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当初我就是用这把匕首割了完颜蒲巴虎的那玩意,那时我真的很畅快。
现在把她扎进你身体里,看到你痛苦,我也很畅快,你们都骗我!”
完颜岑婉不曾想她这么极端,都不等她开口解释就冲了过来。
出于本能她下意识地往后一撤,匕首错开了心脏,捅在了腰侧,鲜血很快染红了白色的丝绸。
唰——
巫蒙不知从何处闪出来,龙牙双刃立刻架在了唐宁婉儿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划,她就一命呜呼了。
完颜岑婉额头布满冷汗,忍着痛苦,朝他摆手。
“不要……”
巫蒙眼底yīn骛一闪,抬脚把唐宁婉儿踹开。
紫名听到里面的声音也跑了进来,大惊失色,赶紧上前帮她包扎。
唐宁婉儿趴在地上,心口窝一疼,张嘴喷出一口血。
看着腰间染血的完颜岑婉,眼里却满是泪水,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跑去。
巫蒙正要上前追,却被完颜岑婉叫住了。
“让她走。”
她有些落寞地看着那个跌跌撞撞的小身影,抬手捂住了眼。
虽然是利用,虽然只是自己的一枚棋子,到底陪了那么些年。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与其说是自己一直在支持唐宁婉儿,倒不如说是她一直在支持自己。
她就像是一朵花,娇艳的让人心动,傻乎乎的,什么心事都放在脸上。
不像自己,就像是一口井,深不可测,又漆黑冷寒,没人愿意靠近。
本以为这一天不会到来,本以为直到自己坐上皇位,都不会面临这个场景,真是太奢求啊。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552章 原来是只娇弱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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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原来是只娇弱的金丝雀。
费尔干岭,铁骊部。
独孤雪娇修整了两天,就已经收到了乌腾尔传的密信,他愿意支持雪玖。
没有白忙活一场,心里美滋滋的,现在还剩下一个铁骊部。
左右思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亲自走一遭,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惊喜呢。
就当去草原骑马放风了。
只是每次放风,都要带着累赘,撵都撵不走。
费尔干岭,铁骊部。
哈布拉正斜躺在毯子上,身边几个穿着大胆bào露的年轻女子正伺候着他,有的倒酒,有的捏肩,有的捶腿,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掀开帘子进来,跪在地上。
“族长,长公主又派人来了。”
哈布拉按住倒酒美人的后脑勺,笑着从她嘴里喝了口美酒,声音满含鄙夷。
“都说了不喜欢老女人,她怎么又来了!真以为有点姿色,我就能看得上么!”
身边几个女人都跟着笑,七嘴八舌地嘲弄完颜泱竺。
“听闻长公主府里养了十几个面首呢,每天晚上床上都有不同的男人来伺候,真是好福气呢。”
“哼,这样的女人早就脏的不成样子了,还敢来勾引主人,真是不知廉耻!”
“就是,平时也不照镜子看看她那张老脸,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呢!”
“在瓦里岗皇族自然没人敢说实话,久而久之她就膨胀了呗,以为自己美若天仙,无人能及呢,那张老脸明明都有皱纹了。”
哈布拉也不呵斥她们,反而听得津津有味。
他跟完颜泱竺倒是很像,都是会享受的主儿,可有一点不同,他只喜欢年轻的女人。
原本跪在地上的侍卫也不敢胡乱chā话,等到几人说的差不多了,才战战兢兢地又说说了一遍。
“族长,长公主这次没有来,只是派人送了一份大礼给您,说您看到之后肯定会高兴的。”
哈布拉终于停止了大笑,眼底流光一闪,倒是有了兴趣。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她这次又搞了什么名堂,把礼物弄进来。”
侍卫闻言,忙不迭地退了出去,没多久,便有两人撩开帘子,两人抬着个巨大的笼子走了进来。
笼子上还蒙了一层红色的布,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哈布拉朝四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他脸上带着兴味的笑,倒真的感兴趣起来。
四个美人也纷纷凑过来,都在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
“哎呀,这么大的笼子,该不会是只老虎吧?”
