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尸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姓易的
小年轻把烟头吐到了地上,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
等小年轻朝着最后一个人的脑门上来了一锤子,他伸了个懒腰,估计是解恨了,也没再这地方继续停留,很有职业素质的上了车,准备跑路。
在他上车的同时,我清楚的看见他动作僵了一下,随即便转过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睡觉睡觉。”我在他转头看过来的同时就回了房间,自言自语的钻进了被子里,心里一个劲的思索着是不是该叫海东青过来护驾。
吗的,这孙子这么狠,他不会杀人灭口吧
还好老子这是四楼他爬不上来,还好四星级酒店的保安挺给力的,还好。
“那孙子肯定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他能光明正大的当着停车场摄像头行凶”我安慰了自己一句“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打他们的,我睡我的,多和谐。”
能让我安心睡觉的原因其实只有一个,就是那年轻人拿锤子砸人之后,我看见那被砸的三个人动弹了几下,应该是没死,胸前起码还有起伏。
没死就行,我也没心理负担,你们不是爱人多打人少吗报应来了吧
“该。”我翻了个身,随即,沉沉睡去。
鬼谷尸经 第二章 棋盘山
现实与小说最大的出入,其实就是主角运气这四个字。
我一直以为我是自己心中世界的主角,可现实却告诉了我,姓易的,你他吗就是一配角。
“真热闹。”海东青看着身旁来来往往的游客,无奈的神色难得一见的出现在了他脸上,只见他摇了摇头,默默的坐在一旁的石台阶上,靠着石壁微微闭着眼睛养神,懒洋洋的样子很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快睡着了。
“饿们运气太差咧,抹油没有找到位置啊。”胖叔坐在一旁摇头苦叹,手里拿着罗经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能在周围人群疑惑的目光中,把罗经放回了背包里,嘴里解释了一句“饿不四不是神棍看撒啥呢”
说出这话之前,周围人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说出这话之后,周围人开始用看神棍的目光看着他。
三个字足以概括胖叔此时的心理活动“饿想四死”
我们此时所在的地方正是棋盘山中,四周没有我们所想的荒山野岭,也没有我们所期待的努尔哈赤假陵,只有人山人海
胖叔跟我都没来过沈阳,自然不知道这里是风景区,而海东青则完全表现出了他傻逼的一面。
在三小时前,我们就已经对海东青失望了。
“这里人怎么这么多呢”海东青当时一脸淡定的站在景区大门外,好奇的左看右看,似乎是想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更想不明白传说中有宝贝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个写着“亲近大自然,感知棋盘山”十个大字的牌匾挂在外面。
买了门票,我们一行“盗墓贼”就挨个的逛了一遍棋盘山的主要景点,基本上都没怎么好好欣赏风景,就是去那些地方让胖叔拿罗经看看,让他琢磨一下哪儿是墓地所在。
经过三小时的“科研考察”,结果很是“喜人”,我们的工作有了飞快的进展。
“藏风纳水,地气颇盛,那墓不在这儿。”胖叔在棋盘山点将台遗址看了最后一次罗经,闷闷的把罗经塞进了包里,从兜里掏出烟自己点上一支,随即又递给了我一支,意思是咱们先抽根烟冷静一下,急了肯定找不着那墓。
“胖叔,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海东青没听懂那些专业术语,坐在一边无聊的看着我们,懒洋洋的问道。
一提到专业问题,胖叔的普通话比我都标准,只听他摇头苦笑的说“在我学的门道里,大地说是大道所生,如果有人为破开大地,特别是开山造墓,那么地气肯定会有一个明显的破口,这破口在我所学之中,名为“齾破。”齾,ya,第四声,缺口的意思。
齾破,又名齾破地气,这是胖叔所学的门道里一个专业术语。
