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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君庭芝再也支撑不住,也顾不上那么些人看着呢,哇哇就哭了起来。
独孤雪娇冷冷地看她一眼,抬脚走到薛怜珍面前。
“你是不是差不多也要开始了?还等什么呢?”
薛怜珍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事情急转直下,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谁知现在终于应验,看着独孤雪娇走过来,吓得陡然僵直,头皮发麻。
“你、你,我、我……”
本打算借着桃花宴,艳压全场,出一把风头,好来个第二春。
结果却被人一直按在地上摩擦!
现在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自扇耳光,就算她脸皮再厚,以后还怎么出门!
独孤雪娇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越看越不顺眼。
花念念本就是个学徒,功夫都没学到家呢,就出来接私活,平白辱没了花颜绣坊的名声!
她伸手扯了扯薛怜珍身上的衣服,一脸嫌弃。
“你这件摘绫绣衣才是仿品,绣技不行,做工很差,若是穿出去,难免会损害花颜绣坊的名誉。”
薛怜珍一脸警惕地盯着她,身体不住地往后缩。
“你、你想做什么?”
独孤雪娇眸底漾着点点笑意,人畜无害的温柔。
“残次品为何要留着?自然是要毁了。”
薛怜珍差点一口气血喷出来。
还未反应过来,独孤雪娇已经上手了。
尖叫声不断,场面有些失控。
呆若木jī的众人:明明是来相亲的,怎么就被迫看了一场jīng彩的演出。
因为选的面料不错,独孤雪娇撕得有点费力啊。
刚皱了一下眉,旁边突然多出一把剪刀。
抬头一看,却是言笑晏晏的独孤墨瑜。
三哥,你闲着没事,为何要带把剪刀出门?
但现在没空跟他计较,cào起剪刀,扯着裙摆,一阵狂剪,丝毫不拖泥带水。
众人:见过无数撕bī场面,这种cào作还真是令人窒息。
独孤墨瑜:啧啧啧,看到了吗,我家娇娇的动作多流畅!一看就是大师手笔!
君庭芝忘记了嘤嘤哭泣,看得目瞪口呆。
跟薛怜珍相比,她好像没有那么难过了呢。
一早就看这女人不顺眼,想把她的裙子撕了,心愿猝不及防就达成,怎么会莫名有点开心?
可是转念一想,一会儿还要扇脸,又立刻蔫了。
独孤雪娇下手确实快,不是杂乱无章地剪,就像是在裁一块布,果真有大师风范。
一看就是行家里手。
薛怜珍快要哭断气了,身边的丫鬟也被流星和玉箫擒着,帮不上忙。
因为挣扎,头上的发髻散乱,此时再看,就跟个疯婆娘一般无二。
出场时有多风光,退场时就有多落寞。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挣扎中看了一眼旁边的金珠,眼里喷涌而出的嫉妒火焰,能把她灼穿。
凭什么她嫁了个好男人,还有个这么霸道的小姑子!
凭什么自己处处不如她!
金珠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场面,还有些震惊,自家小姑子果然凶残。
不过,这人以后怕是再也不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了。
真好。
一会儿的功夫,薛怜珍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破布条。
但因为裁剪的技术高,不该漏的地方不点不漏。
炫妹狂魔独孤墨瑜分分钟又跳了出来,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夸奖自家妹妹的机会。
“我家娇娇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你们看看这功夫,岐阳城最厉害的绣娘,都要望尘莫及。”
众人: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为什么这货还没有被拍死?
金珠好心地提醒了一下自家小叔。
“你看人家都要哭了,小叔,你这样,以后会娶不到老婆的。”
独孤墨瑜无所谓地摆摆手,一副有妹万事足的模样。
“哼,要老婆做什么!管这管那的,神烦!”
金珠风中凌乱,我家小叔怕是病入膏肓了。
公公若是听到这话,估计会把小叔抽的找不着北!
独孤雪娇原本没觉得有什么,此时被他出来吼了一嗓子,感觉脸有点热。
她轻咳一声,把剪刀还给他,顺便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这才转头看向薛怜珍,笑得人畜无害。
“行了,衣服也处理好了,现在开始扇吧,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可以让我的丫鬟代劳。
你也知道,我们将军府的丫鬟也是会拳脚功夫的,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
这一巴掌下去啊,牙齿不掉几颗,是不可能的,你自己决定吧。”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70章 为何有种浓浓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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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为何有种浓浓的不安?
