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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姓易的
不得不说,我感觉他们不是北方人,虽然说的话有点北方人特有的感觉,但说话的语气却很像是广东那边儿的,这个能听出来。
在我见过的这些个伙计里,貌似也就他们俩的口音较为特殊了。
“小佛说你们两个是跟他最久的几个伙计之一”
“我们不是伙计,准确的说我们一直都不是当铺的人,后来是”回答我的是另外一个稍微健谈的中年人,但话没说完,立马就被另外一个中年大叔瞪了一眼,示意是叫他不要给我瞎说别的东西。
“佛爷这次说了,让咱们尽量别用枪,用刀解决问题比较好。”不爱说话的中年男人把刀递给了我,意思是让我看看顺不顺手。
“两位贵姓啊”我才想起来问这问题,拿着刀坐在床上,自言自语似的点点头“小佛说得没错,在这种容易被其他人发现的地方,确实是用刀比较合适,被人发现尸体了也能说是黑帮仇杀嘛。”
“陈九山。”那个不爱说话的中年男人介绍着自己,而另外那个比较健谈的中年人则笑嘻嘻的说“我叫钱东来。”
当时我并不清楚他们跟小佛爷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更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所以才没有觉得半点惊讶。
很久后我才知道。
在1998年的四月,公安部下达的a级通缉令里就有他们两个的名号,只不过后面这通缉令被人给消了,而他们则一直都平安无事,除开坐了两年牢之外,貌似就没别的麻烦了。
这其中的原因就跟小佛爷他们有关系,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此处就暂且不提。
对了,他们被通缉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故意杀人,第二个就是走私贩毒。
“那人在哪儿小佛给你们说了吗”我问道,这种事儿就只能寄希望于小佛了,毕竟我没有所谓的关系网,想要打听点消息那就必然得找小佛爷这种孙子。
“成豪洗浴中心,半个小时前到的,现在应该还在跟年轻姑娘调情呢。”钱东来笑呵呵的说道“咱们隔一会儿再去呗现在那儿人多,等那人开始办正事了,咱们再进去。”
“正事”我皱了皱眉头。
钱东来点点头“是啊,就是男女之间干的那种正事。”
他不愧是小佛爷叫来帮我的人,果然是深藏不露,一手深厚的文学底蕴震得我眼前一亮。
干这个字吧,平常人说出来的话,我很难分清楚是动词还是形容词或是名词,但是他这么一说外加满脸的猥琐,我秒懂了。
吗的,是动词。
“那人叫啥来着,小佛爷说了没”我揉了揉血丝日渐变多的双眼,把他们带来的磨刀石放在了椅子上,用湿毛巾擦了擦磨刀石的表面,随即就将刀刃对上去磨了起来。
“我也给忘了,好像是个叫”钱东来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我估计他也是彻底忘了,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只能用别的话来搪塞我“反正就是个老杂碎,办了他不是事儿。”
陈九山一直都没说话,默默的与我一起磨着刀,很安静。
倒是那个钱东来话挺多的,没一会儿就把我问得头疼了。
这孙子问得问题大多都跟小佛爷和师爷有关,要么是“诶哥们,佛爷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要么就是“师爷的腿现在好点了没”
怪不得人都说相由心生,这点是真没说错。
陈九山的长相很难让人忘记,脸庞略显消瘦,下巴上有着些许的胡渣,但人看起来是异常的干练,特别是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让人看了一次基本上就记住他的长相了。
说实话,他跟小佛爷有一些共同的地方,就是目光一样的让人害怕。
如果说小佛爷的眼睛里充斥的是暴戾跟焦躁,那么他的眼睛里就是平静,还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至于钱东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众脸,看一眼就给忘了。
但他脸上随时随地都有笑容,可这笑容却跟师爷脸上经常挂着的笑容不一样,钱东来的笑容要么就是贼眉鼠眼的猥琐笑容,要么就是特精明的那种笑,总而言之看了他笑就想给他一巴掌,这不是开玩笑。
“喵”
忽然间,猫叫了一声,趴在我的行李袋上伸了个懒腰,用种特妩媚的姿势撑着头看着我们磨刀,那可不是一个贱字了得。
