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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不能立刻毙命,却能长久折磨,直至死亡。
若一下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就是要慢慢地把他折磨死,让他痛不欲生。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直到百里夜殇突然出现,搅了他的布局。
花满楼的国师之位被夺,人被囚禁在地坤宫中,彻底失去了自由。
直到那晚泷翼去国师殿找风慈,却误打误撞,把他救了出来。
此前泷翼完全不知道自己竟不是老皇帝的儿子,还因为身上肮脏的皇室血脉而深恶痛绝过。
花满楼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活着,悲喜交加。
父子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的。
再后来,也不知父子俩说了什么,泷翼就代替花满楼入了国师殿。
花满楼自入了国师殿,一直鲜少露面,即便是偶尔主持祈福大典,也是笼着漆黑的兜帽,真正见过他脸的没几个人。
泷翼以前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十五岁之前基本上都待在不见天日的地坤宫。
后来被老皇帝当成杀人工具,派到战场上杀敌,也多是戴着半截面具。
父子俩虽处境不同,活着的方式去惊人的相似,对外人而言,就是神秘。
加之父子俩眉眼间极为相似,泷翼冒充花满楼入主国师殿,根本无人察觉。
至于他为何非要入国师殿,那自然是为了风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媳妇嫁给其他男人。
独孤雪娇看完黎停弦送的书信,不禁感慨。
真不知泷翼和风慈之间是孽缘还是良缘。
北冥,国师殿。
风慈坐在桌前,上面摆了几个空的酒壶,小脸绯红,可见是喝多了。
自从九年前家破人亡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酒。
可如今她太难受了,却又不知能干什么,唯有借酒消愁。
成亲那天晚上,她手里一直捏着匕首,心里暗自下了决心。
若国师强迫她,就跟他拼命,实在拼不过,大不了一死了之。
谁知,他竟半途被叫走了,她的匕首也没派上用场。
之后她一直待在奉先宫,哪儿也没去。
等了几天,没有把国师等来,反倒等来了最不想面对的人。
那天泷翼看她的眼神,怎么都忘不掉,那是一种被伤害后绝望又愤怒的神情。
他对她失望透顶了吧。
泷翼什么都没说,上来扣住她的腰,把人按在怀里,又在她的后颈上咬了一口。
慈儿,你果真好样的,如你所愿,从此以后,我们再无任何干系。
咬完之后,留下这么一句话,走了。
风慈在他走后,抱着双膝坐在床上,伤心欲绝,一直泪流不止。
仿佛要把这几年没流过的泪都补回来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是她伤透了他的心,她活该被抛弃。
以后,她就是国师的妻子,而与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每每想到这里,就痛的无法呼吸,整夜都无法入眠。
也只有喝醉了,才能勉强睡一个时辰。
或许,这辈子,她都不得好眠了,这是对她背叛爱情的惩罚。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324章 没有其他男人,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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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4章 没有其他男人,只有我。
风慈正趴在桌上,双臂伸展,眼角通红,湿亮一片。
不知是沾到酒了,还是……
脑袋正有些昏沉,忽而听到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出自多年的警惕,即便醉着,还是下意识把手伸进袖子里,摸出匕首,握在掌心。
一具温热的身体靠近,贴向她的后背。
风慈手上用力,在那人碰到之前,匕首刺出,在半空划出一道弧。
可匕首并没有刺中那人,反而被人捏住了手腕,一阵钻心的疼。
“抛弃我,不惜跟一个未见过面的野男人成亲,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熟悉的嗓音钻进耳朵里,好似羽毛扫在心尖。
风慈眼眶泛红,心尖泛酸,委屈到不行。
她努力挣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放开我!”
她越是扭动,越是被禁锢住。
哗啦——
泷翼将她的两只手臂都扯到身后,用一只大手固定住,欺身上前,又将桌上的酒壶全部扫到地上,把她牢牢压在桌面上。
“你做对什么了,还耍脾气?”