普通的开山采矿,或者是建造人工湖,那不算是齾破,只能算是一个不足轻重的破口。
所谓的齾破,就是指开山造墓,修建人工湖,万人坑,或者是以某些特殊的术法破开地气,所形成的破口才名为齾破。
破口跟齾破,普通的风水先生很难辨认,哪怕是胖叔也得一处处的琢磨了,才敢下出结论。
在棋盘山风景区,胖叔发现的明显破口一共就一个,其余的小破口则就不说了,破地气的程度太小,压根不可能是假陵所在。
那破口自然就是棋盘山水库,秀湖。
“其余的小破口不是公路就是其他的风景区,都确定了。”胖叔叹了口气,把烟头吐到了地上用脚踩灭,如此令人侧目且没有素质的行为,我怎么会去做呢
“胖叔,假陵又不是埋人的,那也算是齾破”我问了一句,把烟头扔到了地上踩灭,很有素质的捡起扔到了垃圾桶里。
“算,如果规模小点也可不算,但是”胖叔龇着牙花子左右看着,压低了嗓子说“那墓地可是努尔哈赤建造的假陵,这么一个藏宝贝的地方,它能规模小了更何况里面可是死了好一些民国的前辈,这些前辈的死气足以改变那里的破口程度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只见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三十六,也就是说,今天咱们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不光浪费了时间,还背着背包拿着旅行箱锻炼了一天的体力。
为什么我现在想骂人呢
“在附近找个地方歇歇,晚上再继续活动。”海东青站了起来,拖着他装着装备的旅行箱往点将台外走去,胖叔嘴角抽了一下,应该是想说“再休息一会儿呗”,但话到嘴边没来得及说,海东青已经没影了。
最终,胖叔无奈的摇了摇头,吃力的站起了身子,被我扶着跟上了人群外的海东青。
“胖叔,你的陕西话呢”我好奇的问道,先前他说的可都是标准普通话,难道他的语言模式还能自动切换他是传说中的双喉结双语言系统
“瓜皮,饿咋这么烦你捏”胖叔的模式又给切换了回去,听见他拿这话骂我,我顿时哭笑不得。
在海东青的“安排下”,我们坐上了一辆黑面的,直奔三公里外祝家沟的某农户家。
那农户貌似是搞农家乐的,我们前脚刚出棋盘山风景区的大门,后脚就被拉上车了
第一个被拉上车的就是满脸不耐的海东青,他被拉上车后对我们招了招手“走吧,住那儿。”
嗯,这也可以说是海东青特殊的安排,虽然起头的是那面包车司机。
“我们家的农家乐可是相当的牛逼,空调房,你们住着绝对舒坦”这司机看样子也很健谈,年纪不大,就比我跟海东青大上一点,估计三十左右的样儿,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口音,那给人的感觉甭提多豪爽了“我们那旮旯也有烧烤,你们要吗”
“多少钱”胖叔眉头一挑,问了句。
“光是入住一天一人四百,其他的另算。”司机笑着道。
闻言,胖叔转头跟我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价位不错,毕竟这儿都是风景区附近,比市里的宾馆价格高上一些我们还是能够接受的,反正又不是常住,就给人个机会黑点咱们的钱呗。
而且这地方离棋盘山近,晚上要是我们有了“活动”,到时候来回也较为方便。
见我们点头答应了下来,这司机笑得更美了,不停的跟我们唠着嗑,一开始我们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他,但聊到后来,我们忽然发现他嘴里说的,好像有点“东西”了。
“我小妹儿也是倒霉,前些日子去北边荒山跟同学烧烤,结果一回来就傻愣了,天天站在家门口看荒山,怎么喊都喊不回来。”司机说到这里言语也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们,苦笑道“我知道就我们沟里的农家乐不值那价,但是现在缺钱儿啊,我小妹儿撞邪了,送进医院花了七八千票子都没看好,现在只能请祝家沟的先生来帮忙看看,但请人来也得花钱不是”
“撞邪”我皱了皱眉头“怎么说”
“一回家我小妹儿就昏迷了一宿,结果第二天醒了,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就站在家门口望着那荒山。”司机眼睛有点发红,只见他揉了揉眼睛,咳咳嗽嗽的说“我家就我跟我小妹儿,爹妈早就去世了,现在又整个这真他吗操的”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接着往下问道“那先生来帮你妹看了吗”
