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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乖宝儿,闭上眼睛。”
万宝璐不满地嘟起嘴,她还想看那个掳人的狗东西被打的嗷嗷叫来着。
阿达加没有被打的嗷嗷叫,在花子期的掩护下,带着之前驾车之人跑了。
眼看着三人只剩下一人,花子期依旧面无表情,整个人都冷冰冰的,就像是一把没有感情的剑,只会杀人。
金块眼看着阿达加跑了,想去追,被黎停弦拦住了。
“不要追了,全力以赴,对付眼前这人。”
花子期听到他的声音,仿佛才察觉到他的存在,打架间隙还能给个淡淡的眼神。
那神情,仿佛是在施舍。
黎停弦额角青筋冒出来,要不是护着万宝璐,他真要上去跟这人过两招了。
金银铜联手,也不是花子期的对手,全力一击,配合默契,也不过是伤了他一条腿。
人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逃了。
黎停弦没有让三人去追,他们贸然追上去,谁知道还有没有埋伏。
以后有的是机会跟他们算总账。
万宝璐终于可以露出头,大口喘着气,环顾一周,没有看到跪地求饶的刀疤脸,还挺失望的。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其他事情吸引过去了。
她看着周围乌压压的脑袋,还有那几辆铁皮马车,眼睛越睁越大。
“天哪,黎哥哥,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人?该不会是……”
黎停弦盯着她的红唇,紧张地后背出了一层汗。
不会被发现了吧?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53章 别怕,以后我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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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3章 别怕,以后我养你。
黎停弦冷不防听到这话,还以为万宝璐起疑了,紧张地悬起一颗心,脑子转的飞快,想着该如何跟她解释。
“乖宝儿,不是你想的……”
解释的话刚出口,就被万宝璐打断了,湿漉漉的眼睛爱怜地看着他。
“黎哥哥,你为了救我,是不是把我给你的金叶子都拿来雇佣打手了?”
黎停弦先是一愣,继而轻咳一声,缓了缓大起大落的心情,脸不红心不跳地顺势点头承认。
“没错,我把全部身家都拿出去雇佣这些打手,现在又身无分文了,以后……”
说到这里,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表情说不出的可怜巴巴,把一个无家可归无父无母流落他乡卖身金主的小可怜演绎得淋漓尽致。
瞬间沦为廉价打手的金块:主子,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卖惨。
身价一落千丈满心纠结的银壶:主子这戏瘾真是说来就来,整天骗人家小姑娘怎么好意思!脸皮都被狗啃了吗!
面无表情的铜板:主子真以为大家都是傻子,这种谎话谁会相信……
三人表情各异,正暗自纠结,眼前突然一晃,接着就看到雀儿一般的万小姐扑进了主子的怀抱!
万宝璐双腿夹着黎停弦的腰,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万般怜惜地看着他。
“别怕,以后我养你。”
此时此刻,她已经被爱情的洪水猛兽冲昏了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没想到金丝雀这么爱我,他明明是那么爱钱的一个人,竟舍得拿出全部家当,这不就是说我比他的身家还重要!
嗯,我以后一定要对金丝雀好一万倍!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铜板抬手摸摸自己的大饼脸,感觉有点疼,还真他娘的有人信!
不但相信,还倒贴了全部身家!
金块和银壶同样是一脸懵逼,这恋爱的酸臭味儿,真他娘的让人受不了。
黎停弦怀里搂着小娇妻,淡淡地瞥向金银铜三人,嘴角微微勾起,残忍的藐视。
你们一个个糙汉子,连个婆娘都没有,懂个屁!
