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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花玖璃把她安置好,头也不回地飞跑出去,只留下一句话。
“娘亲,你等着,我去找阿兄!马上带他来见你!”
花夫人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未吐出来。
花玖璃此生从未跑那么快过,运气催到极致,几个起落,已到苏白岳和夙璃住的院子,二话不说,拎起苏白岳的衣服领子就往外跑。
夙璃回过神来,急忙追了上去。
“娘亲,阿兄来了!”
花玖璃扯着一脸懵逼的苏白岳窜进屋里,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五雷轰顶。
原来花穆刚刚喷血之后,并未死透,不知何时爬到了花夫人跟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人掐死了。
花夫人无声无息地躺在血泊里,身上的嫁衣已被血染透。
花穆撑着最后几口气,等到花玖璃进来,狰狞地笑着。
“贱人,你们两个贱人,竟敢背叛我!”
花玖璃颤抖着手松开苏白岳,扑跪过去,将花夫人抱在怀里。
“娘亲!娘亲!不要啊!你还没见阿兄呢……”
花穆在一旁,正要再笑,倏然对上花玖璃嗜血的红眸,下意识一缩。
花玖璃浑身都在颤,眼里的怨恨和怒火,将要把她整个人灼烧。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花穆跟前,从腰上解下一个香囊,倒出一个黑色的瓶子。
她蹲下身,毫不犹豫地把瓶子里装满的各种毒物倒在花穆身上,尤其在他的胯下三寸之处,又多倒了一瓶。
看着花穆瞬间生不如死的痛苦扭曲哀嚎的表情,心底却没有任何快意,又朝他嘴里倒了一颗药丸。
“你个畜生!早该死了!如你这般的恶鬼,就该受尽痛苦再死!”
说完之后,朝他脸上跺了几脚,重新把花夫人抱在怀里,整个人的神情都变得有些癫狂。
“娘亲,是我不好,我该带你一起走的,呜呜呜……”
夙璃闯进屋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苏白岳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花玖璃死死抱着花夫人的尸体,哭得哽哽咽咽。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如刀绞,不知该如何跟苏白岳解释。
他的自责不比花玖璃少,心里一直缠绕个念头,或许他做错了么?
他是不是不该瞒着苏白岳?就算要做什么抉择,也该让他来做,不是么?
上次母子俩分开,是生离。
如今母子俩好不容易相见,却是死别。
苏白岳的视线艰难地从花玖璃身上移开,转头看向他,声音轻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夙璃满目痛苦,嘴唇颤着,许久吐不出一个字。
他扭过头,朝低声哀嚎的花穆走去,手腕一翻,匕首握在手中,朝他喉咙插去。
“你这个该死的畜生!我要为干娘报仇!”
夙璃就像是疯了,一下又一下,任由鲜血溅了满脸,却没有停下来。
苏白岳见两人都神似癫狂,心也跟着揪紧。
尤其看到花夫人染血的尸体,心口好似被巨石压住,呼吸越来越不顺畅。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独孤雪娇当先走进来,入目皆是刺眼的血红。
她脚步微顿,惊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君轻尘站在她身边,沉默不语,只抓住她的手。
展景焕最后进来,屋里那么多人,可他一眼就看到了血泊中失声痛哭的花玖璃,心尖一颤,身体不听使唤地朝她跑去。
“花……花小姐,你没事吧?”
