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朕的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宸妃
“我关心一下你嘛,毕竟我是你的陪读,以后是要为你所有的,我怕你因为吴娘娘的事太过难过。”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十一岁孩子该想到的理由和说话的语气,不像他,如今看着外表是十一岁,可是内心住着的却是一个经历了两次生命的成年人。
萧乾生怔了怔,在心里冷笑。不对,准确来说他这一世已经十二岁了,就在三天前母妃被赐死在掖庭的时候,正是他满十二岁生辰的日子。
今年的生辰他过的格外冷清,因为母妃的死,所有人都忽视了他的存在,包括他的父王,只有慕慕陪在他的身边。
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弟弟越生虽然还不懂母妃为什么被带到皇宫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但是听到父王板着面孔来告诉他们,以后他们就是汪侧妃的儿子,他还是窝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他哭着说:他不要汪侧妃,他要自己的母妃……
看,母妃不见了,就连四岁的越生都知道害怕,都知道伤心,都知道要抓着他胸前的衣袖哭的无法控制。
而他,他只是站在大雪纷纷的庭院里,浑身颤抖着被慕慕在一旁万分心疼的拥着,一脸麻木的望着父王由郑太子妃和钱侧妃陪着匆匆离开青云殿的背影。
父王这一走就再也没有踏入过青云殿半步,仿佛他们和母妃一起住过的地方有许多的不祥之物。汪侧妃也在当日就亲自来将他们带去了扶摇殿,从此随她一起生活。东宫里的所有人都避而不谈这个昔日母妃住过的地方。
当听到宫里慎刑司的太监们脚步急速的奔入父王的正殿时,他知道,他的母妃存在人世的日子已到尽头,这是那执行的太监们前来报信呢。而这一晚的父王却整夜的宿在钱侧妃的殿里。
那一刻的他身体越发的感到寒冷,牙齿都在打颤,紧紧的咬着,用力之下使得整个牙床都感到酸痛,可是还觉得如果不再用些力,他死命压在喉咙里久久的愤怒和哭嚎就要喷出来。
寒风萧瑟中,他紧紧的抱着年幼的弟弟站在漫天雪飘里,没有哪一个宫人知道要上前替他们披一件暖衣,除了慕慕,他静静的走过来,俊逸的脸庞上满是疼惜,张开双臂从身后将他紧紧的揽在怀里。
仅管慕慕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说,但是他知道,此时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宽阔暖和的胸膛在拥着他,有一双温暖的手掌放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那熟悉的触感和节奏让他感到万分的心安。
幸好,仅管母妃要不在了,因为他虽然是神秘的重生者,但是依旧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他没有超凡拯救母妃的手段,也没有立刻扭转乾坤的能力,但是他的身侧还有他。
原来,不只是他高傲的觉得慕慕的命里不能没有他,他残败波澜的命里,也缺他。
“我心里,不难过”沉默好久,萧乾生望了望身侧一身温润气质的少年,嘴角细微的扬起微笑,突然甩出了这样一句话,就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一样,一字一顿。
柳子行一愣,目瞪口呆问:“啥?”
“我说我不难过,不必要你担心,因为没什么好难过的!”萧乾生抬眼,清明冷静的眼眸笔直的望着疑惑不解的少年,更加清晰的低声说:“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我的陪读弟子,将来也是要为我出谋划策的,那么现在还不好好的装备自己用心读书,你可知道能力越强,责任越大?”
一个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那么无论他侥幸的重生多少次,上天都不会无缘无故的眷顾他!重生是你的好运,但是生活可不会平白无故的让你心想事成一路顺风。
人的命总是掌控在自己手里!
就像母妃,她是心甘情愿想要为了父王而死,她知道父王负了她,她还是愿意自己跑到皇爷爷宫里去担罪,他不是没有劝过她,他甚至把弟弟越生一起喊了去跪在她的脚下哭着求她,只是她自己不肯回头。
她竟说她一定要坚守自己的感情,可以被辜负,但是绝不要辜负人。而父王就是她这一世想要被好好坚守的人,她愿意为他牺牲掉自己的生命,哪怕流出的眼泪都化成了血。
那样的父王,那样的感情,呵,明明知道不值得,却还是心甘情愿的送上去,他作为儿子还能说什么?想不通为什么每一个负心人总是能好运的碰上一份对他至死不渝的情。
萧乾生的眼眶有些红了,但他仍然倔强的忍着,用力眨眨眨把眼眶中的酸痛眨回去,他知道自己现在没了母妃,被皇爷爷寄养在汪侧妃名下,又有一个因罪被赐死的生母,他的处境有多艰难。
但是他不怕,重生赌的就是一条命,因为他如今的弱小无能才让母妃平白无故的送掉性命。他还有一个四岁的弟弟,他要自强,他决不能就这样被打垮了心志!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道理你不明白吗?”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瓣,萧乾生故意把话说的无比轻松,言语里带着一惯的优越和高傲。
柳子行看到萧乾生极力忍痛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但是他见过萧乾生的母妃,他知道那是一个怎样和善温柔女子,她怎么会下手去毒害一个无知的孩童呢?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偷偷的瞄一眼正在翻阅书卷的师傅,他想要找些让萧乾生高兴的话,于是点点头,轻声说:“我懂,我父亲和小爹爹说了,殿下将来一定是能够叱咤江山的风云人物!”