也对,你们要是开窍了,也不至于现在还孤身一人。
金银铜感受到来自自家主子的蔑视,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他处,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边黎停弦继续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身无分文的金丝雀,万宝璐怜惜地搂着他的脖子,甜丝丝的气息拂在耳边。
“黎哥哥,都是我不好,早知道有人打劫,出门就多带点金叶子在身上了。
这样的话,他们拿了钱,也就把我放了,也不用让你破费了,还专门跑来搭救我。”
黎停弦心思百转,虽然骗人不对,可现在这种氛围,他也没法说出真话啊,只能从善如流地继续装下去。
“乖宝儿,你不要这么说,原本我存钱就是为了娶你,现在为你把钱都花了,我心甘情愿,也算是很有价值了。”
装聋作哑的金银铜:……
主子只顾着当奸商,不去戏班子唱戏,真是白瞎了这一身的本事。
三人忍着暴走的冲动,硬是听完了两人腻腻歪歪缠缠绵绵的情话,等到两个丫鬟扶着万宝璐上马车,才暗搓搓地走了过去。
金块摸着络腮胡,最先开口。
“主子,刚刚为何不让我们继续追?那人虽然武功高强,可到底受伤了,若我们追上去,很有可能抓到他。”
银壶抖了抖身上的腱子肉,也是满脸不解。
“是啊,主子,就这么放虎归山不好吧?万一哪天他们又卷土重来,万小姐就危险了。”
黎停弦被三人盯着,眸光深邃,摇头。
“你们在凉京待太久,莫不是忘了这是哪里,这儿是北冥,不是大端。
若真是惹恼了太子,他能做出什么事儿,谁也猜不到,那可是个笑着取人命的主儿。
他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宝璐,而是夜娘,只不过绑错了人。
宝璐那边算是安全了,夜娘那边……最近多派些人在醉红楼看着,保证她的安全。”
金块与银壶对视一眼,赞许地点头。
还是主子深谋远虑,果然奸商就是脑子好,不得不佩服。
主仆几个说完这些要注意的事,黎停弦迫不及待地要去马车上陪金主。
金块看着他转身,若有所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主子,你打算瞒着万小姐瞒到什么时候呢?我感觉万小姐真的挺喜欢你的,若是哪天被她知道真相,会不会怨愤你?”
会不会因此与你分道扬镳?
后面这话没敢问出来,太残忍了。
这么多年,主子从不见天日的永夜山到五湖四海开遍商号,从来都是孤身一人,还是头一次见他对女人感兴趣。
虽然整天被爱情的酸臭味洗礼着,他们心里还是为主子开心的。
可一想到主子用这种法子欺骗人家小姑娘,多不道德啊。
真怕哪天东窗事发,小姑娘一气之下把主子给甩了。
三人不禁为主子提心吊胆。
黎停弦脚步微顿,转头看向三人,沉思片刻,缓缓开口。
“假亦真时真亦假,若真是这样,我便骗她一辈子就是,再者……”
再者,他并没有完全说谎。
虽然有万贯家财,可跟宝贵的她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于他而言,在万宝璐面前,他就是个一贫如洗的乞丐,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这么多年,除了钱,真的什么都没有。
所以,这算不得真的欺骗。
黎停弦话只说了一半,转身,朝着马车行去,目光深邃且坚定。
一开始是她先招惹自己的,是她把自己拍卖走的,那就要负起责任来,一辈子都休想甩开他。
万宝璐完全不知道家养的金丝雀心里藏着弯弯绕绕,看到他掀开车帘,当即喜笑颜开,朝他伸出双臂。
“过来,抱抱~~”
黎停弦在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猫眼儿时,所有沉积的心事都被洗涤干净,只剩下占有欲。
他笑着跳上马车,朝两个丫鬟摆手,等人刚走出去,便把万宝璐拉进怀里,牢牢抱着。
你是我的,一生一世都是我的。
我是你的,永生永世都是你的。
这边两人浓情蜜意,马车里满是粉色的泡泡,而另一边却没这么好了。
花子期受伤了,好不容易杀出重围,本想直接回太子府,半途却接到消息。
太子入宫面圣了,让他去那里汇报最新消息。
冬日祭神宴将要开始了,老皇帝难得气色好了些,便在宫里召见几个皇子,顺便安排一下祭神宴的事。
花子期知道太子的性子,若是去迟了,难免又是一番折磨,身上的伤也顾不上,便朝着皇宫行去。
可他有些大意了。
虽说黎停弦的人不是专业的杀手,随身武器不会抹上剧毒,可难免不会有个例外。
