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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朕的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宸妃
“遵命!”身后的侍卫们纷纷上前,一把将床上还陷入癫狂状态的男子拉下来,男子面如疯狂的不正常,萧未坤震怒之下居然还能不受影响的继续在钱侧妃身上放肆蠕动。
“你……你……反了!”萧未坤生气极了,浑身都在打颤,一向息事宁人的冷静在此刻被男子的放肆激的全部没了,当着众人的面刷的就拔出身旁一个侍卫腰间的佩剑,狠狠一下刺入放荡男子的胸口。
“呃啊——”被剑刺中心脏的偷情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也是浑身赤-裸的压在钱侧妃上身上,而室内正站着一脸怒火的皇太子,自己的胸口还插着一柄血淋淋的剑……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男子还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何会在钱侧妃殿里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胸口的鲜血喷涌而出,身子一弯,黝黑绷紧的身体直接倒在钱侧妃□□白嫩的胸前。
钱侧妃艳丽的脸庞吓的苍白,感觉到自己脸上和胸前都是滚烫的红色液体,一怔之下忍不住放声尖叫,急忙手忙脚乱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尸体推开,跪在床上便磕头求饶。
昔日高傲无敌的侧妃浑身赤-裸的哭喊不休:“太子殿下饶命啊,臣妾是被陷害的,臣妾怎么会做对不起您的事,臣妾是被陷害的啊!呜呜……”
萧未坤眼眶通红的冷笑:“你是冤枉的,难道本宫的眼角瞎了吗?你这个贱人刚刚是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欲-仙-欲-死,本宫都看走了眼?”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钱侧妃哭的声音都嘶哑了,害怕的不住叩头,直到光洁的额角都被叩出血迹。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好端端的睡个觉竟然睡到了别的男人身下!
她记得自己今晚用过晚膳后有些头晕,于是就命宫女去叫了太医来看看,太医只说最近天寒恐怕是受了冷气,于是让她泡个花浴澡便睡下了。但是现在她居然被抓住跟别的男人在偷情……
“殿下饶命,臣妾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臣妾冤枉啊!”平日里仗着有孙贵妃舅母撑腰,她什么事也不怕,可现在是与人通奸这样的大罪,钱侧妃眼泪扑扑的往下掉。
郑太子妃看不下去,急忙命宫人把偷情的男子尸体搬下去调查他的身份,再看钱侧妃还光着身子发丝凌乱的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连忙走过去捡起地上散乱丢着的妃袍,替她遮住羞耻。
萧未坤愤怒的嘲讽道:“这个贱女人自己不要脸,你还给她顾脸干什么!”
“殿下,”郑太子妃小心翼翼的陪说:“请您息怒,钱妹妹纵然有罪,可是毕竟她也服侍了您那么多年,如果她真的有什么苦衷……”
明着看是说好话,实际上却是处处煽风点火,钱侧妃心慌之下看到郑氏的脸,不知是哪里来的气,一下子把郑氏推出来远。
钱侧妃声嘶力竭的大骂:“是你,一定是你在陷害我!郑寒香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眼见东宫没了吴侧妃后就是我得太子的宠爱,你容不得我,所以现在就要借着这样的肮脏手段除了我,你好卑鄙!”
“啊……”郑氏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推到地上,听了钱侧妃的话,她一愣,连忙嘤嘤的哭起来,跪在萧未坤脚下可怜兮兮的辩解道:“殿下,这可真是冤枉啊,臣妾在东宫里十几年了,臣妾服侍您并没有什么误差,为何钱妹妹如今要这么污蔑臣妾,臣妾就是在有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无耻的事!”
“你自己妇德败坏,妇行有缺,如今还要诬赖别人!寒香是本宫的正妃,你竟然敢当着本宫的面冒犯她,你究竟是有多大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萧未坤捏紧拳头,愤怒的俯视着钱侧妃。
钱侧妃委屈的嚎啕大哭:“太子殿下饶命,臣妾知罪了,可是……可是臣妾万万不敢与人私通啊,臣妾是冤枉的!呜呜……”
“够了!”萧未坤一生不受武帝喜爱,打小就活在武帝和孙贵妃的隙缝中,所以他虽然外状忍隐无争,可是心底的自尊心其实最强,最恨恶别人对他轻蔑欺骗。
而如今,轻蔑他颜面的居然是他的侧妃,欺骗他感情的居然是他的女人,他居然被人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刚刚在雕花的凤床上所看到的那一幕还在脑海中回荡,萧未坤眉眼冷冽,眼眶中布满了血丝。咬牙切齿的盯着跪在自己脚下颤抖哭泣的美艳女人,想到自己心里深夜常常忍不住追思的清婉女子,呼吸痛悔的仿佛要窒息了。
“本宫那么信任你,宠爱你,你居然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本宫对你无情了……”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说出让他负了荣儿的话,还有他,他也是瞎了眼蒙了心,居然听了她的话!
