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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独孤铎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当即站出来,指了指冷渊。
“这样吧,这事虽是因白二小姐而起,但冷副将没控制住自己,要了女儿家的身子,也确实有错,就打个二十大板吧,至于娶亲一事,白都督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
自己家女儿什么德性,心里没点bī数么!
小小年纪不学好,就会使这些下作手段,要真是娶进门,以后后宅还安生的了!
光是看殷夫人的做派,就能猜到白嫣笑以后的德性,这种女人,就算纳为小妾都掉价,简直就是个祸害。
至于她嫁不嫁的出去,老子才不管。
独孤铎此话一出,岐阳王也站了出来,他肯定也是站在冷渊那边的。
要不是冷渊挺身而出,这事可能就落在世子身上了,到时候才是真的麻烦。
“白都督,独孤兄说的没错,打个二十大板差不多就行了。”
白正卿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可又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怕是这个年都过不好了,要心塞好几日。
冷渊见时机成熟,当即站出来,声如洪钟。
“来吧,行刑,就在都督府里,当着白都督的面,打板子的人也由你来选,省的出了这个门,你又说我们虎啸军有包庇,没下重手。”
白正卿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很想一剑戳死这个野男人!
“来人,搬凳子,拿板子!”
他也不含糊,女儿还在里面躺着呢,总要让她出一下气。
独孤雪娇嘴角勾着,又看了黎艮一眼,挑了挑眉毛。
黎艮心领神会,走上前,又朝殷夫人身上扎了几针。
这种jīng彩画面,怎么能少了她呢。
黎艮一连下了无根,也不见殷夫人醒来。
春梓气得脸都绿了,“你不是神医吗?怎么都扎了五下了,还没见夫人醒?”
黎艮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将手中的银针递给她,“要不你来扎?”
春梓:……
黎艮依旧绷着一张冷脸,漫不经心地这里扎一下,那里扎一下,就像是在扎木娃娃。
春梓看着殷夫人身上的针孔,一颗心都紧缩到一处,气得差点原地爆炸。
就在她将要爆发的时候,黎艮收了针,殷夫人悠悠转醒。
这才刚睁开眼,就嗷呜叫了两声,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脸好疼,手也好疼。”
春梓瞪了一眼黎艮,才收回视线,又把殷夫人扶起来。
“夫人,老爷让人把那登徒子打二十大板,就在这院子行刑。”
殷夫人脸色惨白,心口气得一起一伏。
“还有呢?他毁了笑姐儿的清白,难道就只打二十大板?”
春梓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殷夫人心口的小火山当即爆发了,转头看向白都督,表情有些愤恨的扭曲。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轻易饶了他,他可是把笑姐儿……”
啪——
殷夫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正卿,自从她做了他的女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动手。
白正卿下颚紧绷,眸色暗沉,压低声音吼了她一句。
“瞧你干的好事!等客人都走了,我再好好跟你算账!”
殷夫人咽了咽口水,不敢吭声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都知道了。
冷副将整日里练兵,身上全是肌肉疙瘩,二十大板对他来说,虽然打的很重,但不至于要了命。
都督府的侍卫看到自家主人青黑的脸,那是真下了狠劲儿啊,生怕每一下不够用力。
打到最后,冷渊的衣服已被血水泡着,皮开肉绽的,看起来惨不忍睹,所幸还在喘气。
独孤铎冷着脸吩咐身后的虎啸军将领,“带冷副将回大营。”
立刻有两个平日里跟在冷渊关系不错的小将领快步走了上来,把躺血泊里的冷副将搀了起来。
冷渊pì股挨了大伤,稍微一动,便牵扯四肢筋脉,被搀扶起来的时候,嗷嗷叫了两声。
独孤铎看着他身上的伤,冷哼一声,“白都督还真是舍得下手。”
白正卿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没吭一声。
独孤铎朝岐阳王摆手,“这个宴不吃也罢,实在令人难以下咽,一开始就不该来!”