“看了,说是被黄皮子窜了身子,要让它呆在家里修养,好酒好肉的供养它一段时间,这狗草的畜生才从我小妹儿身体里滚出去。”司机重重的拍了拍桌方向盘,一阵喇叭声顿时响了起来,随即,司机摇了摇头“那先生姓杨,前些年来的祝家沟,是个有本事的人,这次他说收我六千六就能把事儿办好,家里积蓄不多了,所以我这几天都在捞钱呢。”
说到这里,司机又有点脸红了,从后视镜里面看了看我们,尴尬的挠着头不再说话。
胖叔瞟了我一眼,好奇的问了句“真的”
“蛋,假的。”我回答道。
那姓杨的绝对是个神棍,从这司机的话里就能听出来,不光是个贪钱的神棍,还他吗瞎编乱造。
黄皮子就是黄鼠狼,这玩意儿窜了身子,会是那种天天呆着望荒山的反应
张庆海就是被黄皮子冲的身,那家伙有多猛,各位应该清楚。
被黄鼠狼窜身的人反应都异常激烈,上至指天骂地,下至自夸吹牛,不光要贡品,说不准还得整你一道,压根就不可能有那种司机妹妹安静的表现。
“大哥,我们大概得在您那儿住个五天,这钱您先拿着吧,给您妹妹治病要紧。”我把钱包拿了出来,从里面抽出了六千人民币递给了他,司机愣了愣没接,连连摆手说“您们还没去看我家的环境条件呢”
“拿着吧。”我趁着司机双手把着方向盘,直截了当的把钱塞进了他腰间别着的包里,帮他把腰包的拉链拉好,我心里默默的添了一句“等把你妹妹治好了,这钱少说得还我一半。”
昨晚上在医院输液,是个小护士给我插的针。
那护士年方二八,貌美如花,插针的技术更是妙手仁心,我挨了五针才进了输液模式,这技术含量真是略高了。
回到家,我极其忧伤的吃了顿夜宵,心中百感交集。
大年十五没过就生病了,这他妈是不是有点不吉利
我想到这里,又低头看了一下手臂上的五个针眼,脑海里回忆着小护士的妙手仁心。
吗的,真有点不吉利,明儿得换个护士给我扎针。
鬼谷尸经 第三章 杨大师
约莫半小时的样子,面包车在一排小二楼前停了下来,司机客客气气的帮我们打开了车门,不好意思的笑着将我们迎了下去。
这排楼估计是附近人自己建的,虽然四面大多都是荒地,可这儿却感觉不到一点贫穷的意思,反而有种奔小康的势头。
“司机师傅咱们今儿就住这儿”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司机连连点头,笑呵呵的从兜里掏出烟分给了我跟胖叔,本想递给海东青一支,但海东青摇了摇头说自己不抽烟,司机也只能作罢。
“叫我大雪吧,我姓李,全名李大雪,这楼是我爹妈当初花钱建的,现在就剩下我跟我小妹儿住了。”李大雪苦笑道,指了指最靠边上的一栋小二楼“那就是我家,二楼都是客房,每个房间都安的有空调,我带你们去看看。”
我顺着李大雪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本就是随意的一看,可我却看见了先前李大雪所说,自己被“黄皮子窜身”的妹妹。
只见在二楼的阳台,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正一动不动看着我们身后的荒山,与其说是她面无表情,还不如说是看起来异常呆楞。
胖叔似乎是也看见了这姑娘,转头跟我对视了一眼,摇摇头没说话。
此时此刻,胖叔跟我都有了一个模糊的结论。
李大雪的妹妹绝不可能是黄皮子冲的身,而且也应该不是阴魂冲身,因为她表情不像被冲身了反而像是丢魂了
丢魂的表现与此时李大雪妹妹的表现异常相似,目光呆滞,表情木楞,眼神无阴冷感,只有一种像是茫然又像呆愣的眼神。
可也不对啊,丢魂的人怎么会每天望荒山
一般丢魂的人都是嗜睡或者是昏迷不醒啊要么就是反应迟钝呆若木鸡没有傻站着望荒山这种类似的现象啊
“现在我都不敢让我小妹儿出门,就怕她在外面出些不该有的意外,还好有陈婶儿平常帮我照顾小妹儿,要不然我可得头疼死。”李大雪唉声叹气的带着我们往小二楼走,到了大门前,李大雪抬手拍了拍门,嘴里喊着“陈婶儿我回来了”
还没半分钟,只听房屋里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随着一声门响,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给我们开了门,先是对我们礼貌的笑了笑,侧过头向李大雪问道“这几位是”
“这些都是客人,我不是前些日子搞了农家乐吗这几位就是我的客人”李大雪哈哈笑着将我们带了进去,陈婶儿也很是和气的跟我们客套着,嘴里还有模有样的说着欢迎光临,带着我们就上了二楼看房。