花玖璃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他,双目通红,脸上染血,声音悲戚。
“展大哥,我娘亲……呜呜呜……我娘亲不要我了……”
展景焕看着她,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人了。
往日里她每次出现,或娇媚,或撩骚,或明艳,或狡猾,或无赖,却从未见她露出过如此悲伤的表情,更从未见她流过一滴泪。
他想起花玖璃曾经说过的话,原来她嘴里也并非全是谎话。
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儿就是她,而那位忍辱负重的娘亲就是花夫人。
他眼眶越来越酸烫,胸口一阵阵地抽紧,就像那只小手捏着心口要沥出血来一般。
身体远比他想的诚实,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到近前,从身后把她揽住。
他摸出帕子,笨拙地帮她擦去脸上的血。
“莫怕,我在这儿陪着你。”
午夜梦回,依稀记得花玖璃曾在黑夜里说过的话。
她并不是喜欢毒物,她也想像普通女孩儿一样,馨香脂粉,可她太寂寞了。
除了这些蛇虫鼠蚁,再没有别的朋友。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345章 小白,你想再见花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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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5章 小白,你想再见花夫人吗?
在展景焕的记忆里,花玖璃伤心也罢,快乐也好,除了跟这些毒物诉说,也没有人可说了。
他越想心越痛,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会听你说话。”
花玖璃闻言,眼泪越发收不住,仿佛这些年从未流过的泪,都在今日要流尽了。
“刚刚娘亲看到我的嫁衣,问我是不是成亲了。
我说,我嫁给一个极好的男人。
他身材伟岸,虽然看起来有些冷,其实性子比谁都温柔。
我还告诉娘亲,我要让她见见,也好放心把我交给男人照顾。”
展景焕低头看着被血染透的嫁衣,眼底挣扎一闪而逝,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转身走到两人面前,慢慢跪了下去,朝花夫人的尸体磕了三个响头。
“夫人,我便是玖儿的夫君,你放心去吧,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花玖璃楞过之后,看着他额头染上的血,忽然嚎啕大哭起来,痛彻心扉。
独孤雪娇看着眼前的一切,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在花玖璃颈后轻轻一点。
花玖璃晕了过去,浓长的睫毛上依旧挂着泪珠。
独孤雪娇将人交给展景焕。
“且把人带走,好生照顾着,再这么下去,会撑不住的。”
展景焕站起身,接过花玖璃,牢牢抱在怀里,有些犹豫。
独孤雪娇朝他点头。
“放心吧,这里交给我。”
展景焕这才抱着人离开。
君轻尘走上前,轻声细语。
“卿卿,交给我吧。”
独孤雪娇看着花夫人尸体,眼里满是悲痛。
两人曾在一起说过话,花夫人是她很钦佩的女人,那般果决又意志坚定。
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人。
若不是心里一直存着定要见到儿子安然无虞的念头,想来早就与花穆同归于尽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她知道花晟还活的好好的,唯一吊住的那口气便松了,玉石俱焚。
君轻尘得知事情的始末,让枭鹰卫在永夜山四处寻找花琛的尸骨。
花穆为了逼迫花夫人就犯,恶毒至极,甚至让人把花琛的尸骨藏了起来。
若她不答应嫁给他,不仅要把她的儿女弄死,还要把花琛是尸体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花夫人怎么可能看着丈夫成为孤魂野鬼,只能虚与委蛇,这么些年一直暗中寻找,却怎么都找不到花琛被埋在何处。
花玖璃曾经跟独孤雪娇说过这事,自从她知道这事后,也在暗中寻找。
之所以会在永夜山各处转悠,为的就是找亲生父亲的埋骨之处。
可花穆老贼一直防着她,不知派了多少人跟着她,她也不能那么明目张胆。
