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嫌疑与真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铃里的刀声
这小子倒底在搞什么名堂?
在地上插什么树枝啊?真是见了鬼了,难道他是怕自己会迷路?所以要做个标记?
什么乱七八糟的。
等会,这不对啊,难道他是!?
故意的!!!
他心中惊疑不定,跟着那阎枫慢慢下山,走到路边的时候,正巧高初筠也开着车赶过来了。
江束衣紧走几步上前一拍阎枫的肩膀,那阎枫吓得猛地一跳,然后转身看着江束衣道:“谁,哦,是警官您啊。”
江束衣心中腹诽,你这也装得太假了,所以,是故意给我看的吗?
当下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阎枫叹了口气,道:“没什么,没什么,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高初筠也下了车,看着这两人,倒是没怎么说话。
江束衣道:“你最好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只能把你带到刑警队里去了。”
阎枫苦着脸道:“你让我解释什么?”
“你刚才在那儿插那几根树枝是什么意思?”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阎枫看上去似乎正在忍耐。
“我干嘛要去看看,你亲口跟我说不行吗?不说是吧,行,那就跟我走一趟。”
“你是不是傻啊?”阎枫这句话终于脱口而出,“里面有什么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完了吗?”
“我傻?”江束衣冷声道,“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那下面埋着什么东西?”
一听到埋着什么东西,高初筠立刻就把手铐掏出来了。
阎枫不答。
江束衣道:“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们马上就会挖出来。到时看你怎么辩解。”
高初筠低声说道:“江队,你在怀疑什么?”
江束衣道:“我怀疑那下面可能就埋着曹青辞的尸体。”一边说,他一边观察阎枫的神情。
阎枫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可脸上的神情却有些木然,似乎对这个答案早就在他的预想之中,又似乎在掩饰什么情绪。
江束衣想了想,又道:“我怀疑就是这小子干的。”
阎枫终于暴发了,大声道:“怎么可能是我干的?如果是我干的,我会把你带到这儿来吗?”
“你带我来的?你是说你故意带我来的?”江束衣瞪大了眼睛,你这辩解词还真是新鲜。
“不是我带你来的,你能知道人在这吗?不是我带你来的,我干嘛早上在不停地在说20点、20点、20点?不是我带你来的,我干嘛要走那么慢?不就是怕你跟不上吗?不就是怕你走丢了吗?”
阎枫大声咆哮起来,声音到了最后却又带着几分破音与哽咽……





嫌疑与真相 第22章:勇敢
江束衣心里一跳,那就全部对起来了,怪不得早上给阎枫做笔录的时候,阎枫总在那叨叨20点、20点、20点;而自己从江家出来的时候看到20:04分,会不由自主去往阎枫店里去,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阎枫的这种暗示,只不过自己都没注意到而已。
“那下面埋的是不是曹青辞的尸体?”高初筠用带着安慰性质的口气,轻声地问道。
阎枫脸上的肌肉在微微地抽搐,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当他点头的时候,那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你为什么之前不直接说?”高初筠又问道。
“因为我怕,行了吧?因为我怂,行了吧?因为我是窝囊废,行了吧?柳家那么大的实力,我连一只蚂蚁都不如,怎么敢跟他们叫板?他们既然能够害青辞,还会在乎多杀一个吗?”
阎枫一开始语气还挺正常,说到一半就像疯子一样吼得力竭声嘶,吼完之后,却又像是怕被人听见一样,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了?”江束衣徐徐说道。
“因为我喜欢她,爱慕她,我不想她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阎枫声音像是在呻吟一般,尽管他捂住了脸,但眼泪仍然从指缝中涌出。
他像是脱了力一般,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肩膀在微微抽动,可任谁也能感知到他的痛苦。
这种情绪甚至感染到了江束衣,作为一个演员,其最终目的就是能通过外在流露去打动别人。
到了他这个级别,除了那些正儿八经老戏骨的戏之外,不是真情流露已经很难打动他了。
这个神态是很难表演出来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佟芳芳。
即便是佟芳芳,估计也不行,因为她当时的表演难度并没有这么大。
他的情绪应该是真实的。
回首一望高初筠,见她已经是呼吸粗重,眼泛莹光了,显然被阎枫的情绪打动了。
这个家伙肯定知道很多东西,现在显露出来的绝对不是全部,譬如说他是怎么知道曹青辞就埋在那下面的?他是不是看到了完整的凶案过程?也看到了杀人凶手?