荣儿……
“寒香你听着。”太子心已凉,再不对钱侧妃抱任何希望,转身嗓音冷酷的对太子妃说:“明晚你就进宫去禀告母后,东宫侧妃钱氏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本宫今夜就将她降为末品奉仪,谨是堂将成为她最后的生死场。主子犯错就是宫人的不作为,杏红殿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打入辛者库,从此钱奉仪身边,到死不许有任何宫人伺候!”
心神俱累之下,萧未坤再也不管钱氏身后是不是有孙贵妃撑腰,也不管她是否出自名门,他一心只想把她赶出自己的视线之外。
郑太子妃闻言一愣,心头冒出一阵抑郁不住的窃喜,脸上却带着不忍的色彩嗫嗫嚅嚅道:“殿下,您不要再想想吗?钱妹妹她虽然有错,但是您已经没了吴妹妹,要是……”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郑氏就是提到了让萧未坤一想起就心痛不已的吴荣儿。果然,萧未坤一听这话就炸了,气恼更上三分:“本宫还需要想什么,这个淫-荡的女人怎么能跟本宫的荣儿想必,你们立刻把她压下去,东宫再也没有钱侧妃,只有不守妇道淫-荡无耻的钱奉仪!”
钱侧妃刷的一下瘫倒在地,心里阴沉一片,脑海中四处回荡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什么都完了,她的太子妃,她的皇后梦,她的盛宠天下、光耀门楣,都完了……
“呜呜呜——”已经只是个小小奉仪的钱氏六神无主的干巴巴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萧未坤弃她如蛇蝎决然离去,心中悲伤屈恨,伤心的伏床大哭。
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人设计了,可是设计她的到底是谁,是太子妃还是汪侧妃,或者是胆小如鼠的张奉仪?她们是在什么时候算计她的?她不知道,也想不出来,虽然她自己也前前后后算计了那么多的人。
郑太子妃目送萧未坤愤怒离去的身影,本也要跟着离开的,可是她没有,而是站在原地环顾了整个内室一圈,轻声问道:“钱妹妹,你还好吗?”
钱奉仪像是傻了一般,吃吃笑笑的望着还留在原地没有走的太子妃,泪眼愤慨的大声吼道:“我如今这个样了,你满意了?郑寒香你这个卑鄙的恶女人,我知道是你害了我!我当初就算再怎么算计别人,也不会算计到她的清白上去!可是你,你居然这么歹毒!”
郑氏摇头一叹,低声说:“我没有算计你。”至少,她还没来得及啊。
钱氏在东宫有多么嚣张,得罪的人有多少,她不是不知道,可是这么嚣张又横蛮的钱氏被人一下子打入失宠的深渊,郑氏却没觉得有多么值得高兴,心里反而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
钱氏虽然骄横,但是并不傻,也不浪荡,她绝不会放着好好的侧妃尊贵不顾,跑去跟一个野男人私通,她绝对是被人陷害了。
但是到底是谁敢如此大胆的陷害一个正二品侧妃!东宫,恐怕要有新的对手了,而这个对手会是谁?
“你没有算计我?呵呵,好笑,真是好笑。”钱奉仪哭喊道:“吴荣儿死了,太子殿下最宠的就是我,你不想着赶紧除掉我?郑寒香,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本以为你只是个无能软弱的女人,没想到你这么有心计,你既毁了我的前程,还毁了我的清白!你不得好死!”
“一派胡言,本宫说了算计你的,不是我!”郑氏皱了皱眉头,肃然的说:“你告诉我,今晚那个男人出现在你身边时,你做了什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钱奉仪深觉羞辱,面容狰狞的喊道:“现在你满意了!吴荣儿死了,我也垮了,东宫以后就只有你独尊了!但是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你背后做的那些事,吴荣儿在天上可看着你,你也会不得好死的!”
这些都是报应吧,当日她为了弄垮吴荣儿,联合郑寒香在她的礼盒里涂了一层厚厚的鹤顶红,没想到这才三个月的时间,她自己就落了个名声不在清白尽毁的下场。
“这都是报应!”钱奉仪仰着头对天哭喊:“是吴荣儿在报应我!”