话音落,带着虎啸军大步离去。
岐阳王面色也很难看,瞟了白正卿一样,眼底yīn骛一闪而过,又转头看向独孤雪娇。
“娇娇,世子在哪儿?本王也没心思吃什么宴了。”
独孤雪娇朝流星点点头,流星当即带着几人离去。
此时院子里剩下的人不多了,看热闹的也就剩下独孤雪娇和黎艮,剩下都是都督府的人。
就在这时,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屋里传来脚步声。
独孤雪娇抬头一看,正看到衣衫凌乱走出来的白嫣笑,她的脸色惨白,一副天塌下的模样,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张扬和跋扈。
殷夫人赶忙快步走了过去,把人抱进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正在这时,院子外忽而传来脚步声。
“老、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白正卿一直黑着张脸,乌云密布,就没好过,此时看到慌里慌张的管家,一直憋肚子里的气,一下就爆发了,抬脚就踹了上去。
“规矩呢!慌什么!慢慢说!”
赵管家被踹了一脚,瘫在地上,又赶忙跪起来。
“老、老爷,展姨娘她……她落水,淹死了……”
白正卿眼前一黑,寒风如泣如诉,一股冷意顺着小腿窜上全身。
他晃了一下,才颤抖着开口,“你刚刚说谁死了?”
赵管家脑袋磕在地上,不敢抬头,“展、展姨娘。”
这话好似一声惊雷平地起,白正卿只觉气血冲撞着太阳xué,胀痛欲裂,双耳嗡嗡做响,根本站不稳,被身后两个侍卫扶住了。
刚刚女儿失了清白,现在小妾又死了,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
原本抱着白嫣笑哭成一团的殷夫人忽而怔了一下,身形僵硬了片刻,又恢复如初,依旧在哭哭唧唧,仿佛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正卿看了娘俩一眼,吩咐几个嬷嬷好好在这里善后,便脚步飞快地走了出去。
殷夫人倏然转身看他,眼里满是怨恨和不甘,他竟然就把娘俩丢在这里,去看那个贱人了!
独孤雪娇伸出舌头舔了舔红chún,声音带着笑意。
“黎艮,走,去看戏,真是开年大戏啊,一出又一出,一出更比一出jīng彩。”
只是可怜了都督府,注定要过个别样的新年了。
黎艮眼里闪着jīng光,跟了上去。
独孤雪娇将要转身出院门的时候,察觉到一抹幽冷的视线,转头看了一眼,刚好与白嫣笑对视。
她眸子里暗藏的仇恨和绝望,扭曲着一张脸,正狠狠地瞪着自己。
独孤雪娇嘴角轻微地勾了一下,丝毫不掩饰嘲讽,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自己作死,怨得了谁。
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承受后果。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709章 赵秋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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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赵秋兰死了!
谁知独孤雪娇刚出了门,走过九曲回廊的时候,流星跑了回来。
“小姐,世子已经被王爷带走了。”
独孤雪娇点头,脚步飞快地走在前面。
流星不解,低头问了黎艮才知道,原来是展姨娘死了。
这边她还未消化这个消息,就看到风驰电掣跑过来的炎武。
他走到近前,脸色凝重。
“独孤小姐,赵秋兰死了。”
流星脸色聚变,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不是展姨娘死了么?怎么变成赵秋兰死了?”
炎武脸色冷凝,声音低沉。
“是赵秋兰死了,二当家的疯了,正跟都督府的护卫大打出手呢。”
流星心头一跳,转头看向独孤雪娇,却发现自家小姐好像反应很平淡,没想象中那么激动。
就连旁边的黎艮,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独孤雪娇黑沉着脸,没说一个字,当先朝前走去。
几人神色各异地跟在她身后。
没过多久,便听到打斗声。
放眼看去,到处都是人,一半是擎天军的几个,一半是都督府的护卫,简直就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群架。
就连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赵二宝和赵娘子都混在其中,抓住一个护卫的胳膊,又是咬,又是踢,还时不时地来个撩yīn脚。
独孤雪娇看了炎武一眼。
炎武摸了摸后脑勺,“刚刚我去找你的时候,只有二当家的动手,现在其他几个都冲上去了,肯定是因为都督府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独孤雪娇冷哼一声,大步流星走上去,高声冷喝。
“都住手!”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打斗的人都停了下来,唯有擎天狼红着眼睛,疯了一般,将一个侍卫踹到地上,拳脚相加。
那护卫浑身是血,眼看着就要断气了,擎天虎和擎天豹同时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拉住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是他们杀了兰儿!我要为兰儿报仇!”
