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都市NPH)_御宅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荞西
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朱砂直接将周昱时带回了她在昌城的住处。
门被关上他们关于昌城商业现状的分析就戛然而止,周昱时抱起了朱砂走进了卧室。
他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褪去了朱砂的衣服,最后贴身的上衣因为实在太难脱直接被周昱时撕裂开来。
“受不了了……”周昱时在朱砂的耳边喘息。
周昱时埋进朱砂的体内时太阳xué都满足地跳动,他轻轻地缓了一下才开始动,他对朱砂的思念快要把他bi疯。
其实也不太久,却已经要了他的命。
他们缠在一起彼此激烈的抚慰,他们对于彼此的敏感点都太过熟悉,轻易地就挑动着对方向着高cháo而去。
他们在床上追逐同时逃避,性爱是始终玩不厌的游戏。
在把朱砂带上了三次高cháo之后,周昱时终于喷发了出来。
“我带了个东西。”周昱时平息了一下呼吸,坐起来从扔在床边的衣服中拿出了一个盒子。
朱砂把深蓝sè的天鹅绒盒子打开,一枚jing心打造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很久之前想给你,结果没有成功。”周昱时在出发前,犹豫着从抽屉里拿出了这个盒子,他为这个费了很多心血,然而却成为了他永生的遗憾,可是最终,他还是想给朱砂看一看。
朱砂拿出了这枚戒指,她摩挲着里面刻着的名字,“你亲自设计的。”
“你发现了。”周昱时叹息了一声。
“嗯,你的保密工作并不够强。”
他们都轻笑了一下。
“给我戴上吧,不过什么都不要说。”朱砂伸出了左手。
周昱时的手指有轻微的颤抖,他拿起了戒指戴在了朱砂的无名指上。
他的心中默念,朱砂,你愿意嫁给我吗?
但这始终是一句无法再说出口的话。
他们倚靠在一起,朱砂伸出手,从指缝中倾泻出的光中看着这枚戒指。
“周昱时,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让我穿过婚纱。”
三年后。
公墓。
依旧是明媚的春天,春光柔软的倾洒在这片如茵的草地。
朱启明的葬礼被局限在了家人的范围内,他在离世前拒绝了一切声势浩大的悼念。
教堂中的追悼已经结束,送葬的人们来到这里,棺木已经放在了墓地的架子之上。
所有人都穿着深sè的礼服,来送他的人生最后一程。
该是沉重的场合,却也萌发着希望。
死亡,同样对应着新生。
牧师念完了祷告词,朱砂牵着女儿的手,和她一起把花束放在了棺木之上。
“外公。”小女孩的声音柔软甜糯,生命与死亡还不在她的认知范围内。
朱砂摸了摸她的头发,在朱启明最后的时刻里,想想给他带去了最大的欢乐。
朱砂第一个放下了花,然后抱着想想站在了一边。
随后,在朱棠放上了花束之后,祭拜的人lun流将花束放在了棺木之上。
周昱时行完了礼,走过来把想想抱在了怀中,她已经长大了,有一点重,会压到朱砂。
“爸爸。”周想想抱住了周昱时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深与江承依次把花放在了棺木之上,
他们三年没能踏进纽约,就如同朱棠三年没能去过昌城。
只是在这个时刻,他们与朱棠彼此都默认与妥协,终于前来送朱砂的亲生父亲最后一程。
棺木被放下,葬礼已经完成。
朱家的上一代已经彻底结束。
送葬的人群离开了这个墓园。
走在最前面的是朱家的掌舵者,她的身后跟随的是五个身着黑sè西服的男人。
那是她的男人们。
他们从生命的尽头离开,前方的生活,仍将继续。(全文完)
朱砂痣(都市NPH)_御宅屋 一点感想
朱砂痣(都市nph)_ 作者:荞西
写下全文完的几个字的时候我觉得我也需要一根烟。(并不会)