二楼一共有六间客房,除了靠外的两间客房,其余的都是单人间。
这些客房装修得都不算好,但每一间都有电视跟空调,而且打扫得很干净,我们总的来说还是对这些房间很满意。
“行了,李大哥,就住这儿了”我笑着对满脸忐忑的李大雪说道。
说实话,李大雪这人开价虽然黑,但人还是很实在的,如果我们说不想在这儿住,恐怕他也不会为难我们。
看他先前满脸忐忑的样子就知道,李大雪是怕我们嫌弃客房条件不好,怕我们不住这儿。
但现在一听我这话,李大雪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多了起来,客气的对我们笑道“好嘞,我现在去厨房弄点菜,咱们晚上一起喝点”
我点了点头,忽然表情一愣,嘿嘿笑道“李大哥,你现在也有钱了,赶紧去叫那杨大师过来帮你妹妹看看病吧,治病要紧,等你妹妹病好了,咱们晚上再一起吃饭,况且我们现在也不饿。”
闻言,李大雪动作顿了顿,随即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感动,连连对我们谢道“谢谢您们了,我现在就去找那杨大师,马上就回来”
在刚到小二楼的时候,李大雪脸上就有了一些焦急,虽然不太明显,但我能看出来。
他早就想去找那“大师”救自己妹妹了。
等李大雪走后,我跟海东青回房收拾了一下行李,纷纷到了胖叔的房间集合,讨论着晚上寻墓的计划。
“雷管不是要起爆器吗”我兴致勃勃的看着海东青摆弄着装备,笑问道“起爆器在哪儿拿出来我见识见识。”
海东青抬头瞟了我一眼,没说话,埋下头继续鼓捣着,嘴里淡淡的说“你说的是电气式雷管,那个我不太熟悉,这次我带的是导火线式雷管,简单好上手,就是危险了点。”
说完,海东青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盘黑色的线,不经意一闻,这盘线上还有股隐隐约约的火药味。
“你吗的”我冷汗狂冒的看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里叼着的烟头扔出了窗户,这瞬间我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胖叔也被吓得不轻,见我把烟头扔掉,胖叔这才松了口气,并抬手给了海东青一记爆栗“包哈饿不要吓我”
“细伢子,你社说那先生今儿要玩撒啥把戏”胖叔一边瞪着海东青,一边问我,语气里调笑的意味颇浓。
“谁知道呢,一会儿咱们去围观不就成了么。”我耸了耸肩,满脸苦恼的挠了挠头“如果那人有点本事就算了,要是他是个装神弄鬼的棍子,今儿咱们就揭穿他,顺便让李大雪揍那孙子一顿。”
胖叔点点头“该揍,骗钱也就算咧,还耽误人滴病情,这不四是作死么”
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装神弄鬼的远远比有本事的多,这其中的比例很是吓人,不久后我曾跟胖叔讨论过这事儿,得出的比例大概是一千比五左右。
说简单点,一千个装逼的人,里面只有五个真牛逼的人,甚至更少。
不得不说现在的神棍确实是有点“本事”,弄一些法事比我们都弄得“专业”,而且也要复杂神秘的多。
这一点就满足了现在人的某些特殊观点,越神秘的说不准就越是真的。
“杨大师您来了里面请”楼下忽然响起了陈婶儿的大嗓门,我们在二楼都听了个清楚,我跟胖叔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笑着站了起来,打开门,带着海东青向楼下走去。
在楼下的大厅里,李大雪正恭恭敬敬的迎着一个中年男人往里走,陈婶儿在一旁客套的跟人聊着天,表情无比恭敬。
不用猜我们都知道,这人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杨大师。
只见这人的年纪是四十左右的样儿,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满脸笑容的样子倒也是极为和善,可他眼里跳动的神色却让我在心里笑得不行。
这眼神我太熟悉了,他就跟我见着钱的时候表情一模一样。
“令妹的事在下很抱歉。”杨大师装出了一副同情的样子,随即又笑着摆了摆手“此次我前来一是为了确认她体内的黄皮子是哪里的仙家,二就是为了帮你们除去这个邪祟。”