此时正被护卫挡在身后的白正卿走了上来,脸黑如锅底。
“你好意思在这里叫嚣!分明是你杀了我的小妾!还敢恶人先告状!”
独孤雪娇听到这话,眉头狠狠一皱,快步走了上去,挡在两人之间。
君轻尘原本淡定地站在一旁,看到她走过来,才慢条斯理地走上来。
刚到她身后,便贴近她耳朵,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走之后,独孤将军和岐阳王他们都陆续走了,只剩下擎天军还在吃宴席。
中途的时候,赵秋兰说是身体不舒服,脸也通红,还以为她是喝多了,不胜酒力,便让人给找了个偏院,要去休息一下。
擎天狼抱着人去偏院,谁知走到一半的时候,赵秋兰就没气了,他认定是都督府的人在赵秋兰的酒里下了毒,大闹了起来。
府里的侍卫跟他打了起来,惊动了擎天军,我们赶过来的时候,擎天狼已经跟侍卫打的不可开交了。
那时候边上有几个丫鬟和嬷嬷在哭,说是擎天狼把他们姨娘推到了湖里,把人给淹死了。
白都督来到之后,一气之下,让整个府的护卫都上来,想要杀了他,擎天军的人便也冲上去了,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个场面。”
独孤雪娇眉头皱的死紧,当即抓住了事情的重点。
“有人趁乱把展姨娘推下了水,然后嫁祸给二当家的了。”
君轻尘点头,目光幽寒,冷冷地扫向都督府的侍卫。
“推人下水的人,肯定就在这些护卫之中。”
独孤雪娇冷笑一声,“真是好jīng妙的局。”
白正卿走上来,气得七窍生烟,xiōng腔一阵震动。
“独孤小姐,这事你得给我个交代!府中的侍卫都说是你的手下把我的姨娘推下水淹死的!展姨娘跟他无冤无仇,却被他下此狠手,其罪当诛!”
独孤雪娇还未开口,身后的擎天狼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他的眼珠赤红,满含悲痛,俨然是被bī到极致了。
“放他娘的狗pì!老子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一个女人推下湖!少往老子身上泼脏水!
明明是你们欺人太甚,恶人先告状的是你们!兰儿不过是吃了一杯酒,就被毒死了,不是你们干的,是谁干的!”
擎天狼的内心在嘶吼,痛苦的情绪堵塞住了鼻孔和眼睛,让他呼吸困难的同时又有落泪的冲动。
即便双臂被两人擒住,双脚却还在凌空踢蹬着,恨不能扑过去,把人都给咬死,让他们所有人给赵秋兰陪葬。
原本也算是铁血的汉子,此时眼里却隐隐有泪花,额头上青筋直跳,看起来又恐怖,又让人忍不住心疼。
擎天虎和擎天豹都看不下去了,面容顷刻间变成冰冷的怒气,嗖嗖地朝白正卿射出冰箭。
“都督大人,您这话说的不对啊,那些都是你的人,肯定会向着你,难道他们说是二当家的把人推进湖里,就是二当家干的?我们还说是其中一个侍卫推的呢!”
“呸,跟他娘的讲什么道理!一看就是个不中用的,就会瞪眼冤枉人!根本查都不查,活该死了小妾!”