这本书从1月12号写到今天,将近三个月时间,非常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感谢大家收藏与珍珠,更加感谢大家对于正版的支持。
先挨个亲亲。
这本书的正文部分就是这样了,该写的我感觉已经写完了,扯得再长就只剩下注水了。
接下来可能很佛很佛的更一波番外,预计是一人一个,具体的还不好说,得写了才知道,但不会很勤快哈哈。
这两个多月常态性日更四千以上,每天视十点为deadline,压力也是挺大的,我自己对于这个速度都还挺惊讶,不过压力也是催促,如果停一停可能就不负责任的坑了,所以也很感谢在大家珍珠的投喂下鼓励我坚持的填完了这个坑。
然鹅,加更没有还完。
怎么办。
这本结束,会先歇一段时间,一直是业余时间写作,每天除开上班就是写文,基本是已经秃了。
新书还没构思……我先想想,要是有想法了就存存稿,裸更确实挺可怕的。
写这本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写文真ji儿难。
第一本写的太放飞没有留下任何经验,隔了七八年开始写第二本其实也算是重新开始摸索。
所以越写越觉得自己的不足之处太多,写前没想到的问题在过程中都会bào露出来。
所以在写文方面还有太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得充充电。
呐,最后还是要再次感谢所有小朋友的支持,感谢大家的留言,感谢大家的投喂,感谢大家的订阅。
谢谢大家。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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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_御宅屋 番外二 江深/江承
一前一后两辆车的时速都到了一百二,甩了个尾停在了一个山坡下面,激起了一片尘沙。
昌城向着西北行车两个小时,明明没出地界却已经是荒无人烟。
江深解了安全带,下来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朱砂抓住了江深的胳膊,“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有什么用。”江深此时远比朱砂镇定,他强行解开了朱砂的安全带抱下来,朱砂在挣扎着,他按住了她,江承已经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副驾的门,江深直接把朱砂塞了进去。
朱砂一直在挣扎,“你放开我。”
江深把朱砂按到座位上,他的语气和动作貌似是平静的,“孙伟这个人我很了解,懦弱又无能,他想杀我怎么都杀了,他就是下不去手才抓了想想和天天,他儿子跟想想一样大,只要我上去,遂了他的愿,他不会伤害他们。”
朱砂似乎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要说为什么我不能送上门被他杀了反而连累想想和天天?朱砂,我是天天的爸爸,我也看着想想长大,我舍弃自己的命也会让他们回来,你就在这里等着。”江深也十分痛恨自己,他宁可孙伟直接冲他来。
“不是连累孩子,只是你为什么当初不把他赶尽杀绝。”朱砂开了口。
江深忽然笑了一下,朱砂远比他狠戾,却也比他想的柔情。
他们终究在一起这么多年。
江深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血丝,他面对着江承,“看好她,孩子下来就让警察上去。”
“你自己注意安全。”江承无法再说更多。
“如果有什么岔子,照顾好他们。”江深的语气已经像是诀别。
事到临头,他只能把一切托付给江承。
江承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希望是以江深之死作为告终,“带想想和天天回来。”
江深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向着山顶而去。
