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看他表情,一脸正气,丝毫没有占人便宜的羞窘。
沈卿依刚刚被吓到,才没反应过来,待转念一想,蜜蜂有毒吗?
她正要发作,男人识趣地放开了她的chún,潋滟的眸子眯着,眼角泪痣轻浓。
“这下终于好了,不用谢。”
沈卿依很想给他一巴掌,可看着那张倾城倾国的脸,实在下不去手。
“你个登徒子!快放开我!”
男人双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给抱了起来,压在梅树上。
“地上凉,这样坐着会染上伤寒的。”
语气不急不缓,说的十分真诚,脸上满是关心。
沈卿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这是在关心自己。
可两人离的是不是太近了些?
万一有人来梅园看到怎么办?
沈卿依紧张地四处看了看,做贼心虚,一双小手还在他身前挠着。
“你赶紧放我离开,被人看到了。”
男人轻笑起来,眼角一抹浅浅绯色如绽放的红梅,生动,娇艳。
“不会有人进来的。”
沈卿依才不信他的话,反问,“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男人见她要炸毛,伸手将她散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拉着她的手,离开了树干。
“相信我,我说不会有人来,便不会有。”
沈卿依看着两人握在一处的手,心跳如鼓。
“你、你为何要拉着我?”
男人浅浅一笑,声音低沉悦耳。
“你刚刚坐在那里,手太冰了,会着凉的。”
这下,沈卿依无话可说了,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漫步在梅花丛中,像一幅高贵雅致的水墨画,突然有种想把他绣进画布的冲动。
“在想什么?刺绣?”
沈卿依不曾想被他看透了心思,吓得心头一紧,这人缘何会知道她会刺绣?
“你怎么知道?”
话出口,就后悔了。
男人忽而顿住脚步,定定地看着她。
“你的绣技可有进步?现在还能把雄鹰绣成蠢鸟吗?”
雄鹰?蠢鸟?
这话听着好生熟悉,可她并未多想。
心里愤愤不平的是,这男人竟敢怀疑她的绣功!
“要你管!”
沈卿依把头一扭,不再看他,像只被惹毛的小nǎi猫,伸出了小爪子,把人挠的心尖痒。
男人眼底满是笑意,冰冷的眉眼也温润了几分。
“看来是绣技突飞猛进了,不错,再接再厉。”
沈卿依耳朵微红,透着淡淡的粉。
“我好像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哪里都有你的影子?”
“你也没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样不是很公平嘛。”
“你这是强词夺理。”
“那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郑国公府三小姐……身边的婢女。”
“哦,原来是三小姐……身边的婢女啊,那我是宁王……身边的护卫。”
“……”
两人并肩走在梅林中,头顶梅花开得正艳,像一幅赶赴盛世的繁华。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4章 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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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番外7
定兴十一年,新年。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正是新年伊始,各家各户都忙的不可开交。
郑国公府的庞夫人带着嫡女进宫去了,文国公府的嫡长女沈柔思是永新帝册封的敏妃,年前刚得了个小公主。
两府本就出自一家,同气连枝,庞夫人怎会错过这种巴结讨好皇室的机会。
沈卿依是庶女,还是文国公小青梅生的女儿,本就不受庞夫人待见。
再加上她出落的越发美艳,甚至压过了自家嫡女的风头,庞夫人就更不想见到她了。
沈卿依乐得自在,巴不得她永远不要想起自己,那样就可以整天窝在绣房或是房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正坐在桌前,抬头便能看到窗外的一树梅花。
兴致来了,提笔作画,可以用作补画绣的样本。
沈卿依翻出一方上好的绢帛,提笔,缓缓地点下一朵红梅。
艳红的色泽与纯白的底色形成鲜明对比,花瓣舒展,似幽幽吐着芬芳。
她满意地点头,正要继续点梅,耳边忽而传来清润的嗓音,带着浅浅笑意。
“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有这般高超的画技。”
沈卿依只觉后背贴着滚烫的xiōng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苏合香,心跳瞬间加速。
她手中还握着那只狼豪笔,脑袋却倏然转过去,瞪着一双美眸。
“怎么又是你?你从哪里钻出来的?”
男人着一袭暗纹华贵绯衣,墨发倾泻,头顶白玉簪光华流转。
此时,chún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画。
“这般分心可不好,画会毁掉的。”
话音落,大掌握住她的柔荑,在枯瘦的梅枝上点出艳丽的红色,一朵梅花瞬间绽放。
沈卿依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浓长的睫毛在眼下垂出一片暗影,高挺的鼻梁好似刀雕斧刻。
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掌心干燥,略带薄茧,那一瞬间的温暖让她明显愣了一下。
“知道我长得好看,也不用这般明目张胆地垂涎吧?”
