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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唯一能放松片刻的时候,就是跟皇姐待一起的时候,他从小就跟君梓彤亲近。
很小的时候像个跟屁虫,大了一些,被太后训斥过几次,便不敢整日里黏着一起玩了。
每次受委屈或是挨打的时候,还是会偷偷找君梓彤。
于他而言,她是宫里唯一的温暖了。
这次的事情正是因小皇帝而起。
君承泽因为功课做的不好,沈卿婉勃然大怒,把他训斥了一顿,手心还被打了几下。
他伤心地躲在大殿里,也不敢哭,若是被发现落泪,肯定又要被打。
他身边伺候的太监小亭子见他伤心难过,又不愿吃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小亭子是路忠公公的干儿子,一手调教出来的,有颗七窍玲珑心。
唯一的不同的是,路忠公公是太后娘娘的人,而他对小皇帝更忠心耿耿些。
不是因为小皇帝多厉害,而是觉得他很可怜。
小亭子想到往日种种,当机立断,跑去找君梓彤。
这种时候,也唯有君梓彤能劝得了他,小皇帝一向听她的话。
君梓彤听说小皇帝受了伤,还不愿吃饭,十分担心,马不停蹄地去了倦勤殿。
小皇帝见到她,眼里鼓着一泡眼泪,委屈巴巴地扑到她怀里,皇姐,皇姐叫个不停。
君梓彤那般聪明,在路上的时候就猜到发生了什么,可她也没有身份去质问太后娘娘啊。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劝解和安慰,像往日里一样。
虽说是一国之君,可到底还是个孩子,从小又没得到父皇母后的爱,比她还可怜。
君梓彤哄着他,先是给受伤的手上了药,又亲手喂他吃了饭。
下午的时候,小皇帝黏着她,不让她走,让她陪着一起看书。
君梓彤原本不想答应的,可见他一双可怜的狗狗眼,手还受了伤,于心不忍,便留下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事,否则就算打死她,也不会留下来的。
君梓彤平日里都有午睡的习惯,坐在一旁看着小皇帝看书,没多久便昏昏欲睡,最后趴在旁边的小几上睡着了。
小皇帝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悄无声息地放下手里的书,就坐在她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鬼使神差的,他低头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
谁知这一幕刚好被沈卿婉看到了。
沈卿婉许是觉得上午责罚的太重,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更是她在朝堂上博弈的唯一棋子,打了一棒子,还是要给个甜枣的。
万一哪天小皇帝真的厌恶了她这个母后,她再想掌控他就不容易了。
沈卿婉怀着这个心思,让贴身宫女端着参汤,浩浩荡荡去了倦勤殿。
还未走进屋里呢,便从窗口里看到了那一幕,当即火冒三丈。
她觉得君梓彤把自己的儿子带坏了,竟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引小皇帝!
沈卿婉大步流星冲了进去,抬手取下墙上的鞭子,毫不犹豫地抽在君梓彤身上。
啪——
鞭尾扫落在皮肉上,抽出尖脆的一声利响。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没人反应过来,小皇帝更是呆愣在旁边,眼里满是恐惧。
君梓彤睡的正香,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痛,直接被疼醒了。
她还有些懵,对上沈卿婉杀人的目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沈卿婉不让人来看小皇帝,自己这是触了她的眉头。
君梓彤脑子转的飞快,不顾身体疼痛,跪在地上。
“太后娘娘,我只是来看看阿弟,并没有要……”
啪——
解释的话还未说完,又是一鞭子抽了下来。
君梓彤手臂一阵滚烫,衣裙被抽烂,露出翻滚的皮肉,鲜血直流。
身体歪倒在地,不住地抽搐着。
小皇帝终于反应过来,扑向她的身体,双臂大张,赤红着双目看向沈卿婉。
“母后!都是儿臣的错,跟皇姐没有一点关系!你要抽就抽我吧!”
