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沈卿婉慵懒地坐在梳妆镜前,与朝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片刻,嘴角冷冷一勾。
“让他进来吧。”
绿棠躬身退后,走到门口,朝君承志行礼。
“世子爷,娘娘让您进去呢。”
君承志疏淡地扫她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绿棠眯着眸子,目送他走进去,小心地拉上了门,眼角余光扫过院子一角,又极快地收回。
君承志鼻尖嗅到熏香,眉头微挑,大步流星地穿过屏风,急不可耐地从背后将人揽住,粗糙的指节重重地按揉几下。
“婉儿,你换熏香了?”
沈卿婉被铁钳般的手臂拦腰揽住,眼底yīn骛闪过,有些不舒服。
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恼怒,故意发出腻人的娇哼,从铜镜中嗔他一眼。
“轻点~说过你多少次了,怎么就是记不住~”
君承志嘴角邪邪一勾,非但没有放轻力道,反而低头在她后颈肌肤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
沈卿婉痛的惊呼出声,又及时捂住了嘴,身体往侧边偏了偏,声音有些恼怒。
“你又发什么疯!痛死了,你想咬死我吗!”
直到血腥气在口中蔓延,君承志才松开手,一个用力,将她压在铜镜前,伸出舌尖在咬破的地方舔了一下,眼底黑雾涌动。
“痛了才好,这样你才能记住我,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沈卿婉压抑着心底的厌恶,放手圈住他的腰,放软了声音,娇娇嗲嗲的。
“你是在吃醋吗?”
最近杜绍元处处跟君承志过不去。
不碰头还好,一碰头,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愿输给对方。
沈卿婉明知两人明争暗斗的厉害,却一句话也不说,显然没把两人放在心上。
君承志越想越觉得委屈,牙齿又用力了些,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咬出几个牙印。
“我和杜绍元虽然互相看不顺眼,见面就掐架,可也算得上是难兄难弟。
他为你失去一条右臂,我为你失去一条左臂,你心里是不是特别得意?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俩就是听话的狗,什么时候能用到了,就牵出来溜几下?
用不到的时候,便不闻不问,婉儿,你知道自己多自私吗?”
沈卿婉痛的额头青筋直冒,再想到庞初菡之前说的话,心头的愤恨直往头顶冒,只想一剑把他捅穿。
可还不是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闭了闭眼,又倏然睁开,不顾脖子上的疼痛,双手圈住他的腰,往上一翻。
不过是转瞬间,两人的位置就换了换。
君承志坐在椅子上,后背抵着梳妆台,冷厉的目光死死地锁着她。
沈卿婉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指尖轻轻地画着圈,媚眼如丝。
“都多大的人了,还整日里吃飞醋,我知道你对我是极好的。
我虽然说的不多,但从未真的不理你,你明知道我是爱你的。”
若是以前的君承志,听到这话,估计要开心地抱着她转圈了。
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他早就不再是几年前单纯的世子了。
最起码没那么好骗了。
君承志盯着她的眸子,右手在她背后游走,声音清冷。
“哦,是吗?那婉儿要如何证明你爱我呢?”
沈卿婉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么问,抱着他的头亲了一下,然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走到旁边的黄花梨木桌。
眼神与君承志缠绵着,就像是最恩爱的情人。
抬手端起旁边早就备好的酒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
她端着酒杯走回来,抬腿坐在他大腿上,将一只杯子递到他手上。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喝交杯酒么?正大光明地成亲是不可能了,我这样的身份……
从我进宫的那一刻,所有关于我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什么事都由不得我来做决定。
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爱你,所以想极尽所能补偿你。”
君承志心底有一丝动容,但又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同,就算被美色迷了眼,也没放低警戒心。
沈卿婉仿佛看透他的想法,先他一步,挽过他的右臂,将杯子里的酒饮了一大口。
君承志见她如此,才彻底放下心来,勾chún一笑。
“婉儿,这是做什么,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
话音落,将她往怀里一压,软玉温香抱满怀,这才挽过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沈卿婉看着他把酒喝下去,又虚与委蛇了片刻,任由他的手胡乱窜,忍着恶心没有挣脱。
“婉儿,你以后不要再跟杜绍元来往好不好?他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会出卖你的,他对你的爱,根本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君承志的嗓音冷冽,说到后面有些激动,脑袋一懵,总感觉身体好似有些不对劲。
沈卿婉娇笑一声,从他怀里挣脱,将紧攥的五指一根根掰开。
“君承志,你太蠢了,你该怀疑我的。”
此话一出,君承志瞬间明白了一切,右手伸出,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可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非但没有掐到她的脖子,反而把自己带着重重摔在地上。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就算真是个傻子,也知道自己着了沈卿婉的道。
可他想不明白啊,自己用心守护的女人,怎么可能舍得弄死他。
“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毒?”