“应该不是老虎,要不然早就叫起来了,我猜应该是狮子。”
“蠢货,狮子和老虎有区别吗,应该是不怎么叫的动物才是,孔雀还差不多。”
几人吵的热火朝天,哈布拉倒是越发好,当即从长毛毯上站起身,朝笼子走去。
刚把上面的红布掀开,便被里面露出的jīng致闪到了眼,怔楞地站在那里。
几个美人也不约而同捂住了嘴,呆愣之后,也不知谁先开了口。
“呀,原来是一只娇弱的金丝雀,真是我见犹怜啊,族长,你可有福了。”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553章 我求求你,救救玉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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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我求求你,救救玉箫吧。
西北六部属于蛮族,女人多长的人高马大,跟汉子一样,就算身材妖娆,也是高大型的。
笼子里的女人跟她们比起来可就娇小多了,瞪着一双美眸坐在那里,嘴被布团堵住了,身上穿了薄薄的一层红纱,根本挡不住凝脂般的肌肤。
青丝如雾,颈项纤细,锁骨玲珑,腰肢似柳,是个难得的美人,让人看了只想爱怜。
哈布拉眼睛都快瞪直了,盯着美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银面似雪,捏在手里肯定很软滑,桃腮朱chún,啃上一口定然像樱桃一样。
“啧啧,看来长公主这次真是费心了,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说到这里,忍不住搓搓手,朝几个美人摆手。
“你们都出去吧。”
四个美人虽然心里嫉妒生气,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从笼子边上走出去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里面的人几眼。
等到人都走出去,大帐里瞬间安静下来。
哈布拉色眯眯地盯着美人,没有急着打开笼子,而是围着转了两圈,从前后左右把人看了两遍,越看越满意。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说完之后,没听到回话,才想起来她的嘴被堵住了。
哈布拉这才走到笼子边,把门打开,一把将人拽了出来,直接抱进怀里。
谁知看似软绵绵的小美人,刚被碰到就伸出了爪子,在他胳膊上挠了几下。
可惜她那点力气,就跟小猫一样,反而把哈布拉逗笑了。
他把人丢在长毛地毯上,又把她口中的布团取下来,笑的越发荡漾。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可以说话了。”
阿奴眼睛里面冒火,恶狠狠地呸了一声,吐他一脸口水。
“呸,不要碰我!”
她想要扑上去,跟他打一架,可惜来之前被下了药,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
哈布拉伸手把脸上的口水擦去,顺势将指尖放在嘴里舔了一下。
“啧啧,果然是香的,看来小美人你不知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
脾气越火爆,我越喜欢,因为这样征服起来才有快感。
一会儿我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看你还怎么嚣张,只不过我要提醒一下,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你若是敢拿爪子挠人,我就把你的爪子砍了,你若敢用牙齿咬我,我就把你的牙给拔光,说到做到哟。
等你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了,也就听话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嗯,小美人。”
阿奴着实被吓到了,没想到这人是个疯子,可是想到那人要做的禽兽事,想到自家公子,她就算是被折磨死,也不能屈服!
哈布拉本以为这样一吓,她就会像只小绵羊一样,爬到自己腿边,乖乖地求饶。
没想到她的眼神更yīn狠了,一副随你处置,我就是不屈服的样子。
哈布拉忽而仰头大笑,心里更加快慰,好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玩的玩物了。
他笑完之后,忽而伸手扯住她的一条手臂,嘴角邪邪一勾,咔嚓一声,把那条胳膊折断了。
大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伴随着怒吼声,挣扎声。
独孤雪娇来到铁骊部,却被人拦住了,说是族长不方便见客。
她皱起眉头,又看了那侍卫两眼,总觉得他们的眼神有些古怪。
楼似夜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想让我们知道。”
独孤雪娇也是这么想的,她眼珠一转,忽而勾chún浅笑,这种小事能难得倒她!