小皇帝本意是护着君梓彤,却不知他此时的举动,就像是炸药的导火索,彻底让沈卿婉疯魔了。
近些日子她心情本就不好,夜里还总是做噩梦,总看到浑身是血的君承志来掐她脖子。
她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见谁都觉得烦。
看到自己的儿子为了个女人,头一次忤逆自己,更是怒从中来,脸都有些扭曲了。
“呵呵,本宫真是白把你养这么大!竟为了个女人跟我顶嘴!还敢忤逆本宫!”
怒吼了几声,手中长鞭再次挥舞,好似腾挪的银蛇,直往身体上钻,能要人命。
周围的宫女太监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低着头装死。
对于太后娘娘的喜怒无常,他们早已领教过了,也不敢出头,否则死的就是他们。
沈卿婉看着碍眼的小皇帝,气得头顶冒烟,抬脚踹了一下装死的太监。
“还不赶紧把皇帝拉开!”
路忠公公咽了口唾沫,颤抖着腿走上前,拽了一下君承泽。
“陛下,您就不要惹娘娘生气了。”
君承泽死活不愿意挪动分毫,他毫不怀疑,若他挪开,母后会把皇姐打死的。
他跪爬着到沈卿婉跟前,双手抱住她的腿,仰头求她。
“母后,我求求你,放过皇姐吧,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是皇儿一时脑子糊涂了,才……”
沈卿婉低头怒瞪着他,又转头看向路忠公公。
“还不赶紧把皇帝拉走,你是死的吗,本宫要你何用!”
路忠公公抖若筛糠,扭头瞪了小亭子一眼,带着他上前。
两人一左一右拽住了君承泽的手臂,将他强行扯到了旁边。
沈卿婉又让两个贴身宫女把君梓彤按住,狠狠抽了几记。
“早知你是这般水性杨花的贱人,当初就不该留下你的命!你该去给你父皇陪葬!”
君梓彤就算是个傻子,也听出不对劲了,太后娘娘生气,绝非因为她来探望小皇帝。
她浑身痛的抽搐,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滴落,费劲地扭头看向小皇帝,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小皇帝拼命地挣扎着,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不停地说是他不好。
君梓彤还未读懂他话里的深意,耳边又是一阵凌厉鞭声。
啪——
后背的衣裙被抽烂了,露出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君梓彤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痛的晕过去,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瑟瑟颤抖。
君承泽看着沈卿婉,她一定是疯了。
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忽而低头咬在路忠公公的手臂上,直到嘴里有血腥气蔓延,才松开。
路忠公公痛的呲牙咧嘴,松开了手。
君承泽愤怒地瞪了小亭子一眼,不怒自威。
“松开。”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60章 和亲?北冥?
第1160章 和亲?北冥?
小亭子吓得双腿一软,松开了手。
君承泽朝君梓彤扑了过去,刚好接住了挥落的鞭子。
耳边啪的一声脆响,鞭尾扫在他肩膀上,登时皮开肉绽。
鲜血透过明黄袍子,滚烫的血喷溅在身下的君梓彤脸上。
沈卿婉看着他皮开肉绽的肩膀,从疯魔中恢复些神志,当即丢了鞭子,朝他扑过去。
“都站着干什么!快叫太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
沈卿婉让人抱着君承泽,脚步飞快地跑了出去,根本无暇顾及地上奄奄一息的人。
君承泽被抽了一鞭子,痛的神志不清,却倔强地睁着眸子盯着君梓彤,嘴唇扇动着。
直到被人抱着出殿门,嘴里也没吐出一个字,就那么晕了过去。
原本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一直守在外面的春华和秋雨这才被金吾卫放行,踉跄着扑了进来。
当她们看到眼前血肉模糊的人时,双双吓得瘫倒在地,不停地呼喊着公主。
君梓彤脊骨纤细易折,破开的锦裙露出背脊,纵横鞭痕下皮肉翻卷,蒙了一层冷汗。
她躺在那里,只觉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翻搅着,痛的无法呼吸,也没法思考。
看着两个丫鬟哭着爬过来,有心想要说什么,只嘴唇动了两下,便痛得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喉咙干哑,似要冒火,眼皮如有千斤重。
君梓彤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愤怒的脸。
沈太妃坐在床前,眼里怒火高燃,不等她开口说话,甩手就是一巴掌。
君梓彤被打懵了,恍惚以为还在噩梦里,可耳边尖利的嗓音却好似匕首般刺进皮肉里,浑身上下更痛了。
“不是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得罪太后娘娘!你为何就是不听话!”