银壶生得五大三粗,是个地地道道的糙汉子,往那里一站,就跟小山一样。
可他也有细心的一面,尤其还有不为人知的小爱好。
自从凉京烽火楼跟听风楼合并之后,他们几人跟枭鹰卫的人打交道的机会不少。
机缘巧合之下,银壶认识了王巽,并从此打开了毒药的大门。
王巽是个实心眼,觉得这人做小弟还不错,憨厚老实,跑腿勤快,便时常会赏给他各种毒药。
原本一心只喜欢数钱的银壶,渐渐又多了个爱好,闲着没事就往他的剑上擦各种毒药。
在凉京的时候,黎停弦为了装穷,弄了个简陋朴素的卖胭脂水粉的铺子,而他们几个得力手下不得已都成了店小二。
整日里无所事事,只能找事情打发时间,银壶就是那时候喜欢上这件事的。
胭脂水粉铺子里摆上一张摇椅,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来回不停地擦拭他的长剑。
有好几次把欲上门的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扭头就跑。
店里生意不好,很大程度上都是他的功劳,往那里一坐,俨然就是个凶神恶煞的门神。
如今他早就戒不掉往剑上擦毒的习惯,一收到王巽的新药,就忍不住想试试。
就在前段时间,王巽跟着独孤雪娇等人来到许望城,两人很快就在私下里见了面。
王巽说是来的路上去过一次雾毒谷,弄到很多新奇的毒物,一番淬炼之后,搞了个新药。
把药瓶交给他的时候,神情跟往常不太一样,看他的眼神也是意味深长。
最后酒足饭饱,微有些醉的王巽给他留了句话。
“兄弟,祝你心想事成,早日找到婆娘。”
银壶喝的也不少,醉醺醺的,他的话都成了过耳风,根本没往心里去。
等到第二日头疼欲裂的醒来,更是忘得一干二净。
等稍微好些了,便欢欣鼓舞地坐在醉红楼门口,把收到的新药擦到剑上。
心里还在寻思着,既然是雾毒谷弄来的,想必毒性肯定很强,谁若是不巧被他伤到,那只能说那人命不好。
好巧不巧,今日追击太子的人,碰上杀手团,围攻之中就开了刃。
回去的路上,银壶还跟金银二人炫耀,花子期虽然逃走了,但估计日子不好过,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是个问题。
那边三人笑的见牙不见眼,一副狼狈为奸相。
这边花子期感觉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烫,有些力不从心。
连平日里最轻松的飞檐走壁,都变得很艰难,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噗通——
花子期一个没踩稳,从宫墙上落了下来,额头热汗直冒,不停地喘着粗气,根本顾不上看自己身在何处。
“你是谁?”
冷不防背后传来一声软糯糯的嗓音,好似猫爪子般挠在心上。
花子期只觉身上轰然如火,煎熬难耐,慢慢地转过头,漆黑的眼里映入一张玉雪可爱的娃娃脸,小兔子受惊般警惕地看着自己。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54章 离我远点,否则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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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4章 离我远点,否则要了你的命。
花子期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少女,眼睛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好似海上骤起的旋涡,能把人吞噬。
少女小脸微微泛白,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身体不好,娇弱的仿佛轻轻一捏就碎。
粉色的裙子随风轻荡,长发飘扬,将娇嫩的小脸衬的格外出尘。
见他不说话,石榴米般的素齿咬着下唇,又小心地开口问。
“你是谁呀?为何会出现在燕云宫?”
燕云宫?
花子期神情骤变,不禁环顾一周,被灼烧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没想到竟到了贵妃娘娘的燕云宫!
难怪觉得眼前少女看着有些熟悉,总觉得在那里见过,可仔细看,又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花子期眸光深邃,眼里空洞洞的,似乎什么都没有,无端端令人毛骨悚然。
“你是二公主?”