她从衣袖里摸出两张灵符,趁其不备,贴在两人身后,然后浅笑出声。
“那咱们走吧,去见族长。”
两个侍卫想要张口拒绝,却发现出不了声!
更诡异的是,他们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双腿朝着族长的大帐行去。
独孤雪娇和楼似夜跟在后面,神色自若。
流星和李瑶亦步亦趋地跟上,微微低垂着头,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很快,两个侍卫在一处大帐外停下,苦着一张脸,眼泪都快出来了。
独孤雪娇浅浅一笑,还朝两人点了下头,正儿八经地回。
“多谢带路。”
说到这里的时候,正要往里走,脚步却顿住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冲进了鼻尖。
她与楼似夜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拉开了大帐的帘子,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流星和李瑶也凑上前,看清里面的情形时,流星忍不住尖叫一声,眼泪刷地就落了下来。
刚要出声,就被眼疾手快地李瑶堵住了嘴,到底把那个脱口而出的名字咽了回去。
李瑶用力抱住她,朝她摇头,这里是铁骊部,周围都是他们的人。
流星终于镇定下来,可眼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流,尤其是看到里面血肉模糊的人,心头刺痛。
她看向独孤雪娇,伸手抓住她的衣摆,眼里满是请求。
小姐,你救救她吧。
独孤雪娇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蹭一下窜了进去,随后把帘子放下了。
楼似夜反应更快,在哈布拉张口要怒吼的时候,窜到他近前,一把长剑横在他脖子上。
哈布拉脸上带着斑斑血迹,双眼通红,不是愤怒,不是痛苦,而是刺激的红。
原本被送来的金丝雀光鲜亮丽,我见犹怜,虽脾气火爆,却别有一番风味。
可如今那金丝雀被拔光了羽毛,满身伤痕,双手外翻,甚至能看到戳出来的骨头,双腿更是没有一处好皮肤,以诡异的姿势翻折。
唯有一张脸完好无损,却也洒了斑斑血迹。
长发披散在血泊里,一缕一缕,黏在脸上,那双原本清透的眼睛黯然无光,像是被撕裂的破布娃娃。
独孤雪娇深吸一口气,把将要爆发的怒火压下,取下身上的披风,将她的身体盖了起来。
这才慢慢地站起身,看向哈布拉,目光森森。
她一边走,随手捡起地上染血的一团红纱,走到他近前,不等他开口,直接塞进嘴里。
“你这样的人渣,不配说话,就算说出口的话,也跟畜生的嚎叫没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冷冷一笑,四处看了看,随手拿起一把匕首。
哈布拉见她如此,脑中轰的一声,拼命扭动起来,可他稍稍一动,楼似夜的长剑就送进了皮肉里,很快渗出血来,再也不敢轻易动弹。
独孤雪娇将匕首塞进他手里,声音轻柔,可听在他耳朵里,却好似五雷轰顶。
“你实在是太脏了,就算要捅你几刀,我也不想脏了自己的匕首,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想来你的血都是臭的。
既然你喜欢玩bào力,喜欢鲜血的味道,喜欢折磨人,那我就成全你,今天你就玩玩自己吧,估计会更加兴奋吧,以前是不是没尝试过?”