君梓彤脑袋是懵的,太阳穴作痛,喉咙更是疼的厉害,连反驳都张不开嘴。
沈太妃见她如此,还以为她默认了,更是怒从中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何太后娘娘那般生气?说什么勾引不勾引的!
你是不是对皇上……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你倒是说啊,你到底对皇上做了什么!”
君梓彤忍痛转过头,满目寒凉地看着她,神情略带讥讽。
若是一般母亲见到自己女儿受了重伤,不该伤心落泪心疼不已么?
可自己的母妃总是这样,只把她当成是争权夺利的工具,亦或者拿来攀比的死物。
君梓彤心如刀绞,比身体上的伤还痛。
如果可以选,她不想当这个看似金尊玉贵的公主,更不想成为沈太妃的女儿。
即便不能像表妹那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想生在平凡百姓家,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可惜,她没的选。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忍着嗓子疼痛,沙哑地开口。
“我说什么都未做,母妃相信吗?”
沈太妃被她怼的一怔,抬起手又想扇她耳光,看到那红肿的脸,不知想到什么,又放了下去。
“你若是什么都未做,太后娘娘怎会特意让贴身大宫女过来知会我?
说什么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千万不要做蠢事,尤其不要想着攀龙附凤。
你倒是说说这是何意?你跟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不会是……”
君梓彤实在听不下去了,眼里冒出火,瞪着她嘶哑开口。
“母妃!你莫不是糊涂了?太后娘娘胡思乱想,你也跟着不成?
皇上是我阿弟,我和他只是姐弟,他只是自小没有得到任何宠爱,对我过于依赖罢了。
太后娘娘对他不闻不问,唯有争权夺利的时候才想着利用他,早把他推的远远的。
如今见皇上给我稍微亲近些,她又开始吃味儿,反复无常,嫉妒心又极强。”
沈太妃闻言,思索一二,似乎赞同了她的话,心口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些。
她好似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冲动,想要伸手摸一摸被她打肿的脸。
“慧怡,不要怪母妃,我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才会对你……
你可知,太后娘娘说,要下旨把你送到北冥去和亲!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听到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还有理智!”
和亲?北冥?
君梓彤突然变没了声音,整个人都有些呆,半天没反应过来。
沈太妃摸着她红肿的脸颊,眼角泪花落了下来。
“北冥小公主死在了凉京,不管是谁下的手,都要给北冥一个交代。
若是不能平息北冥的怒火,不久就要开战,你觉得太后他们会做何选择?
用大端的一个公主,换他们北冥的一个公主,就可以为他们换来几年的太平盛世!
可偏偏在这个风口浪尖,你又得罪了太后娘娘,你真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沈太妃总是这样,有时候对她好,眼里好像满是柔情,毕竟她是唯一的女儿。
可有时候她又像是魔怔了般,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君梓彤总是在想,若她生为皇子,或许沈太妃会更开心些。
面对这突然的噩耗,她有些无所适从,不过是心疼小皇帝受了伤,看他一下,怎么就……
小皇帝到底做了什么,为何太后娘娘会突然发疯,一副想要把她吃了的模样?