话音落,唇已经咬住了她后颈的皮肤,微一用力,血腥气在口腔内弥漫。
他不仅想咬她,还想把她吞进肚子里。
这个狠心的女人,就该嚼碎了,咽进肚子里,融进血液里,才能彻底成为他的人,才不会背叛他。
风慈后颈一痛,想要挣脱,却动不了。
唯有两条腿还能踢蹬,却也被他坚实的大腿夹住,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泷翼!你有胆就把我弄死!”
泷翼眼底精光一闪,在咬破的皮肉处舔了几下,喑哑的嗓音从唇齿中漏出。
“我没胆。”
风慈:……
不等她继续发作,忽然被拦腰抱住,整个翻了个面,脸朝上。
忽然对上那双嗜血的碧绿眸子,不禁颤了颤身板。
这些年,他虽然偶尔对她凶,但一直都是别扭的宠溺,收敛了所有的暴虐。
以至于她都忘了,他本就是个冷漠又凶残的人,兽性特别强。
风慈觉得自己醉得厉害,这人明明在欺负自己,明明在凶自己,可看到他的脸,心里竟生出喜悦。
她扭过脸,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眼底的爱恋,却又被他的打手钳住下巴,给掰了回来。
她不得不直视他,瞪着滚圆的眼睛,朝他吼。
“你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此生再不相见吗?现在又来纠缠做什么!”
吼的时候,水杏般的美目里笼了浅浅雾色,瞧的人心尖都揪紧了。
泷翼牢牢锁住她的眸子,莫名的悲痛浑如一记闷棍敲到在热烘烘的头上。
当初说这话,是因为还在气头上,又不能把她暴打一顿,可他现在后悔了。
他深深看她一眼,忽然低下头,一手缠紧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吻住红唇,撕咬。
啪——
风慈怔忡了一霎的功夫,开始拼命挣扎,说放弃的是他,来纠缠的也是他。
凭什么他总是这么随意,想把她的心搅碎就搅碎!
她奋力挣出一只手,朝他脸上扇去,在他怔楞的时候,啜泣着低吼。
“我现在是国师的妻子,请你放尊重点!”
言不由衷的话说出来,不知是为了让自己死心,还是让他死心。
不知是想让他难受,还是让自己痛不欲生。
总之很难受就是了,有些窒息。
她鲜少哭,也就当初她要跟盘庚来北冥,心里难受,哭过一次。
泷翼呆愣地看着她,才发现,原来她哭起来也那么美。
如雨湿了露荷,反洗出了清丽娇妍,让人忍不住想……蹂躏。
“国师的妻子?我现在就是国师,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风慈被他的话惊呆了,什么叫他就是国师?
不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他按在怀里,吻得难解难分,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她想问的话,全部堵了回去,脑袋发晕,加上烈酒作祟,渐渐不知身在何处。
她的双臂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慢慢缠住他的脖子,搂紧。
风慈躺在桌上,欺霜赛雪的肌肤泛起潮红,如衣角绣的梅花,芳菲艳冶,娇艳的红唇不自觉地溢出浅浅呻吟。
泷翼察觉到她的回应,心里大喜,越发想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直到风慈快要窒息,他才把人放开,额头与她相抵。
“慈儿,你已经嫁给我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妻。”
风慈感觉自己醉的厉害,双手抱住他的脸,红着脸,晕乎乎地看他。
“我不要。”
泷翼的好心情瞬间不翼而飞,双手用力,有种想把人揉碎的冲动,几乎是咬牙切齿。
“为什么?”
风慈被他禁锢在怀里,一身白嫩的雪肤绯丽若牡丹般妖娆。
被他恶狠狠地盯着,不禁皱眉,认真地想了想。
“因为你凶我,我阿兄都没凶过我。”
从九年前,两人第一次在漆黑的马车中相遇,他从未见过她撒娇的样子。
眼前这个醉醺醺,脸红红的风慈,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态,让人心痒难耐。
他爱怜地在她身上揉了揉,一副后悔不迭的模样。
“因为我凶你,很伤心吗?”