“路是要一步步走过去的,说可说不来!”只当这男孩是在拍自己马屁,萧乾生冷冷的笑,末了皱着眉头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的父亲和小……爹爹?”
柳子行秀气的脸蛋刷的变的通红,羞愧的低下头支支吾吾:“是、是啊,他们……是有些奇怪。”马上岔开话题说道:“殿下,我听我爹爹说,现在收养您和二殿下的汪侧妃是汪国公家的女子?你能够被她抚养,以后也可以算的上是汪国公家的人了。”
这可真是好心说错话,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萧乾生听了柳子行这话敏感的心思一震,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他眉头一挑,自嘲道:“是啊,我的生母原来不过是个小家小户的女子,如今的养母倒是个国公家的千金,如此看来我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柳子行尴尬的摸摸鼻子,“我只是想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
这真是拿捏作腔,也不看看自己是多大的人!萧乾生不耐烦了,看了眼还在前面堂上讲解书文的师傅,没意思的嘟囔道:“这是什么破重生,该死的都是在逗我么?为什么都不按前世套路走!”
突然,书阁里听到了叮当一声响,一直在认真听师傅讲解课文的温子慕寻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华少倾的书掉在地上了,只是书掉了就掉了,他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
华少倾满脸歉意的对堂上师傅笑了笑,赶紧把自己的书从地上捡起来,没办法,他刚刚听到的话实在是太震惊了。原来他被老师无情流放至此要找的重生者竟然就是萧乾生这个皇族皇孙!!!
怪不得老师什么话也没说,只说按照实验室里的风向指标,他只要留在这个国家的京城就可以找到重生者。可是他刚刚还听到了什么?萧皇孙说这个重生很破,不按前世套路出牌!
不会吧,华少倾的目光深邃的锁在萧乾生身上,眼眸中的色彩复杂痛苦起来,难道老师交给他的这次拯救实验又被他搞砸了?会不会是他上次染到的病毒还没有被清理干净,他明明就用了各种杀毒器啊卧槽!
如果这次重生系统还是短路,那他应该怎么办,老师送他来之前已经明确告诉他了,如果这次实验还没有成功的话,他死也回不去啊!
还有就是,如果这次他主导的整个重生系统都是崩坏的,那么作为第一个实验者的萧皇孙……这画面太美,华少倾表示他几乎不敢多想。
萧乾生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转头一看,原来是向来奇奇怪怪的华少倾正一脸莫名其妙表情的望着自己,这目光像惊像叹又像悲是几个意思?
萧乾生不悦的皱起眉头,问道:“你干嘛?”
“没、没什么……“华少倾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对这个因为自己破坏了系统而重生命运前途未卜的实验者摇摇头,内疚的挤出一个僵硬笑容。心里其实在哭嚎:我在为你点蜡啊兄弟!