山顶只有一间屋子,四处空旷,背山贴路,可防守可逃逸,是一处绑架的好场所。
江深把车停在开阔的地方,用车尾对着窗户,打开了后备箱,是满满的纸币。
江深对着屋子的窗户转了一圈,示意自己身上没有武器,然后靠近了大门。
“孙伟,咱俩的事情不要祸及孩子,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里面的人声音嘶哑,“江董知道自己危险,保镖从不离身,那就不要怪我向孩子下手。”
江深小心地靠近了门口,屋内的景象让他咬紧了牙关,想想紧紧的抱着天天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背后隐在黑暗里的男人拿着刀抵在想想的脖子上。
想想的神情木然,死死地搂着怀里的弟弟,在看到江深的一刹那,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江深对想想摆了个安抚的手势。
他对孙伟说,“我过来了,一个人,钱在后备箱里,你从窗户里应该能看见,现在把孩子放了。”
屋子的中间梁上吊着一根绳子,下面还摆着一个凳子。
“江深。”男人的声音嘶哑难听,“你现在走进来,自己站上去,把凳子踢了,我就放了这两个小兔崽子。”
朱砂看着前面的道路,面上是平静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死寂。
她第一次感觉是这样的无力,自己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抗,可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件事情谁也怪不了,不是江深母亲带着想想和天天出门照顾的不经心,也不是江深没有斩草除根留下的祸患。
这种无谓的怨怼都没有用,她只是想要她的孩子。
他们还那么小。
“如果想想和天天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朱砂忽然在江承的电话间隙中开了口。
江承来回联系着警方,确定了最后的地点。
还有周昱时,想想出事的事情他们不能瞒着周昱时,朱砂已经半崩溃了,江承紧咬牙关挺着去协tiáo,周昱时声音的冷静掩不住他的颤抖。
“江深已经去交换孩子了。”江承告诉了周昱时。
周昱时眼前是一片血红,他深呼吸了一下,“我现在过去。”
江承挂了电话,转眼看见朱砂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刀,他一把抢了过来,刀在手心里划出了一道血口子,“朱砂。”他的语气里有隐匿的bào怒。
朱砂扫视过江承,“我是说如果。”
“他们不会有事,江深会带她们回来。”
朱砂细细的看着江承,“你很冷静,我不行。”
“冷静?”江承冷笑,事实上他也快疯了,“朱砂,那是我儿子,那是想想,他要是冲我来我现在也上去。”
可他不能,他不能承受一点激怒对方导致孩子受伤的风险,这不是逞孤胆英雄的时候。
事实上天天到底是谁的儿子,还是一个谜团。
除了姓氏可以确定之外,江天天的生物学父亲到底是谁并不明确。
可他和江深都没有去测,不想测。
江天天的到来是个意外,也是一个惊喜。
他们深知,只会有江天天一个了。
这就够了,上一辈的恩怨不要延续到第三代去,有一个孩子就够了,所有的一切,江氏、承衍全都会是江天天的。
还有想想。
没有人不爱想想,想想这么些年一直跟着朱砂两地往返,他们是真真切切地看着想想长大的,他和江深
为了想想对于周昱时的嫉妒,甚至不能以江天天的出生而告终。
想想始终是想想。
可是想想和天天,现在都落在了别人的手里。
朱砂作为一个母亲充斥了无助的疯狂,而江深孤身去饲虎,他除了含血镇定下来,又能怎么办。
朱砂转过头看着前面抱住了手臂,“抱歉。”
江承也软化下来,他搂了搂朱砂,“不会有事,至少,想想和天天会回来。”
至于江深……
朱砂闭上了眼。
“好。”江深垂了下眼,走进了房间,“想想?”
