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黎艮眼疾手快,搀住她就往马车上塞。
流星也赶紧去扶花洛虞,强行把人带走了。
耶律沭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她渐行渐远,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嘴里仍在重复着。
“神女姐姐不要我了……是我惹她生气了……是我不好……你回来好不好……”
那边马车飞速驶离,枭鹰卫跟太子府的护卫周旋了片刻,然后散开,好不恋战。
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耶律祁披着衣服出来时,除了地上神情落寞的耶律沭,连个人影都不见。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试探着开口。
“小五,你刚刚可看到什么人了?”
他心思玲珑,肯定不能当着耶律沭的面说把人掳回来的事,毕竟花洛虞肚子里的种是他的。
耶律沭仰头,目光无神地看向他,脑子里闪过花洛虞的话。
“就在今晚,就在刚刚太子府里……”
神女姐姐的孩子是在刚刚没的,他们的孩子是在太子府里没的。
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不用脑子也能猜到。
耶律沭心口暴虐顿生,忽而从地上爬起来,好似离弦的箭,扑了过去。
他扯住耶律祁的领子,胸口不断起伏,额头青筋暴起,是此前从未有过的表情,甚至有些狰狞。
“为什么?为什么!”
虽是没头没脑的话,可耶律祁知道,自己的五弟已经猜到了一切。
可他不会傻到说出真相,若让母后知道,估计能拿刀把他给片三百六十五块。
“小五,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对你的孩子下狠手!
都是花侧妃做的,是她自作主张,你要相信太子哥哥!
她一直嫉妒神女,听说神女怀了你的孩子,妒火中烧,做下这般不可饶恕的事!
小五,你放心,我会帮你做主的,我已经让人把花侧妃关了起来,没我的允许,她哪都去不得……”
耶律沭神情冷落地看着他,眼底满是绝望,双手颤抖着。
“就算关起来又如何,我的孩子……呜呜呜……终究是没了……”
每次舌尖吐出“孩子”两字,就好似一把尖刀剜在心上,汩汩流血。
耶律沭忽然放开耶律祁的领子,颓然地坐在冰凉的地上,又像之前一般,呆呆地默默流泪,喃喃自语。
耶律祁重重咳了一下,看向他的神情复杂,蹲下身,抓住他的双肩,喊了几句小五。
可他的小五再也没有回话,傻呆呆地,又哭又笑。
耶律祁心头一紧,急忙让人去请太医,抬手将人抱了进去。
没过多久,许望城一则传言刮遍了街头。
明艳如花的五皇子疯了。
有人惋惜,有人哀叹。
朝堂里最淡泊名利的皇子,不争不抢,却被逼疯了,着实讽刺。
皇宫,凤栖宫。
申屠皇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无异于五雷轰顶。
最让她抓狂的是,她这个做母后的,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要不是她平日里不走寻常路,总爱往各个角落里钻,时不时还要拿个锄头去御花园松松土,估计还要被瞒上一段时间。
申屠皇后一直以为耶律沭好好地住在太子府。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想来小儿子肯定是整日偷偷黏着花洛虞,早乐不思蜀了。
她这个做母后的,自然要表示理解,也难得没人跟她斗嘴,就默许了。
谁知就出了事,还是这么大的事!
眼看着新春将至,宫里宫外都忙的热火朝天,而她这皇后却什么都不用干的。
只要躺在那里,看看礼单什么的就成,就算是要挑一些赏赐女眷的东西,也就是眼皮子一开一合的事。
实在是躺的筋骨都酸疼了,就偷偷换上宫女的衣服,拎着个锄头去御花园祸害梅树去了。
这片梅林是两年前刚移栽过来的,是老皇帝为了哄雪贵人,特意让人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稀有品种。
看着似乎跟御花园其他的梅花确实有些不一样,就像是鹤立鸡群,着实好看的闪眼。
刚移栽来的那会儿,后宫其他女人嫉妒的要跳脚了,故意搞了个什么赏梅宴,其实就是撺掇她,也想让她同仇敌忾。
申屠皇后坐在一群女人中间,只淡淡地瞥了两眼,面上无波无澜,把皇后的气度拿捏的非常到位。
本宫是皇后,怎能轻易动怒,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
再说了,她本来对老皇帝就没什么感情。
管他是种花哄美人,还是冰天雪地搞浪漫,都与她无关。
心里最多说一句,冻不死你,个老不死的腌臜玩意儿!
