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你当年虽然也有些不乖顺,可还算是听话,没想到走了这么些年,变得如此野。
若我不把你的刺一根根被拔了,你是不是每次见我都要扎几下?嗯?”
夜阑珊丝毫不顾下巴上的疼痛,美眸圆瞪。
“没错,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恨不能在你身上扎千万下!
你那般残忍地毁了我的幸福,我不恨你,难不成还要对你感激涕零?我可不是那种贱骨头!”
耶律祁看着她挣扎又愤怒的样子,只觉心情舒畅,舌尖在唇上一舔,忽而凑到她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嘴里有了血腥气,才慢条斯理地舔了几下。
“你真是好样的,倒是比以前有骨气了。”
一想到他刚刚还在用这张嘴亲别的女人,夜阑珊就觉得恶心想吐。
呕——
身体远比心里反应还大,刚冒出恶心的念头,已经开始干呕了。
“你、你放开我……”
耶律祁见她反应极大,慢慢站直身体,舔去唇边血渍,眼瞳凝聚为一点,泛着冰冷的锐芒。
“你……怀孕了?”
夜阑珊:……
她好不容易能撑住腰站直身体,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可转眼想到什么,又低下头,声音冰冷。
“没错,我怀孕了。”
耶律祁眼底阴骛一闪而逝,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几乎要把人提起来。
“你再说一遍?”
夜阑珊冷笑一声,满面嘲讽。
“怎么?只许自己白日宣淫,还不许别人风花雪月么?
再说了,你是我的谁?凭什么过问我的事?
不管是嫁人,还是怀孕生孩子,都与你无关!”
耶律祁眼里涌动着暗潮,杀人的心都有了,收紧五指,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把那纤细的脖子拧断。
“孩子是谁的?慕容梓亓?你又跟他搞到一起了?”
夜阑珊气得想骂娘,简直豁出去了,要不是被掐住,几乎喷出口水来。
“关你屁事!”
耶律祁彻底被激怒,手上力道一松,接着双手圈住她的腰,将人拦腰抱起,朝着梨花木大床走去。
夜阑珊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这才慌了,十分后悔刚刚不该激怒他。
“耶律祁!你混蛋!你放开我!
当年你把我当成花翎的替身,现在她死了,还想让我取而代之?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你贵为太子,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偏偏不放过我?
你刚跟其他女人温存过,我嫌你脏!不要碰我!”
她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拼命挣扎,几乎抓破他的衣服。
耶律祁忽而脚步一顿,继而加快脚步,走到床前,将人往上面一丢。
接着俯身,双手撑在床上,逼着她对视。
“你一个妓女,整日里混迹在烟街柳巷,怎么好意思嫌弃别人?
我不嫌弃你,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宠了,我劝你最好识相点!
你若再说些恼人的话,信不信我让人剖开你的肚子,弄死里面的野种!”
夜阑珊心里一冷,停止了挣扎,身体不断往后缩,几乎与墙皮融为一体。
耶律祁嘴角勾着残忍的笑,身体往前,再次攫住她的视线。
“或者,还有更好玩的,我不杀你,也不弄死这个野种,我把这孩子的爹弄死怎么样?
啊,这个主意不错,以后你哪里也别想去,就待在太子府。
我先把慕容梓亓弄死,等孩子生下来,再把他丢到地坤宫如何?
就像耶律昊那个孽种一样,我父皇当年就是这么对庆妃的。
都进宫了,心里还忘不掉以前的男人,更可恨的是,竟还生下了野男人的孽种!
她以为能瞒得住?真是天真!那孩子刚落地,我父皇就把他丢到地坤宫的毒窟去了。
孽种就是孽种,命到是大的很,就那样居然还没死。
我父皇一开始就知道庆妃肚子里的是野种,明明一碗落胎药下去,孩子就没了,可他没有那么做。
你知道他为何要等孩子生下来才处置么?”