萧乾生明显的感觉到,自从他的母妃顶着罪名过世后,因为是罪妇之子,除了慕慕和柳子行,无论是东宫还是京里的皇亲贵族,所有的人都开始在轻视他。
父王如愿以偿的用母妃的命换得了自己的清白和清宁,萧乾生不相信他对于那些毒物是怎么无故出现的没有一点怀疑,但是他决口没有再提,反而重新开始了对钱侧妃的宠爱。
太子妃郑氏在东宫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安静,专心在殿里带着两个女儿萧嫣和萧然,每次见了萧乾生和弟弟越生,她都会笑的极不自然,然后就匆匆离开。
至于钱侧妃那个女人,有了父王的宠爱她当然是越发的嚣张了。好几次当着汪侧妃的面,钱侧妃都对萧乾生和弟弟横眉竖眼的,话语里时不时的提到他们的母妃,当然都是些极度盛气凌人又刻薄的嘲讽。
萧乾生句句听在心里,虽然有气,但他是活了两世的人,知道活着的艰难和戏剧性,所以也处处忍了。
倒是温子慕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在吴侧妃刚刚离开的那一夜,他心疼萧乾生极度的伤感和不安,半夜时偷偷的窜到他的房间陪他枯坐了一宿。萧乾生爱上了夜里有他陪伴的温暖。
从此以后的每一个夜晚,他都会把温子慕叫到自己的房里,拉着他一起睡觉。如此已经过了春节,春节过后又有两个多月过去,没想到温子慕在他面前倒是越来越拘谨起来,突然有一天说什么也不跟他同室而眠了。
有时候温子慕突然呆在萧乾生身边,望着萧乾生俊美白皙的脸庞,竟也会怔怔的发起呆来,如果萧乾生的眼神疑惑的望过去,他英俊潇洒的脸庞又会瞬间变的通红。好像有些故意躲避着萧乾生?
该死的!每每看到这样的温子慕,萧乾生都会在心里气的牙痒痒。原本想直接把温子慕压在身下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可是看到他在自己身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沉稳,精心仔细的疼着他保护着他,让他的话几次到了嘴边都问不出口。
新的一年在春风里到来,两月飞逝。
至今,萧乾生和弟弟越生已经被汪侧妃收养了三个多月,较之东宫的其她女子,汪侧妃为人相当的本份安静。但是她除了有一个优越的家世,相貌平凡,头脑一般,其它的长处竟是再无一处。
汪侧妃服侍了太子好多年都没有生养子女,在有了萧乾生和越生两个养子后,待他们倒也不错,视如己出的样子还真是教萧乾生感到意外。
最最让萧乾生觉得奇怪的,是自从去年他的母妃离开后,他陪读的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华少倾对他态度上的变化。
这人原本只是在他身边奇奇怪怪的呆着,如今却不知是怎么了,明显对他热络起来。一个劲的让自己勤奋上进、又是打气又是出谋划策的,就像自己以后会有多大的出息跟他也息息相关似的。
东宫的日子沉沉浮浮的就这么过着,萧乾生自己都觉得憋屈,好多好多个夜里,他都会梦见母妃站在惨白的白绫里朝他伸出求救的双手,可是他没用,枉费他重活了一世,他竟然无能的救不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三月草长莺飞的日子到了,京城长亭外的芳草已经绵延了很久,在一个月前,萧乾生曾经亲自在这里送温子慕回家一趟与家人团圆,千盼万盼中,今日他总算是盼回了自己日夜思念的人。
白天温子慕带着鄂州温夫人亲手准备的许多特产回到东宫。
除了一样分了一些送给柳子行个华少倾等其他交好的东宫侍卫,大部分的东西都是带给萧乾生尝鲜的。被如今东宫的新宠柳侧妃撞见,倒让她尖牙利嘴的好声嘲讽一番。
晚上,太子萧未坤与郑太子妃一起去乾明宫给武帝和周皇后请安,原本是要带着钱侧妃一起去的,谁知这天钱侧妃不知为何身子总有些不舒服,于是难得的独自留在了东宫。
萧乾生和萧越生因为二皇子萧未绝的事情算是在武帝面前彻底的失了宠,每每见到他们两兄弟,武帝都会想起自己疼爱的幼子差点就被他们的母亲毒死,是的,是差点。
在吴侧妃被赐死的第二天,二皇子就在中毒的晕厥中醒来,但是事情真相与否已经成了定居,再也无法改变。别的人没有半点损失,唯有萧乾生和弟弟越生的地位在这一事件中一落千丈。
现在除了皇奶奶周皇后和皇叔魏王,再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对他们两兄弟以示关心。萧乾生倒不会迁怒宫里这个无知的小皇叔,但是弟弟萧越生可就不同。
虽然不知道小皇叔到底做了什么,或者他什么也没做,但是因为他,他和哥哥从此就失去了疼爱他们的母妃,他算是恨透了这个傻兮兮总喜欢追着他跑前跑后的小小人儿。
三月的夜里凉风习习,气温还是有些低,东宫的各个走廊里都守候着佩带刀剑的侍卫,萧乾生这天不知道去了哪里,温子慕到处找都找不到他,好不容易等到他一起吃过饭后,他又跑了个没有踪影。
没有小少年陪在身边的夜晚,温子慕觉得有些冷清,看了许久的书都烦躁不已,心里突突的紧张起来,今天的乾乾有些不对劲,他像是在刻意的躲着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躲着他呢?他们一向是形影不离的啊。
就在温子慕各种不安失落的猜测中,萧乾生回到了他们如今住着的腾云殿,手里竟意外的拿着一束鲜艳明媚的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美丽的花放在一身锦袍的小少年身边,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温子慕担着的心放下来,连忙走过去问道:“乾乾,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久了!”