少女懵懵地摇头,尚且青涩的眉眼,平白添上一抹柔媚的韵致。
“那是我二皇姐。”
二皇姐?那么她是……
花子期视线冰冷地扫过她,目光如刀般在她脸上剜了一痕,薄唇紧抿。
“原来是四公主。”
燕贵妃膝下除了有大皇子,还有两个公主。
一个是二公主耶律宝儿,另一个便是眼前这位四公主了,名叫耶律珠儿。
一对女儿如宝似珠,可见是被娇宠着长大的。
只不过,耶律珠儿因为出生的时候还不足月,所以自打出了娘胎就落了病根,常年药不离身,也就是俗称的药罐子。
相较于病弱的她,耶律宝儿恰恰相反,活泼好动,骄纵蛮横。
花子期刚开始把耶律珠儿错认成耶律宝儿,也是因为姐妹俩眉眼相似。
再者,耶律珠儿因为身体病弱的缘故,很少出现在人前,所以乍然看到会把她当成是耶律宝儿。
花子期是太子杀手团的首领,对于皇宫各个殿里的主子以及她们的子女情况一清二楚,这是他们为太子办事的基本要求,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会用到这些情报,并加以利用,所以必须如数家珍才行。
花子期看着眼前这位不怎么露面的四公主,神情略微有些凝重。
因为她鲜少露面,活的像个透明人,所以人们对她知之甚少,就连太子那边对她的情报也少的可怜。
不知她是什么性情,会不会把他出卖,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人给做掉?
花子期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还不等他做出决定,耶律珠儿忽而指着他的胳膊低呼一声。
“呀,你的手臂流血啦。”
花子期顺着她的手指看向自己的手臂,之前他只是胡乱地缠了两下,飞檐走壁一番,早就撑不住了,鲜血透过布料蔓延出来。
耶律珠儿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一只受伤的小兽,于心不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蹲下身。
刚把小手伸出来,正要去查看他的伤口,细瘦的手腕就被抓住了,一股钻心的疼传来,眼里瞬间起了雾,又疼又害怕。
原本就有些苍白的小脸更白了,慌里慌张地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
花子期自小长大的环境造就了他警惕的性子,从不轻易让陌生人接近他两步之内,攥住她的手腕几乎是下意识反应。
掌心碰到润滑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好似被烫到一般,原本滚烫的身体愈发火烧火燎,喉间一紧,薄唇抿成一条线,轻哼从胸腔漫上来,几不可察。
就算他脑子被烧着,反应有些迟钝,也意识到自己中招了。
手臂不仅仅是被伤到,上面居然还有毒!
不,准确点说,不能算是毒,而是春毒。
花子期脸色极为难看,甚至指尖都有些颤抖,谁能想到有人会在自己的武器上涂春药!
相较于现在这种快要把人逼疯的境地,他倒宁愿中毒,就算是寡淡的性子,也在心里把银壶骂了千百遍。
花子期内心无比挣扎,看着女人红彤彤的兔子眼,倏然松开手,大力甩了出去,声音冷若冰霜。
“别碰我。”
若是仔细听,能听出里面带着一丝颤音。
耶律珠儿本就娇弱的不成样子,被他这么一甩,身体根本撑不住,往后倒去,吓得花容失色。
“呜呜呜……”
花子期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忍不住转过头,眼看着女人就要撞向地面,鬼使神差地伸手把人捞住。
耶律珠儿原本都做好被摔疼的准备了,却忽然被滚烫有力的臂膀圈住了腰,美眸倏然瞠大,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脸颊。
男人身形颀长,纵使此时因为受伤面色略微苍白,一双眼睛仍旧如刀锋般鲜明夺目。
她被揽住的同时,双手下意识往前,圈住他的脖子,就这么傻乎乎地看着他,有些呆呆的。
“站好!”