最后众人只能讪讪散去,各回各家,关起门来,要么骂人,要么砸东西,当时宫里十分热闹。
就连燕贵妃似乎都心有不忿,偷偷组织了一支摘花小分队,半夜三更,把人家开得正盛的梅花差点给剪秃噜了。
老皇帝第二天得到消息,气得差点撅过去,让人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这事就这么完了。
申屠皇后也只是笑笑,暗赞燕贵妃好手段,隔天晚上就拎着锄头过去了,趁着夜黑风高,砍了好几棵。
再后来,半夜三更砍树就成了她的乐趣。
有时候老皇帝闲着没事找她的茬,面上笑嘻嘻,什么错都认,到了晚上就去砍他的树。
一边砍,一边还要诅咒两句。
也不知是不是她这些年的诅咒过于诚心,老皇帝的身体当真越来越不行了。
之前一直老老实实的雪贵人,最近又不知生了什么幺蛾子,见天儿地往国师殿跑,害的老皇帝以为她在外头有了奸夫。
毕竟老皇帝现在干啥啥不行,就算把美人剥得精光放床上,他也就看两眼摸几下的福利,长此以往,怎能不生疑呢。
老皇帝心里有闷气,却又苦于没有证据,只能跑皇后这儿来诉苦。
感情在他眼里,整个后宫最靠得住的还是皇后,最没有嫉妒心且最有包容心的也是皇后。
他不知道的是,申屠皇后确实没有嫉妒心,但她有杀心啊。
要不是白嬷嬷寸步不离地在跟前守着,不知道哪天冲动,就要把茶盏砸老皇帝那张老黄瓜脸上了。
申屠皇后安静地坐着听他说完烦心事,又笑着将他送走,这边刚把门关上,拿起墙上挂着的弯刀,就把老皇帝刚坐过的椅子劈成了好几半。
这个老不死的,自己床上不行,找她有屁用,她又不是神医!
白嬷嬷就站在边上静静地看着,等她劈完,才上前接过弯刀挂了起来,扶着她坐下,帮忙顺着胸口。
本以为这次就发泄完了,谁知道半夜三更,申屠皇后又从床上坐起,扛着锄头去砍树了。
白嬷嬷只能任劳任怨地跟在后面,顶着夜里的寒风,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申屠皇后正砍的热火朝天,耳边忽而传来极小的说话声。
她当即停止了动作,朝白嬷嬷竖起手指,示意她不要说话。
主仆两人做贼一样,藏在花树后,两个路过的宫女完全没注意,还在小声交流着。
“天哪,是真的吗?五殿下竟然疯了!我真不敢相信,那么好的一个人!”
“谁说不是呢,整个宫里的主子都有些阴阳怪气的,就属五殿下脾气最好,偶尔心情好了,见到我们这些下人,还会笑呢。”
“长那么好,真是可惜了,难道这就是红颜薄命?”
“嘘,快别瞎说了,只是疯了而已,又不是死了。”
……
两人渐行渐远,申屠皇后手上的锄头掉在地上,转头看向白嬷嬷,一脸不解。
“白嬷嬷,刚刚她们说的人,不是本宫的沭儿吧?”
白嬷嬷脸色瞬间惨白,有些欲言又止。
申屠皇后虽然粗鲁了些,却不是傻子,见她这般神情,心里凉了半截。
她抓住白嬷嬷的肩膀,使劲晃了几下。
“白嬷嬷,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嬷嬷想到太子的嘱咐,只能硬着头皮答话。
“娘娘您千万要稳住,太子殿下说了,只是一时情绪起伏过大,造成的短暂……不识人不清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
申屠皇后差点拎起地上的锄头砍人,这种骗鬼的话,指望她能信!