哈布拉脸色骤变,心头大震,又开始摇脑袋,恐惧狠狠地攫住了他的心。
独孤雪娇却不给他决绝的机会,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灵符,贴到他的右手臂上,然后退了一步。
“开始吧,哈布拉族长。”
话音落,哈布拉忽而举起手中的匕首朝自己身上刺去,鲜血喷涌而出。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想要甩开匕首,却又是一刀下去,痛得死去活来。
整个人瘫倒在地,手却不停,就像往里日他收拾不听话的人时那样,毫无章法,随处乱捅。
短短一会儿的功夫,身前已经被他自己戳了好几处大窟窿,四处喷血。
这还没完,身前捅外,又开始拿匕首疯狂地划拉自己的脸,一边哭的撕心裂肺,一边匕首不停地划拉。
独孤雪娇转过头,不再看他,朝李瑶摆摆手。
“去把他弟弟带过来。”
铁骊部的族长还有个弟弟,叫哈元纬,因为当初跟他争族长之位,被他毁掉一条腿,如今成了瘸子。
但独孤雪娇觉得,一个瘸子当族长,也比这禽兽强,仗着身份地位,只会残害更多的人。
流星跪在地上,眼泪糊了满脸,拿出帕子,帮人擦脸上的血。
“玉箫,玉箫,你醒醒,你不要死啊。”
滚烫的泪水落在玉箫的脸上,许是身体的本能,许是听到了久违的声音,还剩着最后的几口气,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待看清眼前那张脸时,她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想要伸手摸一摸流星的脸,可双臂疼的没有知觉了,根本动不了。
玉箫眨眨眼,似乎想到什么,顺着流星的脸往上看,与独孤雪娇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那一瞬间,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顺着眼角滑落,滴在血泊中,溅起红色的花。
她努力睁开嘴,嘴chún颤了颤,发出沙哑的声音。
“小姐,对……不……起……”
流星急忙制止她,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哭的哽哽咽咽。
“玉箫,你不要说话了,会疼的,呜呜呜……我知道你肯定是bī不得已的,对不对?”
玉箫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满是歉意。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其实……咳咳……根本没有忘记自己的名字,我叫……阿奴。”
流星拼命摇头,见她又咳出几口血,吓得手足无措,赶紧用帕子去堵,却瞬间被血浸透了。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554章 即便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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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即便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流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转过身,跪着爬到独孤雪娇身边,抱着她的腿。
“小姐,小姐,我求求你,你救救玉箫吧,她肯定知道错了,她肯定是bī不得已的,小姐,你那么有本事,肯定能救她的,对不对,呜呜呜……”
流星是被沈夫人从街头捡回来的孤儿,自小跟着独孤雪娇,虽然小姐没有嫌弃过她,但她知道自己跟小姐是有区别的,做事说话都不能踰矩。
直到将军把玉箫带回府中,从此她就有了伴儿,可以分享小秘密,可以一起玩耍,打雷的时候,她害怕地躲在被子里,玉箫还会把她搂在怀里。
玉箫的性子沉稳,对她而言就像是大姐姐,每次她闯了祸,都是玉箫帮她摆平,还替她打掩护。
对流星来说,玉箫就像是家人一样,知道她把小姐推下悬崖的时候,她整颗心都要碎了,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做。
流星很是煎熬,一边恨着她,为何下那么狠的手,要不是小姐本事大,福大命大,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
可一边又忍不住为她开脱,玉箫不是那样的坏人,她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玉箫放弃了一切,本以为她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什么地方。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还是这般惨不忍睹的场景,她做梦也没想到,再见的时候,就是生死离别。
独孤雪娇仰头,把酸涩咽下去,这才拍拍她的肩膀。
“我虽有灵符,却不能起死回生,她……救不了。”
虽然这般说,还是走到玉箫跟前,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灵符,弯腰贴在她的xiōng口。
玉箫原本不停地咳血,连话都说不成,现在却好了些,缓了缓,看向她,泪水落下来,在模糊的视线中洇成了无声的水花。
小姐还是那么的温柔。
“小姐,对不起,可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此话一出,流星楞在原地,给她擦血的动作一顿,惊惶地看向独孤雪娇,想要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独孤雪娇只是平静地看着玉箫,她在大柳树村见到君轻尘的时候,便知道玉箫去了何地,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会背叛自己。
为了爱,选择不顾一切,即便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玉箫就是那只飞蛾。
独孤雪娇并没有指责她,只是缓缓开口。
“嗯,我知道,毕竟你就是那样的性子,可即便知道,我也不会原谅你。
就像你推我落崖时,我说过的话,背叛就是背叛,我们主仆情谊已尽。”
玉箫苦涩一笑,眼角余光看到浑身是血的哈布拉,心头一暖。
小姐总是这样,嘴上说着主仆情谊已尽,可是看到她被欺负,还是忍不住给她报仇。
明明是那么骄傲又温暖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若不是前半生先遇到了百里夜曦,或许她会一直留在独孤雪娇身边,衷心耿耿的,把她当成小妹妹来呵护。
可终究命运捉弄人,所有的事不可能全部按照她的意愿发展。
独孤雪娇深深看她一眼,脸上带着些许苦涩。
“玉箫,你这般深情,你爱的那个人可会感动?”