江束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吧。”
阎枫像是触了电似的,猛地抬起头来,他脸上不知何时被抹上了几条黑泥,可能是捂脸的时候手上带上去的。
总之,此刻的他脸上惊骇的表情,加上泪水与污泥混杂在一起,显得有几分滑稽与可悲。
“不,我不去,我去了,他们就会知道是我说的了,我不能去。”
他一边说,一边爬了起来,然后摆着手,转身就要跑。
江束衣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他:“你还想不想替曹青辞说话了?她死了没错,可你还活着啊。你应该把她要说的话说出来!”
“我不敢……”阎枫哭得很伤心,“我真的不敢……我无能……”
高初筠也走了过来,安慰道:“其实没必要这么害怕,你只需要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就可以了,我们不会向外界透露是你说的。”
“怎么可能,”阎枫哭道,“那些事我要是说出来了,他们肯定能猜到是我说的,他们早就在怀疑我了。要不是我胆小,我窝囊,我从来没有跟人提起过,恐怕我早就……”
“不,你不胆小,你很勇敢。”江束衣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会带我们来这里,就已经充分说明你有多勇敢,你是个勇士!”
阎枫一脸的不敢置信:“我?勇士?”
“对,”江束衣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紧盯着他的眼睛,一时间气场无限,一字一句地说道,“怕,不是不勇敢;怕,还做,才是真勇敢!”
高初筠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是从哪儿学来的鸡汤?
可看上去阎枫似乎就吃这一套,他嘴里还结结巴巴地重复:“怕……不是……不不不……勇敢,还做……才是真勇勇勇……敢……”
只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仅毫无气势,更像是一个二傻子在说梦话。
***
总算是安慰好了阎枫这个怂包,江束衣直接打电话给江国兵,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下。
很快刑警就到了,在阎枫的指认下,果然发现了一具尸体。
随后,一行人直奔南夏区支队。尸体被送去交给法医解剖,而阎枫则在做笔录。
“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埋尸地的?”
“我那天晚上去找她,她当时住在公司的宿舍……”
“你说的晚上是几点钟?”
“大概23点左右,快24点了吧,具体的我也记得不太清了……”
“24点,你去找她?”
“是……”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就是偶尔说说话,有段时间她老爸让她去相亲,然后就拿我当了一阵子挡箭牌。”
“她喜欢你?”
“没有,是我暗恋她。”
“好了,从开始去找她那儿接着说。”
“当时我跟朋友喝了点酒,平时也只是偷偷的爱慕她,远远地看着她,想要主动跟她说话又不敢……那天是喝多了,就……”
“接着说。”
“到了她宿舍门口,我就看到有人从她的房间里出来,还扛了一个大袋子。本来我平时是不太敢管事的,可我当时喝了点酒,见到那么晚还有一个男的从她房间里出来,我就……就难受……”
“曹青辞住几楼?”
“一楼。”
“然后呢?”
“然后,我就上前拽住他,问他是谁……”
“那人长什么样?”