薛怜珍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抖若筛糠,抬起手,慢慢地在脸上拍了一下。
虽然有些偷工减料,但脸已经丢没了,目的达到,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临走之前,又威胁了两句。
“以后要是再敢招惹我二嫂,可就不是扇脸这么简单了。”
薛怜珍: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独孤雪娇转头看向君庭芝,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
“郡主,你看那边都开始了,你还等什么呢?身为郡主,可不能言而无信哟。”
君庭芝抖抖索索的看着她,眼里喷出火来,恨不能上前咬她一口。
“独孤雪娇!你不要欺人太甚!”
独孤雪娇觉得自己很委屈,有苦无处诉。
“我说郡主,一开始这是谁挑起的事,你莫不是忘了?你果然记性很差呢。
你扪心自问一下,若今天输的是我,你会放过我吗?”
君庭芝噎了一下,脸色涨红,抬手就要去打她。
独孤雪娇架住她的手,顺势往她脸上扇。
啪——
扇的很响亮,瞬间就出了个红印子。
君庭芝懵了,又痛又羞,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独孤雪娇抓住她的手臂,凑近她耳边,声音好似地狱吹来的风。
“我上次就对你说了,若是再敢招惹我,定要让你缺胳膊少腿!
看来你真的是猪脑子呢,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话音落,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独孤雪娇手上用力,将她往地上狠狠一摔。
“什么时候扇够二十巴掌,什么时候结束,还有十八下,再接再厉呀。”
君子阑眉头一皱,环顾一周,冷喝一声,“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如临大赦,做鸟兽散。
早就想离开了有木有!
看到郡主自扇耳光这样劲爆的场面,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事!
君庭芝的小跟班们跑的比谁都快。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薛怜珍趁着独孤雪娇教训君庭芝的时候,双手齐上阵,胡乱地拍了二十下,pì滚niào流地跑了。
最后只剩下岐阳王府和将军府的人。
独孤雪娇看着迟迟下不去手的君庭芝,水色的chún瓣浅浅扬起。
“郡主,那我就先走了,莫要忘了剩下的十八个耳光。
我不在这里看着你自扇耳光,完全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省得你尴尬。
不过,不要以为我不在,就偷懒哟,少一个耳光,我就砍你一根手指。
手指不够,就把脚指头也加上,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说到做到。”
话音落,拉着君庭苇一起走了。
君庭芝坐在地上,看着她的背影,银牙都快咬碎了。
出了元宝山庄,将军府与岐阳王府的人就分道扬镳了。
金珠见人都离开了,这才挪过来,一个熊抱,把独孤雪娇抱住了。
“卿卿,我好爱你呀。”
独孤雪娇当即把她的脸推到一边。
“二嫂,你与我这般卿卿我我,被二哥知道,要打我了。”
金珠笑得弯了嘴角,嗔了她一眼。
“不过,卿卿,我们都离开了,那个嘉华郡主不会也跑了吧?”
独孤雪娇笑得意味深长,“不会的,她不敢。”
金珠还要再说什么,庄子的管家来把她叫走了。
“终于到我了,快要把我憋死了。”
独孤墨瑜终于把闲杂人等都熬走了,欢快地跑到妹妹身边。
“快告诉我,娇娇,我都快急死了,你到底是不是花颜绣坊的当家?”
独孤雪娇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独孤墨瑜被她问的一愣,转而笑了。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呢,可是这一点的不像你呢,娇娇,吓到我了。
不过,你之前跟那个花念念到底说了什么?她为何会承认你是花颜绣坊的当家?”
独孤雪娇没有回他,只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领会。
她说了什么?
自然是只有花颜绣坊的人才知道的事。
在进花颜绣坊的那一刻,交了卖身契,还要立誓的。
若敢背叛,将绣技泄露出去,要么自行了断,要么强行杖毙。
花念念敢偷偷摸摸出来接私活,本就是冒着生命危险。
要么承认她是当家的,要么把小命交出去。
孰轻孰重,她比谁都拎得清。
估计花念念回到鸿运山庄,收拾收拾包袱,晚上就要跑路了。
以后怕是不敢踏入岐阳的地界了。
岐阳,京郊别院。
君轻尘缓缓走在前面,暗红镶金的锦袍曳地,听到炎武的话,脚步顿住。
“你刚刚说什么?”
炎武感觉周围寒气浓重,高大的身躯都晃了晃。
“独孤小姐说,她是花颜绣坊的当家主子。”
君轻尘忽然转过身来,墨发倾泻在肩头,衬得一张白皙的面孔越发明艳,却带着怒容。
“她真是好大的胆子!是不是之前给她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了?”
