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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爱成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伍薇
说这些话时,她的心是悬在半空中的,或许她还是有些许期待,期待她的丈夫会说:「我带便当去公司,关叶琳什么事?」
只是她的期待终究是落空了,韩靖尧并没有表达任何意见。
于是,她心里的不安依然存在着,但至少可以维持表面的平和,反正她向来就不是多话的人,靖尧更不会因为她的沉默而察觉到异状。
只是看似平静的生活,却在一场商界婚礼上有了火苗。
那天,商总理事长娶媳fu,在五星级大饭店宴客,需要夫妻俩连袂出席。由于理事长夫人也是经由fu女会会长的介绍在「崔可妈妈厨房教室」学烹饪,崔可自然也成了邀请的宾客之一。
喜宴结束后,崔可在宴会大厅出入口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他拨开人群,急切地来到她身边。「雅年。」
余雅年回头,一怔。「崔老师?」
不能怪崔可太急切,自从雅年退课后他就找不到她了,当初雅年的报名手续是由她老公的秘书处理的,所以留下的联络电话都是那位陈姓男秘书的数据。他能理解小茹为何不愿给他雅年的电话,但和他关系较热络的慧慧也支支吾吾地不告诉他,他不禁开始后悔那天说了那些不适当的话,哪怕再有好感,他也不该如此。
「怎么突然不来上课了?雅年在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是,」余雅年说出小茹去帮她退课时用的理由。「是因为和其他的课程冲堂,所以只能先退掉烹饪课。」
「如果时间无法配合,雅年不用不好意思,我还是可以安排时间为单独指导。突然不见,让我很紧张。」崔可的语调还是那样温柔,完全没有顾虑她身旁的丈夫。
余雅年提着气,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这时韩靖尧突然回头,前几秒他正和商界的朋友寒暄,没想到妻子的烹饪课老师居然就来献殷勤?原来雅年不去上烹饪课,不是顾及家人的感受,而是与这位年轻帅气的老师纠缠不清?
他打趣地看着妻子,雅年所有的情绪全写在脸上,她一脸苍白、神色失措,他很好奇她接下来会如何反应?他后退两步,双臂环xiōng,「欣赏」接下来的演出。
余雅年知道韩靖尧正置身事外地看着这一幕……
她不懂,如果是其他人的丈夫遇到妻子被他人示好,会摆出这种看好戏的态度吗?
但不管韩靖尧的想法是什么,她必须要澄清自己的立场。她抿着chún,一字一句地缓缓开口。
「每一期的课程只有三个月,学员都是来来去去的,我也只是其中一个提前结束课程的学员罢了,崔老师还有许多的学生,方才的话真的言重了。」
崔可摇头。「不是的,我一直认为雅年是不一样的,雅年不仅不是一般的学员,更是我重要的朋友。」
余雅年沉默。
韩靖尧环着手肘,拇指搓着下颚,如鹰般的黑眸缓缓起,审视眼前男人的眼瞳瞬间透露出危险的讯息。
跟着司机来接老板夫妻的陈秘书刚好听到这句话,老板脸没黑,他脸都黑了!
什么跟什么啊?当庭广众向已婚女xing示好?还「重要的朋友」?!天啊,当他存在感和气场都霸气十足的老板是隐形人喔?这个人准是疯了吧?!
「韩总、夫人,车来了。」陈秘书只想赶快把老板和老板娘请走,和疯子待太久大家都会发疯!看看他家老板娘,小脸蛋都被吓白了!
