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美人[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海楼
当初让余栖枝乖一点的也是她。
可现在看见她真的一副逆来顺受、放弃反抗了的样子,心里又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变幻不定的光影打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比老电影里那种jīng细的质感还要昳丽。
她舀着冰淇淋,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电视机里血溅出来的那一刻,无端端的看得苏瑶有点心软,她总觉得面前站着的余栖枝还是个小孩子,满脸写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当初她真不该陪林秦走那一趟。
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受。
苏瑶走近了几步,尝试着和她搭话,“几号开学?”
余栖枝嗯了一声,但没回答她。
她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视机里的那个死人,连冰淇淋都忘了舀。
苏瑶无奈的跟着她的视线去看,她不到一会就皱起了眉头。
苏瑶实在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电影,她也不明白余栖枝看着这堆鲜血淋漓的特效怎么这么起劲,半点都不害怕。
事实上余栖枝不只不害怕。
她还很百无聊赖的在对比记忆里的相似画面。
苏助理上午实在还有事。
她交代了余栖枝点事情之后,还有点不放心。
又拿笔在纸上将交代的事情重新写了一遍,放在餐桌上才走了。
余栖枝拿起来看了一遍,无非是些琐事,难得的是苏瑶还简单的写了写她妹妹最近的情况,又在最后交代了一遍,让她不要和林秦刻意对着干。
余栖枝盯着那张纸条了好一会,她稍稍弯起chún角。
心想,徐慧做事倒是真的滴水不漏。
刚想了一会,就有人打电话过来,是个陌生号码,声音倒是有点熟悉。
“在干什么?”
“看恐怖片。”
余栖枝坐回沙发上。
她抱着冰淇淋,顺手开了免提。
“看不出来,”许霖枳说:“你爱好挺独特的。”
余栖枝一点都不客气,“我让您想到什么人了吗?”
这么直白的话让许霖枳怔楞了一会,他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你这么喜欢刺人吗?”
“还行。”余栖枝说:“我很区别对待的。”
许霖枳没说话,只是在笑。
他今天心情不错,看看小猫龇牙露爪也不会让他生气。
某种情况下,这对兄弟还挺像的。
反正都没把她当人看就是了。
余栖枝看了一会电影,忽然说:“您打算收网了吗?”
“你很着急?”许霖枳说:“我以为你很有耐心。”
“耐心是我最缺乏的东西。”
这句是实话,余栖枝实在是个很缺乏耐心的人。
但她长了张这么好看的脸,就算是想要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许霖枳也能够理解。
笑一笑就能拥有一切的情况下,实在是很难让她保持耐心。
他虽然也没把余栖枝当一回事,但也不得不承认。
林秦真的是心狠手辣的畜.生,对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还能下得去手的,心肠不是一般的铁打铜铸。
余栖枝又舀了一勺冰淇淋,“既然不是,您今天找我就只是来聊聊天的?”
许霖枳愣了一会。
坦白说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想给余栖枝打这么一通电话。
这很没道理——但看见通讯录里那一小行名字,他就这么下意识的拨过去了。
算是能理解到色令智昏的真实含义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余栖枝,“你很忙吗?”
这句话是废话。
余栖枝这段时间闲的都开始倒着刷剧了。
苏瑶不知道的是,早在之前余栖枝就不用开学了——
林秦直接给她办了休学手续。
换做原主,这估计又是一出闹剧。
可余栖枝眼都不眨的同意了,林秦都难得流露出了几分惊讶,要不是确定这就是余栖枝,他还以为面前已经换了一个人。
“有点。”
她突然说道:“和我聊天很贵的。”
许霖枳被突然的一句话弄得怔了一会,他笑了起来:“是吗?”
就听电话那边女孩很认真的回答他:“这算是正常劳动报酬,我还给国家交纳百分之二十的税。”
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许霖枳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这段时间也或多或少了解到了余栖枝的处境。
本来以为面对的会是一个对林秦充满了恨意的余栖枝,没想到她还能这么不以为意拿包.养这件事和自己开玩笑,倒是对她有点改观。
许霖枳顺着她说了下去:“刷卡接受吗?”
“走支.付.宝吧。”余栖枝说。
许霖枳又一次的被她逗笑了。
他今天才发觉这个小朋友真有意思。
余栖枝又问他:“您这么正大光明的打电话,就不怕林先生监听到了吗?”
许霖枳:“他已经丧心病狂到在家里放监听器了吗?”
“不知道。”
神经病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谁知道呢。
许霖枳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潜台词,也低低的笑了起来。
余栖枝看了一眼打开着的免提:“您今天给我打完电话之后,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了。”
许霖枳:“你外放了?”