说来也怪,昨天我玩完命之后才发现我的包落在酒吧了,当时可差点没把我急死,也没顾忌被人发现的危险,我二话不说就绕了一条路跑了回去,然后从侧门上了二楼,抬眼一看,我的包竟然还在。
这点就让我有点惊讶了,甚至是惊喜欲绝。
现在的人啊素质可真是高,特别是那酒吧的服务员还有老板,有机会了我真得送他们一面锦旗。
过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没再耽搁,纷纷把家伙都放在了另外一个袋子里,掐着时间走出了宾馆坐车前往目的地。
猫跟我的那袋子宝贝都留在了房间里,毕竟这两东西一个是死的,一个是容易死的,去了帮不上忙还得添乱,何必带上呢。
在出租车上,陈九山闭着眼睛没说话,似乎是睡着了,而钱东来则显得精神奕奕,双眼紧盯着拿着玉佩自言自语的我,仿佛是在好奇我在干什么。
半响后,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易兄弟,你这是”钱东来好奇的问我。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跟我老婆说话呢。”
在当天晚上的十点十五分左右,我们到达了那人所在的成豪洗浴中心。原谅我战斗力不足五的记忆力吧,我实在是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了
陈九山背着包先下了车,随后的是我,然后是钱东来。
进了大厅,我们没在里面跟所谓的迎宾小姐多说半句话,都装作是这里的熟客,一边装着打哈欠用嘴捂着嘴,一边坐上了电梯直奔四楼的桑拿房。
“摄像头差不多就这几个,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三个,下车的时候看见了两个,电梯里只有这一个。”陈九山哈欠连天的说“别把手放下来,咱们一会弄完人就走,车已经安排好了,能不留马脚就别留。”
“知道,咱们还在通缉令上呢,要是被逮住就麻烦了,这又不是咱们那边的城,找不着熟人啊。”钱东来乐呵呵的说道,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
我一愣,忍不住夸了他们一句。
“两个老哥还挺专业啊。”
“肯定的,不专业早被人砍死了。”钱东来笑道。
就在这时候,叮的一声,门开了。
在走出电梯的同时,钱东来拿了一个口罩给我,而他们也都纷纷戴上了口罩,一边看着桑拿房外的门牌号,一边往里走着。
当时我也没多想,但事后一琢磨,我觉得他们办事都办得挺周到。
刚进洗浴中心的时候戴口罩是下下策,很有可能被人注意到,更会被那杂碎的一些个手下发现,所以咱们也就只能装装瘾君子,打着哈欠进去洗桑拿。
等到了楼上,这里几乎没人在外面走,我们也就不怕戴着口罩显眼了。
能挡住脸办坏事的口罩,这就是好口罩。
“这里面。”陈九山抬头看了看门牌号09的房间,伸手进袋子把五连发拿了出来“老钱,你敲门,我进去。”
说完,陈九山拿着枪贴着门边站在了一旁,躲在了一个视觉死角里。
“不是不用枪么”我疑惑的问。
“威慑力,刀不够。”陈九山摇头“刀是用来办人的,枪是用来吓人的,一会进去用枪镇住他们,要是好解决就几刀剁了那畜生,要是不好解决就用枪。”
“话说你们怎么不带匕首呢那玩意儿多方便”我又问了一个先前藏在心里的问题。
钱东来跟陈九山对视了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用这玩意儿习惯了,顺手。”钱东来讪讪的说,随即,敲响了房门。
明天周五啦,老规矩,大家都懂的,连续三天一更。
为表歉意,这两章的沙发我就不抢了,嗯
走着





鬼谷尸经 第十九章 沾血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敲门之后不到十秒,一个裹着浴巾的年轻姑娘就走了过来开门,在见到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站在外面看着她的时候,这姑娘愣了一下也没害怕,而是疑惑的问“你们是”
“别出声。”
陈九山打断了那姑娘的话,在说话的同时枪口已经对着那女人的脑门,我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掏的枪,整个过程不到两秒。我估计那女的也是被吓住了,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哆哆嗦嗦的捂着嘴愣是没敢叫出声,只是拼着命的点头。
“里面有几个人比划手势给我看看。”陈九山轻声的问。