炎武吓得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主子,您莫要动怒,独孤小姐或许只是一时冲动,她又不知道花颜绣坊的主子到底是谁。
估计是听说花念念来自那里,便胡乱说了几句,绝不是想挑衅您。”
果然,只要跟那人无关,主子还可以格外开恩。
一旦涉及那人丁点,主子就会失去理智,那是他不可触碰的领地。
君轻尘又转过头,眼神幽冷似暗夜寒潭。
“不,不可能,她绝不可能是胡乱提及的,连凉京的人都不知道花颜绣坊还有个当家的。
大家一直以为琉璃是掌柜,其他的一概不知!
她到底是谁?不仅知道这等秘密,还会做摘绫绣衣。”
炎武一听这话,也有些不确定了,因为他也没法解释。
君轻尘转着手上的玉扳指,墨玉眸中是一片浓重的黑。
“炎武,再去把独孤雪娇查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要漏掉!
她以前是什么样子,什么时候变得古怪的,除了刺绣,可还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炎武点头,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君轻尘站在廊下,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眸光复杂。
为何有种浓浓的不安?看来最近要去找一下大师了。
那个女人……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71章 我家小姐人傻钱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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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我家小姐人傻钱又多。
桃花宴一过,独孤雪娇便跟着赵嬷嬷去宽窄巷子了。
她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拖了几天,也该收个尾了。
一行人下了马车,又往前走了会儿,在一个宅院前停了下来。
赵嬷嬷指了指红木大门,略有些拘谨。
“小姐,这里便是小儿住的地方,为了方便他读,我们老两口特地把这里给腾出来的。”
独孤雪娇抬头看了看,从袖子里摸出几张灵符递给流星。
流星一脸懵,满是不可置信。
“小姐,你什么时候偷偷买的符箓?赵嬷嬷不是说那是骗人的吗?”
流星和玉箫同时转头看向独孤雪娇。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家小姐果然是人傻钱多,肯定又被骗了!
赵嬷嬷也是一脸莫名,有些痛心疾首,都说了没用的。
之前她花了几个金叶子买的黄符,把宅子周围都贴遍了,却一点用都没有!
小姐真是有钱任性。
独孤雪娇却没有解释什么,她手上拿的不是普通的黄符,而是用她的血画的灵符。
当她成为yīn间使者的那一刻,她的身体便不再是普通人的身体,体内流动的血自然也变得不同,可称之为灵血。
用灵血画的符,可不是那些江湖骗子用朱砂画的符箓能比的。
驭灵符可短暂地控制他人,此外还有困灵符、追踪符、隐息符、传声符等。
她手上的灵符可是昨晚熬夜画的。
“去吧,贴在宅子周围。”
流星和玉箫对视一眼,任劳任怨地跑去贴灵符了。
独孤雪娇刚走进大门,眉心便皱了起来。
心里惊疑,面上却不显,好似什么都未发现一般,缓步前行。
独孤雪娇刚踏进里屋的门槛,耳朵动了动,似乎有浅浅的抽噎声。
有人在哭?
她脚步顿了一下,抬头往床边看去,眉头微皱。
准确点说,刚刚听到的不是女人的哭声,而是一个灵体的哽咽。
刚刚让流星她们在宅子周围贴上困灵符,就是以防万一,困住宅子里的灵体。
没想到真有一个。
那灵体是个女人,身穿淡粉长裙,鹅蛋脸,柳叶眉,小家碧玉的模样,周身隐隐有一层金光。
她听到门边的动静,唰的转过头来,目光与独孤雪娇对视的瞬间,明显一愣。
有想要逃跑的冲动。
可她站起身后,却动弹不得,周身有一重看不见的透明结界。
最后好似放弃了一般,又坐了下去。
女人直勾勾地看着独孤雪娇,审视一番,才开口。
“你是不是能看到我?”
独孤雪娇缓步走到床前,声音低不可闻。
“需要让赵嬷嬷出去吗?”
此时她已十分确定,坐在床前的灵体就是郑文柏的娘子薛冬儿。
既然都变成灵体了,那便说明她已经死了,如今不过是最后弥留的一点jīng神力。
赵嬷嬷毕竟是她的婆婆,两人对话,她在这里的话,估计薛冬儿没有勇气说出来。
薛冬儿猛然抬头看她,又往她身后扫了一眼,见到一脸紧张的赵嬷嬷,慢慢地点头。
独孤雪娇转头看向赵嬷嬷,轻声开口。
“赵嬷嬷,你且先出去吧。”
赵嬷嬷手足无措地搓了搓衣角,原本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相信小姐!
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郑文柏,转身走了出去。
独孤雪娇目送着她走出去,又把门关上,顺便在门上贴了张隔音符。
这才转头看向薛冬儿,顺带着瞟了一眼床上的人。
郑文柏的脸色蜡黄,看起来干巴巴的,没有什么生气。
薛冬儿也正看着他,哭得哽哽咽咽,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
“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不应该来找他?”