不对啊,若真是在酒里下了毒,为何只有他毒发?沈卿婉明明也喝了的!
沈卿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倨傲,仿佛眼前只是一只蝼蚁。
“你是不是想知道,两个人都喝了酒,为何我没事,你却动不了?”
君承志眼里蔓延血红色,怨毒地瞪着她。
“沈卿婉!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卿婉抬手指了指屋子一角的熏香,笑的依旧妩媚。
“你刚刚不也闻出来了,我换了熏香,若只是喝酒,自不会被毒发。
可若是两样凑在一起,很容易就能让你手软脚软呢,只能任由他人摆布。
还有啊,装酒的酒壶是鸳鸯壶,一边有毒,一边没毒。
我给你倒的,自然是有毒的,要怪只怪你太蠢。”
君承志眼中燃起一团火,愤怒,悔恨,在xiōng臆间弥漫开,逐渐侵染了他的身体。
“沈卿婉!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卿婉捂着嘴轻笑一声,像在看个傻子。
“这才哪到哪儿,敢出卖我,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君承志咬着牙,双目赤红。
“你把话说清楚点,我什么时候出卖你了?是不是杜绍元那厮在挑拨离间?”
话音落,忽而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咬破了舌头,才勉强让自己恢复些神志,迅速爬起来,一手扯过墙上用来装饰的长剑,想要把她戳成刺猬。
“贱人!你不得好死!就算你想我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沈卿婉大惊失色,身体急速后退两步。
咣——
屏风被她撞倒,君承志踉跄着举剑来刺。
就在这时,沈卿婉大喊一声。
“还不赶紧护驾!”
话音落,四周忽而窜出来几条人影,将君承志团团围住。
沈卿婉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怨毒。
“安王世子,欲对太后行不轨之事,以下犯上,罪大恶极,就地诛杀!”
君承志双目陡然圆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地诛杀?沈卿婉,你没有心!”
沈卿婉站在一旁,伸手揉着摔痛的腰,盯着神色大变的君承志,声音冰冷。
“世子,你在说什么,哀家听不懂,是你要刺杀哀家,死有余辜!”
君承志呆愣一瞬,继而仰天大笑几声,这才死死地盯着她,声音微微发抖。
“沈卿婉,你真是好样的,够狠毒!够决绝!
是我眼瞎心盲,竟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当年bī宫,我费尽心机说服父王,让你如愿当上太后。
为了你,前些年后院都不放一个女人,甚至还娶了庞初菡给你做掩护!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助十七皇叔一臂之力,让你永远也当不上太后!
当初就该直接砍断你的翅膀,把你永远囚禁在后院里!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呵,怪我识人不清,被你的虚情假意所骗,是我活该!”
这番话信息量极大,周围的侍卫却好似什么都未听到,什么都未看到,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沈卿婉看着他清白的面皮,冷笑出声。
“呵,你倒是委屈上了?不要再把爱不爱的挂在嘴边了,只让人听了恶心!
你敢说全是为了哀家?还不是私心作祟,想要借助太师府的势力争权夺利!
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又深情,哀家都要吐了!你还能再虚伪点吗!
明明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却打着真爱的旗号,呵,我们俩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你比谁都清楚,又何必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当年bī宫,你不是不想投靠你十七皇叔,而是他根本看不上你!
哀家告诉你,你哪里都比不上你十七皇叔,连他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这番话,触及到君承志的自尊,当即变了脸色,破口大骂,整个人都有些癫狂。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君承志身体使不出力气,双腿踉跄着,才勉强往她靠近了一步。
不等他挥剑,周围十多个护卫已将他团团围住。
沈卿婉红chún轻轻一勾,吐出几个字。
“就地诛杀。”
噗呲——
不知谁先下的手,越来越多的长剑朝君承志刺去。
顷刻间,身上已中了好几剑,倒在血泊中,身体微微抽搐着。
沈卿婉朝侍卫摆手,眨眼间已消失不见,屋里只剩下两人。
她蹲在地上,低头看着浑身是血的君承志。
“不管怎么说,你曾经确实为哀家做过些事,原本哀家不想这样的。
可你偏偏要出卖我,你该知道的,哀家最痛恨的就是有人背叛。”
君承志目眦欲裂,刚要张口骂她,声音还未出来,鲜血已经涌了出来。
“你……不得好死……”
沈卿婉厌恶地看着他,觉得有些脏,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哀家死不死,你是看不到了,但你,今日必死无疑。”
话音落,推门走了出去。
君承志感觉五脏六腑翻搅着,痛不可遏,身体在血泊中抽搐。
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了脚步声,没多久,声音戛然而止,眼里多了一双姜黄色的锦靴。
他顺着那双靴子往上,眼珠动了动,待看清来人样貌,眼底喜悦蔓延。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右手,抓住锦靴。
“救救我……救救我……”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48章 说是痴情,其实就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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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8章 说是痴情,其实就是蠢!