见鬼去吧!
她有些失望地看着白嬷嬷,眉头紧皱。
“白嬷嬷,你跟在本宫身边多少年了?”
白嬷嬷心里咯噔一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知道,皇后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老奴自打十二岁起,就一直跟在娘娘身边。”
申屠皇后仰头看天,满脸伤感。
“是啊,算起来也有三十多年了,就连你本宫都不能信,那本宫还能信谁呢?”
白嬷嬷跪着上前,抱住她的腿,声泪俱下。
“娘娘,娘娘,您不要这样说,老奴知道瞒着您不对,可老奴更不想看您伤心啊。
太子殿下跟我保证,肯定能治好五殿下的,只是要等一段时间,老奴想……”
申屠皇后没有等她说完,拎住她的肩膀,将人往旁边一推,终究是没舍得用力甩出去。
“算了,不要解释了,本宫累了,也不想听。”
说完之后,披风也没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白嬷嬷从地上爬起来,顶着一脸的泪追上去,根本不敢出声劝阻。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97章 我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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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7章 我是不是做错了?
许望城,太子府。
半夜三更,月亮高空挂,府里寂静极了,偶尔能看到走来走去巡逻的护卫。
在府上东北角偏僻的地儿,有两个护卫站在门口,笑的一脸淫荡。
“啧啧,听听这叫声,真他娘的够浪啊。”
“我们老大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之前就惦记着这小娘们,没想到还真到手了。”
“什么小娘们,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侧妃娘娘,以前得宠的时候,能看得上咱老大!”
“谁她娘的说老子没见过,分明还暧昧过几次的不是,这贱人穿得那么少,就差袒胸露乳了,还故意往咱老大身上贴,就是耐不住寂寞的浪货!”
“这么说也对,是她不守妇道在先,早该被舍弃了,还是太子殿下英明。”
“你懂个屁啊,太子殿下什么时候休了她不好,为什么非要在这节骨眼儿上?你就没想过?”
“什么意思?不是因为五殿下的事吗?听说五殿下傻了,都是因为花侧妃搞的鬼,她是罪魁祸首,总要给皇后娘娘一个交代。”
“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因为……”
说到这里,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
“听说是太子殿下的白月光回来了,就是上次藏在后院神神秘秘的那个女人。”
“什么?怎么可能!要真是白月光,为何要关起来?不应该供着吗?”
“关起来?那也能叫关,府里不是到处都可以走动!
吃的喝的,哪个不是最上等的,比府上其他两位侧妃娘娘可一点都不差!
以我观察,甚至还要更好些,分明就是心尖尖上的人。”
“这么一说,倒也是,难道太子殿下把花侧妃休了,就是为了给这位白月光腾出位子?”
“那自然是,听说那位出身低贱,是花楼里的姑娘,肯定不可能做正妃的。
可太子殿下又想委屈了她,这不正好花侧妃惹了祸,刚好把位置空出来。
也有可能啊,花侧妃搞这么一出,就是太子故意的,她这是着了太子的道。”
“我还说呢,前些时候大白天的两人在书房就搞起来了,花侧妃叫的那叫一个浪,生怕全府上下有人听不到似的。
还以为要成功上位了,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正妃位子没捞到,反把自己弄进去了,落得如今这下场。”
咣——
门开了,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回到各自的位置,站的笔挺。
阿达木正系着裤腰带,一脸餍足,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
“这里可是太子府,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要老子再提醒一遍吗?是不是脑袋不想要了!”