沈卿依闻言,回过神来,脸色爆红,当即挣开他的手,气哼哼的。
“你是不是把我们郑国公府当成你的后花园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才是主人,你不该教训我。”
男人嘴角勾起,定定看着她,目光流转间,波光潋滟。
“我是宁王的护卫,而你不过是沈三小姐的婢女,你说我们谁的身份高一些?
你家小姐若是见到我……家王爷,可是要下跪行礼问安的。
还有啊,你不但偷偷进主人的房,还偷偷用她的笔作画,胆子倒是不小。”
这一番敲打,让沈卿依无言以对。
似乎每次都说不过他,这人还真是舌灿莲花。
她一早就听说,今日府中会来贵客,不曾想竟是宁王。
“你家主子最近来我们郑国公府,似乎来得有些勤,该不会是看上我二……看上我们府上二小姐了吧?”
男人微微怔楞,这一次倒是没有反chún相讥,难得安静了下来。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5章 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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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番外8
沈卿依转头看他一眼,以为是猜中了,嘴角露出笑意。
“二小姐是郑国公府的嫡出小姐,还是敏妃的侄女,身份尊贵。
而你家主子又不受宠,若想青云直上,必须找个靠山,没有谁比她更合适了,不是吗?
宁王最近总是往我们郑国公府跑,想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我都知道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提起狼毫笔,开始继续作画,似乎根本未把这事放在心上。
男人的面色突然yīn沉了些,眼底的笑意慢慢被冰封住,狭长的眸子眯着,毫无温度地看着他,chún角却微微上扬。
沈卿依今日穿了一身朴素的长裙,淡淡的藕荷色,全身上下除了耳垂上一对东珠耳坠,再无其他配饰。
认真作画的时候,像朵出水的莲花,随风轻摆。
娇艳的色泽,纯净的美好,让人忍不住生出采摘的念头。
男人一直没有说话,眸光幽深,像一汪寒潭,看不清眼底神色。
终于等到沈卿依落笔,才凑过身,忽而揽住她的腰。
“你这幅梅花图美则美矣,却少了点什么,你没发觉么?”
沈卿依一向对刺绣的模板极为看重,听他这么说,当即被转移了注意力,甚至都没注意到他暧昧的姿势。
“少了什么?”
男人嘴角微勾,目光温和雅致,chún边带着薄薄笑意。
他又握住了她的手,停留在画的右上角位置。
“好画应有好诗配,你这里缺了首诗,少了几分雅意。”
话音落,握着她的手,提笔,饱蘸墨汁,略一沉思,落下笔来。
胭脂桃颊梨花粉,共作寒梅一面妆。
沈卿依看着笔下的字,徘徊俯仰,容与风流,刚则铁画,媚若银钩,当真是好字!
甚至都忽略了诗的意蕴。
“啊,我突然想到,若是在绣品上,也绣上这些诗词,是不是会更好?”
沈卿依灵光一闪,想到绣品新的改良方法,欢呼雀跃。
男人看着身前的姑娘,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比窗外的梅花还灼人眼。
怔楞之间,她突然仰头看他,两人近在咫尺,鼻息相闻。
“你的字写的真好,我自叹弗如,以前姨娘总说我的字还不够好,我觉得是她故意打压我。
今日见到你的法,真是大开眼界,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知你可否帮我多写几幅墨宝,我想把它们绣在绣品上,文人雅士肯定很喜欢。”
男人楞过之后,颇有些无奈地笑了。
“你这是让我帮你挣钱吗?那你可会付报酬给我?”
沈卿依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小脸绯红。
“当然了,你一个护卫,估计也没多少月银。
再加上宁王那么不受宠,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吧?
你别看我年纪小,我都已经开了一家绣庄了,零花钱啊,没人能跟我比。
只不过我平日里不露富而已,省的遭人嫉妒,无端给自己惹麻烦。”
男人的神色很怪异,尤其是听到第一句的时候,那表情就像是吃了什么变馊的食物。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的手,声音略带悲苦。
“没错,我的日子过的着实苦。”
沈卿依一听,越发可怜他,又安慰了几句。
因为法,两人之间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一起坐在窗前。
一个作画,一个题诗。
窗外雪意湛湛,屋内温暖如春。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6章 番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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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番外9
定兴十一年,初春。
这一年凉京的春天来得特别早,仿佛一夜之间,满城的花次第绽放。
云蒸霞蔚般的彤云雪白,路上铺得满满一地的花瓣。
街头巷尾都在传,花颜绣坊又出新品了!
