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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姐姐,你别气,我错了,以后再不会了。”
不等独孤雪娇开口评价他的承诺,苏白岳就轻嗤一声,毫不犹豫地拆台。
“你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夙璃猛然瞪了他一眼,眸子里射出飞刀。
“关你pì事!”
就这样开了个头,两人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互怼。
独孤雪娇不着痕迹地从中间退出来,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让他们可以面对面毫无隔阂地互掐。
在她眼里,这两人顶天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不能再多了。
整天乐此不疲地上演着“你来打我呀”“你怎么不过来”类似这种弱智的对话。
最让她难以理解的是,明明那么yòu稚的行为,两人却坚持不懈,风雨无阻。
只要碰在一起,不是斗嘴,就是斗殴。
独孤雪娇懒得理他俩,只当成一团会发出声音的空气。
她目光专注地看着上首和两侧已经落座的众人,眸光深邃,一副深思的模样。
虽说夙璃废话很多,但有一点他说的不错,小皇帝看上去确实蔫哒哒的,一双眸子没什么神采。
本该是天真无邪的孩子,正是人嫌狗烦的调皮年纪,却因为生在皇家,成为傀儡皇帝,比一般孩子还要苦。
整日里要看太后的眼色,还要被bī着做这做那,享受不到母爱就算了,还要背负着各种严苛的打压。
尤其是夹在摄政王和太后中间,一个不敢得罪,一个不敢反抗。
小皇帝挺直了腰板,如坐针毡,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旁边。
独孤雪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对上沈筠陌沉静的眸子。
一双深邃的凤眸似飞雪寒霜,薄chún轻抿着,下颔线条冷硬。
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主要负责小皇帝的安全,身形笔挺地站在右后方。
绯色飞鱼服袖口用金线绣着鸢尾花,远远看着流光溢彩。
他的警惕性很高,几乎在独孤雪娇视线投过去的时候,便被他捕捉到了。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沈筠陌眯着狭长的眸子,氤氲着一团暗色的雾。
看向其他人的时候,带着浑然天成的杀伐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可与她视线相撞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接着那股杀气便收敛了。
独孤雪娇隔空朝他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养大的崽子,就算现在长得有点歪,也不能放弃啊。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姐姐,要包容。
连夙璃那样咋咋呼呼的唠叨小鬼都能忍得了,这个弟弟不过是冷了点而已,没啥。
不等她再多想,后背冷不防窜上一股凉意。
独孤雪娇倏然转过头,正看到君轻尘似笑非笑地瞄着自己。
他依旧穿着一身绯衣,只不过是非常正式的王爷袍服,面料透着矜贵,四爪奎龙张牙舞爪。
他一手撑着脸,斜着歪在椅子扶手上,漆黑浓密的睫毛轻扇,贵气的眼尾线条华丽流畅。
这么一看,倒有些年轻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为了让先帝放松警惕,他便总是装作纨绔子的模样。
独孤雪娇被他盯的莫名心虚。
明明啥都没干,被他这么满含威胁地一扫,怎么有种被当场捉jiān的感觉?
尤其是那双眸子射过来的视线,即便没有说话,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卿卿,你再敢看其他男人,小心我把那人的眼珠子给挖了。
独孤雪娇想到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严重后果,当即决定做个识时务的女中豪杰。
哄就是了,还能咋办。
当即红chún一扬,朝他露出一抹甜笑,讨好意味十足。
君轻尘看到她的笑,心情更不好了。
一想到其他人都有可能看到她的笑容,心头的小火苗就窜了八丈高。
小东西,欠收拾。
这边两人不着痕迹地隔空眉目传情,却不知早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
沈卿婉今日穿了一身隆重的太后袍服,梳了高高的发髻,层层叠叠的华衣,将她整个人压得像一尊佛。
即便她已经挑了最不显老的颜色,可跟光鲜亮丽的小姑娘一比,还是老了一截。
沈卿婉看着独孤雪娇娇艳如花的小脸,袖子里的指甲掐进肉里,眼底yīn骛翻涌。
不要脸的sāo狐狸jīng!