夜阑珊偶然听到了皇家辛秘,又是震惊又是不可思议,嘴唇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她恍惚想起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二皇子,后来在凉京也偶然碰过面,可他整个人都变了,冷漠到不近人情。
没想到他竟不是真正的皇子,而是庆妃跟其他男人生的!
难怪每次有什么硬仗,总要派他前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皇帝宠爱这个儿子,其实就是让他去送死!
而他的宝贝儿子,只需要待在宫里坐享其成!
夜阑珊几乎可以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为什么?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87章 这是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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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7章 这是礼物
耶律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兴奋地欣赏着她的惊惧,薄唇微勾。
“杀人诛心,若一下弄死,只能得一时之乐,可若是留着日日折磨,不就可以得到长久的快乐?”
夜阑珊嘴角一抽,很想给他一耳刮子。
这不是长久快乐,这是变态!
耶律祁没有接收到她的眼神,自顾自说着。
“庆妃为了保住儿子的命,只能卑微地活着,低三下气,跟条狗一样。
而耶律昊呢,他比庆妃更是惨一百倍,明知父皇不喜欢他,还要想尽办法讨他欢心。
可能也不是想让他开心,只是想做个孝顺儿子,好让父皇多看庆妃一眼。
母子俩都是为了彼此,却用错了方法,也对错了人,我父皇那人,看着和善,实则心比谁都狠。”
夜阑珊扫他一眼,心里腹诽,你倒是把你父皇的精髓继承的很完全。
两个变态玩意儿!
耶律祁说完,忽而压下身体,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继续出口威胁。
可夜阑珊也不是个善茬,脾气更是与日俱增,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不是当年懦弱的那个她了。
“我可不是庆妃,就算你拿孩子来威胁,也没用,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委屈我自己。
你若真敢用强,大不了鱼死网破,殿下若是对尸体感兴趣,那请随意。”
本以为这话足以恶心走他,谁知耶律祁也不再是当年偏执又阴骛的少年,他也学会了世故圆滑。
“我对别的尸体不感兴趣,但若是你的,倒是想试试看。”
夜阑珊心里一冷,目光凶狠地瞪着他,开始大力挣扎。
“你放开我!”
刺啦——
身上的裙子被撕开,夜阑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往他脸上脖子上不停抓挠。
耶律祁任由她挣扎,她越是挣扎的厉害,他眼里的兴奋越浓。
他伏在她身上,胡乱地吻在她脸上,脖子上,像不知餍足的危险巨兽。
就在夜阑珊绝望地想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时候,一切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上的人突然压了下来,脑袋压在她胸口,不动了。
“你没事吧?”
夜阑珊有点懵,还未从刚刚的恐惧与挣扎中回过神,耳边忽而传来清脆的声音。
她抬脚将身上的男人踢到一旁,捂着胸口坐起,不可思议地看着床前的女人。
“独孤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不论是在凉京还是在北冥,她跟独孤雪娇见面的次数不少,可从未有哪一次,觉得她的脸如此可亲,她的声音如此清甜。
独孤雪娇看着惊魂未定的女人,慢悠悠地收回右手,朝她弯唇浅笑。
“夜娘,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混进太子府的。
太子府养了几条难缠爱咬人的狗,怪不好对付的,咱们的时间不多,出去再说吧。”
夜阑珊点头,手脚麻利地从耶律祁身上扯下一件外袍,裹在自己身上。
刚从床上下来,心里实在气不过,转过头,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两下。
独孤雪娇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底笑意一闪而逝,忍不住揶揄。
“他可是北冥太子,就不怕他打击报复?”
夜阑珊早就看得透彻明白,忍不住对着床上的男人翻个白眼。
“就算我不记仇,不找他麻烦,他就能放过我了?”
