快就结束了,到了周一的早上,云妈妈不放心的在两娃子身边叨念:“在学校要注意着点,妈往你书包夹层里藏了护垫和卫生巾,你感觉不对就……”
“行了行了,妈,大马路上说这些干啥呢?”云天赐恼红了脸,注意着周围:“我知道怎么做。”
云妈妈知道自己儿子排斥谈这个,于是又扭头去看花年,一脸带笑的:“小年啊,你多照顾着点我家天赐……”
“谁要他照顾了?”云天赐又打断他妈妈的话,不耐烦的说着:“我照顾他还差不多。”
说完拍了拍花年的手臂:“走了。”
花年冲云妈妈点了点头,然后载着云天赐启动小电驴,“突突突”的开走了。
云妈妈仍旧望穿秋水的站在门口看,然后云爸爸从小别墅里走了出来,板着脸对自己老婆说道:“十几岁的青少年都不爱听妈妈唠叨,你以后少围着天赐打转,多给他点信任和私人空间。”
云妈妈没好气的回头:“要我也像你这样,天赐都浪到外太空了。”
四十岁斯文英俊的男人看了看老婆,发现她说这话很有年轻人的口吻,心想可能是被儿子带的。
老男人不由露出了浅笑。
而小区门口,云天赐抱着花年也在抱怨:“我妈是越来越像唐僧了。”
云天赐的小电驴还在学校停着呢,那天他是被花年载回来的,所以今天也只能乘他的车去。
“云姨也是关心你。”花年说道,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轻松味道。
“你懂啥,如果你妈妈不敲门就忽的进屋,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你一通,还擅自给你理了理房间,没收你的零食小黄书,把你的东西摆到了不知道哪里去,然后走了还忘了关门,你就知道我的痛苦了。”
云天赐说着,然后开着车的花年默了默,继而幽幽问他:“我借你的小黄书被云姨没收了?”
云天赐愣了下,然后目光闪亮的朝他竖起大拇指:“放心吧!我妈收走时我跟她说了是你的,她应该还你爸妈那去了!”
花年差点翻车,恨不得把背后的人甩飞出去。
“你这大碧池!”花年在心里流泪,他的乖宝宝形象啊!
等两人到了校门口,大部分走读生还没来,倒是住校生有不少已经在教室里早读了,云天赐坐在小电驴后座上看着偌大的校园,塑胶cào场隔着围栏近在矩尺,让他不由回想起了一周前的那一天。
他本来想以学生会会长和年段第一的傲然身份制霸校园的,没想到最后居然pì股流着血和小伙伴在全校师生面前上演了一出狗血手牵手日剧跑。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云天赐忽然想开着小电驴回去了,除了小学四年级不小心在校门口踩了狗屎那回,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排斥进入学校。
已经下车的花年见他还岔着腿坐那,脸上纠结的表情让他想到了拒绝上学的小朋友,于是轻笑一声。
云天赐瞪了他一眼,花年则朝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学着古装电视剧里的样子给他演着:“老佛爷,下车了,奴才给您护驾呢,莫怕。”
云天赐一愣,看着给他弯身行礼的花年,心底一暖,觉得他这彬彬有礼宛若绅士的样子真好看。
顿时心底轻松了不少,云天赐于是麻利的蹦下了车,并嘴角带笑的反驳他:“谁是老佛爷了?我明明是你大爷。”
花年于是没好气的收回了手,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云天赐了。
两人于是去了学生会,高哥也已经来了,看到云天赐以后当即露出笑来。
“你小子终于来学校了?我这个高三狗终于可以安心退役了。”高哥说着,把风纪袖章递给云天赐。
学生会的人要lún流带袖章去校门口检查学生仪容仪表的,会长也得lún。
“谢谢你,高哥!”云天赐对着他笑,充满感激。
“这有什么。”高哥说着,然后去看他的pì股:“痔疮怎么样了?”
一旁的花年有些紧张起来,而云天赐笑的既爽朗又无奈:“养了一星期,终于好一些了,但医生说不要久坐,辛辣的东西也得少吃。”
为了掩饰自己,他还特意搜索了一番痔疮相关知识。
“你小子就爱吃那些垃圾食品,栽了吧?趁现在戒掉辣条也好。”高哥完全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反而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背:“得痔疮没什么,十人九痔,我爸也有,前年也动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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