周想想继而警惕的看了下周围,小声的叫了一声,“江叔叔。”
“这丫头不是你孩子?”孙伟眯起了眼。
江深没理会他,踩上了椅子,“让孩子走。”
“套进去。”
江深看了看房梁,“你胁迫我自杀,同样是故意杀人。”
“少废话。”
“你真的有本事,就从正面来,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你的公司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江深侧着耳朵去听警察有没有开始到位,不过什么也听不到。
“江深,你bi的我妻离子散。”
江深笑了笑,“正经说,我觉得你妻离子散是因为你烂赌又滥情。”
“你准备往哪儿逃?”江深拽了拽绳索。
孙伟沉默不言。
“朝北吧,我知道你可能想去金三角,这几年在那边的赌场里扔了不少钱吧?不过这一路太不好走,你不如先北上去出境潜逃了再说。”
孙伟听出来江深再拖时间,不客气地把刀尖向下压了压,周想想哀泣了一下又忍了下来,坚强的让人心疼。
江深住了嘴,他看了看想想,想想坚强的让人心疼,然后他看着天天,天天傻了吧唧的睡的一脸都是口水。
没什么可争辩的,这就是他的儿子。
他把绳子挂在了脖子上,“我不动,你过来踩着凳子,孩子一下去你就可以踢了。”江深把手背在后面。
孙伟脸sè变换,显然在犹豫。
最后他还是踩住了凳子,然后抓住了江深的双手,他的刀尖一偏离,江深就对着想想说,“跑。”
周想想毫不拖泥带水,抱起天天就跑,她自己就小小的,天天即使只有三个月对于她来说也显得太沉重了些,可是她死死地搂住了天天朝着山坡下而去。
“抓紧了,等着孩子跑远点再说。”江深被孙伟抓牢,无法反抗,他盯着想想跑出去的背影。
“我只要你死。”
“那谢谢了。”
下一秒,凳子就被踢了出去。
江深感觉到喉咙一紧,眼睛开始迅速地发黑了起来。
时间开始变得漫长,他的人生开始在他的眼前流转,传说中的跑马灯。
看到他12岁的时候,他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看到20岁的时候,他听到车子向下而去。
看到27岁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枪响。
在陷入了无穷的黑暗之前,江深冷笑了一下,他还是有救的吧?
快点,他快要勒死了。
就如他想得一样,孙伟确实难成大事,他的公司被江氏击垮不是毫无理由,甚至bi到绑架这种绝境他都见不得血,还选这么个自缢的死法,要是交换一下位置,他在有人进来的时候就在他的xiong口chā上两刀。
警察怎么还不进来,是不是真的来不及了。
——不过,为了想想和儿子一死,也罢,不亏。
无人机已经在山坡上盘旋过几圈。
在想想抱着天天跑出来的时候,警方就从背后的悬崖,和侧方的树林里迂回包围了这里,将准备驾车逃窜的孙伟击毙。
山坡上逐渐出现了一个小点,朱砂捂住了嘴开始朝着上面跑过去。
江承、警察全部向上而去,江承抚摸过了想想的头,冲进了房间。
还好,孩子没事。
可江深呢?
朱砂抱住了想想的时候已经满面泪水。
想想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妈妈。”
泪水打在了江天天的脸上,他终于睡醒了,听见哭声,他也开始大哭起来。
朱砂想接过天天,可是想想似乎连胳膊都僵硬了无法放开,她从被绑架开始就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弟弟,没有让人碰到她的弟弟一丝一毫。
“没事了想想,放松”朱砂抚摸着想想的胳膊,才从她的怀中抱出了天天,想想的胳膊因为长时间一个姿势已经开始颤抖。
朱砂的心都要碎了,她搂住想想去亲吻她。
山坡上传来了一声枪响,朱砂的手颤抖了一下。
有人被击中了。
想想和天天回来了,江深呢?
朱砂缓缓的站起了身,她面对着山坡,看着路的尽头,那里似乎有人在出现。
先是警察,然后是江承。
然后她看到了江深,他还活着。
朱砂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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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_御宅屋 番外三朱棠
周想想九岁,江天天三岁,朱???岁。
周想想在星期六弹了像模像样的六十分钟的钢琴之后就崩溃了,她天生不文艺,“我今天约了顾叔叔。”
在绑架事件发生之后,朱砂一度很担心想想的心理情况,但是想想出乎她和周昱时的意料,她很会自我tiáo节,甚至主动提出来想要学习一些自保的技能,譬如学武。
顾廷泽对此简单的评价了一下,“随妈。”
在想想强身健体之路上,顾廷泽成为了她理想的伙伴,他们结为了射击之友,朱砂和周昱时还没有带想想去进行过野外狩猎,想想还是暂时只能在顾廷泽的带领下在室内做训练。
周昱时和朱砂从来不反对想想跟着顾廷泽学习,只是总觉得顾廷泽带出来的都是街头火并的野路子。
但想想是十分维护顾廷泽的,她觉得顾廷泽bàng极了,百发百中,言语间十分推崇,张口我顾叔叔,闭口我顾叔叔。
“他几点来接你?”