独孤雪娇被噎了一下,勾唇浅笑。
这话倒是没错,毕竟变态脑袋都有问题。
两人身形极快地离开太子府,那边黎艮带着枭鹰卫,穿着利落的夜行衣,还在跟花子期缠斗。
等到了马车上,黎艮忍不住看向对面端坐的女人。
“是主子让独孤小姐来救我的吗?”
独孤雪娇一手摸着下巴,并未隐瞒。
“是,也不是。”
夜阑珊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认真脸。
独孤雪娇把之前秀莲来求她的事情说了。
夜阑珊倒是没想到,一向冷情的心倒是生出些柔软,心里琢磨着以后对秀莲好点。
不过她更在意的是……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把我弄出去?这都过好久了,你就不怕我被弄死?”
独孤雪娇双手抱臂,好整以暇。
“放心,我一直让人盯着呢,不可能让你出事,再者,我还收了黎老板的金叶子。”
夜阑珊听到金叶子,眼睛一亮,接着又一暗,忍着肉疼开口问。
“你收了多少?”
独孤雪娇笑着伸出五个手指。
夜阑珊眸光一闪,“五十金叶子?”
独孤雪娇但笑不语,意思很明显了,难道你才值五十?
夜阑珊老脸一红,又试探着开口。
“难道是五百?虽说我帮忙管理醉红楼,能干了些,人也聪明了些,可五百金叶子……”
独孤雪娇像在逗弄家里的奶猫,故意提高了嗓音。
“是五千。”
夜阑珊:!
她早已惊讶地张大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跟往日里清冷的人判若两人。
果然,只有跟钱扯上关系的时候,她才会变换表情。
可不等她从肉疼里缓过来,独孤雪娇又补了一刀。
“黎老板说,等人回来了,从你的月钱里扣。”
夜阑珊:!!
她脸色变得极快,头顶冒烟,差点从马车里暴走出去。
对于一个只爱钱的人来说,这不是肉疼,而是要她的命,喝她的血!
“独孤小姐,你刚刚说什么?风有点大,我没听清。”
独孤雪娇言笑晏晏,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家主子毕竟是个奸商,你要多理解。”
夜阑珊撞墙的心都有了,而原本被耶律祁用强产生的恐惧害怕的心情,被她这么一搞,竟完全不见了,只剩下肉疼,脑壳疼,哪儿哪儿都疼。
独孤雪娇把人送到鹿港镇,亲手交给黎停弦派来的手下,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最近你就不要出现在城里了,尤其醉红楼,短时间都不要去了,这里算是比较安全,你且住一阵儿吧。”
夜阑珊原本不怎么愿意,可一想到睚眦必报的耶律祁,只能躲一阵子。
独孤雪娇跟她告别,毕竟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夜阑珊一时好奇,忍不住问她是什么事。
独孤雪娇想了想,只简单说了一下,并未怎么隐瞒。
而夜阑珊在听到花洛虞的名字时,突然想到之前在门外偷听到的对话。
她凑到独孤雪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虽说你收了主子的钱才来救我,但我这人一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秘密,就当是给你的额外感谢吧。”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88章 那就是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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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8章 那就是个冒牌货。
独孤雪娇目送着夜阑珊下了马车,又看到黎停弦派来的人把她迎了进去,这才安心离开。
这里是黎停弦师父的住所,听说是个世外高人,鲜少有人敢来打扰他。
就算耶律祁费尽心机查到夜阑珊在这里,心里再怎么恼火,也不可能来这里抢人。
在回去的路上,独孤雪娇满脑子都是夜阑珊离开前说的那段话,或者说是夜翎族的辛秘。