那年轻姑娘迟疑了一下,但见陈九山的手已经扣上了扳机,她也怕了,急匆匆的用手比划了一下,三个手指头让我们放下了心。
“进去,别出声,别跑,我们办完事就放你走,要是你敢乱喊乱叫不听话。”陈九山用枪口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试试。”
我刚开始是以为陈九山在吓唬她,但当我看见陈九山眼神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当然,我可不是害怕他,只是觉得他那眼神有点让我发冷。
如果那姑娘不听话,陈九山真的很有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这并不是我在夸大其词的说笑。
在进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毕竟这里面可没一点声音,要是那群畜生是反应过来了并且在里面玩伏击,我们还真有可能栽在这儿。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或是这俩老哥太有经验了。
他们好像是一听这姑娘的话就摸清楚里面的状况了似的,二话不说就跟了进去,特别是钱东来这老哥们,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贱啊。
从小走廊进去后,右转,到了房间大厅。
我当时第一眼就看见了某个小年轻正躺在床上休息,根本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而那角落的桑拿间里,则有两个人在里面吞云吐雾,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们抽烟说笑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就是那晚上要弄死我的孙子。
“是那个是不是”钱东来指了指桑拿间里的中年人,问我。
我点点头“其他的两个应该是跟着他的混混。”
钱东来哦了一声,他还没动作,陈九山就把砍刀从包里抽了一把出来,递给他。
接下来发生的事直接就把那姑娘吓晕倒在地上了。
拿过刀后,钱东来走了过去,看了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年轻混混,抬手照着那人的身上就是一刀。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一刀不冲着脖子去
一刀砍死那混混,连声儿的发不出,更不会让桑拿间里正吞云吐雾的两个人发现,多好。
“啊老大有人”
“草你吗的,叫的这么难听,还好这地方隔音不错,随便你叫。”钱东来笑呵呵骂了一句,继续挥舞起了手里的砍刀,一下接着一下往那个年轻人的身上砍着,动作没有停顿也没有迟疑,就好像过年剁饺子馅一样,任那人再怎么挣扎貌似也是徒劳无功的,还没等桑拿间里的那两个孙子反应过来,这小年轻就已经没气儿了。
两个中年人也是被吓愣住了,刚要抬腿走出桑拿间,下一秒就看见了陈九山手里的枪管子。
“跪着。”陈九山说道。
钱东来费力的把刀从小年轻的身上抽了出来,依旧一脸的笑容,拿着挂在边上的浴巾擦着刀走了过去,见那两个人没反应,抬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力度很大,打得挨巴掌的中年人就是一个跟头。
“听不懂话是不是”钱东来笑问道。
只听两声闷响,那两个中年人霎时间就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看着我们,谁都没敢先开口说话。
我有点无奈的挠了挠头,真心觉得很不好意思。
妈了个逼的我就是被这种货色追得半死这脸可丢大了,回去绝逼得被小佛爷那畜生好好嘲讽一顿。
“我说,你昨天不是挺牛逼的吗”我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没等那两个人说话,我给陈九山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把刀给我。
“是你”昨晚上追我追得不亦乐乎的中年人似是清醒了,仔细的看了看我的长相,又看了一眼拿枪的陈九山,讪笑道“哥哥们昨晚上的事儿是误会真是误会”
“我也这么觉得。”我掂了掂刚到手的砍刀,满脸疲倦的走了过去,站在了那两人的面前点点头“昨天你挺牛逼的,我一没骂你二没打你,你手下的人二话没说就拿啤酒瓶给我开了瓢,这事我也就不提了,你后面不也追我追得挺带劲儿的吗”