庞初菡红chún微勾,看似在笑,实则眼底全是仇恨。
她低头看着浑身是血的君承志,仿佛碾在脚下的一只蚂蚁。
“救你?凭什么呢?”
君承志已在濒死的边缘,眼神有些模糊,右手指尖却坚定地抓着她的靴子。
“我知道……你、你怨我杀了杜恒……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夫妻一场……咳咳……”
说到这里,xiōng口忽而传来剧痛,不禁咳出几口血来。
庞初菡一脚踩在他xiōng口,用力地碾了几下,目光冷如寒冰。
“你怎么有脸提他的名字!今日就要让你血债血偿!
阿恒就算去了地狱,也不会孤单的,毕竟有你陪着。
到了地底下,你不再是他的主子,以阿恒的性子,能要把你碎尸万段的。”
君承志早就痛地说不出一个字了,只不停地咳着血,奄奄一息。
庞初菡慢慢地弯下腰,贴近他耳边的同时,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准确地捅进皮肉里。
“被心爱的人算计,滋味如何?这么多年,你像条狗一样围着她打转,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惊不惊喜?
你帮她清理门户,暗地里杀了多少无辜的人,又陷害了多少忠良,得到的却是她亲手把你弄死!
哈哈哈,真他娘的爽快,君承志,你就是活该!也早该死了!”
君承志只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搅着,目光有些散,嘴皮子翻了翻,声音几不可闻。
“你……不得好……死……”
庞初菡听到这话,忽而笑起来,手上却加大了力气,匕首在他身体里来回转了几圈。
“人活在世,谁会长生不老呢,总要死的。
不过,在杀了你们这对jiān夫yín妇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今天先把你送走,过不了多久,那个贱人也会去陪你的。
毕竟夫妻一场,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让她去地府里给你作伴。
你不是一直做梦想娶她么,渣男贱女,真是绝配,也省的再祸害其他人了。
在人间肯定是做不成夫妻了,就去地府做一对鬼夫妻吧,哈哈哈……”
君承志早已痛的失去知觉,慢慢地阖上眼皮,直至没有任何气息。
庞初菡盯着他的脸,将匕首往下狠狠一按,连刀鞘都扎进皮肉里,眼珠赤红,有些疯魔。
“你早该死了……都是我的错,若是早点把你弄死,阿恒变不会死了……”
独孤雪娇一直等在门外,却久久不见里面的人出来,心里狐疑,走了进来。
刚进门就看到了那一幕,眉头微皱,走上前,一把按住庞初菡的肩膀。
“他已经死了。”
庞初菡的双手早已被鲜血浸透,却依然把住匕首,不停地扎向君承志。
“不够!还不够!他当时在阿恒身上射了多少箭,我就要加倍地还回来!”
独孤雪娇幽幽叹息一声,手上用力,将她硬拉了起来。
“你不是还要活着继续报仇,若再待下去,你想走都走不了了,到时候一切前功尽弃,你又当如何?”
庞初菡忽然泪如雨下,染红的双手贴住眼皮,哽咽起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阿恒……”
独孤雪娇朝外看了一眼,见有人在朝她摆手了,当即将庞初菡往肩膀上一扛。
“你现在哭再多也没用,反正人都死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报仇。”
她一边认真地跟疯女人讲道理,一边脚步飞快往外撤。
庞初菡有些浑浑噩噩的,加上脑袋朝下,更加没法思考了。
等她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脚落地,身体不由自主踉跄了一下,晕晕乎乎的。
独孤雪娇不再理她,只让她自己恢复,转头看着跟来的几人,走上前一步。
这几人正是之前沈卿婉叫来围攻君承志的,身上还穿着太后护卫的衣服。
再往后看,甚至还能看到安王府护卫的影子。
刚刚还在屋里屋外打的不可开交,各为其主,现在却都跪在她面前,神情恭谨。
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独孤雪娇脑子一转,就想到了什么。
“你们是枭鹰卫?”