虽不知真假,但是从夜翎族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想来很有可能是真的,也终于弄明白为何耶律沭会突然之间功力大增了。
想到耶律沭,自然就想到了花洛虞,当真是个可怜的姑娘,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如今夜阑珊已经被救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接下来就是花洛虞了。
独孤雪娇左手指尖在右手腕处轻轻摩挲,上面闪着淡光的曼殊沙华花瓣在无言地诱惑着她。
只要完成那个女人的夙愿,就能多一年寿命,而且还能见到三嫂,一举两得的美事,她自然乐意去做。
可她跟花洛虞并不熟,要如何自然地接近她呢,似乎除了偶遇,也别无他法了。
为此,独孤雪娇让人暗中在国师殿盯着,什么时候看见花洛虞出来,便立刻告诉她。
可花洛虞是个闷性子,若非有祭祀需要她到场,平日里根本不会踏出国师殿一步。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
期间耶律祁多次派人暗中盯着独孤雪娇,估计就是为了查明夜阑珊的去处。
可惜,强中更有强中手。
枭鹰卫陪着太子的杀手团玩了一个月的躲猫猫游戏,愣是没有让他们找到夜阑珊。
耶律祁找不到人,再加上那日无缘无故被人揍晕在床上,气得火冒三丈,偏生无处发泄。
他还想着跟独孤雪娇做交易,想通过她娶到君梓彤呢,肯定不会撕破脸。
明知道是她干的,也不能上门逮人,更不能质问,只能装糊涂,那叫一个憋屈。
与此同时,大皇子耶律靖也暗中与独孤雪娇见了两次面,为的就是跟君梓彤的联姻。
两人都想通过联姻,把国力强大的大端朝作为自己争权夺利的坚实后盾。
独孤雪娇这边跟展景焕、君梓彤商议已定,答应在新年来临之时,给出最终答案。
不是因为君梓彤没下定决心,而是故意拖延时间,就是要让两兄弟内斗,最好能斗得你死我活。
只要这边一天没有定下来,太子和大皇子就会为了此事起争端,明争暗斗。
两人之前还是面和心不和,见面笑三分,如今已经懒得再装了,互相看不顺眼,多看一眼都膈应。
独孤雪娇当了一个多月的渔翁,看着鹬蚌相争,不要太开心。
君梓彤整日里跟白默笙混在一起,也算是花前月下,红袖添香,好不快活。
她已经想开了,只把这最后两个月当成是人生最甜蜜的时刻,根本懒得去想以后的事。
大概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天高皇帝远,也没有沈太妃管束她了。
君梓彤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活得如此自在。
至于白默笙,心里比她更珍惜这段时间,总觉得是从别人手里偷来的。
虽名不正,言不顺,可他心甘情愿,对于他人嚼舌头,关他屁事。
这边一切进展良好,可花洛虞那边,始终没什么消息。
就在独孤雪娇等的不耐烦,准备亲自去国师殿的时候,许久未现身的花洛虞终于露面了。
眼看着年关将近,国师殿要准备一年一度的新年祈福大典了。
国师之前出现过一次后,又消失了,好似人间蒸发一样,国师殿一切事宜都由花洛虞代办。
有人传言说国师之所以见不到人,是因为他将要与贵妃娘娘的外甥女成亲,成亲之前需要闭关。
还有人传,国师像是变了个人,之所以龟缩着不露面,是怕被人拆穿。
总之众说纷,均没有定数。
独孤雪娇心里自然清楚,那就是个冒牌货,怎能可能天天出来抛头露面,当个缩头乌龟是最好的。
可她现在没时间陪百里夜殇玩游戏,只想把花洛虞的事情了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出国师殿,当即让人暗中跟了上去。
花洛虞兜兜转转,最后上了一个画舫,似乎是有人相邀。
独孤雪娇没有办法,为了那一年的寿命,只能挺着越来越圆润的肚皮办事。
如今每次抚摸自己的肚子,她都会生出浓浓的不舍,对于曼殊沙华的花瓣势在必得。
她变得越来越贪心了,想要一直陪着自己的孩子,看着他们长大,那么她就需要更多的花瓣。
独孤雪娇坐在马车里,车帘微微挑起。
“花洛虞上了那个画舫?”