光天化日跟男人调情!
她在心里把独孤雪娇骂了上千遍,却也不想想她有什么资格。
再者说了,人家两人都定了亲了,就算当众对个眼神怎么了。
上次夜宴,她便故意挑拨阿达公主和乌兰雅郡主,想要搅合两人的亲事,结果没成功。
现在见两人这般,扭曲的嫉妒如野草,瞬间又疯长起来。
她眼里的嫉妒都快让那张脸扭曲了,即便压着,也能让有心人看出来。
比如时不时往她这里看的人。
君承志坐在安王旁边,与君轻尘隔着一个座位。
别说坐这么近,只要不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后时不时地往这边看。
刚开始他还暗自开心,以为是看自己的,可两人的视线从未对上过。
等他慢慢品出味儿的时候,心里又是气怒又是不甘,还带着一股嫌弃。
到底有多贱,才会喜欢这样没有心的女人。
不管怎么对她好,就算是掏心掏肺,也从不把你放在心里。
君承志着一身贵气的紫袍,腰间佩美玉,看似跟往常没什么区别。
可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周身涌动着死气一样yīn沉。
他用右手摸着空空如也的左边袖子,眼里yīn骛一闪而逝。
君子阑坐在他旁边,察觉到周围涌动的杀气,眉头微微皱起,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
他并不知道君承志在想些什么,只以为他是失去手臂变成残疾后,性情大变而已。
可见他时不时地往独孤雪娇处扫一眼,心里不禁生了些警惕。
君承志什么时候跟娇娇结下的仇?
为何用那般yīn骛的眼神看着娇娇?
君子阑有心想跟独孤雪娇传个话,让她小心着点君承志,当即朝身后的宏桓招了招手,低声嘱咐了两句。
宏桓领命,悄无声息地从人群中滑了出去。
流星站在夙璃身侧,耳朵正经受着荼毒,突然被人扯了下衣袖。
早在岐阳城的时候,因为将军府跟岐阳王府来往密切,她跟宏桓经常见面,算是熟人。
听完他的话,流星不敢耽搁,拨开夙璃,凑到独孤雪娇耳边低语几句。
独孤雪娇眸子眯起,转头朝君子阑看去,与他对视一眼。
白衣金冠的少年坐在那里,衣袍卷着金浪云纹,不知被多少世家女的视线灼热地盯着。
她朝他微点头,只是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看似不经意地扫了他旁边的君承志一眼。
果然不怀好意。
她很困惑,自己到底哪里得罪安王世子了?似乎都没说过几句话。
想不通,便不想了,左右想算计她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敢来招惹她,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她可不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
独孤雪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故意把视线错开,转而投向了看台左侧的朝臣。
庞太师坐在最上首,肃穆地眯着眼睛,一副老狐狸的样。
一众朝臣与他坐在一处,或是以他马首是瞻,面上带着讨好的笑。
或是眼里带着轻蔑和警惕,暗cháo涌动。
也有部分朝臣,既不是庞太师一系的,也不是摄政王一系的。
其中最惹眼的莫过于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杜绍元,剑眉星目,俊朗凌厉。
顶着一张毁容的脸,还少了一条手臂,偏生没事人一样,任人打量,毫不在乎。
独孤雪娇的视线在杜绍元身上停留片刻,又扫了一眼yīn沉的沈卿婉,嘴角邪邪一勾。
狗男女。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25章 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第1125章 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看台右侧坐的是属国使团,以北冥为首。
申屠扈跟杜绍元有的一拼,丝毫不在意身上的残疾,剩下的一只眼睛冷漠嗜血。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身材魁伟,腰持双刀,寒光闪闪。
明明耶律钧坐在最前头,却被身边的这人抢尽了风头。
他似乎也不在意,微微低垂着头,薄chún抿着弧线,心事重重的样子。
独孤雪娇把属国使团扫了个遍,眼底惊疑一闪而逝。
阿达公主把新得的陵南公子带在身边,当众卿卿我我,完全不在意他人视线。
乌兰雅郡主坐在她旁边,丝毫不掩饰嘴角的嘲讽。
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用眼神杀了几个来回。
独孤雪娇并没把两人放在眼里,她比较好奇的是耶律菲儿怎么没来。
就算是惨了点,可依她的性子,这样的场合,不可能不出现啊。
其实她更在意的是耶律菲儿身边那个戴着面具的贴身护卫,每次见了,总觉得他看人的眼神不寻常。
即便出动了听风楼,也没找到关于他的什么有用信息。
“黎艮,耶律菲儿现在在哪儿?”
