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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天四夜
道陵尸经
作者:三天四夜
人养尸,尸斗人,养尸的手段,斗尸的秘诀,究竟是尸高魔丈,还是道长魔消!



第1章 鬼屋鬼屋
    四平街是一条很古的老街,上可追溯至南宋开禧年间。四平街左右只有十八户家铺,由街口的大牌坊算过来。左边依次是王匠头的打铁铺,孙寡妇的烧饼房,严胖子的包子店,夕阳客栈,飘飘院,老朱茶楼,柳氏绸缎庄,聚宝赌庄,屠夫张大胆。

    王匠头的正门是清明纸扎铺,醉死酒楼,张画师小舍。再下来有活眼神算,咬舌媒婆,辛家大院。还有活人寿衣店,逍遥棺材铺。最后是无人居住的历家,已经荒废了好多年,期间的故事都能在早茶的老朱茶楼里闻听,四平街的人都恐惧地称它为历家鬼屋。

    “听说历家鬼屋昨晚又出了件新鲜事。你都还不知道吧!”

    “都有啥了,你快给我说说。”

    “我听说,昨天夜里三更时有人看到孙寡妇从鬼屋中出来。”

    “孙寡妇去那地方干嘛”

    “我哪知道。”

    “那你是听谁说的”

    “严胖子啊!”

    “严胖子就是孙寡妇烧饼房隔壁的包子店的严大胖子”

    “恩,不错,就是他。”

    ......

    早晨的老朱茶楼,熙熙攘攘坐满了各色的人。飘飘院的花老鸨拿出手下姑娘的画像介绍给客人看,咬舌媒婆天花乱坠地给辛家二公子推销着某家小姐,聚宝赌庄的打手们围在一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活眼神算给打铁铺的王匠头看手相。

    老朱靠在柜台,眯眼看着生意,嘴里的老烟管不停地冒着青烟。老板娘习娇娇拎着壶热开水,笑咪咪地来回招呼。她眼睛不时瞟瞟老朱,满脸的不情愿。这时,外面走进一个人。习娇娇赶忙迎了上去。

    习娇娇道:“严老板,我还以为今早你不来了呢”

    严胖子道:“小弟再忙,也不敢忘了习老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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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活眼神算
    一碗茶毕,曾老头起身。他好象对同桌的两人并不太感兴趣。他一直瞅着隔几桌子的活眼神算。

    王匠头已经离去。活眼神算独自占着一大桌面,脸上的表情很是僵硬。可能因为他是瞎子,瞎子就不需要有太多表情,就像看人的时候,别人是用眼,而他却是用心。心能看见很多眼睛看不到的东西,比如前世今生。

    曾老头就这样看着活眼神算走过来,在茶桌唯一的空位坐下。他呆呆地杵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同桌的张大胆和严胖子也好奇地望着他。

    活眼神算道:“曾老板找我有事吗”

    曾老头怔了怔,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

    活眼神算道:“曾老板是看前世还是问今生,是求财还是测运”

    曾老头看一眼同桌的张大胆他们,咬咬牙道:“小老儿什么也不求,只想神算能否帮我请一个人。我有话和他说。”

    活眼神算道:“曾老板要请的人,恐怕瞎子帮不了,不好意思!张画师还等着我去测字,这就先走一步了,各位请慢坐。”

    曾老头动了动嘴,眼睁睁看着活眼神算步出大门。他才转过眼来。

    张大胆瞧曾老头那失望的样子,安慰道:“这是哪门子的神算,也太不给街坊面子了。曾老板,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曾老头苦笑了一下,道:“小老儿有事,也要先走一步了。张老弟你慢坐。”

    张大胆自言自语道:“今天这人都怎么了”

    严胖子看了眼他,神秘地说:“听说曾老头家最近正闹鬼,而且闹得还非常



第3章 幼年往事
    张大胆道:“你就别吹牛了,小心他今晚就来找你。”

    严胖子捋了捋袖子,道:“他今晚要是敢来,我就把他的骨头剁碎了喂狗。我看是他凶,还是我凶。”

    张大胆叫张大胆,其实也并不是真的胆子很大。他还在母亲肚中怀着时,父亲就让一只白猫吓破了胆,死了。要说猫能吓死人,那也是闻所未闻。但据说此只白猫确实不像普通的野猫,它一进夜晚就猫在张大胆家的房檐上,然后整夜整夜的叫,听起来声音一会如孩哭,一会又像鬼嚎。时间长了,张家人的神经都受到不小的刺激,每晚都处于崩溃的状态。可是,一切还远不如此。

