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即便听不到声音,也能读懂她的唇语。
她说,小姐,快走。
挽柳想要像往常一样,给她一个笑,可嘴角怎么都扯不开。
她嘴唇扇动着,眼中的光亮逐渐被侵袭,痛苦地涣散开。
风慈看着此时的挽柳,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曾经她也像这样被金线贯穿了蝴蝶骨。
申屠扈是故意的!
尖锐的刺痛在胸臆间寸寸蜿蜒,她深吸了一口气,视线转向申屠扈,瞳色幽深,晦暗。
“申屠扈!有什么冲我来,何必折磨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
你难不成折磨女人成瘾?就会欺负弱者,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申屠扈见到她愤怒的样子,忽而勾唇笑了起来。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还是生气的时候更吸引人。”
这次到了凉京,再次见到风慈,他发现以前被捏在手里的小宠物变了。
不听话就算了,还总摆张死人脸,面无表情,十分无趣。
他甚至一度失去了逗弄的心思,还是现在这样张牙舞爪的比较顺眼。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76章 将军,你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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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6章 将军,你中毒了!
风慈一手攥着衣领,让呼吸顺畅些,额头冷汗不断地往下落。
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任人蹂躏,毫无反抗之力,太痛不欲生了。
“申屠扈,你找死!”
可她终究不是九年前的她了,这么多年,她就是靠着满腔的仇恨才支撑下来的。
现在仇人就在眼前,她不想再忍了。
什么国家安危,什么天下百姓,关她屁事!
若是连唯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她活着也没什么意义,更何谈其他。
风慈努力克服心口涌上来的恶心,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挽柳身边。
外袍被她扯下,盖住挽柳的身体。
她跪在鲜血遍染的地上,抬起手,摸了摸挽柳惨白的小脸。
除了泷翼没脸没皮地贴上来,她都忘了有多少年没有主动碰过别人了,动作生疏又笨拙。
“挽柳,对不起。”
低沉的嗓音里有种难以察觉的温软,眼眶越来越酸烫,胸口一阵阵地抽紧,就像有人在拿匕首一刀刀地剜她的心。
挽柳眼皮厚重,怎么都睁不开,只露出一条小缝,可她听到了小姐的声音。
她想要伸手抱她,安慰她,轻轻地告诉她。
小姐,我没事,不要伤心。
可她动不了,浑身疼,上半身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小……姐……”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
风慈一把抓住她想要伸出来的手,毫不犹豫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另一手勉力握拳去捶胸口,越捶越喘不上气,几乎窒息。
“你别说话,先躺一会儿,等我为你报仇。”
挽柳嘴唇动了动,指尖微颤,眼里满是焦急。
小姐,不要,你快走。
可她没有力气说出来,不等她张嘴,风慈已经把她用外袍裹起来,连头都蒙上了。
别人都觉得自家小姐冷漠没有心,像个冰块人,可她知道的,小姐心很软很软。
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忘把她裹起来,是不想让她看到杀人的场面吧。
风慈慢慢站起身,眼神如刀,转头看向申屠扈。
“新仇旧恨,也该算算了。”
申屠扈这才坐直身体,与她对视,眼里是从来没见到过的冷漠,像冰锥一样刺透了他的心脏。
可他完全感觉不到疼,只有铺天盖地的愤怒。
不过是个丫鬟而已,随手就能捏死,这种弱者废物留在身边做什么!
可她却要为了那个废物杀了自己,真是可笑!
申屠扈薄唇一勾,面目有些狰狞,独眼里满是挑衅。
“你若有那本事,尽管来。”
在朝廷下驱逐令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想到的,不是去找独孤雪娇报仇雪恨,也不是找摄政王的麻烦,而是来看看他的小宠物。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怎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就算马上要回北冥,也要把她一起带走!
带回北冥,再把她关进笼子里,把她锁上,永远也别想逃出来了。
她是他一个人的宠物,谁也别想碰,包括她自己。
风慈眉目冰冷,弯腰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身形一闪,朝他冲了过来。
但见一条黑影闪过,轻灵如羽,迅捷如兔。
她自幼在将军府长大,虽说小时候起就跟着兄长一起练武,但没去阳华城前,何曾认真练过,不过花拳绣腿而已。
等到被人轻易抓住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从未那般后悔过,若是早点好好习武,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哥哥死在面前,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些年,她一直在苦苦练习,为的就是报仇雪恨的这一天。
风慈身形急闪,好似一道残影,专门挑申屠扈身体要害刺。
申屠扈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不让身边蠢蠢欲动的手下来帮忙。
“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呢。”
他身体跟着左右闪躲,也不主动出击,就像逗弄小宠物一样,看起来像是在陪她玩。
风慈被激怒,身体被反压后又弹地而起,急起直追,掌风击出。
申屠扈使了个假动作,身形一闪,瞬间转回,趁她不注意,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匕首上涂了毒药?”