“先生,您上次看了我小妹儿一眼就走了,这次您可得好好看看,一定要帮我小妹儿治病啊”李大雪焦急的说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准备好六千六了,先生您放心。”
听见这话的同时,我眉头皱了皱,而这位杨大师则目光一亮,摆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这钱可不是我要,是天上的仙家要,这是行里的规矩,我拿了钱是去买贡品祭拜天上仙家的。”
李大雪没在意他说的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应付着,满脸急迫的带着杨大师往楼上走,这一来就刚好跟我们撞见了。
“这位就是杨大师吧”我装作恍然大悟的一笑,客气的伸出了手“杨大师您好,久仰久仰。”
“您好,请问您是”杨大师很客气的跟我握了握手,疑惑的问道“我们见过面吗”
“没见过面,但已经久仰您很久了。”我满脸惊讶的感叹着“常听人说祝家沟有位活神仙,是一位姓杨的先生,今儿可算是见着真人了。”
一听这话,杨大师立马就笑了,用极为客气的笑容说道“这都是虚名,虚名”
我没再跟他插科打诨,直截了当的接入了正题,指了指楼上的走道问“杨大师,李大哥的妹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弄成这样的”
“黄皮子。”杨大师高深莫测的叹了口气“没想到现在的妖孽还是如此嚣张,真的是欺我道家无人了。”
“黄皮子上身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虚心的问道。
“唉,本来在下也不愿多说,但现在既然您都问了,我也就说说吧。”杨大师估计是找着吹牛逼的机会了,一脸淡然的说“在下师承道家,自幼被师父传功,当日我来了此处一看,便知此事不是常事,定然是黄皮子上身。”
我没再说话,心里笑个不停“话不对题,答非所问,这人可真够有意思的。”
胖叔咳嗽了一下,把脸转了过去,显然是听不下去这杨大师的高论了。
海东青倒是没什么反应,依旧一脸的平静。
“除去驱鬼镇邪的本事,在下还会一些师父传承的摸骨神算,今日我便给令妹摸摸骨,看看那仙家到底是哪路神仙。”杨大师笑着对李大雪说道。
鬼谷尸经 第四章 一指头惹出来的祸
摸骨神算
听见这四个字从杨大师嘴里蹦出来的同时,我笑了,胖叔也笑了。
摸骨这门本事有多高深
我举个例子吧。
这本事胖叔不会,老爷子也不会,我也没见别人会过。
曾经我就听老爷子说过,在西南这片,会摸骨算命的人不超过两个,而且这两个前辈都是天生的瞎子。
据说想要学摸骨这门本事,第一条件,就是学这门本事的人必须是个瞎子,要不然老天爷不会赏他这口饭吃。
眼盲心明,想要学会并且精通摸骨这本事,眼睛不瞎可不成。
姓杨的这先生说自己会摸骨算命,他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真有幽默感
“摸骨这门本事可是高深的很啊,不知杨大师师承哪门哪派”我又厚着脸皮把手伸了过去跟他握了握,脸上满是憧憬“先生,您帮我摸摸骨呗,看看我是啥命。”
“缘分不到,缘分不到。”杨大师似乎是看出我有点想拆他的台,很自然的摆了摆手,淡淡笑着“本人师承道家,自幼被师父传功,学的不止功之一字,还有缘。”
李大雪一脸焦急的将我拉到了一边,不停的给我使着眼色,示意我别乱说话,嘴里则对杨大师说道“先生您楼上请,我小妹儿就在上面呢,您去看看吧。”
杨大师瞟了我一眼,没再跟我继续纠缠,转身上了二楼,陈婶儿也跟着走了上去,见气氛有点不和谐,李大雪苦笑着说“别以为这先生好说话,其实他脾气不好,跟他说多了惹他生气可不好解决。”
“脾气这么大啊”我好笑的问道“惹他生气了会怎么样”
“我可提醒诸位一句,这位先生真的是有本事的那种人,不是骗子。”李大雪声音格外的低,压着嗓子看了看楼道,见没人注意到我们,他急忙说“我曾经亲眼见过这先生的本事,不信的话,哥几个可以跟着我上去看看。”
我笑着点了点头,胖叔也是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凑到我耳边低声问“揭穿么”
“废话,连真撞邪的病人都敢蒙,不揭穿他难道还让他得手”我点头说道,见李大雪已经先我们一步上了楼,我也没再磨蹭,带着海东青和胖叔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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