他好像有点明白电话那边的背景音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余栖枝慢了一拍:“不能吗?”
好像在金主的家里,开着外放和准备干掉金主的人打电话,这个cào作乍一想好像确实不太尊重。
不过转念一想,合同里好像也没规定她必须要尊重林秦,于是余栖枝又释怀了。
她倚着沙发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了的许霖枳聊天,一边看着电影,等电影看到结束,忍不住掩着手低低的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困了。
许霖枳很识趣:“那我就不打扰了。”
余栖枝嗯了一声,她刚说完再见就真的看见支付宝显示了一条收款记录。
逗小朋友开心打这么多。
真是比林先生不知道大方几倍。
余栖枝感慨道。
她顿了一下,慢吞吞的说:“承蒙惠顾?”
许霖枳又是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挂断了电话。
余栖枝看着支付宝余额,她心想这个世界上有钱人要都这么闲这么大方,那她宅在家里这几个月应该能在沙特阿拉伯建别墅了。
她直接睡到了天色微微暗,林秦回来的时候。
##
等余栖枝睁开眼睛的时候。
林秦已经不知道坐在她面前看了她多久了。
其实整件事还是挺有恐怖片氛围的,尤其是挂在墙上的电视机里播放的电影里的女主角适时的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变换的光影衬着林秦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适时的跳动了一下。
林秦背对着电视机坐在她对面,背光的原因。
看不太清面上的表情,也无端端有种森然的恐怖感。
他已经不知道来了多久,也不知道就这么看了余栖枝多久。
视线里既没有一点温度,也没有深情的感觉,反倒是有种微醺的、逐渐蒸腾起来的诡异气息。
“你醒了。”
他终于开口了,很熟络的伸手将少女鬓边凌乱的碎发抿到耳后。
这个动作停留了实在太久,导致生出了种是在深情款款的捧住脸颊的错感。
林秦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可他看起来竟难得的有几分温情的感觉,就连和余栖枝交流的时候,也没有了往日的命令和居高临下。
他说:“准备一下,该出发了。”
“”
余栖枝眨了眨眼睛,她顺手摸到了沙发上的遥控器。
然后关掉了电视机,这才懒洋洋的转过来看林秦,“怎么不叫醒我,有事吗?”
不能用不驯来形容,但也不是这些日子以来针对他的过分温顺。
大概只能说平常?
林秦对这个形容词有种异样的新鲜感。
他没想到自己和余栖枝之间居然还能存在这样的相处模式。
于是林秦饶有兴致的将面前的少女从头看到尾。
她凌乱的散乱在沙发上的黑发,脸颊边睡出的晕红,白皙的手指被垫子压出的痕迹——
照理来说刚睡醒的样子并不会多好看,可余栖枝就显得很可爱。她长得实在是很漂亮,漂亮到就算五官天生温软柔和,也会令人有种被震慑到的侵略感,但现在只能让人觉得可爱。
林秦下意识的放轻了语气,倒不是出于别的原因。
只是单纯的,觉得对待一尊jīng致易碎的瓷器,就是该这么小心翼翼。
尽管他一闪而过了想要直接打碎的念头。
“苏瑶没告诉你?”
林秦说:“带你参加个聚会,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
余栖枝一指桌上的纸条,她慢吞吞的站起来。
先是将已经融化了的冰淇淋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才去看林秦。
余栖枝样子很不情愿的说道:“都写在那,我没细看。”
如果不是他站在这样,林秦相信以她的表现,余栖枝会再去冰箱里抱一桶冰淇淋出来。
关于强制性让她休学,乖乖的待在家里这件事。
他本来以为这算是对余栖枝的惩罚,也做好了她要发脾气要闹的准备。
可现在看来,她似乎还挺享受现在的生活的?
这个结论让林秦有种脚下一空的错感。
他下意识的抿住了chún,脑海里却浮现出来另一幕画面。
画面是模糊的,像是在视网膜上蒙上了一层灰垢,还闪烁着,如同老旧的电视机播放出来时不时有着雪花的片段。
他将未修枝的娇艳花朵递给面前的女孩。
既深情又温柔,全然没一点恶意。
女孩没控制住低低的叫了一声,她没点防备的接过花束,手指被刺扎了,血珠涌出来。
紧接着,她转过来。
一眨不眨的看了他一会。
忽然说:“别这么坏心眼呀,我很怕痛的。”
全然无视了他的一番自然反应。
他当然不是刻意这么去做的。
但看见她白皙的肌肤上滚落的血珠,确实让他有种轻微狂热的施.虐.欲.望。
于是他也安静的看了一会面前的少女。
她既没生气,也没有其他的反应,和平常一样。
他心里有种秘密被揭穿、公之于众的快感——和她相处以来,就一直有种感觉。
她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披在这张人皮下所有不堪的恶念。
他就是觉得她知道。
知道他所有的不堪的秘密。
这仿佛是一种没由来的第六感。
可她为什么不生气呢?