余雅年点点头,没说话,低着头迈开步伐。
崔可轻唤。「雅年」
旁观的韩靖尧觉得新奇极了,他是韩家的大少爷、商界当红的zhà子jī、永利地产的掌权者,什么时候不是被捧得高高的?有谁抢过他的东西?他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这位是?」
崔可将视线挪到雅年身旁的男人身上,他高大帅气、不可一世,一看就知道是雅年的丈夫,不过他不是故意在雅年丈夫面前示威或挑衅的,他只是以一个单纯的心态来关心雅年,他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崔可挺起xiōng膛,毫无畏惧。「韩总经理,我是雅年的朋友,敝姓崔。」
韩靖尧嗤笑。「是朋友?还是难得的追求者?」
崔可皱紧眉头,没说话。
余雅年顿住脚步,不该是这样的,身为丈夫,韩靖尧不应该存着看笑话的心态!所有委屈在这一刻完全bào发,她难得勇敢地直视着这场闹剧里唯一看好戏的观众。「崔老师是我的朋友,我已婚,我没有任何追求者。」
说完,余雅年转身离开,毅然宣布这场闹剧已经落幕。礼服的长裙没减缓她快速移动的脚步,在她脚边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宛若她鼓胀的心绪一般。
韩家的司机老张正在饭店大门口等待,见到少夫人出来,立刻打开后座车门。余雅年难得没像以往那般礼貌招呼,她快速坐上宾利,双手紧紧握着掌心里jīng致的手拿包。车内很温暖,她身上的外套也很温暖,可她心底却不断窜起一股冷意,让她冷得直发抖。
司机有些担忧,他家少夫人向来都是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深得家里的老人家疼惜宠爱,像今天这般失控还真是没见过。
接着韩靖尧也出来了,司机赶紧开门让少爷上车,然后绕过车头坐回驾驶座,陈秘书则坐进副驾驶座。
「怎么回事?」司机用眼神询问。
「一言难尽,总归一个字,惨。」陈秘书无奈耸肩。
老张是韩家的司机兼保镳,几年前跟着韩家的人一起由新加坡落脚到台湾。他在韩家数十年了,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身手依旧矫健。
他会先送少爷和少夫人回到位在信义区的家后再回韩家主屋。
陈秘书叹了口气。车上的气氛很紧绷,他闻得到老板身上传来浓郁的酒气,看来老板喝了不少酒,又遇上不长眼的追求者跳出来挑衅。男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对于自己的所有物可容不得外人觊觎半分。唉,他有点担心他家柔弱的老板娘了。
「他喜欢。」
听闻后座突然传来一句,陈秘书顿时感到汗毛直竖。老板靠着头枕闭目养神,语气很轻,但轻到太恐怖,让车上剑拔弩张的气氛直接冲上最高点!
余雅年一句话也不说,侧头看着窗外,视线不曾从急掠的街景上移动过。
老张加快车速,这样的气氛他一把老骨头可承受不了,快快送年轻人回家,他好回主屋取暖休息。
车子平稳地停在信义区的高级住宅前,余雅年二话不说,打开车门,提起裙扬长而去。
老张和陈秘书面面相觑,两人脸上都是为老板娘担忧的不安。
陈秘书赶忙下车,追上前头的老板,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老板明天要到台东出差,您今晚酒喝多了,早点休息……」
韩靖尧停下脚步,倨傲地看着身旁的秘书。「怎么,你们每个人都以为我是洪水猛兽,只会欺负你们心里那只需要保护的柔弱小白兔?」
陈秘书吓坏了,急急退了一步。「不敢不敢,我和张大哥先离开了,老板您随意……」
韩靖尧不满的目光又停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人。
回到家里,他看到客厅沙发上摆着她的外套和手拿包,主卧室的浴室里传来阵阵干呕声。
他将脱下的外套同样甩在沙发上,走进主卧室的浴室。
他看着正在洗手台前漱口洗手的余雅年,她脸颊微红,湿漉漉的大眼正戒备地望着他。
男人勾起嘲讽的笑。「不舒服?」
余雅年低下头,关上水龙头,擦拭chún边的水渍。「还好。」
她吃的不多,酒喝的也不算多,但情绪过分激动,促使体内的酒jīng快速发酵,她想吐,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喔?」
韩靖尧灼烫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的所有物,那目光如狼一般,危险而贪婪。