“十点。”
江天天连吃带扔的吃完了饭,朱砂给他擦了手解救了他,江天天下了地就扑到了想想怀里,“姐姐。”天天说话还不算利索,但是叫起姐姐来很清脆。
想想抱住天天肉呼呼的身子眉开眼笑。
天天是想想的迷弟,想想是天天的偶像。
江天天其实不知道在他you年(现在依旧是)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但他天然地亲近想想,
想想十分清晰地记得曾经和这个小肉蛋生死与共,她十分不谦虚的接受着天天的崇拜,自诩为天天的保护者。
事实上想想最疼天天。
朱砂在朱棠十八个电话的催促下带着天天回了家,相比想想,天天却似乎十分文艺,坐在钢琴边按着琴键,自娱自乐。
朱砂是想看报表,但是朱棠把文件全部拿走了,周末还是要有周末的样子,“想想没过来?”
“跟顾廷泽去射击俱乐部了。”
朱棠挑挑眉,顾廷泽是十分另辟蹊径。
朱砂靠在钢琴边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天天,觉得可以开始系统性的培养了,“想想就很不喜欢音乐,让她练一个小时就很痛苦。”
“像你。”朱棠轻描淡写,朱砂也并没有什么音乐细胞。
“我参加过音乐节的。”朱砂勾勾chun角。
“x中第十二届校园文化节?”朱棠随口吐槽。
空气中忽然宁静了一下,朱砂抬起头和朱棠对视着。
气氛之诡异让天天都停下了按着键盘的手。
“你记忆很好。”朱砂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朱棠抿了抿嘴,“我什么都记得。”
朱砂似笑非笑地问朱棠,“那么你私人银行编号hg45的保险箱里,存了什么?”
然后朱砂看到朱棠搁在琴上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一种惊讶之下的反应。
不过诈一诈朱棠,他的反应是真的不让人失望。
朱砂知道这个保险箱有一段时间了,租用了已经十年了,但是对于里面装着什么都只是她的猜测。
“你应该知道,那个保险箱,十年没有人开启过了。”朱棠犹豫了一下开口。
“但是你说你全部销毁了。”
“开始留个念想,后来不过是忘记了。”
“忘了?”朱砂不大相信这个说辞。
朱棠忽的叹了口气,他抱住了朱砂,“有了未来,我要回忆有什么用呢。”
朱棠的语气是真诚的,朱砂垂了下眼,“去拿回来。”
“什么?”
“我要看一看。”
她曾经拿走了朱棠手里的原始资料,最终选择将它毁于一旦。
三个小时后,他们拿到了那个被深埋了十年的硬盘,拿在手里,说重也重,说轻也轻。
天天已经被哄睡着了。
朱砂拿着硬盘进了朱棠的书房。
朱棠的书房已经变换了位置,之前的那间已经不再使用。
布置也大相径庭,不过是一间中规中矩的房间,朱砂拉上了窗帘,光被挡在厚厚的丝绒窗帘之外,透进了一点猩红的光,氛围立刻显得诡异起来。
朱砂打开了显示屏。
这是她第二次看这卷东西。
它曾是一切的罪恶之源。
“文化节在哪一天?”朱砂在沙发上坐下来。
朱棠坐在她的身边,在电脑上来回跳转了几个日期,屏幕上就出现了x中第十二届校园艺术节的画面。
朱砂倒是说真的,节目确实是音乐相关,只是她隐在一个班的合唱里面,一眼扫过去根本看不到她。
看起来有一点微妙的好笑。
朱砂看着显示屏,朱棠重新打开了几个视频,有些事情在记忆里尘封了,现在却又在眼前变得鲜明了起来,那个时候她还带着一点轻微的婴儿肥,十分年轻又饱满,是令人羡慕的年纪。
画面跳到下一个视频,是朱棠tiáo出来的,画面中一个男生在悄悄的尾随着朱砂,眼睛里写着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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