后来便想到了毒雾,把他派来的人引入雾毒谷,再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
两人斗了这么些年,碍于花夫人难做,都没有撕开最后一层面纱。
独孤雪娇把这事告诉君轻尘,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花琛的尸骨找到。
枭鹰卫忙的脚不沾地,一批人找埋骨之处,一批人挨个审讯花穆养的狗。
就算花穆再谨慎,也总要有人帮他忙,亦或者有人了解他的行踪。
这招果真管用,不到三天时间,从跟了花穆十多年的暗卫那儿打听到。
毕竟枭鹰卫严刑逼供的手段,不是浪得虚名。
独孤雪娇让人把花琛的尸骨挖出,换了个风水极好的地方,又把花夫人与他埋在一处。
几人站在新坟前,神情悲痛。
夙璃一直跪在那里,不吃不喝,才几天的时间,人已经瘦得脱相了。
苏白岳那天站在屋里,看到花夫人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什么。
曾经在凉京,画雨找到他的时候,就叫他少主子,说他是夜翎族的少主子。
想来定然跟这个花夫人有联系。
尤其听到夙璃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干娘”,更是心神震颤。
所有连不上的线头,在那一瞬间都接上了。
难怪夙璃一直跟着他,难怪花玖璃看他的时候表情不正常。
可什么都晚了,他只看到了花夫人的尸体,甚至连句话都没说过。
他跟夙璃跪在一处,同样不吃不喝,两人就像是在比赛一样,眼里满是内疚悔恨。
花玖璃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一直做噩梦,哭着醒来,又哭着晕过去。
展景焕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端茶倒水,心疼得想撞柱子。
独孤雪娇看着两人,幽幽叹息一声,这种事情,总要给他们一些时间。
她刚转过身,没走几步,夙璃忽然站起来,踉跄着跑过来,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腿。
“阿姐,阿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苏白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神复杂,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吐出一个字。
君轻尘还拉着独孤雪娇的手,见他这般,也不好开口训斥,只扭过头,假装没看见。
虽然夙璃说的话没头没脑,可独孤雪娇却听懂了。
夙璃想让苏白岳再见花夫人一面,想让阴阳相隔的母子俩说上话。
这种事情或许在普通人看来是天方夜谭,可曾经独孤墨璃用过他的身体,他虽记不太清,却隐约猜到了。
独孤雪娇有些为难,上次夙璃帮苏白岳挡刀,璃儿就离开了,此后再也没在夙璃身上醒来过。
璃儿曾经告诉她,他该走了。
以前是担心姐姐被害,如今姐姐有了强大的夫君。
苏白岳也有了归处,他再留下来,已经毫无意义。
夙璃泪眼模糊地看着她,看出她的纠结,越发悲戚。
“阿姐,我求求你了……”
独孤雪娇终究心软了,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你可想好了?”
夙璃含泪点头。
“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
独孤雪娇抱住他,从衣袖中摸出一张符箓,速度极快地贴在他后背上。
君轻尘看着眼前的臭小子,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把人接到自己怀里。
虽说他好洁,从不让他人近身。
可相较于夙璃被独孤雪娇抱着,那么碍眼,他只能忍忍。
独孤雪娇看着他别扭的脸,虽悲戚,却忍不住想笑。
君轻尘看她一眼,这个小没良心的。
可他也没抱多久,怀里的人慢慢睁开眼睛,再看向他的眼神完全变了。
眼里的嫌弃就差写在脑门上了。
苏墨染一把推开他,站在独孤雪娇面前。
“阿姐。”
独孤雪娇又听到熟悉的轻柔嗓音,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发。
“璃儿。”
被姐弟俩当成背景墙的君轻尘:……
一天失宠两次,这日子没法过了。
苏墨染朝独孤雪娇点头后,便走向傻呆呆的苏白岳。
刚到近前,噗通跪在地上,把人抱进怀里。
“小白,你还好吧?”