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是他的。有没有上心是一回事,但他可见不得外人对她有妄想之心,这让他极度不悦。
他走进浴室,站在她身后,和她靠得极近。
余雅年能感觉到男人在耳边的呼息,也能感受到那紧绷结实的肌rou线条贴着背脊。
「爱我不是吗?」
一个「爱」字,在韩靖尧口中简单得像不代表任何意义的单字。
她咬着牙,委屈地闭上双眼。
男人嗤笑。「怎么,生气了?」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握紧。「我和崔老师没有任何的问题。」
「当然,爱的人是我。」
男人自信极了,抬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下妻子洋装背后的隐形拉链,典雅的一字领礼服顺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滑落地面,白色的蕾丝马甲紧紧包裹着她娇嫩的身躯,展现丰满的浑圆和诱人的ru沟。
她闷着声,双手撑着洗手台面微微颤抖,如同受伤的小兽般无助呜咽着。
他瞅着镜子里的她,勾起笑,缓缓解开妻子身上无肩带的马甲,一个扣环拆过一个扣环,一点一点展露她如玉脂般的白皙肌肤。
她浑圆挺立的雪xiōng、娇嫩的粉红色ru尖,以及不盈一握的纤腰,这些都是属于他的。
男人眼眸黯了黯,两手罩住女人xiōng前浑圆柔软的凝脂,他的手掌收紧又放松,粗砺的拇指故意搓弄着她敏感的ru尖。
余雅年倒抽了口气,双膝发软。
男人透过镜子凝视着她,看到她的脸颊迅速染上绯红,像是很满意她的情动,他一个俯身,舌头滑过她敏感的耳廓,在她颈脖上用力吮上一个明显的红痕,哪怕是高领的衣服也遮不住。
灼热的温度震慑得余雅年无法承受,两人之间争执的火气还未消,此刻并不适合有任何亲密行为。她哀求。「靖尧,放开我……」
男人嗤笑,由背后搂住她,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同时扶住她的柳腰,在自己硬挺的胯下磨蹭着,清楚展现他的yu望。「为什么?」
透过镜子,余雅年看到韩靖尧像狂肆的兽,一步步侵略,像在重申他是她唯一的拥有着。
他灼热的眼神熨烫过她每一寸luo露的肌肤,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胳臂、抚过她的肌肤,指尖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让她不禁颤栗。她抿着chún,被激起的情yu让她脑袋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只能懦弱地闭上双眼。
男人伸手,褪去她身上唯一的屏障,仅留下系在她大腿根际的蕾丝丝袜。
「我要。」
男人放肆地说着,轻啃着她的耳垂,左手大掌抚上丰满的ru房,右手往下移动,轻轻覆上她温热的花xué,慢慢地揉着圈,接着用手指挤开闭合的花chún,缓慢地chā了进去,细细地撑开她,耐心的诱惑她流出动情的蜜汁。
「明明都湿了,还要我放手?」他坏心眼地揉压她柔软的ru房,指尖使了点力,抠着她豆大的ru尖。
余雅年再也难以忍受这双重攻势,她轻声娇吟,娇小的身躯在男人怀里无力颤抖着,双膝发软得更加厉害。
男人勾起她的下颚,俯身吻住她,撬开她的小嘴探入,发狠地吮住她的舌,攫取她所有的甜蜜。
他急切地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硬挺的巨物,绷着呼吸,上下撸动着,接着他用大掌压下妻子的腰背,向前倾,让巨物的顶





信爱成瘾 第 8 章
端撑开她湿润的花chún,同时用力往上一顶,颀长的巨物挤开紧窒的rou壁,深深埋入妻子温暖湿滑的体内。
余雅年半趴在洗手台上,轻轻皱眉,过于深入的感觉让她感到一丝微疼,但更多的是酥麻和愉悦的快感。
「老婆,pì股抬高点。」男人吻着她,同时低哑地命令。
她嘤咛了声,抬起雪臀,妖娆地迎接他更强烈的力道,她放肆的呻吟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dàng,掺杂着rou体拍打的yin靡声响,刺激着彼此沸腾的yu望。