林秦感到很奇怪。
为什么她不生气呢?
为什么她不像是他预料之中的那样,露出嫌恶的表情,冷冷的看着他,或是和他保持距离呢?
又或者,像是一般人那样,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他很早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秘密,是不能为人所知道的,也不能见天日,如果被发现了,那么没有人会愿意再靠近他,包括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从他yòu年兴致勃勃的解剖尚还活着的小动物,被母亲撞见了之后,她崩溃又歇斯底里的将他推倒在地,推搡着他的头颅和四肢,痛骂他是个恶心的怪物。
从那个时候开始,林秦就明白了,他是个不折不扣、被人排斥的异类。
对于这个事实,他既不感到惊慌也不觉得自己可怜。
反倒有种理所当然,就该如此的感觉。
他是个怪物,这是事实,不是吗?
等他的母亲冷静了过来之后,颓唐的跪在地上,一边哭泣他不幸的命运一边哀叹自己可怜的人生的时候,林秦甚至还很有空的在心里这么想着。
他当时面上那种狂热的、仿佛在进行什么宗教仪式一般的表情,彻底的吓坏了他的母亲,她甚至崩溃到一度想将他送进医院。
可惜她没来得及实施就死了。
林秦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失足落水,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不过他也不想知道就是了。
和那个女人极其不幸、简直可以说是在地狱里煎熬的婚姻以及家庭生活比起来,相比之下,这或许对她是个好结局,不是吗。
毕竟,她就是死了,也没几个真心实意会为她难过的人。
所以林秦从来也没想去探明事情的真相。
他觉得这没必要极了。
万幸的是,她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林秦在心里薄凉至极的想道。
这或许是件好事才对。
但他很奇怪——
为什么面前的少女不生气呢?
她不是该尖叫着,然后离他远远的吗?
为什么还能这么自然的待在他身边,甚至冲他微笑呢?
或许是因为。
她也是个异类吧。
林秦在原地停留了好几秒,才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空无目的的盯着不知名的虚空了好一会,等收回视线的时候,那种冷淡又倨傲的神情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平淡的。
如果不是抑制不住的指尖神经质的轻颤,简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再然后,林秦像没事人一样,他伸手拿过了桌上苏瑶写给余栖枝的备忘录,简单的扫了一眼,目光冷淡的定格在了关于余栖枝妹妹的描述上。
“你很想见她。”林秦说。
余栖枝乍然听到没头没尾的一句。
疑惑的发出了嗯的转音。
林秦没回答她,只是说:“再给你十分钟,我在楼下等你。”说罢,他就松开了抚在余栖枝脸侧的手指。
余栖枝眨了眨眼睛,她一下子笑了起来。
浅褐色的眸眼适时的弯了起来。
“好的,林先生。”
她垂着眼睫,看起来温顺至极的说着足以让林秦变色的话。
可看起来还是很无辜。
越来越不听话了。
林秦看着她想,她明知道他最讨厌这幅样子,可偏偏还要故作姿态的来惹怒他。
但他今天奇特的就是一点都不生气。
完全生不起气来。
他隐约知道原因,只是不想再往下深想。
最终,林秦看着那张无可挑剔的漂亮脸蛋好一会。
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关门走了。
余栖枝chún角一弯,看着他离开。
出于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心情忽然也愉快了很多。
祸水美人[快穿] 9.金丝雀
余栖枝下车的时候顿了一会。
她隐约意识到这似乎和以前陪林秦参加的聚会不太一样。
尽管说林秦其实也没带她参加过多少聚会。
圈子里不少人都知道林少养着只漂亮的金丝雀,可见过的实在是没几个人——
就算是那仅有的几次聚会,也不像是介绍性质的,更多算是惩罚。
如果不是林秦也不太愿意这么做的话,这几乎算是羞辱余栖枝的一种好方式。
因为她的不听话——虽然说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不能算是羞辱。
可对于余栖枝来说,她本人是极其不情愿接触到这些东西的,她也不想见到林秦的那些所谓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完完整整的和林秦划清界限。
林秦清楚这一点,也知道参加这样的聚会让她倍感屈辱。
更何况,他也并不想让人见到余栖枝——
尤其是在她越长越像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之后,尽管他并不太在乎周围人的反应,但心里隐约还是不愿意去承认这件事——
甚至于有些时候,他在看见余栖枝的那一刻。
都会无端端的产生些微妙的不快。
这方面,除了少数几次她真的将林秦惹火的时候,向来是相安无事的。
可今天她隐约发现不太对。
尤其是在她偶或一瞥,望见了徐慧的时候。
这种荒谬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这种程度的聚会,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才要带自己金屋藏娇的情人来?