“没太看清,他头上带着连衣帽,脸上还戴着口罩,哦,对了,他身上还有一股尿骚味。我上去问他是谁,他一把就把我推开了,力气大得很,我摔得头晕脑涨,等我爬起来,那小子把袋子扔车后座上,开车就走了。
然后我就去追他,那时候江城还没禁摩,我有一辆摩托车,可我没他的车快,等到了城西郊区的时候,就找不到他的车了。
再然后,我喝多了,被冷风一吹,就有点发作了,然后我就连人带车一块儿摔进了路边的田埂地里……”




嫌疑与真相 第23章:姜采玉
江束衣心想,这小子平时胆小,喝了酒倒是胆大了,见阎枫停下来了,便鼓励地说道:“接着说。”
“然后,我就躺在田埂地里吐,吐了一会,脑子清醒了些,正打算上去的时候,我就看到那车子又开回来了……”
“然后你就去拦了他的车?”
阎枫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我那时候已经清醒很多了,我哪敢去拦他。我在那儿趴了好一会,连他的车的尾灯都看不到了之后,才起身向前开,因为我发现那人的车后座上已经没有那个大袋子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对方在那儿埋了东西的?”
“我真是猜的,因为那条路上只有那片乱葬岗子,再过去就是一个乡镇,再走就到我们村了。我对这一片很熟。我觉得他要是去乡镇的话,这么晚了肯定不会回来的……”
江束衣点了点头,阎枫的猜测的确是有道理的。这一来一回肯定是把那个大袋子扔哪儿去了。
阎枫接着说道:“我当时在宿舍楼下的时候,还并没有多想,只是心里很嫉妒他能这么晚去找青辞。
但现在我已经特别好奇那袋子里是有什么东西了,既然那个男的不是去乡镇的话,那袋子去哪儿了?会不会是偷东西?
反正当时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往前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那家伙是来偷东西的话,那我把东西找回来青辞一定会很高兴的。”
“然后我开到乱葬岗附近的时候,发现了人走过的痕迹……”
“你怎么会对这个熟悉?”
“我就是农村娃,我妈在我5、6岁的时候就走了,家里又穷,我爸偶尔会偷偷去打个猎,好让我有肉吃。但他又不放心留我一个人在家,往往会带上我,所以我对这些东西很熟。再加上那片乱葬岗都是埋死人的地方,全是腐殖质,想不留下脚印都难。”
“接着说。”
“然后我就停了车,沿着脚印走,就看到一片被翻动过的土地。”
“然后你就挖了,随后你就看到了曹青辞?”
阎枫没有答话,只是流着眼泪,条件反射似的点着头。
“接下来呢?”
阎枫平缓了好一会情绪,才说道:“接下来,我就赶紧回去,那些天我总是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怀疑我,想套我话,我终于受不了了,于是辞职到外面去躲了好几年,再然后你们就找上门来了……”
高初筠却有些疑问,道:“像你胆子这么小,为什么在那么晚的时候还敢独自一人上乱葬岗?”
“因为野兽想吃你,只是因为肚子饿,人却不是这样……”阎枫颤着声音说道,“人可比野兽可怕多了。”
***
问完了阎枫,江束衣又来到了法医实验室,一进法医实验室,就觉得空气好像猛地下降了10度一样。不禁打了个哆嗦。
放眼望去,见到那具尸体正在摆放在解剖台上,周围还站着几个男法医正在对那具尸体做些什么。
看着那些人体器官被摆弄来,摆弄去,江束衣顿时觉得心里有一万只手在推捏自己的胃,想吐……好难受……
当初在齐春县的时候,陈尚言解剖尸体之时,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这次看了下正个,整个人一下子就不好了。
不行,我忍不了了。
江束衣几步奔到门外,呕……什么都吐出来了……
吐了好一会,觉得好了点,其实是实在没什么可吐的了。
正打算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身边的温度急剧下降了。
转头一看,从法医实验室里走出来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法医,她理着短发,俊俏的脸上像是笼罩着一层冰霜。
离人越近,就越是感觉像是一座冰山。
她几步走到江束衣身前,递过来一份报告。
江束衣下意识接过报告,她转身就走。
江束衣翻了几页,上面全是些名词,什么脊髓啊,椎骨划痕啊,全然看不懂。便赶紧叫住她:“哎,我说这位法医,您这个写的是个什么意思?”