他察觉到了,风慈刀刀狠厉,一直想往他身上扎,不难猜出,匕首上很可能涂了剧毒。
他伸出一掌,锁住她的气劲,顺势把她的双手抓住,压在腰后。薄唇凑在她耳边,轻轻出声。
“怎么办呢?你根本不是我对手,就算再练个十年,在我跟前,还是跟废物一样。”
刺啦——
申屠扈刚说完这话,大掌扣住她肩膀,手上用力,将她里衣扯烂了,依稀可见杏色的肚兜。
风慈刚刚把外袍脱给了挽柳,上身只剩一件玄色里衣。
如今被他把肩膀处撕开,白花花的肩头瞬间露了出来,一阵寒凉爬上后背,让人倒吸一口气。
她心口微微一顿,胸膛窒闷,泛起针刺似的疼。
“申屠扈!你该死!”
风慈死命挣动,可双手被他一只大手捏着,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原本鼓起的勇气刹那倾覆,只剩苍凉的溃不成军。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是申屠扈的对手,她一开始就知道的。
申屠扈仰头大笑几声,左手捏住她的两只小手,将人往墙壁上狠狠一按,右手轻抚她肩头。
雪色肌肤微瑕,即便能看出来仔细的保养过,可用金线穿出来的伤疤依然能看到。
申屠扈看到弯弯曲曲的痕迹,心里一阵快意。
“风慈,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就该被关在笼子里一辈子,只能被我使唤。
就算你跑了又如何,你身上的烙印永远都不会消,那是我给你留下的标记。
当你看到这些伤口的时候,是不是总想到我?
它们会时刻提醒你,你曾是我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哈哈哈……”
风慈眼底阴骛一闪而逝,再次仰头对他对峙。
“呵,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就算想起街头的一条野狗,也不会想起你!你在我心里,连畜生都不如!”
啪——
申屠扈被她激怒,甩手就是一巴掌,将她的脸扇到一边,嘴角冒血。
“贱人!老子看的上,你才是老子的狗!老子若是看不上,你不过是一堆烂肉!
你会像你哥一样,被野狗给啃噬干净,最多能剩点骨头渣。”
话音落,还觉得不解气,一手扣住她后背,低头咬在她肩头。
啪嗒——
鲜血从风慈的肩膀上汩汩流出,很快染红了肌肤,血珠滴落在地板上。
风慈却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痛,只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比谁都清楚,申屠扈的爱好,若是她发出声音,他只会更兴奋。
就像她一早就猜出,申屠扈肯定会咬她,就像当年一样。
他就是个畜生,跟他养的那些狗一样,喜欢咬人。
申屠扈站直身体,抬手把唇边的血擦去,挑衅地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下。
“几年不曾咬过,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
风慈看着他,忽而勾起了嘴角。
“是吗?”
短短两个字,却让申屠扈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她的神情不对,语气也不对。
“你……咳咳……”
申屠扈刚说出一个字,嘴里争先恐后涌出鲜血!
“将军!”
原本站在边上看热闹的北冥将士不淡定了,纷纷凑过来,想要扶住他。
“将军,你没事吧?”
“将军,你好像中毒了!我要把这个毒妇杀了!”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77章 遗言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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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7章 遗言说完了吗?
申屠扈咳出几口血,却坚定地朝几个手下摆手。
“我无事。”
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咬牙切齿。
他再次看向风慈,眼里多了丝玩味。
“你变了……变聪明了……”
风慈确实给他下毒了,但不是在匕首上,而是在来之前,在肌肤上涂满了毒药。
她刚刚就是故意激怒他,目的就是让他来咬自己。
至于用匕首跟他过招,不过是障眼法,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就因为她太熟悉这个男人了,不管是极怒还是极乐,就喜欢咬人。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点没变。
“你倒是没变,依然那么蠢!”
申屠扈被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咳出几口血,眼前有些模糊。
身边的北冥将士见他不对劲,纷纷走上来,一左一右将他扶着。
“将军!快点回客栈去!让凌老给你看看!”
凌老是跟随北冥使团一起来的,擅长药理毒学,但平日里十分低调。
就算来了凉京,也不见他走出客栈,每日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其中一个将士愤怒至极,将风慈推了出去,直接摔在地上。
“贱人!你找死!”