听听自己这埋怨嗔怪的口气,倒像个独守空闺的小娘子了,温子慕被自己的想法激出一阵恶寒,俊脸红透。
“你刚刚说什么?”萧乾生没有走进房门,只是倚在门边像个优雅的贵公子痞痞的挑眉问:“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说你在等我吗?”
“我、我、我……”温子慕难堪的垂下脸庞,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脸红问道:“你今天都去哪里了?”
萧乾生怔了怔,整个眉目突然生动起来,深邃的凤眸紧紧的凝视着房里温润如玉的少年,沉默片刻后挥了挥手手里的桃花,嘴角一勾俏皮的说:“你看,这些花好看吗?”
温子慕愣回:“好看。”可是,也不及你更好看。
他的慕慕果然还是容易害羞啊,真是怎么教都教不好。萧乾生摇了摇头,笑微微的慢慢走到房中央,凑近温子慕的脸庞低声说:“我去给你摘花了,这些花送给你,慕慕。”
温子慕一抬头,萧乾生的唇已经吻住了他,心跳又像是脱了缰的马,一发不可收拾,心里的挣扎和甜蜜也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如果,如果他们能够再进一步就好了,温子慕忍不住红着脸想。
仿佛是知道他的想法,萧乾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腿之间,突然挫败的在温子慕的锁骨上煽情的舔咬了一口,仰头凶猛的捏着他的下颚,色眯眯又恶狠狠的说:“还只有十二岁真是讨厌,都不能把你……”
温子慕一愣,傻傻的竟然问道:“把我怎么了?”
“把你狠狠的吃了啊!”萧乾生的手缓缓猥亵的探入少年精瘦的胸膛,尽情的抚摸着他衣服底下小麦色光滑的肌肤,薄唇一弯,笑的足够嚣张得意。
“乾……乾乾……”小少年这是在开玩笑吧,是吧是吧是吧?温子慕浑身僵硬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脸上的颜色几乎能滴得出血来。
萧乾生呵呵的调笑了几声,清冷的目光突然往殿外宫道处瞄了瞄,只见钱侧妃宫里的位置突然热闹起来,宫道来来往往,父王和郑太子妃的仪仗都急匆匆的赶到那里去了。
看来好戏又要上场了,萧乾生轻轻的抱住温子慕的腰,将头缓缓的抵在他的肩窝处,妩媚的丹凤眼一眯,这一刻的他才真正是笑的得意嚣张。
重生之朕的男人 第十六章 :城
柳侧妃的杏红殿里,侍立的宫人们都远远的守在大殿外,殿内静悄悄的,从半掩的殿门只能看见鲜艳的锦帘在随着夜风尽情飘荡。
“啊……“突然,有女子动情呜咽的呻-吟从里头传来,这声音甜腻软绵,急促颤抖,忽低忽高的暧昧气息就像正沉浸在无边的欢乐中,闻之令人脸红心跳。
“吼!”不一会儿,在女子忘情的呻-吟中又响起了男子强劲的嘶吼,男子的嘶吼声越大,女子的尖叫声就更加放荡,瞬间就只听得见沉重飞快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殿里的人在做什么事已经不必明说了。
殿外是寒冬的夜,猛地一阵脚步喧哗,原来是皇太子萧未坤与太子妃郑氏正由许多宫女太监们拥着进来。他们刚一进殿,自然就听到这些暧昧可疑的声音飘入耳中。
“啊,这是!”郑太子妃听到这些声音初而感到很奇怪,稍微一顿便明白了,情不自禁的惊呼了一声,而后连忙捂着自己的嘴低垂下头,秀丽的脸庞涨的通红。
萧未坤淡淡的瞥了太子妃一眼,俊雅的面色变的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宫女,低声厉道:“你们告诉本宫,内室里面是什么人!”