风慈虽意识溃散,晕乎乎,却毫不犹豫地点头。
泷翼颇有些无奈,抓住她的小手,作势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
根本没怎么用力,挠痒痒一样。
“那我让你打我一下解气,可好?算是给娘子赔礼了。”
风慈眨眨眼,面上的委屈终于散去些,取而代之的是羞涩,耳根微红。
“谁是你娘子,你、你不要脸。”
泷翼轻笑出声,欲望未褪的眸子不再是往常的冷漠,眼里倒映着她娇羞的模样,璀璨若星辰,带着朦胧的蛊惑。
“是,我不要脸,我不仅不要脸,还很无耻,喜欢咬人。”
话音落,又压了下去,辗转厮磨,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风慈脸上的泪珠被吻去,浑身的骨头也好似被抽去,使不上一点力气,唯足尖紧绷,如坠雾渊,如浮云端。
等她再次恢复些许意识,人已经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像春藤缠着树。
帷帐翩然飘落,四角明珠轻摇,迟到的洞房花烛夜,虽迟,不晚。
风慈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疼,刚要坐起,又疼的倒了下去。
还没喘匀气,一条有力的臂膀饶过身前,把她牢牢钉在床上。
“还早,再睡会儿,乖~”
风慈脑袋一懵,僵硬着脖子转过头,看到熟悉的脸。
视线不经意扫过他微敞开的胸口,上面触目惊心的抓痕让她脸发烫,昨晚的一切记忆回笼。
她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醉酒就算了,为什么不干脆忘得一干二净?偏偏记得一清二楚!
风慈心情复杂,心里闪过数个念头。
她如今是国师夫人,可却跟以前的男人厮混,还上了床!
若被人知道,光是口水,都能把她淹死。
正纠结地脑袋都大了,那条有力的臂膀迟迟没有等到怀里的软玉温香,有些不满。
猛地使力,强行把人按了回身前,抱个满怀,心满意足地蹭了蹭。
“泷翼,你放开我,你、你快点离开!这里是国师殿,你不能在这儿睡……”
泷翼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底的餍足一闪而逝,故意绷着张黑脸。
“慈儿,你知道你现在的举动有多不负责吗?睡完就想丢,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风慈使劲咽了口口水,不敢看他。
“那、那你说怎么办?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喝醉了。”
泷翼眼底笑意一闪而逝,与她面对面,躺在床上,趁机偷了个香,才开口。
“还能怎么办,睡都睡了,你要为我负责。”
风慈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试探着开口。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国师和离?”
泷翼心情极好地欣赏着她窘迫又纠结的小表情,手指绕着她的秀发把玩。
“倒也不用和离,只要……”
说到这里一顿,忽而凑到她耳边,咬住细软的耳垂,嗓音魅惑撩人。
“只要跟我偷情就行了,我愿意做你的情夫。”
风慈:!!!
偷情?这要是被逮到了,可不是浸猪笼那么简单。
国师是谁啊,敢给他戴绿帽子,肯定会折磨地生不如死。
风慈想摇头,内心却在挣扎。
私心想让她答应,毕竟眼前这男人是她一生挚爱,就那么轻易放弃,真不甘心。
可道德又牢牢约束着她,娘亲自小教导的女孩子三从四德,出嫁从夫,怎么能做如此令人不齿的事!
就在她纠结的快要哭的时候,泷翼捧住她的脸,在红唇上咬了一口。
“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被人指指点点,没有奸夫,只有夫君。
昨晚跟你说的是真话,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北冥国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
风慈惊讶地瞪圆眼睛,久久没有吐出一个字。
泷翼搂着她,舔了一口尖翘的下巴。
“而且,昨晚洞房花烛夜都过了,这亲算是结完了,板上钉钉。
你已经是我的娘子了,慈儿,没有其他男人,只有我。”
风慈看着他,只觉鼻尖酸涩,泪珠儿止不住的往下淌,鸦青的长睫上沾着细碎的水汽,如同晨间的朝露。
余生,只有我和他,真好。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325章 王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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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5章 王爷出事了!