两个护卫噗通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认错认的极快。
阿达木到没怎么惩罚,只是每人各踢了一脚,算是警醒,也可能只是心情好。
这两个护卫跟在他身边很久了,算是老人,颇有些恬不知耻,各抱住他一条大腿,谄媚地讨好。
“老大,侧妃娘娘的滋味肯定不一般吧?刚刚听到里面激烈的叫声,那真是余音绕梁。”
“怎么说话呢,分明是老大太勇猛好不好!别说是花侧妃,许望城里数得着的青楼头牌,哪个不是对老大赞不绝口,整天都想着爬床!”
两人一唱一和,十足舔狗。
“老大,你既然都享受过了,能不能也赏小弟几口肉吃?”
阿达木闻言,目光突然变得很是凶狠,已经不是警告那么简单了。
“你再说一遍?你以为她是青楼那些女人么!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子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两个手下没想到他突然生那么大的气,他们敢开这个口,还不是仗着此前经常这样干。
他们就是阿达木的左膀右臂,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逛秦楼楚馆,那就更不用说了。
有时候阿达木心情好,会把玩完的女人赏给她们,也让妓女伺候伺候劳累的手下。
谁知今日说这话,着实碰了个大钉子,两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认错,眼看着脑门都出血了。
阿达木正要再说什么,院子门口跑进来一个护卫。
“大人,您快去前院看看吧,皇后娘娘来了,要打死太子殿下呢。”
阿达木神情一凛,心如明镜,能让皇后不再刻意维持端庄,气得拿刀砍人,肯定是因为五殿下的事。
他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前院跑,身后两个脑门染血的护卫对视一眼,也不敢离开,他们还在守着屋里的女人。
阿达木还未走进主院的门,就听到皇后娘娘中气十足的骂声。
“本宫打小是怎么教育你的?嗯?竟然连你亲弟弟都不放过!
早前本宫交代的话都进狗肚子了,是不是?就你这样心胸狭隘,怎么做未来的储君!
怎么?今日看你弟弟不顺眼,觉得阻碍了你的路,顺手就解决了。
若是哪天你登基了,觉得本宫这个老母亲碍事,是不是也要亲手给弄死啊!”
句句都是一把刀,插在心上,那滋味可想而知,尤其太子殿下还是挺孝顺的人。
他虽然平日里也偶尔会苦口婆心地劝皇后两句,可都是为了自家母后好,生怕她祸从口出,惹祸上身。
每次太子府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还不是第一时间送到宫里去。
阿达木跟在他身边那么些年,知道这事上并非做给外人看,太子殿下是真的很敬重和孝顺皇后。
如今因为五殿下的事,闹得母子俩兵戎相见,也是……唉……
阿达木心里叹息一声,越发加快了脚步,得赶紧拦着啊,要不然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了。
太子殿下自知理亏,肯定不会还手的。
而皇后娘娘正在气头上,估计也不会手下留情。
果然,当他踏进院门的时候,就看到太子殿下跪在冰冷的地上,一声不吭,任由皇后娘娘把粗壮的木棍打在他身上。
阿达木想都未想,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耶律祁。
“皇后娘娘,息怒啊。”
申屠皇后看他一眼,满是厌恶,就像在看沆瀣一气的狼狈组合。
咣——
手中木棍毫不客气地砸在阿达木背上。
“好啊,真是养了一条好狗,既然你想替主子受,那就停止腰板,接好了。”
申屠皇后当年可是练家子,舞刀弄枪那么些年,虽然压抑在宫里没能经常使,可底子就在那儿呢,下手利落,虎虎生威。
阿达木疼的脑门起了青筋,却丝毫不敢让出分毫,还在替太子说话。
“皇后娘娘……这事与太子无关,是花侧妃娘娘自作主张……还请你明察,真与太子没有关系……我用人格跟您担保……”
申屠皇后听到这里,冷笑一声,手中长棍反而挥舞地更用力了。
“人格担保?去他大爷的人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在女人裙子里钻来钻去的男人,也有人格?”
阿达木没想到自己在皇后眼里竟如此没有地位,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原本是想帮主子说话,怎么反倒是有种拖下水的感觉!