突然被点名的黎艮眼底流光一闪,心虚地摸了下鼻子。
“听说来了猎场,但因为身上的毒发作了,便没有过来。”
独孤雪娇点头,原来耶律菲儿的毒不轻啊,却并未发现黎艮古怪的眼神。
黎艮身上的伤早就养好了,任谁整天被盯着喝药膳,金疮药一天涂个好几次,伤口好的不快才是奇事。
她受伤的第二天,安嘉轩便成了镇国公府的常客,以大夫的名义,正大光明地盯着她。
也是那时候,她知道,耶律菲儿中的毒,正是安嘉轩下的。
这个男人表面看上去温和好说话,实则心里比谁都小肚jī肠,尤其事情牵扯到黎艮,更是睚眦必报。
那天晚上耶律菲儿受伤,护卫跑到太医院去找人救治。
安嘉轩不知从何处得知耶律菲儿伤了黎艮,冷笑一声,毫不犹豫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太医院的人都是人jīng,谁闲着没事想招惹上北冥人啊,尤其还是个跋扈不讲道理的小公主。
受了那么重的伤,眼睛都被挖出来了。
若是能救好,一切都好。
若是救不好,估计脑袋就保不住了。
再者,刚失去双眼,不论是谁,心情可想而知,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
稍微有点失误,都可能被毒打一顿。
他们又不是傻子,谁想往枪口上撞呢。
可偏偏有个傻子,还自告奋勇接下这个重任。
太医院众人一边感激安嘉轩,一边又忍不住同情他。
安嘉轩淡然自若地去了,手法娴熟地帮耶律菲儿处理伤口,任谁也看不出他的错处。
可谁也想不到,他竟会偷偷下毒。
还是那种刚开始没有丝毫征兆,等到三天后才慢慢发作的毒。
就算怀疑他,也没有什么证据,毕竟都过了好几天。
黎艮整个日里被安嘉轩盯着,连手都不让她伸,所有药膳都是他亲自喂的。
犹记得当初他说这事的时候,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没有丝毫起伏。
明明是在给人下毒,听他口气,却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一样。
黎艮只惊诧了片刻,想了想,这种事情确实是他能干得出来了,便也由着他去了。
再说了,就算她有意见,也没什么用,这男人霸道的很。
黎艮生怕独孤雪娇起疑,难得主动开口,故意转移了话题。
“小姐,大长公主好似一直在看你。”
独孤雪娇早就察觉到了,闻言,也只是轻淡地点了一下头。
君采薇穿了件绣满寿字的深绿色缎袍,端庄稳重,嘴角勾着浅笑,菩萨一般坐在那里。
这次秋弥,宫里的太妃没有来,君采昭也因为染了风寒在宫里养病,她便成了一众女眷之首。
独孤雪娇现在是君轻尘的未婚妻,以后就是她的弟妹了,被看几眼,也在意料之中。
君采薇看着很是高冷,不易让人接近,但在人前面上总带着笑,对谁都很温柔的样子。
当年她嫁给君轻尘,君采薇还找她说过几次话,每次还都要赏赐些东西。
但因为那时候她更喜欢君采昭,并未怎么搭理她,后来关系便淡了。
现在想想,独孤雪娇还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接收到她的视线,便朝她浅浅一笑。
君采薇怔楞一瞬,转而回以一笑,像神殿里供奉的观音,带着包容众生的温柔。
李梦恬和李梦珂是双生姐妹,一左一右坐在君采薇身边,刚好凑成了两个手捧莲花的仙童。
虽然两人长得差不多,但气质却截然相反。
李梦恬肌肤白若生宣,眉眼楚楚若画,娇艳与冷霜交织的面容透着高冷,似乎谁也入不了她的眼。
而李梦珂许是因为自小多病的缘故,看上去弱不禁风,身子纤纤瘦瘦,一身葱绿的裙衫,裙幅素雅,不染尘埃。
“听说大长公主这次来,是为了相看合适的儿媳妇。”
黎艮经常跟听风楼的人混在一起,不知从哪里听了几耳朵,见独孤雪娇似乎对君采薇很感兴趣,便多说了两句。
心里还忍不住感慨,小姐肯定是为了主子,才这般上心的,大长公主毕竟是王爷的皇姐。
独孤雪娇凝眸细思,君采薇确实有个儿子,名叫李亦安。
他比两姐妹大了两岁,算起来今年也有十八了,是该找媳妇了。
当年她成亲的时候,李亦安还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少年,明眸皓齿,生的极好看。