说着,抽出长剑就要朝地上的风慈砍去,最好能血溅当场。
申屠扈身体渐渐脱力,即便这样,还不忘护着自己的宠物。
“滚开……”
小将气得脸色通红,想说什么,又被他的眼神吓退,气呼呼地退了出去。
申屠扈看向几人,撑着一口气,指向风慈。
“把她给我带……回去……绝不能让她……”
“慈儿!”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突然被人打断了。
只听咣的一声,另一扇门也被人踹开了,一条黑影好似游鱼窜了过来,声音如雷。
“谁敢碰她一下!”
泷翼一直防备着申屠扈,暗中让人一直盯着他。
这边刚得到了消息,就赶了过来,还没进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吓了一跳。
还以为来晚了,进门一看,风慈虽然受了点伤,可似乎没什么大事。
至于地上鼓起的一坨,他根本看都没看,在他眼里,也就看得到风慈而已。
趁着几人毫无防备,闪身进来后,就把风慈拉到自己怀里,顺便还把申屠扈踹到了地上。
“慈儿,你没事吧?”
刚把人抱进怀里,也顾不上周围有没有危险,先把人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
风慈浑身不自在,伸手把破碎的里衣拉扯上来,想要把申屠扈咬的地方遮住。
可根本来不及,泷翼已经看到了。
他的眼神瞬间变了,像只被激怒的野兽,眼里是赤红色。
“这是谁干的?”
泷翼摸着她冒血的肩膀,心疼的不得了,脸色像寒冬腊月。
风慈不想理他,这人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生起气来会干出什么事儿。
“没事,不过是点小伤。”
泷翼闻言,胸口里憋闷翻涌,似有条小蛇翻腾钻缠,钻得人心腑酸痛。
“慈儿,你太任性了!”
把她训斥了几句,这才转身看向申屠扈几人。
自己的女人打不得,骂不得,这些狗娘养的畜生总能收拾!
泷翼浑身冒火,尤其在看到申屠扈赤红的嘴角时,几欲焚天。
“是你?对不对?”
虽是问句,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申屠扈刚刚冷不防被他推了一把,又吐出几口血,急火攻心,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周围的几个手下把他围在中间,眼里满是警惕,生怕眼前这条饿狼搞突然袭击。
泷翼还是北冥二皇子时,大名就响彻整个国家,几乎没人不知道他。
那时传闻,二皇子嗜血好杀,冷漠无情,能止小儿夜啼。
冷不防被这个煞星盯住,总有种被地府阎王锁定的感觉。
“二皇子殿下,你不要胡说,我们将军才是受害者!
是这个大端朝的贱人,竟敢伤了申屠将军,我绝不会饶……”
咔嚓——
义愤填膺的将士话还没说完,脖子就直接被人扭断了,声音清脆。
泷翼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阴毒地看向几人。
“遗言说完了吗?谁再敢废话一句,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风慈终于被放开,得了自由,想到申屠扈已中剧毒,此行目的的达到。
而挽柳还伤着,必须马上给她治疗,便抱着人先走了。
泷翼听到脚步声,扭头就看到心上人抱着另一人跑了,气得心肝疼。
可偏偏不能表现出来,他也是要脸的啊。
心口的怒气一下窜到了天灵盖,这些伤害慈儿的,都该死。
申屠扈眼见着一个手下被他扭断了脖子,气得头顶冒烟。
可他现在说不了话,身体更动不了,只能生干气,差点原地爆炸。
旁边一个小将终于从伙伴被人扭断脖子的情况中恢复过来,目光凶狠地盯着泷翼。
“二皇子殿下,你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哪国的人!竟然为了个贱人跟将军过不……”
咔嚓——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泷翼忽而闪身上前,掐住脖子狠狠一捏。
又一个北冥将士死了,死之前双眼瞪的很大,眼里还带着不可置信。
他甚至没时间想自己是不是死了,就没了气。
噗通——
泷翼把尸体随手往地上一丢,袖子里摸出雪白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听好了,首先我不是什么二皇子,不要再乱喊。
其次,谁再敢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下场跟他们两个一样。”
敢叫他的慈儿贱人,真是活腻了,那他就帮个小忙成全他们。
申屠扈眼看着两个手下死在眼前,怒火攻心,加上中了毒,直接气晕了过去。
剩下几个北冥将士六神无主,乱成一锅粥。
两人架着申屠扈,脚步匆匆地离开。
剩下几人把地上的尸体收拾了,直接拖走,再也不敢随意开口。
一场喧嚣终于结束,屋里只剩泷翼一人。
他看着地上铺满的血,眉头一皱,闪身出去。
刚到风慈的院子里,就听到熟悉的嗓音,还是个男人。
泷翼脚步一顿,忽而冷笑出声。
“好的很。”
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就算了,刚回来就给他戴绿帽子,这是要气死他吗!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78章 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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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8章 我跟你走。
泷翼站在门前,刀雕斧刻般深刻的轮廓在廊下灯笼的映照下,越发显得眉宇深邃,只是此时周身俱是一股冷肃之意。
他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对话,男人的嗓音深沉,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女人清冽音。
没错了,是慈儿和盘庚的声音。
一颗心突然好似被万千匕首扎上来,当真是千疮百孔。
原本还有些期盼的,或许不是她,亦或许不是他。
终归是骗自己而已。
他的右手垂在身侧,指尖还在滴血。
他甚至忘了什么时候染上的,心有些麻木,可终究要面对,他并不是逃避的性子。
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那便再抢回来就是。
咣——
泷翼一脚踹开了门,抬头就看到风慈焦急的脸。
她虽然面上看着依旧冷清,可眼底是藏不住的担忧和迫切。
泷翼的视线从她脸上掠过,最终定在她身上披着的宽大袍子上,一看就是男人的衣服!