苏白岳忍了那么多天的眼泪,在听到他这声问候时,再也忍不住了。
他颓然地躺在夙璃怀里,眼泪夺眶而出,却还是努力不发出声音,只默默垂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六岁之前的记忆全忘了,最开始的记忆不过是蹲在街头,跟一群乞丐讨饭吃。
饱一顿,饿一顿,晚上也没处睡觉。
因为年纪小,个头矮,那些老乞丐最爱找他这样的出气,被踹几脚,也只能忍着。
可他是个硬脾气,总会偷偷报复,像头小狼一样。
再后来,他被巫族的人挑上,带回了地宫。
即便有了极好的吃食和昂贵的衣服,可他依然像只刺猬,谁也不能靠近。
直到苏墨染找上他,那时候他还不是独孤府的小公子,跟他一样,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少年。
两人都没有亲人,身世都很可怜,再年纪相仿,很容易就走到一起。
他们就像是冰原上踽踽独行的狼崽子,突然有一天,看到了同伴,就像是在暗夜中看到了光。
于他而言,那时候的苏墨染就是苏白岳的一切,就连名字都是他给取的。
跟他一个姓,就像是家人一样,有了乖巧温柔的弟弟,他再也不想死了。
后来又经历过那一番挫折,可无论是谁,都无法代替苏墨染在他心里的位置。
苏白岳就像是找到了支柱,哭得像个孩子,声音哽咽。
所有难以启齿的话,他都能跟苏墨染说。
因为他跟旁人不同啊,他是他的墨染。
“墨染,我见到娘亲了,我有娘亲了……”
苏墨染神情悲痛,轻柔地抚着他的发丝。
“真好,小白见到娘亲了,我们都不是孤儿呢。”
说到这里,隔空看了独孤雪娇一眼,见她朝自己勾唇温柔地笑,心里暖暖的。
苏白岳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都说给他听。
若是再再这么强撑下去,他怕自己会得病,会死的。
“可是,我都没跟她说上一句话,我不知道她就是我娘亲,我真的不知道,若是早知道……”
若是早知道,千金难买后悔药,世上根本就没有早知道。
苏墨染未再插话,只静静地听他说完,这才抬起他的头,看向他的泪眼。
“小白,你想再见花夫人一面吗?想跟她说几句话吗?”
苏白岳傻了一般,有些听不懂他的话。
“可是……我娘亲已经死了啊……他们都瞒着我,其实我并不怪他们,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我多想一些,就不会是如今这……”
苏墨染勾唇,温柔一笑,抬手将他面上的泪抹去。
“你只要告诉我,你想或是不想。”
苏白岳毫不犹豫地点头,这是他的心病,最痛莫过于生离死别。
更何况花夫人还是在他眼前死的,若没有个结果,那将会成为他一生的魔障。
苏墨染朝他点头,指尖在他脖颈处轻轻一点。
苏白岳彻底软在他怀里,好似睡着了般。
独孤雪娇看着这一幕,忍不住上前叮嘱。
“璃儿,莫要太过逞强,车不多就行了,阿姐会担心。”
苏墨染目光缱绻地看着她,好看地唇微微勾着,双眸好似琉璃。
“阿姐,莫要为我担心,我会量力而行,这是小白的夙愿,这次就由我替姐姐来完成吧。”
独孤雪娇闻言,神色骤变,下意识地看向手腕,果然一片曼殊沙华的花瓣长了出来。
不等她再发问,苏墨染已经闭上了眼睛。
两人靠在一处,看上去就像是两个少年在山间玩耍,累了,靠在一处休息。
独孤雪娇没有离开,就寸步不离地守在原地。
君轻尘走过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捂住了她滚烫的手腕,却什么都未问。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346章 一眼万年,白首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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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6章 一眼万年,白首不离
国师殿,奉先宫。
屋子一角摆着半人高的雕花折枝银丝烛台,山水屏风被烛火熏出温暖的金黄。
屏风后依稀可见一人,侧躺在软塌上,火红的裙角拖在长毛厚毯上。
屏风前跪着粉色衣裙的婢女,以头触地,声音微颤。
“神女,族长他、他死了。”
说完这话,偷偷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却不见屏风后的人有丝毫动静。
许久,才听到喑哑的嗓音。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婢女点头应是,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将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后又传来一声。
“谁也不要放进来。”
婢女顿了一下,应声,开门走了出去,又轻轻阖上门扉。
屋里寂静无声,画雨躺在软榻上,睁着一双美眸看着房顶,神思不属。
她就那么使劲地睁着眼睛,不想眨眼,不知再跟谁较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纷乱的叫嚷声,接着传来门被撞开的声音。
不等她转头,李亦安已经脚步飞快地绕过屏风,窜到软塌前,扑在她身上。
“画雨姐姐,你为何不想见我?是我最近太粘人了吗?还是我话太多?