跪在最前头的两人,一个是太后宫中护卫的领头人模样,一个是君承志护卫首领的模样。
两人脑袋往地上一磕,如实回话。
他们正是枭鹰卫的人,脸上的人皮面具是沐殇这几日赶制出来的。
独孤雪娇想到君轻尘惊艳绝尘的脸,心里泛起甜蜜,面上却不显,依旧是严肃的模样。
那晚他抱着她,她不过是随口提了两句,这人就全都做好了安排,简直把她当小孩子嘛。
估计是怕临时出什么意外,反被人抓住了把柄,这才兴师动众地让枭鹰卫去顶替,便有了今天这一出。
独孤雪娇双手背在身后,满意地点头。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事情已经办成,别再我这边分心了,专心做他自己的事情就成。”
噤若寒蝉的假护卫真枭鹰卫们:……
若真在主子跟前这么说,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王妃,你可饶了小的们吧。
独孤雪娇见他们脸色怪异,并未多想,又继续安排。
“你带着那边的手下,赶紧撤离,在太后身边当差可不是件易事。
你们能瞒的了一时,可瞒不住多久,等她头脑清醒过来了,定会找你们麻烦。
你们那边就先撤离吧,把她原来的护卫再给弄回来,千万不要bào露了你们的身份。
还有,顺便警告他们一下,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要提,若有人冥顽不灵,呵,那就……”
说到这里,直接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后背发凉的假护卫真枭鹰卫们:……
不愧是主子挑中的王妃,人狠话不多,跟主子真是千古绝配啊!
独孤雪娇交代完那边的,又交代假冒世子护卫的几人。
“你们几个暂且不要回来了,继续潜伏在安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汇报。”
说到这里,转头看了不远处的庞初菡一眼。
“以后若世子妃有事情要办,你们就搭把手。”
两拨人点头如捣蒜,一切听从她的安排。
来之前主子已经交代过了,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唯独王妃不可以。
王妃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
十几个护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独孤雪娇这才返身走到庞初菡身边,盯着她红肿的眼皮看了几眼,摸出一张帕子递了过去。
“别哭了,不是你跑来找我,口口声声说要报仇。
现在你的仇人还没死干净呢,可不是你悲伤落泪的时候。
赶紧振作起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的。”
沈卿婉跟君承志不同,她心狠毒辣,生性多疑,对谁都没有任何感情。
即便是从小把她带大的嬷嬷,稍微有点怀疑,说杀就杀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越是这样的人,越可怕。
君承志之所以能被算计,是因为他身上有破绽,他的弱点就是沈卿婉。
只要稍微使点手段,搞个离间计,就能借着沈卿婉的手杀了他。
说好听点是痴情,说白了,就是蠢!
这么多年,连沈卿婉的本性都看不出来,竟还对她有奢望。
愚不可及!
嗤——
庞初菡用力拧了几下鼻子,眼泪鼻涕糊了一手帕。
“我不会再哭了,独孤小姐你放心吧,既然是我求的你,就绝不会让你失望。”
独孤雪娇视线落在帕子上,惨不忍睹,嫌弃地扭过了头。
“如今世子一死,安王府便不足为惧了,安王就是墙头草,生性还懦弱。
他从没有自己的主见,都是随波逐流,根本不值得我们费心。
倒是安王妃,你让人好好盯着点,她跟太师府那边……”
说到这里,似乎才想起来,眼前这人还是庞太师的亲孙女呢。
庞初菡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冷冷一笑。
“独孤小姐放心,我跟太师府早就没有一点关系了。
从他们把我嫁到安王府,故意拿我当挡箭牌,帮那对jiān夫yín妇遮掩丑事的时候,我对太师府便没什么感情了。
尤其是现在阿恒也被他们害死了,我心里再也没有一丝牵挂,从此以后,就是陌路人。
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杀了那个贱人为阿恒报仇。”
独孤雪娇见她如此,便放心了。
“我在安王府留了几个人,你若有什么难处,或是不方便下手的,直接找他们就行。”
庞初菡没想到她会做到这一步,看她的神情有些惊诧。
“没想到独孤小姐这么善解人意,心思细腻。”
独孤雪娇丝毫没有要谦虚的意思,一脸坦然。
“我身上的优点多着呢,以后你会知道的更多,没必要大惊小怪。”
庞初菡:……
原本心里还有些憋闷和愤怒,被她这话搞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庞初菡看着手里惨不忍睹的帕子,犹豫着要不要还回去。
“独孤小姐,你的帕子……”
不等她说完,独孤雪娇朝她摆手,脚步飞快地往外走。
“送你了,不用还。”
看背影,有些落荒而逃。
庞初菡有些怔楞,片刻后嘴角勾起,真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
“没想到独孤雪娇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果然传闻不可尽信。”
独孤雪娇匆忙离去,想到君轻尘为她做的事,觉得自家男人着实靠谱,准备奖励一下。
可谁知她到了摄政王行宫的时候,空无一人。
问了炎武才知道,原来宫里那边出了事,他暂且赶回去处理了,晚上估计要在那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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