泷翼将此前发生的事,全部告诉风慈了,包括他的身世秘密。
他再也不是她杀父仇人的儿子,心里始终压着的那块石头落了地。
风轻扬和盘倾月远走他乡,在无人认识的僻静地,过起了幸福的小日子。
风慈心里一直压抑着的愧疚之情也渐渐散去,对泷翼已经完全敞开心扉,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隔阂。
因为代嫁的事情,自知对他有愧且理亏,想着要弥补,便由着他在床上胡作非为。
开始几天,两人就像是新婚燕尔,连奉先宫的大门都没出过。
很多时候,风慈是爬不起来,被折腾的太厉害了。
晚上想睡,睡不着,因为有个饿狼一样的男人,花样百出地折腾人。
白天想起,又起不来,因为头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腰酸腿疼,气得想打人都没力气。
两人重归于好,蜜里调油。
虽说国师是假的,国师夫人也是假的,但感情却是真的,甜到发齁。
没多久,国师沉迷美色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人在背后里议论,国师刚开荤,被国师夫人迷得神魂颠倒,连丹都不炼了,等同于玩物丧志。
更有人暗搓搓地骂国师夫人是个狐狸精,竟把仙人一样的国师扯入世俗的泥淖中,贪恋美色!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几天,消息就传到老皇帝耳朵里了。
沉迷美色,他可以理解,毕竟他就是个好色的男人,恨不能每天都躺在女人的肚皮上。
可不给他炼丹,这事比较严重。
若没有长生不老药,他还怎么宠幸后宫三千佳丽!
老皇帝让人把国师叫了过去,数落了一番,却没敢太过火,用词十分温和,毕竟还要指望着他才能长生不老。
甚至送他离开的时候,还赏赐了好些人身鹿茸,以及藏在最下面的宝贝,都是男人大补之物。
国师从头到尾没露面,捂着厚实的黑色兜帽,安静地坐在那里,周身笼着寒气,一句话没说。
刚出了皇宫,就让人把老皇帝送的东西全倒进泔水桶了。
渐渐的,老皇帝也察觉到国师对自己的冷淡,炼药也没有以前勤快了。
心里恨得牙痒痒,可偏又杀不得。
就在老皇帝苦恼之时,善解人意的雪贵人给他出了个主意。
她自告奋勇,愿意每天去国师殿催药,督促国师不要偷懒。
老皇帝感动的老泪纵横,抱着美人啃了几口,又赏赐了无数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
雪贵人在他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了。
就这样,雪贵人跟泷翼成功联手,可以正大光明地见面,帮忙传递消息。
泷翼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雪贵人就是他娘亲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姨母。
之所以进宫当宠妃,做老皇帝的女人,就是为了给姐姐报仇。
她这般牺牲自己,就连向来冷漠的泷翼,都觉得有些感动,对她也客气了些。
花满楼被救出去后,燕夫人帮忙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养伤,父子俩只偶尔见个面。
从花满楼那里,得到许多北冥皇室的秘密,都让人暗中传递给枭鹰卫了。
泷翼一直很感激独孤雪娇为两人所做的事,若没有她从中斡旋,或许他跟风慈早就劳燕分飞了。
如今又有着共同的目标,毁掉北冥皇室,他更要帮助独孤雪娇了。
两边一直在暗中保持这密切的联系。
独孤雪娇虽不在许望城,却对城里,甚至皇室发生的事情,都了若指掌。
除了听风楼收集的消息,还有来自黎停弦和泷翼的消息,当真是朋友多了路好走。
如今北冥皇室看似无波无澜,实则平静的水面下早起了暗潮。