君梓彤想了又想,心底冒出个念头,又觉得不可思议,定是自己想多了。
沈太妃刚好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停地用手捶打她,嘴里碎碎念。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为何要得罪太后娘娘,你若是嫁到北冥,我怎么办?呜呜呜……”
君梓彤有些麻木,连身上的痛似乎都感受不到了。
她缓缓地闭上眼,甚至生出一个念头,若是这样痛死了,未尝不是件好事。
事已至此,难道她只有接受的命?
就当她要任命的时候,脑子里冷不防闪过一张明艳照人的脸。
少年明眸皓齿,翘起的嘴角像太阳下打滚的猫,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衣角,偷偷地喊姐姐。
一股莫名的疼痛自心底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将要把她吞噬。
“可有说什么时候动身?”
沈太妃听她如此说,神情越发悲戚,抱着她哭成个泪人。
不知是真的怜惜她,还是因为少了往后争面子的傀儡。
“中秋前后。”
君梓彤心如死灰,一张小脸惨白如纸,静默了许久缓缓开口。
“母妃,我想去迦逻寺待一段时间,去去身上的晦气,也避免在太后娘娘跟前惹恼她。”
实则,她一刻都不想待在这深宫里了。
于她而言,这里就像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将她束缚住,呼吸都困难。
沈太妃楞过之后,坐直身体,看到她身上的伤,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也好,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跟皇上见面了,省的又……”
君梓彤听着她的唠叨,只觉好笑。
当初是谁让她接近小皇帝的,又是谁费尽心机让她跟小皇帝处好关系的。
自古君恩是砒霜,果然不假,即便不是为了争宠,也会有杀身之祸。
帘外狂风骤雨,冷风吹在脖颈处,钻进领子里,凉的透骨。
君梓彤靠在车壁上,即便被毯子围了个结实,还是觉得冷,像是在冰窟窿里,挣扎不得。
“什么时候到?”
春华挑开帘子朝外看了几眼,轻声细语。
“刚出了城门,还需要些时间呢,公主。”
秋雨抱着她的手臂,哭的像只花猫。
“这都是什么事啊,原本今日是喜庆的日子,难得是公主的生辰,怎么就……”
话未说完,又被春华扯了一下衣袖,止住了话头。
可该听的话还是被君梓彤听到了,她心里一阵无奈又悲痛,原来今日是她的生辰,都忘了呢。
也是,往常这个时候,最多就小皇帝给她送些金银珠宝首饰哄她开心,沈太妃是永远记不得的。
可今日小皇帝似乎为了帮她挡鞭,也晕过去了,越发冷清了。
这样也好,总是欠他的终归不好。
她今日满身伤痕,被太后娘娘抽了一顿,算是还了这么些年对他的亏欠。
趁机撇清关系,以后再不想见,或许是最好的。
车轮碌碌,行驶在雨幕中,冷风呼啸,好似谁在唱悲伤的歌。
凉京城,太傅府。
细雨哗啦啦冲刷着墙壁,在墙角处咕嘟嘟冒起水泡。
一条黑影从墙头处飞掠而出,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再也见不到踪影。
没多久,后门吱呀一声,有人钻了出来。
“少爷,这三更半夜的,还下着暴雨,实在是不安全,还是不要出门了吧。”
“是呀,少爷,就算是再急的事,等明日再去办不成么?
若您有个三长两短,老夫人会把我们俩的皮给扒了的。”
“你们都给我闭嘴,要么老实驾车,要么你们假装不知留在府中。”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不顾脚下秋雨寒凉,深一脚浅一脚踩进了水窝里。
少年身上还斜跨个背包,双手捂的严实,脚步匆忙就要爬上马车。
两个小厮怎么可能看着他一人出门,当即也不敢再劝,赶紧跟着爬上去,认真驾车。
马车一路疾驰,最后在迦逻寺外不远处的别院停下。
少年从马车里钻出来,飞快地跳下,朝别院跑了过去。
两个小厮吓得胆战心惊,举着雨伞就追了上去。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61章 真是个呆子!