“那小畜生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啊”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一刀就砍在了他身边那中年人的肩膀上,这一下子砍得很深,我使劲拔了好几下都没拔出来。
撕心裂肺的惨嚎声霎时间就在屋子里响了起来,比起刚才那小年轻叫两声就没气的情况,这被砍的中年人显然底气更足,叫起来就跟男高音似的,那叫一个震耳欲聋。
就是在这种耳膜被震得极其难受的情况下,我在那人身上又补了两刀,等他没力气挣扎后照着脖子又来了一刀,见他没了气息这才停下动作。
“刀没磨好,技术还是得练练。”钱东来嬉皮笑脸的说道。
陈九山没说话,默默的把枪收了起来,又将钱东来的刀收了回去,拉上拉链。
“你先办事,我们在外面等着,你抓紧时间。”陈九山点上烟,给我说了句,转身就带着钱东来出了大厅,应该是去走廊望风了。
跪在地上的中年人没敢动弹,哪怕是见着大厅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他还是没敢动。
“昨儿你可够狠的,要不是我跑得快还真得被你弄死。”我呵呵笑着,拿出烟盒分了支烟给他,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后,又把打火机递给了他。
见我递打火机跟烟给自己,这人也是犹豫了,是接还是不接呢。
“抽支烟呗,聊聊。”我说道。
他干笑了一下,点上烟,等我进入正题。
“你在这儿边势力挺大的吧”我问道,一脸的若有其事“好像白道上不少人都跟你有关系,混得不错啊。”
“这”他只是干笑,没说别的“兄弟,这事儿真是个误会,要不然咱们就这么算了吧或者你说个数,我给点消火费,您消消气”
我乐呵呵的看着他,心说这孙子还挺会做人的诶,雨嘉,你说这年头的人咋都这么油呢,看见自己的人被砍死了还能跟我在这儿讨价还价啊真是
“这是”
在我低下头跟雨嘉说话的时候,冷不丁的看见了一些我不想看见的东西。
玉佩上好像沾上了一些吗的这种东西怎么会弄上去
我看着玉佩上的血迹忍不住瞳孔紧缩了起来,雨嘉最怕的就是见血了,更何况这些血还是我先前砍那人砍出来的,她一定会害怕的
“雨嘉你别怕别怕”我疯狂的用衣服擦拭着玉佩,但这些血却很是顽强,就像是布满水迹的玻璃一样,第一下永远没办法擦干,只能不停的擦,不停的
“哥们别急啊,这狗东西把你玉佩给弄脏了,我回头就买块好玉赔给您,哦不,您喜欢啥样的我都买给您怎么样”
“不一样那些玉不一样”我头也不抬的说着。
他笑了笑,似是拍马屁的说“您这种体面人必然得买块好玉配着,我给您整块比您现在戴的要好上千倍万倍的玉”
我动作霎时间就僵硬住了,保持着先前的表情,缓缓抬头看着他。
“你说得对,我这块玉确实是不值钱的东西,但是吧”我笑着,高举起了砍刀,劈头盖脸的就向着他砍了下去“草你吗的这玉是最好的玉你知道吗别的玉都比不上我的玉你知不知道”
“你们这群杂碎把我玉给弄脏了知道吗”
“救命救命啊啊”
“不是要办了我吗草”我见他惨叫着挣扎想要爬起来,二话没说,狠狠的一脚就踩在了他的头上,疯狂的用刀砍着“昨天要不是你们追我我有必要躲在那种地方要不是你们我昨天也不会把玉佩弄脏要是她委屈了怎么办死了还得被扔在垃圾桶里”
听见我的怒吼声,钱东来他们第一时间就冲进了大厅,死死的拽住我并捂住了我的嘴。
“能不能小声点啊”钱东来无奈道“吗的你吼得比他们叫得还厉害,要不是这隔音不错咱们就暴露了。”
我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见躺在地上的人没了动静,我咳嗽着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刚情绪有点激动了。”
忽然接到消息,下星期包括这周末都得加班,真他吗不知道该说啥了
下星期的更新可能会不正常,有时候一章有时候两章,我实在是不敢保证能抽出时间去稳定原来的更新,但绝对能保证每天都有更。
姓易的先在这里道歉了,对不起妈蛋的老板生儿子没菊花擦擦擦




鬼谷尸经 第二十章 承何
“佛爷,事儿办完了,人被”钱东来偷偷看了我一眼,见我正闭着眼似是在睡觉,他笑了笑“您这哥们够厉害的啊,那人要是再被砍一会儿,估计都快被他剁成饺子馅儿了。”
我在钱东来尴尬的目光中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笑了笑,没说话。
“您跟他说吧。”钱东来对电话那头的小佛爷毕恭毕敬的说道,随后,把手机递给了我。
接过手机,我第一时间就听见了小佛爷欠揍的声音。
“我说你个狗日的玩意儿也真是够能惹事儿了啊,去哪儿都不消停是不”
“不怪我,是他们先动的我。”我委屈道。