这话很严重了,白正卿被气得差点当场去世。
原本因为白嫣笑失身的事儿,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现在小妾又死了,更是气得要爆炸。
“独孤小姐,你真打算这样让你的手下胡作非为吗?你若是不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落,右手一抬。
刷刷刷——
院墙上突然冒出来几十个黑衣人,个个手里拿着弓箭,目露寒光,对着这边。
君轻尘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冷硬如铁,墨黑的眼眸如一汪深潭。
真是老虎不发威,把人当成小nǎi猫呢。
他正要抬手,却被独孤雪娇抓住了手,朝他摇摇头。
“交给我,相信我。”
话音落,走到白正卿面前,面色沉静。
“都督大人,这次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出一些端倪了,这两件事情都不简单。
先说第一件事,并非是我的人胡作非为,也不是他们无缘无故找事,而是我的人先死了。
我的人来都督府赴宴,结果却被毒死了,都督大人,打算如何给我个交代呢?
再说第二件事,只因为你的侍卫说,看到二当家的动手推人下湖了,难道我就要相信?你能保证你的侍卫都是衷心为主的?万一其中就有叛徒呢?
说不定这一切,都是那人搞出来的!很明显,我们两人都被人算计了!
你死去了小妾,可我们同样也死了个人,怎么看这事都过于巧合了,感觉就像是被人安排好的,都督大人不觉得吗?
难道都督大人宁可冤枉无辜的人,也要包庇暗中使坏的人叛徒吗?”
白正卿因为被两件事情接连打击,脑子疼的要命,之前显然被愤怒蒙蔽了眼睛,此时听她一分析,也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
到底是谁给赵秋兰下的毒?为何要毒害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目的是什么?
又为何要把展姨娘弄死?难道真是为了陷害擎天军?
这一切的一切,看似没什么关联,仔细一想,却又觉得隐藏了什么。
白正卿很快冷静下来,却也没打算轻易放过擎天狼。
“那依独孤小姐的意思,你想如何做?”
独孤雪娇看着他,嘴角冷冷一勾。
“都督大人,给我五天时间,我定然给你个交代,刚好有这时间,我们也都能冷静冷静,现在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能做到就是抓到凶手,为他们报仇,不是么?”
白正卿深深看她一眼,又扭头看了一眼浑身发青被捞上来的展姨娘,咬牙点头。
“那就依独孤小姐,希望五日后,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独孤雪娇点头,面上波澜不惊。
白正卿挥了挥手,墙头上的弓箭手瞬间撤了,他又瞪了擎天狼一眼,带着人转身离去。
擎天狼看着他们离去,猛然大吼一声,狰狞的表情和赤红的眼珠把人吓了一大跳。
“我要杀了他们!为兰儿报仇!他们都该死!都要为兰儿陪葬!”
独孤雪娇眉头狠狠一皱,转身看了黎艮一眼。
黎艮心领神会,走上去,一根银针扎在他脖子上。
擎天狼双腿抽动了一下,瞬间晕了过去。
擎天虎当即把人搂住,气得吐了一口唾沫。
“真他娘的晦气!早知道就不来吃什么宴席了!”
擎天豹和水宝莹站在一处,也没了平日里的小脸,全部绷着一张冷脸。
“老大,你真有信心五天之内找到凶手?可你刚刚根本都不在现场。”
“是啊,老大,现在一团糟,人都走光了,想找个人质问都找不到人。既没有认证也没有物证,这事该如何查起?”
赵娘子和赵二宝缩着肩膀,也不敢吭声。
独孤雪娇看向一旁赵秋兰的尸体,交代了两句。
“我先把尸体带回巡抚府了,让黎艮查查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你们把擎天狼带回去,若是他醒来后还闹,或者吵着要找赵秋兰,就给他扎几针。”
黎艮眼观鼻,鼻观心,走到水宝莹面前,递给她一个卷起来的布包。
“这里面的银针,一次扎一根,可保一天不动弹。”
水宝莹:……
真要这么狠么?