心底的火苗一下窜到了天灵盖,再也忍耐不住,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身上的袍子扯下,狠狠地丢在地上。
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身上有其他狗男人的味道!
风慈冷不防听到踢门的声音,心头一紧,还以为申屠扈的人找来了。
可当她看到熟悉的男人面容时,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心莫名就放松下来了。
是的,她太急了,竟把这事给忘了。
有他在,申屠扈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可放松之后,便是绵绵不绝的痛,将要把她吞噬。
泷翼乍然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楞了一下。
小女人站在床边的矮桌前,一手撑在上面,面色惨白如纸,一脸悲戚。
泷翼有些不明就里,难道把人吓到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不等她开口,就把人猛地拽进怀里。
风慈鼻尖传来熟悉的冷香,身上倏然一凉,原本破败的里衣再次露了出来。
不等她做出反应,身上又是一暖,换了件袍子,上面有熟悉的味道。
她仰头看着他,不知多少年未流过泪了,可此时眼眶里却有泪花闪烁。
泷翼着实被吓到了,他从未见风慈流过眼泪,还以为这个狠心的女人不会哭呢。
可谁知第一次见到她哭,自己吓成了傻子,手足无措地抚摸着她的背。
“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吓你,谁让你跟这个野男人在屋里独处的,我……哭什么,我又没咬你……”
风慈看着他,整个人神智昏聩,痛不欲生。
本以为很熟悉他了,没想到她所知道的,不过九牛一毛。
她不禁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
之前她抱着挽柳跑过来的时候,半路遇到了盘庚,原本不想搭理他的。
可盘庚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他会医术。
这里的教坊司,就算是养的小主受了伤,都不一定能请到太医,更何况还是个小丫鬟。
她别无选择,只能相信盘庚。
他把人接过去,牢牢地抱着,她在前面带路。
风慈前所未有的紧张,甚至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心底里她不希望挽柳出事,她身上背负的已经太多了。
若是再加上一条命,她怕自己会撑不住。
这些年里,有人总是在她耳边说。
你不是克星,那些人并非因你而死。
日复一日,说了无数遍。
就在她信以为真,将要把心底的包袱丢弃的时候,挽柳出事了。
啊,原来她还是那个克星,谁靠近她都不得好死。
风慈万念俱灰,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连外袍都忘记穿,身上依旧是那件染血的里衣,白花花的肩头染着刺目的血色。
盘庚把挽柳放在床上,只看了她一眼,就把外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风慈并未在意这些,只一心看着挽柳。
“她……你能治好她吗?你说你会医术,你说你曾经救了……你这次也可以的……”
她看着挽柳被金线穿透血流不止的肩膀,有些无语轮次。
盘庚拍拍她的肩膀,眼底流光一闪而逝。
男人都是自私的,尤其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掠夺是他们的本性,不管用什么手段,即使很卑鄙。
他不敢直视她的眸子,转身坐在床前,眼睛看向挽柳。
“这种金线并非普通的金线,而是用金环蛇剧毒浸泡过的。
金环蛇不仅有剧毒,还有使人麻痹的效果,一旦沾染上,就会浑身无力。
若想活下来,只能靠续命的解药,可即便活着,人也是浑浑噩噩的,任人揉捏。”
风慈喉头一紧,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怨毒,袖子里的双手微微颤抖。
她自然是知道的。
当年被申屠扈掳走,因为她不屈不挠,无论用什么法子折磨都不低头。
不到一个月,申屠扈就亲手用金线穿了她的琵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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