春天本就是百花竟放的季节,新出的纱裙不仅采用摘绫绣新技法绣满了各色花瓣,还不时配以相应的诗词。
有的在裙角,有的在侧边,上面的字体铁画银钩,即便是用针绣出来的,依然能窥见这人的画造诣。
新出的这批裙子有个好听的名字,花词裙。
一时间,花词裙风靡整个凉京。
可惜,花颜绣坊有规定,一种款式的裙子只出一条,价高者得。
这就更增加了花词裙的价值。
所有人都以拥有这么一条裙子而骄傲。
因为这不仅代表自家的财力,还代表了自家的权势地位,穿出去不仅漂亮,还很有面子。
尤其是正值及笄年纪的少女,文人雅士都爱法绘画,若是能穿一条花词裙,定能吸引很多青年才俊的目光。
沈卿依坐在后院里,在梨树下支了一张小桌,上面摆着两个锦盒。
她一边数着银票,一边往里面送,还不时地在账本上记录一下。
“姑娘这是挣了不少啊,是不是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可需要我代劳?”
沈卿依正认真地记录,头顶忽而传来朗润的声音,难掩笑意。
她倏然抬头,但见一人双脚勾着树干,倒挂而下,青丝披散着,随风款摆。
这次的花词裙能够卖的这么好,眼前这人功不可没,上面的词都是他题的。
经历过这次的合作,两人的关系自不同于以往,更亲密了。
想到自己刚才认真数钱的样子,被他看了去,小脸不觉有些烫。
赶紧换了个话题。
“呀,怎么是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像秋千一样,还在树下荡了荡,时不时就能碰到她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从你没开始数钱就到了。”
沈卿依大窘,耳朵根都红了,这人还是跟以前一样爱捉弄她。
眼看着他又晃到了跟前,两人眼睛对着眼睛,甚至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即便是倒着看,这人还是很好看,剑眉星目,挺鼻薄chún,尤其是眼角泪痣,妖艳横生。
她的心跳突然不受控制起来,急忙抓起一张银票,往他脸上一糊,把人推远了些。
“给你!这是你应得的!”
男人一手摸着脸上的银票,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光芒。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挣钱。”
沈卿依身子稍微往后挪了些,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羞窘。
“为什么是第一次?难不成你们宁王连个月例银子都不舍得给你们发?”
这一声质问,让他无言以对,憋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反驳的语句。
话是自己说的,脸也是自己打的,只能自己受着。
估计在沈卿依的眼里,宁王就是个守财奴,不给手下发钱的那种。
男人幽幽叹息一声,忽而抿chún一笑,眼角的泪痣都好似生动起来。
“想不想看看高处的风景?”
沈卿依还未明白他话的意思,就被揽住了双臂。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她的双肩下抄过,将她直接揽住,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7章 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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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番外10
沈卿依尖叫一声,下意识闭上了双眼,等她再睁开的时候,人已经坐在树干上了。
她的心依旧砰砰剧烈跳动着,一手捂着xiōng前,急促地喘息几口。
“很怕吗?”
身边传来带笑的声音。
沈卿依恨不能在他脸上挠两下,多吓人啊,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那高难度动作,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
可是看着眼前这张妖冶的脸,脑子里忽然浮现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我以前在这棵梨树下学习刺绣的时候,做过一个古怪的梦。”
男人坐在她身边,侧头,静静地看着她。
“什么梦?”
沈卿依想了想。
“我梦见了梨花仙,他也像你一般调皮,把我抱到了树上。”
男人似乎来了兴趣,眼底璀璨一片,好似星河倒转。
“然后呢?”
沈卿依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的不自在,转过头不看他,只轻轻地晃动着双脚。
“那时候我初学刺绣没两年,技艺还不是很纯熟。
我想着难得遇上一仙人,若是能得他指导,肯定会有所进步。
梨花仙听了我的诉求,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然后,我记得我绣了一幅雄鹰,就是梨花仙腰间玉佩上的。
可他似乎不是很满意,说我绣的鹰在瞪人,可还是鼓励了我一番。
得到梨花仙的指点和鼓励,我很开心。
自那一日的起,勤学苦练,才有了如今这绣技,只是有件事很遗憾。”
男人一手放在腰间,轻轻摩挲着腰封里的黑色玉牌,上面是一只雄鹰。
那是他手下枭鹰卫的标志。
他听到这话,似乎心情极好,眉目舒展,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哦,有什么遗憾的?”