    有一天,准确说应该是快到十五时的圆夜。这晚,房檐下的白猫又如期而至,但它只惨淡鸣叫了三声,就停止了声响。黑夜一下子陷入了沉寂。过不多时,屋顶响起一阵‘滋滋滋’的奇怪的声音。好象是猫爪子在挠房顶上的瓦片,又感觉是从喉咙底深处发出的断气声,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又过了一会儿,声音嘎然而止。张大胆的父亲以为野猫走了,就壮上胆披衣出屋查看。没想到,他这一出去就再也没能活着回来。

    张大胆的父亲死后,他家的房檐下就再也没出现过那只白猫。有人说那是一只白猫精,也有人说那是历家的鬼魂附上了猫体,在月圆之夜不小心现了原形,吓死了张家人。但张大胆的母亲并不那样想,她知道老公本就是个胆小之人,就因为这样,她后来才给儿子取名叫大胆。

    不过,张大胆并没因为有一个大胆的名字而变得大胆。半夜起尿时,他还是吓得差点湿了裤裆。

    张大胆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每次夜半起尿,他都要打开屋门尿在大门口。当他打开门的刹那,他看到一口棺材正缓慢地朝历家鬼屋飘去。那是一口小人棺,就是给小孩下葬用的棺材。棺面上刷了油亮的朱漆,左右两侧还琢上许多诡异的纹饰。它飘进历家堂屋,停了下来。

    张大胆站在自家门口,浑身都在发颤



第4章 胖子失踪
    张大胆还想问他些什么

    只听见逍遥棺材铺的大门‘砰’一声,关得又重又紧。

    张大胆苦笑一下,心中嘀咕道:“看来严胖子说的没错,半夜还是少起来为妙。”

    “严胖子昨晚失踪了。”

    今早的老朱茶楼,四平街的人又多了新的茶间谈论话题。和以往不变的,人们喝茶的喝茶,闲聊的闲聊,看女人的看女人,谁也不会在意失踪的严胖子目前到底是死还是活。这就像一场大雨过后,天空突然出现了一道彩虹,有人会感叹它的美丽,有人会争论它的色彩,但却很少有人会去关心它何时来,又何时走。

    也许这中间会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张大胆。

    张大胆凌晨刚宰了两头猪,却没看到严胖子包子铺的小伙计如往常一样来店中割三花肉做陷,他不觉感到很奇怪,直到来了老朱茶楼,才听说,原来严胖子昨晚失踪了。震惊之余,张大胆的心里又多了点惶恐不安。这并不是因为严胖子是他的街坊,也不是因为怕少了严大胖子这个大主顾。他的心里一直都很担心,这会不会因为昨天和严胖子在老朱茶楼说的那段话。虽然这想起来就有点荒谬。

    “张大胆,你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

    曾老头看着张大胆,一脸的疑惑。

    张大胆叹道:“哪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呢!”

    曾老头道:“我猜想严大胖子肯定是在哪个小寡妇家里。他本来就是个子,你瞧他那一双贼滑滑的眼珠子。瞧上谁,谁就该倒霉。”

    张大胆僵硬地笑了笑。他心想那荒谬的想法要不要说给老曾头听听。他有意转过了脸。恰巧习娇娇正朝他们这边走来。



第5章 前往鬼屋
    曾老头看着习娇娇熟练得非常娴熟的动作,动容地说:“习老板养得一付好身段,却得委屈在朱财迷家中,实在是可惜得很。”

    张大胆瞟了习娇娇一眼,叹道:“想习老板年轻的时候也是飘飘院的头号花魁,朱老头既然肯花十万两替她赎身,那就有他值二十万两的道理。”

    曾老头长叹一声,道:“为什么当初我就没看透呢!”

    张大胆笑了笑,道:“听说飘飘院近来又来了位叫飘红的女子,诗舞歌画那可算样样精通。曾兄如果有意,何不也给她赎身娶进门。说不准,她比习娇娇还更能伺候人。”

    曾老头眼睛亮了亮,道:“这到是一个好提议,只是...”