郑太子妃闻言神情一冽,清秀的脸庞上竟然显现出从所未有过的酷寒和慌张,许久她伸出手掌,哗的一下扇在钱奉仪的脸庞上。“大胆钱氏,你自己不守妇道被太子贬黜幽禁,如今竟还不知悔改!”
心,很慌,很虚,就像做了很多很多的心虚事,一旦被人发现就全完了。
“难道你就不怕吗?咱们已经被吴荣儿盯上了……”钱奉仪哈哈大笑,状若疯癫。“郑寒香你等着,你会和我一样的!咱们会有一样的下场的!哈哈哈哈……”
“你!”郑太子妃面容不是很正常,连忙高声唤来身后的宫人,沉着嗓子吩咐道:“依太子殿下的令,马上将钱奉仪压入谨是堂幽禁,所有宫人全部贬黜,快去!”
“是,娘娘!”左右宫人依命马上上前,钱奉仪衣衫不整的就被从床上脱下来,哭闹不休的被侍卫们带出了杏红殿,直接拖去了预示着耻辱和惩戒的谨是堂。
郑太子妃看着钱奉仪狼狈的背影,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许凉意,用手捂着自己扑通直跳的胸口,她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马上带着自己的宫人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栖凤殿内,灯火通明。
太子妃身边的宫人回来说话,道:“娘娘,奴婢依您的吩咐已经去查了,与钱奉仪私通的男子是太医院赵太医门下的学生,如今跟着赵太医在太医院供职,今晚是他随赵太医一起进东宫去给钱奉仪把脉的。”
“既然是把脉,理应是马上便离开,众目睽睽之下,他是怎么跟钱奉仪行了那等污秽之事?”郑太子妃闻言满是疑惑。
“奴婢听太子身边的小李子说,太子殿下刚刚去审讯了赵太医,赵太医说自己带着这学生回宫后,发现把药箱落在了杏红殿内室,唯恐钱奉仪发难他们不敬,于是赶紧令这学生回来取,没想到这一回来就发生了后面那事。”
郑太子妃细眉深蹙:“这就真是奇怪了,钱奉仪为人虽然嚣张泼辣,但是妇行可不是个不规不矩的,如今犯下这等荒淫之事,其中必定事要有原因的。”
大宫女老实的问:“娘娘的意思是?”
郑太子妃好一阵沉默,然后想起什么低声问道:“你去仔细的盘问了钱奉仪身边伺候的宫女,她们可有说些什么?”
“有,娘娘这么一提,奴婢倒是想起来了!”宫女有些兴奋,神经兮兮的紧张俯下身子,压低嗓音禀告道:“娘娘,奴婢听钱奉仪身边的贴身宫女说,钱奉仪在入寝前曾经泡了个花瓣澡,那些花瓣都是如今东宫开的最艳的桃花,被泼掉时曾不小心粘在两只小狗身上,谁知那些小狗当下就像是中了邪似,竟然就……就……”
“就怎么?”郑太子妃奇怪问。
宫女面容嫣红,小声的说:“就做起了交合之事……”
“花瓣澡,沾上花瓣澡便要交合的狗……“郑氏心中一颤,良久怔怔的叹气道:“本妃知道了,钱奉仪……命该如此,你先下去吧。”
万事都没有那么天衣无缝的巧合不是么?
郑氏觉得她猜测的已经差不多了,回来取东西的太医碰上正在洗澡的侧妃,侧妃受了熏染不受控制,这失控又带给了身不由己的太医,然后两个人就……
“那些花瓣,你立即给我去找回来,本妃要的是钱侧妃洗过澡的那些!”郑太子妃突然谨慎的说,“快去给本妃找回来!”凭她的直觉,她敢肯定这些花瓣一定有问题!
谁知宫女却面如难色:“娘娘恕罪,奴婢去问过了那些宫女,她们说当日钱奉仪洗过的花瓣已经泼了,除了被两只疯狗糟蹋完的那些,其余的全部被送入了废道,再要想找回一两片都是不可能的。”
“那就去把被两只疯狗糟蹋过的取回来啊!”郑太子妃心急道:“本妃要这些东西有用!”
“娘娘,”宫女更加为难的回答:“今日下午两只疯狗在众目之下行交合之事,被人说是污秽不洁,于是两只狗和这些花瓣都依命宰杀焚烧了。”
“依命?”郑太子妃眯起了双眼,着急问:“她们依的是谁的命?”
那宫女直接说:“是腾云殿的大皇孙之命。”
“是他!”晃的一声,郑太子妃惊异的站起身子,因为动作太大而不小心的打翻了桌上的玉杯,满目的震惊:“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才十二岁啊!