“奴婢……奴婢……”跪在地上的宫女是钱侧妃殿里的尊等宫女,只见她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已经是什么话也吓的说不出来,嘴里只顾着喊太子饶命。这宫女也实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家娘娘今晚身子有些不舒服,半个时辰前特意命她去太医院叫了一个太医前来为她诊治,那太医带着名下学徒匆匆赶来之后很快就离开了,娘娘也由她们这些宫人们伺候着睡下。
按理说如今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娘娘应该早就熟睡了,娘娘的内室也应该没有人才对啊,可是现在她听到耳边的这些声音是……
“本宫在问你话!”萧未坤是个成年人,他哪里能不知道内室里正发生着什么,但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的幻想:不会,他的侧妃不会做这样对不起他的事,她不会的。
“太子殿下饶命啊!”这可怜的大宫女生怕被太子迁怒,吓的只顾埋着脑袋嘤嘤直哭,嘴里是一句话也不敢乱说。
“混账东西!”萧未坤被她哭的烦了,抬眼看了一下门都没关的内室,只觉得自己整个心脏都被愤怒填满,立刻一脚踢过去将挡在自己前面的宫人踢开,虎着脸大步向室内走去。
郑太子妃目光复杂的望着内室的方向,想了想后脸上突然冒出些许喜色,看萧未坤带着身边的宫人们走过去,她连忙给身旁的贴身宫女使个眼色,自己也带着宫人们走了过去。
萧未坤面色铁青的缓缓靠近内室门,耳中听到室内男女忽高忽低的呻-吟声越发的真实了,心中急怒而起,一脚踢开内室的门。
雕花描凤的大床上,萧太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只见一个被衣物遮住面容的女子正赤身*的躺在床中央,双腿大开,腰肢翻滚,雪白的脚踝被一个男子用手抓住高高举在身侧,女子丰满妖娆的身子被人抓揉抚摸的满是印痕。
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同样也光着身子,他的肤色极为黝黑,模样粗糙的双手正在女子胸前胡乱抓捏,健壮的身体压在女子娇媚颤抖的身上。
呼吸急喘,男子强劲有力的腰正在女子双腿间一前一后的剧烈运动着。*翻滚,颠鸾倒凤,萧未坤的双眼布满了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愤怒,紧紧的盯着还在凤床上纠缠翻滚的两个男女。
只见两个放浪呤叫的女子和激动嘶吼的男子还没有发现室内已经进了人,依旧坠落在情-欲的深渊忘乎所以。
女子的双手因为难以承受激-情的冲刷,紧紧的抓着身下富贵光滑的被单,因为脸庞被凌乱的衣物遮住,所以一时间很难看出她是谁。
“你们……混账!”但是萧未坤看到这里已经心明如镜,失望之下一掌劈在内室的柱子上,嘶吼的嗓音恐怖的像个地狱里的修罗:“来人!立即给我把这对奸夫淫-妇拉开,打入天牢!”
他的女人,他如今捧手心的女人,居然在他的东宫给他光明正大的戴绿帽子!萧未坤的怒火蔓延的很快,滔天的怒气中使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曾经对他真诚羞怯的倾诉过爱意的吴侧妃。
如果,如果今日是她在这里,她绝对不会做这样对不起他的事!
可是现在她不在了,荣儿已死,是他亲手将她推出去受死的……
床上忘情纠缠的两个人听到了室内太子的怒吼,终于从肉-体的情-欲中醒来。浑身雪白赤-裸的艳媚女子听到太子要杀人的声音,似乎从某个浑噩里醒了过来。
吃惊的一把扯掉蒙在自己脸上的衣裙,女子慌张的抬起头一看,立刻吓的尖叫不已。她怎么会浑身赤-裸的躺着床上,她怎么会浑身赤-裸的躺着一个陌生男人身下!
她的双腿为什么会不知羞耻的大大打开,身体内部正被一个男人火热的东西狠狠贯穿着,而这个男人,并不是她伺候的皇太子……
“啊啊啊——你是谁!混账!你竟然敢羞辱我!”女子羞愧之下顾不得别的,急忙扭动着身子想要从身上赤-裸男子身下脱身,可是她被男子死死的抓着白皙圆润的臀瓣,胸前也正被猥-亵的揉弄着。
“太子殿下,呜……啊,太子殿下救我!”
这正在与别的男子凶狠*的女子不是别人,居然就是东宫刚刚得宠的侧妃钱氏,此时的她被别的壮硕男子骑在身下,疯狂的贯穿冲撞着,搞不清状况的她还在哭喊着向萧未坤求救。
萧未坤面色恐怖,她竟然还敢跟他求救,她被别的男子操的哭叫连连,居然还敢跟他这个太子求救!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居然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失望的吼叫传来,萧未坤高声冷冽道:“来人,立刻把这个奸夫拉出去处死,侧妃钱氏马上压入谨是堂,从此不得踏入谨是堂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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