    说到这里,曾老头停了下来,欲言又止。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面有难色地说:“只是我那家中最近好象很不太平。”

    张大胆道:“是关于闹鬼吗”

    曾老头想了想,又长叹了一声道:“不瞒张老弟,前日深夜,我家奉供地藏菩萨的神座下突然出现了大堆的纸钱。开始我也没在意,还以为是哪位客人来店中挑寿衣时忘搁这了,让店里的伙计收起放在供桌上。可是,大概过了三更时分,奇怪的事就发生了。”

    说到这里,曾老头又停了下来,好象很害怕再说下去。他双眼恐惧地看着张大胆。

    张大胆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曾老头沉默不语。

    张大胆更加急切地说:“曾兄,你到说啊!看把我急的。”

    曾老头咬紧了牙,思想再三,终于说道:“大概过了三更时分,我那店中所有纸扎的小人,不管男女,全都活了过来。它们成双成对地往门外走去,最后一个都没有回来。”

    张大胆惊恐地睁大了眼珠子,好奇起看着曾老头,道:“他们都去了哪”

    曾老头道:“不知道。只看它们都朝街尾消失了。”

    张大胆想



第6章 突来歌声
    汉子拾来一条木棍,冲老者说道:“曾兄,把你手中的酒给我。”

    老者道:“张兄弟也想来一口壮壮胆”

    张大胆道:“小弟不需酒来壮胆,我只想把酒倒在这木棍上,等进屋时好充当个火把。”

    曾老头摇了摇酒壶,仰起脖子大灌了一口,然后才很舍不得地把它交给了一旁的张大胆。

    张大胆撕下一节袖子,把它缠紧在棍子的头顶,又淋光了壶中所有的酒,最后才从怀中摸出两块火石敲燃了火头。

    火红的光亮印在两人黝黑的脸上,扑闪出各自内心的沉重。

    曾老头抬眼看到房梁下各样奇异的雕画,心底不禁打起了暗鼓。

    他道:“张兄弟,你说这屋中会不会真的有鬼”

    张大胆道:“别自己吓自己了。就算有鬼,那也是他怕咱们。”

    曾老头双眼死盯着紧关的大门,点点头道:“对,他怕咱们,他怕咱们。”

    突然,眼前的死宅中传出一阵女子的歌声。声音凄凄婉婉,苍苍凉凉,悲悲惨惨,就好象她有莫大的冤恨无处述说,只能在这寂静的深夜唱给自己听。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歌声给惊呆了,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张大胆惊慌道:“曾兄,你说这歌声是这里面传出来的吗”

    曾老头不说话。

    张大胆又说:“你说她是人是鬼”

    曾老头还是沉默。

    张大胆最后说:“要不我们明晚再来吧!”

    他以为曾老头已经被歌声所吓着,所以才杵在那里发愣。

    哪想曾老头却出乎意料地说:“既然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他夺过张大胆手中的火把,使力推开了红杉木门。

    歌



第7章 屋顶有鬼
    门被重重推了开。

    只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同时看见一只白得如雪的猫,坐在棺材上,眼睛发着深绿色的光,就像地狱来的使者,让人不禁一寒。

    张大胆颤抖道:“曾兄,你还记得我父亲是如何死的吗”

    曾老头冷冷道:“吓死的,让一只神秘的白猫吓死的,就像眼前的这一只。”

    张大胆咬住嘴唇,直到咬出了血。

    他道:“二十五年了,想不到它居然躲在这里。”

    曾老头道:“你怎么肯定它就是二十五年前的那一只你父亲走时,你还未出世。”

    张大胆道:“感觉,我感觉它就是。”

    曾老头道:“什么样的感觉”

    张大胆沉默片刻,身体在颤抖中变成轻微的发抖。

    他冷冷道:“因为它不怕人。”

    也许这算不上一个最好的理由,因为人的感觉有时候也很容易出错,就如他在醉死酒楼和曾老头说的那样,他说他感觉曾家的那些纸扎人应该都消失在历家,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发现,但这也不能说他就是错了,因为历家大宅有好几十号房间,或许他们就躲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也说不定。

    两人互望了一眼,都悄悄地朝白猫靠近。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突地,身后传来一声暴雷般的吼声:“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都让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跳,回过头,木头站在院门的台阶下,手中拿着一柄劈柴的厚背刀。他满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木头道:“张大哥,我不是告诉你别来碰这口棺材吗它真的很不吉利,你们最好现在就走。”

    张大胆露出一丝尴尬,他看了眼木头手中的劈柴刀,疑问道:“木头,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木头望了眼他们身后的棺材,脸上的表情由惊恐逐渐变得痛苦。

    他道:“我来劈棺材。”

    张大胆惊讶道:“木头,你....”

    木头打断他的话道:“张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




第8章 灭门祸事
    两人几乎同时箭一般地冲进院中,却发现那上面空空如也,除了那轮显眼的明月。两人狐疑地看着木头。

    木头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呆呆的,傻傻的,一眼不眨地望向那里,不知他是真看到了什么还是月光给了他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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