大皇子娶侧妃和太子娶侧妃定在了同一日,四月谷雨,正是雨频霜断气清和之时。
听说是老皇帝找国师给看的好日子。
独孤雪娇收到泷翼传来的信,这才放下心来。
四月谷雨,算算时间,那时候她已经生完孩子了。
许是心里一直期盼着,最后临产的这个月,总感觉时间过的特别快。
有黎艮和流星在身边照顾着,还有百里青衣和小鱼儿陪着,每天吃得好睡得香,面上笑容也多了。
要说唯一不好的,许是忧思过虑,总时不时地想起百里夜殇。
花玖璃将整个悬崖之下都翻遍了,也没找到百里夜殇的尸体。
独孤雪娇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偶尔惴惴不安。
百里夜殇就像毒蛇一样奸猾,而且做事只看心情,往往能让他心情好的事,都会有人遭殃。
他性子就是这么的变态,别人不幸了,他就开心了。
眼看着要生了,独孤雪娇又跟花玖璃交代了一遍,千万把院子里周遭的毒粉多洒点。
防得了毒虫蛇蚁,更要防得住百里夜殇才行。
花玖璃此前没跟百里夜殇打过交道,不知道他道行有多深,以防万一,又把药量加重了几倍。
等到了临产那几日,花玖璃把花子鸿送到娘亲那里去了,就怕他捣乱。
黎艮和流星如临大敌,连着几天都坐立难安,比要生孩子的人还紧张无措。
独孤雪娇少不得要宽慰几句,其实心里也没底。
那天傍晚下起了雪,挦绵扯絮,当真是鹅毛大雪。
她像往常一样坐在床边软塌上,裹着厚厚地狐裘,翻看着古籍。
忽有密信送来,说是凉京那边的消息。
独孤雪娇以为是君轻尘的家书,嘴角不觉勾起。
自打君轻尘亲征北冥,出发的那一日便开始写家书,每日里飞鸽传书。
多数时候记录的都是一些琐事,今日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每每到了结尾,都是一成不变的,想你。
笔走龙蛇,当真是字如其人。
看家书,成了独孤雪娇每天最开心的事情。
每次收到,总迫不及待地打开,见字如面,看到他的家书,就像是见到了他的人。
可今天打开之后,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僵。
黎艮正站在身后,帮她轻柔地捏着肩,见她如此,不禁好奇。
“小姐,你怎么了?可是主子在信里说了什么事?”
流星正坐在厚厚的狐毛地毯上,帮她捶腿,如今身子重了,走路费劲,这样能舒服些。
她听到黎艮开口,也好奇地抬起头。
却发现独孤雪娇的神色越来越难看,脸色惨白,甚至捏着书信的手指都在颤抖。
两人察觉到不对劲,对视一眼。
“你姐,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我们。”
独孤雪娇指尖捏着信,脸色越来越白,一只手忍不住撑在矮桌的边缘,才稳住乱晃的身体。
“王爷他……出事了……”
黎艮神情剧变,待流星把人抱住,赶紧拿起信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
“这不可能!主子怎么可能会中了埋伏!他那么聪明,绝对不可能的!
小姐,你不要信,肯定是这封信有问题,我再让枭鹰卫去查查!”
话音落,拿过信纸就要往外冲,刚走到门口,忽而听到流星的一声尖叫。
“啊,不好了,小姐可能要生了!”
黎艮脚步一顿,刹那转身,果真见到独孤雪娇惨白着一张脸,手捂在小腹处,额头已经起了薄汗。
心头发紧,肯定是今日情绪起伏较大,孩子提前发动了!
黎艮三步并作两步重新跑了回来,将人打横抱起,就要放到床上,还不忘叮嘱流星。
“快去把三少夫人叫来!还有告诉花小姐,让她在外面守着。”
陌生人是不允许进永夜山的,花玖璃藏匿她们主仆三个,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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