沈卿依有些不好意思,眼底难掩失落。
“那幅绣品虽说丑是丑了些,但好歹是我灵感的起源之作。
原本想好好收藏着的,但后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
男人的指尖忽而顿住,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自在。
“都那么久了,就不要想了,你现在不是拥有新的梨花仙了吗?你应该知足。”
沈卿依一愣,扭头看他一眼,相视一笑。
“嗯,你说的不错,其实,你和梨花仙长得都很好看,不分上下。”
两人坐在树上,双脚垂下,可以看到墙院外面的风景。
长长的巷子两边遍植梨树,梨花开得正如火如荼,那么茂盛,蔓延得如同白色火焰。
男人回到王府,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张银票,表情看起来有些傻。
炎武捧着一个锦盒走进来,双手奉上,看到他面上的笑,恍惚以为花眼了。
“王爷,这是你让买的花词裙。”
心里在纳闷,王爷是有喜欢的姑娘了不成,为何突然要买女孩子穿的花词裙?
还花那么高的价钱!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示意他把锦盒放在桌上,又把手里的银票递给他。
“去把这个裱起来,给本王挂在墙上。”
炎武小心翼翼地接过,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画发作,这一看,竟是一张银票!
为何要把一张普通的银票裱起来?
难不成上面有什么秘密?藏宝图?
可他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任何玄机,最后干脆放弃。
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正与一只瞪着眼的傻鸟对视。
炎武摇头叹息一声,反正王爷也不是第一次做傻事了。
裱起来就裱起来,时隔多年,这只傻鸟终于有伴了,可喜可贺。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8章 被狗屁天师给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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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被狗pì天师给坑了!
吴管家艰涩地点头,如今唯一能解释通的,就这一个缘由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被贪心的法师给坑了!
薛庄主bào跳如雷,若是那法师在他面前,估计早被掐死了。
“他娘的狗胆真不小!”
两人正在一起咬耳朵,那边独孤雪娇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薛庄主,吴管家,你们俩不过来吗?”
两人后背一凉,当即闭上了嘴,迈着艰涩的步伐走了过去。
独孤雪娇在一处门前停下,眼见着流星伸手指了指,毫不犹豫地上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薛庄主和吴管家刚过来,还未喘匀气,就看到了这一幕。
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止。
薛庄主脸色惨白,颤抖着手,“她、她怎么会知道……”
吴管家摇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么多的屋子,为何一下就找到了新房?
明明连个喜字都没贴!
独孤雪娇根本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大步流星地走向屋内大床,一手撩开了厚重的床帏。
玉箫一头冷汗,小姐,你就不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场景?
独孤雪娇站在床前,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这么多人成亲啊。”
玉箫看着床上一男一女,穿着大红的袍子,双手被缚,笔挺地躺在那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雪娇转头看向姗姗来迟的薛庄主,浅浅一笑。
“薛庄主,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啊?这个少年是谁?这个新娘子该不会是你们抢过来的吧?”
一想到刚才在树林,那一群找来装神弄鬼的人,这事肯定跟他们脱不开关系。
薛庄主一脑门的冷汗,差点瘫倒在地,被眼疾手快的吴管家揽住了。
“独孤小姐,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这位是我们少爷,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独孤雪娇倏然转头看向两人,不可思议。
“薛少爷?成亲?”
上次来鸿运山庄,没见到这个少年啊,也没听说薛庄主有儿子啊。
再说了,这才刚死了两个人,怎么就办喜事了?薛庄主的心这是有多大啊。
还有这喜事,什么都没有,没有喜宴,没有仪式,没有亲朋好友来祝贺!
分明就是偷偷摸摸把两人塞到一起而已,这也叫喜事?莫不是在开玩笑!
独孤雪娇面带嘲讽,冷笑一声。
“喜事?恐怕就你们两人知道这事吧。”
被戳中心事的两人立刻怂了,双股战战,一声不吭。
独孤雪娇上前一步,一下把新娘嘴里的布条取了下来。
“你是贾家二小姐?”
新娘的小脸通红,眼泪糊了一脸,刚把布条拿下来,嗷呜一声扯开嗓子就哭了。
“嗯,是我,这不是我夫君,呜呜呜……”
独孤雪娇双手抱臂,再次看向两人。
“啧啧,就连新娘子都是从别处抢来的,好意思说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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