第1161章 真是个呆子!
凉京,迦逻寺别院。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在雨夜里反而格外清晰。
毕竟是山中别院,又是下雨天,少有人烟。
春华刚把热水端出来,正要去倒,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吓得脸色一白,站在原地楞了好大会儿。
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过来敲门呢?
迦逻寺是凉京最大的寺庙,香火鼎盛,平日里香客如织,热闹的很。
可到底是寺庙,一些身份尊贵的女宾不便留宿。
她们来寺庙上香祈福,有时候不愿离开,便会在山下别院住着。
这间院子是宫里贵人住的,占地面积极大,有好几进院落。
君梓彤身为长公主,在这里自然有她的住处,只是一般没什么人会找来这里。
春华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思百转,不会是山里的劫匪吧?
听说不远处的快活林有一帮土匪十分猖獗,专门爱打劫有钱人家的小姐少爷。
她端着木盆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后,低声问了一句是何人。
刚问完,外面就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春华觉得这嗓音有些熟悉,好像再哪儿听过,不等她再问,外面那人已经自报家门。
原来是翰林院的那位小公子!
春华高悬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不是劫匪就好。
但是转念一想,男女授受不亲。
这大晚上的,白公子来找公主,若是传出去,对公主的名声不好啊。
正要一口回绝,又想到公主正是伤心的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不愿意医治。
到了别院换了衣服,也不让她们给换药。
看公主那意思,是故意要伤着,甚至想要留下难看的疤痕。
想来公主对和亲的事情十分在意,想要以此来默不作声地反抗吧。
春华十分心疼公主,偏偏无能为力,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门外的少年,公主对他似乎不一样,或许他能帮忙劝劝公主。
再者,今日是公主的生辰,本是开心的日子,却先后遭受这样那样的磨难。
春华想了好大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把门打开了。
白默笙抱着怀里的小包,朝她点点头,便顶着雨幕跑了进去。
春华目送着浑身湿透的少年,怔在原地,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白公子怎么回事,淋着雨跑来的吗?
白默笙的两个小厮知道这里是长公主的别院,也不敢擅闯,只焦急地等在门外。
秋雨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春华去而复返。
“春华姐姐,你怎么还敲……”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张湿漉漉白净的脸,微怔。
啪——
秋雨身体比心思反应还快,看到是个男人,反手就把门给阖上了。
她脚步飞快地跑到架子床前,有些语无伦次。
“公、公主,他、他来了!”
君梓彤侧身而躺,小脸朝着冰冷的墙壁,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滚烫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谁来了?”
秋雨听她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知道她在垂泪,愈发压低了声音。
“那个白、白公子来了,就在门外。”
君梓彤倏然从床上坐起,转头,锁住她的视线,似乎有些不确认自己听到的。
“你说谁来了?”
秋雨使劲点头,眼里闪着光。
“就是太傅府的小公子,翰林院的白编修啊。”
君梓彤眼底流光一闪,抬手扯开被子,刚把一只脚伸进鞋子里,却又停住了。
秋雨见她如此,满是不解。
“怎么了?公主,你不出去见见白公子吗?”
君梓彤想到沈太妃说的话,眼底细碎的光渐渐被黯淡取代,又把脚缩了回去。
她不是傻子,白默笙喜欢她,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
原本以为只要她努力,或许就能说服母妃,让她自己做主嫁给谁。
可终究不过是她异想天开的白日梦。
就算这次不和亲,沈太妃和太后娘娘也会靠她的亲事来拉拢朝中肱股之臣。
她生在皇宫,注定跟普通少女不同,她的婚姻也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罢了。
白默笙是个好少年,爱的那么纯粹,虽然有点小心机,却可爱的很。
本以为经历过一场令人恶心的错爱,她再不会对谁敞开心扉,可偏偏那个少年一次又一次闯进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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