花子期已经把人扶住,却不见她有任何动静,忍不住冷着脸低喝出声。
此时他浑身滚烫,且使不出多余的力气,若这该死的女人再贴这么近,尤其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谁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万一控制不住化身禽兽……
不能想,越想身体越烫,眼睛赤红,能把人吃进肚子里。
可偏偏怀里的女人好似缺心眼一样,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异样,被吼了一嗓子,才晕乎乎地站直身体。
“呀,你手臂又流血了。”
耶律珠儿终于回过神,耳根子都烧红了,忍不住转移视线,却正好看到他的手臂。
原本就在流血,以为揽住她的缘故,拉伸的厉害,血流的更欢快了。
她心里自责的要命,也顾不上害怕了,不顾他的冷脸,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满脸担忧。
“我、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早在男人把她揽住的时候,她便知道了,眼前这人是个外冷内热的,并非面上表现的这么吓人。
趋利避害的天性让她离这个男人远远的,可看到那双眸子,她就像是被摄了魂魄,身体似乎都不听使唤了。
花子期长这么大,还从未让谁这么近身,尤其是抓住他的手臂。
曾经跟他靠过这么近的人,现在坟头草估计都要没过膝盖了。
长期养成的警惕让他离这个女人远远的,可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艳色红唇,恍若看到了只在夜间绽放的昙花,惊艳,诱人至极。
就连冷酷无情的杀手,也忍不住伸手去采摘。
本该一把掐断她的脖子,却反手圈住她的腰,实在不正常。
花子期深深地反思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身上中了春药的缘故。
“不用,你离我远点,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耶律珠儿被吓得小手一抖,却没有松开,指尖依旧轻扯着他的袖口,委屈地仰头看他。
“可、可是你受伤了呀,刚刚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流这么多血……”
随着她在身前开口说话,淡淡的幽香铺天盖地朝他笼罩过来,花子期脸上蒙了一层阴翳,努力压抑着体内躁动的狂潮。
“不要然我重复第二遍,离、我、远、点。”
耶律珠儿却也生出些固执,再加上内疚自责,根本不怕他的威胁了。
她从袖子里扯出一张雪白的帕子,不管不顾地朝他伤口上包扎,嘴里念念有词。
“我这人从小就不喜欢欠别人的,你是为了救我才扯动了伤口,流了那么多血,我就要为你负责。
若你真生我的气,可以等我为你包扎好后再动手,要杀要剐,我绝对不说一个字。”
花子期眼底流光一闪,倒是小瞧了这位透明的小公主,看着软软糯糯,随便用指头一捏,都能掐死,谁知性子竟如此执拗。
他的手臂被小手圈住,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好似羽毛般扫来扫去,一股酥麻的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忍不住低哼一声。
耶律珠儿手上动作一顿,小心地看向他。
“对、对不住,是不是我、我太大力了?弄疼你了吗?”
花子期有苦难言,对他来说,就算把胳膊砍掉,都能做到面不改色,这点疼根本算不上什么。
主要是身体的折磨,还有心里蠢蠢欲动的……
眼前的女孩儿弯着细而长的柳叶眉,漂亮的眸子飞尾流曳,朱红双唇幽幽开合,对他而言,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干脆一声不吭转过头,只留给她一张冷厉的侧脸。
耶律珠儿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默认了,心里更加自责,又从袖子里摸出碧玉小瓶,纤细的指尖往里挖了一撮。
不等她往伤口上涂,就被冷冽的视线锁住了,忍不住颤了一下小身板。
即便男人一声不吭,也能从他的视线里读懂他的质问,急忙开口解释。
“这不是毒药,是春露膏,伤口可以愈合的快些。”
似乎是怕他不信,又接着补了几句。
“我自小身体就不好,药不离身,像这种药膏也会带一些在身上,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放心,这是母妃让人给我专门调配的,绝对是最上等的伤药,我没有骗你哟。”
女人说话的时候,脸颊鼓着,眼儿弯弯,明媚的瞳仁中恍若盛满了剔透的蜜,甜的能淌出汁来。
那表情,就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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