擎天军一个个yīn沉着脸,带着晕过去的擎天狼走了。
转眼间,只剩下独孤雪娇几人站在原地。
君轻尘这才走上来,“你打算怎么做?可有头绪?”
流星也是一脸担忧,小脸都快皱成苦瓜了。
“小姐,若是五日之后,你抓不到凶手怎么办?就像水当家说的,现在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该从何查起?”
独孤雪娇眸光深沉,转身往一个方向走。
“楼大哥,你和李瑶先回去吧,我去见一个人,稍后就回。”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710章 是殷夫人故意陷害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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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是殷夫人故意陷害娘亲!
君轻尘原本想追过去,见独孤雪娇眼神坚定,便顿住了脚。
看来她去的地方,不方便男人进出。
他只叮嘱了两句,便带着李瑶离开了。
黎艮和流星赶紧跟了上去,“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独孤雪娇嘴角一勾,“虽然没有证人,但有个人或许可以帮上忙。”
流星好地盯着她,也不再问了,只要相信小姐就是,她就从未让人失望过。
没多久,主仆三人到了一处院落。
原本站在门口的丫鬟,看到她们之后楞了楞,然后脚步飞快地跑了进去。
等独孤雪娇走进院子的时候,便有一人带着丫鬟迎了上来。
白嫣然脸上满是疑惑,“独孤小姐怎么来了?”
明明刚刚才分开,难不成这么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把事情摆平了?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明明宴会都没结束呢。
独孤雪娇走上前,朝她抿chún一笑,“过来找你帮个忙。”
白嫣然更纳闷了,皱着好看的柳叶眉,“不知独孤小姐想让我帮什么忙?”
独孤雪娇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白大小姐可听说了,贵府的展姨娘死了。”
白嫣然倏然变色,眸中闪过不可置信,沉思了片刻,当即转身。
“还请独孤小姐屋里来说话。”
独孤雪娇点头,笑着跟上去。
隔墙有耳,有些话确实需要在屋里说。
黎艮没有进屋,守在了屋子外面,她可不相信白嫣然的那两个蠢呼呼的丫鬟。
刚进了屋,白嫣然亲手为独孤雪娇倒了杯水,只是倒水的时候,手抖的厉害。
独孤雪娇看着将要洒出来的水,走上前,按住了她的手。
“我自己来吧。”
白嫣然当即双手紧握,紧张地放在双膝上,声音还带着些颤。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独孤雪娇慢条斯理地抿了口水,这才看向她。
“白大小姐知道什么?”
白嫣然倏然转头看向她,被她锁住目光,就像是被猎人盯住的猎物,无所遁形。
独孤雪娇见她不愿开口,只浅浅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我看白大小姐这般害怕,想来是觉得自己也不安全吧,这次死的是展姨娘,或许下次死的就是你了呢,你说,是不是,白大小姐?”
她的话直白易懂,却让白嫣然激起一阵剧烈而冗长的瑟缩。
她闻言一震,连忙垂下眼睑挡住眸中一闪而逝的幽光。
独孤雪娇也不打算bī她,只是耐心十足地开解。
“白大小姐,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合作关系,我还要帮你去调查那肺痨鬼呢,顺便帮你把婚约给解除了。
这可是一件劳神费力的事,而我什么都不让白大小姐去做,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一点消息而已,不过是嘴皮子开开合合的事。
再者说,你就不怕心里带着这么多的秘密,哪天真被人杀了,便没有知道了,岂不是便宜了凶手?
白大小姐可要考虑清楚了,是决定全然相信我,把所有事情告诉我,还是自己一个人畏畏缩缩地活着,等着被人杀。”
白嫣然听了这话,只觉从未有过的彷徨快蔓延到四肢百骸,令人无力招架。
她咬了咬牙,好似做了什么决定,倏然转头,抓住了独孤雪娇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是殷夫人,肯定是殷夫人干的!她一直看展姨娘不顺眼,早就想弄死她了。
当然,她也看我不顺眼,但我为人低调,从不跟她顶撞,在府里就当个透明人,所以她一直没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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