女法医头也不回,也不理他,转眼她就重新走进了法医室。
江束衣急了,这人到底是不是曹青辞还没定下来呢,虽然阎枫说是,可谁敢肯定中途就没有可能换一具尸体呢?总是要百分百确定才好啊。
他紧走几步,一把拉住女法医,用严肃地口吻说道:“我说,这位法医,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这报告上到底说的是啥,要不然,我就去找你们科长了。我告诉你,我跟你们科长很熟的。”
虽然他不知道南夏区支队法医实验室的科长是谁,可这不妨碍他信口开河啊。
那女法医怔了一下,缓缓回头:“我听人说,你在齐春县出了车祸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我还以为别人是在开玩笑,看来是真的了。”
嘴上说的话,像是在随意聊天,可怎么着都听出来一股冷意,就像是从北极吹来的寒风一样,冰冷彻骨。
江束衣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愕然道:“这有什么可值得开玩笑的?”
“看来你也不认得我了?”还是那么冷。
不过江束衣已经顾不得她的语气了。
难道前任跟这位女法医有过什么纠葛吗?
想到这,江束衣放低了态度,道:“我真的不记得了,如果以前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谅解。”
那女法医闻听此言,有些诧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江束衣,才说道:“我就是法医实验室的科长。”
江束衣顿时觉得自己好糗,这时他才注意到对方胸口的那个标牌,上面写着‘法医实验室姜采玉’。
不过好在他是演员出身,就算心里五味杂阵,也不影响他的表现,当下他仍然厚着脸皮说道:“那个,姜科长,您给看看,您这写的是什么意思啊?”
姜采玉又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么?脊髓被暴力破坏导致死亡。”
“脊髓是这儿么?”江束衣摸着自己的后颈,不耻下问道。
“是。”姜采玉有些不耐烦了,显然她不愿意回答这种常识性问题,说完了这一句转身便走。
江束衣又拉住她,说道:“为什么这儿受损会猝死啊?”
“谁跟你说猝死了?”姜采玉皱眉道,“江队长,你怎么读的警校?算了,你杀过青蛙没有?没杀过的话,至少也见过吧。”




嫌疑与真相 第24章:门锁与青蛙
江束衣瞬间就感觉有些头皮发麻:“你的意思是凶手像杀青蛙那样杀掉了曹青辞?”
“这人是不是曹青辞还没确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估计要明天早上才行。”姜采玉道,“另外,就是像杀青蛙那样。凶手先是用一根直径约3到3.5mm,长约30cm的金属针状物从颈部刺入被害者的脊髓,然后搅拌……”
江束衣的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
姜采玉恍若未觉,继续说道:“这时被害者会像被杀的青蛙一样开始四肢无意识抽搐,且大小便失禁……”
江束衣强行忍住心里的恶心,道:“然后被害者就死了?”
“不幸的是,被害者并不会死那么快,至少短时间不会脑死亡,甚至还有可能保持神智清醒。所以……”姜采玉冰冷的眼神和冰冷的话语在江束衣听来,怎么着都透露出一种残忍的杀意,“她会感到因脊髓遭到暴力破坏后,全身神经元受到强烈刺激并反馈到大脑后带来的一系列极度痛苦,幸运的是,很快就会结束。”
江束衣呆呆地看着姜采玉,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怎么可以把一个人的死亡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这是杀人啊……
“还有事吗?”姜采玉问道,冰冷的话语,若无其事的脸庞。
江束衣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既然被害者不会立即死亡,且能保持神智清醒,那她为什么不呼救?或者她挣扎的时候同住的舍友也应该能听见吧?”