他膝盖微弯,粗壮的巨物深深地顶进妻子娇小的花蕊里,他双手扣住她的纤腰,用力在她稚嫩的小xué里抽chā,两团圆ru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晃动。他看着镜中妻子的倒影,他上身完整,她全身赤luo,这模样xing感极了,盛燃的yu火染红了他的眼。
他用力吻她,chún舌有如麻花般热情地jiāo缠,他的大手再度滑到她xiōng前,各抓住一团嫩ru,大力掐握着,肆意地拉扯胀硬的ru尖。
她脆弱地在他口中呻吟,身下的jiāo合处早已一片湿泞,羞人的水渍声随着每一次的深入而发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不要了……不要了……」激烈的吻让她快要不能呼吸,越发高涨的快感更让她几yu发狂,她求饶似地喊着,小xué疯狂地蠕动、缩紧。
男人感受到妻子花xué里急速地抽搐,紧紧绞着他粗大的巨物,他手臂勾起她右脚的膝窝,让她单脚站立,另一手则撑着她的腰,窄臀猛地一挺,深深地进入妻子体内。
「老天。」因这畅快的美好,男人满足地叹息。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强大的快感几乎抽干了两人的力气,男人肿胀的硬挺更迅速、更深入地抽chā着,碰到她的敏感点时,更是发狠似的用力磨蹭。
「嗯啊……」余雅年剧烈地颤抖,脚趾因即将溃堤的高cháo而蜷曲了起来。她双手撑着洗手台面,挺着翘臀,在他顶弄时也激烈地迎合他的抽送。
男人咬牙低吼,几乎抵挡不住妻子热情的收缩,他看着镜子里xing感的女人,燃烧的黑眸像野兽般狂野,他重重地撞击着,放dàng地享受妻子滑腻又娇嫩的rou壁绞着他的巨大。
一波波的高cháo自两人jiāo合处蔓延,在感受到妻子紧密地收缩时,他张口封吻住她的尖叫,随即将灼烫浓郁的白浊痛快地洒在她体内
※※※
因为前一晚疯狂的欢爱,隔天余雅年睡过头了,等到她由床上吓得跳起来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
她皱着眉、揉着酸痛的腰下床,两条腿还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爬了两座玉山般,全身筋骨彷佛被拆下来重组过,尤其是大腿内侧和私处,更是痛得让她直抽气。
她望着空dàngdàng的卧室,很显然「罪魁祸首」已经出门了。
昨晚在洗手台前结束第一回合后,男人并没有获得全然的满足,他拖着她先洗了澡,接着在大床上展开比前一次更彻底、更激烈的欢爱。
男人像疯了一般,第二回合、第三回合,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和难熬,彷佛像是永无止境一般!最后她只记得自己累到浑身虚脱,意识早已模糊,还是韩靖尧抱着她进浴室做最后的清理,还帮她吹干头发,最后搂着她,让她在他宽阔的怀里沉沉入睡。
余雅年叹了口气,他虽然不爱她,但崔可的事还是让他不开心了,他不允许别人对他领域里的人事物有任何想法,这就是韩靖尧,是商场上让许多竞争者畏惧的狂狮。
所以昨晚激烈的xing爱与她奢求的爱情无关,男人只是用rou体的撞击要她深切地记得,并且记得牢牢的她是谁的人罢了。
她光luo着身体,拖着酸痛的下半身走到更衣间。更衣间里有一面全身穿衣镜,她惊骇地望着镜子里的倒影她知道男人很疯狂,但在看到自己浑身的斑斑红痕时,才完完全全明白什么叫做清楚的印记。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挪开视线,拿起内衣、线衫和长裤套上,线衫还不忘选择高领的,但仍遮不住耳际的吻痕,反而显得yu盖弥彰,更加暧昧。
她看着镜子,揉了揉那些红痕。这有什么意义?难道像小狗niàoniào一样,证明到此一游?
离开更衣间,余雅年走进浴室,在看到地上那一堆散落的衣服时,她大口深呼吸,忍住放声尖叫的冲动。她蹲下身,捡起昨晚穿的礼服、马甲和蕾丝内裤,还有属于韩靖尧的衣服。她当然不会指望先起床的大少爷会整理这些,许多男人对家务事是少长一根筋,不管多乱都会自动忽略,这和体不体贴无关,和感官神经有关。
她捡着捡着,突然之间,一个萦绕在心头的问题再度浮现脑海。既然他不爱她,那他为什么可以和她疯狂zuo ài?可以亲吻她?可以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她亲密连结?
她不懂,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男女之间或许很不同吧!