黎艮朝她点头,并指了指江面上其中一个画舫。
“我亲眼看着她走上去的。”
独孤雪娇眉头微拧,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知道约她的人是谁?为何要在画舫上见面?是怕有人跟踪么?
搞的这么神秘,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花洛虞那般聪明,不可能想不到。
可她还是来了,说明这人对她很重要。”
黎艮点头,下意识看了看她的肚子。
“小姐,这事交给我吧,您就在马车上等着。”
独孤雪娇沉思片刻,点头。
“你注意安全。”
黎艮点头,出了马车,身形消失在雾色中。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89章 你说的是哪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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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9章 你说的是哪天晚上?
沧澜河,烟雨画舫。
花洛虞走上画舫,左右看了看,并未见到想见的那个人,眉头微皱,眼底失落一闪而逝。
原本她正忙着准备新年祈福大典,却不知谁给她留了张字条,看清上面的内容,她再也坐不住了。
即便告诉自己几万遍了,此生再不要见那人,可心底某处一片酸软,又或者是不甘心。
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苦苦纠缠了三年,怎么可能说变心就变心呢?
以前是她不懂情爱,总觉得那人是在闹着玩,又或者只是自尊心在作祟,下意识的规避以求保全自己。
在爱情面前,她就是个胆小的鸵鸟。
她深知自己配不上五皇子,若真答应他,说不定哪天被玩弄之后就丢了。
与其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不如永远做她的神女,不问世事,不涉红尘。
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心,什么时候沦陷的她也不知道,只是当慕容晓晓趾高气扬地站在耶律沭身边,一副占有者的姿态看着她的时候,心里一丝绞痛。
她看到字条,还是来了,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想让自己最后再死心一次。
若他真的跟慕容晓晓定亲,从此便真的一别两宽,再不相见了。
只是……
花洛虞抬手摸了摸肚子,眼底闪过不和心痛,命运当真是跟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她不拼命想要躲避的时候,那人像无孔不入的风,总是频繁闯入她的生活。
她生出那么一丝奢念想要拥有的时候,那人却突然退缩,转身离开了。
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就算真的要断,也该是她先提出来。
花洛虞正皱眉站在船舷上,一个绿裙丫鬟走了过来,眼底闪过轻蔑。
“神女,您来了,快里面请,仪式马上要开始了。”
花洛虞仔细看着眼前人,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跟在慕容晓晓身边的那个丫鬟。
难道给她留字条的是慕容晓晓?
这般算计,就是想让她亲眼看到两人定亲,也好死心是么?
花洛虞冷笑一声,根本没有理会绿裙丫鬟,径直朝里走。
画舫外面看着冷冷清清,似乎也没怎么装扮,可里面却十分热闹。
还未走进去,已经到了喧闹声。
“五殿下,恭喜你啊,喜得佳人。”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真是一对璧人啊。”
“五殿下一向洁身自好,未曾听说跟哪个女人好过,原来竟是为了表妹守身如玉啊。”
不知谁调侃了一句,里面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叫好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笑声透窗而出。
花洛虞顿住了脚步,并未走进去。
“神女,你也听到了,今天是我家小姐跟殿下定亲的好日子呢。
小姐说,殿下整日里待在宫中,也没有什么好友,倒是跟神女有些交情。
他如今有了大喜事,一定要请你来的,若您能为两人祈福一番,定是极好的姻缘。
可您最近比较忙,才出此下策,您应该能理解吧……”
花洛虞倏然转头,目光如剑射向喋喋不休的绿裙丫鬟,红唇只吐出两个字。
“闭嘴。”
都说眼见为实,没有看到,她到底还是不死心。
花洛虞只觉双脚沉重,走到画舫窗户旁,抬手掀开一条缝隙朝里看去。
周围占满了人,欢歌笑语,被簇拥在中间的两个人,身穿红袍,虽不是成亲时穿的喜服,可看上去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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