但是如果今日杏红殿背后的主事者真的是这个才十二岁的皇孙,那他必定是要有所目的的,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陷害钱奉仪呢?
难道是……
全身一软,想到某个可能性的太子妃郑氏忍不住冒出了一身冷汗,脸上血色全失。想到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白绫纷飞中,女子瘦弱纤细的身影。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慌一阵凉一阵。
夜,有些深了。
温子慕陪着萧乾生在书房里读书许久,还不见那小少年有睡觉的意思,于是低头望了望他,见他的眼睛虽然盯在书卷上,但是神情怔怔倒像是跑远了。
“乾乾?”温子慕忍不住走过去在檀木桌上轻轻的敲了两下,低声问道:“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你要不要先睡觉?”
萧乾生一愣,从深思里回神,望着站在自己身旁一脸关切的帅气少年,他点点头笑道:“好啊。今晚,我要跟慕慕一起睡。”
“额?”温子慕一怔,红着脸垂下俊逸的脸庞,半晌才仿佛是咬牙切齿下决心一般的点点头说:“好、好啊。”唉,他又要激动紧张的一晚上都失眠了!
因为心里对乾乾藏着见不得人的念头,所以每次乾乾说要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还喜欢整晚整晚的钻在他怀里死死霸占着他的腰,一夜下来肌肤相亲对他不亚于是一种酷刑啊!
总是让他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偏偏不敢下一个手指头,好难受!
叹着气,温子慕还是被萧乾生三两下的拉到了床边,两人脱了自己的衣服就一起钻进了被窝,果然,萧乾生又是一躺到床上,立刻整个人就缠着他。
带着温热清香的小少年身子柔软清幽,不是女孩子的娇媚柔弱,又不同于大男人的粗俗僵板,温子慕浑身僵硬的躺在一旁一动都不敢动,任由萧乾生把整个美妙的身子压在他身上,脑子里一片晕乎。
“慕慕,你听说了今晚东宫发生的事吧?”萧乾生目光轻飘飘的从放在房中央桌上的一个花瓶上滑过,突然轻声说道。“我听说,杏红殿的钱侧妃因为跟人私通,被父王当场抓到,已经被降为奉仪打入谨是堂呢。”
花瓶花纹精湛优美,实在是大盛官窑里的上品。花瓶里面正插着一束盛开的格外鲜艳美丽的桃花,上面洒了些水,桃之夭夭,晶莹玉露的样子美极了。
温子慕浑身火热,听了萧乾生的话也不过敷衍的“嗯”了一声,轻声回答:“是,我也听说了。”
萧乾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笑问:“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温子慕觉得有些糊涂。
“就是钱奉仪啊,你觉得她一下子从一个侧妃降为奉仪,怎么样?”会不会跟他一样,觉得很爽快,很开心?
温子慕沉默了半天,突然嘴角拉出温柔的笑容,老实直接的说:“其实东宫里的其她人,我都不熟悉呢,我只要认识乾乾就好了,其她的人,跟我没有关系吧。”
萧乾生闻言一愣,突然就笑了,抬头流氓般捏着温子慕红通通的俊脸,色眯眯的说:“慕慕,来快让我啃一口……”
心里的温暖都要溢出来了,远远足够融化室外的寒冷风云。
“乾乾,别!”温子慕无奈的抓住萧乾生放肆的手,宠溺的舍不得责怪他到处乱来,唯有害羞的低声嗫嚅:“你别乱摸,我、我、我……”会忍不住的啊!
今夜的东宫特别的不宁静,恩宠日渐上升的钱侧妃居然跟太医院的太医私通,被太子当场撞破□□,从而失宠被贬为奉仪打入谨是堂。有了今晚这丢脸之事,已经只是奉仪的钱氏相当于是入了冷殿再无复起之日了。
孙贵妃当晚就听到了这风声,也是气恼的不行,直怪钱奉仪太不争气,还侮了她这个姨母的名声,竟也不想再管她了。钱奉仪在孙贵妃心里,实在是有些烂泥扶不上墙!