玉箫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到百里夜曦,她的心尖一痛,若是自己死了,他怎么办?
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没想到只有短暂的一个月,就像昙花一现。
她心里百感交集,张了张嘴,又涌出一口血来。
“小姐,我……无怨无悔。”
独孤雪娇听完这话,微微闭上眼睛,把头转了过去。
流星吓得肝胆俱颤,赶紧按住她心口的灵符,却没有一丝作用。
“玉箫!玉箫!你不要死啊!你不说是过年上元节陪我看灯的么!你不能死啊……”
玉箫嘴chún动了动,眼皮却越来越重,像是一座大山压下来。
“对……不……”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完,眼睛便合上了,像是睡过去一般,浓长的睫毛垂着。
流星嚎啕大哭起来,抱着她的身体,像个孩子一样。
就在这里,李瑶掀开帘子走进来,手上还拎着个人,正是哈元纬。
他闻到血腥味,脸色发白,待看清里面的情形,感觉进了修罗场一样,腿一颤,就要往地上跌。
李瑶厌恶地将他往哈布拉身旁一丢,拍了拍手,转头看着痛哭不止的流星,有些手足无措。
楼似夜看着仰头憋眼泪的人儿,心尖一痛,走到近前,拉住她冰凉的手。
“卿卿,我在这里。”
独孤雪娇使劲眨眨眼,原本憋的挺好的,可是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脸,瞬间就崩溃了,却还是死死咬住了chún。
楼似夜把她按在肩膀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一股灼烫腻人的湿意,隔着衣衫,渗透入肤,烫进骨髓。
她的卿卿是个心软的人,就算嘴上说着狠话,可那双眼睛骗不了任何人。
大帐里陷入诡异的氛围中,除了哭声,压抑的哽咽声,便是匕首入肉的痛苦哀嚎声。
刚被丢进来的哈元纬完全摸不着头脑,待看清哈布拉的动作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这人疯了不成,怎么还朝自己身上捅刀子,还把一张脸划的跟恶鬼一样。
哈布拉痛不欲生,看到他的时候,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用从未有过的口气求他。
“阿弟,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把匕首抢下来,给我个痛快,我不想……”
刚说到这里,又拿着匕首往脸上一划,血珠飞溅,声音戛然而止。
哈元纬吓得往后一缩,惊恐地看着他,但是因为一条腿是废的,挪了半天,也不过是挪来了一点而已。
他低头看着自己残废的腿,眼底闪过yīn骛,再抬头看向他时,浑身爆涌出一股愤怒的狠厉。
他抓住哈布拉的右手,朝着他的心口刺去。
一蓬滚热的鲜血喷出,溅了他一脸。
哈布拉看着他,难得露出一丝真诚的笑意,他的嘴chún动了动,“谢谢……”
哈元纬看着面前倒下去的身体,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他心底没有一丝后悔,甚至还有一股快慰。
自从他的腿被哈布拉弄残,郁结于心那么久,终于能好好地喘口气,再也不用在午夜惊吓着醒来了
他很快冷静下来,转头看向大帐正中站着的一男一女,眼里满是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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