不对,不对,肯定不是的,我这么玉树临风,超级无敌可爱,怎么可能会讨人嫌。
画雨姐姐,你是不是看上了哪个野男人?啊,也不对啊,国师殿好像没有其他男人……”
李亦安抱着她的腰,脑袋压在她胸口,叽里咕噜一个人自言自语般。
奴婢追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嘴角抽了抽,胆战心惊地看向画雨。
“神女,我没拦住,李公子他……”
画雨幽幽叹息一声,朝她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李亦安听到婢女离开的脚步声,眼底流光一闪,满脸都是得意的模样。
他这才抬起头,像只傲娇的小兽,气呼呼地瞪她,俨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画雨姐姐,你说,你是不是看上别的男人了?”
画雨抬手,在他脸上捏了几下。
“你刚刚自己都说了,除了你,国师殿根本没有男人。
别说男人了,你霸占着国师殿,连只公蚊子都飞不进来。
我就算再有本事,就算有那个猎艳的心,也找不着啊……”
不等她说完,李亦安已经按住了她,翻身爬上软塌,把人牢牢锁住,像只八爪鱼,眼睛气鼓鼓,凶巴巴的。
“好啊,你终于说实话了,你刚刚说想猎艳!”
画雨哭笑不得,说了那么多话,可偏偏他抓不住重点,只纠结于可有可无的一句。
她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拉下来,接了个香艳且绵长的吻。
“这样总行了吧,我心里只有你,还不够明显吗?”
李亦安耳根微红,一颗心好似浸泡在蜜罐里,可偏生傲娇的很,依旧鼓着腮帮子。
“若不是我看得牢,那可说不定呢。”
画雨无奈,只能使出杀手锏。
她双手用力掐住他的腰,一个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她把李亦安压在身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爆发的细碎星光。
明明欢喜的很,可偏偏嘴硬,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两人挤在下闸的软塌上,燕语稠密,莺声缭绕,胡闹了一个时辰。
等结束的时候。
那些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愫,也喷涌而出,急于找个人倾诉。
不等她开口,李亦安忽而拉住她的手,放在唇前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些许试探。
“画雨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画雨本以为他就是个被娇宠坏了的小少爷,心比什么都大,除了会吃醋,也没啥别的了。
不曾想竟这般敏感,明明她藏的那么深。
她没有抬头看他,依旧侧躺在他身侧,指尖轻扯盖在两人身上的毯子。
“其实,我骗了你。”
李亦安一听这话,蹭一下翻过身,目光死死地锁住她。
“你果真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画雨突然有种打脸的感觉,刚刚白夸了他一顿。
她赶紧把毯子扯起来盖住他,又抬手戳在他脑门上,又把人按下去,这才缓缓开口。
“其实,我不叫画雨,画雨是我入教坊司时柳奉銮给取的艺名。”
李亦安难得安静下来,没有打断她。
“我是夜翎族人,名叫花落神,因为父亲欠下的债,隐姓埋名,跟着小姐去了凉京。
虽然父亲瞒的死死的,可我偶然听到他跟大长老谈话,知道是他们两人联手弄死了上一任族长。
我内心备受折磨,觉得对不起小姐一家,当得知小姐要去凉京和亲的时候,不顾劝阻,跟她去了。
他们两人弄死族长,一个借此把家北冥皇室,入宫当了左相,一个得到族长之位,统领整个夜翎族。
刚开始我以为父亲只是被权势蒙了眼,可我到底是太天真了,也太低估了他们的恶毒和没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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