独孤雪娇虽然做了五年的灵体,可如今跟其他的灵体第一次接触,还是有些紧张,掌心里全是汗。
可面上却没有任何微澜,声音也很平淡。
“你们真心相爱,如今yīn阳两隔,你会舍不得他,也在情理之中。”
薛冬儿有些怔楞,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我是薛家不受宠的庶女,平日里很少被人惦记,直到需要的时候,才会被想起。
我爹知道夫君的爹娘都在将军府做事,虽说是下人,可只要能和将军府搭上,也算是好的。
再加上夫君是个秀才,或许此次春闱能高中,以后就能入仕当官,平步青云。
我爹想攀上这门亲戚,如意算盘打的很好,毫不犹豫地把我嫁了过去。
刚开始我还有些伤心,被家人当成棋子,那感觉可不好受。
可自从嫁给夫君后,我满心都是欢喜,私以为这是我爹唯一对我做过的好事。
夫君学富五车,举止温柔,是谦谦君子,而且样貌也是上乘。
在岐阳城能找到这样的夫君,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嫡姐嫁给一个大官,都年过半百了,给他当妾,每次回府上都哭哭啼啼的。
与她相比,我觉得自己幸福多了。
夫君对我体贴入微,虽每日里忙着读,但也从未冷落过我。
成亲的那段日子,我们过的很幸福,我洗衣做饭,他读写字。
这样的夫君,天上地下,也许就他一个,就算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会换的。”
说到这里,好似回想起往日美好的幸福时光,薛冬儿嘴角带笑。
“我们俩虽然很幸福,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出门看到邻居家四处追逐打闹的小孩子。
我才恍然惊觉,我想为夫君生个孩子,可惜越是想,越是落空。
眼看着都成亲三个月了,依然没有动静。
后来偶然间回娘家,遇到了小姐妹,她告诉我说有个地方的求子观音很灵,可以带我过去。
所以我便跟她约好了时间,打算偷偷去一趟。
谁知那段时间刚好家里有事耽搁了,一直没去赴约,一个月后,我便诊出怀孕了。
我真的好开心,突然便想起之前的事了,虽然观音没有拜成,但小姐妹的好意心领了。
我想着要亲自感谢她才是,夫君听说这事后,也表示赞同。
他和我一起去的,却没想到那一趟远门却成了诀别。”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72章 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最快更新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最新章节!
第72章 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说到这里,薛冬儿有些激动,双目赤红,眼泪更是糊了满脸,歇斯底里地大声嚎啕。
虽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猜测的到,很惨烈。
独孤雪娇认真的倾听着,面上虽没什么表情波动,但心里却弥漫着悲伤。
想到孩子,她恍惚想起,刚成亲那会儿,她也像薛冬儿一样,想为那个人生个孩子。
当你很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你便会想着生个孩子。
那是两人血脉的延续,也是两人共同的牵绊。
那时候她真的很想为那个人生个孩子,可惜一切努力都白费。
刚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忍着羞涩去看了太医,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毛病。
可为什么就是没有孩子呢?
那人安慰她,孩子可遇不可求,有了,便是上天的恩赐,没有,也不能过分奢求。
她对他的话信以为真,可结果呢?
等她被毒死的时候才明白,原来他未来的规划中从未有过她,又何谈孩子。
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独孤雪娇眼中干涩,心头发酸,微仰着头,不让泪流出来,等情绪稳定了,才垂头看薛冬儿。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薛冬儿哽咽着,回想起那惨烈的过往,双眼冒出沁凉的红光。
“如果我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的话,打死也不会去找小姐妹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她竟是那般歹毒的女人!
那一日,我和夫君去小姐妹府上,还特地带了许多谢礼。
小姐妹听说这事之后,很为我们开心,还让厨房做了很多菜,非要留我们用饭。
可问题就出在那顿饭上,我和夫君吃完后,正要离开,可刚站了起来,便倒了下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屋里。
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找不到夫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我再看见小姐妹,才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她把我出卖给了山匪!”
独孤雪娇眉头狠狠一皱,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
“你那小姐妹叫什么?住在何处?”
薛冬儿想到那女人,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肉。
“都是我识人不清,一直把她当好朋友,没想到她竟是那样的人!
我的小姐妹就是锦绣山庄的二小姐赵秋彤,我们是在一个宴会上认识的。
算起来,都有好几年的交情了,我们同为庶女,她虽是商户女,可我从未看不起她。
我做梦也没想到,她竟会做出这样的事!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锦绣山庄?赵秋彤?
难道锦绣山庄跟附近的山匪有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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