余栖枝觉得她不需要许霖枳了——虽然她本来也没指望过他——林秦这么作死,根本不需要有人在背后推他。
见她久久没动静,林秦望向她,他很好脾气的没不耐烦,“怎么了,不下来?”
林秦先下车,走过去打开了车门。
他甚至很有绅士风度的将手垫在车门顶上,示意余栖枝出来。
余栖枝看了他一会:“你疯了吗?”
林秦没理她,只是说:“你真的要在这里给我难堪吗?”
余栖枝:“”
我还真的挺想这么做的。
反正林秦都不在乎,她在乎什么。
于是就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亦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情。
余栖枝款款的下了车。
她挽住林秦的时候贴近了他,小声的说:“你别指望我会陪你去认人,我活的挺开心的,还不想被徐小姐生吞活剥。”
林秦很配合的低下头看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他今天真的心情好。
余栖枝隐约从他面上看出了笑意,他甚至还配合的压低了声音,“徐慧不会这么做。”
“您怎么知道的?”
“我比你了解她。”
林秦说:“至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你那是了解怎么气她吧。
她心想,如果她是徐慧,未婚夫的坟头草大概都半人高了。
余栖枝被他的无耻噎住了,半天没好说什么,“我还以为您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别用敬语了。”
林秦说,“我更希望你把这份尊敬放在别的地方。”
余栖枝:“我那不是真的尊重!”
她的声音按耐不住,到尾梢情不自禁的拔高了一点儿,引得前方的人看了过来。
林秦半点都不觉得丢人,他淡淡的瞥她一眼:“可我是真的希望。”
“”不要脸。
余栖枝停顿了一会,声音更小了:“您以后还是挑有避雷针的地方走。”
她真觉得这个畜.生早晚有天走路上会被雷劈死。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音色本来就清软。
尤其是还说着这样的话,看起来就更像是在赌气。
林秦没怎么觉得生气,也没觉得被冒犯了。他看着灯光下那张漂亮到堪称没有瑕疵的面孔,目光安静的停留了两三秒,才收回来。
生气了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快。
让林秦在啼笑皆非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可爱。
完全是那种孩子气的可爱。
可当她贴近的时候,那双浅褐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会觉得她像是个小孩子了。
至少林秦舍不得。
林秦瞥了她一眼,半点没生气:“没事,你得陪我一起走。”
余栖枝回答的特别快:“那可不一定。”
刚有人开始招呼林秦过去,余栖枝就迫不及待的松开了他,偏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不打扰你的乖巧表情,看得人牙痒痒。
林秦警告性质的瞥了她一眼,结果人家全当没看到。
林秦就索性不管她了,带她过来是一时冲动。
他也没有那么想要让她真的去认识什么人,更多的像是,表示一个态度。
她如果真的那么不想和他的圈子打交道,对林秦来说也完全没有值得生气的地方,相反,她的强烈抵触对林秦来说也算得上是件好事。
林秦思考这些和和人谈论的时候,脑子里完全是两条线,互不干扰互不干涉。
但看他的面部表情,连余栖枝都想不到他在思考这些事情。
余栖枝正端着香槟。
她尝试着找个没人的角落自娱自乐。
余栖枝本来的打算,是做个漂亮的花瓶。
也可以说是,做个漂亮的而且不起眼的花瓶。
她完全不想和任何人交流,也不想去面对那些人或是轻蔑或是垂涎的目光。
余栖枝不是一个脾气特别好的人。
但她现在意外的没有生气。
如果是换成了原来的那个余栖枝,她现在估计已经屈辱想要直接离场了。
可林秦不可能会让她这么做,这无疑是又一次的刺激。
原主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林秦,是很有原因的。
尽管她看起来很温和,也不太像是很固执的人,但她真的是个很有底线,自尊心也很强烈的人。她既不愿意去依靠别人,也从来不曾指望靠着别人为生,性格也是一条道走到直的倔强,凡是坚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的改变。
林秦拿她当驯养的金丝雀,这对她来说或是最恶心的事情。
而他估计从来都没有意识到。
这件事情对于余栖枝来说,是多么屈辱和不堪言吧。
林秦一直以为,原主反抗他憎恶他的原因。
是他那些没法见天日的肮脏的小秘密,但他却没想到,对原主而言最大的伤害不是来自于肉体上的疼痛,而是足以将她bī疯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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