申屠皇后显然是怒极,也不再装了,早前留在脑子里的粗话那是一茬接一茬。
当年她拎着长矛扫街的时候,这群小崽子都没出生呢!
白嬷嬷看的胆战心惊,欲言又止。
若是往常,早就上前阻止了,毕竟隔墙有耳。
可如今她犯了错,哪还敢往皇后娘娘气头上撞,除非她不想要这把老骨头了。
耶律祁跪得笔挺,不卑不亢,认错态度十分好。
“母后,都是儿臣的错,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事……”
解释的话还没往下说,就被申屠皇后打断了。
“可不就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你弟弟的错!
若早知你是这样的孩子,本宫就不该告诉你那事,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要说跟你没关系,你自己拍着胸口问问,你相不相信?当本宫是傻子呢!
那天我前脚告诉你,后脚花洛虞就出事了,要说跟你无关,鬼才信!”
耶律祁到底心虚,只能把头低下,肯定是解释不通了,母后认死理,也是个聪明人。
之前糊弄五弟的话,再拿来糊弄她,明显行不通。
申屠皇后见他闭嘴,低着头,做错事的样子,越发痛心疾首。
“虽然本宫有些粗鲁,可为了给你们做好榜样,从未在人前暴露出本性。
本宫那么喜欢自由的人,被圈在皇宫那牢笼里,为的是什么?
一个个的不学好,那个臭丫头虽然是抱养的,可本宫也是把她当亲女儿养大的。
如珠似玉,可她偏偏不听话,非要去凉京找什么人,结果好了,命都作没了。
本以为你比较听话,睿智而稳重,就算是对外人狠了些,那也是为君王的必要手腕。
可本宫从未想到,会把这些手段使在你弟弟身上,他那么的仰慕你,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说到这里,悲从中来,将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丢,再不愿多看他一眼,抬脚往耶律沭住的屋子行去。
白嬷嬷赶紧跟上去,路过耶律祁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叹息一声。
“太子殿下,娘娘正处于气头上,你莫要把气话往心里去,她其实最疼的人就是你。”
说完之后,赶紧跟了上去。
耶律祁抬头,看着申屠皇后的背影,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露出悲伤的神色。
正因为知道母后最疼的是自己,才会更加伤心啊,他到底是让她失望了。
“阿达木,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阿达木正痛得头顶冒冷汗,悄摸摸地用手抚着后背的伤,突然被问,有些愣神,小心措辞。
“殿下,您不要多想,皇后娘娘只是一时想不开,等过些时日就好了。”
耶律祁依旧跪在那里,低着头,双拳紧握。
心里有个声音,我不后悔。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98章 给王爷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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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8章 给王爷戴绿帽子?
耶律祁从小就知道,想要坐上皇位,就要除去所有的障碍,即便是亲兄弟爱的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五弟都能违背心意娶不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在乎花洛虞呢。
谁也没想到孩子的死,对他的打击那么大,也不知花洛虞临走前跟他说了什么,人就这么傻了。
可惜,现在后悔晚矣。
申屠皇后在耶律沭的房里待了半天,后半夜根本没合眼,就坐在床前,看着儿子安静的睡颜。
等到天亮快熬不住的时候,耶律沭醒了,看到顶着黑眼圈坐在床前的人,还吓了一跳。
抱着被子缩在墙角,惊恐地问你是谁。
申屠皇后没想到他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一颗心好似被匕首捅的稀巴烂,少有眼泪的人,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她抬手想摸摸儿子的脸,在看到他惊恐的表情时,又缩了回来,心口酸涩。
母子俩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床前,无言地对视片刻,最后还是申屠皇后先开口。
她从桌上拿了一叠糕点,像哄小孩子一样,递了过去。
耶律沭感觉到她的善意,没有拒绝,小心地接过去,捧在怀里,又缩回了墙角。
申屠皇后看着他啃红豆糕的模样,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他,心里越发难受。
难道这些年她的牺牲都白费了,她就像被砍去翅膀的鸟儿,再也飞不出宫这座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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