“首先,长盛制药厂的员工宿舍是只为中、高层开放的,至少也得是个研究人员。一人一间,待遇相当之好。所以,她是没有舍友的。”
“其次,你说的呼救问题,”姜采玉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理论上能发出呼救声。但理论终究是理论。实际如何,这个没人知道,因为没人试过在自己的脊髓被破坏后还能不能说话。”
说到这里她瞥了江束衣一眼,又继续说道:“青蛙在被破坏脊髓之后,会发出‘哇’地一声,从理论上来讲,人类应该也会发出‘哇’地一声。”
听到这话,江束衣的脑海里立刻涌现出了一副画面,一个黑影破门而入,一把拽住曹青辞,然后破坏她的脊髓,曹青辞翻着白眼,发出‘哇’地一声叫喊……
“还有什么要问的?”
姜采玉的声音突兀地出现……
妈呀……
江束衣猛地打了个哆嗦,只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赶紧摇了摇头。
姜采玉转身离去,空气中只留下她的声音。
“凶手可能具有一定的医学背景,因为一般人不会采用这种麻烦的杀人方式。”
江束衣茫然地站在原地,突然肚子里又恶心起来,蹲在地上又吐了好一会,才愤愤地骂道:“这帮子法医都是神经病。”
江束衣说这句话那是有理由的,首先他接触的第一个法医是齐春县的法医陈尚言,那家伙给江束衣留下的可不是什么好印象。业务能力不精通也就罢了,还总是一副别人欠了他几百块的样子。
然而这个姜采玉如此漠视生死的态度,也没给江束衣留下什么好印象,这就难怪江束衣也会反感了。
算了,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
次日早上,江束衣拿到了dna检测结果,其实这检测数据他也看不怎么懂,但好在下面的结论他还是能看懂的,只有四个字:‘匹配吻合’。
已经确定死者是曹青辞了,于是他再次讯问阎枫。
现在事情的大概情况已经知道了,问题的关键是要找到那个口罩男。
所以那个口罩男的外貌或其它线索就尤为重要。
可阎枫绞尽脑汁也回想不出什么清晰的印象来,毕竟当时喝多了酒,又过了这么些年。
最后他只能大概说说和自己差不多高,大约175cm左右,力气很大。不但不记得车牌,就连那是一辆什么品牌的汽车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是一辆两厢小轿车,其它的基本就是一问三不知的状态了。
江束衣在心底暗自盘算,眼下可算是又进入了另一个瓶颈了,这口罩男完全不知道是何许人也啊。
这要怎么查?
问了问阎枫,当时周围还有没有别的人,结果他说他没注意……
白问了。
这小子的观察力也太差了,就这么让别人进了他女神的房间……
进门?
口罩男是有钥匙还有会开锁?又或者是……?
“员工的宿舍门上是什么锁?”江束衣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
阎枫好像也想起来什么似的,有些惊喜地说道:“是感应门锁,是感应门锁,一般人打不开。”
“闭嘴。”江束衣斥道,你觉得一般人打不开有什么用?得问专业的。
于是他打电话给支队里负责技术这一块的刑警,结果对方告诉他,这得分情况。有些还是能够轻松进入的。
至于分情况倒是好办,直接带这名技术刑警去长盛制药厂的员工宿舍实在检测就行了。
随后,江、高二人与那名张姓的技术刑警一同来到了长盛制药厂。
一进厂就正好撞见赵永宁。他有些惊讶:“哎,江警官,你们这次来是……”
“我们来检测一下贵厂的员工宿舍,主要是看看门锁。”江束衣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啊,那,那门锁有什么好检测的……”赵永宁一听脸色就有些变了。
江束衣淡淡地说道:“还希望贵厂能够予以配合,需要我们去申请搜查令吗?”
“不,不用,那我带你们去吧。”赵永宁躲开了江束衣的目光,转身带路。
很快就来到了员工宿舍,张刑警大约40来岁,已经从事这项工作20来年了,做事非常仔细。
等他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江束衣问道:“怎么样?这门锁坚固程度如何?”
张刑警不答,只是轻轻摇头。
江束衣虽然没听到张刑警的回答,但却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答案,道:“外部无法强行进入么?那这样看来,凶手是有钥匙的了?”
1...1819202122...8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