孙贵妃在第一时间就告知太子萧未坤,宫里的女子最忌讳的就是一个淫字,不守妇道的女子一定不要轻饶。这就相当于是给了萧未坤一种信号,仅管是自己的亲外甥女,她也失望了不打算再帮扶。
萧未坤有了孙贵妃的口谕,自然是再无顾忌,当下就让太子妃郑氏好好惩治钱奉仪,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给钱奉仪些许帮助。她虽然还保留了奉仪的名号,但是处境已经比不上一个最低下的宫女。
钱奉仪刚进东宫时便对人傲慢,得罪的人多的不得了,如今她一垮下去,看热闹的就是一大帮。还说什么帮助她,大家忙着落进下石都来不及。她的处境也越发的凄惨。
没有宫人服侍,没有经济来源,就连她的娘家钱族也羞于提起这个不守妇德的女儿,放言再不认她管她。可怜昔日的钱侧妃美艳高傲,如今却落得个人人敢踩的地步。
日子久了,东宫的太子妃妾们都忘了冷殿里还有一个这样的女人,什么宫女太监都敢跑去欺负她。抢她的份例,夺她的饭菜,打她的人,钱奉仪无人可以求助,只能躲在肮脏的黑屋子里发抖。
总理东宫的郑太子妃自然是有所耳闻,但是她听到了也当没这回事,顶多在自己的栖凤殿卷起嘴角轻笑两声。
后来,为了能有一个馒头和一口饭吃,钱奉仪整个人已经麻木的放下了所有为人的尊严和骄傲,她已经不得不张开自己的双腿,供东宫那些粗鲁壮硕的马夫太监们拿她取乐戏弄。
也许把这些低贱的男人们伺候高兴了,任他们在她身上发泄下层人对上层人的怨恨和欲-望,他们或许会发发好心赏她一口剩饭剩菜。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钱国公家的千金,居然会沦落到这样不堪的地步,但是自作孽诚然如此,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可走的后路。
到底当日是谁陷害了她?她无从得知。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为可以苟延残喘而又下贱的活下去……





重生之朕的男人 第十七章 :城
这天上午,宫中的书苑早早就下了学,萧乾生与温子慕准备一同回到东宫,临分开时,柳子行提起晚上要在自己家举办一个小宴会,特意邀请好友萧乾生和温子慕参加。
萧乾生最近总是被武帝叫到乾明宫查问学习上的事,所以白天在课文上下的功夫重了许多,原本不想去凑热闹的,可是想到柳子行这人对他素来不错,家里有又京里的世家,他也就答应了。
温子慕收拾好了两人的课桌,就要跟着萧乾生出书苑,走了几步时萧乾生突然回头问道:“子行,今天怎么不见少倾来宫里念书?最近好些天都没见他人了,他都在忙些什么呢?”
柳子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撇嘴道:“那个家伙,整天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他在干啥,只是听说前几天他去了一趟老家,早就向师傅告了假。今晚我家的友宴,我昨天已经派人去尚书府邀请了,想必今晚是可以见到他人的。”
“回了老家?”萧乾生皱了皱眉头,他也觉得华少倾真是个奇怪的人,想到上一次他还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胸怀天下,置天下为己任,任重而道远,他的未来就全压在他身上了等等,真是有病。
就算他是他的陪读,就算他以后也许会是他的帮手又怎么样?他也不过是他的陪读和帮手而已,竟然说什么他必须要努力向上干一番大事业,不然他就会跟着倒大霉的话。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想想也没意思,萧乾生点了点头,给温子慕使个眼色,跟他一起出了书苑。
走着走着,温子慕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开心的笑着问道:“乾乾,今天下午,我们是要开始练研血剑吗?”
萧乾生原本走在前面,听了他的话一愣,回头凝视注视了他许久笑问:“怎么,慕慕知道自己现在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要开始拜我为师,随我学武了?”
“我什么时候打败过你么?”温子慕尴尬的拉拉嘴角。“明明你一直都比我厉害!”
乾乾打小就有一身好功夫,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一套武艺出神入化他听都没听说过,原本瞒着众人只有他一人知道。后来这些年他勤奋苦练,功力是越发的深厚了。
刚刚来到乾乾身边时,他便说要他将来也练出一副绝世武功,在他身边,要辅佐他成就春秋霸业的话,身上没有几把厉害刷子的确是不行。可是乾乾不知在等什么,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昨天晚上,他却突然告诉他明日下午他便要亲自教他武功,名唤研血心法,世间知这种武功的人少之又少,他等了那两个人许多年,可是他们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乾乾已经放弃等待了。
“那两个家伙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原本是打算又把他们请来的,可是我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没办法,等不下去只有自己来教你了。”萧乾生叹口气,自顾自的奇怪嘟囔。
洛千绝和楚峥,上一世得他们倾心相授武艺的师傅们,这一世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足迹,他都把雪山翻了五遍了!萧乾生想不通,难道这一世他们两个人就始终不会出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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