此次回到凉京,她倒是见过几次,因为李亦安是虎贲营的副将。
少年已经长大了,相貌越发昳丽,站在高大挺拔的展景焕身边,像个小媳妇。
思及此,独孤雪娇往周围看了看,并未看到他,许是在带着虎贲营的将士巡逻。
“姐姐,她们长得很好看吗?你为何一直盯着她们看?”
夙璃见独孤雪娇目光专注地看着那边,不满地嘟着嘴,声音带着些许醋味。
苏白岳乜了他一眼,每次他夙璃开心了,他心情就愉悦了。
“这你都嫉妒?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吧。”
论毒舌,苏白岳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
夙璃心里本就憋着气,又被他点了一把火,蹭一下燃了起来。
正要发作,却被独孤雪娇撸了一下头顶的呆毛,立刻收敛了怒火。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两位郡主长得好看,大家都会多看几眼的。”
夙璃像被顺了毛的小兽,朝那边瞪了一眼,轻哼一声。
“哪里长得好看了,还不及姐姐的万分之一。”
独孤雪娇:……
这话水分也太大了,她实在没法厚着脸皮接。
流星也感兴趣地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咦,福钰郡主似乎一直在往皇上那里看,不对,应该是在看皇上身后的锦衣卫指挥使。”
活到这里,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呀,福钰郡主不会是喜欢指挥使大人吧?”
此话一出,几人都看了过去。
李梦柯确实在往沈筠陌那里偷看,小兔子一般红着脸,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可独孤雪娇注意到的却是,李梦恬似乎也在往那里看。
难不成姐妹俩同时看上了沈筠陌?
啧,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果然长得好,不愁没媳妇,以后她也不用cào心弟弟的终身大事了。
有个女人来疼爱他也好,或许就把长歪的弟弟掰正了呢。
独孤雪娇正满意地点头,就看到一人匆匆而来,在李梦柯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正是姗姗来迟的君梓彤。
两人似乎心有灵犀,视线在半空对上。
君梓彤朝她浅浅一笑,算是表达刚刚借人打架的谢意。
独孤雪娇朝她身后站着的少年扫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
君梓彤旁边的位子还空着,原本该是君梓茗坐在那里的,却迟迟不见她的踪影。
正要收回视线,被人冷冷一盯。
庞初菡容似碧桃,眼若流春,看着娇艳明媚,只眼里带着冷意。
她旁边还坐着惯有的两个跟班,庞初珑和谢知墨。
独孤雪娇直接无视了这三个女人,心里还在嘀咕。
要说庞初珑恨她就算了,毕竟上次在大殿上,当着众人的面踢了她一脚,直接把人踹晕了。
可那也怨不得她啊,谁让庞初珑当着她的面觊觎自己男人。
若是不出手教训一下,人家都以为她是软柿子呢。
至于谢知墨的恨意,也是无妄之灾。
谢知墨暗恋展景焕,可偏偏展景焕连个正眼都不给她,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自己又不是红娘,还上赶着给她牵线不成。
她的脸是磨盘吗?怎么就那么大呢。
还有这个庞初菡,她的恨意就更加莫名其妙了,怎么想都没得罪过她呀。
要说唯一那次,还是万府的比赛,那也是技不如人,她有什么好恨的。
这三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自己又不欠她们的,每次见了,看她的眼神,跟生死大敌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挖了她们家的祖坟呢。
独孤雪娇刚把视线收回,上首便传来大太监尖细的嗓音。
“赛马筹比赛现在开始!”