余雅年先将自己的内裤洗好,再将要送洗的衣物和要在家里洗的衣服分开,刷牙洗脸、简单梳妆后,走出主卧室。
钟点阿姨已经在客厅里打扫,见到她时,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韩太太早啊!」
「阿姨早,主卧室的浴室里还有要洗的衣服,有一件礼服需要送洗,再麻烦阿姨了。」
「别客气。对了,韩太太要不要吃早餐?我九点来时,韩先生说昨天很晚才睡,就没叫醒,他肚子饿,我就煮了一锅面,要不热一下给吃?」
余雅年点点头。「好,再麻烦阿姨了。」
她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检视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小茹和慧慧还是一样在line的群组里斗嘴,然后喊着要她出来主持公道。
钟点阿姨将热好的汤面端上桌,还煎了一个漂亮的荷包蛋,淋上日本薄盐酱油。
「来,趁热吃。」
她放下手机。「谢谢阿姨。」
钟点阿姨一边打扫,一边聊着。「韩先生也真辛苦,星期六还要出差,早上我看他拖着行李箱,说是要到台东出差几天。」
余雅年先喝了口汤,热呼呼的汤温暖了她的胃。
依照惯例,她并不知道韩靖尧要出差。
「然后我看到来接韩先生的并不是陈秘书哦,是一位很漂亮的小姐,她来家里按门铃,这么早有人来我还吓一跳呢!那位小姐真漂亮,比电影明星都还要漂亮……」
是叶琳。
余雅年突然放下汤匙。
她的反应让钟点阿姨吓了一大跳。「哎呀,我以为韩太太知道这些的……啊,我不是爱嚼舌根的人,我只是」
「阿姨,没事,是我喝汤喝太快,烫到舌头了,阿姨能帮我倒杯冰水吗?」
钟点阿姨赶忙去倒水。
是叶琳来家里接靖尧?不是如影随行的陈秘书?
靖尧不曾在星期六、日出过差,或许出差期间会碰上周末,但不会出差的头一天就是周末。
余雅年自嘲一笑,如果可以,她也真想学学他的方式,用力zuo ài,让他明白他是她的,并且在他身上烙上一堆痕迹,以宣示主权。
钟点阿姨将水杯放在桌上,眼角余光不经意看到余雅年白皙颈子上清晰的吻痕,她着嘴窃笑,看来是她白cāo心了,人家小夫妻好得很呢,看来那位漂亮小姐只是韩先生的下属罢了。
余雅年看到钟点阿姨的表情,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虽然此刻她的心情是灰色的,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
「呵呵呵,别不好意思,年轻夫妻这样才正常。上星期我看到你们的互动,礼貌到让我都替你们感到紧张呵呵呵,这样才对,亲亲热热的多好?再努力一点,怀上一个小娃娃,等到明年,小娃娃就能坐能爬了。」
余雅年安静地听着,她知道靖尧不想要孩子,所以他的防护措施一向滴水不漏,要不是知道前两天她的月事刚结束,像昨晚那般激烈的情事,他也会去房里找来保险套。
钟点阿姨说完,继续做着打扫工作,而她则继续吃面。
接近中午时,阿姨打扫完毕离开,而她平静不了的心,还在想着靖尧和叶琳出差的事。
她缩在沙发里,抱着靠枕,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光。告别连日的yin雨绵绵,今天是出游的好天气,但她身体很疲惫,不想动,也不想出门,连带着心绪都显得紊乱。
此时台东应该也是大太阳吧?
她发着呆,直到接近下午五点,她才拿起手机,拨了陈秘书的号码。
「陈秘书,不好意思,我想请问靖尧今天有应酬吗?」整个下午没开口说话,余雅年的声音显得很低哑。
她突然觉得好累,怎样都没想过自己需要用这种方式去刺探老公的行踪。
「啊,夫人,今天老板去台东出差哦,因为星期一有和工程相关的会议要开,这两天要安排和几名议会大老见面,真不好意思,没有提早通知您。」
余雅年深呼吸。其实这根本不关陈秘书的事,丈夫向妻子告知行程,不是秘书的工作。
「陈秘书现在和靖尧在一起吗?」
「没有哦,这两天刚好家里有些事请假,星期一我才会下台东和韩总经理会合。」
「那就是靖尧一个人去台东出差?」
「当然不是,夫人放心,有叶经理陪着呢。」
有叶琳陪着。
「哦,谢谢,那……靖尧是住在哪家饭店呢?我刚才打手机给他,收讯好像不大好,我想说晚一点直接打去饭店找他。」
「呵,永续村地处偏僻,只有民宿,我把民宿的电话和房号一起给夫人。」陈秘书没有起疑,不但给了民宿电话,还连房号一起给她。
「谢谢陈秘书的帮忙。」
「小事小事,夫人不用客气!」
道完再见后,余雅年结束通话。
她依然窝在沙发上,看着纸上的一串数字。
直到日落西沉,慧慧打来嚷嚷。「雅年在家吗?吼,的line怎么一整天已读不回啦?这习惯不好哦,我等一下要和小茹去看电影,参不参加?啊,还是今天和ceo回婆家了?」
「嗯,我还在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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