“吗的,不跟你不罗嗦了,给你说个消息。”小佛爷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特贱的说“叫爷,爷给你说。”
“我爷你祖宗。”我骂骂咧咧的就要挂断电话,但小佛爷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停下了动作。
“关于海东青的。”
我拿着手机的右手霎时冰凉,有些发颤,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血液似乎开始逆流而上一般,又有点头疼了。
那时候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很多事,很多我不愿意再去回想的事情。
“瓜皮,你再不来,饿们就先吃了哈。”
“没事的,木头,咱晚上带小安吃宵夜去。”
我沉默了半响,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怎么了”
“今天早上老东西带着人走了,那个你下午回来吧,我安排人接你。”小佛爷答不对题的说道“等你吃饭,你赶紧的。”
“他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咆哮道。
小佛爷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直接的告诉我,他这样直接导致我差点发疯,在我咆哮的催促下,他还是说出了某些消息。
“海东青手被打断了,但这可不是因为老佛爷看出了别的,准确来说,他跟他爷爷现在很安全。”小佛爷停顿了一下,难得好脾气的试探着说道“你别激动,你先稳住,继续听我往下说。”
我咬了咬牙,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怒火,握紧了差点砸出去的手机,几近是咬牙切齿的说“说清楚点,他为什么会被打断手”
“谁知道呢,老东西也没说清楚,好像是他想对谁动手,然后被抓现场了。”小佛爷无奈的说道“我哥说他应该是对财神爷动的手,因为那天正巧是财神爷上北京交货的日子,可能是在他被软禁的地方看见财神爷了,然后就”
“老佛爷够狠的啊。”我不由自主的笑呵呵的说道,指甲已在不知不觉中深陷进了掌心,陈九山跟钱东来见我表情有点不对劲,都皱了皱眉头。
“不是老东西动的手,海东青的手是财神爷身边的人保护财神爷的时候打断的。”小佛爷大概是听我语气感觉我恢复了原来的神智,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便轻松的笑了笑,丝毫不关心海东青的死活,只是问“那天去贵阳的人又找到了几个,但貌似不太好搞定,要不你回来看看”
我还没从海东青的事里缓过来,在听见又找到凶手消息的时候,我几乎是本能的醒转了过来,脸上也有隐隐的激动。
“我现在就回来,你等我。”
在当夜的十一点左右,黑车在小佛爷他们店铺外停了下来,我拎着包带着猫下了车,至于陈九山跟钱东来则直接去了别的地方。
据说是回广东那边了,我也没细问。
“我的人牛逼么”
小佛爷在跟我见面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而且还他吗满脸的自豪。
“挺牛逼的,钱东来砍人的手法挺熟练啊,原来是专业杀猪的吧”我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小佛爷也没跟我来脾气,只是笑了笑,神秘的说道“是不是杀猪的这你得问他,九山没动手活动活动筋骨”
“没,他就看风呢,那人好像挺不爱说话的,一直都是闷着的。”我耸耸肩,提着包熟悉的从走廊进去,回到了自己空空荡荡的房间。
猫不声不响的也跟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懒洋洋的走到一边趴下,似乎是要睡觉了,蓝色的眼睛微微眯着,安安静静的看着我跟小佛。
“咱们说正题吧。”我背靠着墙壁坐在角落,头也不抬的抚摸着小猫的背部,语气里已经有了压不住的兴奋“他们在哪儿”
“打我们这儿往东北方向走个三十公里,那儿有个县城。”小佛爷说道,随地坐了下来,分了支烟给我,自己点上了一支抽着“走高速的话去那儿倒是挺快的,但这事儿不好办,说真的,我劝你缓一缓,别急着去办他们。”
“为什么”我皱紧了眉头,心说小佛爷平常的表现可没这么怂,要是这么怂的话一般来说他都是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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