话音落,便有一马倌捧着红绸锦盒高呼。
“皇上下马筹,金瓯永固金杯一对!”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26章 突然很想杀人。
第1126章 突然很想杀人。
赛马筹是大端朝的一项传统节目,一人下彩头,其他人争抢。
有高门淑女出彩头,或名贵首饰发簪,或五彩宝石,亦或者只出一条彩带也是有的。
反之,也会有名门公子们出彩头,或罕见的古玩摆件,或珍贵的宝剑武器,不一而足。
心仪之人为赢取彩头,便会纷纷上马相争。
或博千金一笑,或为爱一掷千金,只为表达心意。
有些世家淑女就是在赛马筹中挑到了心仪的郎君,结为连理,并传为佳话。
为此,赛马筹越发受青睐,尚未婚配的男女都十分热衷,甚至远超过了赏花宴。
于男子而言,可以正大光明地一掷千金博红颜一笑,还可在心爱之人面前展示骑术、武功。
于贵女而言,上马参赛的公子越多、身份越尊贵,说明自身十分受追捧,便越有脸面。
随着时间推移,赛马筹越发被推崇。
现如今,上马竞争彩头的人数多少,一度成为评价人气高低的标准。
只不过今日这场赛马筹,与往日相比,略有些不同。
毕竟这次是国与国之间的友谊赛,不过是皇家以此来向属国示好,并非拘泥于儿女之情。
所以当皇帝的彩头报出来的时候,所有属国使团都蠢蠢欲动。
现在正是展示各国风采的绝佳时机,就算为了各国的脸面,也得拼尽一切。
对属国使臣而言,这不仅仅是两个金杯,而是代表着国家的荣耀。
若能勇夺魁首,把宝贝拿回去献给君王,定能加官进爵。
沈筠陌从小皇帝身后站出来,手中拿着明黄圣旨,当众宣读比赛规则,声音浑厚深沉。
所有人都可以自愿参赛,但必须坐在马上,背着箭矢,拿着长弓,往西骑行五里到密林。
谁最先射下树梢头垂挂的红色布条,则胜出。
当然在骑过去的途中,可以互相切磋,被踢下马也是常有的事。
简单一句话,各凭本事。
沈筠陌刚宣读完规则,下面的人群越发喧闹,将氛围推向新的高cháo。
“陵南国使臣乌才良上马!”
“乌藏国使臣阿博达上马!”
“北冥国使臣申屠庸上马!”
“……”
几乎所有属国使团都派出了选手,为了拔得头筹,尤其还是皇帝赏赐之物,为保万无一失,各自都派出了骑术和武功最厉害的人。
申屠庸是申屠大将军收养的儿子,算是申屠扈名义上的哥哥。
这人身长腰阔,面黑眉浓,利落地翻身上马,手援弓箭,杀气腾腾。
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申屠庸虽然是申屠扈的哥哥,却对他俯首帖耳,对申屠家更是忠心耿耿。
说是养了一条听话的狗,也不为过。
他可没少帮申屠扈做坏事,说是左膀右臂不准确,应该说是他手里的一把刀,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腥。
独孤雪娇站在不远处,眯眼朝他扫了一下。
“看来北冥这次势在必得,竟把申屠庸派了出来。”
黎艮站在她身侧,赞同地点头。
“听说这人跟申屠扈一样,嗜血残忍,若有人敢阻拦他的路,真怕会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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